《和七个男人日日夜夜后,我翻车了》 第一章穿越(h)[No.1美男—合欢宗少宗主] “唔~” 炙热的躯体压了上来,苏晚晚费力地睁了睁眼,还未搞清周身情况,便先被眼前男人的妖孽之姿夺了魂摄了魄。 男人有一双上挑多情的桃花眼,眼尾泛红,翻滚着浓重的情欲。 墨黑的发丝垂落在鬓角,在她跟前拂来拂去。 呆愣之间,女孩下巴被人挑起,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白皙的面颊,“和人做过没?” 什么? 男人瞧着她懵懂的神色,眸色又是一暗,用自己的硬挺顶动着她,铺天盖地地亲吻簌簌而落。 他撬开她的唇齿,在她柔软的唇腔舔弄纠缠,不消片刻身下的人,便娇喘吁吁,双眼迷离。 男人退出她唇舌的那一刻,苏晚晚连忙大口喘气,整颗脑袋晕晕乎乎,还不等她松懈,身下的衣衫便以极快的速度被人剥离。 凉飕飕的小风吹拂着她一丝不挂的双腿,以及...... “湿了。” 修长的指探入那处花丛,晶莹的液悬挂在他的指腹,顺着骨节流淌至掌心。 “这么紧,接吻技术又这么差,看来还是个雏。” 苏晚晚从未听过这般直白令人羞涩的话语,原本因情动染上淡粉的肤色,瞬间爆红。 眼前男人虽是一副古人装扮,口中的话却令人这般难以为情。 “男女授受不亲,把、把手拿开。” 男人唇角勾起恶劣的笑,指尖蜷了蜷,又往她身下送去,浅浅地抽插,引得女孩一阵娇呼。 苏晚晚连忙咬紧唇瓣,眼中迷离半褪,水雾蒸腾,清澈无辜的狐狸眼,纯欲惹人怜爱。 殊不知她此刻的这般神情,有多么想让人揉入怀中,好好疼爱。 男人身下的坚挺发胀的难受,瞧见女孩引人犯罪的神态,眉眼间的情欲弥散开来。 他收回抽插在她那片温软娇嫩的指,双手去接腰间的红色腰带,一身热烈红衣被他叁两下甩向旁处,精悍白皙的身段暴露在空气中。 包括那根骇人的硬挺。 苏晚晚咬唇哼唧间,察觉到那人指尖的退出,莫名生出几分不舍,情不自禁夹了夹腿。 腿间的黏腻惹得她频频蹙眉。 她又羞又愤地朝那人看去,一抬眼便把他看了个精光,目光在触及那处后,仿佛被火烧一般,紧紧闭着,面色通红,整颗心直接跳到嗓子眼。 好大好长,粗的骇人。 她这个梦有点离谱,还有点真实。 作为二十一世纪的一名大学生,没吃过猪肉,但猪跑还是见过的。 事态演变到这个节点,傻子也能看出对方想上她。 虽说只是个梦,可...... 闭眼思索的苏晚晚腰间揽上一只手臂,坚硬滚烫富有力量感。 心底没由来的一慌,她睁开了双眼,对上男人眼底毫不掩饰的欲望,心神震颤。 男人手臂微微用力,两人瞬间严丝合缝的贴在一起,她甚至能清晰感知到他腹部究竟有多少块腹肌。 一切都是那么的真实,哪怕现实生活中她从未经历过。 而那人腹部下方的粗长也随之抵在了她腿间,前后摩擦着她的腿根。 腿间花丛伴随着男人动作,再次涌出一股涓涓细流,打湿了他的炙热。 第二章宝贝,放松点(h) 苏晚晚哪经历过这些,羞恼将她所有情绪蚕食,玉藕似的皓腕轻抬,软绵绵扇在那张俊脸,换来男人更加肆无忌惮的戳插。 硕大灼热顶撞着滴着花液的嫩蕊,艰难挤进。 又被她的瑟缩紧缩被迫退出。 男人单手撑在她的身侧,左手抚上她停留在他颊侧的玉手,湿热的舌尖色情地挑逗着她的嫩指,引得身下女孩又一阵轻颤,吐出阵阵蜜液。 察觉到女孩的反应,那双含情的桃花眼多了叁分笑意,“宝贝,你真是我见过最敏感的姑娘。” 话落,只觉得硬挺那处又被打湿一寸。 他俯身似怜爱似情动地浅吻在她眉眼,嗓音蛊惑,“好姑娘,我中了媚药,帮帮我,嗯?” 就在苏晚晚打算拒绝之际,脑海中响起一道机械电子音,一些不属于她的记忆涌入识海。 系统:宿主答应他。 ??? “叮!恭喜宿主触发攻略任务,现颁布初级任务——和攻略人物花翎羽共赴极乐之巅。” 苏晚晚被迫承受着某人在她腿间的试探摩挲,意识沉沉浮浮,简短的几息间,巨大的信息量将她席卷,下体加重的疼痛也被她忽略。 等她缓过神接受一切之时,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极乐交欢系统,攻略人物,极乐之巅。 所以她的任务便是攻略眼前的男人,获得他的身心。 而最眼前的任务是,和他酣畅淋漓的做上一场,共赴高潮。 根据记忆,这幅身体和她一样,叫苏晚晚,黄花大闺女一枚。 今年不过十八岁。 男人察觉到身下女孩的走神,扬眉有些不悦,薄唇微张含在她的胸前,惩罚性地舔舐扯咬,轻重交错,又是一阵酥酥麻麻的震颤。 苏晚晚回神,水雾蒸腾的狐狸眼迷蒙无辜,复杂之色一闪而过。 “你......”简单的一个音节,娇媚婉转,令人热血沸腾。 她不自然的轻咳两声,继续道,“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闻言不再埋首在她胸前,唇边悬挂着晶莹的银丝,暧昧诱惑。 低哑饱含情欲的嗓音,缱绻慵懒,“花翎羽。” 这个她是知道的,方才系统颁布任务的时候有提到他的名字。 苏晚晚移开在他唇角的目光,垂了垂眸,声音软的让人心头融化,“我,我叫苏晚晚。” 花翎羽注视着她,目光停顿在那张被女孩贝齿咬的嫣红的唇瓣,眸色一深。 他突然想要再尝一尝,她唇舌的味道。 朱雀大陆一直有一个笑话,纵欲情爱的合欢宗,有个活了二十年还没破过身的少宗主。 那少宗主长着一双勾魂摄魄的桃花眼,喜爱一身张扬肆意红衣,唯独在情爱上禁欲高冷,挑剔异常。 想到今日不慎中招,花翎羽眉眼当即冷下一个度,薄唇毫不留情朝那张粉嫩噙去。 许是禁欲已久,许是初尝了性事的甜头,花翎羽罕见的在撞上这幅娇软香躯之后没有立即推开,甚至燃起前所未有疯狂强烈的欲望。 可以说,苏晚晚于他素食的二十年光阴,是特别的。 女孩的唇很软,香香的,也很甜,食髓知味的他想要再叁索取,细细品尝。 想起自己被人算计,生出凶残暴戾,也逐渐被女孩的温香软舌化作一滩春水。 经过他的一番挑逗,身下的女孩早已软的不成样子,纤纤细腿无意识地攀上他的腰身,湿漉漉的腿心往他那处蹭着。 桃花眼睁开,眼底火热一片。 花翎羽对上那双泛着盈盈水光的狐狸眼,心底陡然生出一股恶劣。 他想要将这张纯白染上他的色彩。 他想要将这双脆弱无辜的狐狸眼,因他而沉溺放荡,眼底眉梢都是他调教而出的妖娆性感。 这么想着他也这么做着。 那根蓄势待发的硬挺,随着他的挺腰,直直往那处湿热粉嫩插去。 即使有了这么多爱液滋养,他的前行依旧缓慢艰涩。 修长的指撩开女孩鬓边凌乱的发丝,揉了揉她挺翘的乳尖,一路攀岩向下,停顿在那处花丛。 女孩的私处是未经人事的粉色。 此刻已经因为他的摩擦挺入泛红,颇有几分被人欺负后的可怜兮兮模样。 花翎羽吐着热气,似有若无地亲吻着女孩的耳廓,撩拨着她耳后的敏感,“宝贝,放松点啊。太紧了,哥哥可是要被夹断的。” 第三章乖,忍一下(h) 想到系统说的惩罚,苏晚晚止住内心翻滚的羞耻,主动揽臂攀上花翎羽的脖颈,酥胸挺立,同男人坚硬滚烫的胸腔贴合。 她硬着头皮对上那双火热的眸,嗓音娇媚,“花翎羽。” “嗯?” 花翎羽见她回应不再抗拒,身下又往前松了松,浅浅地抽插着,试图深入进攻。 “我......”艳红的唇被莹白的齿轻咬着,盈盈的水眸再次抬起,“我还是第一次。” 男人轻笑。 “我知道。” 胸前传来不轻不重的揉捏,断断续续的呻吟从那张小口溢出,“你......你轻一点,听......嗯啊......嗯......听说女孩子的第一次,嗯......哈......会很痛。” “好。” 他恶劣地探出唇舌,同她纠缠,挑逗着她的神经,用昂然的下体同她摩擦深入。 温暖紧致的花穴包裹着他的粗骇,他能感受到,那一处处嫩肉因他而绽放。 苏晚晚皱起精致的眉头,痛感强烈清晰,她缩着后腰想要往后躲,又被男人揽臂摁回原地。 “乖,忍一下。” 花翎羽发现女孩似乎很喜欢他的亲吻,额头,眉眼,鼻梁...... 他一寸一寸的向下吻着,啃噬她的锁骨,轻咬她的乳尖,湿热的舌在她肚脐打着圈。 她又湿了。 新一轮的蜜液喷涌而出,而他体内媚药勾起的情欲也终于攀升至顶峰。 他不再有所迟疑,挺身彻底插入,顶破那层脆弱女孩象征的薄膜。 “痛......” 花翎羽揩去她眼角渗出的泪,又俯身吻了下来,与此同时身下不停地耸动着。 “苏晚晚。” 他对视上那双红红的狐狸眼,突然想叫叫她的名字。 小姑娘沉浸在身下的痛感,一时还没缓过神。 于是他又叫了声,“苏晚晚。” “嗯?”软软糯糯的女音,鼻音浓重,委屈巴巴的。 花翎羽趁她分神之际,身下猛地一挺,将她彻底贯穿,加重力道一下又一下撞击着。 苏晚晚被他折腾得仿佛被人撕裂,她哭骂捶打着他的胸膛,“花翎羽你混蛋,骗人。” 她推搡着,可却不能移动男人半分。 花翎羽轻笑,“总要慢慢习惯的,本少主还从未对哪个女人这般温柔体贴过,知足吧。” 说着他又加大力度抽插,证明着他口中的话。 这事的确是会习惯的。 几次大幅度的贯穿,苏晚晚从痛感之中开始感受到丝丝缕缕的快感酥麻,哭喊抽泣转为羞怯低吟。 后面媚药的药力越来越凶猛,饶是合欢宗出身的花翎羽,也难以抵制它强烈的药性,拉着身下的小姑娘一次次沉沦,共赴极乐之巅。 记不清究竟是第几次了。 苏晚晚哭喊着摇头,“不要了不要了,求求你,我真的不要了。” 小姑娘被折腾得没了力气,求饶的哭声跟猫叫似的,惹得他心烦又燥热。 瞧着她身上的斑驳红印,花翎羽目光停顿在那红肿不堪的私处。 原本的粉嫩早已不复存在,花唇外翻着,小穴微张,残余着大股白浊和丝丝血迹。 若再仔细瞧瞧,还能发现几处撕裂的痕迹。 确实做的有些过了。 毕竟她还是第一次。 开始理智尚存的时候,他已经竭力克制,可是药效彻底发作之际,他自己也记不清自己究竟疯狂到什么程度。 第四章舒服吗(微h) 苏晚晚是被生生干昏过去的。 也是这次经历,她才明白,原来小说上写的都是真的,有些男人在床上疯狂起来,还真的要命。 再次睁眼,外界已从微凉的清晨转至昏沉的暗夜。 而她正躺在一张雕花大床,身上盖着红绸锦被,看起来格外喜庆。 “醒了?” 慵懒低沉,尾音上挑,带着股风流劲。 一听声音她便猜出那人是谁。 想到那一场场交欢,也是这道声音覆在她的耳边,一遍遍喊着她唤着她,带着情欲和挑逗,让她一路酥麻至脚底。 苏晚晚撑着床边想要坐起身,挣扎片刻,又认命般好好躺了回去。 她竟是连动动手指的力气和能力都没有了! 周身钻心的痛,细细密密,遍布身体上下,尤其是...... “哼。”一声轻笑传来,布料与地面摩挲的声音缓慢接近。 “我来给你上药。” 苏晚晚侧了侧脑袋,茫然朝那人看去,只见男人依旧初见那身红袍,只是衣摆处的暗色丝线更为张扬一些,手执瓷白小罐,一步步朝她走来。 唇角那丝笑意,风流多情没有丝毫削减。 听是上药,苏晚晚没了抗拒,虽说她这穿越不甚美好,但终归是一个她不曾接触了解的世界,她好奇的紧,恨不得现在就四处走走逛逛,把这里瞧个遍。 温凉柔软的锦被被人掀开,夜间薄凉的空气见她娇嫩的身躯席卷。 天! 她竟是一直没穿衣物! 花翎羽目光顿在小姑娘红痕遍布,丝毫没有褪色趋势的雪白酮体,眼底眸色渐深。 她的味道,他可太清楚了。 从未接触过的可口美味,还真是令人食髓知味,忘却不得。 只是想想,下体他的小兄弟,就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呵,不争气的家伙,跟没见过女人似的。 花翎羽移开小姑娘美好娇躯上的目光,在床边撩起衣摆坐下。 “花......花翎羽。” “嗯?”男人漫不经心拧开瓷白小罐的盖子。 “能帮我把被子盖上吗?”话说着,已然带上哭腔。 啧!这就委屈上了? 花翎羽瞧了瞧罐中乳白色的药膏,弯唇笑得深不可测,“盖上了还怎么上药?” 说着,他修长的指尖蹭了点药膏上去,涂抹在她艳红挺立的乳尖,打着圈,力道轻柔。 清凉与酥麻席卷着苏晚晚的神经,经过药膏的滋养,她好像真的没有最初那么疼了。 她动了动唇,还想说些什么,话又被花翎羽接了过去。 “这样好不好?” 小姑娘懵懂抬眸,眸底水雾迷蒙。 花翎羽笑意加深,“不涂的地方,我先帮你盖上。” “谢谢。” 虽说她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可能暂时遮挡些,总归是好的。 温凉柔软的红绸锦被再次覆上她斑驳的身躯,而原本流连在她左边乳尖的指,也终于来到她的右侧。 “舒服吗?” 刚生出几分享受之意的苏晚晚,脸色腾红,咬了咬唇,对上对方上挑的桃花眼,有些拿捏不准对方的脾性。 根据系统指示,她得到他的身体还不够,还要得到对方的真心。 那么她今后在他跟前的一言一行,自是要按照他喜欢的样式来。 可这样的男人,又会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呢? 苏晚晚闭了闭眼,一副豁出去了的样子,可话到嘴边,又不争气地化作小声嗫嚅,“舒服。” 花翎羽愉悦勾唇,加重手中的力道,指尖从她的腹部中央,一路蜿蜒向下。 从她的小腹一路撩拨到她几乎合不拢的腿根。 “那......这里呢?”他俯身凑至她的耳边,色情地喘着粗气,“被我干得爽不爽?” 想起两人交欢的后半段记忆,苏晚晚情不自禁瑟缩,目光染上恐惧。 “不......不要。” 太痛了,而眼前的男人仿若丧失了理智的猛兽,不管不顾的撕扯贯穿着她,她不想再承受第二次。 “为什么?” 漂亮的桃花眼闪过不解,男女交欢在世人包括他看来,向来都是件欢愉之事。 “太痛了。”苏晚晚顿了顿,嗓音试探,“你若真的想要,等我不疼了,再试,好吗?” 话到最后,卑微中带着哀求。 花翎羽对于她的态度,烦躁皱眉,他最不喜的便是旁人卑微讨好的模样。 可对上那双湿漉含着怯意的眸子,他的心又奇异的静了。 “好。” 他又取了一大块乳白色药膏,蹭在指尖,涂到小姑娘红肿不堪的花丛,只是轻轻触到,便引得对方反射性颤缩和轻嘶。 大半天过去,有些地方还红的滴血。 她没有骗他。 她真的很痛。 第五章彼此的初次 寂静燃着熏香的房间,男人轻叹一口气。 他敛去笑意,轻佻的眉眼难得正经,心底升腾的旖旎也散了个尽。 手指触碰着的小姑娘,还在止不住地颤抖着。 花翎羽试着抛出话题转移她的注意力,“听说你是仙灵宗的弟子。” 闻言苏晚晚泪眼一怔,翻了翻系统提供的记忆,轻声低应:“是的。” “今日......今日我本是被师姐派出来采办物资的。” 她瞧着男人听完她的话,轻轻点了点头,以示回应,一点没有今日交合时的凶残模样。 于是大着胆子询问,“我听你自称少宗主,不知你是何门何派?” 花翎羽笑了,又恢复了惯常的轻佻多情。 漂亮的桃花眼盯着睫羽挂着泪滴的小姑娘,“合欢宗。” “那个人人闻而惧之的合欢宗少宗主——花翎羽。” 苏晚晚穿越到的这个世界属于修真界,大家依靠吞噬吸收灵力提升境界,强健体魄,实力到达顶峰者,可排山倒海,毁天灭地。 而花翎羽口中的合欢宗,则是通过阴阳交合的方式,以惊人违背天道的速度,提升修为,增强实力。 修真界众人对于合欢宗的弟子是又恨又爱,爱的是,倘若得到他们的青睐,共修双修之法,则可飞速提升境界。 恨的是,倘若得罪了他们其中一员,将会遭受无情地报复,甚至没命。 合欢宗有种秘法,可以将男男女女制为鼎炉,供人无限制采补,直到压榨至死。 俗称“鼎炉之术”。 花翎羽以为小姑娘会厌恶会抗拒,却没想到那双湿漉黯淡的狐狸眼却陡然生出一丝光亮。 他听见她说,“传闻你从未和旁的女子有过肌肤之亲。” “此事可当真属实?” 他眼神划过错愕,显然没有想到小姑娘会在意这个,他动了动唇,想要承认,可又莫名觉得有几分掉面。 话到唇边拐了个弯,“当然不是。” 语落,乖乖躺在床边的小姑娘,眸色就是一暗,方才的那丝期待好似看晃了眼。 “哦。”垂在身侧的双手,蜷起抓紧了红绸,“也是,你可是合欢宗的少宗主,又怎么......” 花翎羽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他俯身印上那张粉嫩的唇,辗转厮磨,吞下她剩余所有的话,一遍一遍勾勒着她的唇形,生出几分怜惜之意。 动作也是前所未有的轻柔。 “骗你的,你是第一个。”花翎羽用力地吸吮着小姑娘的芬芳美好,宽大的掌托住她的后脑勺,试图掩饰耳尖发烫的温度。 “苏晚晚。”换气间,他哑着嗓去唤她的名字,只见小姑娘脸蛋绯红,双眼迷离,懵懵地抬着眸去看他。 “嗯?” “你可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得到了本少宗主的第一次,今后只能属于我一个人。”花翎羽发狠地在她唇边咬上一口,直到尝出血腥的味道,这才松口。 那一刻,苏晚晚瞧着那双干净透彻的桃花眼,心底某处柔软被人戳中,她笑,“好。” “苏晚晚今后只属于花翎羽一个人。” 第六章吃饱了,该我了 那句话说完,花翎羽铺天盖地地吻便又落了下来,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只知道小姑娘认真眸子注视着他说出那句话时,他整颗心都在发烫。 烫得他想要将她揉入骨中,彻彻底底的融化,占有。 将她浑身上下烙上属于他的印记,完完全全永远永远,只属于他一个人。 他终于还是没忍住,彻彻底底贯穿占有了她。 二十岁正是血气方刚生龙活虎的年纪,头些年他压制欲望,对之不屑一顾。 可如今一沾染,仿佛中了罂粟花的瘾般,不知疲倦,停不下来。 “苏晚晚。” “嗯?”小姑娘疼得两眼泪花,双臂揽着他的后颈,被他一轻一重的撞击顶得难受。 他怜惜地揩去她眼角的泪光,细碎地吻落在她的眼睫,“很疼吗?” “疼。”苏晚晚察觉到他的变化,弯了弯唇,“你轻一些。” “好。” 花翎羽带来的药膏属于合欢宗秘制,药效很快,做足前戏后,红肿不堪的私处已经痊愈。 紧致光滑,宛若初次。 甚至隐隐带了些催情效果。 软帐红烛的低奢房内,情欲弥漫,低吟浅唱。 翌日,苏晚晚睁开双眼,身侧的男人已经不知所踪。 她动了动手腕,意外的是,经过一夜不止休的缠绵,并未有所不适。 莫非都是那药膏的作用? 身上盖的依旧是昨夜那床红绸锦被,她微微掀开一角,衣领微敞,锁骨之下万种风情。 苏晚晚红了红脸,准备下床,这时门外传来动静。 “苏姑娘可是要起床了?” 听声音是个年纪不大的姑娘。 苏晚晚点头应声,姑娘推门而入,朝她虚虚行了一礼。 “奴婢是少宗主派来贴身伺候您的丫鬟,迎春。” “起来吧,你我年纪相仿,不必在意这些礼节。”说着,她便欲抬手去扶迎春。 迎春后退半步,嗓音惶恐,“合欢宗规矩森严,还请姑娘不要为难奴婢。” 苏晚晚伸至一半的手,尴尬地悬浮在原地,她讪讪收回,友善地朝迎春微笑,“好。” 迎春见此松了口气,不再多言,开始谨小慎微地伺候着苏晚晚洗漱穿衣。 途中好几次苏晚晚都想开口说些什么,打破沉默的氛围,可瞧见迎春紧抿闪烁的眸光,又咽了回去。 这合欢宗......当真这么可怕? 梳妆打扮完毕,她抬头挺胸收腹,缓步来至窗前,瞭望山下风景,漫山遍野的合欢花烂漫盛开,日头初升,裹挟着清淡花香,扑面而来。 在她望不到的地方,许许多多的合欢宗弟子驾着仙鹤飞往宗门各处,他们穿着各式各样的奇装异服,因着自身修炼的功法,眉眼间也是寻常修真者没有的婉转妩媚。 “醒了?” 低沉慵懒,风流无限的男音从她身后传来,不等苏晚晚转身,连腰带人便揽进了对方滚烫坚硬的胸膛。 炙热霸道的男性气息将她包裹,只是简单的贴近,便足以让她羞红了脸庞。 苏晚晚挣了挣想要转身去看他的表情,不料对方将下巴搁置在她的肩头,唇瓣张合间,温热的吐息洒在她的脖颈。 花翎羽嗅着她属于女儿家的清香,紧了紧环在她腰上的手臂,徒生出几分贪恋。 他发现他似乎一撞见眼前这个小姑娘,他便变得不像自己。 满打满算两人相识不过两天,可他却对她一次次例外。 “现在什么时辰了?” 苏晚晚说不清此刻的心情,她只知道当男人将下巴搁在她的肩头那一刻,她整颗心都是软的,酸胀的厉害。 连说话时的腔调也跟着柔软轻柔。 “接近午时了,饿了吧。”花翎羽轻笑,“我带了吃食过来。” 说着移开靠在苏晚晚肩头的下巴,自然而然牵过她的柔荑,往带来的食盒走近。 精致的木质食盒掀开,登时燃着熏香的房间被饭香充斥。 可口小巧的各类点心饭菜稳稳地坐落在一层层的食盒中央。 苏晚晚瞧见第一眼便喜欢上了。 一双澄澈明亮的狐狸眼倏地放光,饿了一整天的肚子也开始咕噜咕噜乱叫。 她松开回握在花翎羽掌心上的小手,作势扑上去,却在即将触及筷子的那一瞬,生生止住。 她忽的想起方才伺候她,那个叫迎春的姑娘,谨小慎微,目光闪烁的模样。 苏晚晚迟疑,指了指那些被花翎羽耐心摆好的瓷盘,小声询问,“那我......开始用膳?” “用吧。” 花翎羽撩开衣摆,支手拄着脑袋坐在桌前,桃花眼上挑着看她,见她还踌躇着不肯上前,调笑,“怎么?怕我下毒?” “没有没有。” 苏晚晚连忙摆手,在他身旁坐下,执着玉箸夹了块肉片咽下。 只是脑海里还残余着方才男人支颐浅笑的模样,慵懒低沉的性感嗓音好像带了点宠溺的味道。 只是稍稍感受,便能将人溺死在他的风流无限。 整顿饭一直都是苏晚晚在吃,花翎羽在看她,起初她还有几分不好意思,但在美食的诱惑下,她也顾不得其他,全身心吃了起来。 她心满意足饮下最后一口热茶,打了个饱嗝,眸子幸福眯起,浑然不觉身侧那道眼神晦暗。 合欢宗民风开放,女子的衣衫皆是裁剪有度,轻松勾勒出姑娘们最曼妙的曲线,胸前的风景伴随着一些动作,若隐若现,引人无限遐想。 花翎羽瞧着小姑娘毫不设防纯真的笑,以及唇边水渍染上的润泽,目光最终停顿在她因舒展腰肢,坦露大半的酥胸。 她越是这幅模样,他越是想要将她搞坏啊。 “吃饱了?”花翎羽长臂一展,揽着小姑娘纤细的腰,带着她坐在他的腿上,同他面对面望着。 微凉的指腹蹭过她莹润饱满的粉唇,暗哑低沉的嗓音拂至她的耳畔,“是不是......该我了?” 语落,某处悄然苏醒,挺立昂然。 直直地抵进她敏感的亵裤腿心。 第七章我想要你(h) 腿心那处被硬物抵上,苏晚晚身体一缩,花瓣紧颤,昨日的一幕幕浮现在眼前,粗重地温柔地顶撞冲刺,只是这么想着,一股热流便顺着流下,打湿了她的亵裤,被男人敏锐感知。 “宝贝,我早说过你很敏感。”见状花翎羽也不再忍耐含蓄,扣着小姑娘的后脑勺扬首含上她的唇瓣,厮磨吮咬,一路吻到舌根,用力的吮吸纠缠,惹得苏晚晚乱了呼吸,细碎低吟。 花翎羽吻技很好,简简单单的舌吻便勾的苏晚晚难耐地往他那处轻蹭。 她挺了挺后腰,每和那处硬挺轻撞一次,便觉得下体的空虚痒涩缓解一分。 “花......花翎羽。”苏晚晚羞红着脸埋首在他胸前,试探着伸出舌尖,在他樱红的乳尖舔了舔。 果然,男人如同书上所说,浑身一颤栗,连带着下体的昂扬都凶悍几分。 花翎羽呼吸明显粗重,嗓音也带了几分狠意,“苏晚晚,勾引我?嗯?” 说着他挺了挺下身,往她腿心间的沟壑一撞,惹得她一阵嘤咛。 “嗯......啊......”苏晚晚那处花丛不争气地又湿了一片,双腿之间骚痒难耐。 强烈的羞耻心不允许她主动开口要求他狠狠地贯穿占有她,她想着法子学着他在她身上的样子,小心翼翼地用唇舌在他胸前流连,冒着尖尖的贝齿轻咬在他锁骨那处,留下不轻不重的痕迹。 可是身下的男人除了呼吸愈发粗重,身下愈发昂然,其余依旧和平日无常。 甚至似笑非笑地任由她在他身上胡作非为,一瞬间,苏晚晚觉得,她那点小心思早已被男人看了个精光。 苏晚晚闭了闭眸,伸出双臂揽过男人的脖颈,发狠咬上他的喉结,湿软的舌尖毫无技巧地舔舐吸吮着那处凸起。 与此同时腾出一只小手,沿着男人宽厚的脊背来到他的双腿之间,穿过两人的胸腹相贴,探进了那处隔着布料的粗硬。 她握住他的粗长,有模有样地上下撸动,朦胧的狐狸眼眼尾绯红。 苏晚晚微微抽身,对上那双染上情动的桃花眼,嫣红的唇瓣呵气如兰,“花翎羽,你硬了。” 面上看似一派淡然,浑然不知心底的惊涛骇浪早已被红透的面颊暴露。 花翎羽勾了勾唇,猛不丁搂紧双腿早已盘上他后腰的小女人站起了身。 精悍的双臂带着她,往大红色床幔那处走近。 “宝贝,你在玩火。” 花翎羽化被动为主动,修长的指撩开小姑娘的下摆,穿过亵裤,掰开了粉嫩长着稀疏绒毛的花丛。 因情动而变得火热的指尖毫不留情,直直插入那条温暖湿滑的穴道。 嫩软的细肉瞬间宛若无数幼嫩的小口,紧绞着他的骨节分明,细微的抽搐着,震颤酥麻到他的心底。 身下的昂然胀痛的厉害,花翎羽忍住脱下裤子用他的挺立直直贯穿小姑娘的冲动,又探出中指,由最初的一指化为两指。 他前后左右用力地扣挖,往最深处送着,寻找她的敏感点。 “嗯……啊……啊……”与食指并立的中指触碰到内壁那处软肉,小姑娘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双腿不自觉夹紧。 花翎羽在她即将奔赴高潮的那一瞬,抽出双指,往那张微张的檀口送去,“尝一尝,你的味道。” 男人不给她拒绝余地,并着双指,模仿着性交的频率在她的唇喉间抽插惹得她一阵干呕,双眼通红满眼泪花。 “唔……唔……”她挣扎着摇头反抗,目光求饶。 “晚晚,想要吗?” 苏晚晚耳后拂过男人炙热的呼吸,脱的精光的下体抵上粗长的滚烫。 她感受着男人恶劣的摩擦,缩了缩花唇,又吐了些蜜液,身下疯狂叫嚣的空虚,折磨着她发软敏感点娇躯。 她终于羞涩点头,声若蚊吟,“想。” “嗯哼。”花翎羽轻笑,“那……想要什么呢?” 说着,粗长的顶端在她穴口蹭了蹭,硕大的头部挤了进去,不等她满足,又缓慢拔出。 “嗯啊……”娇媚低吟脱口而出,苏晚晚勾着他的后腰,用湿漉漉的下体往他那处顶,话语间不自觉染了几分哭腔。 “我……想……要你……嗝……唔……” “我?我不就在这?” 男人故作疑惑,龟头又往里面挤了挤,故技重施的,不等小姑娘往前凑,又往后退了退。 “花翎羽你欺负我。”决堤的泪模糊了苏晚晚迷离的眼,她哭着闹着,绵软无力地捶打着他的胸膛,身下的难受也被她忽略了许多。 “哎……”花翎羽面对苏晚晚的哭闹,上也不是下也不是,手足无措地擦着那断了线的泪,身下发紧肿痛的硬挺折磨的他难受。 他觉得,此刻再不发泄出来,他会憋死的。 他叹了口气,堵上那张聒噪唇舌,“真拿你没办法。” 接着身下往前一送,挤进了那道狭窄的穴口。 第八章太深了(h) 空虚得到满足,火热得到湿润裹挟,两人在交合的一瞬间,同时喟叹出声。 “嗯......” 宽大的掌心托住悬挂在他身上的小姑娘,摩挲抚慰着她的蜜臀,身下快速猛力地抽插,摁着她的臀部,使两人紧紧相交。 正午的朝阳终于缓慢爬到正空,透过木窗洒向床头,明媚阳光的屋内,两具紧紧相贴碰撞的身躯伴随着沉重喘息和娇媚低吟,淫靡潺潺的水渍声令人面红耳赤。 激烈忘我的交欢,让两人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 “嗯......啊......太深了......慢些......”意乱情迷间,苏晚晚早已将羞涩矜持抛诸脑后,眼中心底只剩下伏在她身前的,这个叫做花翎羽的男人。 “宝贝儿,你确定?”花翎羽对于她的变化生出几分莫名的成就,他喜欢她在床上展开手脚不再扭捏的模样。 闻言他挑了挑眉,按照她的诉求,刻意将深入的昂然缓慢抽出,停留在穴口浅出浅入,故意厮磨让她难受。 小姑娘贪吃的紧,来来回回两人高潮几次,经他随意撩拨几下,便又湿的不成样子,时光漫长,他也有几分餍足,倒是可以抽点时间逗她一逗。 苏晚晚定力比不上他,开了荤哪还受得住这些,再加上许是系统加成的缘故,她比一般的女子要更加敏感重欲。 她朦胧睁眼,眼神如媚如丝,雪白的皓腕勾上花翎羽的脖颈,低喘的媚音呜咽,“哥哥......啊......好哥哥,给......晚晚好不好?” 柔嫩的细指抚上他的前胸,一路细抚,紧跟其后的是软嫩湿软的唇舌。 苏晚晚半睁着双眸,眼神迷离,身子不受控制地带着她顺着男人的胸膛一路蜿蜒向下,握着男人腰侧的手掌微微用力,将两人的体位反过来对调。 换成她柔若无骨地伏在对方的身上。 她虔诚地吻上他高挺的眉眼,潋滟的眼尾,长而翘的睫毛,如山峰般挺立的鼻尖。 “花翎羽?”她唤他。 “嗯?”男人忍住紊乱的内息,好脾性的回应着她的低唤。 “从和你在一起的那一刻,我便无处可去了。”苏晚晚用唇瓣触了触他同样的温软,“所以,不要欺负我,好不好?我害怕。” 那双流转着春情的桃花眼罕见地垂下眼尾,软了神色,眼底的情欲半褪,他宽大的掌从她腰间抽出,抚上她的发顶,嗓音缱绻低柔,“苏晚晚,别怕。” 从我将你占有,成为你第一个男人的那一刻,我便决定,此生非你不可,此生花翎羽也只属于苏晚晚一人。 他扣住她的后脑勺,将她的脑袋埋在他的前胸,他依偎着她的玉颈,轻道:“合欢宗今后也将是你的靠山。” 想到合欢宗和仙灵宗的对立关系,他吻了吻她的耳廓,“仙灵宗的事便交给我吧,有我在,没人敢动你。” “为什么?”苏晚晚呆呆地侧了侧脑袋,盯着男人乌黑柔顺的发,那颗即将破出的剧烈心跳,还有某种疯狂生长滋生的答案,让她无所适从,却又心头狂喜激动。 四周热烈的空气静了静,花翎羽无声地抚着她的发丝,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明显察觉到小姑娘的不安躁动,还有那颗因他一席话而火热跳动,眼下却逐渐冷却的心脏。 他叹了口气,紧了紧手臂,迫使着两人的距离愈发贴近,终于,他打破这份寂静,出了声,“因为......” “因为你是我的女人。” 第九章要在这里做吗? 仙灵宗的人终究还是来了。 原身苏晚晚修炼天赋卓越,后因一场灾祸,根基尽毁。 从此在宗门内地位一落千丈。 眼下她前脚刚进合欢宗,仙灵宗那边的人便快马加鞭气势汹汹赶来,她不信无人在背后撺掇,仙灵宗众人会大着胆子,前来此地叫板。 要知道,眼下合欢宗可是整个朱雀大陆最得势的宗门,那些被压一头的门派,也只敢在背后散播点对他们不利的言论,从来不敢和他们正面冲突。 而她如今也不过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弟子,早已无人在意她的死活。 又怎会惹得宗门为她大动干戈,千里迢迢送入虎口? 果真,仙灵宗来人刚坐下前殿雅座,茶还没喝几口,便开始发难,也不管所言真假,一堆屎盆子开始往他们头上乱扣。 “合欢宗作为天下大宗,滥杀无辜,视人命如草芥,违背天命,修炼邪功。近日更是过分,直接掳走我宗弟子不说,还强迫她行男女之事,同你们同流合污。” 说话那名女子,柳眉一竖,气势昂然,“倘若不给个说法,休怪各宗不留情面。” 各宗? 大殿之内,水晶高座之上,身着薄纱的合欢宗宗主花倾浼闻言挑眉一笑,“各宗?我竟不知你们这些名门正派,何时这般看重连正常修炼都做不到的废物。” 她坐直身子,薄纱落地,嗓音依旧懒懒散散,“至于是不是掳走强迫,难道不该问问你们那名弟子?” “极阴之体,温柔乡。”接着哼笑出声,“怎么会这么巧?仙灵宗的弟子采买跑到我们合欢宗的地界,还正好碰上我们被人暗算下了媚药的少宗主。” “极阴之体对于修士可是大补之物,这温柔乡更是无人能解的强劲春药。” “一切的一切,诸多巧合......” 她站直身体,眼神锋利,个中意思不言而喻。 而在这时,大殿之外传来急报。 “宗主,那些门派带着人来了。” 花倾浼眼神如刀,唰得朝方才合欢宗领头的那名中年女子看去,掌风起,眨眼间那人便被她紧紧攥进手里。 她钳住她的咽喉,嗓音平静,“这就是贵宗所谓的讨个说法?” 那中年女子也不再掩饰,眼神同样锋利,丝毫不惧,“当年你们合欢宗之人,作践我们仙灵宗万余名妙龄弟子,此仇不报,我们仙灵宗无颜面对那些惨死的亡魂。” 中年女子的话让花倾浼松了手,她蹙眉不悦,声色冷然,“本宫说过,十四年前那场灾祸与本宫无关,与整个合欢宗无关。” “炉鼎之术乃是失传禁术,合欢宗上下百余年未有人修习,凡是修习此术之人皆被抹除了记忆。还望贵宗查明真相再来讨债。” “花倾浼,你还不承认。”中年女子在仙灵宗也算有点资历,人至中年,已是内门长老一枚。 她从袖中取出一块血玉,血玉中央赫然印刻着花字,字迹张扬,如同世世代代的合欢宗众人。 这是花倾浼祖传的宝玉,到她这一代已不知是多少辈,她以为血玉意外遗失,却不料落在了有心人手里。 花倾浼摊开掌心,往那人跟前一送,“既然如此,长老便物归原主吧。” 掌心粉嫩,手指纤长,如她这个人一般,美得不可方物。 “紫莲长老把玉给她吧。” 紫莲握着玉转头朝殿门口看去,瞧见那月牙白衣角,面上缓缓浮上笑,“陈公子你来了。” 花倾浼却是身子一颤,抬眸朝声源处望去。 那人身后是光,面容被阴影覆盖,令人瞧不真切,但隐约瞧得出是位出众的男子,身形颀长,衣角温润。 随着他的步子抬落,终于让人瞧清楚了面容。 “阿括......” 陈括,万象宫弟子,不,现今应是万象宫长老。 男人长得书生意气,面相温和,举手投足文雅守礼,开口间,却是句句锋利,闪烁着森冷的光,直插人的胸口而去。 “花宗主,你若同我前往中心大陆万象宫赎罪,我便命人放过你们合欢宗。” 花倾浼心底刚燃起一点希望,彻底消散,十六年不曾相见的相思之情化为乌有。她爱了这么多年,以为早已逝去的爱人,多年后再见,却早已不是当初的那个人。 “陈括,你也不信我。”花倾浼冷笑,“跟了你去万象宫又如何?合欢宗没了我的庇护,你们这些眼睛容不得沙子的正道人士,又怎么任由他们成长?” 她拔出身侧长剑,利剑出鞘的剑鸣回荡在大殿,眸底那点动容,随着剑尖遥指那人,彻底被冷然覆盖。 “倾浼......”他一如两人恩爱那些年,轻柔低唤着她的名字,浑然不见方才扬言威胁的森冷锐利。 “跟我走吧。”陈括撩起月牙白衣摆,拾级而上,“我会护你和合欢宗周全,有我在,不会有事的。” 他仰着头注视着高台之上那名薄纱女子,满目柔情,轻声慢哄着,“无论何时,我都是你的阿括,你的夫。” 世人皆说合欢宗弟子薄情,可他们不知道,合欢宗的人,一旦认定一个人,便是漫长的一生。 尤其是他们的宗主花倾浼。 用苏晚晚来说,十足十的恋爱脑。 瞧着那张熟悉的脸,过往温柔种种浮上心头,花倾浼筑起的城墙开始松动,眸底的寒霜隐隐融化。 尤其是当她看到那张温润的脸,朝她摊开掌心那一刻。 心底那道戒备防线,彻底坍塌。 “我......” 陈括看出了花倾浼的动摇,眼底闪过意味不明的光,抬起步子,落在她的跟前,掌心交握。 当花翎羽赶到前殿的时候,大殿内空空荡荡,再也瞧不见浅纱披身,眉眼动人的那个女人。 他绯红衣摆急速在地面掠过,停在一位长老跟前,眉眼冷肃,“宗主呢?” “宗主她......” 花翎羽不耐蹙眉,不满于长老的磨磨唧唧。 那人吓得大气不敢喘一下,全盘托出,“宗主跟姑爷一起前往万象宫了。” “噼里啪啦......”大殿之内的瓷器物什倏地碎了一地,原本微微躬身的长老弟子们,哗啦跪地,殿内最后一抹余晖随着夕阳的坠落,彻底被黑暗吞没。 花翎羽脚程太快,苏晚晚过了好大一会儿才跟上。 好不容易找到了他口中的前殿,她站在殿门外,便看到他目光阴沉立在跪倒一片的合欢宗众人跟前。 漂亮的桃花眼黑云沉沉,周身气压低到极致,和总是在她跟前调笑懒散的模样,判若两人。 方才被问话的那位长老,断断续续地复述着方才大殿内的细枝末节,在提到陈括和花倾浼的互动时,苏晚晚察觉到花翎羽浓重的不悦。 殿内的温度,也一降再降。 “就......就是这么多了。”说话的长老观察着少宗主的脸色,摸不清他此刻的喜怒。 空气又是一段漫长的沉默。 不知时间又过去了多久,殿中央的绯衣男子终于动了,他转身朝呆呆停在殿门口的小姑娘看去,“怎么不进来?” 不知为何,对上那张阴沉如水的脸,她出奇的没有感到恐惧,满脑子浮现的都是短短相处时光内,笑着的温柔的坏坏的花翎羽。 她提起裙摆奔他而去,清澈的狐狸眼闪着细碎的光,满心满眼都是那抹绯红。 她鼓起勇气,在所有人的面前展开双臂,紧紧搂住他的腰身,扑了个他的满怀。 花翎羽面无表情垂眸,嗓音淡淡,“都下去吧。” 让人辨不出喜怒。 那些跪着的人如蒙大赦,连忙起身退下,眨眼间,昏暗的大殿内,只剩下了他们二人。 “苏晚晚。” “嗯?” “你怕我吗?” “怕。” 他俯身寻找她的唇,印上便不顾一切撬开她的唇齿,粗暴凶狠,毫无温柔可言。 骨感修长的指流连在她胸前,不轻不重地揉捏,殿内响起她羞涩的低吟。 苏晚晚只觉得腰间束带一松,胸前的衣襟散落,清凉的风趁机钻入。 刚准备伸手去拢衣带,花翎羽的指尖又换了地方,轻拢慢捻,在花丛处流连。 她知道他心情不好,但又不知该从何安慰,她能为他做的,只有这些。 细碎如羽毛般轻柔的吻,落在他的下巴,苏晚晚问:“要在这里做吗?” 第十章后入(h) 花翎羽手下动作不减,一手探索着她的花丛,一手从腰际滑过后背,直到他淡漠的眉眼触及那双湿漉情动的眼眸。 无辜泛着水雾,清纯与妩媚相间,以往他看到她这副样子都会心软,舍不得动她,可这一刻,他疯狂地想要将她摧毁。 他可笑于自己之前的所做所想,这世间的情情爱爱都是假的,没有人值得他去真心相待。 这么想着手下的动作也愈发粗暴。 苏晚晚察觉到他的停顿,以为他心情好了点,刚准备弯唇浅笑,却不料下一秒直接被人转过身子,以后入的姿势彻底贯穿。 她的手臂一只被人攥着,一只垂在身侧,花翎羽扶着她的细腰,抽身挺动,大力抽干着她的花穴,肌肤相撞,留下片片印红。 由于背对着他,她并不能看清他面上的表情,但她能感受到,他身上的怒气没有一丝一毫减弱,反而整个人更加暴戾,他们这场欢爱,似乎也成了一场宣泄。 还好他事先用手指扩张,否则以他此刻蛮横的姿态,又免不了将她撕裂。苏晚晚不知道自己这是第几次奔赴高潮,身下的火辣和双腿的虚软告诉她,再这样下去,她会真的死在花翎羽的身下。 花翎羽沉沉地盯着身下的小姑娘,一次两次,不断地变换着姿势,狠狠撞击,次次顶到宫口,引得对方阵阵吟叫。 他宽厚的掌移到苏晚晚的腹部,又是一记猛顶,昂然的弧度隔着薄薄的肚皮戳着他的掌心,来回几次,花翎羽终于舍得将小姑娘转过身来。 他托着她的臀,搂着她寸缕不着的后背,同她胸前的丰满紧紧贴合,随着步子往前迈动,埋入湿穴那处硬挺愈发昂然。 苏晚晚嗓子哑的厉害,她无力地埋在他的脖间,“不要了......” 男人没有像之前一样停下,他固执地抱着她迈上台阶,随着动作的起伏,又是一股热流,顺着两人交合之处落下,滴落在铺满紫水晶的地面,滴答脆响。 “苏晚晚,苏晚晚,苏晚晚......”他固执的一遍遍轻唤,而她也坚持着混沌之间本能回应。 花翎羽将苏晚晚放在他母亲常坐的高座,掀开覆在上面的那层细纱,护着她的腰,挺身抽出,又狠狠撞入。 缱绻的男音伴随着沉重的喘息,还有沙哑的小声啜泣。 椅座材质特殊,质感冰凉,由着这股凉意,苏晚晚终于掀开双眼,对上那双瞳色幽深的眼睛。 她忍着酸软无力抬起手臂,缓慢轻柔抚上那双精致眉眼,她说:“花翎羽,别不开心了,我怕。” “我只有你一个人了,不要把我丢下。” 湿漉朦胧的狐狸眼被不安忐忑占据,小姑娘小心讨好地望着他,甚至乞求着他。 原来,她的怕,只是怕他的抛弃。 原来,她没有像其他人那般,因恐惧而选择远离。 花翎羽望着那张因情动潮红不堪的面容,硬挺深埋在她湿滑的巢穴忘记退出,他望着她,瞧着她因劳累闭上眼睛,呼吸渐沉,沉沉睡去。 她合上眼睛的那一刻,他心底的躁动也跟着沉寂。 他端详着他为她制造的每一处痕迹,雪白滑嫩的娇躯红痕不断,小腹下方是疯狂留下的白浊,汗液爱液交织,狼藉不堪。 “抱歉。” 花翎羽探出唇舌,为她清洗狼狈,眼神近乎虔诚。 他不是陈括,他是他自己,或许,这世间还有人值得他去珍视呵护。 苏晚晚,你愿意成为我交付所有的那个人吗? 第十一章永远忠诚于你 又是一夜昏沉,再睁眼,窗外晨雾浓重,清冷寒凉。 苏晚晚一睁眼,便和一张俊脸对上,多情上挑的桃花眼潋滟着春情,眸底蒙着一层她看不懂的情愫,眉骨高挺,薄唇淡红。 “饿了没?”嗓音散漫,尽是纵容。 小姑娘摇头。 “那便再睡会儿。”花翎羽提了提被子,在她肩头掖了掖。 小姑娘又是点头。 “昨日......”他垂眸,“吓到你了吧。” 苏晚晚终于开口说话,嗓音依旧哑的厉害,“没有。” 她怕他不相信,伸手攥住他的掌,正视他的眼睛,“我不怕你,我知道你不会害我,花翎羽,我相信你。” 仲夏之际,殿外合欢花灼灼盛开,露珠顺着花蕊打湿地面,浅淡的冷香顺着窗飘来。 清寂的殿内传来轻笑,花翎羽撩起红绸锦被,十指穿过柔软青丝,凑身一记深吻,温柔却带着股狠劲,他说:“苏晚晚,跟了我,可不要后悔。” “不后悔,我永远忠诚于你一人。” 又是一场酣畅淋漓。 欢爱过后,苏晚晚倚在他的怀中,感受着他强健有力的心跳,浓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不再让她抗拒,甚至有几分安心。 “昨日,那人是我父亲。” 苏晚晚把玩着他胸前衣襟的手顿住,过了一瞬,她才出声,“你若不想说,不必勉强自己。” “那人喜新厌旧,每每母亲对他露出痴恋依顺,他都会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面露嫌恶,再转过头对她假意讨好。他依附母亲,利用母亲,当他目的到达之际,又转头将人抛下。” “他常常借助母亲的令牌,穿梭于合欢宗藏经阁深处,修炼各种禁术,他以为他做的天衣无缝,无人得知,实际上尽数被年幼的我记在心中。” “一岁那年,我亲眼看到他,接着外出的由头,对山下妇孺施行合欢宗禁术,吸食她们的阴元,借以提升修为。后来我年纪稍长,对于男女之事有所了解,时常尾随在他身后,看着他纵身穿梭于青楼酒馆。” “后来许是功力精进不少,他开始乔装打扮,对那些年轻女修痛下杀手,为此,合欢宗没少为他背锅。” “也不知他施了什么妖法,母亲对他言听计从,他说什么荒唐言,她都无一不信。呵。”说道此处,花翎羽讥笑出声,“甚至连她合欢宗宗主的贴身玉佩,也许给了他。” “就是那块血玉?”苏晚晚想起方才合欢宗长老的复述,疑问出声,“可是长老不是说,是宗主不小心遗失的?” “呵,要不然怎么说,那女人傻呢?作为一宗之主,她比常人要聪颖太多了,可她却一而再再而叁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愿去相信真相,活在她自己构建的虚幻里,甚至整个朱雀大陆上门讨伐,她也闭口不言。” 这这这......这不是活脱脱的恋爱脑嘛!苏晚晚想起前几日对这位宗主的匆忙一见,实在无法将之和那位风华绝代的美女宗主对应上。 那张美艳倾城,清冷妩媚的脸,面对自己痴恋的人,会是怎样一副情形? “那这么说来,人人口诛笔伐的那场仙灵宗灾祸,也是陈括所为?!”苏晚晚瞪大眼睛,不敢置信,那可是上万条人命,这个叫陈括的家伙,还真是丧尽天良,无所不用其极。 “血玉一直在他手上,除了他还会有谁?”花翎羽眼神冷冷,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着苏晚晚的脑袋,凶戾之气又有扩散迹象。 苏晚晚察觉到他的变化,连忙伸手揽住他的后腰,撒娇轻哄,“小羽毛别怕,我一定竭尽全力帮你伸张正义,打败坏人。” 花翎羽听到她的话,心霎时软了,感动之余又有些好笑,“那陈括修炼炉鼎之术,修为不知恐怖到何种境地,你又不能修炼,该如何帮我?” “会有办法的,我已经想到办法恢复修炼了,届时修炼速度定能让你们望尘莫及。”苏晚晚想到平日看的系统爽文,呵呵傻笑,眼看口水要流一地。 花翎羽抬手帮她把嘴巴合拢,也没在意,“好。” 第十二章带她出门 他们又在床畔厮磨一会儿,这才起床,花翎羽早已辟谷,他单手托着脑袋看苏晚晚用膳。 看着她总是一副满足相,唇角忍不住轻勾。 似乎她来后,这合欢宗也没了之前那股沉闷。 饭吃到一半,候在外面的迎春轻敲了敲房门,“少宗主,无影前来求见。” 听到来人名字,花翎羽舒展的眉头轻皱,他瞧了眼那颗埋进饭碗的小脑袋,淡言出声,“让他在前殿等我。” “是。” “你有要紧事便先去吧。”想到最近合欢宗的形势,苏晚晚觉得许是有什么要紧事,瓷白的小碗往桌子上一放,随手拿张帕子擦了擦嘴。 花翎羽也不想这些事给她徒增烦恼,对上那双认真盯着他的狐狸眼,他弯唇揉了揉她的脑袋,“还想吃什么,让迎春去吩咐,我待会回来。” “好。”苏晚晚乖巧点头,目光澄澈。 ...... 寝宫前殿。 绯红衣角垂落,脚下金边长靴无声落地,花翎羽缓步止在跪地的黑衣青年跟前。 “可查到什么了?” 袖袍轻晃间,浅淡的合欢花香无声侵袭,无影跪转到男人正前方,一记响头重重磕起,声色颤抖,“那陈括并未如对外宣称,携带宗主前往万象宫,而是,而是......” 花翎羽不耐,冷冽催促,“说。” “而是带着宗主去了朱雀大陆边境。”无影不敢去看他的脸色,一鼓作气说了出来。 “哗啦!”清玉器瓷器坠地碎落的声响回荡在殿内,来自花翎羽周身难以压制的威压,不断毁坏着附近的物什,而离他最近的无影,直接狂吐鲜血,倒地不起。 花翎羽体内潜藏着一股能量,每逢情绪失控之际,那股力量便会四处流窜,外泄伤人。 是件防不胜防的一大利器,也是摧毁他意志的潜在危机。 无影作为他的贴身影卫,自然是知道的,这也是他迟疑的原因。 “宗主乃是合体境强者,那陈括定然不能将她怎么样,还请少宗主冷静。”他抚着剧痛的胸口,咳了咳,又是一大口鲜血。 正在房间内散步消食的苏晚晚,察觉到前殿的动静,心下一惊,想都未想,推门跑了过去。 前殿厚重的金色大门因方才的动静,重重合上,她费了些力,才堪堪推开一条小缝。 透过那条缝隙,她瞧见盛怒之下的花翎羽,昳丽多情的眉眼冷漠凶戾,一身红衣宛若浴血修罗,凶煞可怖。 殿外的阳光随着门扇的开合,悉数洒进,打在他棱角分明的侧颜,明暗交错。 苏晚晚心头慌慌的,门还没推开急急唤出声,“花翎羽。” 听到她担忧地呼唤,那道挺直的背影一僵,垂在身侧紧握的双拳紧了又松松了又紧。 苏晚晚咬牙奋力一推,借着惯性,金色大门终于缓缓自两侧退去,她提起淡粉裙摆迈过门槛,跑了两步,双腿一软,直直朝地面跪去。 眼看就要和光滑呈亮的地面亲密接触,跌进了一个温暖宽厚的怀抱,入目皆是绯红,鼻间是轻盈的合欢花香。 昨夜花翎羽要的厉害,今早又被他折腾几番,原本浅浅走上几步已是不易,方才太过着急,她便将此事疏忽了,一时也没注意脚下。 她红了红脸抬眸,对视上那双漂亮的不像话的桃花眼,嗓音里还有几分惊魂未定,“你还好吗?” 花翎羽将她的身子扶正,理好她慌忙间凌乱的发丝,眉眼间的凶戾缓慢褪去,声音因克制压抑变得沙哑低沉,“怎么跑得这样急?” “我察觉到前殿的动静,怕你出事。” 他低笑两声,揽臂将她勾进怀里,紧紧环住她的后腰,脑袋埋在她的颈侧,“在这合欢宗我能出什么事?刚才没控制好情绪,吓到你了,抱歉。” “没......没事。”苏晚晚感受着他喷洒在她脖间的温热呼吸,僵硬着身子,迟疑了一瞬,她还是开口,“究竟发生了何事?或许我能帮你。” 这几日,她通过和花翎羽的“亲密接触”,完成了不少系统任务,有关花翎羽的过往,她也借助系统了解了个遍。 俗话说,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她想,想要一个人爱上她,也是需要充分的了解吧。 更何况...... 苏晚晚痴恋地望着他好看的眉眼,情不自禁踮脚吻上他的薄唇,浅尝辄止,一如她羞涩保守的性格,她说,“小羽毛,你说过,你会对我负责一辈子,有什么问题,让我们一起承担,好不好?” 身侧跪着的无影,早已在两人相拥那一刻,无声抚胸退下。 苏晚晚伸手捧着他的脸,直视他躲闪的目光,丝毫没有平日的柔软退让。 好似他今日不答应,她便一直这般,永不撒手。 “还疼吗?” 还在等待答案的她,被他莫名其妙的问题搞得一头雾水,她迷茫着一双眼,不解。 直到那双眸色渐深的桃花眼逼近,她才隐隐猜到一些。 “早上不才做过。”苏晚晚手臂挡在脸前,闪避他的亲吻,声如蚊呐,耳尖脖颈尽是羞红。 昨夜做完,他便替她上了药,早上他又很克制,要的很是温柔,除了虚软没有半分撕裂的痛感。 所以,自是不痛的。 花翎羽笑了笑,被她可爱到,眼下母亲的事要紧,他虽然很想再好好疼爱她一番,但事情的孰轻孰重他还是分得清的。 他极尽温柔地吻了吻她的发顶,松开了手臂,“我去仙灵宗一趟,在家等我。” 听到在家二字,苏晚晚心尖颤了颤,漾起陌生的涟漪,见他转身要走,急忙伸手扯住他的衣袖,“我也去。” 怕他拒绝,她又连忙补充,“我虽修为尽废,但师尊她老人家对我尚存几分情面,她在宗门内德高望重,兴许能为你说上几句公道话。” “我相信你会保护好我,我也不会给你拖后腿,带着我,好吗?我真的很担心你。” 花翎羽不敢直视那双泪光涌动,布满期盼的眼眸,他别开眼睛,目光看向别处,心脏酸胀剧烈。 “好,我带你去。” 第十三章床笫之欢(NO.1男主父母的微h) 万里高空,天空碧蓝如洗,长剑划过天际,留下淡淡白痕,剑身之上一男一女并肩站立,朱雀大陆万般风景浮光掠影。 “这些年......你都去哪了?”花倾浼抬头紧紧盯着这个高她一个头的男人,十几年未见,他相较于从前棱角多了锋利,只是眉眼间的温润文雅,依旧丝毫未减。 “我和翎羽都很想你。” 陈括遥望着朱雀大陆的最南边那片若隐若现的山峰,眼神闪烁,垂眼换上柔意,看向身侧的漂亮女人。 来往的风吹动他月白色长袍,墨发飞扬,衣袂翻飞,修长的指描摹过她动人的眉眼,“你独自一人照顾翎羽这么多年,辛苦了。” 花倾浼擒住他的手掌,力度收紧,琥珀色的瞳仁隐隐有泪光闪动,“当年你既无事,为何不提早回来?就算你有要事实难以脱身,难道派人捎回来一条你尚且安好的消息都这么难吗?” “陈括,你究竟对我还剩几分真心?”她一瞬不瞬地盯着那双墨黑色眼睛,握住对方的那只手无声抖动,她看着他欲言又止的唇角,脚步虚浮。 末了,她松了手,垂眸转身看向别处,轻薄的紫色纱衣在风中扬起曼妙的弧度,周身的张扬妩媚被失意落魄取代。 那双和花翎羽有九分相似的桃花眼,也灰败暗淡。 “罢了,是我这些年活得太过天真,这世间的情爱,何曾有过至死不渝相守一生。” 她失神望着广袤无际的朱雀大陆,艳丽的眼尾缓慢滑过晶莹的泪,左脚往前轻跨,整个人立即失重般急速从高空坠下,迎面的狂风扯掉她发饰,叁千青丝随风舞动。 “倾浼!” 陈括瞧着她急速坠落的身影,面上努力维持的温润险些崩塌。 他探出身子追上,大臂一揽,把她搂进怀里,整个人挡在她的身下,左掌覆住她的眉眼,转息切换为那副深情难言的模样,“你若跳我便陪你,你若去了,我也绝不独活。” 嗓音间,尽是决绝与果断,随后也缓缓闭上了眼睛。 下降的速度越来越快,耳边的风嘶吼撕扯着他们,花倾浼被陈括整个护在怀里,把外界的一切狂风骤雨阻隔在外。 他们坠进一条湍急的河,仲夏水流温凉,他们埋进河流,随之漂荡。 陈括松开她的眉眼,宽大的掌心游走,停在她的后脑勺,俯身印上了她的唇,不带半分旖旎杂念的朝她渡气。 他半睁着眸子,渡气之间还不忘分神打量水中的女人,他瞧着回过神的花倾浼在他怀中开始剧烈挣扎,这才适时褪去温和,探出唇舌,开始一个极具惩罚意味和隐隐宣示着什么表明着什么的深吻。 粗暴狠厉,侵犯着她的领地,攻城掠池,肆意扫荡,浓烈的血腥之气在两人唇齿间溢散,可他依旧没有撒手放过她的意思。 在花倾浼的印象里,陈括总是喜爱一袭月牙白锦袍,耳后竖着高高的发,同色系发带随意飘扬,哪怕是两人在床榻恩爱缠绵,也不曾有过这种凶戾粗狂之相。 她的呼吸被他掠夺干净,脑袋眩晕感加重,整个人失重的往下坠着。 也就在这时,对方终于放开了她,只是那双手臂,依旧紧紧禁锢在她的腰后。 直到他带着她浮出水面,游上岸边。 陈括扫过那被水流浸透的玲珑曲线,想起她唇齿间的温软滑腻,顿时一股邪火自小腹升腾而起,目光扫过对方隐在薄纱后,冷风拂过挺立而起的蓓蕾,眸色又是一暗。 十几年不见,岁月没有再这个女人身上留下丝毫痕迹,反而使得她更加明艳动人,摄魂夺魄。 她湿身的模样,让他欲望空前高涨,恨不得立马把她压在身下,撕破那形同虚设的纱裙,揉弄她傲然的雪峰,狠狠疼爱,肆意蹂躏。 只是他不能,因为时机尚未成熟。 因为长溺于性事,他经不起半分欲望的撩拨,欲火尚未沸腾,他的分身便已早早挺立。 陈括镇静地转过身,水滴犹嗒嗒地往地面流着,头颅微微上扬,背对着花倾浼嗓音落寞,“罢了,你走吧。” 谁也没有发现他那一闪而逝的邪念与性欲。 说着他又踉跄往前走了两步,不知原因的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瘫倒在地。 如他所料,身后的女人终于软了心思,跪坐在地把他搂进怀里。 他虚弱开合着唇瓣,睫毛微颤,“不......不用管我。”垂在身侧的手臂攘了她两下,无力垂下。 花倾浼探出一缕灵力钻入他的经脉,几息过后,泪水跟不要钱的豆子似的往下掉。 她哑着嗓子,“你的灵力呢?” 陈括避开她的目光,唇角诡异勾起,可开口说的话却又是那么的脆弱易碎,“对不起......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 他终于抬眸,唇畔挂满自嘲,“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还是没有能力保护你啊。” “是谁?是谁伤你这般?”花倾浼红着眼眶,杀气缭绕,湿垂在身侧的黑发,隐隐有扬起的迹象。 陈括适时抬手握住她的指尖,掌心冰凉,“倾浼,你还不明白吗?从始至终我想要,只不过是和你隐居山林,过着神仙眷侣般的悠闲生活。” 他瞧着她动容的面色,眸中露出希冀的光,小心翼翼开口试探,“倾浼,这样的我,你还要吗?” 从前的陈括绝不会这般没有安全感,哪怕外人总是说道着他一个穷酸书生却攀上了合欢宗这艘大船,哪怕旁人阴阳怪气往他身上泼着脏水,说他捡了一双人人可穿的破鞋,又或是说着他是个吃软饭的小白脸...... 他也从未像过今天这般,从骨子里散发着往而退却的卑怯,不自信于两人之间的感情。 花倾浼鼻尖一酸,心脏酸软抽搐着,有心疼,有懊悔,也有不顾一切飞蛾扑火的决然。 她弯腰去触躺在怀中男人的唇,极力用行动告诉她的答案,她热切激烈地深吻,交换着彼此的津液,唇舌勾缠,眼神痴恋。 只是紧闭着双眸,忘我亲吻的她,并未察觉到那道一直垂在她面颊,兴致盎然欣赏着她的迷醉。 目光清明,眉眼微扬,带着尽在掌控的得意悠然。 两人在情事上都是高手,唇舌交换间,情欲便被高高挑起。 合欢宗女子对于身体的需求自然大方,毫不扭捏,她探手,一路来至他的身下,握住那坚硬如铁滚烫炙热的棍状物便开始撸动。 与此同时调整着两人的姿势,把陈括平放在河边草丛,指尖灵活地解开他的腰带衣襟,直到只剩那条亵裤。 呼之欲出时不时弹动的昂然,顶端已然难耐地渗出液体,同打湿衣料的河水交融。 陈括瞧着她展臂褪下纱裙的模样,情动不已,那雪白的肌肤在阳光之下,散发着耀眼的光芒,好似上等白玉,细腻莹莹。他恨不得现在立马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狠狠贯穿,大开大合地操干,让她淫叫求饶。 他收起淫邪的思绪,缓和呼吸,抬臂挡在额前,移开目光,耳尖微红,“别,待会儿有人看到怎么办?” 说着捡起被她扔至一边轻飘飘的薄纱,脑袋依旧倔强扭向别处不肯看她,“快穿上,听话。” 可花倾浼瞧着他这番模样,却愈发觉得有趣,她不经意把垂在胸前半干的发丝撩到耳后,指尖缓缓移至身后的细绳,胸前的饱满随着她双手背后的动作愈发浑圆,挤压着浅色系的肚兜,勾勒出那处沟壑诱人的形状,两小点凸起更是引人犯罪。 她跨坐在他精瘦的腰身之上,股沟正触在那处鼓起,缓慢前后厮磨,耳边的风声水潺声,混合起阵阵男人的沉重低喘。 “这么多年,你还是老样子。”花倾浼欣喜于他和当年无二的反应,时过境迁,原来他一直都还是他,两人欢爱之际,放得最开的那个人还是自己。 涂满蔻丹嫩长的指,拂过他的每一处肌肤,男人熟悉强烈的气息勾起她身体最深处的记忆,十几年来她只有陈括一个男人,方才水下的亲吻,早已惹得她情动不堪,腿心湿漉黏腻。 她想要他,完完全全的他,他的一切她都想要。 扯在细绳上的右手一松,肚兜彻底滑落,那处傲然的雪白景象,暴露在清凉的空气中,两颗茱萸恍若置身雪地中的明艳红梅。 余光瞥见这一风景的陈括呼吸一滞,下身的胀痛撕扯着他的神经,花倾浼的销魂滋味他足有十几年不曾尝过,占有贯穿她的念头在他脑海中疯狂叫嚣。 终于,在花倾浼抬起他的右掌抚上她的左胸那一刻,那根时刻绷紧的弦彻底绷断,他不再做作掩饰自己的欲望,那双渴望占有渴望放纵的黑眸情欲漫天,抚上那处柔软的掌心力度收紧,两人同时满意低吟。 陈括暗自恢复了点气力,双掌收紧,那处雪白霎时留下十个红紫的指印,两人的位置也随之彻底颠倒。 他居高临下地望着身下动情喘息的女人,垂眸扫了眼他留下的显眼印记,“抱歉。” 说着在上面轻轻揉捏了两下,问:“疼吗?” 花倾浼摁住他的掌,引导着他用力揉捏疼爱,引起阵阵舒爽的酥麻,“不疼。” 似是想到什么,她复又轻笑,“十几年不见,这床笫之欢又要我从头教你了。” (这章叁千字,下章他们做完就彻底了结他们的故事,然后切换为男女主那边,继续男女主的恩恩爱爱,爱爱爱,嘿嘿嘿。) 第十四章顶到宫口了(h) 她握着男人的手指,从胸前移到收缩吐露着蜜液的花穴跟前,媚眼如丝,“阿括可懂?” 陈括的目光随着她的动作迁移,借着她邀请肆无忌惮打量那处花蕊,红艳娇嫩,紧致宛若处子,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他阅女无数,花倾浼的花穴可谓极品中的极品,一身修为也是无人能及,这种女人玩弄起来,不管是征服欲还是成就感,都无人能及。 思绪一转,陈括又是心生一计。 他手臂一软,指尖借着惯性插进了那处软穴,赤身裸背的同那副娇躯紧密贴合,“抱歉,咳咳,我突然有点头晕。” 接着撑起手臂尝试着挺起身子,却不料又是重重一跌,还好花倾浼早有预料,提前扶住了他。 “别逞强了。”她看了眼他早已难耐的硬挺,弯眉娇笑,“我来帮你。” 花倾浼调转两人姿势,叁两下剥离陈括身上最后的遮挡物,那处凶悍脱离束缚弹跳而出,晶莹透明的液体早已打湿柱体。 陈括注意到她的目光,身下长物又难耐的涨大一圈,足有小臂那么粗,颜色转为紫红,青筋毕露。 他闭了闭眼,把头侧向一侧,喘着粗气,“忍忍便过去了,被人看到,对你影响不好。” 花倾浼怜惜拂过他紧皱的眉宇,拭去那层薄汗,身子往下一送,单手扶住那根粗骇坐了上去,当即两人同时闷哼出声,余音婉转,羞了整片河流草地。 感受到那处紧致温暖的甬道,陈括情不自禁往前挺了挺腰腹,耻骨撞在那处湿透了的花丛,“啪”地一声响彻这片天地。 而他那无意识地前送,却让他发现了一个意外之喜。 花倾浼抚着那处粗壮往下坐,感受着滚烫的棍状物一寸寸挤开她的穴口,充满软肉每一处敏感点,当即舒服地低吟出声,“嗯......啊......” 还不等她彻底适应他的粗长,身下男人却已难耐挺身,直接借着湿滑的穴口整根没入,蓦地顶到她的宫口,让她一时把持不住泄了身,在两人交合之处蜜液泛滥,水声哗啦。 当年陈括杳无音讯,本着一个妻子对丈夫的本分,哪怕她再想要,也最多是在漫漫长夜,借助工具或是双手纾解。 因为所修功法特殊,再加上身子本就敏感重欲,时间久了,那次次的不尽兴积压在一起,这才造就了她今日刚被顶到顶端便泄了一地的尴尬场景。 她娇媚的脸难得一红,感觉没脸去看身下的男人。 而在此时陈括终于问出了他所好奇之事,他面上换上惊喜感动之状,颤巍着身子坐起了身,他紧紧拥住女人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肢,嗓音因激动发颤,“倾浼你......” 他意有所指的顿住,又转为歉然懊恼,“都怪为夫无用,缺失了那么多难熬日夜,今日终于归来,却又不能让你尽兴亲自满足。” 他起身的动作带动埋在花穴内的昂然,而腰又是花倾浼的敏感地带,一番操作下来,又惹得她一阵低声哼哼。 花倾浼咬着唇,缓了好大劲才压制住小腹的抽搐酸涩,找回自己的声音,“阿括,只要你回来,我不怪你。” 两人相对拥着,下体亲密交合,一阵无言。 只是气氛很快被欲望的骚动取代,花倾浼动情地亲吻着他,再次把他压在身下,双手摁在他的腰侧,上下抽插,前后耸动,细腰翘臀在他身上做着最美的舞动。 “啊......嗯......好深......阿括的肉棒好厉害......用力......再用力一些......对......啊啊啊......顶到宫口了......” 花倾浼意识迷乱地揉捏着自己的奶子胡言乱语,唇边脖颈全是她口中留下的津液,她配合着陈括用力地顶身,啪啪啪的肌肤相撞之音伴随着水渍的啪叽声,浪荡淫乱。 “嗯......哼......” 伴随着一声低哼,澎湃的热流悉数涌进那条紧缩抽搐的甬道,被堵的严丝合缝的穴口慢慢溢出点点白浊。 高潮余温过后,瞳孔发散的花倾浼这才缓过神,她挺了挺腰,大股白浊随着她后撤的动作冲刷而出,刚有疲软之势的硬物,再度抬头,瞬间胀满整个花穴。 陈括舔了舔唇,心道:终于该我了。 他一声不吭地扶住她的腰身,掌心用力,两人姿势从女上男下换位男上女下,肉棒在花穴里滚了个圈,又带出汩汩热流。 “啊......”花倾浼敏感地花心被硬挺碾过,又颤抖着身体吟叫出声,“嗯......你身子......啊......已经恢复......啊哈......了吗?” 陈括俯下身喊住她胸前的红果啃噬舔咬,含糊的嗓音混着啧啧的水声,“绝对足够让你爽翻天。” 心里话情不自禁脱口而出,陈括连忙抬眸去看身下女人的神色,并未察觉异常后,这才松了口气。 毕竟花倾浼心中的陈括可是个纯情的文弱书生,这等出格的话,可不符合人设。 见没什么事,他索性趁着抬眼的机会,又好好勾了这个女人一把,他红着眼羞涩地对视上那双桃花眼,嗓音温柔的滴出水来,“这些年让你受苦了,倾浼,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你知不知道你用着那种防备的目光看着我的时候,我心里有多难过?” “我对你的感情,那些年的点点滴滴还不够清楚吗?” 动作随着话语音量的增大愈发用力,粗粝湿滑的唇舌横扫进她的口腔,缠绕着揪扯她的舌尖,凶狠埋怨委屈不甘,还有浓浓的惩罚征服意味。 陈括借由着这股情绪,发泄出内心最真实的情感,浓重的血腥之气随着粗暴的动作,混合在两人鼻腔,撤掉两人残余的理智。 花倾浼魔怔似的,任由白腻饱满的奶子被对方钳至掌心,肆意揉捏成各种形状,默默承受着唇齿间的扫荡疯狂,破碎的低吟酥麻的快感,如潮水涌来。 不知是因为痛的,还是因为下体再次被人贯穿。 亦或是那些羞耻,让人癫狂的荤话。 “花倾浼,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操死你,捏爆你的奶子,贯穿你的小穴,顶穿你的腔喉。” 说着他姿势一翻,按着花倾浼让她双腿跪地,翘着蜜臀穴口微张的对着他。 “啪!”巴掌声清脆响起,那弧度挺翘的白臀留下五根显眼的红印,一种凌虐的美感扑面而来,空前刺激着陈括潜藏在内心深处的破坏欲。 他展开五指,露出残忍的笑,直直插进那处小口微张,一根两根......直到五指全部没入。 疯狂吞吐收缩的花穴咬吸着他没入的掌,破裂的撕扯感挑战着身下女人的神经。 生理性泪水从花倾浼的眼角溢出,她咬住她的指尖呜咽出声,随着身后的浅出深入,破碎呻吟断断续续。 “啊啊啊......阿括我好痛,吃不下了,嗯......啊出去......”她单手撑地,单手捂着唇,摇头抗议,高高翘起的臀部左右摇晃,一时间花壁深处的敏感点被触了个尽。 她舒服又痛苦地求饶,“阿括快停下,再这样下去我就要被玩坏了......啊......慢着......嗯......别......要到了,要到了啊......啊啊用力点......左边......对...对......啊啊啊......” 泛白混着透明的大量花液滋的一声,哗啦倾泻一滴,衬的满地绿草愈发青翠,水液顺着陈括掌心流到腕尽深处,一片湿漉。 (咳咳咳,有一丝丝尴尬,好似一章也无法结束男主父母这对了,不过下一章我已经在写了,下一章,绝对绝对可以结束,而且这两章写的好像有点小黄小暴力,羞涩(//?//)) 第十五章下药+强奸+自慰(h) 他不给她停歇的机会,缓慢抽出掌心,不等穴口闭合又操着肉棒直直撞入,啪啪啪,肌肤相撞的清脆靡音再度响起。 而在这时陈括察觉到大树后方藏匿着的一道人影。 他缓慢勾唇,笑得恶劣,快速大力抽插的同时,掰过女人的肩,强迫着她面对着那颗身后藏着人的大树,见过分的差不多了,他又换上另一幅面孔。 他顿住即将冲刺进宫口的肉棒,傻愣愣僵在原地,嗓音悲痛懊恼,又仿佛在自言自语,“我是谁?我这都是在干些什么?” 目光触及身下青丝凌乱,精液汗水混杂一身的女人,垂头哽咽,他以极缓的速度抽出那半根悬停依旧的棒身,指尖颤抖,不知所措的抚上那血肿不堪的阴蒂,以及撕裂外翻的花唇。 陈括慌乱地取出乾坤袋,在里面一阵翻找。 花倾浼已经没有力气了,她浑身虚软的连指尖都懒得动,她把一切归结为许久不曾这般疯狂,她坚信陈括不管怎么样都不会伤害她,于是任由着他在那处肿痛胡乱动作。 这般想着,下一秒清凉的舒缓之意便在下体刺拉拉着疼的那处化开。 原来,他在给她上药。 花倾浼弯了弯唇,内心更加柔情蜜意,眼角眉梢尽是女人被爱情滋养过的明艳靓丽。 上完药,她又察觉到陈括往伤处传送灵力。 连忙止住他的手臂,摇了摇头,“你灵力本就不多,这药效极快,歇息片刻便好。” 陈括止住动作,将她从地面扶起,从她身后与她相拥。 两人肌肤相贴,滚烫的体温交融。 他挺立的昂然挤入她的腿心,颤抖着贴着她的颈侧,吐息粗重无措,他一遍遍道歉,一遍遍说着对不起。 花倾浼笑得愈发柔和,张扬明媚的脸再也瞧不出平日的强势锋利,只剩下女儿家的娇羞和迷恋。 她侧过头在他唇上印了印,“乖,没事的,是我先不够信任你,如果是我我也会很生气,阿括,我不会怪你。” 陈括好似终于释然,勾着她的脖颈又缠着她深吻一通,那稍稍干涸的腿心再度泛滥成灾。 而那埋入她腿心硬物的无意识摩擦,更是宛若一记催情药,催熟着她花穴蜜液的分泌。 花倾浼察觉到自己的不对劲,不安地夹了夹腿心,回头去问身后的男人,“你方才给我涂的是什么药?” 陈括啊了一声,面露不解,“好似是叫什么欢好初?还是当年在合欢宗你命我去药坊取药,坊主推荐给我的,说是治疗效果极好,不消片刻及会完好如初。” 身子又是一波虚软感袭来,花倾浼察看着自己糟糕的身体状态暗悔自己的大意,此刻的她好似被什么掏空一般。 她把一切归结为这几场从未经历过的凶猛性爱,从头到尾都不曾怀疑过身旁的男人。 “是有什么不对吗?” 花倾浼听着男人忽远忽近的声音,体内灼热一片,她探手摸了摸自己泥泞一片的花穴,忽的伸舌舔上了自己晶莹的指尖,腥咸之中又带了点甘甜。 她一只手抽插着自己的口腔,一只手粗暴地揉捏着充血的阴蒂,她不管不顾的放肆吟叫,嗯啊的整片林子都可以听到。 “嗯啊......阿括再深一些......用力...操我...操死我......嗯......小穴被你干的好爽......” “奶子好涨你摸摸它......”此刻的花倾浼显然意识已经不清,她自慰挖弄着穴口,把手指当做陈括的肉棒,把含着的指尖当做他们交缠的舌尖。 说着她移开唇齿含着的指,游离到胸前,她捻着拽扯两颗惹人怜爱红肿挺立的果,“好痒......嗯......阿括你舔舔它,尝尝它的味道......啊哈......” 一旁陈括看着她淫荡至极,哭喊着求操的模样,心底爽翻了天。 他看着手中的玉罐感慨,还真是好药,看来还要多涂点。 而大树后的男人也因女人癫狂的状态,欲望空前高涨,他紧盯着不远处的性感尤物,卖力撸动的下体,说着淫词秽语,双眼猩红,冲刺着最后的顶峰。 浑然不觉他的一举一动早已暴露在男人的神识之中。 陈括看着那个一次次在幻想中自慰高潮的女人,悠然地迈到她的身前,钳住了她抽插花穴的手。 他低声慢哄,“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我是谁?” 女人瞳孔闪过一瞬清明,而后又被浓重情欲淹没,她整个人挂在男人身前,用奶子挤着他宽阔的胸膛,舌尖挑逗着凸起的喉结,“阿括,我受不了了,快给我。” 陈括带着悬挂在他身上的女人朝树后走去,一个翻着白眼,衣襟大敞,性器高挺白浊喷洒一片的男人暴露在他们视线之中。 “倾浼,有外人看着,也不要紧吗?” 花倾浼捧起他的脸,胡乱轻啄,“不要紧,我只想要你,阿括我好难受。” 陈括不给她,继续说,“倾浼是觉得,有旁的男人在,更刺激好玩?”他探手抹了把她湿漉的腿心,“娘子比方才更湿了呢。” “你在别的男人面前起了反应,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 花倾浼被欲念折磨的骨缝都在痒乱,哪还管得了这些,“相公想怎么罚就怎么罚,干死我我也认了。” “娘子可不要后悔。” “不后悔。” 音落,陈括便立即插了进来,紧缩的花穴瞬间卖力吮吸他性器上的每一处凸起,他搂着她的双腿用力一颠,花倾浼整个人一百八十度转圈,呈母亲帮婴儿把尿的姿势,背靠着陈括的胸膛,两人滴着淫液的交合之处暴露展开在从意淫中抽身的男人眼前。 得到这两人的刺激,那人疲软的性器又再次挺立。 强烈的羞耻感刺激的花倾浼吸得更紧,而身后的男人也已经开始大力抽干。 啪啪啪,陈括用力猛插直冲宫口,说出的话也带着股狠劲和不堪,“被别的男人看着被我干,是不是很爽?嗯?嘶!” 啪的一声,红红的掌印印在了她的臀部,“贱人,吸那么紧做什么?小心把你男人夹断。” 他边走便朝那位不知所措立在原地,亮堂着下身的男人走近,“这位兄台好像很想替我好好干你呢?娘子,你想吗?” 花倾浼剧烈摇头,抵死挣扎,可浑身虚软的厉害,抽不出办分力气。 “放心,为夫这么爱你,可不舍得把你这种极品给旁人分享。” “叫啊,娘子叫得这么好听,应多叫叫才是。” 陈括腾手揉捏她的阴蒂,刺激着她分泌更多爱液,难耐自禁的花倾浼终于呻吟出声,“嗯啊......陈括你混蛋......啊啊啊......小穴被填满了,吃不下了......轻点啊......” 陈括瞧着她这副模样无聊极了,把肉棒从她体内抽出,往外出走去。 还未走远,胳膊便被人扯住。 只见女人颊上红潮遍布,难耐的夹蹭着双腿,眼神渴望,“别走,求你......操我......” 目的达成,陈括停下步子,指着粗壮的性器,似笑非笑,“自己想办法让它射出来,射了,我便大发慈悲操你。” (分成两章来发吧,呜呜呜,快五千字了这最后一章) 第十六章视奸口交,后入高潮(h) 脑子一片混乱的花倾浼,被欲望支配,她跪在男人跟前,弹跳的肉棒戳在她的脸上,顶端渗出的液体打湿她的面颊,浓烈的麝香之气让她迷醉。 微肿的红唇张开,她探出灵巧的舌尖在不断分泌黏液的顶端舔了舔,瞧着男人舒爽地蜷起脚趾,于是更加卖力的吮吸套弄。 但很快男人便不满足于此,他微糙的掌心握上那高耸的浑圆,多余的奶肉在指缝溢出,“快点,用力!” 瞧着这个大陆顶端的女人被他肆无忌惮玩弄着乳肉,下体又被她如此卖力的服侍,空前高涨的满足欲让他又涨大一圈,顶得花对方满眼泪花。 她为他足足口交了十几分钟,男人依旧没有射出来的意思,花倾浼停住手中的动作,去揉自己酸麻的脸颊,跪疼的膝盖还来不及挪动,被服侍的男人便以不满咒骂出声。 陈括抓住她早已扑散凌乱的发丝,迫使她后仰抬头,下一秒那粗壮的肉棒便开始不管不顾在她口中抽插,几乎次次顶到喉咙。 花倾浼想要干呕却又无能为力,只能痛苦地呜咽,翻着白眼泪水横流。 陈括十分满意她这副痛苦无助的表情,他还真是期待,期待自己的白色浓精喷洒在她的脸上胸前,让她被他的白浊整个覆盖。 这么想着,他突然到了顶点,下体强烈的射意让他速度更快,他揉捏着对方红肿的奶头,口中荤话不断,“操死你操死你操死你,贱人贱人贱人,让爷好好满足你这个小骚货......啊......” 语言和身体上的双重刺激,花唇情不自禁张开,一波又一波地分泌爱液,花倾浼趁着双手的空闲探入自己的小穴,进行自慰。 很快痛苦地呜咽里夹杂了些舒爽的呻吟。 但手指的纤细又怎能满足于她此刻空虚难耐的身体? 就在这时,浓稠的白精喷涌而出,奇怪的味道充满她的口腔,男人威胁命令道:“吞下去,好好尝尝我的味道。” 她顺从咽下,睫羽挂着晶莹的泪珠,讨好地握住他的肉棒,“小穴好痒,求相公用大肉棒操我。” “呵,还真是欠操。”陈括把女人推到在地,取出方才那盒药膏,一股脑悉数推进了女人难耐抽搐的穴口,缓慢开口,“为夫今日定会好好满足你,让你爽翻天。” 大剂量的欢好初,药效快速挥发,折磨得花倾浼恨不得把穴口找东西戳烂,还未进入,她便已吟叫出声。 “嗯...嗯...好相公快进来......让你的大肉棒...贯穿我的小...穴啊啊......好痒......嗯...深一些......用力......哈......操死我......用力...在用力......嗯...就是这样......好爽...相公我爱你......啊啊...你的肉棒吻到我的宫口了......再...再来......” “娘子这幅样子还真是浪荡啊,又把身旁这位兄台看硬了,呦呵,他好像对着我们交合的地方射了呢!” 陈括粗重地喘着气,动作不断,一次比一次发狠,口中的骚话也是接连不断。 很快两人又一次到达顶峰,在即将射出的那一刻他抽出肉棒,在手中快速撸动,滋的一声喷洒在女人胸前,锁骨小腹,蔓延的整个身体都是,淫靡的味道将两人缠绕。 阳光透过树缝洒在两人汗淋淋的裸体,他们不断变换着姿势交缠,肌肤相撞的啪啪啪声接连不断,精液淫水染遍这片丛林。 陈括同她足足交合七天七夜,而花倾浼也从那个容貌精致艳丽的妖娆系美人,逐渐垂垂老矣,紧致白皙的嫩肤干瘪宛若陈年树皮,可怖的老年斑爬满她的面容。 她蹒跚着步子来到河流边,看着河水倒映的那张面容,心如死灰。 她这一生都栽在了这个叫做陈括的男人身上。 不仅引以为傲的合体境修为被对方蚕食干净,连她视若珍宝的容颜也毁于一旦。 呵,陈括,你可真是好狠的心! 眼皮塌陷的那双桃花眼攀升出怨恨的光,浑浊的泪水糊了她的面颊。 衣物穿戴整齐的陈括缓步踱来,又是一贯的月牙白袍,以往她觉得温润宛若谦谦公子,如今她只觉得恶毒如蛇蝎妖魔。 花倾浼擦去泪水,抬头质问:“陈括,这一天你等了很久吧?故意接近我,夺去我的信任,潜入藏经阁,偷习合欢宗禁术。你以仙灵宗万余人为鼎炉,故意留下血玉伪造假象,后又辗转各大陆,为的就是这一天,满足你虚荣好面的自尊心是吗?” “那你我那些年的感情究竟算什么?你这人到底有没有心?” 陈括冷笑:“心?那是个什么东西?统一整个修真界,成为万人之上才是我陈括的目标。女人?”他上前挑起她松弛的下巴,“我睡过的女人千千万,只要我一招手,哪怕是你这种姿色,也有无数投怀送抱。” 他指了指天边滚滚而来的天雷,勾唇嗤笑,“瞧见了没?爷辛苦了七天七夜陪你演这场戏,为的便是这一刻。” “多亏你这合体境的修为,才得以让我有机会成为万象宫最年轻的大乘境修真者。” “不说了,老子今天心情好,就赐你个安乐死好了。”说着他捻指化出一颗赤红药丸,钳着她的下巴逼她咽了下去,“这枚安乐丸会让你悄无声息死去,没有半分痛苦不适。” “我的好娘子,你说为夫体不体贴,够不够疼你?哈哈哈......”陈括仰头哈哈大笑起来,模样莫名有几分癫狂,眼角甚至笑出了泪。 笑完他便撒手不再理会,转身冲向属于他的大乘境雷劫,月牙白锦袍在空中荡出一如这么多年温润的弧度,可落在花倾浼的眼里,却是前所未有的讽刺和冰凉。 她能感受的到,体内的生机在不断流失,其实即使陈括不给她那颗安乐丸,她也活不了多久了。 她所有的精气早已被对方蚕食个净,这颗丹药不过是为了以绝后患。 在花倾浼彻底咽气的那一瞬,远在千万里之外的合欢宗的魂牌殿,那个专属于她的莹绿色魂牌,喀嚓一声,彻底碎裂。 (脸是什么?害,自从昨晚好似被人打通了任督二脉,我黄起来就愈发畅通无阻,越来越得心应手了。(//?//)男主父母彻底结束啦!下面继续男女主的表演。) 第十七章女主原身的故人 仙灵宗内皆是女修,男修的进入往往需要一层又一层的通报,经过允许方可入内。 高空之上,花翎羽和苏晚晚并肩坐在一头雪白大雕之上,小姑娘睁大着一双眸子,时不时惊声呼奇,她看着触手可及的云层,伸手去抓,险些顺着大雕光滑的羽毛跌落下去。 花翎羽心下一惊,连忙伸手捞她,等人稳稳躺回他的怀里,那颗心脏才隐隐平复,“小心些,这距离地面足有万里,稍有不慎,尸骨无存。” “嗯。”苏晚晚后怕地又往他怀中钻了钻,“距离仙灵宗还有多远?” 她把玩着他衣襟上绣着的暗纹低喃,“这一路,都没见你怎么笑过。” 花翎羽弯了弯唇,可眸子深处依旧是化不开的焦急和担忧,心底的不安感随着时间的递增,愈演愈烈,“我平日就是这幅模样,我在你跟前笑,是怕自己太凶,把人给吓跑了。” 他无意识地摩挲着小姑娘柔嫩的脸颊,笑意浅淡,只是周身低迷的情绪还是泄露了他最真实的状态。 苏晚晚紧了紧环在他腰际的手,眸中划过坚定,再抬眼,晶亮的狐狸眼被光芒取代,“小羽毛,有我在,我一定会护你周全。” 那双漂亮的桃花眼闪了闪,继而缓慢而深情地低垂,淡红的薄唇落在小姑娘光洁的额前,“好,我也会拼了命的保护你。” 仙灵宗不愧是女宗,恢弘的宗门花草林立,青烟缭绕着各色建筑,仙鹤啼鸣,远远瞭望,好似误入人间仙境。 苏晚晚从怀中取出一枚玉印,白光闪过,一道灵魂虚影显现,瞧见画面中的迟暮老人,她咚的一声,双腿重重跪在地面,一记响头磕了过去。 “师尊。” 再起身,额前明显红印一片。 花翎羽皱眉,周身气压有些底,他怎么也没想到,苏晚晚口中的方法便是为他跪地求人。 他伸手去拉她,被小姑娘转身躲开,眼神倔强,她无声翕动唇瓣: 没关系,相信我。 玉印一旦开启,便会形成一道结界,结界外,他看到那个柔弱的小姑娘情绪起起落落,他看到她言辞激烈的同对方辩争,无暇的脸涨红。 结界解开,他才听到小姑娘清甜的嗓音。 她弯着唇带笑,对着虚影里的老人道谢,“多谢师尊。” 随后从光幕中走出,仰着脑袋如往常一般亲昵地去挽他的手。 花翎羽任由她牵着搂着,神色淡淡辨不出喜怒:“你们都说了些什么?” “我说你是个好人,还说我们不能任之真正的杀人凶手逍遥法外,我还说......” “还说了什么?” “......我们会成亲。”苏晚晚停下步子,同他双手交握正对着站在他的跟前,狐狸眼温柔坚定,唇角的弧度带出浅浅梨涡,“小羽毛,这辈子我赖定你了。” 花翎羽神色一怔,那缕因她随便为他同旁人低头而产生的怒气顿了顿,随着耳边拂过的清风化为一缕青烟消散,暖流从心海蔓延,而那颗平稳有力的心脏开始躁动,猛烈的心跳声几乎穿透胸腔。 他霸道地将她搂进怀里,用双臂无声的禁锢宣示着他此刻最真实的情绪,“苏晚晚,你错了,是我赖定你了,永生永世,哪怕是坠入阿鼻地狱。” “咳咳......” 他们不知相拥了多久,直到年迈的咳嗽声响起。 在此同时,两人齐齐转头看去。 “师尊......” “你们随我来。” 苏晚晚的师尊长和在仙灵宗算得上是辈分最高的存在,哪怕是宗主也会给她叁分薄面。 花白的发丝整齐盘在发顶,精神矍铄,拄着棕红拐杖,步履平稳不显蹒跚。 花翎羽刚一踏进宗门,就有不少人认出他来,那些目光中有仰慕渴望,也有憎恨嫌恶。 因为事先苏晚晚的交涉,此刻仙灵宗众多长老齐聚在宗主议事厅。 端庄豪华的鎏金色大殿,沉闷压抑,那些女长老整齐划一列为两列相对坐在宗主正下方,手里紧攥着各自的武器,仿佛早已做好暴起杀人的准备。 “听长和长老说,你知道当年的真凶是谁,说,他究竟何人!” 说话之人要比长和长老稍显年轻,目呲欲裂,显然对于当年仙灵宗惨象略有所闻。 漂亮的桃花眼淬上冷意,花翎羽转眸对上那双浑浊的双眼,微微眯起,“万象宫内门长老,陈括。” 现场登时一片唏嘘。 “怎么可能?陈公子年纪轻轻乃是青年一辈翘楚,待人温和平易,怎会是你口中的腌臜之徒!”说话的前几日前往合欢宗的那名内门长老。 “呵,怎么不可能?”花翎羽面露讥讽,单手从怀中取出一颗幽黑色留影石。 “你们可能不知道吧?这陈括不仅是合欢宗宗主的枕边人,还拥有宗主象征的血玉随意出入藏经阁。我们合欢宗都藏了什么宝藏诸位想必都清楚,而这枚留影石,则是记录了陈括在合欢宗那些年岁借故下山所做的好事。” “留影石中的受害者身份,你们尽可下山去核查,没准还能得出更多意想不到的收获。” 留影石被人接过,光线柔和的殿内,浮起一道光板,极具年代感的画面浮现。 果真如花翎羽所言,里面的陈括鬼鬼祟祟,和各种女流厮混,从最开始的普通人到后来的修真者,凡是他接触过的女子,到最后届时一副油尽灯枯的惨样。 花翎羽知道这些还不够有说服力,于是开始循循善诱,“仙灵宗在朱雀大陆也算是大宗,以人作为鼎炉此等罪大恶极之举乃是整个大陆所需重视之事。” “我知道陈括允你们百名万象宫强者联手对付合欢宗,并缉拿我母亲去万象宫接受处罚。可据我所知,此刻他们二人正朝着相反的反向朝朱雀大陆边境飞去。” “就算你们不相信我所言,但你们当真不怕,他被你们口中的狐媚之术所惑,带着那百名精英杀你们个措手不及?” “庆莲,快去传书,通知各大宗门,仙灵宗有大事要议。” “是,宗主!” 原来那名内门长老叫做庆莲。 苏晚晚从进殿一直乖乖任由花翎羽牵着手,瞧着飞出大殿的中年女子,有些惊讶。 她随花翎羽走出议事大殿已是日落黄昏,仙灵宗有着她们的待客之道,很快一座独立用来招待客人的山峰便收拾了出来。 花翎羽那只雪白色大雕叫孤远,他手一招,便不知从何处疾冲而来,稳稳落在两人跟前。 来到仙灵宗另一侧,也不过眨眼间的功夫。 本以为一路颠簸,终于可以睡个好觉的他们,清寂的山峰却闯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来人一袭干净蓝袍,羽冠挺立,眉眼间笑意温和。 他展开双臂,朝不远处愣在原地的小姑娘伸手求抱。 “阿晚,好久不见。” 苏晚晚仰头看了看瞬间阴沉下来的天色,有种不妙的感觉,她牵了牵唇,“远哥哥,好久不见。” 话落,她听到不远处花盆碎地的清响沉闷声,腰间也横上一条坚固有力的手臂。 第十八章花翎羽,救我…… “远哥哥?”慵懒的嗓音上挑,带着钩子,有几分不着调,打量着陌生男人的桃花眼满是敌意,“晚晚有这么一位哥哥,怎么从未向我提起过?” 苏晚晚内心苦笑,没想到原身竟还有个这般出挑的青梅竹马,她若是原本的苏晚晚,那自是会同花翎羽提起,可她不是啊!她真不是有意瞒他。 “我说我忘了,你会原谅我吗?”苏晚晚不去理会蓝衣浮动的林远,将目光转向紧搂着她后腰的某男。 花翎羽弯了弯唇,笑得无害,“你觉得呢?” 被冷落的林远,黑白分明的眸底闪过意味不明的光,他上前一步,“阿晚,让你等了这么多年,我知道你心里怨我,我这次学成归来,是带你离开这里的。” “哥哥知道你喜欢自由,特意在繁华的南国买了处宅院,明日我便带你前去观赏。” 神色稍霁的花翎羽闻言,眸色一沉,揽着小姑娘的手臂力道收紧,惹得一阵娇呼。 “花翎羽,你弄疼我了!” 男人扬眉松了松手臂,俯身凑至她的耳边,“晚晚,告诉他,我们究竟什么关系。” 那些潜存在原主身体内的意识,动摇着苏晚晚的内心,她回头对上那双满含期待的眸子,又不忍心地别过头去。 原主和林远自小相依为命,两人感情要好,是彼此生命中依赖。 眼下据她观察,这林远对她似乎不只是兄妹之情。 短短几息的空档,苏晚晚面上的迟疑和纠结,一点点冷却着花翎羽的心,同时也点燃着林远内心的希望。 等苏晚晚从思索中抽身,跟前已横亘出一抹蓝,是林远。 他攥着她其中一只手臂,想要带她离开。 苏晚晚察觉到花翎羽周身暴动的气流,她想挣脱对方的手臂,环抱住她喜欢的这个男人,可体内残存的意识,让她在两个男人之间摇摆不定。 身体上贪恋着左臂上那只宽大的掌,而她内心又迫切焦急地想要安抚那个搂着她的男人。 不等她想出对策,那只横在腰间的手臂却已彻底松开,她不解抬眸。 只见那抹耀眼红衣缓缓后退,双手负立,神色浅淡,辨不出喜怒,“是去是留,你说了算。” 苏晚晚咬了咬牙,心底一横,把话说了出来,“你先歇息,待会我回来找你。” 说完飞快转身,推着跟前的林远往峰外走。 也因为过快的转身,她错过了那双眼睛浓浓的失望。 等她彻底消失,两人临时居住的山峰山林尽毁,生机迅速萎缩,转眼只余荒芜破败。 “苏晚晚......”压抑破碎地从喉间挤出一声低喊,随风飘散在这片峰顶。 ...... 另一边,林远瞧着脚程极快攥着自己手臂走在前方的小姑娘,唇角保持着心满意足的笑,直到两人停在一处隐秘的紫竹林。 风过林梢,紫竹的清香将两人环绕。 苏晚晚避开他炙热的眼神,深呼吸,终是开口,“我知道我接下来要说的话可能有些匪夷所思,但是我希望你能够相信我所说的每一句话。” “不管阿晚说什么,哥哥都信。”林远上前一步,探手想摸她的脑袋。 苏晚晚察觉连忙后退,后背抵在挺拔的紫竹上,狐狸眼里满是警惕。 林远尴尬地收回悬在半空的掌,被她的眼神刺痛。 “我不是苏晚晚,真正的苏晚晚已经死了。她死后躯体被我占有,站在你面前的人,只是和她拥有了同一副身体的其他人。” “我很抱歉顶着她的身体做着和她截然相反的事,甚至......”苏晚晚不断地和那道意识争斗,终于说出了口,“爱上了她本不该有交集的人。” “如果将来有什么能帮到你的,我一定竭尽全力,算是对苏晚晚的报答。” “可你又是如何得知我的身份的?”林远还是不愿相信,他步步紧逼,盯着那双不再躲闪,一片坦然的狐狸眼。 心底一阵咯噔,苏晚晚懊恼,怎么把这个给忘了。 那一闪而逝的懊恼被林远捕捉,他想同往常那般,伸手安慰她,伸出的右手被人钳住,也因为这个动作,他看到了那截空荡的皓腕,登时目光一凝。 “你的守宫砂呢?” 守宫砂?还真有这种东西的存在? 苏晚晚搜寻了一下原主记忆,还真是!这东西乃是处子之身的象征,破身后那颗朱红色的红点便会消失。 她同花翎羽欢好这么多次,不消失才奇怪。 只是不等她解释,眼前男子就已自己脑补了全部剧情,且情绪十分激动。 他握住苏晚晚的双肩,红着眼眶,“是哥哥没能提早回来护好你,这才让你落入合欢宗恶人的手中。是他强迫你的对不对,你怕我伤心嫌弃,这才编出此等谎言,想让我死心。” 苏晚晚呆了呆,有些佩服林远的想象力,也可见得,他对原主确实感情深厚。 他摩挲着她鬓边的碎发,眼底的深情浓得滴出水来,如胶似漆地黏在她的身上。 苏晚晚不适应地别开脸,声音冷淡,“你想多了,再不松开,我便喊人了。” 可林远却认为,她的别开脸是被戳穿了心事,她的冷淡是故作坚强,胸腔炸开的情绪将他填满,他俯身用力印上了那张粉唇,理智崩塌,想要将她占有,证明自己的情义。 “女人的忠贞不在阴道里,只要你心里有我,我便什么都不在乎。” 说着,细密的亲吻开始从眉心额骨一路向下,来到白皙的颈部,吮吸舔舐的水声刺激着苏晚晚的感官,男女力量本就悬殊,更何况她面对的是修为高深的林远。 她用力去推埋首在她胸前的男人,“滚开!滚!我要你滚!” 正当她准备去捏碎花翎羽交给她的召唤符,唤他来救她,却蓦地听到了很少响起的系统提示音。 “叮!恭喜宿主触发剧情攻略模板,模板种类如下。注:攻略模板可通过模板剧情助宿主更早攻略人物,提早结束任务。” 苏晚晚瞧着种类不多的模板,低头沉默。 她问:我可以不选吗? 系统:不可。 可这样她对花翎羽的感情也将不再纯粹,而她的攻略也将因为这个模板,彻底染上功利色彩。 一切将走向只是为了攻略而攻略,她所做的每一个选择不再发自内心,都将听从系统安排。 苏晚晚情绪低落下来,握着黄色符纸的掌心不着痕迹放松,她垂眸看着身前英俊帅气的林远,眼前浮现的却是花翎羽昳丽的眉眼。 意识迷离间,她无意识低喃,“花翎羽......” “救我......” 第十九章和合欢宗少宗主双修啦(h) 时间过得好慢,滚烫陌生的手掌在她胸前腰后臀间流连,花翎羽为什么还没来呢? 苏晚晚半阖着眼,失神盯着远方的蓝紫色霞光,彻底失去反抗的气力。 她被人压在紫竹上,湿漉的腿心闯来一根硬挺,和花翎羽的长度粗壮不相上下。 显然眼前男人没有什么经验,甚至没有事先用指尖扩张,他莽撞的提枪入洞,吃了好几回瘪,满头大汗。 也不知是憋的,还是急的。 “林远......” 记忆中的苏晚晚一直都是远哥哥远哥哥的叫着,闻言林远动作一顿。 “我不是同你玩笑,倘若你今日真的要了我,这世间便会彻彻底底没了苏晚晚这个人,我劝你考虑清楚。” 那张因他蹂躏艳红的唇,紧抿成一条线,眼尾张扬妩媚的狐狸眼被冷艳取代,清澈的瞳仁深处有情欲,但更多的是漠然绝望,以及视死如归。 林远放了她,只是刚松手,她便双腿虚软地跌坐在竹根旁。 苏晚晚躲开他的搀扶,捡起被丢弃在地的衣裙,挑了件外裙披在身上,她蹙着眉站起身子,虚一步实一步地朝来时的路走去。 粉色的琉璃锦虚虚掩盖着她斑驳的雪白胴体,裸露在外纤细的小腿脚踝,在微弱的霞光之下,闪烁着莹莹的光,美好纯净。 苏晚晚也不知自己走了多远,她只知道惊吓外加方才那番折腾,没走多久便感觉一阵天旋地转,跌落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入目皆是绯红,他还是来了。 她安心地合上眼,但心底还是存了几分对他的怨,为什么不能早点来。 她方才真的好怕。 苏晚晚赖在他的肩侧轻蹭,闭着眼睛小声嘟囔:“你是不是早来了?” “竟然眼睁睁地看着其他男人欺负我,花翎羽,我好失望,你一点都不爱我。” 也是在此时,那件外裙堪堪遮住的春光泄了一点,属于别人的印记,映入了花翎羽的眼帘。 原本还好好的在地面走路的两人,忽的飞上了高空,耳边温柔的夜风变得凌厉,再睁眼,两人依然来到暂居的山峰峰后,一处私人温泉前。 花翎羽沉默着扯去自己和她的衣物,横抱着她没入了水中。 他欺身压着她,把她压在边缘,铺天盖地的吻落了下来。 没多大一会儿,两人便起了反应,白雾弥漫的池边气氛暧昧,姿态旖旎。 “苏晚晚。” “嗯?” “我爱你。”他托起她的后脑勺,舌尖猛烈纠缠,用行动证明着他究竟有多深爱,唇舌相依的渍渍水声伴随着两人动作掀起的水花,在这处静谧天地突兀却又和谐。 “还有,即使我没有及时赶过去,旁的男人占有了你,我也不会不要你。不是你的错,怪我,没有时刻守在你的身边保护你。” 他深吮着她的舌根,“下次不许说那种丧气话,你要活着,陪我生生世世。” 这下轮到苏晚晚沉默了,她看着系统页面苏晚晚叁个字后面跟着的寿命,眼眶发热。 是的,她拒绝了系统出示的攻略模板,而代价便是寿命骤减,只剩十年。 其实十年也很多了不是吗?他们还可以做很多很多的事情,更重要的是,她是全心全意的爱着他。 十八岁的苏晚晚,人生的第一次心动,交给了异世遇到的第一个男人。 为了这头一份欢喜,她愿付出所有。 换气间,她软着嗓子说:“花翎羽,你怎么这么可爱。” 说着说着,滚烫的泪便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渗入口腔,苦涩蔓延。 苏晚晚抬起手臂,捧着他的脑袋加深这个亲吻,前所未有的主动和热情,右手顺着他的脊背来到他的身前,她攥住那庞然大物,泪眼朦胧。 暧昧的银色丝线在两人唇角勾缠,她艳红的唇瓣开合,“进来吧,我想要你。” 花翎羽吐息沉重,红着眼在她唇上又是重重一吮,低吼着持枪送了进去,湿滑紧致的穴道将他包裹,无数张细小的小口吸吮着他每一根凸起,他挺了挺腰,撞到最深处。 “嗯啊......”妩媚婉转的低吟当即脱口而出,进入的那一刻两人爽到头皮发麻。 “好紧......”等她彻底容纳他,花翎羽才开始缓慢冲刺,他顶开每一寸褶皱,碾过每一寸敏感点,直抵花心。 “小羽毛。”苏晚晚发丝垂落,被汗水泉水打湿,成缕的贴在前胸肩侧,眉眼雾气朦胧,情欲蒸腾,她随着他的动作上下起伏,一浪高过一浪,“找回你娘亲,我便嫁你。” “你认真的?” “嗯,苏晚晚不仅要嫁给你,还要给你生很多很多可爱的孩子,最好都像你一样。” “不。” 苏晚晚以为他是不想要孩子,只见他说,“最好都像你才对。” 花翎羽整颗心被她熨帖至滚烫,身下的性器高涨,足足涨大一圈,撑得苏晚晚眉心轻蹙,低吟出声,“啊......” “穴口好涨,你轻一些。” “好。” 可某人嘴上答应的好好的,胯下却前所未有的凶猛,裹挟着温热的泉水冲刺着,啪叽的水声让苏晚晚想到海浪拍岸,而她则是那艘沉浮的船。 又一次顶峰的共赴,苏晚晚问出了自己长久以来的疑惑,“合欢宗那么多双修之术,为何从未见过你同我用过?” 他们掰着手指头都数不过来的欢好次数,倘若次次运转上双修术,那得是多少修为啊! 没准她现在就迈过那该死又基础的练气,进入筑基境了! 虽然这筑基境也菜的一批,但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手无缚鸡之力,别说遇到修真者了,哪怕是一个普通人都能轻易碾死她! “你不是根基尽毁,不能修炼了吗?”花翎羽好笑地看着她扼腕痛惜的模样,捏了捏她粉嘟嘟的脸颊。 “我现在全好了,你难道没有发现吗!我之前就和你说过,我会好的,还会一骑绝尘震惊你们所有人,你果然认为我是说笑!” 苏晚晚咬唇怒视,有种被人看扁的感觉,好气哦! 怎么着她也是被系统选中的天选之子,好不好! 有这等金手指在,她怎会在修炼一途碌碌无为?她不信!她非要证明给花翎羽看。 花翎羽憋着笑,俯身在她额前印了印,“为了自证清白,现在我便教你我们合欢宗的内传绝学。” 他眉眼含着笑,舔上她的耳垂,轻咬吸吮,把小姑娘挑逗的面红耳赤。 “晚晚别害羞啊,来,跟着我念。” 苏晚晚忍着身子的轻颤,逐字逐句念完,果真感受到一股暖流在体内流转。 花翎羽又从锁骨流连到挺立的乳尖,张口覆上,口齿有些不清,“悟性不错,继续。” “阴阳相......啊哈......守,九九归一......嗯......” 就这样,花翎羽一句,苏晚晚一句,一场前戏足足做了小半个时辰,直到他彻底进入她的那一刻。 花翎羽的硬挺再次进入那条熟悉的甬道,苏晚晚感受着粗壮的轮廓,每次的抽插间,她明显察觉到四周天地灵气的流动,在两人交合之处疯狂涌入。 他们做完这一场,便穿好衣物回到了两人休息的寝殿继续进行这双修之术。 苏晚晚累却兴奋着,黑夜中那双迷离的狐狸眼亮着星光。 她在合欢宗曾偶然听到花翎羽和他母亲的交谈,他们说她是极阴之体。 后来她又通过系统了解到这极阴之体的妖孽之处。 自那日后,她便日日惦念着攒够积分恢复根基后,同花翎羽进行双修,今日终于得偿所愿。 哈哈哈,她马上就可以像那些神话传说里的神仙一样,踏空飞行啦!上天入地,无所不能! 察觉到身下小姑娘的分神,以及快咧到耳根的唇角,花翎羽吃味地猛顶一记,在她唇角啃了一口,咬牙切齿道:“苏晚晚!你倒是会享受,明明是你求着我双修,现在倒好,还敢分神。” 他捏着她的肩,两人方向调转,瞧着还一脸懵骑在他腰腹那处的小姑娘,双手从肩侧滑到她的腰际,他带着她前后动了动,挑着下巴示意,“想要?自己动。” 第二十章炉鼎之术真凶(h) 反应过来的苏晚晚脸色腾红,这这这......这怎么好意思嘛! 可对上某人促狭的笑,她心一横,闭着眼睛开始上下左右移动。 哼!动就动,谁说这事只能靠男人?没他她一样行。 花翎羽把她细微的小表情尽收眼底,空闲的双手时不时揉揉小姑娘的胸,时不时扶扶她的腰,防止她没力气摔倒,表情享受又悠闲。 气得苏晚晚一口气憋在胸口,差点喘不上来。 没一会儿小姑娘就累得没了力气,坐在他的跨上哼唧着撒娇。 苏晚晚伸出手指戳了戳花翎羽的胸肌,狐狸眼眨巴眨巴着示意,可身下的男人依旧无动于衷。 捕捉到他眸底一闪而逝的坏笑,她啊呜一声俯身咬住了他的唇瓣,惹得他吃痛呼声。 “嘶!”花翎羽捂住唇角,佯装不解,“苏晚晚,你什么时候属小狗了,好端端咬我做什么?” “人也给你睡了,胸也给你摸了,你这是欺负良家妇男!” 苏晚晚绷着的小脸一个没忍住,“扑哧”笑出了声。 她用脸蛋蹭着男人的脖颈撒娇,“小羽毛最好了,你动动嘛,人家累死了,拜托拜托啦!” 花翎羽被她缠的呼吸一紧,埋在她体内的昂然一激,粗涨了一圈在湿滑温暖的甬道内弹跳,惹得两人同时嘤咛。 “嗯......” 花翎羽无奈弯了弯唇,起身把小姑娘压在身下,掌心沿着她的小腹向下,在那处花丛轻拢慢捻,“以后做的时候,不许想别的事情。” 苏晚晚双腿无意识盘上他的腰腹,呼吸急促点头,“别弄那里......” 花翎羽下身一沉,挤了进去,他单手捏着苏晚晚的下巴,霸道地说,“我要你睁眼看着我,苏晚晚,叫我名字。” 苏晚晚睁眼撞入那盛满情欲和迷恋的眸子,心一下子就软了,她极尽温柔地低唤,“花翎羽......花翎羽......” 而花翎羽则以更猛烈的撞击回应着她的呼唤。 两人纠纠缠缠,就这么做了一夜。 仙灵宗不愧是朱雀大陆顶尖大宗,办事效率极高。 他们派出的人下山核查,结果也的确如花翎羽所说,而其他宗门也纷纷上门造访。 一位中年男子端坐在大殿内,高声质问,“就算这些能证明陈括曾修习炉鼎之术残害无辜之人,可仙灵宗那万余人口呢?你又如何证明?” “证据不早就被你们掌握在手了吗?”花翎羽自顾自斟了杯茶,浅抿又徐徐开口,“合欢宗宗主象征的那块血玉一直有一个秘密,非宗主及其继承者不可知。” “只可惜,你们仙灵宗的长老又把血玉归还给了我们合欢宗。” “那血玉呢?” 当日出使任务的庆莲长老低了低头,“在合欢宗宗主花倾浼的手上。” 花翎羽不着痕迹勾唇,继续道,“陈括此人扮猪吃虎,一身修为深不可测,又为了避免大家说我们合欢宗徇私,此次捉拿陈括寻找血玉的任务就交给诸位,如何?” “当然,此行我也会同去,毕竟这血玉的位置还需我本人进行感知。” “所以那血玉究竟有什么用?”有人沉不住气打断他的话。 花翎羽眼尾一勾,扫了那人一眼,“好问题,无非就是还原一下当年它见证的一场血腥罢了。” “所以,你们的选择是什么?”花翎羽唇边始终含着一抹笑,但却冷到了骨子里,疏离不可触碰。 那些人你看我我看你,面面相觑,眼底皆是犹豫不定。 “呵,看来仙灵宗当年那场灾祸带来的仇恨也不过如此。那诸位就放任真正的杀人凶手逍遥法外吧,恕我们合欢宗今后再不奉陪。” 那留影石内的影像在场的人都看过了,再加上当年那场灾祸本就疑点重重,此刻他们还是有几分相信花翎羽的话的。 只是那陈括乃是中心大陆万象宫的内门长老,万象宫什么实力?他们几个宗门加在一起也不敌人家一个。 “你当真有把握确定那陈括便是当年那人?” “当真,如若不能,花某甘愿自栽以平息万象宫怒火。” “好。” 出动的人皆是各宗各门的顶尖高手,其实花翎羽有一点没有告诉他们,此刻他已经感知不到他母亲的位置了。 这也是为什么他频频刺激众人随他一起寻找血玉,寻找他母亲。 起先无影探查到陈括带着花倾浼去了朱雀大陆边境方向,后来花翎羽根据血玉的感应发现他们消失在朱雀大陆最南边。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不安扩大,他不断说服着自己,母亲实力强大,其实区区一个陈括所能威胁,可他越是这般,越是心头慌乱。 苏晚晚默默握住他隐于袖袍之中紧攥的手,用力回握,给与他力量,她传音告诉他:“别怕,不会有事的。” 朱雀大陆边境是魔族的地盘,哪怕前来的各宗强者一身修为通天,他们也不敢放出神识肆意搜捕,陈括也是料到了这一层面,才把地址选到此处。 那日天气昏昏沉沉,蔚蓝的天际迅速被乌云覆盖,强大的灵力波动从某处传来,不消片刻,滚滚天雷从天而降,来自大乘境强者的威亚迅速蔓延。 “这是大乘境雷劫,有人突破至大乘境了!” 可据他们所知,最近朱雀大陆并没有即将突破大乘境的合体境强者。 所以...... 众人目光划过惊骇,那陈括才多大年纪?这么年轻的大乘境还真是闻所未闻,罕见至极! 在场的人只顾着震惊,浑然不觉身旁连呼吸都粗重起来的花翎羽。 他通红着一双眸子,额间脖颈青筋暴起,压抑的低吼从喉间溢出,一身红衣鼓动飘扬。 离他最近的苏晚晚清晰地听到那两个字——陈括。 花翎羽拦臂搂紧身侧的小姑娘,一言不发抛下众人飞跃而出,化作一道流光朝波动源头奔袭。 也是在他透过滚滚天雷看清正中央那道身影之际,遥远的合欢宗传来音符——宗主花倾浼魂牌碎了。 魂牌碎,即人亡。 他母亲......没了。 苏晚晚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无措地靠在他的怀里,仰头看着那双充满恨意悲痛的桃花眼,心如刀绞。 察觉到花翎羽离开的众人,也当即跟了过来,他们先是扫了眼正在渡劫的陈括,又看了眼情绪不对劲的花翎羽,才开始大量四周的环境。 花倾浼那几乎看不出人性的尸体,他们毫不费力的在河边找到,众人皆是震惊地瞪大眼睛。 这合欢宗的炉鼎之术竟是连合体境强者都扛不住,落得如此惨象! 他们尴尬又沉重地望向悬在半空的红衣男子,一时语塞。 苏晚晚看到他们的身影,传音过来,“真相究竟是什么想必大家心中已有答案,还请诸位上前捉拿贼人陈括。” “好。” 第二十一章两年后(h) 那天朱雀大陆的几位强者败的惨烈,陈括早有准备,他轻描淡写地接下几招,又轻描淡写转身离去,踏进早已刻下的传送阵。 虽然计划和陈括原本想的有些出入,但好在,他还是成功晋升了大乘境,这次归宗,他一定要拿下亲传长老的名额,逐步掌控万象宫的关系网。 经历完丧母之痛的花翎羽,整个人陷入极端的沉默,他找来一块白色的布,盖在母亲的身上,抱着她的尸体,一路向北,那是合欢宗的方向。 而原本情调雅致,处处彰显着风情的合欢宗上下,也悄然换上了白布,祭奠着宗主的离去。 那日后,花翎羽就跟变了个人似的,他整日闭门不出,疯狂修炼,哪怕是苏晚晚,也见不了几次。 时间一点一滴流逝,一年两年,苏晚晚看着自己越来越少的时间寿命,她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她要为他做点什么。 那夜她换上浅粉细纱流苏裙,轻扫峨眉,抿了个红唇。 苏晚晚踱着步子缓慢停在他修炼的洞府门前低唤,“小羽毛,我想你了。” 轰隆隆,沉重的石门自中央往两边移开,洞外微弱的光亮洒进昏暗的洞内,苏晚晚借着这点光看清了那双朝思暮想的眉眼。 也在这时花翎羽睁开了眼,锋利的光一闪而逝,转而覆满深情。 “下次想见我,传音给我就好,我出去找你。” 空荡冰冷的石洞内,浓郁的灵气四处游走,舒服的让人毛孔张开。 布料坠地的摩擦声响起,花翎羽再抬头,便看到令人血脉偾张的一幕。 苏晚晚抬手关上石门,又在洞内撒了几颗夜明珠,胸前傲然的雪峰随着抬臂的动作颤巍惹人怜爱。 她迈开修长笔直的双腿,小腹下方的花丛若隐若现。 而胸前的红果也因某人灼热的实现成熟欲坠。 苏晚晚欺身上前,把人推倒在地,葱白的指尖摩挲着男人精致的脸庞,她问:“我漂亮吗?” 花翎羽滚了滚喉结,眼底是毫不掩饰的欲望,“漂亮。” “那便要我,千千万万遍。”苏晚晚俯身印上那张薄唇,热情似火,双手绕到他的腰间去解他的腰带,啪嗒一声,应声而落。 花翎羽反客为主,反身把人压在身下,撩起她的下颌,促使这个绵长的吻更加深入。 胀痛的下体插入她的腿缝,温热的爱液滴坠在他的粗挺,“我要进来了。” “嗯......”苏晚晚咬住他的肩头,忍耐着他艰难地推进,“嗯啊......” 两人有一段时间没做了,苏晚晚下体又紧致的跟没做过一样。 苏晚晚在他进入的那一刻默默运转双修功法,比以往更加疯狂的灵气流涌入他们体内。 “你的修为?” 苏晚晚伸手托住他的脸,笑得温柔,“我说过的啊,等我能够修炼的那一天,一定可以让你们所有人望尘莫及。” “小羽毛,有我在,我一定会让你成为最年轻的大乘境。” 花翎羽垂眸掩过那一转而逝的悲伤,俯身狠狠噙住那张总能轻易撩拨他心弦的红唇,缠绕吮吸,吻到她舌根发麻,天旋地转。 而下体则以最猛烈的撞击回应那汹涌的爱意。 他一次又一次将她贯穿,顶到那最深处,亲吻着她最深处的唇齿,与她融为一体。 “苏晚晚,现在,我只有你了。”十指穿过她的发根,他吻了一次又一次,两人又一次高潮。 滚烫的精液喷洒进那处微小,花翎羽垂着眸,温柔抚上她平坦的小腹,又一次挺进,将方才溢出的白稠顶进花穴最深处。 苏晚晚低吟出声,移开他抚摸在她腹部的大掌,艰难出声,“别碰那里,会高潮的。” “啊哈......嗯......别......” 花翎羽疯狂地冲刺,看着她的小腹凸起属于他的形状,目光深沉而迷恋,他牵着她的手,带着她覆上小腹那处,一下又一下地亲吻她的唇角,“晚晚,摸摸它,感受到它澎湃的爱了吗?” 说着他又挺了挺腰,隔着薄薄的肚皮戳弄苏晚晚的掌心。 情难自已的苏晚晚花穴又是猛一抽搐,大量的阴精喷涌而出,滴答着坠落在冰凉的地面。 花翎羽含住她的耳垂,吻向锁骨,一路向下,他说,“苏晚晚,我爱你。” “嗯......我......啊......也爱你。”苏晚晚随着他的律动颠簸,放纵着自己在一次次中沉沦忘我。 苏晚晚已经不是最初那个毫无修为的小菜鸡,两年时间她从一无所有冲进元婴。 她和花翎羽之间只隔着化神境,而花翎羽的下一步即是大乘。 只是大乘境何其难以,前不久刚突破至炼虚境的花翎羽,下一次突破又会是多少年后?叁年五年?修炼者生命漫漫,可她已经没有多少个五年了。 修为的提升,也意味着体力的无限增长,苏晚晚陪着花翎羽一次又一次酣畅淋漓,灵力往上缓慢的爬升着。 洞内分不清白天黑夜,他们也数不清度过了多少个这样疯狂的日与夜。 苏晚晚只记得,那天天气晴朗,她是被那头雪白色大雕孤远驮着着回去的。 当年说好等找回花翎羽的母亲,便回合欢宗成亲,至今再也无人提起。 苏晚晚望着漫山遍野的合欢花,眸底被哀伤掩盖,孤远察觉到她低落的情绪,回头用毛茸茸的脑袋触了触她的臂弯。 苏晚晚扬起笑,“我没事。” 她安抚似的揉了揉它雪白的脑袋,指了指合欢宗外朱雀大陆内,最险峻的山脉。 “孤远,走,我们去升级打怪。” 花翎羽,好好修炼,等我满级归来替你手刃仇人,便整日赖你身边。 用我短暂的生命时光,赖你到厌烦,再毫无牵挂的离开这个世界。 第二十二章还知道回来?嗯? 此处修真界的修炼等级共分为十叁层,到达第九层即飞升。 前八层分别为练气境、筑基境、结丹境、元婴境、化神境、炼虚境、合体境、大乘境。 后五层分别为真仙境、金仙境、太乙境、大罗境和道祖境。 对于常人来说,修炼一途枯燥乏味,漫长看不到尽头,可对于苏晚晚这个系统拥有者,修炼对她来讲,只是一个需要不断获取经验值填满的进度条。 完成系统随机颁布的任务,会奖励经验值和积分值,斩杀妖兽或者修炼者也同样如此。 整个过程就像是在网游世界刷副本,打boss掉装备,提升经验值。 苏晚晚此刻已经步入元婴,两年的厮杀让她有了超强的战斗意识和经验,哪怕是比她高一层的化神境,对上她也需要好好掂量一番。 时间紧迫,此次她直奔燕山深处,祭出长剑,元婴气势直冲长空。 “杀!” 受到挑衅的虎妖仰天长啸,嗷呜一声,厚实的大掌拍向眼前的纤细女子,却是连她的衣角都没碰到。 苏晚晚眸色沉冷,银白色长剑脱手悬空,“嗖”地一声,鲜血四溅。 虎妖眉心多出一道血窟窿,怒睁的眼睛写满不可置信,紧接着轰隆倒地。 “叮!恭喜宿主成功击杀元婴后期斑虎妖,获得斑虎鞭*1,经验值+88888,积分值+88888。” 斑虎妖的惨状不能引起苏晚晚的半分涟漪,面对鲜血和生命,她早已学会了漠然应对,心墙筑起铜墙铁壁。 一只两只,不断有着修为高深的妖兽陨落,燕山山脉深处的那些已经化形的大妖,蠢蠢欲动,随时准备出动,把闯来的那名人类女子击杀。 苏晚晚见好就收,在彻底惹怒他们之前,赶紧撤离,前往其他山脉,继续重复着相同的戏码。 时间一点一滴流逝,转眼间五年光阴匆匆流去。 修为提升所需的经验值越来越多,如今的苏晚晚不过炼虚境巅峰,想要快速进入大乘境,靠击杀这些普通妖兽远远不够。 春夏秋冬四季交替,如今的苏晚晚褪去年少青涩,曼妙的身姿玲珑剔透,举手投足间万种风情。 她穿着一身干练白衣,提剑直冲中心大陆深渊秘境,冷白的光刃划破掌心,殷红的血汩汩冒出。 悬浮在半空的金色符咒围绕成圈,高速旋转,苏晚晚单膝跪地,抬掌印上地面法阵,昏沉不见天日的秘境深处,陡然暴起一道光柱,直指苍穹。 与此同时,坚硬幽黑的地面如闪电般龟裂,豁出一条大口,一声似龙非龙的吟叫响彻云霄。 “百年了,足足百年不曾见过天日,哈哈哈,哈哈哈。”沉厚嘶哑的男音从四面八方传来,将苏晚晚围绕。 苏晚晚警惕地握紧长剑,目光直指半空那道黑气缭绕的光团。 黑雾散开,一条盘旋着的黑色蛟龙显现,黑光一震,一名黑袍男子从天而降。 他双手背后,步履悠闲,踏空而来,一步一步走近地面那个防备的美人。 苏晚晚察觉到他看看化神境后期的修为,微不可查松了口气,她来此地本就带了几分赌的成分。 传言深渊秘境封印着一头五爪蛟龙,当年他只差一步渡劫成龙,后来疯魔被人镇压在此,百年光阴消磨着他的修为。 刚被苏晚晚放出的他,修为更是虚弱,倘若此刻被她拿下,她即刻即可步入大乘之境! 黑渊打量着眼前的女人,似笑非笑,“美人救了在下,在下应当如何报答?” 苏晚晚直视他淫邪的目光,冷然出声,“拿你的命来报答。” “铮!”长剑破空,擦过男人的面颊,在那片苍白留下一道瑰丽的血线。 黑渊沉下眸子,阴冷地盯着他指腹拭过的鲜血,忍不住惊骇眼前女人极快的剑,快到哪怕是他也无法迅速看清。 “你究竟想做什么?”把他从封印中放出,又扬言要他的命,这女的打的什么主意。 “我说了,要你的命。”苏晚晚不再废话,长剑再次回归到她的手中,一个纵跃,她身姿翩然降落,剑尖再次停在黑渊的面前。 面对猝不及防的攻势,黑渊右掌急急化为蛟龙爪,一滴冷汗悄然滑落,漆黑坚硬的表面震出一道白痕。 苏晚晚用积分换了一张超级大力卡,攻击力直接增幅叁七二十一倍。 眼下趁热打铁,趁着这蛟龙刚放出来,脑子还不是很清醒,早早了结他的性命才是最主要的事。 她也不和他多说废话,一个劲的往外丢技能,拿剑往他面门要害之处穿刺,不等附近那些强者察觉动静赶来,这边已悄然响起一道系统提示音。 “叮!恭喜宿主成功击杀大乘境巅峰黑渊蛟,获得经验值+999999,积分值+99999,随机掉落:黑鳞甲*1。” “叮!恭喜宿主成功晋升合体境初期!” “叮!恭喜宿主成功晋升合体境中期!” ...... “叮!恭喜宿主成功晋升大乘境初期!” 突破至大乘境是要渡劫的,苏晚晚抬头看了眼快速凝聚的黑云,以及周边不断涌来的强者气息,忍着肉痛兑换了一张超级传送符,金光一闪,消失在原地。 超级传送符虽然功能逆天,是打家劫舍的逃跑利器,但它有一个致命缺点,那就是传送地点随机。 不过这会儿的苏晚晚财大气粗,哪怕是她被传送到那恶人陈括的面前,她也有底气再来一次,逃离虎口。 再睁眼,苏晚晚打量着周围熟悉的装潢,眨眨眼,捏了捏手中熟悉的触感,蓦然对上一双酝酿着风暴的眸子。 “还知道回来?嗯?”苏晚晚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转眼被人压在身下,骨节分明的大掌抚摸上她玉白的脖颈。 淡青色的血管突突的跳着,苏晚晚觉得,这个男人有那么一刻真想掐死她,捏爆她的血管。 “知道外面多危险吗?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知不知道在世界的某个角落还有一个人整日为你提心吊胆?” “苏晚晚,你现在胆子很肥啊。” 第二十三章小羽毛,操我(h) 苏晚晚怎么也没想到会随机到合欢宗,而且还是花翎羽的身上! 她刚在黑渊秘境成功击杀那条蛟龙,身上还喷溅着他色泽偏黑的血,一身血腥和煞气挡都挡不住。 她心虚抬眸,又连忙垂下。 花翎羽挑起她的下巴,“躲什么?” 目光扫过她纯白衣衫上的血迹,嗓音沉哑,“做什么去了?嗯?” 漂亮的桃花眼黑沉沉一片,令人捉摸不透他的情绪。 苏晚晚嗫嚅开口,“没......没干什么呀,就是出去玩的路上,遇到了一只妖兽,只是没想到他那么菜,叁两下就被我解决了。” “这些血,都是他的,嘿嘿。”说着她还指了指斑驳的血迹,嘿嘿傻笑。 长时间的持剑,在她虎口处留下薄茧,长时间杀气和煞气的缭绕,在她眉眼留下锋利。 这些都是苏晚晚不曾察觉到的。 花翎羽擒住她持剑的手,摩挲着那粗糙的表面,重重硌在心里。 他俯身吻在她的眉眼,从额间到眉头,再从眉头到睫羽,吻的缱绻而依恋。 苏晚晚忐忑不安地感受着他的动作,不知所措。 突然殿外传来一阵轰鸣,也是这时 ,她才想起那个被她遗忘在角落的大乘境雷劫。 苏晚晚躲过他簌簌而落的轻吻,从他身下钻了出来。 “那个,你先在这等我,我先去渡个雷劫。” 她捡起半褪的衣衫,穿好系紧腰带,对上那张日夜想念的脸,终是不忍,弯下腰吻在那张薄唇。 “小羽毛,等我。” 苏晚晚不想让他担心,也不想让他为她冒险抗下雷劫,于是打开系统商城,兑换一个价钱稍低的简略传送阵,换了地方渡劫。 滚滚天雷蓄势已久,幽深的蓝紫色霹雳咔啦显示着它的威力,天地间白光一闪,一道天雷终于劈下。 “噗!” 鲜红的血喷薄而出,彻底染红了苏晚晚的白色衣襟,她如断了线的风筝,从半空直直砸向地面,砸出一道深坑。 “这天雷......也太他妈狠了吧!”比她和妖兽厮杀的那些年受过最重的伤还要凶狠。 还好大乘境的天雷总共也没几道,苏晚晚咬着牙也扛过去了。 等天雷彻底消散的那一刻,她眨了眨眼,瞧见那道匆匆赶来的熟悉身影,终于支撑不住合上了眼皮,整个人朝正后方倒去。 她还听到他急急地唤着她的名字,晚晚,晚晚...... 在遇见花翎羽之前,她从未觉得,原来这两个简单的字,也能被人喊得这般好听。 晚晚,晚晚...... 花翎羽,我是大乘境了呢。 马上就可以给你报仇了。 花翎羽抱着气息微弱的人朝合欢宗飞去,眉眼间皆是焦灼心疼,鲜红的血沿着衣角往地面坠着。 浑身上下无处安放的暴虐因子在他掀开她破烂不堪的衣裳后,彻底化为沉默,那深浅不一的伤疤旧痕,宛若凌迟的刀子,虽迟必到地剜在他的心尖。 玉白色的药膏顺着他的指腹,在那些伤痕打转,时间无限拉长,每一分每一秒都带着折磨,紧攥着他的心脏。 苏晚晚醒来后,只觉得浑身舒爽,仿若那场雷劫是场幻梦,骨头错位的痛感也消失的一干二净。 只不过,怎么好像有道视线一直黏在她的身上? 她脑袋一歪,对上了身侧眼神炙热的某人。 紧接着又缓缓垂下眼睫,看到了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 “啊!”苏晚晚羞涩低叫出声,举过双手盖住面颊,耳尖红的滴血。 “害羞什么?”花翎羽拽下她的手掌,反身覆上她的娇躯,同她紧密贴合,两人滚烫的体温交融,屋内气氛逐渐趋向暧昧。 他迫使着她的眸子同他对视,视线相撞的那一刻,两人皆是灵魂深处忍不住一颤。 只是一瞬,花翎羽就清晰地感受到自己从小腹那处升腾起的欲望,迅速上涌,遍布全身,每一个因子都嗷叫着要把眼前的人占有,吃干抹净。 就在他炽热的吻即将落下时,苏晚晚陡然想起自己身上残余的那些丑陋疤痕,他......应该都看见了吧。 苏晚晚落寞垂头,闷闷出声,“花翎羽。” “嗯?”花翎羽动作不停,舔舐着她发烫的耳垂,蜿蜒向下。 “你会不会嫌弃我?那些伤......” 温热的唇舌抽离,花翎羽停住动作,指尖抚上她锁骨那处被獠牙贯穿,堪堪愈合的痕迹。 情欲翻滚的眸子里,痛苦怜惜懊恼自责悉数涌来,他含住那片新生的肌肤,嗓音沙哑沉闷,“不会,永远不会。” 苏晚晚被他吻的意乱情迷,汹涌的情感滚烫了她整颗心脏。 她抱住他埋在她胸前的脑袋,抬腿圈住他的后腰,挺腰用湿漉的花丛去顶撞摩挲那处粗挺,难耐的低吟溢出,“嗯......啊......” 五年的分别让他们来不及做足前戏,便迫不及待进入了对方的身体。 下体猛然被粗壮贯穿挺入,被撕裂的异物感蹙起了苏晚晚的眉头。 花翎羽腾出手去揉捏她的阴蒂,含住她耳后的敏感,魅惑低哄,“乖,放松。” 随后挺腰缓慢艰涩的推进。 苏晚晚察觉到他因忍耐而暴起的青筋,捧住他的脑袋,昂首亲了下他的下巴,“小羽毛,操我。” 弯起的眉眼一片清纯无辜,可说出的话却截然不同。 又纯又欲,挑战着他的神经。 欲火升腾,花翎羽狠狠覆上那张红唇,重重地吮吸舔舐,粗暴的撬开她的唇舌扫荡,口水交缠的声音同下体相撞的啪啪声重迭在一起,旖旎淫靡,春光晃眼。 猛烈的冲刺刺激着苏晚晚敏感的身体,只是简单的几下撞击,她便缴械投降,花穴一阵抽搐,湿润的蜜液狂涌而出,打湿了两人紧紧交合之处,滴落在深红而喜庆的被褥。 两人酣战几场,在苏晚晚昏昏欲睡之际,花翎羽把她搂入怀中,靠在他的胸前,他轻拍着她的脊背,嗓音温柔,“晚晚,叁日后我们便成婚,这场婚礼我欠你太久了。” 他注意到她轻颤的睫羽,知道她还没睡着,继续道:“剩下的日子别乱跑了,报仇的事交给我,乖。” 说完低头在她发间轻轻一吻,搂在她身上的手臂却悄悄收紧,声音里也多了几分意味不明的味道,“听话,别逼我为你做出格的事。” 第二十四章婚礼 苏晚晚保持装睡,对于他的话不予回应。 心里忍不住期待,叁日后的婚礼会是什么样呢? 会像是古装电视剧中那般,她盖着红盖头穿着红嫁衣,同他一起执着一段红绸,一步步踏着鞭炮铜锣声,在漫天花海中步入正堂,拜天拜地,最后再入洞房吗? 这么想着她慢慢真的睡了过去。 再睁眼,身旁空空荡荡,苏晚晚伸手摸了摸冰凉的床铺,垂眸看了眼身上已经穿好的衣物,一时也摸不准现在究竟是几天后。 她起身罩了件外裙,系好腰带,头发柔顺的铺散在后背,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迎春守在殿外,听到这里的动静连忙进殿,瞧见她这般模样直接呆了。 浅粉色烟纱如梦似幻,妩媚勾人的狐狸眼透着初醒的朦胧,眼底眉梢春情流转,吹弹可破的肌肤闪烁着被爱情滋润的光泽。 一时也忘记问话。 苏晚晚抿了抿干涩的唇,出了声:“少宗主呢?” “明日便是您和少宗主的婚事,少宗主此刻正在议事大殿处理事务。” “不用跟着我,我出去随便转转。”苏晚晚抬步朝殿外走去,粉色纱尾曳地,在初升的日光下反射着淡淡的荧光。 出了他们的寝殿,苏晚晚便开始思考,她该何时离开,又该如何取了陈括那贼人的命。 她有把握把对方碾压在地狠狠摩擦,可难的是,她如何突破重重关卡接近他。 还有那块能证明合欢宗清白和揭露陈括罪证的血玉,届时也一定要逼他交出来。 想着想着,她不自觉间,已经走到花翎羽所在大殿的那座山峰,夏天来了,漫山遍野的合欢花又开了。 树梢房檐挂满了红绸,来往的弟子面上洋溢着喜气,合欢宗很久没这么热闹欢腾过了。 想起自己来这修真界的短短七年光阴,苏晚晚仍觉得像做梦一样。 她在蓝星已经没了亲人,来到这异世也是孤身一人,花翎羽的出现直接占据她所有的心扉和目光。 苏晚晚是孤独的,渴望被爱的,而这个时候刚好出现的花翎羽,又让她怎么忍心按照系统的设定去伤害他利用他。 爱上了,便纯粹一些,哪怕时光短暂,她也不忍用残忍的手段对待他,至少离开后,他也能永远记得,曾经有一个叫做苏晚晚的小姑娘,诚挚热烈的爱过他。 婚礼比苏晚晚想的还要热闹盛大,那日花翎羽宴请了整个朱雀大陆的修真者,有应邀来的,也有委婉推拒的,山下附近的百姓村民也跟着沾光收了不少银子干粮,他们默默为这对新人送上祝福,天地间被喜悦福泽笼罩。 苏晚晚牵着红绸,感受着身前男人富有韵律的轻盈步伐,心头雀跃,耳边的鞭炮铜锣声在她心间炸开,满满当当,被填满的幸福感随着她扬起的唇角绽开。 他们走过那条花海,苏晚晚的声音穿过人群的喧腾,准确无误的落到花翎羽的耳边,“花翎羽,花翎羽,花翎羽......” “苏晚晚,我在。”花翎羽腾出右手,回头准确无误地握住那双柔弱无骨的小手,他们共握着红绸的那端,缓慢且坚定的走向这场婚礼的尽头。 第二十五章洞房花烛,女上男下(h) 是夜,坐落于山峰上的寝殿,吹来阵阵微凉的夜风,穿过窗子扬起苏晚晚额前的红盖头。 她透过缝隙瞧见满屋烛火,红色金色,喜庆一片。 忽然一双绣着金丝龙凤的红色长靴映入眼帘,两人隔着盖头,紧张期待欣喜,良久无言后,一只玉如意轻轻挑起。 暖意融融的烛火洒在两人的热烈红衣,橘黄的色调晕染着脸庞轮廓,一个垂首一个抬头,目光在刹那间交融。 两人喝完合卺酒,酒香入喉,苏晚晚染上几分微醺,起身拉过她的新郎官,朝床边走去。 嘴里小声嚷嚷:“睡......睡觉。” 花翎羽瞥过她脸颊旁那两坨红晕,有些无奈,她这酒量实在差劲了些,不过也好,适量饮酒,有利于助兴。 他乖乖任由她牵着坐到床边,刚坐下便被人推倒,陷进深红喜庆的绸缎。 啧,醉酒的某人,心思有点野。 苏晚晚色眯眯挑起他的下巴,语气轻佻,“小相公,今晚就让爷来好好疼爱你。” 接着指尖下移,来到他繁琐的腰间,笨手笨脚地解起了腰带,像拆礼物般,一层一层将身下的人剥落,直至那玉白精悍的身躯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包括那处昂首挺立。 苏晚晚眉眼间闪过得意,她俯身凑至他的耳边,说话间唇瓣有意无意蹭过他的耳廓,撩起阵阵火焰。 “小相公,我还没动呢,你怎么就硬了?嗯?”纤细的指握上那处粗挺,她象征性地撸了几下,顿时那傲人的性器又涨大几圈,粗到她一手根本握不下。 花翎羽呼吸陡然加重,“你到底想干什么?” 苏晚晚坏笑,粉嫩的唇有一下没一下地吻着他高挺的眉骨,“当然是想......上你呀!” 接着又转移到他薄红的唇,吞下他粗重的喘息,与此同时,小手从他的胯下转移到胸前的两朵梅红,轻拢慢捻,挤压扯拽着,瞬间肿大挺立。 “这里也硬了哦!”苏晚晚退出唇舌,笑得得意奸诈。 说完继续俯身耕耘,吧唧一口含住了左胸那枚红果,贝齿轻咬,又吸又吮,透明的津液沿着腰腹的肌理,留下一片蜿蜒的水印。 阵阵酥麻快感如电击般从脚底升至天灵盖,前所未有的体验席卷着花翎羽的感官。 他低吟出声,情不自禁抱住那颗脑袋,身下的性器涨得发痛,顶端渗出黏腻的淫液,上下弹动。 花翎羽牵住她的手,再次摸向他的粗壮,粗喘着低哄,“摸摸它。” 和苏晚晚的穿戴齐整相比,花翎羽此刻要狼狈的多。 汗珠打湿了他的发,发丝凌乱粘在鬓间,眸子深处是得不到满足的欲望,睫毛湿漉,眼尾绯红一片。 唇瓣被人啃得又红又肿,脖颈锁骨尽是又红有小的牙印吻痕,奶头红艳挺立,水渍泛着光泽。 紧致窄瘦的腰腹也被人细细疼爱过,同样水光一片,红痕遍布。 感受到苏晚晚的停顿,花翎羽难耐地握住她的手掌,开始上下撸动,眸子微闭再次恢复舒服的低吟。 许是醉意有些散了,这会的苏晚晚明显有些不在状态,整个人迷迷糊糊,手下动作也不给力。 花翎羽缓缓睁开眼睛,抚上她的脸庞,绯红的眼尾暧昧勾起,“宝贝,操我啊,别停。” 他坐起身子,扶住她的手,贴近她的耳畔吐息,“用力点,让小相公射出来,乖。” 苏晚晚懵懵懂懂眨眼,按照他的话开始卖力撸动,还傻愣愣地问了一句,“是这样吗?” 花翎羽露出孺子可教也的笑,轻拍了拍她的后脑勺,“对,继续。” 虽然动作生涩了点,快感也没有插入时来的猛烈,但总要慢慢来,好好调教。 两人在一起做过无数次了,可花翎羽一直怕吓到小姑娘,便从未提过让她给他口过。 这么想着,他的目光也开始不经意扫过她水润饱满的唇瓣,左右逡巡,眸底升腾起火热。 得到认可的苏晚晚,继续卖力上下套弄,看着那张开往外渗着液体的粗壮顶端,脑海里突然闪过花翎羽埋首在她腿间的画面,脸色登时一红。 鬼使神差间,俯下身子,探出唇舌在蘑菇似的顶部舔了一口。 “嗯......”突如其来的湿润快感,让花翎羽差点缴械投降,桃花眼里是迷离的春光,他摁住那颗脑袋,低哑暗沉的嗓音多了几分诱哄,“宝贝真棒,继续。” 苏晚晚抬起脑袋,对上那双潋滟着惑人光泽的眼,心跳漏掉半拍,紧接着又听到眼前这个妖精似的男人,蛊惑道:“还请爷好好疼爱小相公。” “操死奴家,奴家也心甘情愿。” 第二十六章唇边白浊(h) 花翎羽这幅姿态太过妖娆,在他话落的一瞬,苏晚晚明显察觉到腿间涌出一股湿热,小腹酸胀,花丛那处颤缩着。 思绪懵懂的她不知所云,只是按照他口中的继续,再次探出舌尖,一口含住那骇人的粗挺,淡淡的麝香味盈满鼻腔。 花翎羽扶住她的脑袋,上下抽插两下,“像这样,再舔舔它。” 苏晚晚照着他的指示,扶住根部,艰难在口中吞吐,舌尖时不时在顶端打转,将其渗出的液体尽数吞没。 花翎羽眼尾的那抹红愈发艳丽,他毫不克制地低吟出声,情动的眸底雾气迷蒙。 “嗯......啊......”贝齿硌过他敏感的龟头,舒爽的呻吟溢出,强烈的射意模糊了他的理智,花翎羽摁住那颗脑袋,顶着下体在那樱桃般的小口中疯狂冲刺,次次深喉。 苏晚晚被他戳的难受,满眼泪花地呜呜叫着,可男人眸底失控的欲望又让她生出几分沉溺,抽插的同时,忍不住腾出小手,钻入自己早已湿漉不堪的亵裤,指尖划过充血的阴蒂,直接激的她身子一颤,泄了一手。 她......这就泄了? 苏晚晚好似偷干坏事被抓包的孩童,耳尖面颊刷得通红,可男人性感的喘息吟叫又让她情不自禁悄悄探出手。 她的小穴好难受,她也好想要。 “嗯......嗯......”苏晚晚揉捏着变硬的阴蒂,破碎的声音同那愈发猛烈的喘息融合,涓涓细流打湿她细嫩的指,一根两根逐渐不能满足,她扭动着腰肢迎合自己并在一起的叁指。 娇软的嗓音转向高亢。 那因深喉泛红的眼也被快感洇湿,爬上媚人的昳丽多情。 全力冲刺的花翎羽瞧见这一幕,当即射了出来,直击咽喉最深处。 大股大股的浓精经久不歇,从那马眼处喷涌而出,很快积满了那张惹人怜爱的檀口,缓慢从嘴角溢出,又从下巴坠落,弄脏了那件耀眼灼人的红色喜服。 在花翎羽射精的同时,苏晚晚只觉得眼前白光一闪,汹涌澎湃的阴精登时洒在她整只右手,滴答滴答透过喜服,坠在床铺上,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尿了裤子。 “嗯啊......”满足的喟叹同时溢出。 缓过神的苏晚晚,含着满口滚烫一时怔住,迷茫抬头间冷不丁对上那双似笑非笑的眸子,心底一虚,那满口精液就这么被她咽了下去,顺着她的食道带着清晰的温热滑到胃部深处。 “嗝......” 再度寂静下来的婚房蓦然响起一阵轻笑,花翎羽拇指轻抬蹭去她唇边那抹白浊,在指端捻了捻,情欲还未散尽的那张俊脸缓慢凑近。 “娘子,为夫的味道,可还满意?” 苏晚晚觉得,如果此刻能有个地缝,她一定毫不犹豫钻进去,可惜没有。 她捂住滚烫的脸,嗓音里是不自主的娇媚,“花翎羽,你坏蛋。” “哈哈哈哈~”花翎羽扯过她的手臂,同她额头相抵,他看着她羞怯的模样,愉悦的笑声伴随着胸腔的颤动流出。 目光移到那张刚才含住他的红唇,想起那销魂的滋味,眸色又是一暗,他下巴一昂,噙住那张灵活的小嘴,探出唇舌开始攻城略池。 宽大的掌也开始随着吸吮舔舐的动作游离,抚摸过那副身体的处处敏感,撩起阵阵火焰,不徐不疾地移到了腿缝之间。 “这么多水?嗯?”花翎羽叁两下剥除她繁琐的衣物,沿着她的下巴吻到锁骨,一路吻到小腹。 他双手掰开苏晚晚嫩白的大腿,搭在肩头,火热的目光停留在吞吐收缩的花穴跟前,看着它吐出的一缕缕蜜液银丝,喉结轻滚,下体又硬了起来。 哧溜一声,苏晚晚只觉得下体先是一凉,紧接着粗粝的舌根探了进来。 花翎羽一边卖力地吸吮着那甘甜的花液,一边挺弄着舌尖模仿着性交的频率在那处紧致抽插,滋滋的水声和吞咽的咕咚声,不断刺激着苏晚晚的感官。 她抬了抬臀,努力把穴口往那条灵活的舌中挺送,“嗯......啊...啊...啊...夫君再深一些......用力......嗯......啊啊啊......” 舌尖顶了两下那穴口处的敏感点,苏晚晚就泄了出来,哗啦啦地喷洒了花翎羽满面。 他弯着眉眼坏笑,粉色的舌尖性感地舔过唇边残余的水渍,撑起手臂支撑在苏晚晚的两边。 气息淫靡的阴精顺着他的额前鬓边划过下巴,滴落在她的脸上唇前,啪嗒一声,彻底点燃屋内残存的旖旎,燎起更加猛烈的熊熊火焰。 “娘子把小相公伺候的这么好,该让小相公好好疼爱疼爱你了。” 第二十七章很多很多个(高H蒙眼play) 苏晚晚被他这副模样勾得一愣一愣的,胸前雪白的浑圆随着她喘息颤动,汗珠在她滑腻的肌肤上灵活流转,迷离蒙着水汽的眸子,动人的不像话。 花翎羽不耐啧了声,上手捂住了那双眼睛,语气有点凶凶的,可说出来却又是那般的让人难为情,“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为......为什么?”他掌心里有汗,苏晚晚想躲,被他察觉。 “因为......我怕把你操坏。”花翎羽捡起被丢弃一旁的红盖头,叁两下对折遮住了那双让他疯狂丧失理智的眼睛,轻柔地在她脑后打了个结。 突如其来的黑暗让苏晚晚很不适应,她想伸手去扯,伸到半空被人拦下,“别动。” “我......我怕。”黑暗之中所有感官被放到最大,她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室内烛火的跃动,火星子炸开在空气中细微的噼啪声,恐慌的情绪瞬间将她席卷。 “不怕,我在。”花翎羽怜惜地抚过她精巧的下巴,那冷白的肤色晃得眼疼。 缱绻轻柔地吻开始有序落下,他伸手扳过苏晚晚不安抓着床单的手,同她十指相扣,他流连在她唇前,品尝着她的甘甜,温柔的同她进行唇舌纠缠。 苏晚晚脑袋晕晕乎乎地承受着,整个人飘在云端,舒服的想要溺死在这场亲吻。 她清晰地感受到花翎羽强健有力的心跳,他逐渐急促的呼吸和他升腾起的温度,以及腿间昂起的粗挺。 他开始转移阵地,含住她的奶头,牙齿轻咬吮吸,渍渍吮吸的水声令人羞耻。 苏晚晚夹住腿心难耐轻蹭,她挣了挣那双同她十指相扣的大掌,说话的声音浸上娇媚,“相公,我难受。” 被蒙住双眼的她蹙起眉头,侧身躲去躲他穷追不舍的唇齿,尾音已经开始发颤,“别......别弄了,快进来,晚晚想要。” “想要什么?”花翎羽松开乳头,直起身子腰身一沉,大半个龟头挤了进去,他就搁在穴口一动不动。 感官前所未有敏锐的苏晚晚被他下体常人无法察觉的抖动磨的抓狂,她猛嵌指甲,在花翎羽的手背留下十个弯弯月牙,出口的话情不自禁染上哭腔,“我要你,我要相公,我要相公的大肉棒。” 花翎羽等的便是她这句话,做了这么多次了,小姑娘脸皮还是那么薄,多多锻炼一下才是。 他挺身一送,直接顶到最深处。 被猛然填满的苏晚晚,舒爽从尾椎骨一路攀爬到天灵盖,她蜷了蜷脚趾,呻吟出声。 想起某人的可恶行径,她又咬着牙在这一记又一记的凶猛挺撞中,断续地出声,“花翎羽,你......混蛋......就会在床......上欺负......我......呃嗯......” 性感勾人的轻笑响彻在不知何时落下帷幔的喜床内,苏晚晚被他的笑声撩的花心一阵泛滥,小腹处酸胀的厉害。 花翎羽堵住她那张打算喋喋不休的红唇,将她的声音尽数吞没,等把人吻老实了,这才埋首在她颈侧。 他一边下身卖力的伺候着,一边故意勾人地动情地在人耳边喘着。 “娘子......嗯啊......太紧了......放松......晚晚...晚晚......我的好娘子......” 暧昧湿热的呼吸钻入耳蜗,苏晚晚下身绞得更加厉害。 在一阵狂风骤雨后,花翎羽撞入她的宫口,再次射了出来。 在苏晚晚敏锐的感知下,她甚至能描绘出精液在闯入她子宫内部后碰撞喷洒的轨迹,涌入渗出,又被人深深抵进。 花翎羽就这么一直插着也不退出,他放松身子在苏晚晚身侧躺下,有一搭没一搭理着她凌乱汗湿的发。 苏晚晚扯掉那碍眼的红布,撇了撇嘴,有些委屈,“做了这么久,还不退出来。” “不退,堵着精液才不会漏出来。”花翎羽吻了吻她的额头,大掌温柔抚摸她的小腹,“这样,才能有小宝宝啊。” 苏晚晚对上他的目光,莫名鼻尖一酸,她吸了吸鼻子,问:“那你想要几个小宝宝?” “一个。” “那么想要才要一个?”苏晚晚伸手去捏他高挺的鼻梁,嘟着嘴巴,故作不满。 花翎羽垂下纤长的睫羽,对上那双还蒙着浅浅水雾的狐狸眼,弯唇一笑,“听宗门内的女长老们说,母亲生我的时候,差点挺不过来。这一个还是看你很喜欢孩子,我才勉为其难想要的。” 见他提到母亲,苏晚晚心底一紧,可见他风轻云淡还同她说笑的模样,不由得松了口气。 她弯了弯眉眼,目光怜惜疼爱,抚上他的面颊,“不够,一个不够。小羽毛,我们要有很多很多孩子,这样......” “世上就会有很多很多和我一样爱你的人了。” 这样,在我离开后,你才不会那么孤单难过啊。 这样,届时你的心里会不会也好过一点呢。 花翎羽凝视那双突然因他而泪光盈盈的眸子,嗓子发痒,他无声拥住眼前这个已经从小姑娘蜕变成成熟女人的他的爱人,心头软的一塌糊涂。 他不敢开口,他怕出声便是哽咽,他不想在她面前落泪,惹她心疼。 ...... 这段时间因为两人时常腻歪在一起,苏晚晚刚突破的大乘境修为也跟着稳固不少。 只是在花翎羽不在的时候,她明显察觉到两人居住的大殿外多了不少巡逻之人。 苏晚晚又怎会察觉不出他的目的,他还是怕她独自一人去涉险,哪怕他一次次威逼诱哄她不能擅自行动,他还是怕她跑了。 听外面的消息说,最近陈括混得如鱼得水,已经开始竞争万象宫宫主之位了。 等他坐上宫主之位,他们更不好动他。 深夜,苏晚晚窝在花翎羽的臂弯,目光沉静地望着窗外那弦冷月,内心挣扎许久,终是叹了口气。 她借着月色吻在他的唇瓣,淡金色的流光一闪,花翎羽彻底陷入了沉睡。 而苏晚晚也化作一道光影,嗖地钻出了窗外,在夜空留下一道宛若流星的残痕。 第二十八章4P大战现场(高H) 合欢宗世代相传的那块血玉对于修炼大有裨益,尤其像陈括这种终日修习禁术的人。 因此,哪怕是七年后的今日,那块血玉也一定被对方完好无损甚至贴身保存着。 苏晚晚借助系统,成功通过血玉锁定陈括位置。 另外系统还告诉她一个秘密。 每个月圆之夜的陈括,都将欲火焚身,寂寞难耐。 而这时他定会私下外出,寻找合适的宣泄对象,这也是苏晚晚借机接近的最好机会。 又是一个月圆之夜,陈括换好一身轻便的衣裳,皎洁的月牙白和夜空高悬的月光相互映照。 他来到寝殿后方的梨树下,指尖一点,传送阵的金光将他笼罩,再眨眼他人已经停在一处幽深的院落前。 苏晚晚当即兑换一张隐身符,敛去气息跟了过去。 不跟不知道,一跟吓一跳,这陈括胃口着实不小,小小院落足足圈养了叁名女子。 叁女共伺一夫?还真是心胸宽广! 叁人看起来都二十出头的样子,风格不同,长相身材皆是上上等。 她们扭着水蛇腰,娇嗔着朝这个大半月不曾见过的男人走来。 “爷,今日让姐妹几个好等。”为首一名身材火辣的女人上前贴上,胸前的丰盈挤在陈括的手臂,说话间的几下轻蹭,豪乳顶端的两颗红果已经呼之欲出。 陈括早已被白日随时想要喷发的欲望折磨得难耐,他垂眸看了眼女人那对大半暴露在空气中的奶子,当即伸手抓了过去,指尖碾过她挺立的乳头,污言秽语脱口而出,“你们姐妹几个,就属你欠操。” 前戏也懒得做,腰间系带一松,两人当即脱了个精光。 女人瞧见他胯前骇人的粗根,娇笑出声,“爷,还说叁叁欠操,您也心底想得紧吧。” 边说着,她俯身弯下腰,背对着陈括,白细的手指抚上她挺翘的肥臀,掰开了她不停留着水穴口旁的两片阴唇,“爷,您快进来,用您的大肉棒把叁叁的小穴干穿。” 看着那难耐不断吞吐着粘液的穴口,陈括腹下又是一硬,提腰挺胯,捏着女人胸前的乳肉整根没入,在他大力的操干之下,那紧窄艰涩的穴道逐渐湿滑,发出噗叽的水声,伴随着女人舒爽的嗯啊呻吟。 “啊啊啊......好爽......嗯嗯嗯......用力......” 一旁的七七和九九见此情景,空虚了大半月的她们,情不自禁夹了夹腿,伸手探进自己的衣物,咬着指尖挺着腰低吟出声。 “啊......爷的大肉棒进来了......嗯嗯嗯......啊......爷快操死七七......啊哈......”七七的小穴一点一滴被自己的手指撑开,一根两根,叁指齐齐没入,她幻想着对方的性器将她贯穿,有节奏的挺动迎合。 而此刻的九九也做着同样的动作。 一时间,原本还算清雅的小院,登时变得淫荡迷乱起来。 苏晚晚挑了处观景最佳位置,弯腰坐下。 害,免费的活春宫,不看白不看嘛! 这叁个女人修为不低,等他们酣战到兴头之上时,才是她出手的最佳时期。 她看着站在一旁默默自慰的两个美人,借着夜间的小风,为她们的干柴加了把火。 半炷香后,两位美人终是忍耐不住欲火的焚烧,纷纷把自己脱了个精光,踉跄着身子扑向还在激战的那两人。 “爷,您看看七七。”七七扯过陈括的一只手,带着他抚上自己涨大的奶子,用力揉捏,舒爽低吟,“啊......用力......嗯......爷......您吸吸它......啊哈......” 陈括皱眉看着朝自己扑来的两个女人的反应,不仅没有疑惑她们今日的反常,反而愈加兴奋,他为难的看着她们发情的模样,思考着如何同时让叁个女人婉转在他身下。 很快苏晚晚便欣赏到这场4p大战。 正在四人沉浸其中忘乎所以之时,苏晚晚闪身丢了个阵法,把兴头上的他们定在原地。 被定住的四人,只能瞪着眼珠子,眼睁睁地看着这个不知从何处窜来的女人在他们身上随意动作。 苏晚晚戴上手套,好心的帮其中一位姑娘,把塞在她下体的道具拔了出来,啵的一声,现场尴尬又气愤。 至于苏晚晚为何这般好心?不过是因为陈括举着道具的这只手上带着他的储物戒指罢了。 苏晚晚扯过陈括空闲的手,把那颗戒指取下破除禁制,神识紧随其后,大肆扫荡,终于在某处角落,找到了那块血玉。 泛着红光的血玉悬浮而出,苏晚晚眼睛一亮伸手去抓,刚碰到边角,被身后突如其来的澎湃灵力冲撞飞出。 第二十九章劫后余生(微微微H) 她紧紧攥着血玉,在院落里翻滚几圈,这才堪堪停下。 淡白色光团亮起,血玉消失在苏晚晚掌心,殷红的血线顺着唇畔溢出,她冷冷直视着远处已经穿戴好衣物的男人。 虽说陈括动作要比自己想的要快些,但血玉已经到手,她便没有什么顾虑了。 同为大乘境,哪怕陈括比她早了七年,她也有把握拿下这场胜仗。 长剑腾空,苏晚晚直起身子,凛然不惧地对上对方狠戾的目光,“陈括,七年了,你的好日子也该到头了。” “唰!” 长剑破空,苏晚晚握住剑柄前冲,对上括格挡的剑身,两人视线凶狠交汇,手下的动作愈发猛烈,火花四溅。 ...... 苏晚晚并没有要了陈括的命,而是选择废掉他一身修为,拎着他和她搜集的证据,敲响了万象宫山脚下的那座大钟。 并扬言要万象宫给天下一个真相,给合欢宗一个清白。 给合欢宗清白那天,整个修真界的门派都来了,来的都是代表人物,花翎羽也在其中。 其实苏晚晚做完这些也没有要很长时间吧,毕竟赶路她都是借助系统的传送阵,一周而已。 里面有叁天时间,还是在万象宫的客房里度过的,她在客房里百无聊赖的等待着那些见证真相,从四面八方赶来的修真者。 此事对于合欢宗本是喜事,然而此刻合欢宗新任宗主却全程黑脸,坐在黑压压人群前方,一杯一杯给自己斟着茶顺气,目光紧盯着高台之上同万象宫长老一唱一和的年轻女子。 那眼神,啧,好似恨不得把对方剥皮拆骨,吞入腹中。 直到高台之上那个袅袅娉婷,一颦一笑都能牵动人心神的女人停在他的桌前,柔柔弱弱地低唤了声夫君,众多吃瓜群众这才恍然。 原来,人家是小夫妻啊! 而黑脸的某人并没有因为这声撒着娇的呼唤心软,他打横把人抱在怀中,一路飞往万象宫为他单独准备的山峰,走近辉煌的大殿,破门而入,把人摔在床上,覆身压了上去。 苏晚晚瞧着他气势汹汹的模样,害怕地往后缩了缩,不敢出声。 花翎羽钳住她的下巴,咬牙切齿,“苏晚晚,你还记得你答应过我什么?” 他止住她后退的动作,发狠咬住她的红唇,“现在知道怕了?嗯?” “晚了。” 血腥味在两人唇齿间蔓延,花翎羽头一次粗暴地扯开她的衣物,直直闯了进来。 他提着她的腕骨摁至头顶处,身下凶猛地挺动,把她破碎的声音封入喉中。 两人缄默地做了一场又一场,等花翎羽冷静下来,这才停止。 苏晚晚乖巧地依偎在他的怀里,嗓音轻柔,她说:“花翎羽,我们回合欢宗吧,我想和你待在我们的地方。” 花翎羽搂紧怀中的人,终于强撑不住,哽咽出声,他吻着她的发顶,滚烫的泪落进她乌黑柔顺的发窝。 “苏晚晚,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害怕,我好怕你也像母亲一样栽在那个男人手里。我只要闭眼脑海里全是你和母亲惨死的模样,我一想到这些就难过的发疯,我找啊找啊,用了合欢宗上下所有方法,也没能在血玉气息消失之前赶到它最后的地方。” “无影传音给我,说万象宫要召集天下人给合欢宗一个清白,证据是一个年轻女人提供的。我知道,这世间除了你不会再有旁人回去做这件事,可是我还是很怕,万分之一的机率都让我不敢去赌。” “当我看到你的那一刻,劫后余生也不过如此了。” “晚晚,谢谢你。” 番外一怀孕生子篇(H) 合欢宗事情解决后,苏晚晚和花翎羽就过上了没羞没臊的日子。 系统和她约定那十年的第八年,苏晚晚怀孕了。 夏日晚间,她躺在床榻上歇息,外出解决完宗门内事务的花翎羽回来了。 那身红衣依旧如少时般热烈张扬,眉眼多情昳丽,上挑的桃花眼含着坏笑。 “娘子。”他褪去外袍隔着里衣贴向身侧的人,拦臂把人捞进怀里,下巴搁在她的颈窝,语气里带着点撒娇和委屈。 “不行。” 苏晚晚当然知道他想干嘛,她已经有七个月的身孕了,届时伤着碰着孩子该如何是好? 于是想都未想直接拒绝。 “我都忍七个月了,晚晚,我想要你。”炽热的吻细密落在耳后锁骨,滋滋的水声挑逗着苏晚晚的神经。 她抱住男人的脑袋低声质问,“花翎羽,你疯了!” 花翎羽见她生气,连忙停住动作,哑声低哄,“晚晚,你难道也不想我吗?嗯?” 他的硬挺往她腿间挤了挤,滚烫的温度直接软了苏晚晚大边身子。 “晚晚,我憋得好疼,你摸摸他,我会轻点的,相信我。” “用手不行吗?”苏晚晚已经有一丝松动。 “晚晚,我还是血气方刚的年纪,那些怎么够?” 花翎羽的吻又簌簌落落地落下,轻吮声在寂静的室内,暧昧惑人。 其实怀孕后的苏晚晚欲望要比以前更强烈,只不过花翎羽都会想尽各种法子让她尽兴。 最后苏晚晚还是应了。 花翎羽藏着得逞的笑意,修长的手指在她身上撩起阵阵火焰,去吻她的唇,勾得她情潮一浪高过一浪。 他褪去她的衣衫,缓缓亲吻在她圆鼓鼓的肚子上,目光虔诚而温柔,“宝宝,要乖哦。” 紧接着,腰身一挺挤进了那处紧窄穴口,撑开层层褶皱,低喘出声。 “这么紧,宝宝到时候出的来吗?” 苏晚晚咬住唇瓣,细碎的呻吟溢出,下身异物的侵袭让她差点高潮。 她只觉得那根粗挺一点点没入的时候,小穴在不停地往外渗着花蜜,酸爽从耻骨一路蔓延到天灵盖,脚趾也情不自禁蜷缩勾起。 苏晚晚也有些害怕,修真界和蓝星不同,在蓝星,生不出来可以剖腹产,那这里呢? “我......我也不知道。” 花翎羽已经开始深入浅出的抽插了,肌肤相撞混合着水声的拍打,苏晚晚并未表现出不适。 “别怕。”他低头去亲她的嘴巴,吻得她意乱情迷,下身也开始加快抽插的速度和力度。 水声渐响,细碎的呻吟被他悉数吞下,空气中只剩粗重的喘息声。 当情欲达到巅峰之时,花翎羽还是没忍住插进最深处,顶到了宫口。 原本静悄悄的肚皮突然鼓起一角,疼的苏晚晚直冒冷汗。 “疼,花翎羽你混蛋。” 花翎羽心底一慌,硬着拔了出来,眉眼皆是心疼,“晚晚对不起,他还在踢你吗?” 苏晚晚摇头。 “不做了不做了,宝宝乖,不要闹你娘亲。” 花翎羽轻声哄着肚皮里的小家伙,心里想的却是,你大爷的,还没没出来,就跟你爹争宠,看你出来后,我怎么收拾你。 孩子出生那天,花翎羽焦急地等在寝殿外,听着殿内撕心裂肺的痛喊,真想时光倒流,把怀孩子的契机掐掉。 时间一点一滴流逝,变得越来越难熬,他正准备进去看看什么情况,一盆盆血红的水被端了出来。 他当即红了眼,攥住出来的产婆助手质问:“我娘子怎么了?” “花宗主莫慌,夫人难产,产婆已经在全力抢救了。” 花翎羽手一松冲了进去,任凭怎么阻拦都没用。 他跪坐在床边,握住苏晚晚被汗液打湿的手,灵力源源不断地往她体内输送。 苏晚晚发现来人是他弯了弯唇,“你怎么......这么傻,生孩子输灵力有什么用?” “出......出去吧,会没事的。” 后来宝宝生出来了,是个男孩。 花翎羽天天在苏晚晚耳边念叨,“孩子最多要这一个,以后谁在提生孩子的事,他跟谁急。” 苏晚晚好笑地戳了戳他的脑袋,“你想要我也不给生了,疼死啦!” 而且再也不会有机会了。 第十年,孩子刚满两岁,一个深夜,苏晚晚悄无声息闭上了眼睛。 再也没有睁开。 桌前她留了一封信。 她说,宝宝要听爹爹的话,替娘亲好好照顾陪伴他哦。 还有爹爹要坚强,娘亲不在的日子里,替娘亲好好照顾宝宝。 虽然他们在一起的时光很短,但却是她永生难忘的温馨和甜蜜。 小羽毛,勿念,爱你的晚晚。 第一章再穿[养成系病娇魔族少年-厉狂澜] 合欢宗的宗主夫人死了。 花翎羽看着玄冰棺材内,唇角勾着一抹笑意陷入长眠的女人,指甲嵌进肉里,殷红的血顺着掌心的褶皱流淌而下。 他修长的手指缓缓抚上她惨白的脸颊,“苏晚晚,你可真绝情。” “你说好好的一个人,怎么说没就没了呢?” “那天晚上你不还说,要带着我和暮暮下山去南国吃好吃的,你怎么能食言?” “嗯?小骗子!你现在乖乖起来,我就不计较那么多了,我们还好好过,怎么样?” “爹爹......爹爹......” 沉浸在自己世界的花翎羽听到奶声奶气的呼唤回神,他绯红的衣角打了个转,俯下身子抱起地上才到他腿弯的小奶娃。 “暮暮也来看娘亲吗?” “嗯,娘亲还在睡觉吗?” “是啊,我们明天再来看她,好不好?” “好!” 倘若飞升成仙能将所爱之人唤醒,那么哪怕血染修真界,他也在所不惜。 晚晚,等我。 ...... 然而已经切换到下一个世界的苏晚晚并不知道这些,也不知道她的消失将给那片天地带来一场多大的浩劫。 她只知道这次的她非常的不幸运。 苏晚晚用力掰扯了几下那只紧紧攥在她咽喉的大掌,可对方依旧纹丝不动。 这什么情况? 刚上来她就要挂掉? 胸腔内的氧气越来越稀薄,全身的血气不断上涌,脑袋几乎要炸掉。 “放......放手!” 意识模糊间,她仰头对上了一双妖冶的红眸,深入骨髓的冷直冲天灵盖,吓得苏晚晚当即一哆嗦,整个人清醒不少。 与此同时有关对方的信息也开始逐渐清晰。 厉狂澜,男,十七岁,魔皇转世,现今天魔窟少主。 大乘境初期。 而自己则是一名降魔师,同样的大乘境初期,现今二十七岁。 千万年前,人魔仙叁界大战,魔界被毁,魔族之人被镇压在边境之地苟延残喘。 魔族之人蛰伏千万年光阴,其中为首的几大顶尖势力率领魔族,卷土重来。 “少主,降魔宗的人来了。” 那只钳在她脖间的手一松,苍白的薄唇微勾,“把人带过去。” “是!” 苏晚晚还来不及喘气,就又被押了出去。 天魔窟内。 降魔宗的人皆是一身素白道袍,衬得仙风道骨,好不体面。 “苏师姐!”底下一名女子凄厉叫喊。 路上的颠簸让本就昏沉的意识,更加模糊,听到熟悉的称谓,苏晚晚费力睁眼。 黑压压一群人站在底下,目光里有担忧,有急切,还有着恐惧。 厉狂澜弹了弹黑袍上莫须有的灰尘,手掌一抬,方才喊苏晚晚的女子被腾空抓了过来。 掌心一用力,咽喉掐断的骨裂声随之而来,鲜活的生命当场消逝。 “聒噪。” 这下现场彻底安静了,那些原本小声嘀咕议论的人,此刻也噤若寒蝉。 苏晚晚嘶哑着嗓子问:“你到底想怎么样?” 厉狂澜眯了眯眼,打量着眼前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冰凉的掌心贴上她的脸颊,“苏晚晚,降魔宗千年难遇的天才降魔师?你说我现在就把你给杀了,降魔宗还能撑到几时?” 对上他戾气遍布的红眸,苏晚晚实实在在打了个寒颤。 她怎么觉得这家伙要玩真的? 但她还是扮演好一个宗门心腹弟子应该说的台词,冲台下大喊:“跑啊,大家快跑,降魔杵万万不可再回到魔族之人手中。” “噗!”鲜红的血从口中喷涌而出,苏晚晚惊骇地瞪大双眼,跌倒在地。 她捂住一剑贯穿的心口,温热的血,源源不断往外流着。 呜呜呜,好疼啊,说好的女主光环,说好的天选之子呢? 这把剑不是普通的剑,上面流转的天魔之力破坏着她的身体,蚕食着她的修为,没一会儿苏晚晚就彻底死掉了。 她就不应该仗着自己有系统多嘴。 - 最后系统说,鉴于宿主上个世界任务进度完成良好,因此赠送一次穿越选择。 依旧还是降魔师那个身份,攻略对象也还是厉狂澜。 只不过不同的是,宿主可以选择自己想要穿越的时间段。 苏晚晚想起厉狂澜那不寒而栗的眼神,立马说:“我死都不要穿越到他的十七岁。太可怕了!” 苏晚晚兑换了一份厉狂澜的详细资料,瞅着他凄惨的童年,拍手叫好。 “去他五岁的时候。”在一片虚无的空间内,苏晚晚摩拳擦掌,跃跃欲试,“我还不信了,魔皇转世又如何?杀人如麻又怎样!我从娃娃抓起,还不把他轻易拿捏出了?呵!” 于是,十五岁的苏晚晚和五岁的厉狂澜,在一处落后的村庄相遇了。 ...... “呦呦呦,今天怪物穿新衣了呢!大伙快过来瞧瞧啊!” 一个小胖墩凑过来上前推了一掌,穿着白色丧服的小男孩栽倒在地。 他已经很多天没好好吃过东西了,身子本就瘦弱,哪经得起小胖孩的推搡。 强烈的眩晕感上涌,眼前雪白一片,耳边是持续不断的嗡鸣。 “以胖欺瘦,以多欺少,你们家大人都是怎么教你们的?” 小厉狂澜躺在地上眨了眨眼,对上了那双清冷的眼。 对方穿着和自己一样的白,额前挂着水晶额饰,剔透的蓝,在阳光下反射着炫目的光。 漂亮出尘到不似人间女子,好似仙女下凡。 仙女?呵,这世间真的有神仙吗? 再睁眼,他周身的场景已换了个遍。 破旧的茅草屋,挨着房门那处还破了个洞。 眼下秋天,风飕飕的往里灌。 这是他的家。 小厉狂澜掀开被子,从床上跳下来,赤着脚往门外走。 他好像出现幻觉了,有人在他家里做饭。 莫非这一切都只是一场梦,那个对他不算疼爱的娘亲还在?她还没死? 天幕昏沉,天边已经悬挂上一轮浅淡的弯月,隔着昏暗,他看到一个身姿纤细窈窕的女子,置身于袅袅炊烟,掩着口鼻在锅前忙碌。 时不时传来的咳嗽声,证明着这一切不是他所幻想出的幻觉。 真的有人在给他做饭,她是谁? 微凉的风裹挟着油烟袭来,也不知是冷的还是呛的,小厉狂澜站在原地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处简陋棚子下的身影,他看到她停下动作闻声看来,他和她终于对视。 他看到自己被小胖子推倒在地时,朦胧间看到的那位“仙女”。 第二章为你而来 苏晚晚挥了挥眼前的浓烟,掐了个决,把旺盛的火的灭掉。 不得不说,小时候的厉狂澜长得那叫一个好看,就是过于瘦了些,养的白白胖胖的话,一定很可爱。 “饭做好了,外面天凉,先去屋里等我。” 苏晚晚见他不动,搁下锅铲,提着衣摆,碎步奔向他。 走近一看,她才发现,衣着单薄的他竟一直赤着脚在这冷风里站着。 苏晚晚对上那双充满戒备,瞳孔深处映着淡红的眼睛,友好地笑了笑,“别怕,你娘亲临走前拖信给我,让我来照顾你。” 想起他这些年过得苦日子,苏晚晚心底一软,蹲下身子抱了抱他,掌心在他背后轻柔地拍着,“以后阿澜就是有人疼有人爱的小孩了,谁也不能欺负我们家阿澜。” 小厉狂澜接受着她对他的好,任由她把他抱回房间,看着她为他忙上忙下,把那样式单一的一菜一汤摆上餐桌。 苏晚晚见他只是看着自己,也不吃饭,夹了块番茄炒蛋里的鸡蛋放到他的碗里,“我会的菜不多,但番茄炒蛋绝对是我最拿手的一个,快尝尝,是不是有点甜甜的味道,还很香。” 她看着小小的他,小心翼翼地举起筷子把菜放进嘴巴里。 一瞬不顺地看着,不错过他的每一个细微表情。 因此,她轻易捕捉到鸡蛋入喉那一刻,那双淡红色眼眸亮起的微光,好似世界有一瞬被点亮。 “好吃吧?” 小厉狂澜没回答她,但在他心里,那顿番茄炒蛋胜过世间一切美味,哪怕后来见过再多美盘珍馐。 在扑鼻的饭香中,饥饿终于战胜理智。 他不管不顾地往嘴巴里塞着饭菜,甚至来不及吞咽,就已悉数进了肚子里。 苏晚晚怕他噎着,把盛好的小米粥递给他,笑得眉眼弯弯,“呐,喝一口往下送送。” 小厉狂澜纤长的睫羽颤了颤,咀嚼的速度放慢,挣扎一瞬,终是伸手接过了那碗小米粥。 冰冷的瓷碗因粥水的温度变得炙热,氤氲的热气,有些熏眼。 他眨巴眨巴眼,苍白的唇凑了过去。 一口下肚,整个身子都跟着暖和起来。 等这顿饭吃完,天色彻底暗了下去,黑沉沉的夜空甚至找不出几颗星星。 苏晚晚知道,他怕黑。 于是在一片漆黑中摸索着桌边来到他的跟前,半蹲下身子,包裹住他稍稍回暖的掌。 “澜澜不怕,姐姐在。” 厉狂澜感受到那片覆在他手背的温热,先是抗拒,慢慢缴械投降。 在黑暗中呆的久了,没人不渴望光亮。 苏晚晚察觉到他的变化,唇角微勾,嗓音愈发轻柔。 “姐姐有个惊喜,澜澜要不要猜一下是什么?” 厉狂澜动了动唇,稚嫩却嘶哑的嗓音在一片空寂中回响,“猜不到。” 见他这么配合,苏晚晚笑得更开怀了。 抬手在他发顶轻揉了一把,从储物戒指里取出一颗夜明珠。 柔和的光亮登时点燃两人四目相对的脸。 她清冷的眉眼浸上柔意,白皙细腻的皮肤,清晰可见。 厉狂澜呆呆地望着她,失了神。 淡红的眸子微不可察染上幽深。 苏晚晚把鸡蛋大的珠子,塞进他的掌心,“送你啦。” 起身牵起他另只手,“我带你去休息,床是在这个方向吗?” 散发着莹莹光亮的珠子填满厉狂澜的掌心,上面残余的温度滚烫到他的心底。 衣袖拂动间,属于她的味道盈满四周。 “嗯。”他低低应了声,抬手给她照明方向。 屋子不大,到床头不过叁两步距离。 这幅身子夜视能力极好,许是沾了这身修为的光。 苏晚晚把他送到床头便转身去了别处,打算随便找个角落休息。 刚踏出一步,身后的裙摆被人拽住。 她回头对上那双眸底映着夜明珠光亮的红色的眼,“我不会离开这间屋子的,别怕。” 厉狂澜收回右手,主动往里侧靠靠,空出身侧大片位置。 静了半晌,又抬手拍了两下刚空出的床铺。 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屋里脏。”这会儿的声音有点奶气。 “谢谢啦!” 苏晚晚也不客气,提起裙摆,脱下鞋袜,躺了上去。 两人挨得更近了,那股香气又浓烈几分。 夜色深沉,屋外的冷风呼呼地借着屋顶的洞往里钻。 苏晚晚扭头看着两人之间容得下一条银河的缝隙,主动往里靠了靠,帮他掖了掖被角。 那双不知何时已经合上的眸子猛然睁开,红芒闪烁。 苏晚晚被吓了一跳。 “吓到你了?我见风大,怕你冻着。” 厉狂澜没有出声,只是静静闭上眼睛,身子也没了刚才的紧绷。 苏晚晚无声地弯了下唇,也沉沉睡去。 她这一天太劳累了。 死过一次不说,来了这里还要照顾这个只有五岁的小娃娃。 还是蓝星好,用水有水龙头,做饭有煤气灶和电磁炉。 哪用得着她费尽力气去打井水,做饭还要烧火被烟呛得那么狼狈。 唉,她突然有点想念在蓝星的日子。 无依无靠,但胜在省心。 睡梦中,苏晚晚梦到一抹朦胧的绯色衣角。 男人嗓音慵懒,无边的温柔能溺死人。 他深情无限地低唤,“晚晚,晚晚......” 语调间的熟稔,让她恍惚。 她想看清对方的脸,却始终模模糊糊瞧不真切。 翌日清晨,苏晚晚睁眼,蓦地对上一双红眸。 顿时一个激灵,睡意全无。 厉狂澜眨巴眨巴眼睛,眼底的防备没昨日那般重,身上穿着雪白衣裳,像个粉雕玉琢的瓷娃娃。 “饿了吗?” 来不及整理心底莫名的空荡,苏晚晚连忙询问,生怕饿着渴着眼前这位未来的祖宗。 厉狂澜点点头。 温澜穿好鞋袜,跳下床,给他捡来一旁的外袍,示意他伸出手臂。 “我来帮你穿,这样快些,我请你去外面吃。” 谁知昨晚还配合好好的小孩儿,今早突然变了卦。 他抱着膝盖靠到床角,眼睛忽闪,“不用了,昨天......” “谢谢你。” “你可以离开了。” 天,你一个五岁的小娃娃,身上连分钱都没有,哪来的底气和自信赶我走?! 厉狂澜睫毛轻颤,“娘亲觉得我是负累,所以走了。” “终有一天,你也会对我厌烦,把我抛弃。” 稚嫩的腔调脆弱的让人心疼。 “不会的,晚晚永远不会抛下小阿澜。” “永远不会。” “为什么?”厉狂澜被她语调间的坚定,弄得错愕。 “因为,苏晚晚是为你而来。” 苏晚晚,晚晚,原来神仙姐姐叫苏晚晚啊。 晚晚,晚晚...... 真的永远不会把他抛下吗? 这可是她自己说的,他从未胁迫。 倘若有一天...... 淡红色的眸子深处略过一抹暗光,内心深处生出的暴戾,快到难以捕捉。 不,不会有那么一天。 他绝不允许。 第三章想把她亲哭 那日家里的干柴快用完了,正准备午饭,苏晚晚便让空闲的厉狂澜出去捡一些回来。 厉狂澜穿着布料上乘的月牙白锦袍,身后背着小竹篓,迈着小步子往村头走。 被苏晚晚整日娇养下来,个头蹿了不少。 曾经干瘦的面颊细白软嫩,唇红齿白。 一袭华贵小袍子。 不知道还以为哪家溜出来的贵公子。 初遇苏晚晚,欺负他的那几个小孩子见状又围了过来。 为首的还是那日的小胖子。 “哟,小怪物又穿新衣啦!” 听说这小怪物有了靠山,正是那日教训他的漂亮姐姐。 今天趁对方不在,他一定要找回场子。 说着伸手推上厉狂澜的小胸脯。 厉狂澜一个不妨,跌坐在了地上。 光鲜华贵的袍子,沾了满地尘土。 厉狂澜垂眸,闪过厉色,撑在身侧的双手攥紧。 刚想发作,眼前忽然滑过苏晚晚那张清冷绝色的脸。 眸色转深的淡红瞳色,又淡了下去。 还不能,他会吓到她。 近些日子,他体内觉醒的那股力量,被他催动起来愈发随心所欲。 再等等,等她更接受他,他便杀光所有欺辱过他的人。 以后谁也不能欺负他。 也不能欺负他的神仙姐姐,晚晚。 厉狂澜任由他们拳打脚踢,对他撒着气。 最后带着一身伤,背着装满枯枝的小竹篓回去。 在简陋棚子下生火做饭的苏晚晚,一眼瞧见。 她掐了个诀把火灭掉,丢下铲子,往他的方向去赶。 手刚碰到他的肩膀,就见他瑟缩着皱眉。 那张冷白精致的小脸挂满伤痕,往外渗着血迹。 苏晚晚拉着他就往屋内走,不由分说,扒光了他的衣裳。 绷着一张脸,清冷的眉眼多了几分冷艳。 厉狂澜红了红耳尖,但也任由她动作。 苏晚晚看到那满身淤青,快气炸了。 “谁?谁打的你!” 厉狂澜瞧着她为他心疼愤怒的样子,却生出一抹变态的雀跃。 只是面上依旧无害易碎,让人怜惜。 他抬手抓住她的裙角,“姐姐别生气,没有,是我自己摔的。” 苏晚晚冷笑,“阿澜这么小就学会撒谎了?” 她捡起一旁的衣衫为他罩上,俯身对上他的眼睛。 清冷剔透的眸底涌动着让人心安的力量。 “阿澜乖,告诉姐姐是谁欺负了你,姐姐给你报仇。” 说着凭空变出一把银色长剑。 剑刃闪着冷光,寒光阵阵。 厉狂澜望着她飞扬的发丝,心跳剧烈。 苏晚晚为了避免降魔宗的人来找自己,借助系统抹除了自己和宗门的最后一点联系。 安心过上带娃的日子。 看着两人日渐亲密的关系,她突然有些发愁。 试问,谁会喜欢上自小照顾自己的姐姐? 这不是那啥乱伦? 厉狂澜一定把她当成母亲一般的存在吧。 唉。 不过,事实证明,她想多了。 大魔头的思路,不是她能揣测理解的。 苏晚晚照顾他从五岁到十五岁,两人从最初的茅草屋,到镇上的小院子。 原主出远门身上带的那些值钱宝贝都被她当的差不多了。 眼下她需要找一门营生,供她和厉狂澜的日常花销。 又是一日下学,苏晚晚把这几天写好的话本交给书肆先生,途经厉狂澜所在的私塾,便在院落外等了会儿。 院内书声琅琅,许是时辰到了,书声变得嘈杂,成群结队的脚步声靠近。 院前结实的木门被人从里往内打开。 苏晚晚闻声望去,对上一双温润的眼。 看样貌二十出头。 一身白衣,头束玉冠,微微一笑,春风拂面。 苏晚晚以为是新来的弟子,等一位少年郎从对方跟前经过喊了声夫子,她才知道是新来的老师。 连忙报之以微笑。 不怪她变脸太快,实在是家里的孩子不争气。 区区一个乡试,厉狂澜一个念了八年书的人,愣是考了叁次挂了叁次。 眼前新来的夫子,年纪轻轻气度不凡,模样生得也很不错,一看就很靠谱的样子。 不能得罪,还要拜托他好好教导厉狂澜那个家伙。 厉狂澜独来独往,走到私塾门前,一眼瞧见他的好姐姐对着别的男人笑得那样甜。 藏在衣袖里的手掌顿时紧握成拳。 沉朝生...... 他发现他越来越难以克制自己对于有关苏晚晚的一切。 比如现在。 体内流窜的因子隐隐有沸腾的迹象,他好想将人搂进怀里狠狠蹂躏,亲到双眼通红哭着求饶。 那双不知被苏晚晚用了什么方法转黑的眼睛,也有了恢复的迹象,微弱的红光不停闪烁。 “回家。”喑哑的少年音带着不由分说的霸道,厉狂澜上前一步,握住对方纤细的手腕,就往街道上走。 苏晚晚觉得莫名,转念一想,猜测可能是乡试的消息又下来了。 小屁孩正头疼苦恼,这才心情不好,想迫不及待离开私塾这种令人深恶痛绝的地方。 越往中心走,街道越是繁华。 途经商贩小摊,苏晚晚注意到吆喝冰糖葫芦的小贩,止住步子,任由对方怎么拉就是不动。 厉狂澜察觉到她停了下来,也不再拉着她往前赶。 他顺着她的目光也注意到不远处的冰糖葫芦,声音已经恢复了平日的清朗,“想吃?” 苏晚晚点头,“你不想吃吗?” 厉狂澜想起小时候那段时间,他因整日被苏晚晚投喂糖葫芦,一口乳牙差点坏光。 等他闹着牙疼,到了大夫那,她才停了冰糖葫芦的投喂。 稳定下来的黑色眼眸浮上为数不多的柔软,厉狂澜终于舍得撒手,来到街对面。从怀里取出几个铜板递给小贩,举着一串红彤彤裹着晶莹糖衣的糖葫芦走回苏晚晚跟前。 拿到手苏晚晚立马迫不及待咬上一口,口齿不清道:“走吧。” 等她连吃几颗满意了,这才福至心灵,意识到某人只买了一串,到现在还没尝上一口。 苏晚晚舔了舔唇,转身把糖葫芦往人跟前一送,“呐,剩下的我没碰过,留给你吃。” 开合的唇瓣饱满莹润,残余着水光和糖渍,看得厉狂澜心尖痒痒。 他想,她的嘴巴吃起来一定很软很甜。 不自觉漆黑的眸子又有转红的迹象。 怕苏晚晚察觉到异常,他垂下眼睫,俯身就着她的手,含了一颗下来。 凌厉的下颌线,冷白色的肌肤,浓到极致的艳红,还有那黏腻腻的糖衣。 不知怎么,苏晚晚突然觉得眼前的场景有些色气,不由自主咽了下口水。 第四章偷亲,硬了(微微h) 苏晚晚知道自己懒,所以钱财都留在下馆子上,在镇上买的小院子并不大,只有一间客堂和厨房外加两间厢房。 也多亏厉狂澜争气,年纪不大个头窜的倒是挺快,八岁那年就能帮忙生火做饭了。 这些年因为有他在,生活开支不知道节省了多少。 不然他们早就喝西北风了。 想到这里,苏晚晚甚是欣慰。 不过今后不同了,她现在可是有职业的人,没准今后还能成为一个话本大家。 成为话本大家后,那钱还不是嗖嗖的来? 苏晚晚甩着胸前的辫发,面上的小表情丰富异常,就差把我有钱了四个字写在脸上。 见身旁厉狂澜把那串糖葫芦吃得差不多了,她抓起他的手臂就往最近的馆子里钻,“走,姐姐今天请你吃饭。” 厉狂澜显然比她理智的多,见她这副模样,也猜出是赚到了钱。 “姐姐在哪赚的?” 苏晚晚得意挑眉,“我平日不是最喜欢看话本子?最近家里余钱不多,就生出写一本自己的赚别人钱的心思,没想到还真被我做到了。” “我说这几日家中怎么多出那么多笔墨纸砚,原来是姐姐给自己准备的。” “哼,还好意思说!太不争气啦,咱们乡试都考了多少回了?阿澜!” 苏晚晚想像小时候捏他脸颊,抬手却发现需要踮脚,实在有伤她作为姐姐的风范,于是又缩了回来。 谁知道小屁孩这么有眼力见,自己主动俯下身子把脸凑了过来。 只不过凑得有点近。 温热的呼吸洒在她的面颊,近到她都能看清他脸上细小的绒毛。 那双狭长漆黑的眸子,漂亮的有些过分。 她养了时间的小朋友真的长大了。 苏晚晚忍着悸动在他俊美的脸上捏一把,“好啦,下次长点教训,这段时间好好备考。” “姐姐,我不想读书。”厉狂澜保持着俯身的姿势,面上流露出委屈,纤长的睫毛一颤一颤,“我们不要浪费这个钱了好吗?” 苏晚晚呆住,呐呐道:“可不读书的话,干什么呢?” 被蓝星九年义务教育外加叁年高中学习的熏陶,小孩子就该上学的思想根深蒂固。 另外这里也没有电视WiFi,他又性格孤僻,不喜和旁人接触。自己最喜欢的话本子,他也不爱看。倘若闯荡江湖,难免遇着得道高人识破他半魔的身份。 外加她随时可能被降魔宗云游天下的弟子发现,他们应该做的就是,能有多低调就有多低调。 厉狂澜瞧着她清冷绝尘的面容露出迷惘疑惑的神色,强烈的反差让他眸色又是一深。 他内心有个声音情不自禁悄悄回答,干你呀。 日夜颠倒,整日宣淫,唱出世间最美的吟唱。 不好吗?我的神仙......姐姐。 晚饭后天色渐晚,苏晚晚燃起一盏煤油灯,伏案提笔。脑海中惊天地泣鬼神的爱情唰唰而落,不知不觉夜色更深了些,窗外的蝉鸣也渐渐歇了劲。 苏晚晚捏了捏脖子,起身舒展了下腰肢。目光突然顿在那沓空白小册子下面的春宫图,还是今日书肆老板塞给她的,说是若没有经验写那些淫词艳曲,可以在这上面找找灵感。 咳咳咳。 苏晚晚环视一下四周,除了夜的寂静什么也没有。 做贼似的悄悄坐下,抽出最底下的春宫图,掀开册子,掀开眼皮扫了眼。 图上赤身裸体交缠在一起的男男女女,刺激又大胆,对于苏晚晚来讲,新奇极了。 原来古人的春宫图是这幅模样,就是人像画得丑了些,不得不说花样还挺多,比现代小视频里的人还要会玩。 苏晚晚挑了几个文雅点的姿势,便开始构思自己笔下的男女主如何天雷勾地火。 想着想着,脸红成了一片。 她沉浸在自己笔下的世界,眼皮越来越沉,睡了过去。 厉狂澜躺在床上出神,脑海里全是苏晚晚,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 不知觉已至夜半,余光注意到对面厢房的光亮,起了过去看看的心思。 厉狂澜穿着简单的白色里衣,拉开房门,放轻脚步朝苏晚晚的房间走去。 他低声唤了两声姐姐,无人应后,推开了木门。 一眼注意到趴在书桌前昏睡的苏晚晚。 橙黄色的光晕照在她的脸上,柔和了她清冷的眉眼,多了几分人间烟火气。 厉狂澜最怕苏晚晚不笑的时候。因为她一旦不笑,身上那点亲切的味道就会烟消云散,瞬间恢复成那个高不可攀神圣不可侵犯的“仙女”。 让他觉得自己同她说一句话都是亵渎,更遑论那些卑劣的心思。 夜的深沉催促着他做出僭越的举动,他望着那张白日莹润饱满的唇瓣,蠢蠢欲动。 他曾赖着她,同她同床睡到十岁。睡梦中的苏晚晚睡得究竟有多死,他再清楚不过。 厉狂澜把她打横抱起,清晰让他迷醉的浅香充盈鼻间,他贪恋地深吸一口,缓缓把人放在床边。 他甚至来不及为她褪去鞋袜,就已迫不及待吻上她的红唇,探索属于她的美好。 这是他第一次吻她。 虽然他早就想这么做了,可碍于身份碍于道德枷锁,他迟迟压抑着自己的欲望,直到他今天看到他的姐姐同别的男人笑。他恍然意识到,终有一日,他的姐姐会嫁给别的男人,同别的男人在一起。 他不允许,绝不允许。 所以倒不如在别人得到她之前,把她一点一点,彻底占有。 完完全全,由里到外的,只属于他。 他垂下眼睫,看着熟睡中皱眉的苏晚晚,猜想她感受到了异样。 又是否同他一样满足喜悦。 一吻过后,身下的女人面色转为潮红,变得更加美丽诱人。 厉狂澜心灵的到了满足,可下体却是愈发的难受。 平日软趴趴垂在那里的阴茎支起了帐篷,化作骇人的巨龙支棱着,痛得他额角渗出了汗液。 他弯着腰踉跄前行,下体碍人的东西左右晃动,那憋到极致的痛感更为强烈。 他这是怎么了? 厉狂澜隔着里衣薄薄的料子扶住柱身,刚触上的那一刻,尾椎骨爬上酥麻,让他险些支撑不住倒下。 他咬着牙靠近苏晚晚的书桌,想看看她都在忙碌些什么东西。 凌乱的书桌上平摊着的空白册子,写满了大半潦草的字迹。只是里面的内容却越看越不对劲,直到他的余光扫到那本厚厚的册子,以及它花里胡哨的外封。 “春宫图?” 第五章梦里亵渎,梦外自渎(h) 厉狂澜忍着难受坐在她的桌前,趁着还未熄灭的煤油灯,翻开了第一页。 这是旁人从未向他介绍过的世界,看到后面,也渐渐理解,为何苏晚晚从未教过他。 厉狂澜几乎是红着耳尖翻完的这本图册,这所谓的春宫图甚至详细到每个动作的讲解,不单单只是动作的描绘。 他下体的难忍的肿胀有了答案,原来这个东西是要插进姐姐的下体,前后抽插,直到两人攀至快乐的峰巅。 厉狂澜合上画册,放回原来的位置,扶住柱体回了自己的房间。 梦中他梦到了和春宫图一样的场景。 宽衣解带的姐姐眉眼间风情万种,没了白日的清冷圣洁。他整个人覆在她的身前,颤抖着双手,抚上她绵软的雪峰,低头含住她的红梅,细细吸吮啃咬,发出啧啧的水声。 “姐姐,阿澜真的好喜欢你。” 说着双手已经缓慢游离,来到了那处神秘花丛。那里汁水泛滥,穴口的小嘴不断收缩着,似雀跃似期待着他的到来。 他扶住柱身,下身一沉,插进了那紧致狭窄的甬道,销魂的滋味让他喟叹出声。 厉狂澜俯身吻住那张令他沉醉疯狂的红唇,挺弄着腰身,在那处不断前后抽插,从未体验过的快感从耻骨蔓延至全身。 他凑至她的耳边,低喘着一遍遍唤她的名字。 晚晚,晚晚...... 那个他曾在心底偷念了千万遍的名字。 日头初升,睁眼已是天光大亮,而昨夜销魂的一切果真只是黄粱一梦,他的一厢情愿。 厉狂澜掀开薄软的被褥朝自己的胯下看去,那里依旧高挺,顶端射出的液体打湿了整个裆部。 他迟疑地探出右手,褪下湿透的胫衣,把那处凶悍暴露在空气中。 乳白色的精液堆堆迭迭缠绕在玉白的茎身,绵绵密密的透明粘液从粉色端口渗出,肿胀四起的青筋略显狰狞。 想起昨夜书中所言,修长如玉的手掌缓缓向那处探去,炙热滚烫沉甸的质感灼烧至心底。 厉狂澜闭上眼睛,蜷缩着身子,幻想着昨夜梦中姐姐的媚态,想她身上经久不散的香气,上下富有律动的撸动。 粗重的呼吸,渴望的呻吟,在这方寸之地淫靡绽放。 兴致被越挑越高,厉狂澜喘叫的声音放大,他心跳鼓动,刺激与欲望的满足交织,一边希望着他最爱的姐姐发现他的病态,又一边畏惧着她知道真相后的逃离抗拒。 在射出的最后一刻,厉狂澜还是扯过被褥堵住嘴巴,他发狠地咬住绵软的布料,把它幻想成他心心念念的人,把她咬入骨血,彻底融为一体。 “姐姐......”沙哑裹着浓重情欲的少年音,再也找不回平日里的从容清朗。 “阿澜,快起来吃饭啦!” 苏晚晚想起昨日厉狂澜的厌学情绪,决定早起亲手做顿饭犒劳犒劳他这个上学的苦命娃,饭做好了却迟迟不见平日早起的人。 她鲜少见他赖床,可再不起来吃饭的话,今日的早课可就要迟到了。 于是踱步来到他的房前,抬手轻敲了下房门。 厉狂澜听到敲门声还有苏晚晚的轻轻柔柔的嗓音,心脏骤缩,激动之余惶恐更甚。 他胡乱把衣物揉作一团,掀开被子,塞了进去。 “来了。” 厉狂澜匆匆换上新的衣物,开门走出房间。 堂客中央,苏晚晚一身白色裙袍,头上簪着一只银色素簪和裙摆袖口的银色绣纹交相辉映,眉眼清冷更显高洁,像遗落人间的仙。 她单手撑着脑袋发呆,眼睫微垂,投下一片暗影。 察觉厉狂澜的靠近,抬眼弯眉,好似墙上的精美画作突然注入了神采,蝶舞成真,翩跹展翅。 一切都变得栩栩如生。 “怎么今日想着做饭了?”明明整日赖床,还要他去喊。 “我昨日反思了一下,咳咳。”苏晚晚坐正身子,表情认真,一副忏悔之相,“平日是我太过懒散,把家务什么的都丢给你做,实在可恶!” “上学已经很辛苦了,怪不得你不喜欢上学。是我忘了你还是个孩子,小小年纪就狠心压榨你,害得你念书都没了精力。” “阿澜放心,以后做饭这些事情都交给姐姐来做。” “考试考不过也没关系,姐姐有的是钱供你学习。” 说着夹了块番茄炒蛋递到他碗里。 “姐姐,我是男人,不是孩子。这些你不喜欢做的琐事,交给我就好。” 他狭长的眼尾,脆弱又乖巧,漂亮漆黑的眼写满认真。 “昨日你问我不上学还可以干什么,我想跟姐姐习得修炼之法,变得强大,保护姐姐。” “我们还可以行走江湖。”做一对神仙眷侣。 “好吗?姐姐。”软软的调子,耷拉着的眼尾,明显这人在撒娇。 他知道她最受不住他这副模样,见了就会心软,什么事都依他。 其实按照厉狂澜原本的轨迹,日日被人欺侮的他,觉醒一身魔力。双手沾满血腥,屠遍小镇附近居民,无关无辜罪恶,所过之处片甲不留。 被降魔宗的弟子察觉后,四处逃窜,加入了魔族势力天魔窟,成为他们的少主。 十七岁后觉醒魔皇记忆,修为一路猛窜,直逼飞升之境。 率领魔族征战四方,寻找遗落人界的五件上古魔器,魔器集齐之日,便是魔界重启之时。 苏晚晚知道自己阻止不了他成为魔皇的那一日,可她还是不希望他手上沾太多无辜之人的鲜血。 她表情换作严肃,“修炼的话,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姐姐说什么阿澜都答应。” “不可恃强凌弱,伤害无辜之人的性命。” 厉狂澜低笑,为苏晚晚的天真善良感到愉悦。他的好姐姐啊,总是这么可爱,为一群不相干的人类耗费心力。 不过也好,没有她这幅好心肠,当年的自己也不会和她产生这般交集。 更不会让他发现,原来活着如此有趣,甚至连明天还未升起的太阳都充满了期待。 “好,我答应你不取无辜之人的性命。”也只是无辜之人而已。 该死的他依旧一个不肯放过。 得罪他就要做好付出应有代价的准备。 第六章被发现了 夏季末尾,清晨的微风带着凉意,两人并肩悠闲地走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往私塾的方向赶,过于出色的气质外貌,引得行人频频回眸。 一缕清风拂过苏晚晚鬓边垂落的发丝,丝丝缕缕缠绕住厉狂澜跳动的心。 他揣着不安分的心脏,抬手为她把发丝挂到耳后,冰凉的指尖似有若无撩过她细腻的肌肤。 一双眼睛紧盯着她面上细微的表情。 苏晚晚察觉到他的动作,也只是回眸浅笑。 昨夜靡艳的画面和她的笑容重合,呼吸情不自禁加重。厉狂澜目光下移,停在她裙袍之下丰满的胸部。 梦中的触感透过刚才碰过她的指尖钻入掌心,撩拨着他紧张不安的心脏,火热从小腹下方凝聚,某处物什又悄然挺立。 姐姐......我该拿你怎么办...... 到了私塾小院,昨日那位年轻夫子已经开始上堂,台下的弟子仰头认真听他传道授业。 一时间,苏晚晚也不好意思上前贸然打扰。 于是和厉狂澜在他人的引荐下,在院中凉亭坐下,喝起了小茶。 沉朝生放了堂,听人说有人找他,便把手中的书搁置在讲桌上,往外走去。 院落里种了几棵桂花树,簇拥着挂满枝头。清风拂过,簌簌落落下满了一地,花香馥郁,惹人心醉。 就在这时,他隔着飘落四散的花瓣雨,对视上凉亭里浅笑支颐的姑娘。 他失了神,也失了心。 是昨日那位姑娘。 苏晚晚也注意到了对方。 她带着厉狂澜感谢鞠躬道别完,便在他的注视下离开了私塾。 千万年前人仙魔叁界大战,魔界重创闭合,人界受损灵气稀薄,哪怕是高高在上的仙界也削弱大半。 说实话,如今的人界尤其是像月国这种贫苦小镇,是不适合修炼的。 所以修仙者纷纷聚集在一起,在山头等灵气浓郁的地方开宗立派。 苏晚晚和他们不同,有系统在,她可以通过捕杀猎物掉落经验值和积分值来提升修为。她心思浅,但不代表她傻。 这些年白天厉狂澜去私塾念书,她则是通过空间传输,不断在深山老林里猎杀猎物提升修为。 她要在厉狂澜十七岁觉醒记忆修为猛增之前,达到大乘境,哪怕对方没有爱上她,也有力自保逃生。 自己死掉那次,厉狂澜是有修为基础,境界才窜那么快。 现在他一无所有,浅浅教几招,应该没什么大碍。 没错!就浅教几招让他有事可做就行。 做好决定,他们也刚好到了家。苏晚晚推开厨房的门,在那堆干柴里扒拉出来一根还看得过去的木棍,递给跟在一旁的厉狂澜。 “拿好,它以后就是你的武器了。” 厉狂澜眉头一跳,心中不情愿,还是接了过来。 接着又见苏晚晚凭空变出一本稍显破旧的书籍塞进他另一只空闲的手。 “咳咳,这是本剑谱,你拿着你的剑,日日在院中勤加修炼即可。” 许是她自己也发现太过敷衍草率,连忙找补,又递上一枚戒指,闪着银光的指环绣着古朴的花纹。 “再加上这个,修行之人出门必备。” “这是什么?” 苏晚晚得意笑笑,把戒指戴在手上,心念一动,木棍和剑法消失在原地。 “此乃储物戒指,有了它再加上剑和剑法,天下无敌!” 厉狂澜知道她在匡他,也不揭穿,“嗯,姐姐真厉害。” 苏晚晚把戒指摘下,“伸手我帮你戴上。” 厉狂澜乖乖伸手,骨节分明的手指细腻冷白,指节修长,看得苏晚晚心尖狂颤。 “啧,阿澜的手生得可真好看。” 冰凉的金属质感圈住他右手的中指,像是一个咒语,彻底圈住他对她的执念。 他默不作声反手握住她的柔荑,同她十指相扣,宽大的掌心抚上她的温热,天真烂漫地惊叹,“姐姐的手好小。” 他的指节足足比她长了一半,想起清晨房内自渎的旖旎,眸色变暗。 他开始思考,如果这双手握住他的庞然大物,能否一手圈住。 昨夜那本春宫图彻底觉醒了他对她的邪念,一切的一切,让他忍不住和她挂钩。 这么想着,掌心的温腻触感又让他的物什有了抬头的趋势。 在苏晚晚的记忆里,自己还是那个刚穿过来之前的大学生,虽然她传到这个降魔宗天才少女身上已近十年,但这十年她很少经历世事,心理年纪一直保持在她的十八岁。 十五岁的厉狂澜挺拔高挑,长相精致俊秀,身高差和皮囊带来的压迫,让她很难不把他当做同龄人。 不管他对她是怎样的情感,但她知道,再这样下去,自己很难不心动。 苏晚晚慌乱抽手,来到厨房外呼吸新鲜空气。 她的躲闪落在厉狂澜眼里却是另一番滋味,他眸底划过伤心,蜷了蜷手指,摩挲着掌心她的触感。 不能外出提升经验值,这会儿也没写话本的兴致,苏晚晚抬头看了眼明媚的日头,灵光一闪。 “阿澜,今天天气这么好,你好好练剑,我去帮你晒被子。” 想起晨起时床上的狼藉,厉狂澜心下一慌,想要阻止,可心底的另一个声音又告诉他。 眼下便是难得的契机,让姐姐深刻意识到他同以往的不一样。 厉狂澜把木棍收进储物戒指,不急不缓跟上苏晚晚,期待她看到那片痕迹的表情。 这么想着,他又兴奋了,方才那点担心烟消云散。 苏晚晚推开厉狂澜的房门,看到乱糟糟的床铺,抓住两角抖了抖,一股浓重的腥咸之气扑面而来。 味道,怪怪的。 与此同时,那藏于被褥之下亵裤,也掉落在床铺上。 裆部晕不开的水渍和被褥上的浓稠乳白挑战着她的神经。 苏晚晚心脏怦怦乱跳,她大着胆子,捡起亵裤朝里望去,彻底羞红了脸。 好多精液。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遗精?可厉狂澜这也太多了吧! “姐姐。” 苏晚晚转头红着脸对上红着脸的厉狂澜,不知所措,手里还提溜着沾满他千万子孙的裤子。 他上前一把夺回,不敢去看她的眼睛,语调惹人怜惜,“可能昨夜鱼汤喝太多了,这才这才......尿了裤子。” 啥?! 小屁孩以为自己尿裤子了? 第七章下药退亲 苏晚晚忽然没那么尴尬了。 她捻了捻微烫的指尖,犹豫该怎么和他解释。 “苏姑娘在吗?” 院落外传来中年女子的呼喊,苏晚晚如蒙大赦,连忙回应,“在。” 她踮脚拍了下厉狂澜的肩膀以示安慰,脚底抹油似的跑出了屋子,把院子的大门拉开。 门外一个身材丰腴的中年女人举着蒲扇,笑得和善,“苏姑娘好,我是咱们幸福镇的刘媒婆,你叫我刘姐就好。” 媒婆? “刘姐快请进。”苏晚晚压着满肚子疑惑,把人请进堂客,倒了杯茶递给对方。 厉狂澜听到声响,斜斜倚在自己房前的门框上,看着进屋的两人。 直到从那所谓的媒婆口中听到成亲二字,再也存不住气。 他撩开靛青色长袍,坐在刘媒婆对面,狭长的眼尾寒气逼人,“提亲?沉朝生?” “诶,正是。”说着刘媒婆拍了拍手,一行人抬着红绸装饰的聘礼停在院落。 “这些都是沉公子准备的聘礼,时间仓促,只是其中一小部分。” “据我所知,沉先生今昨两日才不过见我姐姐两次,现在提亲是否轻率了些?”厉狂澜扭头看向身侧盯着那几箱聘礼目瞪口呆的小女人,笑得有点冷,“你说呢?姐姐。” 苏晚晚从那几箱珠光宝气中抬眼,“啊?你说什么?” 好,很好,见钱眼开的家伙。 “我说姐姐当真要答应?” 厉狂澜看向她,她看向媒婆,这番情形在他看来,就是想嫁。 苏晚晚察觉到厉狂澜的不对劲,扒拉出他的属性面板,看着那闪着红光的好感值,福至心灵。 莫不是这弟弟吃醋了?见有旁的男人要和他争夺自己,心底的占有欲在作祟? 她眼珠子一转,拒绝的话到嘴边拐了个弯,“婚嫁乃是一辈子的大事,我们姐弟二人父母去得早,我需好好想一想才行。不如刘姐先回去,给我几天考虑时间。” “好,那这些聘礼先放这了,叁天后给我个回话。” “嗯嗯,麻烦刘姐了。” 一行人又浩浩汤汤离开,小院再次恢复冷清。 苏晚晚跑到那几大箱聘礼跟前 ,拿出一锭银子张嘴咬了下,“真的!这沉朝生不是教书先生?财力竟如此雄厚。” 说着又转到那箱珍珠玛瑙金银首饰,挑了枚金簪别在发间,踱着步子停在厉狂澜跟前,晃了晃脑袋,上面的流苏金坠跟着摇摆。 苏晚晚眨眼,“阿澜,好不好看?” “俗气。”厉狂澜板着一张脸,把金簪拔掉,扔进箱子,“啪”地一声合上盖子。 “阿澜不想让姐姐嫁吗?” “不想。” “为什么?” “不为什么。” “可姐姐已经二十五岁了,很少有像沉公子这般不介意姐姐年纪又迟迟未婚的男人。”苏晚晚上前一步给他一个拥抱,轻拍他的后背,语气感伤。 “阿澜,你以后也会有自己的妻子,我们终有一天会分开。” “沉公子一看就是好人,样貌俊秀性格温润,姐姐嫁给他你也能放心。” 苏晚晚搂着他的后腰,仰头看他,试图从他的表情找出端倪,可他太平静了,什么也看不出来。 莫非她猜错了?苏晚晚有些失望,搂在他腰侧的双臂不自觉放松。 “姐姐这辈子就一定要嫁人?” 当然不是,可这个时代的女子大多这样认为。 “哪有姑娘不嫁人的道理?没有女孩子不会幻想自己将来嫁给一个英俊温柔又多金的男孩子。” 英俊?温柔?多金? 厉狂澜笑得越来越温柔,他抬手有一下没一下摩挲着跟前小女人柔嫩白皙的脸,可内里却疯狂暴虐到极致。 他真的快要忍不出把她掐进怀里,欺负到哭。 这么清冷出尘的一张脸,动起情来染上靡艳又会是什么样?在他身下哭着求饶的时候,一定很好看吧。 姐姐,你只能是我的。是你说的,永远不会离开我。 他轻捏了下她的脸,把她放在他腰侧的手拿开,“姐姐好久没吃凉拌黄瓜了吧,快午时了,我去街上买些,回来给你做。” 苏晚晚见他真不在意,丧气极了,从储物戒指取出钱袋,塞给他,“去吧。” 人一走,就抱着双臂在椅子上坐下,哼气。 这小屁孩真的白养了! 热闹熙攘的大街上,厉狂澜颠了颠手中的钱袋,直奔药铺。 掌柜的见他气度不凡,连忙上前迎接,“小公子想要些什么啊?” “把最好的迷药拿上来。” 掌柜的搓了搓指尖示意。 “钱我有的是。” 厉狂澜在柜前等了会儿,掌柜的从门后的帘子端出一盘瓶瓶罐罐,笑得不怀好意。 他捻起一个小白瓶,“这瓶迷药名为飘欲仙,服了此药便会像神仙般宛若飘浮在云朵之上,不知今夕何夕。” “对人身体可有损害?”厉狂澜蹙眉。 “那自然是没有了,小店东西质量可靠,还请小公子放心。” “那这些又是什么?”厉狂澜看向其余瓶瓶罐罐。 掌柜嘿嘿一笑,“这些乃是催情之药。” 厉狂澜脸色一沉,“谁说我要这些了。” “小公子没说要,是没想到。这些可是好东西那,往那茶水撒上些许,保证哪怕是大罗金仙,也乖乖听你的话。” 厉狂澜又在街上采办一些东西,悉数丢进储物戒指,最后推开了刘媒婆的大门。 他把那些聘礼提前甩出,搁在她家院子里。 “苏小公子?”刘媒婆感受到他身上似有若无的冷意,擦了擦汗,“可是你姐姐想好了?” 厉狂澜和善一笑,“想好了,姐姐她说不嫁。” “这些聘礼还要麻烦刘姐了。” “不麻烦不麻烦。” 少年虽然笑着,可她却有些犯怵,不敢得罪。 厉狂澜回到两人的院落,已经日薄西山,冷清的小院子被橙黄色的光团笼罩着。 房门吱呀轻响,苏晚晚瘪嘴哀怨,“阿澜怎么现在才回来?” 厉狂澜歪头笑了下,走进厨房,“姐姐再稍稍等等,饭菜马上做好。” 没一会儿,厨房便飘来一阵饭香。 他盯着那盘凉拌黄瓜,抬手洒了层无色无味的细粉,神色讳莫如深。 第八章姐姐别夹【初夜H】 走出厨房,厉狂澜把那盘菜放在餐桌,推到苏晚晚的跟前。 “今天的黄瓜剩的不多,只够这些,姐姐自己吃吧。” 苏晚晚不好意思笑笑,“那就不客气啦!” 只不过这顿吃得她是越来越困,吃到最后,眼睛都睁不开了。 她眯着眼刚想起身,趴倒在桌子上。 厉狂澜低声唤她,“姐姐?” “晚晚?” 依旧无人应答。 他唇角勾起得逞的笑,甩起袖袍,把人横抱在怀,走进他的厢房。 苏晚晚醒来的时候,被满目的红震惊到了。 什么情况?一觉醒来,又穿越了? 她动了动想要起身,却发现身上软绵绵没有力量,一转头,对上趴在床沿一脸痴迷望着她的厉狂澜。 心底顿时一咯噔。 她就知道,未来的大魔头,总归要有那么点不正常。童年那般凄惨,她几乎费尽全力对他好,为他治疗心伤。如此这般,倒是有几分欣慰。 屋内软帐红烛,还点着熏香,不远处的桌子上堆着红枣花生和桂圆,还有一壶金色镂空的酒。 那个这个 这是要强取豪夺,霸王硬上弓?! 嗷呜,虽然她想快点攻略,哪怕牺牲色相也不是不可以,但不想美好的第一次是被人强迫啊! “阿澜,你想干什么?” 哪怕她心理建设做得很好,但尾音还是控制不住地抖。 厉狂澜温柔俯身,在她唇边轻吻,“姐姐不是说想要嫁给英俊帅气多金的男子?我思来想去,没人比我更适合。嫁给我,姐姐既完成了当年永不抛弃的承诺,也找到一个靠谱待你极好的夫君。” 眸底的痴恋渴望,毫不掩饰倾泻而出。 那双靠术法掩盖的眸子,彻底由漆黑转为妖冶瑰丽的红,比幼时更甚。 “可被旁人知晓后,只会被人戳着脊梁骨,说你我乱伦。” 望着这般情深的厉狂澜,苏晚晚忽觉有些害怕。 厉狂澜低低笑了起来,狭长的眼尾配着闪烁的红眸显得有点妖,有点媚。 “姐姐总是在意旁人做什么?他们敢乱说,杀了就好。” 他风轻云淡地说出这些话,和平日的乖巧温柔完全不同,狠戾的本性显露无疑。 天!她怎么这么天真,相信魔头会改变本质!敢情这么多年的悉心教诲全白瞎了。 厉狂澜起身去桌边斟了两杯酒,坐在床边,把苏晚晚揽进怀里,同她手臂缠绕互相喂下这杯合卺酒。 醇厚的酒香瞬间弥漫,两人贴近的距离,一呼一吸间都是醉人的味道。 厉狂澜把红被掀开,挥手在床前变出铜镜,足有一名成年男子那么高。 他把下巴搁至怀中女人的肩头,同她脸颊相贴,温热的呼吸丝丝缠绕。 “姐姐,这身喜服好不好看?” 苏晚晚瘫在他的怀里,目光朝铜镜看去,她素来冷硬的眉眼莫名多了几分妩媚,带着撩人的风情。 两人火红的喜服重迭在一起,远远望去,还真像是一对恩爱的新婚夫妻。 温香软玉在怀,厉狂澜光是盯着镜子里的她,就不自觉硬了。 方才帮她换喜服,望着她美好纯净的雪白胴体,险些忍不住要了她。 如今合卺酒已饮,他不想再委屈自己。 他掰过苏晚晚后脑,抚着她细腻的颈侧,殷红的唇印了上去。 在唇唇相印的那一刻,覆在掌下的脉搏猛然跳动。 温软的唇瓣相触,苏晚晚并没有产生什么厌弃的感觉,紧张之余还小小感慨了一下,小屁孩的嘴巴好软。 只是那抵着她的后腰硬硬的东西什么鬼?莫非就是小说男主角们的那个东西? 分神之际,对方已经撬开她的唇齿,探出湿滑的舌尖,同她追逐纠缠。 边吻边把她往床上压,炙热的掌心护住她的后脑,越吻越凶。 骨子里的凶戾再也难掩盖。 舌尖被吮得发麻,胸腔内的氧气越来越稀薄。苏晚晚无力地推搡换来他更肆意的扫荡,唇舌相依的水声,令人羞得无地自容。 厉狂澜发狠地吻住,一路吮到舌根,掠夺她的呼吸。 吻到深处,那双紧阖的眸子蓦然睁开,妖冶的红眸闪着凶光,察觉到那双蒙着水汽湿漉愣怔的眼眸。 “姐姐乖,闭眼。” 闻言苏晚晚赶紧闭眼,颤动的眼皮乖巧可爱。 动作虽小却准确无误戳中他内心的柔软,厉狂澜内心深处一阵悸动,酸胀的厉害。 他依旧紧紧地吮着她柔软的唇,但双手已经急不可耐地去解她的衣裳,抽丝剥茧般把她从中剥离。 欺霜赛雪的肌肤在满帐红烛的映衬下,散发着莹莹暖光,寻不出半分瑕疵。 指尖微微一蹭,有种在嫩滑豆腐上游走的感觉。 下身的硬挺抵着她的阴阜在她的亵裤上蹭了几下,温软的触感,惹得他呼吸陡然加重。 厉狂澜隔着大红色绸面肚兜在她绵软的胸部狠揉了几把,难耐低喘,凑至她的耳边,“姐姐” 色情至极的喘息,低哑带有颗粒感的少年音 ,还有阴蒂似有若无的摩擦,苏晚晚直接在他这声要命的姐姐下,湿了。 一股清液在花蕊处收缩分泌,打湿了那块薄薄的料子。 肉棒察觉到那处的湿意,厉狂澜愉悦地舔了下她的耳廓,又往那处用力顶了顶,身下传来一声渴求的嘤咛。 他轻笑出声,把流连在她胸前的手,移至她的身下,隔着那层布料往里处戳了戳。 突如其来的刺激,激地苏晚晚猛一夹腿,花丛处剧烈的紧缩着,蜜液阵阵。 “不要。”嗓音里再也没了平日的清冷自持,只有情动后的发颤娇媚。 “姐姐,你湿了。”厉狂澜含住她的耳垂啃噬吸咬,骨节分明的指尖故意擦过她敏感的阴蒂,强烈的快感惹得她呻吟出声。 那般令人难以为情的吟叫,竟然是自己。苏晚晚紧紧咬住唇瓣,咬得没了血色,也不愿再次叫出来。 厉狂澜解开她的肚兜,那处风情终于显露,浑圆白皙顶部缀着挺立饱满的红果,在苏晚晚急促的呼吸下,颤巍着惹人怜爱。 停留在耳垂脖颈的唇舌一路游走,终于来到她雪白浑圆的双乳跟前。 “姐姐,你的奶子比我幼时吃过母亲的那对还要大,好软好漂亮。” 厉狂澜用着最性感的声音,说着最下流的话,撩拨的苏晚晚心跳剧烈,酸胀不已。 她夹了夹腿,情不自禁挺腰在他滚烫的硬棒上摩擦,下体的空虚让她不知所措,只能循着身体的本能去索求抚慰。 “姐姐,你说我吸得用力一些,会不会和母亲那对一样,涌出甜甜的奶水。” 厉狂澜探出舌尖,在肿立的顶端舔了一下。 “嗯啊”麻痒裹挟着电流一般的酥从乳尖蔓延至心脏,不能得到满足的欲望让苏晚晚低吟出声。 她挺了挺胸,往他的胸肌上撞,肿立的奶子又痒又涨。她好希望有人能摸摸它,揉去那股憋胀之气。 厉狂澜单手滑进她的亵裤,单手揉捏着她的右胸,灵活狡猾的唇齿攀上她左边的乳尖,撕扯咬拽用力吸吮,啧啧的吸奶声随着夜的深沉,寂静回响。 陌生的爽感让苏晚晚失了理智,她闭上眼睛,捧起双乳,音调轻颤,娇娇软软,“阿澜,我好痒好难受,你亲亲这边。” 她的主动让厉狂澜彻底丢了理智,不管不顾揉捏着她的左胸,大力地啃咬她另一边的乳尖,左边那颗早已红肿不堪,殷红仿佛渗着血迹。 胸部得到足够的安慰,让苏晚晚开始想要索求更多,她抬腿圈出他精瘦的腰部,敞开的腿心往他那处硬挺一下又一下撞击,充血的阴蒂每撞击一下,那蜜穴就多一分湿润,爽到脚趾蜷缩的快感,让苏晚晚乐此不疲。 迷药飘欲仙的药效早已过去,苏晚晚没了那种无力的虚弱感,纤细的腰肢不断耸动。 一直在强忍着插入她的厉狂澜,哪受得了她没轻没重的撞击。脖颈出的青筋鼓起,他强忍着把她彻底贯穿大肆操干的冲动,停下在胸部的流连,跪在她双腿间,扶住狰狞涨红的柱身在她泥泞不堪的蜜穴门口蹭了几下。 被打湿的柱体又怒涨一圈,变得更为骇人。 “姐姐,我要进去了。” 苏晚晚勾在他腰身上的双腿,情不自禁用力,而腰又是厉狂澜的敏感点,直接撩拨的他呻吟出声。 “嗯哼姐姐别夹” 渗着黏腻清液的龟头顺着那条肉缝撑开那张小口,伴随着苏晚晚的紧张,那穴口猛地一缩,差点夹得厉狂澜当场缴械投降。 “嘶”他腾出空手,抚慰她挺立红肿的阴蒂,“放松。” “阿澜不想当第一个被夹断的男人,姐姐别紧张,让我进去。” 厉狂澜看着那狭小的穴口,探出中指顺着湿滑插了进去,左右扩张着甬道用力抠挖。 噗叽的水声刺激的苏晚晚连忙拉过一旁的被子挡脸,时不时隔着棉被传出细小低吟。 叁两下就泄了他满满一掌心。 厉狂澜忍着射意,又探出第二根手指,等穴口扩张的差不多,立马挺身顶开那一层层褶皱,被阻隔在一层薄膜前。 他试探着往前碰了一下,苏晚晚直接带着哭腔喊疼。 厉狂澜瞬间明白,这层遮挡物便是书中所言——处子的象征。 他卡在那急得冒汗,最后索性堵住苏晚晚的嘴巴,用力一挺,彻底冲破了那层障碍。 他吞下她的哽咽,在唇舌纠缠间尝到了她咸涩的眼泪。 下体的撕裂感,陌生巨物的侵袭感,让苏晚晚又疼又怕,眼泪不受控制地哗哗外流。 厉狂澜怜惜地理了理她被汗液打湿黏在鬓边的碎发,吻去她眼角的泪液,肉棒停留在她的阴道,再无动作。 等她慢慢适应,这才缓慢抽插。 随着次数的增多,他捅得越来越深,直至整根阳物彻底没入。 只是怕她疼,还是不敢过于放开手脚去全力冲刺。 “姐姐,你终于是我的了。” 厉狂澜看着两人交合之处混合着爱液的血迹,表情愈发痴迷,虽是初次,他也足足抽插了小半个时辰。 射出的浓稠精液,冲撞洗刷着她的阴道。 拔出时,白浊与血丝混和附着在他没有半分疲态的肉棒,那翕张的穴口让他又有了插入的冲动。 ———— 阿澜没有给姐姐下春药,只下了迷药。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第九章做到天亮【上药H】 猛烈的快感让苏晚晚大脑有片刻的涣散,激烈忘我的交欢停止,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不可挽回的事。 不仅下体火辣辣的痛,连身上那些被厉狂澜吻过的地方也疼得厉害。 她微微昂首,被锁骨和胸前斑驳的紫痕差点吓昏过去。 呜呜,这人是属拔火罐的吗! 不等她气喘匀,某处又抵上了一根滚烫炙热。 苏晚晚咽了咽口水,害怕极了,撑着身子往后缩了缩,嗓子干哑的不成样子。 “别不要” “姐姐,我还硬着,疼。”厉狂澜像只可怜的小狗狗,探出舌尖,在她脸颊上舔,喘着粗气,狭长的眼尾绯红浓丽。 苏晚晚欲哭无泪,“可可我也疼啊。” 下身跟撕裂了一般,钻心的痛。 “涂了药姐姐不疼了,我们继续做,好不好?” 许是小屁孩湿漉蒙着水雾的红眸太惹人疼惜,又许是她被色相蒙了心,苏晚晚竟然在他的这种要求下,点了头。 答应后,她立马后悔了。 这下这场稀里糊涂的男欢女爱,彻底成为两厢情愿了。 厉狂澜耷拉着的眼尾立马飞扬起来,妖冶的红眸亮得惊人。 见他这么开心,苏晚晚心底的那些不情愿散了散,算了,木已成舟,随他去吧。 她闷闷道:“你在哪找的药啊?今天回来这么晚,敢情是在计划怎么把我骗到手啊?” 厉狂澜在她红润的唇边吻了吻,同样哑着的嗓音里是藏不住的笑意,“过了洞房花烛夜,姐姐就是我的娘子了,这辈子只能是我的。” “那沉朝生有的,阿澜也有。阿澜可以把性命交给姐姐,可他不能。” 厉狂澜握住她的手心,搁在自己肌理分明坚硬滚烫的胸前,“我是耍了些手段,做之前我也有想过,姐姐宁死不从变出一把匕首插进来。” “可我不怕,只要能得到姐姐,和姐姐在一起。哪怕只有须臾,阿澜也甘之如饴。” 矫健有力的心跳,将苏晚晚灼得仓皇收手。 她倒真没想到,他竟情深至此。 空气有瞬间的静默,随后是红烛火星子炸裂的噼啪声。 厉狂澜摸了下她的脸,依旧温温柔柔,“姐姐再忍一忍,阿澜这就给你上药。” 他跪坐回原本的位置,手心多了罐药膏。 开盖盒盖的啪嗒声,昭示着他还在忙碌,下一秒对方滚烫的指抚了上来。 苏晚晚脸色爆红,结巴道:“不不用了,我自己来就行。” 她修为高深,药力散尽后,身上除了疼,什么变化也没有。涂药这点小事,可以亲力亲为。 “伤口太深,姐姐碰不到,还是我来吧。” 由着他这句话,苏晚晚突然想到上午她送他戒指时的赞叹,厉狂澜的手指确实比她长的要多。 只不过没想到到了晚上,他修长如玉的手指就插进了她的阴道,眼下还要在里处细细研磨,为她上药。 想着想着,小腹抽搐两下,蜜穴又往外吐了一堆清液。 天!她不要脸的嘛! 苏晚晚伸手挡住了面颊。 伴随着厉狂澜的低笑,她察觉到对方并没有如她所想带着药膏插入,而是轻柔地掰开她的阴唇,在缓过劲的阴蒂按压。 不是上药吗? 下一秒厉狂澜用行动回答了她。 厉狂澜在玉白裹着淡粉的茎身涂满滋养修复阴部的药膏,挺腰将硕大的头部抵上了那张小口,腾出双手扶住她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肢把她往下拉。 一前一后,一插一撞,龟头借力顺着水滑的穴口滑了进去。 异物再次侵袭的不是和酥麻,让苏晚晚差点又呻吟出声,她咬住唇瓣把出声的冲动压住,然后低声咒骂,“厉狂澜,你个小骗子。” 温暖湿润的穴道像长了无数张小嘴,吸吮绞紧厉狂澜的肉棒,他还是没忍住在里面动了动,浅插浅出解解馋。 “啊嗯姐姐的小穴吸得好舒服,涂上药后,感觉我们交合的地方在发热。”厉狂澜又挺了下腰,插得更深入。 “姐姐,你感受到了吗?” “你你把药涂”苏晚晚觉得自己快要羞愤死了,难道男人们在这种事上总是这般天赋异禀无师自通? 连这种上药的方法都能想出来,真是绝了。 嗷呜,上午还假装认不出裤子上的精液,晚上就把这玩意全部射给她,还说那些让人难为情的骚话。 现在上个药,也不纯洁了。 小骗子,还我纯洁乖巧的阿澜弟弟回来! 厉狂澜约摸着药膏已经化开,扶着柱身往外退。 听到苏晚晚半遮半掩的话逗她,“姐姐真聪明,阿澜的确把药膏抹在大肉棒上了。” 整根阳物退出,苏晚晚下体一空,无尽的空虚上涌,折磨得她快疯了。 同样厉狂澜也好不到哪去,他憋得额角脖颈青筋四起,龟头的端口不断往外渗着透明黏液。 他又粗粗涂了厚厚一层药膏,挺腰就着收缩的穴口插了进去。 涨大的肉棒已经兴奋到自动弹跳,翻搅着苏晚晚的小穴深处,似有若无的快感和抓心挠肺的欲望,让她呜咽出声。 苏晚晚蜷了蜷脚趾,想伸手去摸两人交合的地方,伸至一半被人截下。 “还没好吗?”她真的快哭了。 厉狂澜把她的手摁在她平坦的小腹,欺身压了上去,张嘴一口把那张檀口吞下,裹挟着粗暴和发泄挤进她的唇舌,大肆扫荡着她胸腔内最后的呼吸。 等把人亲迷糊了,开始叁浅一深的抽插,把她的性欲撩拨到顶峰,诱哄道:“姐姐,想不想要阿澜的大肉棒?阿澜这样插着你,舒不舒服?嗯?” 苏晚晚抬腰迎合他,眼角被泪水洇湿,“呜呜呜,我想要,好难受。” 像个孩子般展开双臂去抱他清瘦却有力的臂膀。 两人肌肤相贴,影响着彼此的体温。 “好。”厉狂澜勾唇,握住她纤细的脚踝,把嫩白的大腿搭在他的肩头,两人泥泞一片的交合处让他眸色更加幽深。 两只囊袋和对方娇嫩肌肤的碰撞声,啪啪啪,让厉狂澜想要越来越快。 混合着水声,他用着气音轻叹,“姐姐,你水好多,阿澜根本要不够。” 又一次的射精,并未让厉狂澜又停下来的趋势,反而让他欲要欲烈。 苏晚晚娇嫩的小屁股红了一片。 “姐姐,不够,这些远远不够。” 他含住她挺立的奶头,下身又冲刺起来。 被快感席卷了一波又一波的苏晚晚,开始逐渐迷失,像海浪上漂浮的船,随着对方动作不断起伏。 天亮了,简陋的婚房旖旎靡乱。 两具赤裸的身体交缠在一起,屋内全是欢好过后的淫靡。 厉狂澜浓丽的眼尾越来越妖艳,滚烫硬挺的阳物依旧埋在苏晚晚的阴道,舍不得退出。 他带着她的小手,抚上她被精液浇灌鼓起的小腹,笑得妖异,“真想和姐姐永远做下去,可这里好像快装不下了。” 他痴痴地低笑,“这么多的精液待在你的子宫,你说会不会有小宝宝?” 苏晚晚累得睁不开眼,没有力气回应他。 迷迷糊糊察觉到他在吻她的小腹。 “可我不想要小宝宝怎么办?我只想要姐姐。” “姐姐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乖张的语调,温腻的有些过分,仔细感受有种毛骨悚然的凉意。 厉狂澜扯过一旁的喜被,盖住苏晚晚的身子。 随着他性器的后撤,那些被堵的严丝合缝的精液终于找到出口,汩汩往外冒着。 厉狂澜盯着苏晚晚仍有弧度的小腹,手掌轻抬,暗黑色的光团汇聚成缕钻入她的花穴,潜入她残余大量浓精的子宫。 半晌后,散发着幽光的光团内里盛满了他尚有余温的精液,钻出苏晚晚的身体,悬浮在他跟前。 厉狂澜眼都不抬,掌心一握,毫不留情把他那千千万万的子子孙孙湮灭。 只余满室糜烂的淫腥之气。 第十章可姐姐已经湿了【微H】 苏晚晚醒来,又已是深夜,身上斑驳的痕迹还未消散,一整天未进食的她饥肠辘辘。 恰在此时,从厨房出来的厉狂澜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米粥走近。 “姐姐醒了?” 苏晚晚见他过来,撑着身子坐起,深红色的喜被从肩头滑落,胸前光景一览无余。 那些暧昧的印记让她脸色一红。 她捡起被子挡住身子,仰头询问弯着唇角深情凝望她的少年,“我的衣物呢?” 方才环视一圈,也没在房间内找到。 厉狂澜帮她把被角掖了掖,“穿了待会儿还是要脱,姐姐何必那么麻烦。” 说着挨着床边坐下,瓷白的汤匙在他骨节分明的指尖捻着,他舀了勺缀着红枣银耳的米粥,轻吹了口气,递到她的唇前。 “姐姐乖,先把粥喝了。” 肚子咕咕叫着,她也的确提不出力气,索性坦然接受他的伺候。 甜甜的粥水入喉,大米煮得软烂,混合着银耳和红枣的清香,温度刚刚好。 不得不说,小屁孩在厨艺方面实在有一手。 想起昨日一整夜的疯狂,她俏脸微红,选择原谅。 苏晚晚吃饱饭,惬意地打了个饱嗝,躺回床上,眨了眨眼,又有了睡意。 周身也没有那些体液带来的黏腻之感,身下昨夜狼藉的被褥也换了套新的。 想必都是厉狂澜做的。 她睡觉太沉,竟然一点都没察觉。 厉狂澜把瓷碗放好,开始单手去解腰间系带,宽大的深蓝色长袍,骤然散开,露出内里的白色里衣。 他把衣服一件件剥落,听到动静的苏晚晚疑惑扭头看他。 一眼对上他脱得精光的身体,目光停在他玉白顶端透着粉的某处。 厉狂澜察觉到他的目光,邪火入体,下腹升起一阵灼热,阴茎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在苏晚晚不知收敛的目光下,倏然挺立,足有小臂那般粗壮,也长得骇人。 苏晚晚被他那里的变化惊呆在原地,感觉和她以前在网上偷看的小视频男主角们的有点不一样。 那么粗那么长,昨夜是怎么插进来的? 她咽了咽口水,情不自禁往床的里侧去躲。 厉狂澜把她眼底的情绪尽收眼底,长腿一跨,轻松停在床前,越过苏晚晚的身子,掀开喜被钻进被窝。 没有半分迟疑,从她身后贴了上来。 两具滚烫的身躯紧密贴合,一个坚硬一个柔弱无骨。 苏晚晚心尖颤了颤,察觉到股沟抵上的巨物,往前躲了躲。 奈何整个人被人禁锢在怀里,根本无处可避。 昨夜......昨夜...... 昨夜究竟是哪根筋搭错,能那么坦然的和他赤裸相对,做那世间最亲密的事? 想起她吃完饭便昏了过去,出声质疑,“昨天饭菜里你下了什么药?” 厉狂澜下巴蹭过来,在她颈窝挠了挠,温热的呼吸肆意撩拨,“姐姐可别想赖账。” 他盯着她红润的唇瓣,喉结轻滚,有点渴。 “那不过是简单的迷药,昨夜是姐姐主动的,阿澜早猜到姐姐会为自己开脱,根本没放媚药。” 耐心给她解释了这么多,他终于不在忍耐,掰过她的下巴,俯身深吻。 甘甜的津液让他痴醉,他不断深入,肆意扫荡,无所顾忌。 苏晚晚被他吻的窒息,终于想起,这家伙昨天没少趁着把她亲晕干坏事。 当即毫不犹豫用力去合牙关,咬了他一口。 有气有怒,更多的是羞。 厉狂澜退出唇舌,舔了下唇,像是在回味她的味道。 “姐姐咬我?” 狭长的眼尾配着转红的双眸,一时间邪气丛生。 不知为何,苏晚晚突然有点怂。 “昨夜你欺负的还不够?” 厉狂澜想到她躺在她身下讨饶,眼圈红红的样子,被愉悦到了。 他把人身子转过来,同他面面相对。 两人额头抵着额头,高挺的鼻尖彼此亲吻,呼吸炙热交缠。 “姐姐的味道太美味了,就算是要一辈子,阿澜也要不够。” 那双禁锢在她腰间的大掌开始游走,停在她绵软的胸前,肆意揉捏。 简单几下,那粉色的乳尖又冒了头,俏生生地立在那,粉嫩可亲。 苏晚晚觉得这幅身体敏感的过分,厉狂澜就这么捏了几下胸,她的下体就有了湿意。 开口嗓音已然变了样,“快停下嗯......” 厉狂澜指缝夹住她右侧的奶头,嘴巴含住另一个卖力吸吮,酥麻的快感让她低吟出声。 “你......你还小......” “小?”厉狂澜觉得有被冒犯到,他捉住她捏住床单的手,引领着她一路来到他的胯下,握住那处昂然。 他吐出吸得发红水亮的乳尖,唇边拉出淫靡至极的银丝,嗓音低哑难耐,“看来昨晚做的还不够,到了现在,姐姐还没记住阿澜的尺寸。” 幽深的红眸看向她一手握不下的硬挺,缓慢勾唇,“姐姐猜阿澜昨日说你手小的时候,在想什么?” 苏晚晚挣脱不得,只能干握着那处炙热坚挺。 “阿澜在想,姐姐这么小的手,握不住阿澜的大肉棒该怎么办?阿澜还想,姐姐用这双柔嫩的小手帮阿澜自慰,又该有多爽。” “姐姐,你可知道那条亵裤上的精液从何而来?” 厉狂澜瞧着她羞愤的神情,低低笑着,没有丝毫放过她的意思。 “那夜梦中阿澜要了姐姐一整夜,不知射了多少次。” “只是没想到,这么快美梦就成了真。” 在他漫不经心的言语挑逗下,苏晚晚只觉得下体那处疯狂收缩,蜜液一阵接着一阵,顺着腿缝溢了出来。 她抑制住夹腿去抚慰的冲动,在他做出更惊世骇俗的举动前,连忙解释,“姐姐不是说你那个小,我的意思是,你年纪小,整日耽溺于性事有损身体。” “因为男女有别,很多事我都没同你讲过,是我的疏忽。” “但男孩子射精过多,是会生病的。姐姐是担心你,绝对没有轻视小瞧的意思。” 苏晚晚为自己强烈的求生欲默哀。 “可姐姐已经湿了。” 厉狂澜面色纯良无辜,修长的指钻入她的腿缝,把指尖沾染上的花液伸到她眼前捻了捻。 拉了丝。 他挺腰挤进她的腿心,棒身在她阴唇前后摩挲,“姐姐真的不想要吗?” 妖冶的红眸蒙着水汽,说这话的时候有些可怜巴巴,厉狂澜俯身在她红唇亲了亲,撒娇,“姐姐,我们再做一次,阿澜憋得难受,睡不着。” “不信,你摸摸它。” 苏晚晚指尖碰到他湿润的端部,烫的飞快收回了手。 第十一章照着春宫图一个一个做【H】 苏晚晚动摇,“那就再做一次。” “姐姐真好。”厉狂澜压住唇角得逞的笑意,吻了下她的眉心,坐起身把人揽进怀里,接着右手一挥变出一本图册。 苏晚晚瞧着有些眼熟,等看清上面的名字,又是一阵社死。 她发现最近在厉狂澜跟前掉面的事越来越多了,毫无威严和隐私可言。 那本图册正是那晚她偷偷翻看的春宫图。 谁能告诉她,是怎么跑到他手里的?! 厉狂澜笑得揶揄,“姐姐不用怀疑,此书正是从你房间所得,我瞧着不错,便替你收了起来。今后你我二人夫妻同心,我的便是你的,你的也是我的。” 苏晚晚扯了扯唇,欲哭无泪。 如果厉狂澜真的要照着春宫图跟她这样那样,呜呜呜,她好恨,当初为什么要收下这本书。 没有人比她更清楚,这所谓的春宫图有多黄多暴力,花样层出不穷,只有想不到没有它画不到。 现在只能祈祷厉狂澜不要玩这么花,不然她真的会被玩坏的。 思考间,春宫图已经被翻开。 厉狂澜随手点了个交合的姿势,暧昧地吻了下苏晚晚的耳垂,“姐姐觉得这个姿势怎么样?可还喜欢?” 苏晚晚瞥了眼那交缠在一起的躯体,捂住了脸,满心拒绝,“不要。” “那这个呢?我觉得很不错,书上说这个姿势更容易顶到子宫,姐姐会很舒服。” 厉狂澜知道她脸皮薄,最经受不住这样直白的话,可他就是想要逗逗她,看她脸红心跳的样子。 比平日清冷高不可攀的样子,可爱得多。 “不要!” “这个呢?” “不要!” ...... “不要!” “不要!” “不要!” “算了。”不等苏晚晚面色微喜,厉狂澜接下来的话,又把她狠狠拽了下来,“一个一个试好了,今天我们先从第二个开始。” “毕竟第一个我们昨晚已经做过很多遍了。” 他合上画册,把床上碍事的被子丢到一旁,在两人跟前的空处拍了拍。 不知怎么的,苏晚晚忽然想起十年前两人初见那个夜晚。 淡红色眼眸的小男孩手握着夜明珠,把身侧的空铺让出来,轻拍示意让她躺下,还脆生生的提醒,屋里脏。 “阿澜......”苏晚晚忽然有些好奇,厉狂澜从什么时候接受的她,又从什么时候有点喜欢她。 她赤身裸体的抱着膝盖坐在床头,满头青丝倾泻而下,柔顺地铺满肩头和白皙的后背。 “你,什么时候开始......” 温软的唇倏然覆上,冷冽的清香一如他这个人,他温柔地描绘她的唇线,不疾不徐突破她的唇齿,灵巧的舌尖钻入纠缠,牵引着她奔赴更深层次的沦陷。 什么技巧姿势都被他们抛至脑后。 厉狂澜以最原始最简单的方式进入她的身体,吞下她所有的羞涩低吟,缄默而缓慢地抽插,仿佛用尽所有力气,顶撞至最深处。 在沉重的一声声喘息中,把她送入一次次高潮,最终一起攀至极乐的巅峰。 两人的汗液迭在一起,厉狂澜把人搂进怀里,恨不得把人揉进骨血,情深到卑微的语调里夹杂着令人恐惧的疯狂。 “从你说为我而来,永远不会抛下我离开的时候。” “姐姐,我不喜欢食言的人,我也不喜欢背叛和谎言。” “我的东西哪怕是毁了,旁人也休想得到。” “甚至碰都不能碰一下。” “否则我会忍不住杀掉所有人,让他们为之陪葬。” “姐姐这么善良,一定不会想连累其他人吧。” 厉狂澜垂头去看那双情欲还未褪散的眼,轻易捕捉到对方一闪而逝的慌张和惊惧。 他温柔地拂过她肩头黏腻的发丝,笑意温和,“阿澜不过吓吓姐姐,姐姐怎么就当真了呢?” “再不睡,不等姐姐食言,阿澜可要了。” 苏晚晚见他真的信守承诺只做一次,连忙闭眼要睡,只是这次要比以往睡得浅些。 迷糊间,她感觉有温热的水流从她身上滑过,修长的手指钻入她的花穴,往外抠挖着什么东西,伴随着细小水流的冲刷。 那些黏腻的,不适的都被冲了出去。 是他吧,她养了十年的孩子,往后余生的夫君,厉狂澜。 这所院子也没什么贵重物品或者值得留念的东西,第二天苏晚晚和厉狂澜简单把衣物被褥收进储物戒指,打算离开。 院子大门刚打开,两人便迎面撞见一个人。 沉朝生。 他依旧一袭温润白衣,头戴玉冠,气质翩翩又不乏贵气。 “沉先生?”先出声的是苏晚晚,想起昨夜厉狂澜那席话,决定速战速决,快点把人打发掉。 “先生找我有什么事吗?” 沉朝生羞涩低头,脸颊闪过一层薄红,“在下是来向苏姑娘求亲的,朝生对姑娘一见钟情,此生非姑娘不娶。” “还请苏姑娘相信沉某,将来一定对你好,给你最好的生活和陪伴。” 厉狂澜勾了勾唇,掌心微抬,想把这碍事的家伙一掌拍死。 昨日他便考虑过要不要把人处理掉,但考虑到苏晚晚,这才没动手。 结果这人自己又找上门来,不是找死是什么? 苏晚晚听完他的深情发言,感动之余,内心又忍不住狠狠擦汗。 这沉公子还真是有趣,说的话句句都在厉狂澜雷区上蹦跶。 在厉狂澜生气之前,她连忙上前表忠心,“公子不必说了,幸福镇本就不是我们姐弟俩最后的目标,我们已经打算离开了。” “还请沉公子另觅佳人。” 苏晚晚牵起一旁厉狂澜宽大的掌,面色清冷不染人间烟火,“麻烦沉公子让一让了。” 沉朝生不仅没让,还展开双臂把路拦的更严实了。 “苏姑娘有所不知,这幸福镇也不过是沉某偶然落脚。只要你说今后想定居那里,在下都愿相随。” 厉狂澜狭长的眼尾上挑,坏笑着扯掉苏晚晚脖间遮挡欢爱后痕迹的丝巾,语气轻佻,“沉公子非要把话说清?” “姐姐不只是姐姐,我们并没有血缘关系,就在你派媒婆下聘那晚,我和姐姐便成了亲。” “说来还真是要感谢沉公子,提前促成我们这对眷侣。” “只可惜这喜酒你是无缘喝上了。” 苏晚晚瞪了他一眼,把丝巾系回原处。 沉朝生目光触及那暧昧红痕,跟烫到似的,连忙移开眼睛。 苏晚晚拉着厉狂澜从他身侧擦过,素手一抬,用灵力把门关上。 “多谢沉公子欣赏,可晚晚已心有所属嫁为人妻,抱歉了。” “我们有缘江湖再见。” 等沉朝生回神,眼前哪还有佳人的影子。 第十二章看来姐姐对欺负有什么误解 等他们离开那条巷子,厉狂澜把人抵在墙角,紧盯着苏晚晚的眼,妖冶的红眸深处跳跃着不安和激动。 “姐姐方才说的可是玩笑话?” 苏晚晚一脸懵,“什么话?” “姐姐说自己心有所属。” 呃,如果她说实话会被扭断脖子吗?刚才还真是随口一说,编的应付之词,哪有什么真心。 可是显然,她不能说实话。 于是重重点头,“嗯。” 然后低头避开他的目光,掩盖自己的心虚。 厉狂澜却认为她是害羞,高兴的尾巴都快翘天上去了。 苏晚晚感受着此刻的氛围,她敢说如果小屁孩有尾巴,一定摇晃的只剩残影。 厉狂澜膝盖抵进她的腿心,托起她的后腰一颠,把人腾空圈进怀里。 苏晚晚背抵着冰凉的墙面,整个人悬空。 吓得她连忙用双腿把厉狂澜圈住。 厉狂澜单手托住她弹性十足的屁股往腰间靠,单手扶住她的后颈迫使她仰头。 姿势虽复杂辛苦,但也让他吻的更深入。 他忘情地亲吻,吮到苏晚晚舌根发麻。 初升的日光悄悄洒进巷口,寂静的小巷只余他们唇舌交缠的啧啧水声和动情忘我染着欲色的喘息呻吟。 厉狂澜的好感值又蹿了一个新的高度。 系统说她已经成功攻略过一个男人,可苏晚晚却记不起来了。 在厉狂澜霸道带着点温柔的深吻里,她忍不住去想,将来离开后的情形。 以他那股病态的劲儿,估计非要把这个世界搅得天翻地覆才行。 嗯,看来为了不连累大家,等她快要走的时候,一定要好好哄哄他,不能这么冲动。 想到这,苏晚晚又忍不住去想,那他呢?她上一个成功攻略的那个他。自己走后又是怎么样? 或许是灵魂深处的记忆残留,她竟然有一点悲痛,心脏闷闷的,像有什么堵着。 看来他们感情很深。 最近颜面尽失,苏晚晚特意在系统商城兑换了一个传送阵,以示威严。 双手抱肩悠然自得站在她不远的厉狂澜,饶有兴味地等待她的表演。 只见苏晚晚有模有样地结印,金光一闪,繁琐明亮的金色大阵把他们笼罩其中,强烈的空间波动彰显着它的不平凡。 见阵成,她扬了扬下巴,语调得意,“怎么样?姐姐厉害吧!” “姐姐还会布阵?”厉狂澜上前把她摁进怀里,摩挲着她温热柔顺的发顶,笑意意味深长,“姐姐还真是技艺深广。” 苏晚晚默认他在夸她,“姐姐会的还多着呢,以后少欺负我,不然哼哼。” 她退出他的怀抱,扬了扬拳头。 厉狂澜握住她的拳头,反手同她十指相扣,“阿澜那怎么算是欺负,看来姐姐对欺负有什么误解。” 传送阵启动,一阵天旋地转,再睁眼周围的场景已换了个遍。 苏晚晚被眼前豪华的都城吸引住注意力,把方才的对话抛诸脑后,欢快地拉着他往城门方向赶。 厉狂澜任由她拉着,低垂着眸,辨不出情绪。 风月城不愧是南国最繁华的都城,街道两旁的高楼建筑鳞次栉比,小摊的叫卖声络绎不绝。 到了晚间,灯火辉煌,人声鼎沸,丝毫不逊于白日的喧闹。 苏晚晚这幅身体的原主,自小在降魔宗长大,十年前那次下山历练,是她第一次初入人间。 而苏晚晚这个外来者,对于这个世界更是一无所知。 从前她就近厉狂澜所在的村子,在幸福镇安了家,她便以为这个世界的古人生活都是如此艰苦朴素。 眼下见证了风月城的眼花缭乱流光溢彩,她险些被迷花了眼。 自小跟在她身边的厉狂澜同样。 傍晚两人并肩走在纸灯笼点缀的街道两旁,两双眼睛四处转着,寻找今夜的栖居所。 途径一片胭脂香极浓的地方,两人同时抬眼望去。 “花想楼?” 门口几位漂亮姑娘扬着手中丝巾,招呼着来往的贵客,穿着大胆暴露,身材姿色皆是上等。 而这些贵客,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性别男。 苏晚晚灵机一动,“青楼!” 厉狂澜不解,“青楼是做什么的?” 幸福镇那种小地方,镇上最大的娱乐场所也就几家酒楼和不大不小的赌坊,哪供得起青楼这种高消费的地方。 “就是......”不等苏晚晚解释,门口的老鸨已经主动迎了过来。 眼珠子险些贴在厉狂澜脸上。 “这位公子好生俊俏,看你年纪不大,想必还是个未经人事的雏儿。不如来我们楼里坐坐,给你找几个漂亮有经验的姑娘,好好伺候伺候。” “保准啊,你会欲仙欲死爱上这种感觉。” 得,这下也不用她解释了。 厉狂澜瞬间明白了对方口中的伺候是何意思,再次被术法掩盖的黑眸,倏地冷了下来。 他在私塾被那些仁义道德熏陶了近十年,那些礼义廉耻,终究不知觉对他产生了影响。 对于眼前这群人的卖肉行为,不自主生了几分不齿,多了几分读书人的清高。 所以开口时,话语间的轻蔑便重了些,“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也配......” 苏晚晚连忙踮脚捂住他的嘴巴,“姐姐别生气,我家弟弟口无遮拦惯了,不懂事。你们继续忙吧。” 老鸨脸色也有点不好看,但也没说什么,袖子一甩,又去了别处招呼。 厉狂澜探舌舔了下那柔软的掌心,刚准备继续动作,对方收回了手。 “阿澜,对旁人要多一分尊重,你忘了我平日怎么教你的?” 厉狂澜不以为意,去握他方才舔了下的那只手,反扣握紧手里,“姐姐说得对,阿澜知错了。” 苏晚晚还想说几句,不远处响起一道油腻粗犷的声音。 “哟,这是哪家跑出来的美人?不会是花想楼新进的姑娘吧?” 那人长得极凶,面色虚浮,一看就是长时间纵欲所致。 身高也只在十五岁厉狂澜的鼻尖处。 厉狂澜俯视冷睨着对方,从储物戒指变出苏晚晚给他选的那根柴火棍,气势凛然地横在苏晚晚跟前。 男人见眼前小子这般看他,梗着脖子厉喝,“臭小子找打?再瞪信不信本公子找人把你眼珠子挖了!” 厉狂澜轻嗤出声,向来只有他挖别人的份,什么时候轮到旁人用这种话威胁自己? 他缓缓收回横在苏晚晚跟前的柴火棍。 男人以为他是怂了要退让,冷哼一声,面上继续堆出油腻猥琐的笑,“小娘子,今夜跟本公子找处地方好好玩一玩怎么样?钱,我有的是。跟了我,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 因为沉朝生一事,厉狂澜吃醋,给她买了块面纱,防止其他男人窥觑她的美貌。 没想到还是有人找上门来。 男人是城主夫人的侄子,名为王达庄,平日就喜流连花丛,借着城主的名头强抢民女。 他方才便注意到这对姐弟,两人气质出众,尤其是眼前这个蒙着面纱的姑娘,漂亮的眼睛眼尾微扬,澄澈干净无欲无求,白色绣着银线的裙袍质感极好,衬得人是更加玉骨冰肌。 妙!实在是妙! 这面纱之下绝对是张倾城倾国的脸。 转眼他便眼珠子一疼,被人戳瞎了眼! 猛烈的疼痛一阵一阵席卷,额间冷汗唰地往外冒,他颤抖着手去摸左眼,被满手鲜血吓得眼珠子一白。 厉狂澜动作太快了。 简单的一棍,竟是把苏晚晚随手塞给他的那本剑谱的最高妙义——剑意,给使了出来。 那剑谱讲的正是快准狠,跟在男人身后的随从直接慌成一片。 他们的乖乖哟!这祖宗眼睛要是瞎了,他们这些下人岂不要跟着陪葬。 “阿澜!” 水蓝色灵力腾空,苏晚晚终究还是晚了一步,而那根柴火棍无能幸免,断成了两节。 ———————— 最近走一下剧情,换个地方做那啥咳咳,是不是更浪漫刺激(︶.?︶?),嘿嘿 第十三章他是个疯子 “还不快把人给本少爷抓起来!”王达庄声嘶力竭地叫喊,单手捂着汩汩冒血的眼睛,跟另一个随从往附近的医馆方向赶。 只顾着疼痛的王达庄可能没看见,可其余的随从确实看得清清楚楚,那漂亮姑娘的手里闪过一道亮光,隔着老远直接把柴火棍劈断,不是仙子就是魔女,他们又怎敢上前阻拦。 苏晚晚见状,牵起厉狂澜的手就往人群深处跑,生怕那群人追上。 这人间的普通人不比修仙界的弟子,在这伤人杀人都是要犯法的,没有宗门之间的恩怨那般简单。 据苏晚晚打听,这王达庄的那位城主夫人姐姐,对他极为宠爱。 等王达庄眼睛被人刺瞎的事情传到城主府,满城都会变成追捕他们的消息。 事不宜迟,眼下需赶快寻处无人之地,兑换一个传送阵,离开此地。 夜色灰蒙蒙笼罩着,苏晚晚喘着粗气,手抵在墙面上剧烈呼吸。 “姐姐为什么要跑?” 苏晚晚无奈,“不跑难不成真的跟他们乖乖进官府?那男人一看就没少祸害小姑娘,你那一剑冲动是冲动了些,但也算是为民除害了。” “切记以后不要轻易动手伤人。” 厉狂澜手里握着那两节断棍,鸦羽似的长睫低垂,眼睑处拓下一层暗影。 脆弱无辜,好似方才那般血腥的场面与他无关,他只是一个受惊的孩童。 苏晚晚心一软,从储物戒指里取了把真正的长剑给他,不再用一根木棍搪塞。 “呐,这把剑给你,算是赔礼。”苏晚晚下巴指向他右手握着的柴火棍。 厉狂澜接过那把剑,将之从剑鞘拔出,冷刃泛着寒光,映出他那双隐藏着罪孽与邪恶的眼睛。 哪怕诡谲的红色被术法掩盖,变成澄澈的漆黑,但依旧遮不住眼神深处最真实的流露。 他本为恶魔。 杀人取人性命,是他的本性,也是乐趣。 这世间分为仙人魔妖鬼五大界,也有着五个不同的种族。 彼时在那处落后的小村庄,丑恶的村民无知,只当他是小怪物。 可后来他却清楚地知道,他是魔。 拥有一半人类血统和一半魔族血统的半魔。 所以苏晚晚对于教他修炼成仙一事总是岔开话题,他也从不戳穿。 他知道他们不同,种族都不一样,又怎能修习一样的术法。 万年前那场大战后,魔界被封,魔族四处逃匿,隐藏在人间各处,人人喊打。 更被修炼者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凡是见者,一个不留,不知多少魔族之人惨死在那群修仙者手中。 可苏晚晚是个例外。 厉狂澜合上剑鞘,把剑收进储物戒指。 眸底又换上如沐春风的暖笑,“谢谢姐姐。” 不管他是什么,只要在她面前,哪怕是咬断恶魔的獠牙,他也愿咽下满口鲜血,成为她干净无瑕的天使。 “晚晚!”空寂的巷口传来一道雄厚的中年男音。 苏晚晚先是疑惑,随后满眼惊惶,她想逃,可对方太快了。 眨眼停在她和厉狂澜跟前。 “师......师叔。”苏晚晚连忙弯腰行了一礼。 顾飞鸿探出灵力钻入她身侧少年的体内,面色骤然一变,掌风毫不犹豫扑来。 苏晚晚想都未想,转身为他挡下这突如其来的攻击,鲜红的血从唇边溢出。 “姐姐!”厉狂澜漆黑的眸子转红,右掌轻抬,同方才那道攻击相比丝毫不弱的魔力光团悄然凝聚。 倏然脱手,朝对方面门攻去。 顾飞鸿感受到那毫不起眼的能量光团所蕴含的威力,不敢有丝毫怠慢,本命长剑出鞘,嗡嗡剑鸣响起。 剑光黑光相撞,两人皆是后退半步。 苏晚晚抬眸,清冷装满痛楚的澄澈眼底,充满不可置信和惊疑。 “师叔乃是炼虚境巅峰,合体境下从无敌手,你怎么会......”说着又咳出一抹鲜血。 厉狂澜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抬起左手挡住她的眼睛,右手又凝聚起一团魔光。 “不要!”苏晚晚紧紧抱住他劲瘦的腰身,感受到魔光的停顿,继续道,“师叔自小对我百般疼爱,不要伤害他。” 蒙在眼睛上的温热掌心撤掉,厉狂澜微凉的指尖蹭过她唇边殷红的血迹,说出的话天真而残忍。 语调缓慢而无邪。 “姐姐,可他伤了你,让你流了血。” “我说过,我的东西,谁也不能碰的。” “倘若今日放他走了,我们哪里还会有安宁日?” 苏晚晚疯狂呼唤系统,给出的答案无一是,她不是厉狂澜的对手。曾经或许是,可那个曾经有点远。 历史早已在她的推动下,产生了巨大偏差。 厉狂澜虽然还未恢复魔皇记忆,但实力早已压她一头。 这一世的他,比初见还要强大。 服软不行,硬的又打不过,那只能用她最讨厌的方式——威胁。 “阿澜,如果你伤了师叔,我们便就此别过吧。”苏晚晚眼中没了笑意,又成为那个疏离高不可攀的仙女。 厉狂澜望着这样的她,罕见生出慌乱,总觉得将有什么东西脱离掌控。 他厌恶又惊惧这种感觉。 可还是选择妥协。 熄了掌心跳跃着电弧的魔光,把人嵌进怀里。 “姐姐别气,阿澜听话,绝不伤害你师叔一根汗毛。” 冷冽的气息将苏晚晚笼罩,可她却第一次生出窒息和害怕。 毫无疑问,厉狂澜是个疯子。 天真可爱的那个人一直是自己。 她一个普通的女大学生,怎么会是昔日和未来魔皇的对手? “我想同师叔说说话。” 厉狂澜紧了下手臂,还是松开,“好。” 他在她唇边蜻蜓点水吻了下,妖冶的红眸漾着柔波,强烈的反差让人不由得怀疑,究竟哪个是他。 苏晚晚走到顾飞鸿跟前,扑通一声跪下,重重磕了个响头。 “晚晚不孝。” 顾飞鸿扶她起身,着急道:“你这是做什么?” 望着那张熟悉慈善的脸,融合了原主记忆的苏晚晚,有种她即是她的错觉。 一双水眸染上雾气。 “晚晚已经和他成了亲,此生非他不可。” 顾飞鸿脚下一个趔趄,嗓音颤抖,“你说什么?你嫁给一个魔族!” “晚晚啊,我们生在降魔宗,一辈子和魔势不两立。师兄和我自小对你的教导,都去了哪里!” “可是师叔真的晚了。这次回宗麻烦您帮我给师父给大家带个话,就说晚晚过得很好,二十五岁而已,已经是合体境强者。” “你!唉......”顾飞鸿叹气,“这山下灵气不比山上,年纪轻轻升至合体境。” “晚晚,你知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么?” “师叔勤加修炼为的不就是护宗门无忧?有晚晚在,魔族和他永远不会伤害降魔宗。” 第十四章姐姐怎么这么不经撩 顾飞鸿气极,“你拿什么保证?那他口口声声的爱吗?” “修仙者本就寿命漫长,普通男儿尚有叁心二意喜新厌旧的劣性,更何况他还是一个生性自私冷漠残暴的魔?” “当哪一日他厌弃了你,你可想过自己的处境?” 苏晚晚当然不能保证。 她不是一个喜欢多管闲事的人。 倘若被她占据身子的原主人,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那她只负责让厉狂澜全心全意爱上自己好了。 可原主不是一般人,她是降魔宗百年千年难遇的天才,自出生起,便背负了全宗的希望,所有的资源都向她倾斜。 指望将来有一日,为天下为苍生,为宗门。 降除更多的魔族,守护人族太平。 所以,出于责任和义务,她不能保证也会拼了命地能够保证。 再抬眼她眸底充满坚定,“师叔,我能保证,晚晚不会落到那般处境的。” 哪怕飞蛾扑火。 身后传来脚步声,厉狂澜停在她的身侧。当着顾飞鸿的面牵住她的手,右手叁指合并,对天发誓。 “我,厉狂澜,对天发誓,今生永不负苏晚晚,爱她护她永生永世。” “同时保证,永远不会伤害她的同门,伤害降魔宗。” 淡淡金光凝聚成一个誓言阵,放大缩小飞向他的眉心。 厉狂澜看向顾飞鸿,“这下师叔可信了? 宽大掌心传来的不断热意,熨贴得苏晚晚炙热发烫,漾起微波的心脏胀胀的,有点飘若云端的不真切感。 普通人起誓或许不痛不痒,可修仙者不同。 如有违背誓言,不仅会生出心魔,还要经受天雷洗罚,轻则奄奄一息,重则丧命。 穷其一生,修为都无法再取得进展。 他怎么敢...... 又是那种乖巧无害浸着温柔的笑意,恍惚间,她好像在恶魔身后看到了属于天使的洁白翅膀。 心跳鼓动,苏晚晚有点听不清师叔在说些什么。 最后她听清一句。 “姐姐,跟我走吧。”清清朗朗带着点少年音,却如酒般醉人。 轻飘飘的一句话,有种比日月亘古比山川还经久的错觉。 苏晚晚紧紧回握,“好。” 城主府的效率委实高了些,等苏晚晚跟着厉狂澜离开巷口,外面已经官兵已经挨家挨户排查起来,城门也立马封锁。 两人隐在暗处,耳边是官兵奔走的脚步和低叱声。 苏晚晚手臂一挥,光阵浮现,拉着厉狂澜踏了进去。 两人在察觉光亮匆匆赶来的官兵注视下,消失不见。 又是一阵天旋地转,再睁眼两人出现在南国的皇城门前。 夜色渐沉,耳边被虫鸣环绕,一股清淡的花香扑鼻而来。 “合欢花?” 浅粉色的花蕊被翠叶簇拥,身后的荒野种满一排排合欢树,本该仲夏之际盛开却在这个初秋灼灼开放。 厉狂澜以为她喜欢,隔空摘来一只,别在她发间。 原本浅淡的香味瞬间浓郁。 苏晚晚压着不适把花取下,用灵力碾碎,拉着厉狂澜狂奔。 到了城门口,花味终于散了些。 “姐姐怎么了?” 苏晚晚摇头,“我也不知道,就是不太喜欢那个味道。” 好闻却让她莫名堵得慌。 进了城,苏晚晚直接僵在原地。 城内凡是能种植的地方,都种满了合欢花! 厉狂澜望着她僵硬的脸色,迟疑道:“姐姐,我们再换个地方吧。” “不用了。”苏晚晚叹了口气,“我能行。” 毕竟这传送阵有点贵。 厉狂澜挑了家附近没有合欢树的客栈,要了间最好的房,上了二楼。 房间在走廊尽头,环境偏僻清幽。 钥匙插进门锁,啪嗒一声,应声而落。 苏晚晚跟着进去。 两人刚踏进房内,身后的房门便嘎吱一声紧紧合上。 “你......你要干什么?” 厉狂澜轻笑回身,靛青色长袍衬得他颀长俊美,多了点说不出的味道。 他步步紧逼,把人抵在房门,微凉的指尖轻柔拂过她瓷白绝美的下颌,“干你呀,姐姐。” 苏晚晚脸色腾红,“你这人现在怎么这样!” “哪样?” 清朗的少年音已染上情欲的哑,湿润的舌尖勾住她滴血的耳垂吮吸轻咬,呼吸渐沉。 她的耳朵太敏感了,简单的撩拨便双腿一软,跌进他的怀里。 鼻间被冷冽富有侵略性的清香包围。 厉狂澜笑得蔫坏,垂首附在她的耳后,同她脸颊相贴,压低声音继续勾她,“姐姐怎么这么不经撩?嗯?” 苏晚晚那声轻嗯的尾音儿里,又湿了身。 小腹酸胀,吐出一股清液。 第十五章姐姐帮我...... “两位客官,热水来了。” 几位店小二排着队拎着木桶停在房门外。 厉狂澜扭头哑声吩咐,“放下吧,待会我自己拎。” “好嘞!” 耳边是渐远的脚步声和两人呼吸的交缠,厉狂澜收回撑在门框上的右手,在她唇边碰了碰,站直身子。 “我去帮姐姐准备洗澡水。” 苏晚晚夹腿蹭了下那片黏腻,咬唇轻嗯。 望着脑海中厉狂澜好感值后面的八十叁出神。 眼前浮现的是幽巷深处,少年长身玉立,紧牵着她的手,对天起誓。 漂亮的眼睛里,也总是漾着专属于她的柔情蜜意。 床上...... 这难道还不算爱吗? 究竟还要怎么做,这个所谓的好感值才能到达一百。 她抬眸去看忙碌的厉狂澜。 只见他左右手分别提着一个装满热水的深木桶,脚步轻盈神情悠然地穿梭于那处屏风后和房门外,清瘦的背影看不出半分吃力。 也是,随手一掌便能和师叔打个平手的他,又怎会被区区几桶热水难住。 “姐姐,水放好了。” 本就是双人间,这浴桶也比寻常房间的大得多。 正往浴桶内撒着花瓣的厉狂澜,听到她的脚步声回头,总是被轻易挑起情欲的他,眼眸又从深黑转为妖冶的红。 他将剩余的花瓣一股脑扬进浴桶,东西放好,目光再次黏在她的身上。 灼热滚烫,像是能把人看出洞来。 随着脚步声的靠近,苏晚晚只觉得心跳不断放大加速,甚至都不敢迎上那双眼睛。 那只修长分明的指挑起她束腰的丝带,带着她往他跟前一带,苏晚晚险些撞到他。 “我自己来就好。” 她脑袋垂得更深,往日柔嫩灵活的指尖却在这一刻频频出错,原本轻盈好看的束带被打成死结。 “还是我来吧。”少年音里含着点笑意,勾人得紧。 丝带解开的同时,她裹着身体的外裙倏然散开,独属于苏晚晚的体香扑面而来。 厉狂澜喉结一紧,有些难耐。 他把她一层层剥开,包括贴身的小衣小裤。 苏晚晚胸前接触到冰冷空气的红果,在厉狂澜无所顾忌的目光下,悄然苏醒,灼灼挺立。 她伸手挡住胸部,下体又嗖嗖钻进冷风,全身上下立即因羞涩染上诱人的粉。 “姐姐,帮我。” 一句帮我把苏晚晚从害羞中拽出,吓得她瞳孔猛震。帮?怎么个帮法?难不成要她帮他...... 目光不经意扫过他直起帐篷的下体,心跳如鼓。 厉狂澜瞧着她的表情笑得愉悦,把她的心思猜了个透,他俯身朝她咬耳朵,“姐姐在想什么?” 说着牵起她垂在身侧的手,放在自己腰间束腰的玉带,唇瓣开合间,似有若无蹭着她的耳廓。 “帮我......脱。” 耳边温热气息拂过,苏晚晚直接酥麻了半边身子,若不是有厉狂澜握着她的手,她要险些跌地。 苏晚晚颤抖着指尖抚上那条冰凉的腰带,一阵摸索,只觉得身前的少年呼吸越来越沉,还带着点轻微的喘。 少年被她勾得难耐,俯身去啄她的唇,“姐姐再不快些,我怕忍不住在这里就要了你。” 她可能不知道,他只是看着她,就会硬。 根本无需上手撩拨。 更别说,现在鼻间充盈的都是属于她的香味。 第十六章浴桶play【夹射/揉穴H】 衣衫褪尽,两人在屋内的烛火下赤裸相对。 苏晚晚直视前方,想看去远方,却被厉狂澜微凸的胸肌所吸引。 她顺着胸肌视线向下,想看看小屁孩的腹肌,一时没控制住尺度,沿着他的人鱼线,停在他粗壮挺翘的玉茎。 这还是她第一次近距离观察他的这个东西。 之前只是匆匆一瞥,如今近看,骇得人头皮发麻。 实在是太大了。 怪不得昨夜她一手无法握下。 想起两人交合,那根东西在她体内抽插的饱胀和快感,花穴骤缩,又有花液顺着穴口流出。 她灼灼毫不掩饰的视线,惹得那处硬挺又怒涨一圈,顶端还渗出透明粘液。 厉狂澜长臂一揽,温香软玉撞进他怀里,对方胸前的绵软在他坚硬的胸膛前弹了弹,下体憋胀的欲根也挤进对方的腿心。 “姐姐这么看着我,可别怪阿澜欺负你。” 她来时在路边娇嗔着说他欺负她时,鬼知道他有多想要她。 青筋四起的柱身擦过苏晚晚微凸的肉粒,滚烫的爱液立马浇满厉狂澜的柱身。 湿滑温腻的触感让他一时没忍住,就着湿润的腿心抽插起来。 苏晚晚的双乳随着他小幅度的抽插,挺立的奶头不断和他的胸肌摩擦,胸前酥麻和痒意让她想要更多。 她挺着腰把一对玉白的乳往前送,渴望更大力的碰撞和更极致的快感。 厉狂澜察觉到她的动作,抽出肉棒,毫不迟疑含住她的奶头,一手揉捏着另一只奶子,一手流连于她春水泛滥的花丛。 他蹭过那颗已经外露肿立的肉核,微糙的指腹在四周打着圈,惹得整个阴唇都在颤栗收缩。 “嗯啊” 双乳的饱胀得到抚慰,可下体的小穴始终差了点。 哪怕那人的指尖已经不断刺激着她的阴蒂,引起一波又一波的快感酥爽,可她还是想要更多。 她想要那个东西,将她那处骚痒空虚狠狠贯穿,同她紧密结合。 苏晚晚似愉悦似难受地夹紧双腿,收缩着花穴,挽留他进出的手指。 厉狂澜吐出红肿发亮的奶尖儿,情欲弥漫的红眸弯起无邪的弧度,“姐姐来时说阿澜总是欺负你,今夜又是姐姐眼神挑逗再先。” “阿澜可真的忍不住欺负了。” 本来今夜就没打算让她下得了床。 他舔了下她敏感的乳尖,惹得她嘤咛战栗,“姐姐” “你可要准备好啊。” 说着唇舌又包裹住她的奶头,转战另一只乳尖,发狠用力地啃噬舔咬,吸着乳晕外围的乳肉,卖力地吮吸扯咬刺激地胸部涨大挺立,更加性感诱人。 厉狂澜知道她想要更多,于是又插入一指,由两指变为叁指。 第叁指进入的时候,苏晚晚颤抖得更加厉害。 他知道她快要到了。 于是加快速度抽插,悉数撞去她的敏感点,拇指还不忘摁压拨弄她肿成花生豆的阴蒂。 快速而猛烈的刺激,让苏晚晚眼前闪过一道白光,下腹一阵抽搐,彻底泄了身。 哗啦的水声落在木质地板,打湿厉狂澜的整只右手和腕骨,室内更显旖旎迷情。 她瘫软在他怀里,双腿没了气力。 厉狂澜那处昂扬又挤进了她湿漉的腿心,只是他依旧忍着没有插入。 他抱着她走向冒着热气的浴桶,缓慢而轻柔地把她放进水里,温热的水流没过她的身体,停在她的锁骨前。 紧接着也跟着坐了进来。 水线立马涨到苏晚晚的下巴处。 还好浴桶空间足够大,厉狂澜坐在另一端,伸手一勾,借着水的浮力就把人捞进怀里,怒涨的阴茎彻底同她敏感的阴唇相贴。 滚烫炙热,把她整个狭小熨贴覆盖,再次点燃她内心深处对性欲的渴望。 厉狂澜单手捏住她精巧冷白的下巴,探舌在她嫣红的唇前舔了舔,弯起眉眼透着蔫坏,“姐姐可还记得阿澜昨夜的话?” 不等苏晚晚回答,他隔空一挥,召出了那本春宫图。 书页在他的操控下,翻开扉页,停在第二个动作——坐莲式。 “阿澜说,照着春宫图一个一个试。今夜我们便来试第二个,姐姐意下如何?” 他嘴上询问着苏晚晚的意见,可手已经悄然探进她的小穴,惹得她又是一阵娇喘连连。 苏晚晚忍着异样,“可书上画着的两人,何时钻进了水里?” 修长的指灵活钻入她的嫩穴,在某处敏感点碾过。 “啊哈”激地她眼角滑出两滴清泪。 “阿澜这叫做活学活用,举一反叁。” 厉狂澜嘬了口她侧颈的软肉含在舌尖吸吮舔舐。 一手揽着她的后腰,一手扶住茎身在她湿滑的穴口用龟头在开合的穴口上下顶蹭。 他听着她急促的喘息,软着调子撒娇喊她姐姐。 “我们还没在水中做过,难道姐姐不想吗?” 说着硕大的头部往里部挤进一些,撑开紧致的穴口。 苏晚晚贪恋地夹紧双腿,用力往下坐,想要更深入,可禁锢在腰身的手臂拦着她动弹不得。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自从和厉狂澜做过后,再面对他的撩拨根本生不出抵抗力。 他哑着嗓子色情地喘一声,她都能湿透。 小穴内的骚痒空虚愈加强烈,苏晚晚胡乱地扭着腰,敏感点和阴蒂时不时的碰撞,无疑是隔靴搔痒。 不仅没能彻底根除自己的渴望,反而让欲火愈燃愈烈。 吧嗒吧嗒,豆大的泪珠从那双染着情欲朦胧的眼睛流出,滴坠在浮着花瓣的水面,敲打在厉狂澜的心上。 “呜呜呜,臭阿澜,你混蛋!” 他慌乱地松开双手,捧住她的脸颊,为她揩去眼泪。 “姐姐别哭,我错了,我不该逗你。不要哭了,好不好?” 腰身没了禁锢,苏晚晚整个人往下滑,湿漉的水穴彻底把玉茎吞没。 阴道每一层褶皱被撑开的酸胀感,让她满足的吟叫出声。 “啊哈” 而忍耐了半天的厉狂澜,在被肉穴无数张小嘴绞紧吮吸的那一刻,也同样叫了出来。 他轻吻她的眼角,舔去面颊上残余的泪痕,依旧不停道歉。 苏晚晚吸了吸发红的鼻尖,双乳颤动惹人怜爱,面颊上的泪痕混着高潮后的红晕。 平日里清冷的眉眼被情欲掩埋,镀上让人移不开眼的春色。 莹润饱满的唇瓣被人吻得又红又肿。 脖颈锁骨片片红痕,一直蔓延到那对挺翘丰满的奶子。 而双乳之上则被青紫的掐痕遍布,颤巍红肿的乳尖甚至破了皮。 有心道歉的厉狂澜瞧见她这副模样,很不幸地被色欲再次丧了志迷了眼。 他听见嘣的一声,脑海深处某根弦彻底绷断。 之前两人做,他很少去看她的眼。 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他怕他会见了她那副模样,会失了理智,把她操坏。 可眼下 厉狂澜不由自主挺胯挺弄深埋在她体内的欲根,两人结合处登时又湿滑一片。 噗叽的水声刺得他心痒难耐。 宽大的掌心不断向下游走,停在那纤细的腰肢跟前,托着人浮在水面。 悬浮的感觉让苏晚晚心里很不踏实,她双脚撑在他的腿侧,这才稍稍安心。 她吸着鼻尖等着对方的道歉,却没想到只等来了,更疯狂的肏弄。 她刚站稳,身下的少年便红着眼尾,不断挺胯。 伴随着他一次次的冲刺,温热的水流跟着涌进她狭窄的穴道。 噗呲噗呲淫靡又凌乱,把里面撑得又满又胀。 从未体验过的极致酸胀让苏晚晚开始无力思考。 破碎的呻吟和少年沉重的喘息响遍房间每一个角落。 “阿澜啊啊慢慢些太用力坏掉了” 断断续续的话语,几乎拼凑不出完整。 厉狂澜噙住她的红唇,下身动作不断。唇舌肆意扫荡,一如他下体的凶悍。 水中肌肤相撞的啪啪声更加沉闷,但依旧难以掩盖其中的淫靡。 在不停地猛烈撞击下,苏晚晚脚下一滑,吓得小穴猛地一缩,夹得厉狂澜直接射了出来。 源源不断的浓精射进她阴道的最深处,顶着吸进去的热水冲撞到她的内壁。 她又哆哆嗦嗦到达了高潮。 而狭窄的甬道早已被粗壮的肉棒撑满,根本无法盛下那些液体。 它们借着射精的冲力,涌进子宫最深处。 小腹又酸又胀,却又异常满足。 可被夹射的厉狂澜还硬着。 他黑着脸抽出依旧硬挺胀痛的阴茎,借着热水撸了两把,给自个的分身洗了个澡。 又探出指尖,为苏晚晚抠挖那些灌进去的精液。 处理干净后,立马抱着人跃出浴桶,擦去两人身上的水渍,来到柔软的大床。 夜还很长 第十七章很甜,尝尝【舔穴H】 夜色薄凉,两人滚烫的躯体互相熨贴,小风透过半开的窗缝,冷得苏晚晚一哆嗦。 她懒懒窝在他怀里,小声嘟囔,“冷。” 厉狂澜轻笑,“很快便不冷了。” 但还是抬手施了个术法把窗关上。 苏晚晚想起他一直隐瞒实力的事情,撇嘴哼哼,“现在究竟什么修为了!” 走到床边,厉狂澜托着她的后颈,把人放在床上后,立马欺身压了过去。 “合体境后期。” 语落,在苏晚晚因震惊而瞪大的双眸下,殷红的唇又印了上去。 从额头到眉心,一路蜿蜒向下,片片水渍在烛火下闪着银光。 刚做过尚且舒张的花穴,又往外吐了股蜜液。 被厉狂澜亲吻过的地方,撩起阵阵火焰。 那轻若鸿羽吻落在她的心尖,引起酥麻地颤栗。 娇媚的低吟从檀口溢出。 苏晚晚摁住还欲继续下移的脑袋,染着情动的嗓音响起,“不要” 舔舐着那平坦紧致的小腹的唇舌依言停住,滚烫的鼻息喷洒在她薄薄的肚皮。 原本流连在腰际的大掌,停在她挺翘的臀瓣。 厉狂澜抬头,两人隔着饱满白嫩的乳峰相望。 她听见他哑着嗓子一本正经道:“姐姐,春宫图上说,这样你会很舒服。” 停在蜜臀两边的掌心开始用力揉捏,苏晚晚软了半边身子。 只见那张俊美的脸再次埋下,对方湿热的舌尖轻巧舔过她挺立的阴蒂,难言的快感和酥痒让她夹紧腿根。 把那颗脑袋紧紧夹在腿缝之中。 厉狂澜停下动作,欣赏着在眼前放大的粉嫩,被那处吞吐收缩的穴口吸引。 在新的一波花液涌出的那刻,又垂首亲了上去,柔软的唇瓣和那处娇嫩相贴,他微微张嘴,吸吮着水液的甘甜。 “唔嗯”苏晚晚虚软着双手去推那颗脑袋,可蔓延四肢百骸的强烈快感,又让她的双腿情不自禁挽留。 她挺着后腰抬臀把水穴往前送,想要再深一些,再用力一些。 见此情形,厉狂澜便知道,她喜欢。 他把手从她臀部移开,往她腿心内侧去滑,掌心用力,把那泥泞泛滥之地暴露在空气中。 苏晚晚捧着他的脑袋,朦胧的水眸意乱情迷,“阿澜” 她缱绻的低唤着他,尾音发着颤,想夹腿抚慰,却发现被人牢牢攥着,动弹不得。 “姐姐,舒服吗?” 沾满淫液的薄唇离她难耐的水穴只有寸许,唇瓣开合间,温热的吐息悉数洒在那颤缩的花唇。 布满欲色的妖冶红眸盈满认真,好似非要等她个答案才肯罢休。 那处实在痒得厉害,伴随着不断收缩愈发空虚难忍,苏晚晚咬唇点头,“舒服。” 厉狂澜见她承认,笑得晃人眼睛,下巴那滴悬而未落的淫液终于坠下。 修长的指插入那条狭小的缝隙,给她抚慰。 她现在的样子好可爱,看得他心痒难耐,他好想亲亲她。 厉狂澜探出身子,拇指摩挲摁压那处红豆,左手插在肉缝里的指尖不断抽插,还残余着她花穴里的蜜液的唇舌侵袭到她口中,同她纠缠。 淡淡的甜香在两人唇齿间绵延,舌尖相依的太过猛烈,津液交换的啧啧声融入指尖穿梭肉穴的噗叽,淫乱至极。 苏晚晚跟随着他迅速抽插的动作,唇边溢出断续的呻吟,清冷的眉眼尽是媚色。 在连续抽插几十下后,她本就紧窄的小穴,死死咬着那叁根并在一起的指,一阵抽搐。 厉狂澜知道她又要高潮,顶着媚肉的压力,次次碾在敏感点,终于迎来泄洪般的喷泄。 张嘴吞下她呼之欲出的吟叫,又是一阵缠绵。 身下的人整个湿哒哒地窝在他怀里,厉狂澜退出唇舌,抬起被淫液整个打湿的左掌,举到剧烈喘息的女人跟前。 “姐姐,你水好多。” 说完还极尽色情地探舌舔了舔,画面淫靡又性感。 苏晚晚不仅没有生出反感,反而在这幅淫而不俗的画卷前动了情,心脏狂跳。 刚经历过高潮的肉穴,又开始渴望地紧缩。 “很甜,姐姐尝尝。” 苏晚晚被他蛊惑,面对伸过来的指尖还真的张口含住,湿滑的嫩舌被对方挑起翻搅,下体的感觉愈发强烈。 见她乖巧的样子,厉狂澜笑得越来越温柔,他收回指尖,鼻尖同对方蹭了蹭。 “舔穴的快乐才刚刚开始,姐姐,阿澜会好好爱你的。” 语落,那粗粝的舌尖终于闯入那处花穴。 像只灵巧的小蛇,在里面游动扫荡,密密麻麻地快感从花心蔓延。 苏晚晚抑制不住的呻吟脱口而出,双手摁住厉狂澜的后颈,脚趾蜷缩抓地。 “嗯好深阿澜慢点啊啊” 舌尖用力往里探索,快速抽插的速度让爽感达到巅峰。 穴口不断外渗的爱液淋了他满面,那双妖冶的红眸闪过一瞬邪气。 厉狂澜感受到她的快乐,张嘴在她肿大的阴核轻咬拽了下,果然她的爽感又攀升到一个新的峰值。 后颈摁着他的双手更加用力,夹着他脑袋的腿根死死抵着他。 他的呼吸也跟着沉重加快。 苏晚晚被猝不及防轻咬一下,差点泄了身,猛烈的爽感袭击不等她喘过气,那温热湿滑的唇舌又覆了上来。 舔舐挺弄着方才被咬的肉粒,时而吮吸啃咬。 “嗯嗯”苏晚晚咬着下唇,强忍着一波高过一波的浪潮,断续出声,“停下快停下啊” 她再一次奔赴高潮,泄了足足半分钟。 厉狂澜殷红的唇瓣堵住她的穴口,用力吮吸把淫液悉数吞入喉中,喉结滚动,拼命吞咽的咕咚声响彻床幔这处方寸之地。 苏晚晚听着那色情至极的声响,整个人裹上一层蜜色,秀色可餐,明艳动人。 等对方吞咽的动作结束,滚烫硬挺的玉茎又抵了上来。 她平缓着胸前的剧烈喘息,下体再一次被异物插进。 不同的是,方才是厉狂澜的唇舌。 而此刻,是他粗壮的阴茎。 他疼爱了她这么半天,是时候轮到他了。 第十八章整根没入【后入/H】 硕大布满粘液的龟头顶着阴唇摩擦,厉狂澜覆身勾住她耳畔汗湿的发缕别到耳后,暧昧吐息。 “姐姐可知什么是后入?” 对上她迷蒙懵懂的眼神,那双红眸暗得厉害。 姐姐什么都不懂,却让他更想把她搞坏。 温柔装得久了,他已经快掩盖不住了。 骨子里的破坏欲和邪性上涌,他不由分说把人翻过身,背对着自己。 结实有力的小臂揽过苏晚晚的平坦的小腹,膝盖顶住她的腿弯,让她呈跪趴的姿势翘着蜜臀对着他。 拇指和食指掰开肥厚软嫩的阴唇,露出那处湿漉的穴口,挺腰插了进去。 只需一下,粗壮的性器便刺到最深处,重重抵在那花心。 两人同时出声嘤咛。 “嗯......” 硬挺的欲根终于被湿热紧窄包裹,厉狂澜满足地叹了口气。 被人后入跪趴在床面的苏晚晚也被爽感袭击,但姿势实在太过羞耻,不由得生出几分耻辱的意味。 她这样跪着撅臀像什么? 求欢的动物吗? 苏晚晚抗拒扭腰,“我不要这个样子。” 因为是跪在那,沉甸饱满的双乳下垂着更显硕大,随着她的动作剧烈摇晃,看得厉狂澜更加心痒难耐。 他对她的话置若罔闻,宽阔健硕的胸肌贴上她的后背,双手揉弄她的奶子,下身卖力耸动,次次顶到最深。 龟头和宫口相交拔出,在她的小腹深处传来啵啵的声音。 简单冲撞几下,苏晚晚便没了挣扎的气力,强烈的快感让她目光失了焦距。 “姐姐,你怎么不出声?是阿澜弄得你不舒服吗?” 厉狂澜指尖夹着她的奶头,往外扯拽,言语间依旧一派天真,可阴茎的抽插却没有半分温柔可言。 他早就想把她彻底贯穿,狠狠操弄,这么想着肌肤相撞的啪啪声愈发激烈。 苏晚晚被顶撞地差点冲出趴下,膝盖被被褥和冲力摩擦的生疼。 “阿......澜快...停下......”她真的快要受不住了。 那坚硬如铁的性器好似要把她的肚皮戳穿,她抓住床单的指尖泛白。 “啊......”似痛苦似欢愉的吟叫终于从那张紧咬的红唇泄出,凶悍的硬挺又一次重重撞击向她肉壁深处的某处敏感点,“呃哈...慢点阿澜......太深了...不要...撞那里...嗯...嗯...听话啊......” 见她终于出声,厉狂澜怜惜地掰过她的脑袋,在那张没了血色的唇吻了吻,“姐姐,叫给阿澜听好不好?” 苏晚晚泪水终于决堤,她呜呜着摇头,“阿澜我好疼,我们不要做了,好不好。” 在他猛烈的冲刺下,她早已不知道高潮过多少回,可身后的人却始终没有射出来的迹象。 厉狂澜把人身子放平,面对着他。 他望着那双彻底被情欲浸染,湿漉水蒙的眸子,终于放缓了下身抽插的力度和频率,俯身吻去她纤长睫羽上的泪珠,一下一下地舔舐她透着淡淡血腥气的唇。 血的味道撩起他的病态,他笑着问她,“姐姐宁愿弄伤自己都不愿叫出来吗?” 他自顾自地仰头低笑,语调里带着点困惑的反问,“那一定是阿澜伺候的不够舒服?不够卖力。” 苏晚晚瞧着他这副模样,头皮发麻,被欲望蒙蔽的大脑瞬间清醒。 内心苦不堪言。 这家伙,果然还有点疯批属性,不知道又戳着他哪处开关。 她再不做出补救措施,半条命都带留在这张床上。 苏晚晚想起前两次表忠心后,小疯子的愉悦,立马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把人往脸前一拉。 半眯着眼睛,在他脸上胡乱亲吻。 “阿澜,我膝盖疼。”撒着娇语调甜腻。 面对她的主动示好,厉狂澜总算找回一丝理智,朝她的膝盖骨看去,那里果然红肿一片,在周围白皙娇嫩的肌肤映衬下,惹人心疼。 苏晚晚忍住内心的羞耻和封建传统,再次出声,“从前面给我,好不好?” 温软的掌心捧起他的脸,眸子深处写满认真还有一闪而逝的羞怯,“姐姐想看着阿澜的脸,想看着阿澜爱我的样子。” 她坐直身子,在他唇边羽毛似的轻吻,一下又一下。 稠密的睫毛轻颤,“晚晚真的好爱好爱小阿澜。” “如果出声代表爱和喜欢......”苏晚晚抬起那双缀满星光的水眸,不复清冷,娇柔之余尽显妩媚,“姐姐愿意永远叫给阿澜听。” 她探手摸去那根滚烫,扶着柱身挺身用水穴与之相撞,媚肉被顶得又吐出了水,“嗯啊......” —————————————— 本来这张想强制爱,但是怕突然太突兀,另外怕写的黄暴。咳咳,大家能接受吗?有点偏sm?我怕写的女主太惨兮兮,看了心里不舒服。 马上男主就要恢复记忆战斗力拉满,变成睥睨众生弑杀冷漠的魔皇了。 如果能接受,我就在那个时候写上。 或者想看其他花样,也可以提,不会的话,我可以上网学习。???!(??????)?? 第十九章要我千千万万遍【微H】 厉狂澜看着这样的她,生出几分做梦似的不真切。 他不敢说爱,也不敢问她有没有爱。 内心深处生出阴暗和自卑,掌控和占有欲疯狂滋长。 如今他渴望欢喜的姐姐,竟然说爱他。 厉狂澜俯身将人压回床榻,整根没入。 他揉着身下女人嫩白柔软的奶子,忍着抽插的欲望问她,“姐姐的爱和喜欢,可是姐姐对弟弟的感情?” 苏晚晚挺身把双乳往他跟前又送了送,指尖摩挲他俊美的侧颜,双腿攀住他劲瘦的腰身,嗓音娇媚。 “是女人对男人的爱。” “阿澜,如果姐姐爱的人不是你,便不会同师叔保证此生唯你。” “当年我便说过,我为你而来。” “当年没有猝不及防,只有蓄谋已久。” “厉狂澜,我爱你。”苏晚晚不再过多言语,红唇微启,灵巧的舌尖同他勾勾缠缠。 厉狂澜果然吃这套,不仅方才惊悚的氛围散了个干净,她还发现了一个意外之喜。 卡在那许久未动的好感值,噌噌噌又往上涨了涨。 见此,苏晚晚吻得更加卖力。 厉狂澜回应着她的热吻,腰身挺动,次次顶到她的宫口,双手在她周身游走,温柔抚摸。 恨不得把整个人吞了,才能平复心头的滚烫和激动。 汹涌的情感将他裹挟,他托住她的后脑,不断把她往怀里摁,吞噬掉她所有的呼吸和津液。 又是一波情潮来临,两人同时闷哼,共同奔赴至极乐之巅。 唇舌解除纠缠,剧烈的喘息暧昧炙热发烫。 厉狂澜依旧埋进她的体内不肯出来,侧躺把人搂入怀里,两具赤裸的身体,紧紧相贴。 温软的唇瓣印在她的额前,动作轻柔而虔诚。 听到一道喑哑少年音,缱绻低沉,低喃自语,“姐姐我爱你,真的好爱好爱你。” 他十指穿过她乌黑柔顺的发间,四周流动的氛围静谧温情。 苏晚晚垂眸遮掩住眸底的惭愧,望着系统页面那高达九十的好感值出神。 系统说,每成功攻略一个人物,便可选择切换世界清除记忆。 现在看来,只是待他好,和他做那种事,是不行的。 必须还要让对方察觉到自己深沉的爱意。 深沉的爱?她要怎么做,才算是深沉的爱。 就在这时,许久不曾出声的系统颁布了一个任务。 “叮!恭喜宿主触发支线任务,帮助攻略对象——厉狂澜,提前恢复魔皇记忆。任务奖励:飞升丹*1,经验值:+1000000,积分值:+1000000。” 任务时长:六个月。 苏晚晚盯着那条任务反复看了好几遍,一时不知道自己是该高兴还是难过。 飞升丹顾名思义,吃完便能跨过大乘境达到飞升要求的上君之境。 前提是她要先到达大乘境初期。 而高达百万的经验值也不知等她任务完成之际,能否助她修为再上升一个小境界。 至于百万积分值和飞升丹相比,也就逊色那么一丢丢。 其实和攻略对象的每一个亲密接触都会增加积分值,只不过和打怪升级相比,太慢太少。 她原本是打算再陪他过两年宁静的生活,把感情培养的更深厚牢固点。 以免等记忆恢复,从前那个杀人不眨眼视六界为蝼蚁的魔皇大人归来,他们这点儿女情长变得不值一提,丝毫不放在心上。 届时别说攻略任务了,小命兴许都保不住。 眼下倒好,直接提前了一年还要多! 想到初遇十七岁的厉狂澜那天,他那双寒意遍布深入骨髓的红眸,情不自禁抖了抖。 不行!她必须在助他恢复记忆之前,把人彻底搞定。什么面子不面子的,害羞哪有命重要! 苏晚晚蓦然抬眼,还残余着情动后雾气的水眸,亮晶晶的。 厉狂澜差点被她的眼神晃到。 他在她脸颊上蹭了蹭,“怎么了?” “想亲亲你。”苏晚晚吧唧又是一口,印在他的侧颊,“怪我以前爱的不够明显,让你总是不安。” “阿澜,我爱你,爱你爱你爱你爱你......” 厉狂澜当即眼睛就红了,他捂住她的眼睛,低哑道:“姐姐,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他埋在她体内的巨兽,又有了苏醒的迹象。 “如果做这种是会让你觉得我爱你,那便做吧。” 苏晚晚拨开他的掌心,直视那双浮满欲色的眼睛,“阿澜要我。” 垂首咬上他的喉结,“千千万万遍。” “我会努力做到爱你比你爱我,多一点。” 自那夜起,厉狂澜彻底没了顾忌,开始整宿整宿地颠鸾倒凤。 起先白日还放苏晚晚去城中逛逛,后来白日也不放过。 两人在客栈厢房内,白日宣淫,夜夜笙歌。 房间内白天黑夜都是两人的喘息呻吟,开窗散风都吹不尽那股淫靡旖旎。 第二十章渡劫成仙 东之青龙,西之白虎,南之朱雀,北之玄武。 而这四大陆中央,则是最繁盛最强大的中心大陆。 四大陆边缘地带则是魔族生活栖息的地方。 青龙大陆边缘的魔族顶尖势力天魔窟内,镇压着一件上古魔器——天魔塔。 前世厉狂澜正是因为误打误撞加入天魔窟,被天魔窟主动认主,才成为他们的少主。 也因为天魔塔的力量,逐步觉醒魔皇时期的记忆。 苏晚晚伸手蹂躏那张在她胸前拱来蹭去的脸,语气间颇有点咬牙切齿的意味,“阿澜,你足足要了半个月,不累吗?” 对方伸头去亲她,“年轻力壮血气方刚,姐姐会理解的。” “不!我不理解。”苏晚晚挡住他的脸,神色稍正,“我有事情要同你商量。” 身侧床榻稍稍下陷,下一秒被人揽进炙热的怀里。 “何事?” “还记得那晚我说,我为你而来是蓄谋已久吗?” 厉狂澜兴致不高地点头,此刻更深露重,相较于闲谈,他更想和她行周公之礼。 “有夜梦中我遇到一个神秘人,他告诉我你是我的真命天子,要我好好保护你爱护你。现在这条我做到了,还有一条你猜是什么?” 他稍稍来了兴致,直视她的眼睛,“什么?” “助你完成你的使命。” “你是魔皇转世,等你觉醒了记忆,就会去寻找遗落在人界的五件上古魔器。魔器集齐,魔界也将重启。” “你的使命就是带着你的子民,重回魔界,过上幸福祥和的生活。” 苏晚晚静悄悄地等待他的回应,却只见冷肤乌发红唇的厉狂澜笑弯了腰,房内尽是他低低的笑。 发顶被人覆盖轻柔,清朗的少年音响起。 “所以姐姐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南国所在的青龙大陆边缘,有一个叫做天魔窟的地方,我们去那里或许对你恢复记忆有帮助。” “可姐姐是人,而我是半魔。” “皆是魔族厌恶的存在。” “姐姐。”厉狂澜妖冶的红色眸底是化不开的柔情,他捧住她的脑袋,在她唇角轻轻一吻,“他们会杀了我们。” “无碍,你我二人这段时间勤加修炼。进了大乘境,这片大陆还不是任我们横着走?” 苏晚晚已经想好了,从明天起,便找一处凶兽出没的山脉,杀到突破大乘境为止。 再借助飞升丹,把五件上古魔器夺回。 届时厉狂澜的记忆也恢复了,她立下如此汗马功劳,那好感度还不带噌噌噌增到满值? 想到结果那双水眸愈发亮晶晶。 “姐姐很想让我重启魔界?就不担心届时阿澜率领魔族,一举将仙人两族歼灭?” 苏晚晚轻咳,面色绯红,“说出来你可不要笑话我。” “哦?说来听听。” 她抬起眼眸回视他,“重启魔界你成为魔皇,我便是拉风又酷炫的魔后。还有你说过,会补给我一场盛大而隆重的婚礼。我们到了魔界你们曾经的家,我相信所有的子民都会真诚的祝福我们。” “还有我相信你,一定不会再滥杀无辜。” “因为你答应过我,不取无辜之人性命。” 厉狂澜把人压在身下,理着她鬓边的发丝,笑得张扬肆意,“好,既然姐姐对这么魔后之位这么感兴趣,那阿澜试一下也未尝不可。” 见他答应,那颗悬在肚子里的心,终于悄悄咽下。 苏晚晚发现,越是荒诞无理的要求,这家伙反而更容易接受相信。 什么魔后之位酷炫拉风!要不是她自信有实力自保,用绝对的实力让以武为尊的魔族众人心服口服,她才不敢作死要求作那个位置。 翌日苏晚晚揉着酸软的腰起床,两人并肩走出房门,离开这出居住了半个月的地方。 城中的合欢花常开不败,一看就是找过木属性修仙者精心培育过,离开南国皇城,她又忍不住回头看一眼,看那满城遍野的合欢树。 淤堵在心头的空闷,久久难以化开。 为何这南国皇城如此钟情于合欢树?这其中是有什么缠绵动人的故事吧。 厉狂澜修炼方式与常人有所不同,他的大部分修为都是靠觉醒自动增长。 苏晚晚则是靠捕杀大量妖兽掉落经验值。 所以灵气充不充盈从来影响不到他们。 再者魔族修炼所需的是魔气,而非灵气。 青龙大陆无尽长渊深处。 厉狂澜跟在苏晚晚身后,看着她利落地拔剑收剑,隔断挑开妖兽脖颈,取出妖丹。 次数越多越是惊异。 苏晚晚的作战经验太丰富老练了,几乎形成了肌肉记忆,手握上剑便知道该往哪个方向刺哪个方向挡。 如果选择近战肉搏或者使用长剑等武器,他绝对不是她的对手。 他的姐姐还真是让他意外。 六个月的期限,光是在这深山老林里提升修为就花去大半。 苏晚晚突破大乘境那日,把这段时间捕杀妖兽赚来的积分值全部兑换成渡劫的无痛卡,这无痛卡是最近商城刚推出来的,刚好被她赶上。 她看着那边同样渡劫的厉狂澜,咬咬牙还是没舍得给他兑换几秒钟。 不碍事,弟弟年轻力壮热血沸腾,抗造得很。 大乘境雷劫一共叁七二十一道,滚滚紫雷从天边凝聚,雷声滚滚,震天响地。 第一道天雷劈下,苏晚晚和厉狂澜双双倒地,吐出一口鲜血。 等二十一道天雷散尽,苏晚晚连忙吞了几颗疗伤丹药,拿着一瓶朝他的方向移动。 往日俊美到连头发丝都是完美的少年,眉峰脆弱易折,脸色惨白看不出血色,素来殷红的唇瓣也暗淡无光。 这就是他修为因力量觉醒过度提升的下场,修为虽到了一定境界,但这肉体还是普通人类水平。 苏晚晚掰开他的嘴,就往里面胡乱倒着丹药,也不管究竟吃了几颗。 一瓶灌下,又取了袋水给他喂了些,这才放心把人放下离开。 她要服下飞升丹,一举飞跃上君之境。 说吃就吃,苏晚晚仰头把丹药吞下,浑厚澎湃的药力在体内化开,她觉得七经八脉都快要炸开。 源源不断的力量在经脉中游走汇聚于她丹田那颗水蓝色金丹,四周的天地灵气不断朝她周身疯狂涌动,扬起她身后的发丝,衣袍鼓动。 在厉狂澜悠悠转醒之际,不远处走来一个小血人,衣衫褴褛脚步虚浮,仿佛随时都要倒下。 意识迷离间,他恍然想起自己究竟身处何处,猛地从地上坐起。 看向那处异动。 和浴血而归的苏晚晚遥遥相望。 漫山遍野的苍翠,那抹耀眼灼目的红,刺痛他的眼他的心,他整个人。 姐姐...... 第二十一章天魔窟天魔塔 厉狂澜狼狈起身,来到浑身是血的苏晚晚跟前,低垂着脑袋看着她满身是伤的样子,双手悬在半空,想抱抱她可又怕弄疼了她。 苏晚晚粲然一笑,被血模糊的脸露出一口亮白的牙,“飞升的雷劫我扛过去了,阿澜,我现在是上君之境哦。” 她伸手想摸他的脸,在目光触及自己满是血污的指尖时,不好意思地捻了下,想要收回,却被人强硬握在手里,带着覆上那张俊美的脸,温热细腻的触感从掌心一路传到心脏,带着细微的电流,惹人悸动。 苏晚晚不自在地挣了挣,挣不脱只能没话找话,“脏。” “不脏,只要是姐姐的东西,阿澜都不嫌脏。” 她鼻子一酸,扑到对方怀里,紧紧搂住他的后腰,还在他怀里蹭了蹭,“我疼。” 不过她已经用积分把伤口结痂了。 但是方才的疼痛还历历在目。 “姐姐修为窜的太快了。”厉狂澜把下巴小心搁在她的发顶,掌心在她后脑摩挲,“怎么这么着急?嗯?” 明明是合体境突破大乘境,她倒好,接连渡两个劫,直接飞升。 苏晚晚埋在他的前胸,闻着属于他的冷冽,嗓音闷闷,“那些上古魔器分别镇压于五块大陆,大多掌握在名门正派手里,我想早点帮你完成你该做的事情。” “阿澜,我们可以去天魔窟了。” 人界灵气有限,承受能力较弱,这也是为何大陆上的强者突破上君之境都会直接飞升仙界。 如果想要继续待在人界,则可以通过压制修为来完成。 总而言之,现在在人界,苏晚晚已经是战斗力天花板的存在。 谁想动她,都要掂量掂量有没有那个实力。 厉狂澜将她摁进怀里,用力嗅着专属于她的味道,“晚一点也没关系,阿澜会好好修炼,保护姐姐。” 高空之上,厉狂澜站在苏晚晚的身后,从身后拥着她,两人拥立在放大后的银白色剑身,剑尾之处留下淡淡流光。 此剑名为菩提,乃是上古神器,是苏晚晚在系统空间找到的。 眼下她体内灵力早已转化为仙力,御剑飞行像喝水呼吸一般轻易,用此剑代步再合适不过。 在高速飞行下,天魔窟的距离越来越近,蓝天白云变得黯淡染上灰黑,灵气也愈发稀薄,似有若无的魔气如烟似缕。 接下来神奇的一幕发生了。 那些成缕的黑气缓慢地从天地四周飘来,钻入身后厉狂澜的体内,刚突破大乘境的他,气息愈发凝实,孱弱的身体也在不知觉间壮大。 果然魔族生活的地方才是最适合他的。 远处重重迭迭的峦峰逐开始明晰,滚滚魔气将之笼罩,厉狂澜气息间的侵略性愈发强烈。 那双妖冶的红眸跟随着呼吸闪烁,周身被黑雾般的魔气始终缭绕。 天魔窟洞口守卫的魔族士兵,察觉到洞外魔族以外的气息,纷纷举着长枪排成长队走出,暗红色的眼睛里满是警惕。 为首的魔兵持枪仰头看向高空接近的两人,“来者何人?胆敢在我们天魔窟地界御空飞行!” 苏晚晚扯去仙力,厉狂澜扶着她的后腰,两人从高空翩然坠落。 一白一蓝,好似误闯人间的仙。 如果忽略掉厉狂澜周身缠绕的黑色雾气和那双红色的眼睛。 那人先是被两人的气度和长相所惊艳,接着将目光停在少年妖冶的红眸和周身的魔气。 魔气?魔族之人? 厉狂澜把苏晚晚护在身后,修为全开,强大的气场和威压,震得那些魔兵纷纷抚胸下跪,口吐鲜血。 “大大乘境!” “快!快去通知魔主!” 天魔窟窟主是位中年男人,长着络腮胡,外形魁梧。 一个闪现,出现在洞门口,目光僵在厉狂澜身前。 那张熟悉俊美的脸,让他恍惚。 他多年前曾在人间有过一段情,跟前少年眉眼间的轮廓和那女人像的出奇。 这该不会是他的孩子吧? “两位来此有何目的?”厉震天目光紧锁在蓝衣少年身前,莫名生出几分紧张之意。 “听闻天魔窟乃是魔族顶尖势力,特来投奔,还请魔主收留我们二人。” 苏晚晚上前一步,挡住厉震天的眼神,怕他对厉狂澜不利。 厉震天朝眼前姿容倾城绝世的女人看去,一时竟看不清她的实力,内心爬满骇然。 这般年纪,竟有如此修为。 他越过苏晚晚看向她身后的少年,“你叫什么名字?” 厉狂澜同苏晚晚肩并肩,直视眼前所谓的魔主,“厉狂澜。” 厉?! 这孩子果真是他和芸娘的孩子。 “好!好!好!”厉震天在他肩头拍了拍。 厉狂澜见他并无恶意,便忍住将人掀飞的冲动,任由他的掌心放在自己的肩上。 “放行!” “是!” 团团围在苏晚晚他们周身的魔兵队伍闻声举枪自行绕开,排在道路两旁,身板挺直,目视前方。 嘹亮的整齐声线回荡在这片空荡的山谷。 可苏晚晚却察觉出这天魔窟魔主对厉狂澜的不一般。 放行就放行,她和厉狂澜实力是强悍了一点,可也犯不着这么激动吧? 莫非这其中有什么猫腻? 苏晚晚询问系统,“你可知这天魔窟魔主叫什么名字?” 系统:“厉震天。” “厉?和厉狂澜一个姓!” 系统:“厉震天是厉狂澜这一世的生父。” “所以他前世封他为少主不是因为认主了天魔塔!” 发现了惊天大秘密的苏晚晚,目光在两人跟前来回闪烁,越看越觉得两人相像,尤其是脸部线条的轮廓,还有高挺的眉骨鼻梁。 这么一说,这天魔窟的魔主长得还听不错,年轻的时候也一定是个帅小伙。 “姐姐看什么呢?”厉狂澜默不作声牵住她的手,把人往身侧带了带。 苏晚晚歪头,“看你好看啊。” 天魔窟为他们两人安排好住处和腰牌,苏晚晚便迫不及待领着厉狂澜来到天魔塔跟前,漆黑通天的塔身黑气缭绕,震人心魄的压力令人心生匍匐。 此时已日暮黄昏,塔身附近聚集了不少魔族之人围观。 时不时有人从塔内飞落而下。 皆是面色惨白,狼狈不堪。 根据系统提供信息得知,这天魔塔不仅可提供源源不断的魔气进行修炼,还是魔族之人用来历练自身的不二法宝。 凡是进此塔经受磨练考验者,出了天魔塔,修为皆会有所精进。 所以哪怕里面压力重重危机四伏,这些魔族子弟也会奋不顾身,一往无前。 在那些族人惊异的目光下,苏晚晚和厉狂澜互牵着手,穿过人群,从天魔塔塔底从容踏入。 第二十二章魔皇记忆恢复 不少围观者也跟随在他们身后,走进天魔塔。 天魔塔内,群魔乱舞的黑色雾气呼呼地嚎叫,见人便扑上来与之缠斗。 可今日似乎有所不同。 本该张牙舞爪见人便欺的魔物们,自动排成两列,为那一蓝一白从容前行的身影让出位置。 他们乖乖悬浮在半空,安静如鸡,忽闪忽闪的魔光也黯淡许多。 凄厉可怖的嚎叫也转为小声示弱的呜咽。 什么情况?! 等他们二人走过,剩余的人想要跟上,那些团状的魔物又瞬间恢复往日的威势,不断吞吐闪烁着电弧的黑色光团朝他们袭来。 不少实力较弱的人,直接被整个击飞到塔底的洞口。 塔外。 “左护法!” 左擎挥了下手,那些行礼的族人站直身子。 “可是今日加入我们天魔窟的那两人进去了?” “回护法,正是他们。” “听回来的弟子说,里面的魔物见到他们二人不仅一改平日的暴躁,还温顺地为他们让出一条空路。小声的呜咽中,夹杂着讨好和恐惧。” 左擎眉头一挑,抬起左手,天魔塔的正上空当即浮现一面水镜,追踪着塔内那二人的一举一动。 塔外之人仰着脖子,亲眼看着他们走到天魔塔的最顶层。 神秘从未有人踏入的顶层空荡一片,唯独悬浮着一颗漆黑的珠子。 深邃幽黑,中央漾着一层旋涡无穷无尽,仿佛要吸尽万物,吞噬一切。 厉狂澜望着那颗珠子,莫名的亲切熟悉感让他想起苏晚晚的那席话。 她说他是魔皇转世。 使命是集齐五大上古魔器,重启魔界。 原本他是不在意的,天下族人与他无关,这世间他想要的从来只有她一人。 可现在...... 他忍住内心汹涌的情绪,轻抬掌心,那颗珠子便主动悬浮在他掌心上空。 整个天魔窟回荡起天魔塔器灵苍老深邃的声音。 “魔皇大人,您终于来了。” “恭迎魔皇大人回归,吾皇万岁万万岁!” 整个魔族谁人不晓千万年前那个一战成名,一挑叁界的魔皇大人! 千万年前那一战,仙界战神温羡仙集结几位仙界人界至尊,将魔皇亡灵重伤,将五件镇压魔界的上古魔器分别封印在人界五块大陆,温养那片残破的土地。 传说魔皇大人魂飞魄散,再也没有机会重入轮回。 眼下竟真的重生了!还被天魔塔亲自认主。 他们魔族复兴有望!魔界重启指日可待! “恭迎魔皇大人回归,吾皇万岁万万岁!” “恭迎魔皇大人回归,吾皇万岁万万岁!” ...... 气势恢宏的拜贺之音在整个天魔窟回荡,天魔窟内民心大振,那一双双暗红色眼睛燃起对未来期待希冀的熊熊烈火,众人满含热泪,潸然而落。 天魔塔中心枢纽的那颗珠子钻入厉狂澜眉心,无穷无尽的魔气涌入他的体内,本就乌云遍布的天魔窟又涌来滚滚魔云,轰轰烈烈引来一阵雷声。 厉狂澜抬手轻握掌心,感觉体内有了无穷尽的力量,那种对一切的掌控感,妙不可言,让他产生瞬间迷失。 苏晚晚注意到他眸中一划而过的陌生,心下慌张,连忙从他身后抱住他的腰,“阿澜。” 熟悉的声音把他拉回现实,厉狂澜压过不适感,掰开缠在腰身的手臂,回身把人搂进怀里,同她相依。 “姐姐别怕,是我,阿澜。” 苏晚晚从他怀中抬起脑袋,“你......有没有想起以前的事?” 厉狂澜沉思摇头,“没有。” 接着指了指不远处的雷劫,“姐姐先出去等我,或者回我们的住处,阿澜渡完雷劫便来找你。” 上君之境,渡完这个雷劫,苏晚晚将在他跟前再无优势。 想起初见时十七岁魔皇回归的厉狂澜,苏晚晚被恐惧淹没,那么冷酷无情嗜杀残暴的一个人,当真会对自己心悦之人心慈手软? 她怎么也没想到,天魔塔的认主,会让他实力提升这么多。 电光火石间,苏晚晚想到一个绝妙的方法。 她从系统商城扒拉出一张灵符,金光闪烁,嗖地一声封在厉狂澜眉心。 厉狂澜瞳孔骤缩,妖冶红眸深处闪烁着不可置信。 “姐姐,你要干什么?” 苏晚晚踮脚在他脸颊侧畔轻吻,笑意温柔,眉眼的清冷如春雪融化,“阿澜刚经历完大乘境雷劫,修为又窜太快,这上君之境的雷劫受不住的。” “姐姐是上君之境,替你来受,再合适不过。” 中食指并拢,蓝色光团钻入厉狂澜眉心,一滴殷红的血珠被包裹着带了出来。 苏晚晚托着那滴血,腾空而起,眨眼出现在天魔塔外的万里高空。 她祭出菩提剑,水蓝色仙力注入其中,顿时银光大盛,劈向那滚滚天雷的源头之处。 紫色雷电察觉到她身上的气息,缓慢蓄力,狠狠朝她击来。 苏晚晚用后背生生受着,哗啦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整个人跪坐在菩提剑冰冷的剑身。 厉狂澜释放出神识之力,想要冲过去替她挡下那再次蓄力的一击,却无论如何靠近不得。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又一道天雷将她贯穿,劈下一道翻白露骨的血肉。 苏晚晚疼得脸轻嘶都没了气力,只能闭眼生生受着。 可喜可贺的是,脑海中厉狂澜对她的好感值终于有了细微起伏。 从九十到九十一,九十二九十叁,缓慢却一直上升。 苏晚晚心里默念着一百一百一百,正当好感值终于越过九十六爬上九十七这道坎时,她感觉到天地间的能量波动都猛然一滞。 而她花费重金印在厉狂澜眉心的那道灵符也四分五裂。 神识刚探出,便感受到一阵刺痛,眼神模糊间,她看到一个身着黑袍眉眼冷厉的男人踏空而来。 他周身是翻滚无边的魔力,一头墨发肆意鼓动,更衬得眉眼冷峻,棱角无情。 扑面而来的杀伐之气,让苏晚晚差点当场哭出来。 她接连受了叁场雷劫都没掉一滴泪,最多也就见到厉狂澜的时候有点委屈,鼻尖涌出几分酸意。 可现在她是真的想哭,哭爹喊娘嚎啕大哭那种。 她盲猜,真正的魔皇回归了。 事实证明也的确如此。 “叮!恭喜宿主完成支线任务,帮助攻略对象——厉狂澜,提前恢复魔皇记忆。获得奖励:飞升丹*1,经验值:+1000000,积分值:+1000000。” 第二十三章苏晚晚……你在玩火 飞升丹已经在苏晚晚好说歹说下,系统提前拨给了她。 眼下到手的奖励只剩下那些积分值和经验值。 高达一百万的经验值外加在无尽长渊积累的那点,她又突破了。 上君之境中期,明明比厉狂澜还高了一个小境界,可她却没把握赢他。 男人踏空而来,一身干练清爽的蓝袍消失不见,换作深邃幽深的黑。 明明还是那副青涩稚嫩的少年模样,整个人的气势却变得漠然不可接近。 厉狂澜轻轻抬手,骨节分明的掌心内乍然汇聚起无边魔力,幽黑闪烁着电弧的光团暴射而出。 和那狂劈而下的紫色雷电僵持拉锯。 下一秒男人的身形已经挡在她的跟前,那迟迟未落的雷击终于落下,打在他清瘦笔直的后背。 一声闷哼钻入苏晚晚的耳畔。 她心尖一颤,回头对上那双妖冶多了深邃的红眸。 那张殷红薄唇下垂的弧度溢出丝丝血迹。 冷白刀削的侧颜依旧让人心跳不已。 苏晚晚也摸不清现在他对自己什么想法,大着胆子心疼又有几分试探地抚上他的唇角,指腹蹭过斑驳的血痕,明显察觉到那双瞳孔深处一闪而逝的悸动。 情不自禁间,她弯了下唇角。 嗓音甜腻带着娇软,“阿澜。” “晚晚......”注意到那双清冷眉眼浮上的错愕,厉狂澜心头一软,如往常般唤她,“姐姐。” 苏晚晚笑得愈发开怀。 她整个人扑到对方怀里,脑袋在他怀里轻蹭。 又是一道雷击劈下,厉狂澜立马把人搂进护在怀里,抗下那道雷击,整个身子被击得止不住颤抖,额头鬓角被冷汗打湿。 “呃......” 听到他痛苦的低咽,苏晚晚想探头看他,被人死死摁住脑袋动弹不得。 “姐姐乖,睡一觉,一切都会好的。” 语落,沉沉睡意袭来,苏晚晚阖上沉重的眼皮,竟真的睡了过去。 意识彻底昏沉前,还在好奇惊叹昔日魔皇的手段。 一句话都能把人哄睡着! 再睁眼,窗外已是凉凉夜色。 厉狂澜单手支着下巴靠在床边,静静地欣赏着苏晚晚的睡颜,一头墨发在殿内夜明珠柔和的光照下,流动着绸缎般闪耀的光泽。 沉静的红眸深邃望不到底。 苏晚晚睁眼便瞧见他这副惑人疏离的模样。 仔细辨别他身上又新换的一件黑袍,竟和他前世手刃她那天穿得一模一样,当即吓得人一哆嗦,惊坐而起。 厉狂澜渡劫那会儿就察觉到苏晚晚的异常,她...... 好像很怕他。 此刻尤甚。 “姐姐怕我。” 没有疑问,只是一个简单的陈述。 那声姐姐也没了往日撒着娇般的甜腻黏糊。 “你恢复记忆了?”苏晚晚好奇他记起多少。 厉狂澜点头,“对,明日阿澜便要启程前往其余四块大陆完成使命。” “我也去。”苏晚晚一急,伸手抓住他的袖摆。 厉狂澜神色淡淡,垂眸看向她紧抓不放的手,辨不出喜怒。 苏晚晚悻悻然松手,又被人覆上,低沉的少年音在耳边回荡。 “我......只是突然有些不习惯。” 他掌心贴着她滑腻白皙的手背,内心怦然又别扭。 “给......”我点时间。 话未说完,唇瓣温软的触感袭来,厉狂澜纤长的睫羽轻颤,熟悉带着占有欲念的心思疯狂叫嚣。 苏晚晚只是轻轻触了一下,又退回原地。 歪仰着脑袋,清冷的眉眼深处一片纯真。 “这样,有没有习惯一些?” 说着又昂首在他唇边轻啄,一下一下,眸底澄澈无辜。 “苏晚晚......”微哑低沉又克制的男音响起,“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嗯?” 他修长的指抚过她勾人而不自知的眉眼,沉沉的嗓音带了点笑意,“你在玩火。” 一阵天旋地转,苏晚晚再睁眼已被人压在身下。 第二十四章唤我声哥哥【H】 恢复记忆的厉狂澜不仅在性格喜好上有了很大的改变,在床上也不复以往的耐心和温柔,粗暴鲁莽地扯掉她腰间的系带,修长的手钻入她的衣摆,握住那处浑圆。 甚至没有过多的前戏,便单刀直入地进入了她。 苏晚晚疼得轻嘶出声,一双水眸升腾起雾气,眼眶微微泛红,惹人怜爱。 厉狂澜冷硬的心终于有所松动,他伸手去握她紧抓着被褥的柔荑,同她十指相扣。 试探着俯身印上她的唇,沿着优美的唇线舔舐,最终含入口中用力吸吮。 温软可口的触感带着淡淡的芳甜,让他食髓知味,想要更深一层的接触。 浅尝辄止渐渐不能满足,他收回左手捏住她精致小巧的下巴,舌尖灵巧撬开她的贝齿,迫使这个亲吻更加深入。 苏晚晚被他掠夺最后的呼吸,大脑因缺氧昏昏沉沉,整个人恍若漂浮云端,软绵绵的使不上力。 勾缠交换间津液从唇角溢出,坠落下巴,没入她雪白的乳沟,沿着平坦紧致的小腹一路顺滑。 画面美的惊人。 换气两人唇舌分离,银色的丝线连接着他们拉开延长,淫靡艳丽。 “苏晚晚......” 因为方才的深吻,那处干涩的花穴终于变得温暖滑湿,厉狂澜紧盯着那双因他迷醉浮满欲望的眸子,挺腰抽动,一下比一下深入。 囊袋拍打在娇嫩肌肤上的啪啪裹挟着肉棒搅动春液的噗叽,声声入耳,伴随着男喘女吟愈发令人沉迷深陷,无法自拔。 苏晚晚在他动情的低唤中,透过他找到几分厉狂澜从前的影子。 她抬起潮湿的掌心抚上他脸侧的棱角,“阿澜怎么不唤姐姐了?” 厉狂澜往后一躲,把她的葱白透着粉的指尖含入口中,轻咬慢吮,眼神如钩,半阖狭长的眼睛欲色浮动,勾得苏晚晚花穴颤缩,又吐出一波蜜液,绞得厉害。 厉狂澜那处一紧,倒吸一口凉气,抽插含吮动作稍顿,溢出一声暧昧低沉的呻吟。 他惩罚性的咬了下她的指尖,唇舌退出,开始流连于她饱胀挺立的双乳。 “本尊乃是魔族最高贵强大的皇,自诞生那日至今,已不知过了多少岁月。你唤本尊声祖宗都不为过。” 红肿挺立的奶头水亮亮的,在夜明珠下显得亮泽可人,想要让人一口吞下。 喉结滚动,他又转移到另一边疼惜。 “苏晚晚,唤我声哥哥。” 哥哥二字被他念的又轻又撩,苏晚晚鬼使神差间,顺着他喊了出来。 “哥哥。”轻颤的尾音浸着娇媚,潮红的面颊随着起伏的胸膛好似会呼吸,冒着呼呼的热气,熨得人心口发烫。 “妹妹真乖。”厉狂澜眸光化作一滩水,轻柔地在她唇边落下一吻。 苏晚晚被他这声妹妹喊得耳热。 托着饱胀虚痒的双乳送至那人唇前,想要让他再品一品,为她疏解那处难受。 她算是看明白了,与其别别扭扭还不如坦然接受,也免得小屁孩胡思乱想。 他喜欢当哥哥,那她便叫个够。 这么想着,眨眨眼还不够,特意语气娇媚地去勾他,“哥哥,妹妹好难受。” 厉狂澜见着她这副姿态,眼尾绯红的厉害。 他毫不犹豫再次埋首在她胸前,性器的抽插也愈发凶猛。 苏晚晚立马后悔了去招他。 没几下她便觉得屁股别人撞得麻疼。 经过持续猛烈地深出深入,憋了好几日的厉狂澜终于泄了精关。 无穷尽的浓精从铃口喷出,汹涌澎湃争先涌入子宫,混合着爱液在最深处翻搅冲荡。 与此同时,她也去了高潮。 苏晚晚小腹抽搐着,穴口紧缩,绞着吮着那骇人的性器,腹部被滚烫的精液充斥占满。 那贪吃的小嘴继续吞纳着那根硬挺,好似在欲拒还迎。 第二十五章腰可还疼? 厉狂澜为她的身体反应而愉悦,不管是身为魔皇亡灵,还是这一世的半魔少年厉狂澜,他从始至终只有苏晚晚一个女人。 从前他不知情爱,视感情为无物。 可转世的这短暂小半生,却让他头一次生出留恋和贪念。 就像此刻,他前所未有希望时光静止,没有仙人魔叁界,没有血海深仇和统一大业,只有他和她。 他希望能和她永远过着宁静祥和的日子,爱到天荒地老。 苏晚晚带给他的一切,都是从未有过的。 像罂粟让人上瘾着迷,难以割舍。 翌日清晨,苏晚晚睁眼摸到身侧空荡荡的床铺立马惊醒。 被褥冰凉,可见人已经走的有一会儿了。 她点开系统页面兑换了个定位术,发现厉狂澜还在天魔窟,这才松了口气。 冰凉丝滑的绸面被子掀开,雪白胴体上斑驳的痕迹暴露在空气中。 腰间的青紫勾勒出男人宽大的掌心。 脖颈锁骨和胸前的吻痕牙印,或红或渗着点点血迹。 再往下看,腿根膝弯也是惨不忍睹。 所幸身上的白浊爱液已被人清洗干净。 嗯,除了下手比以前更狠,要的更厉害,也没什么变化。 至少还知道体贴的帮她收拾身体。 穿好衣物,苏晚晚来到铜镜前,望着颈侧那些红痕想骂人,最后无奈,只能找出一块纱巾系在脖处挡一挡。 欲盖弥彰的意味,估计魔族那些弟子隔着几条街都能察觉到。 苏晚晚照着系统界面上小红点的方位去找厉狂澜,没出一会儿便在一处大殿前看到了他的身形。 少年模样的他穿着一身干练沉稳的黑袍,头束金冠,衣摆袖口绣着暗纹丝线,在殿内丝丝缕缕的幽蓝色魔火的映照下,泛着粼粼的金光。 一股子骄矜华贵扑面而来。 当然,还有久居上位的杀伐凌厉,眨眼换息间便令人紧张臣服。 厉震天坐在殿后方的宝座,望着石阶之下那个刚找到还未来得及相认的少年,不知该作何感想。 他好不容易有个孩子,竟然是千万年前陨落的魔皇转世! 谁还敢当这个爹? 昨日厉狂澜魔皇身份确认后,他便把天魔窟少主之位传给了他。 而今日大家聚在这大殿之中,正是要商讨前往人界寻找遗失的那五件上古魔器一事。 厉狂澜说完自己的计划,殿内一片寂静,没有人敢生出异议。 “好,那就这么定了。” 说完他便拂衣而归,朝殿外走去。 和殿外一直在看他的苏晚晚,来了个四目相对。 那双仿佛时刻淬着寒冰的红眸闪了闪,刹那间冰雪消融,宛若万物复苏。 他唇边漾起笑,提起衣摆跨过殿前的门槛,伸手牵过等在一旁的他的姑娘。 “腰可还疼?” 少年不轻不浅的嗓音传遍整片角落,殿内的诸人听了个真真切切,霎时都别开了眼。 生怕扰着殿外如胶似漆的两人。 苏晚晚不是没察觉那些好奇又八卦带着点暧昧的眼神,想都未想,伸手去掐身侧之人腰间的软肉。 咬牙切齿道:“阿澜!” 一张脸羞得通红。 厉狂澜抬手在两人身侧布下结界,探手扶向她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肢,幽黑色的光一闪而逝,化作源源不断的热力顺着他揉捏的动作流入四肢百骸。 “这下他们便听不得见不得了。” “现在可还好些?” 腰肢的酸软和腿间的无力确实消散不少,暖洋洋的还挺舒服。 苏晚晚点头,“嗯,舒服,再用力一些。” 说完又自个儿后知后觉的红了脸庞。 只见那双狭长的眸子闪过笑意,殷红的唇也随之凑至她的耳边。 吐息温热撒遍敏感的耳后,“姐姐又在偷想什么坏事?嗯?” 苏晚晚连忙调转话题,“今日什么时候启程?降魔杵我知道在我们降魔宗,这个我可以由我偷出来,其他的可要好好想个办法。” “那些仙门正派看似没什么强者镇场,实际上他们那些飞升的老祖宗,随时可能杀回来。” 重启魔界可是一件大事,张扬不得。 否则引起仙界之人的重视,一群人杀来人界,她和厉狂澜两个哪能和整个仙族抗衡。 人界魔气微弱,魔族哪有什么拿得出手的高手。 厉狂澜方才在殿内提及到的魔器集齐计划,正是由苏晚晚和他单独行动。 而天魔窟众人要做的则是集结一支强劲的队伍,收服统一在人界散落的魔族。 收集上古魔器一事,只能智取,不可硬夺。 第二十六章谪仙 漆黑的夜,降魔宗地宫深处。 厉狂澜走在最前方牵着她的手,闲庭信步般跨入那处大阵,指尖魔光跳跃,一道光刃击中阵法的阵眼之心。 原本空荡金光闪烁的宫殿霎时一片黑暗。 最中央平坦的石板裂开一道缝隙,缓缓向四周蔓延,紧接着幽黑森冷的魔光冲天闪烁,被金光簇拥环绕的降魔杵悬浮至半空。 这是最后一件遗落的上古魔器了。 短短一个月都不到,厉狂澜出入那些仙门正派宛若进了自己家门,轻松随意。 而那几件被他们视为珍宝,费尽千辛万苦镇压的上古魔物,对他而言,也不过是探囊取物。 苏晚晚望着腾空把降魔杵握在掌心的厉狂澜,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像个大傻蛋。 她竟敢小看怀疑这个小屁孩,不,现在应该称为老家伙的智力和实力。 飞至半空的厉狂澜降落在她的跟前,摩挲她玉白的耳垂,话里含笑,“又在想什么呢?” 苏晚晚叹了口气,“在想魔界重启是必然的,哪怕没有我。” 本想着在他跟前立功搏一搏好感值,这下倒好,她不仅一点用处使不上,还要人家每次出门带着。 厉狂澜俯身对上她郁郁寡欢的眼,眉眼温柔,“你忘了,没有你我不会这么早回归。” “苏晚晚是整个魔界的大功臣。” 他把她揽进怀里,健硕的胸膛心跳鼓动,“姐姐,很快了,马上你就是我们的魔后。” “整个魔界,我所有的子民包括我自己,都是你的。” 两人磨蹭了一会儿,地宫外传来匆忙的脚步声。 苏晚晚猛然从他怀中惊醒,拉着他的手就要往外跑。 厉狂澜不动。 苏晚晚回头瞪他,“还不快走?” “不打声招呼?” 苏晚晚无语望天。 “你跟他们很熟?” 在其他几个宗门也没见他这么闲过。 厉狂澜反手把她的握住,妖冶的红眸深处除了满溢的柔意,还掺杂着前所未有的认真庄重。 “姐姐你忘了,这是你自小长大的地方。” “你们人族不是有个习俗,婚嫁需得长辈认可祝福,方得天长地久恩爱长久。” 苏晚晚对上那双眼睛,差点溺死。 又疯又帅的男人,温柔起来还真是要命。 她单手扑进他的怀中,紧紧搂住他劲瘦的腰身,挡住此刻的失态动容。 “不会的,我没有家人,自小都是孤苦无依一个。” 在蓝星她无父无母无牵无挂,一直是一个人。 “阿澜,我们不需要任何人的认可。” “我不在乎,你也不必在乎。苏晚晚是厉狂澜的,谁也抢不走,天也不能。” 可他们还是晚了一步。 来人仙风道骨一袭银白长袍,头上簪着泛着流光的玉簪,身旁还跟着上次在风月城匆匆一见的师叔顾飞鸿。 所过之处点燃起阵阵光亮,一时间坠入无边黑暗的地宫又化作灯火辉煌。 身体的本能让苏晚晚情不自禁推开怀中的少年,扑通一声朝对方跪下,低垂着头。 “师父,师叔。” “晚晚,好久不见。”清雅宛若溪流潺动的温润男音在此处空寂响起。 一双如玉修长的手朝她伸来,轻柔将她搀住扶起。 袖摆拂动间,她闻到淡淡雪松香的味道。 刚站定,便被猛力拉扯跌入一个熟悉的怀抱。 气味冷冽却又莫名安心。 温时卿松了指尖,一双玉手隐于宽大袖摆。 望着相拥的两人,良久无言。 厉狂澜眉峰冷厉,紧盯着眼前出尘的不似凡人的清冷男人,内心不悦且烦躁。 早知道他家阿晚的师父长成这般模样,他说什么也不会在这磨蹭。 也不会去相信什么得到长辈祝福长长久久。 “说话就说话,别碰我的人。” 说着揽在细腰的手臂又加紧了力度。 苏晚晚被勒得难受,凑到他耳边低声道:“他是我师父!刚才你还说什么认可,拜托你冷静点。松开,我快被勒死了。” 厉狂澜放轻了力道,但并未松开。 “你便是师弟提到的晚晚那位夫君?” 他刚才探查发现,他的小徒弟被人破了身。 两人不仅有了夫妻之名,还行了夫妻之实。 她是认真的。 厉狂澜见他句句不离苏晚晚更加不悦,单手托起刚收入体内的降魔杵。 “道长不该最关心的是这个?” 温时卿微微一笑,“既然拦不住,何必浪费这个功夫。” “我养了十多年的徒弟一别就是十年,自是先叙旧要紧。” 闻言苏晚晚终于抬头去看他,先入眼的是张淡若樱粉的薄唇,再往上是双沉静无波的浅灰色眸子,左眼眼尾处还缀着一颗小痣。 墨发似水倾泻而下,扑就在银白泛着清冷光泽的长袍之上,身形颀长,气质空若幽竹。 苏晚晚看到他,脑海只飘过两个字。 ——谪仙。 误闯人间坠落凡尘的仙。 第二十七章别哭,乖 厉狂澜受不了她用那种惊艳出神的目光去看别的男人,降魔杵收入体内,左手一抬,直接撕裂一道时空裂缝,把人推了进去。 在苏晚晚踉跄着跌进缝隙的那一刻,温时卿低声唤她,“晚晚” 苏晚晚站稳身子回头,时空风暴掀起的飓风扬起她满头青丝,她好似在那双古井无波的浅灰眸读到不一样的情绪。 紧接着她听到那个仙一般的男人说,“降魔宗永远是你的家,师父会在这里等你,记得常回来看看。” 厉狂澜答应过苏晚晚,不动降魔宗任何一个人。 他移开自己停留在男人身上的目光,压制住体内的狂暴不安,足尖轻跃,带着苏晚晚消失在那道时空缝隙。 同样是男人,苏晚晚看不懂的眼神,他比旁人清楚。 想起两人初见时,十五岁苏晚晚身上那股翩若似仙,不染凡尘烟火的清冷仙气,简直和方才的男人如出一辙。 雾黑色的光幕把两人包裹,他们穿过时空海,转眼来到天魔窟洞门口前。 脚心落到实地,苏晚晚悬着的心终于松下。 时空海里危机四伏,随便一道时空风刃都足够他们应付好久。 方才厉狂澜实在太冲动了。 她刚想回头教训几句,嫣红的唇便被人堵住,下巴被人凶狠地钳住,粗粝灵活的舌尖在她口腔内肆意扫荡。 她呜咽着推他坚硬的胸膛,反而把他激怒,被他禁锢得更深更紧。 放在下巴的指尖开始游走,粗暴地扯开她腰间的系带,钻入她的胸衣,覆上那处绵软。 毫不怜惜的揉捏,痛得苏晚晚皱起眉宇。 “少主!” 领着一群人浩浩汤汤从外地赶来的左擎,扑通一声带着人跪在地上行礼,心底冷汗直冒。 他早不来晚不来,怎么偏偏这个时候回来! 为了图省事,他带着大家伙用上了传送阵,刚巧不巧,传到这两人身后。 眼前两人在做什么,明眼人一眼便能看出来。 一群人低垂着脑袋,生怕看到什么不该看的,掉了脑袋没了眼睛。 厉狂澜粗重的呼吸一滞,欲色浓重的红眸缓缓睁开,扫过怀中小女人动情后的媚态,以及袒露半边留下青紫掐痕的雪乳,取出一件披风把人裹得严严实实,横抱而起。 他回头扫过那一排排安分垂头的脑壳,冷声命令,“不许抬头。” “是!” 苏晚晚乖巧埋在他的胸前,披风遮住光线,她在一片黑暗中思考着厉狂澜突如其来的失控,百思不得其解。 厉狂澜把她抱回住处轻轻搁置榻上,解掉披风,仔细为她穿好衣物,理好发丝,这才开口。 嗓音还带着极力克制后的微哑,“先在这等我。” 苏晚晚扯住他的衣角,仰着脑袋,还残存着雾气的眸子无辜地望着他。 “为什么生气?” 哪怕和他相处了十年,那个男人烙进她骨髓的清冷高贵还是难以消解,白衣出尘翩翩若仙。 纯洁无瑕,比雪山之巅的皑皑白雪还要纯净。 是那个男人造就了今日的苏晚晚。 她的一举一动都带着属于别的男人的痕迹。 他一想到这些,便嫉妒的发狂。 想亲手摧毁她的美好圣洁,把她从高高在上的云端拉入尘泥,同他一起沉沦染上地狱般的灰暗。 彻底成为他的所有物,从里到外,哪怕是神态动作,性格爱好。 全部刻上他的印记。 可内心再阴暗再卑劣他也不会在她跟前流露分毫,从前是,今后亦会是。 厉狂澜平复心中的残暴,露出无害的笑,“姐姐喜欢长得好看的人,阿澜一直知道。” “第一次见姐姐,姐姐便盯着我的脸流口水。” “阿澜一想到这,便会想到小时候的姐姐是怎么对着那个男人捧脸一副痴迷相。” 他上前一步,握住那只攥着他衣角的小手,往跟前一拉,把人带进怀里。 同她额头贴着额头,炙热的呼吸相抵交融。 “阿晚”厉狂澜抬起下巴吻上她的唇,一触即离,“我醋了。” 苏晚晚盯着他近在咫尺的殷红唇瓣,情不自禁咽了下口水。 胸腔里的心脏怦怦狂跳,整个人的温度都在疯狂飙升。 他的唇好看又很软,很好亲。 她好想含进嘴里,舔舐轻咬,留下属于她的痕迹。 厉狂澜像是看穿了她的想法,又俯首在上面蜻蜓点水留下一吻。 “阿晚,你喜不喜欢我这样叫你?” “嗯?阿晚,阿晚,阿晚” 他才不要喊她晚晚,阿晚是专属于他的称呼。 苏晚晚羞涩点头,声若蚊呐,“你想怎么叫都可以。” 虽然她更喜欢姐姐这个称呼。 他黏糊带着撒娇意味喊她的时候,特别像言情小说里的年下小奶狗。 可她突然发现阿晚这个称呼好像也不错。 他一喊她,感觉心尖儿都要化了。 她觉得自己有点喜欢上了他。 在一声声温柔轻哄的阿晚中,跳进蜜糖罐子,整个人都甜滋滋的。 苏晚晚知道他最是撩拨不得,也不敢主动亲他招他。 举起指尖在他面颊上轻戳两下,小声催促,“你不是还有要紧事?快去办吧,我等你。” 厉狂澜咬了口她饱满的红唇,终于松开手。 “等我。” 苏晚晚重重点头- 夜色昏沉,天魔窟本就灰暗的天空,彻底陷入黑寂。 最中心的练武场此刻堆满黑压压的人群,越来越多的魔族势力通过传送阵赶来天魔窟。 找回的五件上古魔器黑气缭绕,悬浮在空旷的夜空,强大的魔力波动让人心生臣服敬畏。 他们多少年没感受过如此纯粹的魔气了。 回家是他们日思夜想的事情。 这天,终于被他们等到了。 他们的皇,终于要来接他们回家。 冲天的魔气将厉狂澜高束的发尾高高扬起,一身黑袍猎猎作响。 与此同时,集结而来的七位魔族强者启动北斗七星阵,把五件魔器唤醒,一束魔光冲进魔器错落而成的五行大阵。 他腾空站立在阵眼之心,结印复杂繁冗,随着他快若残影的动作不断堆积。 晦涩难懂的咒语默念起势。 魔界之门开启的那一刻,翻滚的天雷也随之而来。 恐怖的天威压得地面上的众人膝盖一软,纷纷跪落在地。 魔力裹挟着声音传遍整个练武场。 厉狂澜冷声下令,“各首领听令。” “在!” “归界。” “是!” 黑压压的一群人,有序带领着自己手下的族人,飞至天际,钻入那道模糊的门影。 天雷已至,魔界之门大开。 厉狂澜展开双臂,生生迎了上去。 预想中的疼痛并未袭来,他睁眼看到天魔窟那位魔主挡在他的身前。 厉震天捂住胸口钻心的疼,一笑满口鲜血。 “臣能为魔皇大人做的只有这些了。” 凭他大乘境的修为,抗下一击几乎要了他大半条命,再来一击,必死无疑。 厉狂澜挥手一送,把人推进魔界大门,眉眼尽是生人勿进的冷酷,“本尊不需要。” “魔族兵弱,好好养伤,为本尊培养出一支精锐的队伍,才是最要紧的事。” 左擎飞至半空主要到气息微弱的厉震天,连忙把他接住,搀扶着飞往魔界。 回到魔界的众人,浓厚的魔气扑面而来,仿佛全身毛孔都被张开。 他们曾经的土地,被乱草长满,天色阴沉却让他们前所未有的安心。 夜越来越深,苏晚晚在殿中还未等到厉狂澜的归来,一颗心七上八下。 她向系统询问,系统也只是沉默。 无奈只能兑换一个定位术,前往他所在的位置去找他。 往日热闹喧哗的练武场此刻空空荡荡,夜风萧瑟,卷起一片落叶,细声沙沙。 苏晚晚一眼望去,什么也没看到。 她用仙力裹着声音向四面八方传递,“阿澜?你在吗?阿澜?” 走着走着,脚下碰到一个硬硬的东西。 苏晚晚低头,风携来一阵浓郁的血腥气,刺得她皱起眉头。 从储物戒指取出一颗夜明珠,莹莹的光洒在地上,她蹲下身仔细探查,觉得那料子眼熟至极。 她始终不认为也不敢相信情状如此惨烈的人,会是厉狂澜。 所以当她把人身子翻过,露出厉狂澜那张俊美却惨烈的脸时,猝不及防吓了她一跳。 泪珠子当即成串地流了下来。 细嫩纤长的指尖放在他的鼻前,呼吸微弱昭示着他还活着。 苏晚晚悬着的一颗心稍稍回落,却又悄无声息被一只大掌紧攥着。 她终究还是没有乖乖听话一直等他。 她也庆幸出来找到了他。 夜明珠明亮的光照在他被血模糊的脸,稠密染血的睫羽感受到光线轻颤两下。 苏晚晚发现他还有意识,连忙出声唤他。 “阿澜,我是阿晚。” “别怕坚持住,我带你回家。” 他唇色惨白,滚烫的泪滴落在唇珠,沿着唇缝滑进他的口腔。 咸涩和温度唤起他更多的意识。 厉狂澜唇瓣轻颤,气音沙哑,“别哭,乖。” 他最受不了的就是那双漂亮的眼睛吧嗒吧嗒掉眼泪。 那会让他想要把她操坏。 第二十八章弃仙成魔 苏晚晚用手背蹭去眼泪,看着他血肉模糊的后背,双手结印,想要用仙力为他疗伤。 “慢着。” 温和清澈的嗓音,让人仿佛置身于寂静雪夜的窗前,细听雪落无声,让苏晚晚慌乱而躁动的心不由自主沉静。 她左右张望想要找到那道声音的主人。 可空荡的四周,只有无边的黑暗。 “你是谁?” “我是系统诞生的一抹意识,您可以叫我白泽。” 苏晚晚闭眼去感受,在系统空间内看到一团若隐若现的白光,“是你吗?” “是我,主人。” 苏晚晚想起他的阻拦,询问:“你刚才为何拦我?” “仙魔殊途,您的仙力不仅救不了他,还会加重他的伤势。” “那我该怎么做?” 重启魔界无异于逆天改命,引来的雷劫也非寻常劫数能比。 系统商城里不是没有可以救他的丹药,可高昂的积分值,她承担不起。 眼下魔界重启,仙界之人很快便会知晓,魔界有没有能扛起大梁的人,届时又是一场腥风血雨。 魔族需要他。 现在能靠得住的人,只有她。 白泽沉默半晌,还是开口。 “您需要兑换一本名为《天魔大法》的神级功法,忍受剔骨之痛,将一身仙力转化为天魔之力。” “再将天魔之力渡到他的体内,为他疗伤。” “神级功法?” 白泽好似看出她的顾虑,“您放心,您的积分值足够了。” “兑换吧。”苏晚晚扒拉出储物戒指里的存货,把那些疗伤的丹药一股脑塞给鲜血直流的厉狂澜。 水蓝色的仙力把丹药化开,引导着药力在他体内化开。 可那些带着天威的雷霆之力,早已渗透进他的骨肉,在药力修复的同时,又不断破坏,阻挡着新鲜血肉的滋生。 “好。” “叮!恭喜宿主获得神级功法《天魔大法》。” “请问宿主是否选择修炼?” “修炼。” 完全不同于温和仙力的狂暴,在苏晚晚的丹田内滋长,腐蚀着那颗水蓝色仙丹,沿着她的奇经八脉不断蔓延吞噬。 骨缝里的纯净仙力不断朝天魔之力衍变,黑色血纹如同藤蔓疯长从心脏处蔓延,攀爬上雪白的颈侧,遍布那张精致漂亮的脸。 束发的丝带断裂,漫天青丝随风起舞,那双黑曜石般的水眸覆上幽幽的红光。 仙力溃散,天际间无穷尽的力量钻入那道盘腿而坐的娇小身姿。 那些波及到厉狂澜的魔气,钻入他溃烂的肌肤,缓慢滋养着他的伤口。 让奄奄一息的他,终于有了精力,掀开眼皮。 眼前这极具视觉冲击力的一幕直直撞入他的心脏。 情绪激动的他,又涌上一股血腥之气,惨白的唇被鲜血染得妖艳。 “阿晚......”苍白的指尖翘起,可最终还是无力下垂。 从仙道堕入魔道,这千万年都找不出第二人。 人人向往光风霁月的仙界,又怎会有人想要成为人人喊打的魔。 弃仙成魔,和强行开启魔界同样的不可饶恕。 不多时,又是一场雷劫朝这边靠近。 与此同时,察觉到天魔窟方向异况的人族修仙者,飞速赶来。 镇压在那些底蕴深厚大宗内部的上古魔器被盗一事,已传遍所有仙门。 他们合理怀疑此刻震天响的天雷和失窃的几件魔器有关。 那些魔族余孽不知道又在谋划些什么事情。 他们哪怕是拼了老命,也要阻止。 仙力的蜕变带来的都是内伤,苏晚晚洁净的白纱衣飘逸如尘。 哪怕颈间脸前被那些可怖交织的黑色血线覆盖,那身清冷圣洁的气质依旧难以掩盖。 围堵在练武场四周的修仙者越来越多,苏晚晚缓缓睁开那双闪着红光的眸子,上君之境的修为全开。 “这妖女什么修为!”一位止步于大乘境多年的中年修士惊骇出声。 温时卿银白色衣角刚坠落在地,便听到旁人这般称呼他唯一的徒弟。 浅灰眸当即一凛,冷冷朝对方射去。 同为大乘境,可在场的人却知道,他们和温时卿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 于是有人附和着提议,“温长老实力超群,眼下能和那妖女抗衡的恐怕只有您了。” “还请您速速出手,把那妖女拿下。” 温时卿目光紧紧锁在堕入魔道的苏晚晚身上,藏于袖中的双拳骨节泛白。 怎么会......她白日刚从降魔宗离开。 她的夫君呢?此刻这这种情况,他人又在何处? 不远处的紫色天雷已经凝聚在苏晚晚头顶,蓄势待发,准备降落下致命一击。 而地面上那些实力参差不齐的修仙者,又宛若见了荤腥的狼群,时刻准备趁她虚弱之际,撕掉她的血肉,不留一丝余地。 不等温时卿做出决定,身旁已有人按耐不住朝苏晚晚释放一道攻击。 余光注意到那团火红色灵力,他袖袍一挥,将之拦在原地。 “温时卿,你在干什么!” 第二十九章把手给本尊放下 凶猛霸道的天魔之力彻底将仙力取代,苏晚晚趁着他们争执的功夫,加快魔力运转,修复千疮百孔的经脉。 注意到温时卿帮她挡下那道攻击,纯净妖异的幽红色眸子情不自禁荡起涟漪。 温时卿抬掌,银光闪耀的长剑夺空而出。 知晓温时卿名号的人都知道,这是他那把本命长剑——霜降。 据说品阶不低,至于究竟是何品阶,他们也无从得知。 “修炼者渡劫之时最是虚弱,你们选择此刻联手,岂不是趁人之危?” “那您是准备对我们出手了?” 万象宫长老站在前列,微眯着眼看向他悬浮在身后的本命长剑,声色有点冷。 万象宫在修仙界德高望重,见他们的长老开口,身后那些人也跟着附和。 “温时卿,莫非你们降魔宗这些年一直都是在打着降魔的名号,暗地其实是他们的走狗?” 紧跟其后赶来的顾飞鸿听到这话,暴脾气直接炸了。 他拎起对方的衣领,气得吹胡子瞪眼,“你有种再说一遍!” “够了!”顾飞鸿看向始终古井无波的温时卿,缓缓松开右手,把人丢在一旁。 温时卿摩挲着挂在腰间那块代表降魔宗亲传长老身份的玉牌,灵力一转把细绳震断,略沉温凉的玉身落在掌心。 清雅温润的嗓音不浅不淡响起,“我,温时卿,即刻起退出降魔宗,所作所为与降魔宗再无半点关系。” 沉静的浅灰眸微微掀起,扫视一圈,目光仿佛化为实质落在众人心头。 语调依旧温和,可却令听者心底一沉。 “若有牵连者”雕刻着温时卿叁个字乳白玉牌被灵力包围悬浮半空,他遥遥一握,瞬间碎为齑粉,“犹如此玉。” “时卿!”顾飞鸿抬脚想过去把人拽回来,身前却多了道光墙。 温时卿脚尖轻跃,轻飘飘落在苏晚晚的安全范围内,终于看向他,“时卿愧对降魔宗所有人,要再麻烦师弟一次了,代我同大家道个别说声抱歉。” “温时卿,你当真以为凭你一人,能扛得下我们所有攻击?你未免太过狂妄自大了些。” 温时卿把霜降剑握在掌心,如玉修长的指抚过冰凉的剑刃,眉眼的清冷被映得多了几分冷情。 “我这把剑很久没尝过血的味道了,诸位想要试一试? 收到挑衅的那群人,立马上前环成一圈,把他围堵在最中心。 “上!” 温时卿微微一笑,剑尖一挑挽了个剑花,迎了上去。 蓄势已久的第一道天雷终于劈下,苏晚晚反应不及,被狠狠一击。 圣洁的白纱终于染上血迹,胸前绽起朵朵梅花和密麻交织宛若藤蔓的黑色血纹形成一幅诡谲凄艳的画。 察觉到那些扑向温时卿的修仙者,她扬起惨白的脸,澎湃汹涌的天魔之力脱掌而出。 原本围攻着温时卿的那群人,霎时倒作一片。 “哪怕是受着天雷极刑,你们这些宵小也不配取我性命。” 天魔之力具有蚕食灵力的功效。 那些接触到那股能量的修仙者,体内的灵力眨眼被吞噬干净,化作她的养分。 这便是天魔大法的凶悍逆天之处。 紫色天雷缠绕,苏晚晚身子挺得笔直,被鲜血浸透的白纱裙角终于不堪重负,血珠子顺着它坠落在地。 “啪嗒”一声,极轻却没躲过温时卿的耳朵。 曾经青涩稚嫩的那张绝美脸庞,此刻冰霜遍布,眸底是他从未见过的漫天杀意。 再也找不到那个提刀杀鸡都颤抖的小女孩的半分影子。 反而有点像是误闯人间不谙世事的邪神。 亦正亦邪,亦仙亦魔。 来自灵魂深处的熟悉感,温时卿在脑海深处看到零星的碎片记忆。 好似远古以前,这世间也存在着这样一个人。 背影绝美,身姿婀娜,白衣妖娆,红唇热烈。 眸底是睥睨众人的狂傲轻蔑,和仙气飘飘的白衣形成鲜明反差。 可转眼他又看到一抹纯真烂漫的天青色衣角,灵动的在花丛中绿荫间穿来穿去,手背腕间系着的银铃手链叮当晃响。 扑凌凌像是蝴蝶轻柔展翅,挠过他的心尖,让他想要看清那张不真切的脸。 唇边呼之欲出的名字,像是无法打破的魔咒,束缚在不为人知角落。 温时卿晃神的须臾,先前恶语中伤降魔宗的那位中年男人,已抬掌朝他扑来。 火红色长龙直冲他的前胸。 苏晚晚分出精力想要帮他挡下那道攻击,天魔之力还未凝聚,紫色雷电又是重重一击。 眼看那道足以重伤温时卿的火龙就要穿过他的胸膛,光芒微弱的霜降剑突然蓝光大盛,水系仙力凝结成圆形盾牌挡在他的跟前。 另一边的苏晚晚则又是哗啦一口鲜血喷涌而出,与此同时还不忘丢个探查术放在那把神奇的剑。 上古神器——霜降剑! 那个传闻率领仙族的仙界战神温羡仙的佩剑! 据说当年温羡仙带着仙界打完胜仗后便消失了,难不成是选择了轮回转世体验人间疾苦? 两人同样姓温,姿色又是同样的仙气出尘。 莫非温时卿便是他的转世? 霜降剑护主心切,强行破开当年残留在剑身上的封印。 上古神器现世的耀世之辉,以及强烈的神息波动,直冲天际,引得那悬而未落的天雷都颤了一颤。 那些围堵着要痛下杀手的修仙者皆被眼前的奇观,惊得傻愣在原地。 温时卿飞跃而上,接过霜降剑,宿命般的人亲切感汹涌袭来。 他觉得自己眨眼变作另外一个人。 身体不受控制地飞速疾冲,停在滚滚天雷的本源之处。 全身的灵力涌入剑身,蓝光渐弱的霜降登时又光芒大盛。 无所畏惧地捅向那片天,被紫色雷电裹挟洗礼,承受着一波又一波本不该属于它的劫难。 温时卿落回地面,这才找回对身体的掌控感,而方才的那一切,都好似是错觉。 他走近倔强地挺直腰背的小姑娘跟前,像从前那般,微微俯身把人抱进怀里,无视那身褴褛的血裳,轻拍着她的后背。 “有师父在,谁也不能欺负我们晚晚。” 沁人心脾的雪松香,让苏晚晚从呆滞中回神。 她动了动唇,想说感谢的话,被脚边不远处压抑着怒火却又格外虚弱的沙哑低音吸引走注意力。 “把手给本尊放下!” 第三十章攻略成功 苏晚晚整个人一激灵,推开温时卿的怀抱,后退半步,往厉狂澜的方向赶。 她蹲下身子,戳他面颊,“说了,他是我师父。” 厉狂澜望着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妖冶的红眸不停逡巡,检查着她的伤处。 正欲开口,微凉的指尖搭上了他的眉心,陌生而又熟悉的力量钻入他的体内。 一瞬间,那些问题都有了答案。 苏晚晚弃仙从魔,是为了帮他疗伤。 那些如附骨之疽残余在他体内的天雷之力肉眼可见的被她的力量吞噬,继而又转化为精纯的魔力修复着他残破的身躯。 体内残存的药力开始发挥药效,那些骇人露着血肉的伤口缓慢结痂。 她甚至都没有先去管自己的伤势。 “叮!恭喜宿主攻略成功,厉狂澜好感值达到+100.” 苏晚晚覆在他眉心处的指尖悄悄发烫,她忍不住抬眼去观察他的表情,觉得此刻的他除了眸色要比平日暗一些,也没有什么不同。 被晾在一旁的温时卿,眸底被阴霾覆盖,还保持着拦腰拍背的动作。 他看向亲密无间的两人,唇角落寞下垂,眉眼的清冷之色也跟着疏淡。 他不禁想起当年将苏晚晚从街边捡来带回宗门那天,师父对他说的话。 “时卿,这小姑娘你留不得。” 还是奶娃娃的苏晚晚,脏兮兮的小脸蛋上镶嵌着两颗宝石般清澈漆黑的眼睛。 他第一次见她,便觉得心底某块地方动了下。 一见如故,是他对她的初印象。 温时卿也大概猜出了师父不让他留她的原因。 师父他老人家曾告诫过他。 不可以有七情六欲,不可以有任何欲望。 他注孤生的命格注定他在情爱上不能得偿所愿。 而他被师父引以为傲的修炼天赋,也将因为情所困止此一生,再与仙途无缘。 师父走的那天刚好苏晚晚失踪。 而他大乘境中期的修为,再也没有动过。 可能越是压抑缺少某样东西,越是能被那样东西吸引。 当那么鲜活灵动的生命,注定要在他身边围绕十几年时,便注定了他终要栽在对方身上。 苏晚晚是他的劫。 他爱上他的徒弟,而他的徒弟在他缺席的简短时光成为了别人的娘子,满眼爱意。 温时卿收回悬在半空的手,再次隐于宽大的袖袍之下,沉静的浅灰眸找不出半分涟漪。 他兴许再也等不到来世两人之间的缘分了。 步入上君之境,寿命便可达到上万年。 她苏晚晚又怎会还有来生。 他认命了。 攻略任务完成后,宿主有权利选择随时结束。 苏晚晚无时无刻不在盼着这么一天,可眼下形势严峻, 她不能抛下厉狂澜一个人不管。 等魔族局势稳定,她再找个时机脱身离开。 苏晚晚为魔皇堕入魔道的事,整个魔界都知道了。 厉狂澜迎娶苏晚晚成为魔界魔后那天,举国欢庆,色调暗沉的魔界染上明艳热烈的红。 魔界不像人界和仙界共用着同一轮日月,有着四季更替日月变迁。 习惯灰暗环境的他们,夜视能力极好,皮肤偏向病态的白皙。 魔火的幽蓝和红绸交织,苏晚晚被厉狂澜挽着手走过每个流程,直到夜色悄悄来临,这欢腾的一切才有了结束。 她跟着他沉稳的步伐,撤去神识,全身心跟随着他的引领,来到他为他们准备的新宫殿。 婚房内镶满光照柔和的夜明珠,处处都是喜庆的红,红枣桂圆什么的堆满屋子,甚至还极有情调地点起了熏香。 覆在头上的红盖头被人用玉如意轻轻挑起,苏晚晚抬头直直望进那双发亮的红色眼眸。 心里陡然生出几分不舍。 厉狂澜眸底的情深,让她贪恋。 那就再留一段时间吧,再多一点点时间。 或许她可以等到,魔界足以和仙界抗衡,等到他撑起魔界不再那么辛苦。 厉狂澜见她望着他失神,翘着唇角拎过一旁早已备好的合卺酒,倒进金色小杯一人一个。 他举着小小的杯子同她碰杯,额头抵上额头,温热的呼吸交缠相依,喜床这片天地彻底点燃旖旎。 “阿晚,这次的合卺酒,我想和你正儿八经交杯一次。” 而不是如同上次,带着她的手自己同自己潦草交杯。 许是知道终要离别,又许是苏晚晚终于觉得自己偷了别人的心,又要一声不吭把人抛下实在不道德。 满心愧疚让她本就漂亮的眸子蒙上一层水雾,朦朦胧胧,那化不开的清冷沾上生动的温柔怜惜。 她轻抬下巴,主动亲吻他的唇,蜻蜓点水却挠得人心脏直痒。 两人手臂相交,仰头把那杯合卺酒饮下。 酒杯落地,沉闷中带着点脆响,衣物轻撞间传出摩擦的沙沙声。 第三十一章一滴也不许漏【互口H】 厉狂澜覆上她的唇,压抑已久的情感,终于在这场冗长的亲吻中得以释放。 他撬开她的贝齿,粗粝的舌尖一阵扫荡,霸道之余又带了点缱绻的温柔。 苏晚晚被他压在身下,空闲的双手游走到他的腰间,用力一扯,衣襟顿时散开。 她温热柔软的手指穿过光滑的绸面里衣,抚上他健硕硬挺的胸肌,擦过他敏感挺立的乳头。 早已苏醒的昂然,又涨大一圈,挤进苏晚晚的腿心。 滚烫炙热,光是硬度和体温便惹得她穴口颤缩,吐出一包蜜液。 两人方位调转,苏晚晚呈骑乘的姿势坐在他腰腹的位置,那根棒物抵进她的股沟,灼烫着她的肌肤。 空气中的呼吸声陡然粗重。 葱白细长的手指移到自己的腰间,她抽起系带一端,极缓又带着引诱意味的褪下那层火红喜服,腕间微微用力把它甩向床外,哗啦落地。 挺翘的乳尖顶出两端凸起,薄纱般的里衫把胸前的风景展露无遗。 苏晚晚没穿肚兜。 薄如蝉翼的里衣形同虚设。 厉狂澜身下硬得发疼,抬臂想要握住那处柔软,被人半路拦下。 苏晚晚安抚性地在他唇边留下一吻,嗓音娇娇软软,让人想吞进口里。 “阿澜乖,不要动。” 接着那柔软的唇瓣停在了他外凸的喉结,湿热的小舌还俏皮地舔了一口。 厉狂澜整个人都不好了。 粗喘着气,鼻息沉重。 他宽大的掌心挡住自己浮满欲色的眼,不想让苏晚晚看到他因情欲而失控的样子。 殊不知遮挡住那双狭长的眼,更显得他流畅的下颌线清晰明朗,殷红唇瓣被不断舔唇渡上一层可口的晶莹。 诱人采撷,肆意品尝。 她好想要他。 苏晚晚颤抖着指尖拨开他的里衣,沿着凸起的喉结,留下一路火热的亲吻。 或吸或吮,把他冷白的肤色嘬的又红又湿。 看着他满身的红色印子,胸腔被满满的成就感挤满。 这些都是她留下的痕迹,属于她的标记。 身下少年模样昔日威风叁界的魔皇,是她的夫君。 苏晚晚沉浸在种草莓的快乐无法自拔,直到那处野蛮生长的毛发扎到她下巴。 厉狂澜终于舍得掀开手,露出那双被情欲浸染得发红的眼睛,“阿晚,帮我含住它。” 他探掌抚住她柔顺的乌发,妖冶的红眸欲色翻涌,睫毛湿漉。 “阿晚像我上次帮你那样。” 苏晚晚的故作老练彻底崩盘,脸色垮成一片,尾音轻颤,“我不会。” 厉狂澜单手支起身子,唤出那本珍藏的春宫图,准确无误翻到男女口交那页纸。 他袒露着胸襟,把春宫图摊在床边,单手抚摸着苏晚晚的后脑,另一只手翻看那几页不同的姿势。 不知瞧到什么精彩之处,隐忍的眉宇蓦然漾起笑。 “我们选这个姿势,比一比谁先让对方高潮?” 修长的指尖透着点粉,按压住那对赤身裸体纠缠在一起的男女胴体,唇边的笑有点孩子气。 这般羞人的姿势好似在他看来,只是像在讨论天气。 苏晚晚把眼睛从动作上移开,看向行楷小字写下的名称。 ——69式体位。 男女互口的非插入式性行为。 苏晚晚目光下移,偷瞄了眼他婴儿小臂般粗壮的下体,喉头一紧,有些犯怵。 檀口张合,却说不出拒绝的话。 厉狂澜歪头凑至她唇边轻吻,低哑的声音又沉又撩,“姐姐,帮我。” 苏晚晚被那双泛红狭长的眼蛊惑,柔嫩的掌心握住他的肩头微微用力,把人再次压回床面。 纤长的指尖缓慢游移,随着她湿漉情动的眸光一路来到那处挺昂。 所谓六九就是男女尾首相连的姿势。 苏晚晚红着脸在反跪坐在厉狂澜脸上,欺霜赛雪的身体同他冷白健壮前胸小腹前贴,那根弹动挺翘的欲根直直打向她发热的脸庞。 因跨坐彻底敞开的阴户也无限贴近对方的脸。 她甚至能敏锐感知他每秒呼吸改变的频率。 泛滥的水穴微敞着小嘴,厉狂澜望着里面翕动的嫩红媚肉,探出唇舌,想要把它吸出来,好好疼爱。 哧溜一声,甘甜温热的水液被他尽数吞没。 苏晚晚刚扶上柱身的小手猛地一紧,踩在褥子上的脚趾蜷缩一团。 横跨在他肩膀处的双腿夹得他骨缝生疼。 “嗯” 娇媚的低吟从唇间溢出。 厉狂澜胀痛的男根被她用力一握,爽感痛感同时袭来,也跟着低喘出声,“呃嗯” 他掰开她的臀瓣,昂首附上她已经充血的阴蒂,齿尖轻咬,惹得苏晚晚更加情动。 汩汩的爱液喷涌而出,洒满他的脸。 厉狂澜挺腰往她脸前凑了凑,戳到她秀挺的鼻梁,色情喘息黏糊地低唤她的名字,“阿晚,要我。” 他边喊着她边亲吻她的阴唇花粒,折腾得苏晚晚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只能呜呜嗯嗯的发出酥爽的呻吟。 在苏晚晚第二次泄身后,他渴求已久的舌尖终于舔上他的龟头。 带着试探羞涩,小心翼翼却又满身心的想要帮他高潮。 厉狂澜腾出手指,在她肿大的阴蒂轻拢慢捻,在小穴又吐出一包蜜液后,指尖滑了进去。 在穴口处浅浅抽插,速度逐渐加快。 “阿晚啊嗯太慢了”厉狂澜又加入一指,“跟我的节奏来。” 修长骨感的两指插得越来越深,速度越来越急,“深一点嗯碰到了” 龟头顶到紧致湿润的喉头,强烈的快感让他想要更多次更深入的碰撞。 他不自禁挺腰抽动欲根在那张檀口抽插,次次深喉。 喉间的异物填充感让苏晚晚想要干呕,眼角被生理性泪水洇湿,一双眸子又湿又红。 她双手握住粗壮的柱身,加快速度撸动,灵巧的舌尖不断刮过敏感张开的铃口,吸吮舔咬不断加大刺激,想要让他尽快射出来。 噗叽的水声淫靡情色,苏晚晚小腹突然一阵抽搐,小穴绞紧穴口深处不知何时又换回的舌尖,眼前闪过一道白光,冲上了高潮。 滚烫浓稠的白浊也紧随而来,悉数喷射在她口中,沿着她喉咙滑进她的食管。 带着淡淡腥膻之气的精液一浪高过一浪,口腔眨眼间被填满,从苏晚晚的唇边溢出,滴落在他漆黑的丛林。 厉狂澜伸出长臂,捧住那张还未从高潮余韵缓过劲的脑袋,把那根不知何时又硬了的阴茎,从她口中移开。 手掌下滑,扶住滑腻的腋窝,反过手把人方向调转,正面坐在他的胸前。 浓稠的白浊不断沿着她的嘴角往下低落,沾得他满身都是。 苏晚晚含着口腔内残余的精液,吐也不是咽也不是。 犹豫间发烫的指腹挑起她的下巴,她雾气朦朦的眸子看向对方,望进那双暗色浮动的眼睛。 厉狂澜帮她合紧微张的红唇,指尖蹭去边角的精液,眼神称得上温柔,可苏晚晚却感受到那内里拼命压制的疯狂。 “阿晚,一滴也不许漏。” “吃了它,乖。” “记住我的味道。” 苏晚晚注意到他湿淋淋的眉宇鬓间,想起他的吞咽声,乖乖照做,悉数吞下。 见此厉狂澜笑得胸腔颤动。 低低地笑,唇红齿白,眼尾爬上艳色。 紧接着两人体位调转,厉狂澜捉住她的双臂,撑在床头上方,腰腹下沉,分身整根没入。 肉棒撑开水穴内的层层褶皱,水声搅动,气氛旖旎。 苏晚晚咬住唇瓣,双腿盘上他劲瘦腰身,挺着腰让两人交合的更深入。 浑圆白腻的奶子沾满汗液,挺立而颤巍,惹人怜爱。 厉狂澜垂首含住红果似的奶头,探手去抚摸她肿立的花核,右边胸部的乳肉则是在那只宽大的掌心下不断变化成各种形状。 他硬挺的棒身像根滚烫的烧火棍,在她幼嫩的水穴里进进出出,每下都顶至最深处,撑开她狭小的宫口。 肌肤猛烈撞击的啪啪声,水声搅动噗噗叽叽,没一会儿苏晚晚便受不住的又泄了一回。 可在她身上不断驰骋的某人,以后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变换着姿势,不断折腾她。 肉棒在她体内搅动,厉狂澜侧入着把她一侧大腿搭在肩头,碾过她多处敏感点,又开始猛烈抽插。 苏晚晚嗯嗯啊啊的吟叫,说不出半句完整的话。 一滴清泪从眼角滑落,没入发间,消失不见。 厉狂澜俯身舔去泪痕,笑得邪气,“夜才刚刚开始,阿澜还没开始,阿晚怎么能先哭呢?” 他想把她操哭,操到在他身下求饶。 哑着跟猫叫的嗓子,求着依着喊他哥哥。 光这么想着,他的分身又涨大几圈,撑得那处穴口紧得要命。 他含住她红得滴血的耳垂,诱哄道:“阿晚,再叫声哥哥来听听。” 厉狂澜真真切切做了一整夜,做到最后苏晚晚眼睛都睁不开了。 望着怀中小女人晕着红潮的脸,厉狂澜开始进行新婚之夜的最后一步。 给新婚妻子烙下他们的本命魔印,以示生生世世不分离。 泛着幽光的复杂腾印从心脉移至掌心,缓缓浮现。 厉狂澜操控着那枚印记钻入苏晚晚的眉心,在即将同她灵魂契合的那一瞬,他看到了她灵魂深处深深烙印着的一颗火红色合欢花图腾。 还裹挟着陌生男人的气息。 ———————— 做得有点长(/ω\),温羡仙还要再等上一下下,害。 第三十二章阿晚,杀了他 合欢花? 厉狂澜也不知道自己为何第一反应想到的是,那个开满合欢花的南国皇城。 他仔细地回忆着苏晚晚对合欢花的不适和抗拒,一个嫉妒得让人发狂的猜测浮上心头。 那浓郁的火属性灵力,绝不可能是她师父所留。 而且苏晚晚的第一次是他。 所以合欢花印记来自前世,甚至她自己都不知道。 疯狂的占有欲淹没理智,厉狂澜放出神识,一个缩小版的他停在那枚印记跟前。 双手结印,神识凝聚而成的他忽明忽暗,他牵引着自己那枚图腾覆上那枚合欢花,两股截然不同的力量互相冲击。 缩小版的厉狂澜险些溃散。 灵魂烙印不灭,则意味着镌刻者尚且存活于世。 如此强大的灵魂力量,他是谁?又会是谁? 不管是谁,他必须死。 厉狂澜把图腾收回掌心,紧挨着那枚合欢花刻下,浓郁极致的黑和纯粹灼人的红形成强烈反差,点亮荒芜的灵魂深处。 - 仙界盛宴。 众仙坐落于金碧辉煌的宫殿下方,举着酒杯酣畅欢言,唯有一人沉默着饮酒,对于舞台中央仙子们的曼妙舞姿不为所动。 暗红的衣摆处缀满银色丝线勾勒而成的合欢花,一簇拥着一簇,灿烈张扬又矜贵无双。 眼皮微垂,斟酒举杯间,慵懒妖娆的姿态尽显。 尤其是那双微微上挑的桃花眼,更衬得他风流多情,好似个活妖精。 举杯饮尽,醇香的酒液在口腔化开,唇齿生香。 “好酒。” 花翎羽旁若无人低喃自语,抬手准备再给自己斟上一杯。 晶莹的酒水从壶口缓缓流出,杯盏还未盛满,识海深处传来剧痛,手一抖酒壶脱了手,银器相撞清脆声响在这处欢闹中显得有些突兀。 那些敬他畏他暗地里盼着他倒的眼神全部朝他投来。 若是以往,他会还以一个轻蔑高高在上的眼神再妥善收场。 可此刻...... 方才的灵魂波动,是当年他烙印在苏晚晚体内的那枚印记。 她果然转世重生了。 他走遍六界都未寻到有关苏晚晚的一丝一毫,为何此刻又能感知到了印记的存在? 花翎羽当着众仙和台上天帝天后的面,暗红袖袍一挥,化作流光飞去。 留下议论纷纷和面色不虞的天帝天后面面相觑。 “这慕晚上神实在太过分了!” “天帝天后宴请我们众仙,他竟招呼不打一声,当着我们所有人的面离开!” 天地穹苍眸底划过晦暗,唇角堆起笑,“慕晚上神兴许有什么急事,我们继续。” 他目光投向遥远的东方,神色莫测,让人猜摸不透。 呵,千万年了,上一个这么不把他放在眼里的还是那个一剑斩叁界的战神温羡仙。 手中的玉盏悄无声息化为齑粉,紧挨其座的天后极有眼色地选择缄默不语。 花翎羽感知着灵魂印记的方位,最终停在一片荒芜破败之地。 千万年前通往魔界的入口。 耳边响起众仙议论的魔界重启,魔族卷土而来,那会儿他还不甚在意,没想到此刻竟和自己扯上了关系。 印记的波动来自魔界,苏晚晚就在里面。 花翎羽召出一只玉色长笛,淡红薄唇印在温凉的玉身,袅袅笛音倾泻流淌。 火红色仙力裹挟着音律掀起风暴,朝尘封的魔界大门侵袭而去。 吱呀一声,沉重的石门缓缓打开,眉眼淡漠凌厉的黑袍少年同他两两相望。 花翎羽笛身一转,收于袖中,尾音轻佻带着点漫不经心,“你就是他们口中的魔皇转世?” 准备出门寻找灵魂烙印主人的厉狂澜,看清男人的长相,红眸微眯。 此人长得倒像一位故人,可此刻对他平和疏离的态度,倒不像是记得自己。 千万年前仙人魔叁界大战,眼前这个男人作为人界至尊率领人界出战,在最后一场战役中,为了将魔界封锁成功殒命。 眼下重新飞升成仙,也不知那群道貌岸然虚伪至极的仙界众仙见了他,有没有故作不识,亦或是昭告天下敲锣打鼓的庆贺他当年的牺牲。 感知到空气中熟悉的火属性仙力,厉狂澜陡然变了脸色。 呵,原来是他。 那个给他阿晚烙下灵魂印记的男人。 斩神剑腾空而来,缠绕着魔光的剑尖遥指而来。 花翎羽侧身轻飘飘躲过,藏于袖中的玉笛唤出,轻灵的笛音形成一道音墙,把攻击阻隔在外。 漂亮的桃花眼一勾,笛音转为急促,操控着那团魔光原路返回,攻向厉狂澜。 苏晚晚是被系统诞生的那抹意识叫醒的。 她揉着惺忪的眼,听到他说什么攻略人物即将下线,需要她速速去营救阻拦。 吓得苏晚晚连忙兑换了个传送阵,稳稳落在打得激烈的两人跟前。 她转身把厉狂澜护在身后,祭出菩提剑抬眸指向对面。 然而在她看清对方长相后,胸腔内难言的情绪让她失守。 和那些时日在南国皇城的难过是如此的相似。 “你是谁?” 剑尖垂落至地面,苏晚晚握着剑柄的手使不上力。 厉狂澜眸色冷了下来,上前一大步,把人揽进怀里,微凉的唇瓣在她颈侧亲了两下。 “阿晚,杀了他。” 苏晚晚转过身的那一刻,花翎羽便认出她来。 哪怕她换了一张脸。 那双多情的桃花眼登时春潮泛滥,温柔得像是湖边春色,撩人而不自知。 “晚晚,我终于找到你了。” 花翎羽朝她伸出手,暗红的袖口倒退,露出一截冷白的腕骨,煞是好看。 “跟我回家。” “暮暮和我都很想你。” 厉狂澜钳住她的腰,用得力仿佛要把她掐断。 她能感受到,他现在整个人都处于随时要暴走的状态。 若不是她在这站着,怕吓到她,可能厉狂澜已经冲了过去,把人头骨碾碎。 通过陌生男人的只言片语,外加自己对他奇异的反应。 苏晚晚也猜到,自己上一个成功攻略的男人,可能就是他。 “暮暮?暮暮是谁?” 花翎羽见她问,好脾性地为她解释,“暮暮是我们的儿子,他长得很像你。” 四周响起一阵低笑,厉狂澜笑得捂住了眼睛,口气好似听到荒谬之语,“儿子?” 他冰凉的唇贴近苏晚晚的耳廓,“阿晚,这个人说得越来越过分了呢。杀了他,乖。” 说着握住她右侧的手,举起剑尖指向不远处的男人。 苏晚晚被他抓着的右手抖得不像话,索性承认。 “我下不了手。” 厉狂澜眸色浓得像墨,透着山雨欲来的森然。 他挑起苏晚晚一缕发丝,声音轻得听不出喜怒,“没事。” “阿晚做不到的事,阿澜替你来做。” 第三十三章大结局【Рo1⒏red】 听到苏晚晚的回答,那双桃花眼弯出惑人的弧度,这片荒芜为他再次失了颜色。 花翎羽无视那把杀意凛然悬空的斩神剑,手中的玉笛缓慢敲击掌心,步伐从容透着韵律,朝两人走近。 苏晚晚情不自禁被对方那双眼睛吸引,红光浮动的清澈水眸闪过迷惘,愣神间只觉得眉心一阵烧灼,她看到自己识海深处那两枚并肩而立的印记,被那朵火红的合欢花震颤到心底。 合欢花? 想起南国皇城随处可见的合欢花,那股清淡让她难过的花香在记忆深处觉醒,连带着一些从未见过的画面充斥她的脑海。 建筑林立的一簇簇山头长满淡粉色或红的合欢花,半空是驾着仙鹤飞来飞往服饰大胆的宗门弟子。 而她则是望着着满山景色,依赖在一抹灼红衣角怀中,同他颈窝相贴亲昵低语。 她还看到无数旖旎画面,赤裸相对,浅唱低吟。 绯红的衣袍,满室烛火,被橙黄烛光温柔地侧脸,花翎羽布满情深的那张脸。 晶莹的泪滴顺着脸颊滑落,苏晚晚挣开圈住她的怀抱,不管不顾朝那抹记忆深处的红扑去。 撞入那个硬挺宽阔给她无限安全感的怀抱。 淡淡的合欢花香,盈满鼻尖。 “小羽毛” 宛若情人低喃的呼唤,掩盖不住的汹涌情感,那双通红流泪的眼。 不管是哪一个,都足以让厉狂澜癫狂。 她,想起来了。 小羽毛?喊得还真是亲切。 手腕还残余着苏晚晚强行推开他的力度,厉狂澜望着那幅相拥的画面,只觉得无形之中有个大掌紧攥住自己的心脏,抽搐间伴随着流血的疼痛。 他宛若濒死的鱼群,搁浅在干涸的沙滩,拼命呼吸。 控制着斩神剑的右手却无论如何也挥动不得半毫。 他们有一个孩子,是不是因为他和她没有孩子,他的姐姐才能这么义无反顾的扑向对方的怀抱。 想起那些射入苏晚晚体内的精液,后又被他偷偷拿掉湮灭,厉狂澜忽然产生一丝懊悔的情绪。 他不该因为独占的心思,害得他的阿晚生了离开他的异心。 想通这其中的弯弯绕绕,他冷白如玉的手伸至前胸,优雅而美丽地将发尾甩至身后,纤长的睫羽像展翅的蝴蝶轻颤舒展。 狭长的眼尾微微一弯,笑得惊心动魄。 孩子,他们也会有。 但是他的阿晚,只能是她的。 这次带她回去,他便让她怀上他的孩子。 至于这个男人必须死。 花翎羽见她想起哭得这么厉害,一时千言万语消失无形,心疼地蹭去那些泪,同她十指相扣想立马带她回去。 “晚晚不哭,我们回家。” 两人转身,对上厉狂澜阴沉的那张俊美面容。 “回家?”厉狂澜冷笑,“她现在是我的娘子,我们是行过礼拜过天地,你算个什么东西?” 他不由分说探手抓住苏晚晚垂在身侧的手,眉眼间的冰雪顷刻融化,妖冶的红眸闪烁着破碎的光,语调卑微到尘土,像只摇尾乞怜即将被遗弃的狗狗,“姐姐” “你说过会永远爱我。” “如果你喜欢孩子,我们也会有。” “留下来,不要跟他走。” “阿澜不能没有你。” 沉浸在前世留恋不舍的情绪之中的苏晚晚,微垂的睫毛挂着泪珠,腰间和双手来自不同男人同样的滚烫温度让她无所适从。 她怎么忘了,这一世和她在一起的男人,叫厉狂澜。 有那么一瞬间,她竟真得生出抛下他,选择和花翎羽远走高飞的念头。 “魔皇出界,仙界之人察觉到他的气息已经全速赶来。如今的魔皇不是他们的对手,主人可借此机会脱身。” 白泽清寂的嗓音在脑海回荡。 “晚晚,你爱他是因为忘了我们的从前。”花翎羽在她额前落下一吻,潋滟着波光的桃花眼摄人心魄,“你问问自己的心,真的能放下我吗?暮暮整日喊着找娘亲,你真的忍心?” “晚晚,我爱你,你也爱我,我们为什么不能在一起呢?跟我走吧!” 温凉的指尖抚上她的侧脸,轻柔地摩挲让人流连。 苏晚晚深陷在他溢满情深的眼波,胸腔被酸胀填满,雾气朦胧的眸子又有了泪涌的趋势。 厉狂澜看着他摸过苏晚晚的左右手,跟揽过她的手臂,脑海中模拟着把他砍断绞碎的场景,蓦然抬掌。 花翎羽避闪不及,也抬手迎上。 谁知轻飘飘一掌直接把对方打飞满口鲜血。 厉狂澜妖冶的眸子蒙上一层阴翳,再抬头满脸委屈,声音也瞬间虚弱,“姐姐不要走咳咳咳” 他又咳出一大口鲜血,伸手去挡,喷溅的血迹穿过指缝滴落在地。 偏冷调的肤色惨白得近乎透明。 花翎羽讥笑,“装得还真是像,魔皇大人还真是越活越回去,几万岁的人也好意思用苦肉计。” 不过下一秒他便笑不出来了。 还真有人吃这一套。 苏晚晚从他怀中逃脱,跑到对方跟前。 巴掌大的小脸又是心疼,又是担忧。 花翎羽咬紧牙关,攥住双拳,唇角从容的笑僵在原地。 无碍,他的晚晚向来都是这幅好心肠,哪怕是见了路边的阿猫阿狗受了伤,也会上前救治一番。 何况是一个养了这么多年的人。 跑回厉狂澜跟前的苏晚晚,又是掏丹药又是输魔力疗伤的。 这会儿厉狂澜可不兴受伤啊! 待会儿还会有一场恶战,本来就打不过,受了伤不更打不过。 源源不断强横霸道的天魔之力钻入厉狂澜的经脉,丝丝缕缕为他温养着内伤。 厉狂澜看着她着急的模样,冷掉的心终于有一丝安慰。 他握住苏晚晚输送魔力的手,搁至唇边吻了吻,音调虚弱中带着沙哑,“姐姐,带我回去疗伤吧,我累了。” 苏晚晚正愁于如何委婉地劝他,仙界之人终于赶来。 铿锵有力被正义之光普照的声音从远方传来,“捉拿魔皇亡灵,杀!” 嗖嗖嗖! 几十位仙界上仙之境的士兵将厉狂澜团团围住。 仙界之人早已调查清楚,眼下魔皇修为不过上君之境。 他们几十位上仙,把他拿下还不是轻轻松松。 厉狂澜警惕地盯着围上来的人群,把苏晚晚护在身后。 为首的仙君发现站立在一旁的花翎羽,躬身行礼,“参见慕晚上神。” 花翎羽袖袍一挥,眉眼恢复淡漠,“捉拿魔皇可以,但他身后的女子谁也不许动。” “那女子同为魔族,有何不可?” 花翎羽抬掌钳住他的咽喉,上挑的桃花眼危险又迷人,“本上神的话,还需要你过问?怎么?我花翎羽现在想护个人都护不住了?” 那人满头冷汗,“不敢不敢。” 掌心的压力骤减,那人得以喘息,立马恭敬俯首,拜上一拜。 “上神说什么就是什么。” 接着转身冲那几十位上仙下令,“降魔阵,布!” 眼看阵成,厉狂澜趁苏晚晚不备,把她推出阵外,在她周身设了个结界。 苏晚晚用力拍打那道雾黑色的光墙,又被弹了回去。 还在修复魔界的五件上古魔器被厉狂澜抽了出来,魔界上空陡然漆黑一片。 强大的魔力波动冲击着那些把他包围的仙界士兵。 苏晚晚在结界内一边注意着厉狂澜那边的情况,一边分神询问白泽接下来该怎么做。 “您只需要献祭天魔之力,助他恢复实力即可。” “届时您也会给他们造成一种魂飞魄散的假想,继续下面的任务。” 继续下面的任务? “我都攻略两个男人了,还没完?你们这系统是不是有点坑?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她还等着完成所有任务,带着系统奖励的大笔钱财,回到蓝星过上挥土如金的生活。 隐约间她好似听到一声轻笑。 “七个。您只需要成功攻略七个,便可功德圆满。” 献祭的方法涌入识海,苏晚晚盘膝而坐,依照那些动作不断结印,体内浓郁的天魔之力凝结成跳跃着光弧的魔丹。 在阵成的那一刻,结界破除,她飞身挡在厉狂澜跟前,探身吻住他的唇,身子悬浮在半空,温柔撬开他的唇齿,在舌尖交缠的刹那渡了颗小小的丹药般的珠子进去。 苏晚晚睁眼同他对视,伸手覆住他愣怔的眼眸,下一秒两人同时尝到血的腥味。 她挡下的那道攻击击穿了她的肺腑,飞悬的身子随着鲜血涌出无力下坠。 厉狂澜喉间一滚,苏晚晚的血连同那颗温热的珠子一起滑入体内。 意识到苏晚晚做了什么的他,急忙伸手把人揽进怀里,汩汩外冒的血浸湿他干燥的衣襟。 “阿晚” 凝聚了苏晚晚所有天魔之力的那颗魔丹在她血的作用下,开始飞速化开,在厉狂澜体内疯狂运转。 他原本的上君之境气息开始不断攀升。 苍穹之上那五件上古魔器内充沛的魔气也开始暴走,钻入厉狂澜体内。 滚烫的泪从他纤长的睫羽坠落,灼烧着苏晚晚已经冰凉了的面颊。 可能知道自己不会死,所以苏晚晚倒没那么悲伤,她甚至还有闲心感慨厉狂澜哭起来真好看。 眼尾泛红,有种令人心疼的破碎感。 只可惜这一切都只是任务,她没有沉溺的资格。 不过也还好,一切的一切最后都会在系统的作用下忘记。 “魔族的昔日荣光只能靠你啦” 原本她打算和他一起的。 厉狂澜,永不相见啦! 她感知到自己的身体开始从边缘消散,在厉狂澜越搂越紧的怀抱中彻底散为无形的光点。 厉狂澜摇着头,泪水肆意流淌,“不要,阿晚不要,不要离开我。” 花翎羽破开降魔阵,暗红衣角翩然坠落在阵眼中心,探至半空的手,终究没来得及再碰她最后一下。 第二次了,这是他第二次不得不接受她的离世。 而且这一次他还亲眼看着她死在他的跟前,为了别的男人。 阵法被强行破开,那些维持阵法的士兵全部负伤倒地,狂吐鲜血。 天帝穹苍姗姗来迟,身后还跟着一道银白身影,清冷不似寻常仙族。 “羡仙,拿下他。” 温羡仙看着周身染血的少年,却并未在他身上发现伤口。 对方神色悲戚,满脸泪痕,双手还维持着用力把人拥进怀里的姿势。 而空气中残余的魔力波动有瞬间的熟悉。 好似在哪匆然见过一面。 是苏晚晚。 苏晚晚弃仙从魔那日的光景在眼前浮现。 他今日前来,其实是为了证实一件事,一件和苏晚晚有关的事。 可似乎没有机会了。 温羡仙飞身落在厉狂澜跟前,水蓝色剑尖指在他咽喉前,“你没有保护好她。” “呵,你果然是他的转世。” 厉狂澜擦了把泪,拄着斩神剑起身。 “我答应过她,不伤害降魔宗任何一人。” “如果你早来一会儿,没准我就被你们拿下了。” “可现在你不是我的对手。” 温羡仙收起剑尖,霜降剑消散收回体内。 “只要你不做出伤害叁界和平的事,我自然不会动你。” “你这条命是她换来的,可不能这么轻易的死了。” 厉狂澜讥笑,“那还真是谢谢你了。” 体内无穷尽的魔力外涌,那些赶来的上仙之境士兵,眨眼丧了命,血肉横飞爆成血雾。 “杀妻之恨,改日必报。” “仙界必将血洗。”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第一章心头血(第三个男人) 仙界天河河畔。 夜风携来酒香,古树旁倚着个男人。 一袭银白锦袍,举臂斟酒,自饮自酌。 皎洁月色在他清冷的面容洒下半层阴影,长睫掩住双眼神情,辨不清喜怒。 “羡仙,三界鼎立,仙人魔三族必有一战。” “你乃天生灵体,拥有无人能及的修炼天赋,仙族的和平希望就靠你了。” 苍老的声音寄予着对他的殷切期望,记忆深处的那张面容逐渐模糊不清。 温羡仙有些醉了,他努力睁了睁眼又斟满一杯醉生梦死,举天倒在跟前空地,低喃自语:“三界在,羡仙在。” “前几日徒儿又率领仙界打了胜仗。” “只是......这里和您描述的......不太一样。” 晶莹的酒液顺着玉壶蓄满指间小杯,他微微仰头又接连饮下几杯,眉间醉意愈发浓重。 啪嗒一声,玉壶掉落在草丛发出沉闷脆响,滚落在一株玉帘草前,还剩余大半的上等仙酒浇灌在它的根茎处。 听某人絮叨许久早已昏昏欲睡的苏晚晚,被这么冷不丁一浇,登时精神起来。 随着酒液的浸泡,她由外至内升腾起一阵灼烧。 吓得她缩在花体内部大声求救。 “系统君救命!” “......” “白泽救命!” “我在。” 一道微弱的白色光团闪现至苏晚晚跟前,她耷拉着嘴角正对他,“这酒壶里的酒液无穷无尽,你若再不及时出手相救,我就要成为第一棵被仙酒烧死的小草了。” 空荡四周被男人轻笑席卷,清寂的嗓音缓慢倾泻,“此酒乃是仙界四大极品仙酒之一——醉生梦死。” “老规矩,您出积分我出力。” “据你说咱们都合作两辈子了,这第三世你就不能通融通融?我攒了百年的积分就等着有一日兑换化形机会呢!你又不是不知道。” 苏晚晚盘腿坐在地上,颇有几分破罐子破摔,你不给我免费我就不干了的架势。 “也不是没有办法。” “稍等。”那道声音恢复平日的正经严肃,紧接着系统提示音响起。 “叮!恭喜宿主触发支线任务——获取攻略人物温羡仙心头血*1.任务奖励:经验值+100000,积分值+100000,化形机会*1.” 音落,苏晚晚双眸腾得亮了起来。 她点开系统页面凑近细数好几遍数字一身后的零,确定无误,又看回系统君所化的那团白光,语气坚定:“干!多少积分?我给!” 白泽收到指示几经操作,积分扣除的提示音也接连响起。 那股灼烧感逐渐削减,每一百积分的掉落,苏晚晚便察觉到一缕精纯的能量钻入她的体内。 通过外视,她甚至发现自己头顶那朵洁白的五瓣玉帘也跟着盛放,甚至隐约有了几分再开出一瓣的迹象。 这......算不算因祸得福?还有隐藏收获! 等第六瓣花开出来,醉生梦死那壶酒也消耗得差不多了,苏晚晚暂停吸收进度,小手一挥,妖力自茎身绽放,把酒壶撞歪一旁。 “主人可还满意?” 苏晚晚起身踮脚轻拍了下那团白光,双手背后一副老成模样,“满意满意,甚是满意。” 只是...... 这声音怎么变了?奶声奶气,还没了回音? 外界倚在树前意识昏沉的温羡仙,听到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垂在身侧的指尖蜷了蜷,半阖的那双浅灰眸微微睁开,“谁?” 苏晚晚突逢这遭变故,捂住嘴巴看向外面,猝不及防对上那双醉眼,心跳一寂。 以往她在这里面和白泽侃天侃地,没事还通过意念和四周的花草精灵聊天招呼。 和真正意义上的人交流,今天还是头一次。 她隔空对他招手,又猛然意识到对方可能看不到,于是极尽友好地说了句:“嗨你好,我在这儿。” 与此同时,古树旁那株绿茎白花黄蕊的六瓣玉帘草晃了晃。 温羡仙闻声低头看了过去,冰凉的指尖抚了下她油绿的茎身:“不愧是排上榜的醉生梦死,醉得我不仅耳聪,眼下眼也花了。” “方才来时此花明明才五瓣。” 他左肘拄地撑起脸,眯眼探身凑了凑,温热的呼吸拂动那脆弱的花瓣,如墨的长发滑落胸前,带来淡淡雪松香。 面对猝不及防放大贴近的俊脸,苏晚晚惊得猛一退,跌坐在地,哎呦一声又传了出去。 那双清冷朦胧的眉眼微微一蹙,眼睛又睁大几分,左眼眼尾那颗俏皮的小痣更衬得他无辜可怜。 苏晚晚摁住跳动的心脏,思索着系统颁布的那项任务,或许眼下便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好机会。 他醉得这样深,又生得这般出尘卓然,定是位心地顶好顶好的神仙。 而且那些小妖们不是说了,这水溟仙君最是好说话。 她哄上一哄,肯定没什么问题。 苏晚晚清了清嗓子,晃动着油绿的根茎,六瓣花骨朵频频点头,“水溟仙君,你喝这么多酒,是不开心吗?” 温羡仙捏了捏眉心,总算多了几分清醒,扫过一旁洒落的酒水,眸底划过了然,“这酒这样烈,你倒是命大。” “这更能说明我和仙君有缘啊!”苏晚晚开始一本正经尽力游说,“这百年来您经常来此同我交谈,受了您百年时间的熏陶,这才生出我这副得天独厚的慧根呐!” “如今又得您带来的仙酿滋养,修为猛蹿,得以吐人言。” “晚晚唯有舍身相陪,才能报答您的大恩。” “不过......” 温羡仙听着她稚嫩的腔调,酒意又散了几分,“不过什么?” 苏晚晚控制着根茎往他跟前移动,地面新鲜的泥土翻卷而出。 “仙君不如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赐给晚晚一滴心头血。您有所不知,有了您的心头血我便能化形了!要知道像我这般机灵可爱的小妖,可不多见。” “这仙界哪都好,就是无趣了些。您自己不也说了,这里乏味得紧。待我化形,我便不仅能陪您聊天解闷,还能没事帮您打理衣食住行,做牛做马什么都行。” “再者,我在这听您诉苦诉了百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不是?” 苏晚晚还欲继续说下去,还未再开口,一滴温热腥甜坠在嫩黄色花蕊上。 “谢谢水溟仙君,多谢水溟仙君,您真是大大大大的好人呐!” “叮!恭喜宿主完成支线任务——获取攻略人物温羡仙心头血*1,获得奖励:经验值+100000,积分值+100000,化形机会*1.” —————— 全部重写了,今天肝完了,晚上睡不着,发了! 第二章我们一起回家 莹莹的绿光从那株草茎暴射,刺得温羡仙闭了闭眼。 再睁眼,对上一双杏眼。 清澈无辜,不谙世事。 两人保持着侧躺姿势相视而望。 空气有一瞬的静默,直到两片温软覆在温羡仙颊侧。 “水溟仙君,你人真好。” 苏晚晚等着他的反应,却不料对方只是温和一笑,紧接着有些宠溺地捏了把她的脸。 “你这小妖长得倒是有几分可爱。” 这……是不是有点不符合人设? 传言道,水溟仙君可是个极腼腆的性子,看似清冷不染纤尘,实际上寻常女仙微微凑近调笑几句,都会熏红耳尖连连后退,维持到最佳礼貌距离。 她都上嘴亲了,还不给点反应?她不要面子的?! 苏晚晚还不死心,宛若八爪鱼似的爬进对方怀里,不料刚抬脚就碰到了对方大腿。 等等! 这距离不对。 意识到什么的苏晚晚,一垂眼一副约莫四五岁的白嫩赤裸身子映入眼帘。 有点胖乎乎。 可爱是有的,性感根本不存在。 所以…… 苏晚晚努力维持着唇角僵硬的笑,操着那副奶唧唧的嗓子不得已换了台词,“仙君可有多余衣物?” 去他娘的攻略占便宜,开局奶娃娃,攻略个毛线哇! 背过身的苏晚晚欲哭无泪。 温羡仙望着转过身去的奶胖娃娃,被对方红红的小耳朵浅浅挠了下心尖,眉眼清冷如山巅皑雪刹那消融。 他收回撑着下巴的左手,指尖跃起蓝光,投向那蜷缩一团的雪白,变了件衣裳。 “站起来瞧瞧,可还合身。” “此衣名为霓裳天羽衣,外形大小可随心意变化。哪里不喜欢,自己改改。” 醉了酒的温羡仙,向来清雅的嗓音里浸了点懒意,散落的墨发坠在银白衣襟。 苏晚晚一回头便瞧见他这副样子。 她竟不知,醉了酒的温羡仙,竟如此……性感。 看得她色心大起,想要亲手抽离掉他深入骨髓的疏离和不容亵玩的仙气。 亲眼看着他褪去只可远观的禁欲之相,沉溺于无边欲海。 这么好听的声音,叫起床来,也一定棒极了。 苏晚晚撑起身子站起,摇摇头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自己何时这般色情? 遥想当年她也是个纯情的女娃娃,生出这么大逆不道的念头莫不是受了前两世的影响?苏晚晚无端生出几分好奇。 不过眼下不是询问过往的好时候,攻略眼前的男人才是首要任务。 苏晚晚调整好心态,掂着裙摆在原地转了两圈。 仙气飘飘的裙摆当即随风荡了起来。 她煞有其事地点头夸赞,“合身合身,甚是喜欢。” 古灵精怪的模样,像极了小大人。 算了算了,还是孩子又怎么样。 谁也不能阻拦她把对方吃干抹净的决心。 四五岁模样的苏晚晚站直身子,堪堪能和坐在地上的温羡仙平视。蹦跳跑到他的跟前,双臂一展,扑进对方怀里。 她在浓重的酒气间嗅到一股冷清的雪松香。 “水溟仙君,你好香啊!” 接着脑袋搁在对方颈侧拱了拱,“晚晚喜欢你的味道。” 太近了。 浓郁的玉帘草香混合着淡淡奶香,肌肤相贴的温腻触感。不仅没有让他生出反感抗拒之意,反而多了几分亲近。 温羡仙把一切归结为眼前这位刚化形的小花妖太过可爱。 他僵硬抬手,在对方软乎乎的小身子上轻拍两下,“喜欢就好。” 酒劲上头,温羡仙捏了捏发胀的眉心,整个人发虚到恍若飘在云端。 一道忽远忽近的小奶音响在耳畔。 “那晚晚可以一直跟在仙君身侧吗?”说着苏晚晚又凑近在对方耳后嗅了嗅。 像只觅食的狗狗。 温温软软的吐息洒在耳后敏感,带起阵阵酥麻,温羡仙愈发触不到实感,脑海中混沌一片。 他摇了摇沉重的脑袋,只觉得头重脚轻的感觉更加严重。 苏晚晚见他摇头,以为自己被拒绝了。 眼珠子一转,演起了苦情戏。 澄澈灵动的杏眼落寞低垂,耷拉着嘴角语气可怜巴巴,“仙君是在嫌弃晚晚妖的身份吧,我们妖族地位低微,被三界视为草芥。” “听其他小妖说,在人族像我这样的小妖,自小都是要被捉去当奴隶的。” “而仙族则是视我们如同洪水猛兽,看上一眼都觉得污了眼睛。” “晚晚不过一个刚化形的小花妖,竟痴心妄想跟在整个仙界最强大的水溟仙君身侧。像我这般低贱的妖族,根本不配活在这个世上,对吗?” 说着苏晚晚又挤了两滴眼泪,对上对方发蒙的眼神,索性嚎啕大哭起来。 不是有句话说,一哭二闹三上吊,会哭的孩子有糖吃。 这么想着,苏晚晚哭得更起劲了。 整片天河回荡的都是她哇哇大哭的声音。 嘹亮的哭声刺激得温羡仙额角直跳,头痛得厉害。 “别哭了……” 苏晚晚偷拿眼角看他一眼,又大声了点。 “呜呜呜,晚晚就是想跟在仙君身侧报答您的知遇之恩罢了,没想到您也嫌弃我。” “反正横竖都是活不久,您今天若是不答应,我就哭死在您跟前。” “哇啊啊啊啊……” “我没有这个意思。” 微凉的指腹揩去苏晚晚眼角滚动不停的热泪,她愣愣望着那个眉眼淡漠的男人,低下头放缓着语气哄她。 “这么可爱的小妖怎么会有人不喜欢?” 温羡仙强撑起身子,清瘦颀长覆下大片阴影将苏晚晚笼罩,他伸出宽大的掌心,将她的小手紧紧握进掌中。 “我们一起回家。” 家…… 在蓝星,她是没有家的。孤儿一个,孤独而忙碌的生活了十八年。 来到这异世,她又一个人守在这天河河畔等了百年。 而今天有人对她说,我们回家。 苏晚晚睫毛颤了颤,贪恋回味着那个字带来的心悸颤动,上前一步扑进对方怀里,嗓音沉闷,“好。” 第三章提前长大 温羡仙的住处坐落于仙界最边界的尧山,仙府冷清,门前蹲坐着两尊不知是何物种的石像。若不是仙界四季如春没有季节更替,没准还要飘零几片落叶,更显萧索凄凉。 两道流光从天际缓缓坠落,一高一矮的人影站立在仙府门前。 深入府内,苏晚晚突然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抱错大腿了。 书上哪位神仙的居所不是金碧辉煌夺目生辉,就算属于低调奢华那一挂,也处处彰显着财富的力量。 可此处到处都是些山石树丛,连池塘里种植的花草也不过是些普通的莲花。 若不是此处灵气浓郁,苏晚晚还真以为误闯了人间哪位人家的府邸。 苏晚晚扯了扯温羡仙的袖摆,语气迟疑不可置信,“这……就是咱家?” 温羡仙点头。 “你的仙童仙娥呢?你的豪华大宅呢?你可是仙君中最尊贵的水溟仙君啊!” 温羡仙喜静,不喜旁人服侍,对于宾客往来的繁文缛节也不甚在意,久而久之这门庭也跟着冷落起来。 若说这众仙之间谁最贫穷,那必定非他水溟仙君温羡仙莫属。 就这样,苏晚晚开启了仙君“同居”之路。 同居第一天,苏晚晚便爬上了温羡仙的床,美其名曰:这夜色是如此的寒凉,仙君一个人顶顶需要她这么热情似火的一个小家伙过来暖床。 还说,这仙府浩大,空旷的令人心慌。她一介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妖,不等长大便先自己把自己吓死了。 温羡仙穿着身单薄的里衣,倚在床头,月色下清瘦坚实的肌理仿佛带着光,一头墨发清凌凌的铺散在肩头,显得格外的俊格外的仙。 看得苏晚晚心痒痒。 默了半晌,倚在床头的清冷男人终于妥了协,乖乖掀开蓝色缎面锦被让小家伙爬了进去。 身边陡然多了个人,温羡仙很不喜欢,一时竟没了睡意。 他静静望着屋内房梁,见身侧许久没有动静,以为小家伙睡了过去。 一侧头发现人蜷缩作一团深埋在被子里,差点找不到影子。 温羡仙叹了口气,想起方才信誓旦旦要给他暖床的小家伙,一阵无言。 被身侧源源不断寒气侵袭的苏晚晚只能打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咽,谁能告诉她,为什么这人被窝里没有暖气就算了,还冒着冷烟? 她想呼唤系统,又忽然想起自她完成化形任务后,系统君就连带着系统去升级去了。 内心最后一丝倔强,不允许苏晚晚低头,做这种自己打自己脸的举动。 缩在被窝里哈气取暖的她,刚想往床最里侧躲躲离这个浑身带着冰的男人远点,周身蓦地自发性地升腾起一股暖意。 温羡仙望着那处悄悄冒出的脑袋尖尖,无声阖眸,终于生出几分困意。 素来无梦浅眠的他,那夜做了一个梦。 梦里有一名看不清面容的女子,覆在他耳边轻唤:“温羡仙,温羡仙,温羡仙......” 他们好像经历过很多很多事,大抵情义是十分深厚的。 女子会赖在他的怀里撒娇,会踮脚轻吻他的唇角,会像个孩子跟在他身侧蹭来蹭去。 他们在山脚下有一间竹屋,日月更替,斗转星移,时间无情地流逝着。 梦醒,好似在那处过了大半生。 和温羡仙同居的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 温羡仙的梦境越来越绮丽,每每醒来耳尖红热都要等上许久才能散去。 和温羡仙同居的第四十五天。 那日暮色将至,素来幽静的仙府上方袭来大朵阴云,苏晚晚正坐在仙府门前石阶之上啃着仙灵果。 她起身急忙去推大门,探查外界情况。 沉重的木门吱呀作响,隔着暗淡暮色她瞥见满身是血栽倒在门前的温羡仙,霎时慌乱了神色。 她还从未见过他这身银白素袍染上烟尘,沾过污垢。 温热平浅的呼吸拂过苏晚晚的指尖,还好还好,人还活着。 “水溟仙君?” 温羡仙在昏沉意识中,依稀辩出苏晚晚的声音,睫毛轻轻颤了颤。 闭着眼皮摸索到苏晚晚搭在他肩头的手,触到一片潮湿黏腻。 一阵小风从两人之间拂过,带来仙灵果的清甜和香气。 “刚吃完?” 这人哪怕哑着嗓子虚弱至极,也难掩清雅语调间的风度温润。 苏晚晚吸了吸鼻子,“你吓死我了。” 说完打了个响亮的饱嗝,浓浓的水属性灵力扑了温羡仙满面。 苏晚晚连忙捂住嘴巴去看温羡仙的神情,捕捉到他唇畔的弧度,脸颊窜起一抹羞红。 “不许笑我。” 温羡仙轻嗯一声,乖乖照做,那双浅灰眸依旧紧紧阖着。 “你眼睛也受伤了吗?”葱白细嫩的小指尖钻出一缕淡绿妖力,试图为那双眼睛减缓一些伤痛。 许是这段时间吃得灵果灵草太多了些,当她的妖力同温羡仙体内的仙力交汇时,并未产生太强烈的互斥反应,甚至隐隐带了点疗愈的奇效。 只是不消片刻,苏晚晚便没了动弹的气力,巴掌大的小脸蔫了吧唧。 温羡仙覆在她小手背上的手掌收紧,“你修为尚且,别。” 紧接着喘了口气,又缓缓道:“我现在教你道法诀,是我一位人族至交,我们可以找他帮忙。” “好。”苏晚晚在温羡仙的指导下,结成一道翠绿色法阵,阵成,温羡仙传了道音过去。 与此同时,天色更暗了些,暗到苏晚晚已经不能辨清温羡仙面上的表情。 微弱的呼吸几乎淹没在温柔吹过面颊耳畔的夜风里。 他刚渡完上君飞升上仙的雷劫,身上除了不断外渗的血迹,眉宇发间遍布焦黑。 苏晚晚知道他最爱干净,还有点洁癖到让人抓狂,从方才到现在,那幅清冷的眉宇就没松开过。 闻着空气中似有若无的血腥气,苏晚晚把求救方向转移到系统。 “系统君,在吗?系统君?” “白泽?” “我在。” 苏晚晚默不作声撇嘴,内心吐槽:“你这是什么癖好,非要喊名字才答应。” “有吗?”男人似乎笑了下,“宿主您要知道,系统管家也有开小差的时候。”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苏晚晚总觉得自上次系统升级后,系统君愈发智能得像个人了。 原本脑袋大小的白色光团,不知是不是错觉,隐隐有了人体的雏形。 “能不能帮我做个商品。”苏晚晚直奔主题。 她怕他不答应,一连串语言输出,“就是用我承担得起的积分数额,换我短暂时间内的成人体型,我想把他拖回去。我在商城扒拉了好久,实在找不到才找你的。” “我前段时间不解锁了个新技能,叫如影随形?按照我吸收灵力的深厚程度,改变外貌年龄。温羡仙整天投喂那么多灵果,怎么着也能支撑我成年一段时间,要不你帮我提前触发这个?” “这段时间您已经积累到十二岁的额度,您确定压缩时长提前使用吗?” 苏晚晚咬咬牙,“确定。” 害,俗话说,羊毛出在羊身上。在这仙府,温羡仙整日仙果灵草管够,好吃好喝供着她,她也不能白拿不是? 是时候涌泉相报了。 第四章赤裸相对【微H】 系统君办事向来干脆利落,苏晚晚这边刚答应,一团白光就将之笼罩,再睁眼,和地面的距离明显变远。 她在温羡仙跟前蹲下,探手轻松将那张俊脸遮覆,只余一抹冷白下巴。 嗯,果然不是以前那奶娃娃体型所能比的。 适应好新体型,苏晚晚立马跟系统兑换一张大力金刚卡。 有了此卡加持,就是千金重物,到她手里她也能轻松颠上一颠。 后山有座温泉池,名为华清池。这也算是这座清贫仙府最值钱的东西了。 不仅水温适宜可供沐浴,还具有滋养疗伤的功效。其中蕴含的精纯灵力,可帮助刚突破的修炼者迅速巩固修为。 苏晚晚刚刚查了,温羡仙这情况是刚渡了雷劫,提升修为那种。 一举两得,一石二鸟。 启用大力金刚卡后的苏晚晚,一把将地上奄奄一息的男人背在身上,直奔后山而去。 男人体温并不滚烫,许是伤势太过严重,在路途小风的吹拂下,甚至有着微微的凉。 他瘦削的下巴搁在苏晚晚的肩头,淡樱色的唇瓣似有若无擦过她颈侧,裹挟着雪松香的呼吸。 痒痒的,想挠。 “水溟仙君?” “......” “温羡仙?” 依旧无人应答。 苏晚晚加快脚下步子,终于来到华清池池边。当她指尖再次探向他的鼻前,已然没了呼吸,连带着心跳。 就这么......死了? 苏晚晚屏住呼吸,俯冲凑至温羡仙脸前,眼睛一闭,亲了上去。 她努力思考尝试着之前学过的人工呼吸,小口小口地对着身下之人渡气。 几次人工呼吸后,还不忘进行心肺复苏。 当她再次覆住那双微凉的唇瓣,蓦然对上一双浅灰色的眼。 华清池处水雾升腾,烟雾缭绕,浓郁的仙灵之气不断外溢,在它四周生长的草木郁郁葱葱,苍翠如洗,有着别处不曾见过的生机和繁盛。 唇上的温软触感和令人心安的玉帘草香,让温羡仙在一片浓雾中别开了眼。 他耳尖爬上薄红,浅灰眸子看向别处,“男女有别,还请姑娘自重。” 姑娘?自重? 苏晚晚撤回身子,不乐意了。 察觉到某人的害羞,眼珠子一转,横跨上对方的腰腹。 两张平分秋色的绝世容颜无限贴近。 “水溟仙君,我是晚晚啊!” “猜到了。” 望着那张和幼时极相似的脸,温羡仙呼吸突然有点重,胸腔深处埋藏的情绪隐隐勃发。 那无数个日与夜的梦境,涌上心头。 浓烈的情愫几乎将他淹没。 温羡仙感受着两人几乎完全贴在一起的上半身,仿佛被一层云团包裹,绵软到,他想要压在身下捏一捏,咬一口。 苏晚晚眼睛亮得惊人。 “那......我好看吗?” 那道视线太过灼热,温羡仙稍稍一碰,便慌乱躲开。 漂亮惊艳的脸在他脑海一闪而逝。 “好看。” 见他夸她好看,苏晚晚更开心了,缠在他腰腹的小腿紧了紧,整个人贴得更近。 双手捧起他的脸,强硬与他四目相视。 “你喜欢吗?” 苏晚晚的动作不可避免使那些刚刚稍稍结痂的伤口再度撕裂,殷红的血迹再次打湿那层白衣,渗透银白外袍。 见温羡仙不说话,她开始掐着调子撒娇,“水溟仙君你喜不喜欢呀!” 一声闷哼,温羡仙惨白着脸再次昏了过去。 哎? 苏晚晚拍了拍那张俊脸,彻底没了动静。 从他身上挪开,察觉到大片新鲜血迹,苏晚晚才明白自己做了什么。 她解开他腰间系着的腰带,摊开挡在前襟的外袍,那些从前胸蔓延到腰腹的斑驳伤口,彻底暴露在眼前。 见此,眼中愧疚更甚。 都怪她,只顾着逗他,把他身上有伤的事给忘了。 苏晚晚收了玩心,小心把人拉到池边,先一步下入华清池,顺着池沿把人带下来。 在池水接触到温羡仙的那一刻,天地灵气疯一般朝他涌入,钻入他的体内修复那些外伤,调息内里。 那身破烂不堪的外衫在能量冲击下,震碎消失不见。 苏晚晚呆呆地望着赤身裸体的温羡仙出神。 惊叹于他伤势好转之快的同时,不忘眼睛瞥向别处。 好大好长。 透着粉的粗长蛰伏在那处黑丛。 许是苏晚晚目光太过赤裸,那处竟随着她紧盯不放的眼神,一点一点抬起来,有翘起的迹象。 也因为这点变化,原本就骇人的尺寸,变得更为惊人。 苏晚晚咽了咽口水,心底有些害怕。 不禁有些怀疑,这东西是否能安然无恙的插入女孩子的下体。 放得下吗? 苏晚晚看得太过投入,以至于没有发现温羡仙再次升温转红的耳尖,直到对面传来一阵尴尬不失自然的轻咳,这才稍稍回神。 整个人彻底从思绪中抽离之时,已不知何时被送上了岸。 回头去看池中那人,对方已然风姿翩翩,一袭银白素袍浮了上来,转瞬停在她的跟前。 再接着,自己身上多了件披风。 银白色的,雪松香的。 苏晚晚抬头去看一丝不苟给她系披风细绳的男人,却发现他目光躲闪,手下动作有些凌乱,简简单单的绳子怎么都打不上结。 不解的同时,伸手去夺细绳,“我不想披这个,碍手碍脚。” 变身时效马上就要结束,搞不好这玩意能把自己一脚绊倒。 她不要,想想就丢人。 苏晚晚指尖还残余着池水,搭在温羡仙指根,惹得对方系绳的动作一僵。 温羡仙望着眼前那几根葱白,慌乱收手,连连退了数步。 那披风一时没人拽住,也随之散落在地。 令人热血贲张的姣好曲线再次暴露在空气中。 天青色的天烟纱遇水同那副身躯完美贴合,雪白的乳团白得晃眼,风儿微微一吹,绽放出两朵红梅来。 水珠沿着纱裙的脉络从纤细紧致的腰腹往下,沿着鼓鼓的阴阜没入那条透着粉的缝隙,“吧嗒”滴落在白皙修长的大腿上。 —————— 这本h起来有点慢,前面我太磨叽了,害。 第五章她这个样子又教他如何不喜欢 温羡仙不敢去看那张如花一般的娇颜。 他昏迷的过程,并不代表他对外界没了感知,相反那些感受都要比平日放大数倍。 那些原本令他心安的玉帘草香,此刻都化作吞噬掉他理智的迷香,把他素来平静无波的心湖搅得一塌糊涂。 苏晚晚察觉到温羡仙躲闪的目光,忽然明了。 她主动捡起披风披上来到温羡仙跟前,面上一派天真无邪,“水溟仙君,你方才还没回答我,喜欢吗?” 苏晚晚特意娇软了调子,成年的她,声线有种勾人的软。 纯澈无辜的脸和语调之间的反差,温羡仙只觉得有股热流从小腹上涌,整个人燥热的厉害。 脱口而出的话,也没了往日的淡然清和,“喜......喜欢什么?” 苏晚晚欺身上前捧起自己的脸,“我长大后的样子啊,不然你以为是什么?” 曼妙的曲线在温羡仙眼前一闪而过,他连忙垂头默念几遍清心诀。 “你不喜欢啊?”方才还藏满期待的嗓音,此刻像霜打了的茄子,又蔫了。 不出意料,他的小花妖又要掉起金豆豆了。 从小声呜咽,转为嚎啕大哭。 “呜啊......” 温羡仙哪还顾得上再念什么清心诀,哄孩子似的把人抱进怀里,摩挲着苏晚晚的后脑,低哄,“别哭了......”任由对方使坏,把眼泪鼻涕蹭他满身。 苏晚晚埋在他的怀里,挡住早知如此的坏笑,瓮声瓮气:“那你究竟喜不喜欢嘛!” 温羡仙俯身扫过她红红的鼻尖,揩去她眼睫上还挂着的泪珠,叹了口气,“喜欢。” 浅灰色眸子一遍遍在那张娇艳的脸上描摹,认真而专注。 远山黛,杏儿眼,小翘鼻,樱桃唇。 玉白的下巴。 脖颈修长,锁骨精致。 比他见过的任何女仙都要好看。 她又是他精心爱护的小花妖。 她这个样子,又教他如何,不喜欢。 苏晚晚沉浸在得到答案的快乐中,脑子里突然响起了警报。 嘟嘟嘟......糟糕,是变身时效到的系统提醒。 苏晚晚在即将变回那一刻,急忙吻了下他的唇角,笑得坦荡而随性,好似本该如此。 “水溟仙君你真好,晚晚也喜欢你。” 喜欢...... 温羡仙耳尖脖颈又升起薄红,三分宠溺两分无奈五分难以为情唤她,“晚晚......” 白光一闪,苏晚晚又变回奶娃娃的样子。 而在这时一抹红色流光山至两人跟前。 “水溟仙君,这就是你说的性命垂危?” 低沉慵懒的男音自耳边响起,如悦耳的鸣奏回荡在整片华清池。 奶团子似的苏晚晚披着披风呆愣愣朝突然出现的男人看去。 想起自己见不得人的妖族身份,撒开脚丫子就想跑,刚转身就摔了个狗啃泥。 果然,这披风成了她的绊脚石。 苏晚晚被人拽住后颈,悬空拎到对方跟前,“哟,想跑啊?” 那人打了个响指,顺手用灵力烘干她湿透的衣物。 “你养的?” 温羡仙敛了神色,上前一步把人抱进怀里,“你来晚了。” 苏晚晚搂住温羡仙的脖子,回头朝那位温羡仙口中的人族至交得意扬了扬眉眼,肆无忌惮投去打量。 男人一身张扬骚气的正红,镌刻着古朴纹路的玉笛别在腰间,灼灼盛放的合欢花绽放在前襟衣摆间,金灿灿的。 宽肩窄腰,身形和温羡仙相仿,和温羡仙相比少了几分仙风道骨的清瘦。 再往上是一张和温羡仙不相上下的俊脸。 男人生了一双脉脉含情的桃花眼,眼尾别具风情的上挑着,看谁都是深情。 花翎羽眸光一转,似笑非笑,“好看吗?” 苏晚晚轻哼,又紧了紧搂在温羡仙脖子上的手臂,“我们家水溟仙君比你好看多了。” 温羡仙回头捏了下她的脸,“不可胡言。” 可弯起唇角才是最真实的流露。 花翎羽啧了声,有些看不惯这幅父慈子孝的画面,“够了够了,你这伤无大碍我也就放心了,我还有要事同你商讨,此处可不是说话的地儿。” 乜了眼还赖在某人怀里的花妖,他又道:“瞧这小妖珠圆玉润的模样,我说你怎么一改往日不肯露面的性子,宴会也参加的勤了,各仙送上门的谢礼也肯收了。” “最近整个仙界的人都在猜测你水溟仙君,哦不,现在该是水溟上仙了,猜测你疯狂敛财背后的原因。” “要让他们知道,他们送来的宝贝都喂给了一只妖,不知道会不会气死。” “咕噜~”苏晚晚的肚子不合时宜地叫了起来。 温羡仙把人放在地上,取出这几日外出采摘好的口粮递给小家伙,抚了抚对方的脑袋淡笑,“众生平等,妖亦如何仙亦如何。” “我温羡仙守护仙界和平多年,连留只妖的权利都不给我?” 花翎羽连连摇头叹气,“谁知道呢?” 仙人两族巨头做久了,早已膨胀的不成样子。 尤其仙族这群虚伪的家伙,相较于同族的性命,他们更在乎的是仙族的名誉和脸面。 后山竹林凉亭。 温羡仙斟了杯热茶,递给花翎羽,“说吧,何事。” 花翎羽接过轻吹两下,一饮而尽,“也没什么事。” 温羡仙无奈摇头。 末了,花翎羽又道:“来时我碰到了月下仙人。” 温羡仙浅抿了口茶,点头。 “他说,你红鸾星动了。” “你师尊当年可是说了,你乃天生灵体不懂情爱,我当时就反驳了那月老。” “把他气得哟,脸红脖子粗的。” 温羡仙望着杯子里的倒影,似是自问:“是吗?” “我当真不通情爱?” “你师尊说的,还能有错?你在构造上就和我们不一样,冷心冷情。注定啊,在情爱上不开窍。”花翎羽又自顾自倒了杯茶。 “要我说这点也没什么不好,有时候情爱就是软肋,你整日为仙族出生入死,如今又晋升了上仙之位,以后天帝更是少不了找你参加大大小小的战役。” “届时你一个人尚可独善其身,再多个人可就说不准了。” 第六章长大了 夜晚。 温羡仙沐浴完回房,察觉到室内动静,耳尖微动。神色如常合上房门,缓步来到鼓起一团的床前。 “晚晚......” 没人搭理他。 温羡仙掀起被子一角,抬手施法把人轰了出去。 苏晚晚抱着自己的小枕头,在门外望着紧闭的房门懵掉。 什么情况? 白天她立了那么大的功,把他背到华清池,怎么待遇不升反降? 她刚焐热的被窝! 苏晚晚把房门拍得砰砰作响,“仙君,晚晚冷。” “我在你房前放了颗火灵珠,晚上把它放置床头,夜里便不会冷了。” “不,晚晚想和你一起睡。” 温羡仙坐在床前,揉了下额角,“晚晚,男女有别。” “可我还只是个孩子。” 雷劫留下来的伤势又开始发作,温羡仙施了道结界把一切阻隔在外,“回去,不要任性。” 苏晚晚瞧见那层水蓝色结界,知道这次哭也没用,对方压根听不到。 索性坐在门前,以表决心。 她猜测一定是白天自己长大的样子让他意识到了什么,这才对她生出间隙,不好意思过分亲近。 她在这房门外冻上一夜,不怕他不心软,继续放任自己和他躺在一张床上。 苏晚晚抱着枕头靠在门前,靠着靠着,还真睡了过去。 屋内温羡仙盘腿打坐,体内浩瀚仙力奔腾不息。 双手不断进行复杂结印,几个周天后,一口鲜血喷薄而出。 双眼睁开,升腾起复杂之色。 原来他也会在修炼之时分神。 想起白日花翎羽所说的红鸾星动,那双搁在膝头的手缓慢攥紧,眉眼间的清冷被迷惘取代。 温羡仙拭去唇边残余血迹,袖袍一挥把身前狼藉消除,整理好衣摆再次朝屋外走去。 房门一推,被什么重物挡住。 温羡仙透过门缝瞧见一张稚嫩恬静的脸。 方才修炼分神的刹那,识海中浮现的画面奔袭而来,耳边再次回荡起花翎羽的话。 “来时我碰到了月下仙人。” “他说,你红鸾星动了。” 红鸾星动...... 可师尊,您不是说,我永远不会懂得情爱吗...... 翌日。 苏晚晚在自己房内醒来。 散发着火红色光芒的火灵珠乖巧放置在她的床头。 昨夜定是温羡仙把她送回来的。 哼,她就知道他这人狠不下心。 没事,明日再接再厉,依照温羡仙的性子还不乖乖依她? 苏晚晚精神抖擞地赶去温羡仙房前,驻足轻敲了两下,“仙君?” 等了半晌没人搭理,推开房门扫视一圈空荡的房内朝床铺的位置看去。 被褥被人迭得整齐干净,人已经不在了。 床边似乎放着什么东西。 苏晚晚走近,瞧见一条缀着银色铃铛和蓝色晶石的链子,链子下方铺着一封信。 “魔族来犯,归期不定。后山那片药田已用术法提前催熟,如果口味不喜欢,也可借用昨日那道法诀找翎羽帮忙。” “信封之上的法器名为轻尘,具有掩盖气息的功效,可以敛去你身上的妖气,无聊时,可借助它在仙界四处转转,切记一定要小心。勿念。” 又去打仗了?!这仙界是没人了吗? 链子捻起,苏晚晚习惯丢过去一个鉴定术。 “叮!鉴定术使用成功!” “轻尘:敛息式法器(可穿戴)。品阶:中品仙器。” 嘶!又是一件仙器。 这也是温羡仙疯狂敛财敛来的? 另外必须要夸赞一下,这条手链的颜值真不错! 苏晚晚喜滋滋把手链戴上,五指穿过任随其间银铃在指尖晃响,一蹦一跳跑去后山药田。 赶到那处后,周身的疲惫和困倦被扑鼻而来的清香一扫而空。 硕大的果实缀满各式各样植株的枝头,红的蓝的黄的各种颜色都有。 散发着泥土芬芳的土地之上,金色丝线勾勒而成的聚灵阵若隐若现。 瞧着数量可观的灵果,苏晚晚突然灵机一动,想起前几天抽奖中的一张翻六倍的加倍卡。 如果......她是说如果,如果把那张加倍卡使用在这片药田,会不会......? 苏晚晚素来想一出是一出,想到就立马去做。 她调出系统背包页面,心念一动,把那张翻倍卡笼罩在药田之上。 “叮!恭喜宿主使用道具六倍加倍卡成功!” 耶思! 苏晚晚笑得合不拢嘴。 来时她特意挎上了温羡仙送给她用来储备粮食的乾坤袋,根据眼前这情况,真不知道还能不能装下。 温羡仙走的第一个七天。 苏晚晚吃掉了翻六倍后的药田的三分之一。 温羡仙走的第三个七天。 苏晚晚口粮进度达到三分之二。 第一个月半,弹尽粮绝。 温羡仙还没回来。 前线更是没传回来一点要归来的消息。 吃了几日的辟谷丹,苏晚晚实在受不了了,只好自己出门寻找可口的灵果自给自足。 没办法,温羡仙在时,把她嘴巴养太叼了。 不过可喜的是,她的如影随形技能年龄已经蓄到了十八岁。 也就是说,只要她想,她随时可以使用技能,变成成年后的自己。 温羡仙走的第二个月。 存粮再次告罄,苏晚晚再次踏上寻果子的征程。 近些日子,她每到晚上就化为本体,栖居在她曾经生长的那片草地的古树旁。 白天就和天河附近的小妖们愉快地玩耍。 等苏晚晚采摘完毕往回走,突然碰上一个小树妖。 “晚晚姐姐,水溟仙君出事了!” 苏晚晚心底一咯噔,跟着对方往天河的方向赶,果然瞅见面色惨白的温羡仙靠在那棵古树旁。 他周身看不出什么外伤,倒是眉宇间缭绕着不寻常的黑气,素来浅淡的唇色此刻有点妖异的红。 这几日为了方便采摘果子,苏晚晚提前把如影随形的技能给用了,眼下外形已然是个亭亭玉立的成年姑娘。 她拍了拍温羡仙的面颊,低声轻唤:“仙君?我是晚晚。你快醒醒!” 苏晚晚喊了好几遍都没人应。 “温羡仙?温羡仙......温羡仙......” 在苏晚晚一声高过一声连名带姓的呼喊下,原本毫无反应的人悠悠转醒。 只是那人眸色要比平日来得深。 第七章心魔【kiss】 浅灰的表层萦绕着和眉眼间出奇相似的黑雾。 冰冷的手掌覆上苏晚晚的脸颊,冷不丁一激,她反射性地后缩两下。 而她的躲闪似乎引起了眼前人的不悦。 苏晚晚想从那双眸子探寻点什么出来,分神间那只左手灵活绕到她的后颈,用力一摁,带着她整个人往前俯冲撞上两片裹着柔软的冰凉。 苏晚晚瞪大眼睛不可置信。 想起那团诡异黑雾,她猜测温羡仙的反常和它有关。 附近聚来不少围观的小妖,苏晚晚生出几分难以为情。 温羡仙含吮着她的上唇,又舔又咬,怪卖力的。 在这么亲下去,不破皮才怪。 苏晚晚推搡着他宽阔的胸膛想喘口气提醒,谁知这人又腾出右手拦住她的后腰把自己整个带起,掰开她的大腿叉坐进他的怀里。 苏晚晚屁股下面是他结实坚硬的小腹,股沟间是他一指擎天的粗壮。 简单品尝上唇不再能满足温羡仙,他辗转来到从未侵犯过的下唇,继续舔吮。 边亲便把人往下压,直到两人严丝合缝的贴在一起,跌在柔软草地。 两人力量悬殊差距太大,为了避免事态演变为十八禁,让在座的小妖们看了不该看的东西。 苏晚晚牙关开合,在温羡仙唇瓣上咬了一口,血迹登时顺着他的嘴巴流进了她口腔里。 强烈的痛感终于让温羡仙多了几丝清明,眼皮颤了颤,缓缓睁开。 不复清润的嗓音试探响起:“晚晚?” 充满了不确定。 苏晚晚舔了下唇边的血迹,“是我。你没事吧?” 温羡仙望着自己捏住苏晚晚下巴的指尖,目光上移,停顿在她红肿水润的唇,心底残存的侥幸彻底坍塌。 他自己究竟在做什么? 泛着盈盈水光的杏眸倒映着他的影子,让他头一次对自己生出唾弃和厌恶。 “对......对不起。” 温羡仙烫手似的收回指尖,起身时那处昂然的挺立戳到苏晚晚的腿心,红晕以极快的速度从耳边四处蔓延,宛若煮熟的虾红成一片。 他压制住喉间险些溢出的低吟,踉跄着起身,走出几步远似想到什么,停住脚步。 一抹流光脱手而出,温羡仙用术法帮苏晚晚整理好凌乱的发丝衣物,继续朝天河地界外逃去。 脊背没有往日挺得那般直,走路姿势还有些别扭,好几次差点走成内八。 苏晚晚从草地上盘腿坐起身,托着下巴看好戏地盯着那道背影,强撑到最后还是不争气地笑出了声。 没笑两下连倒两口凉气。 该死,扯到嘴巴上的伤了。 - 逃也似的离开天河地界的温羡仙回头看了眼毫无人烟的那处松了口气,可脸上的热度丝毫未减。 心脏剧烈地跳动着,砰砰砰,体内那股邪气又有隐隐沸腾乱窜的迹象。 “水溟上仙,多日未见可还安好?” 娇媚的女音从远处传来,一名紫衣女子停在温羡仙跟前,两人距离不足一尺。 温羡仙不着痕迹后退,轻点了下头以示回应,继而又道:“小仙还有些事要处理,先告辞了。” 也不等对方回应,抬脚就走。 对于温羡仙这幅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紫罗也不气恼笑意盈盈,手指微微一勾扯住了温羡仙的腰带。 “上仙别走嘛~” 轻佻的尾音,暗示意味十足。 体内那股力量已经开始暴走,温羡仙克制住燥意,转身回头,白花花一片争相入眼。 他别过眼,脑海里全是苏晚晚衣衫尽湿赤着双脚站在华清池边的模样。 俏生生的乳尖粉嫩可爱,细腻的雪乳挺翘饱满,腰肢纤细,私处干净无瑕透着一条粉色的缝。 和那日修炼分神看到的景致分毫不差。 温羡仙仙力一震,把人震退数步,眉眼间的清冷裹挟着周身的寒气冷到极致。 “还请仙子自重。” 说完化作水蓝流光,消失在原地。 紫罗阴沉着张脸回味方才从温羡仙身上嗅到的香气,像是某种花香,直觉告诉她,这股味道来自别的女人。 想起方才温羡仙回头看向天河的眼神和异常,紫罗甩了下衣袖朝那片区域走去。 越是深入灵气越是浑浊,混杂着令人作呕的妖气,她特意留意途经之处的花草,一无所获。 正当紫罗准备离开之时,河畔吹来一阵习习凉风,蹙眉间她嗅到了温羡仙身上那股陌生的味道。 呵,她竟不知这仙界还有如此大胆的女仙,敢跟她紫罗抢男人。 落叶拂面,紫罗眼刀一扫,灰飞烟灭。 温羡仙降落在自己的仙府门前,悬着的心终于稍稍回落,推开大门的一刹那又怦然作响冲到嗓子眼。 他看到成年模样的苏晚晚,如往常一般坐在仙府门前的的石阶,乖巧托着脑袋等他归家。 满头青丝柔顺地倾盖在纤瘦的脊背,半边白皙巧夺天工的脸,美得令人窒息。 似是察觉到他的归来,笑意温柔地回眸,晕着绯红的双颊黏连着被汗液打湿的乌发,杏眼升腾着情动的潮气。 红唇轻启间,缓缓站直了身子。 而原本穿在身上的衣物,刹那消散。 温羡仙听到她用着带着勾人的软的腔调唤他,“仙君,你回来啦。” 一路绷直的弦彻底断掉。 温羡仙一直不愿承认,他那日只在池边一眼,便生了心魔。 夜里梦里闭眼睁眼全是苏晚晚布满诱惑的身躯,以及那日渡气时唇瓣的温软。 那些日与夜的交颈而卧痴缠温存全都换上了苏晚晚的脸,巧笑倩兮的模样让他失神。 那点旖旎的心思在他的离开下,不仅没有丝毫遏制,反而愈演愈烈。 大概,是他清心寡欲太久了吧。 不知何时紧握成拳的右手倏然抬起,水蓝色仙力凝聚成光刃,直冲那抹倩影而去。 光裸着身子的“苏晚晚”彻底消散。 那道身影消失后,温羡仙好似被人抽走大半力气,虚弱地靠在府前石柱剧烈喘息。 再睁眼已经躺在自己房里。 他试探着把藏于被中的左手往身侧探去,一寸两寸,握住一截细嫩的指节。 再往上覆到一张滑嫩无骨的手背。 砰砰砰。 心跳再度剧烈。 “嗯......”一声呓语的低咛惹得温羡仙慌乱撒手,往床边挪了挪。 耳边呼吸声依旧平稳,他等了半晌都再无其他动静。 他像只好奇宝宝,侧头朝熟睡中的苏晚晚看去,目光在她每一寸细节逡巡,两人的距离悄无声息拉近,更近。 直到整张脸险些贴上对方,这才恍然惊觉,红着耳尖退回自己的位置。 温羡仙无声望向房顶,尽量放空自己忽视掉身侧那抹热源,让空气中飘荡的玉帘草香的存在感不那么强烈。 刚稍稍筑起一道城墙,就被苏晚晚横跨过来一腿给压没了。 静默的夜色,传来一声经久而无奈的叹息。 一夜无眠。 第八章魔界一日游 第二日一大早天帝座下仙童便候在温羡仙仙府大门外,传话道:“今日天帝天后宴请众仙前往凌霄宝殿,这是请帖,还请上仙拿好。” 温羡仙接过请帖,脑子里想的却是这几日蟠桃园里的蟠桃应该可以吃了。 他来仙界百年,吃过的次数屈指可数,至于是何滋味,他倒是从未在意过。 想起还在他床上睡着的某人,微不可查地弯了下唇。 来送请帖的仙童被他不经意的笑,看呆在原地。 凌霄宝殿金碧辉煌,坐落于仙云之上,鎏金与玉白交织,处处彰显着帝王家的威严。 银白色长袍曳地,尾摆绣着的祥云图腾隐在缭绕的云雾中愈显缥缈。 温羡仙踏上那层层玉阶,终于停在凌霄宝殿殿前。 他撩开衣摆,从容落座在自己桌前。 不远处的众仙开始议论纷纷。 “哎你们说,这次水溟上仙不会也是全部打包带走吧?” “这......听说魔界新上任了个魔皇,也不知从哪钻来的。模样俊俏似少年郎,手段却狠辣无比毫不留情。” “魔界因为有他的带领,已经攻陷我们仙界好几座城池,仙魔边界民不聊生。” “仙界派去好多将领败战而归,水溟上仙出马后,两军也足足交战两月有余。” “不过这次魔界损失惨重,水溟上仙倒是替我们仙界狠狠出了口气。” “怪不得今日天帝天后面上表情如沐春风,这次宴会还搞这么大阵仗。” “正是因为这么大阵仗,我们才好奇水溟上仙还会不会把这宴会桌上的东西一扫而空。” “说来这水溟上仙向来视这些身外之物为俗物,又怎会在意这几盘仙果?我记得几十年前那次宴会,我家宝儿争着闹着要吃那桌上的蟠桃,还是水溟上仙把自己的让给我,我才好回去给家里的孩子交差。” “何时仙阶在上仙之下的宴会桌上能有蟠桃了?他不前几月才晋升上仙?你莫不是在诓我们?” 另一位仙君白了那人一眼,“凡事都有特殊,你以为人家水溟上仙是和你一样的货色?不然怎么人家坐单独的桌子,我们却要挤作一团围在一张桌前?” “哎哎哎,你们快别聊了,水溟上仙又开始了!” 温羡仙不是没有察觉到那一道道探究好奇的目光,他取出锦盒,把一颗颗果子沿着边角整齐摆放。 这盒子和乾坤袋的功效是一样的,只不过空间较之于乾坤袋小了些。 看向那盘蟠桃时,想了想还是决定单独找个盒子装起来。 紫罗就坐在温羡仙对面,全程这个男人没有抬头看过她包括在场其他人一眼。 清冷的神色只有在仙娥摆上某些果盘时才稍有波澜,她甚至察觉到在众仙窃窃私语下他还能有几分愉悦地装摆那盒果子。 这是不曾见过的温羡仙。 他很少在外人面前情绪外露,尤其是在众仙围聚的凌霄宝殿。 是谁!究竟是谁! 想起这段时间温羡仙的反常和众仙的议论,紫罗突然嫉妒到发狂,对于一个不知名姓未见其面的人物。 所以在温羡仙提前告辞离开宴会那一刻,她毫不犹豫跟了过去。 其实很多仙人都在猜测,猜测温羡仙找了个贪吃的小女仙,他们瞧见紫罗跟过去的身影,接连一阵摇头。 温羡仙离开的速度太快,快到紫罗只能堪堪尾随在后面。 在温羡仙进府后,她悄悄放了只传音蝶跟去。 她通过传音蝶听到温羡仙清润的嗓音低唤:“晚晚?” 接连喊了几次不见人回应。 又过了会儿,紫罗听到什么东西被碾碎的声音,等她准备再细听时,那紧闭的仙府大门再次打开。 一道银白身影踏着水蓝色长剑冲了出去。 魔界,万神殿。 森冷漆黑闪烁着幽蓝魔火的殿中央坐着个男人。 男人眉骨高挺,长着一双狭长而妖冶的红眸,鼻梁下的薄唇殷红似饮血,白到近乎病态的下巴冷硬如刀削。 这个男人就是万年后厉狂澜的前世——魔皇亡灵。 他撑着下巴百无聊赖望着台阶下的女人,等着他的猎物送上门。 而苏晚晚就是台阶下的那个女人。 苏晚晚坐在地上觉得这男人真是奇怪,大老远把她掳来却什么也不干,什么也不说,就命人把她往这儿一扔,没了。 “喂!我见他们称你为魔皇,你就是那个大名鼎鼎的魔皇亡灵咯?” “大名鼎鼎?”男人似乎低笑了下,他收起撑在下巴的手坐直了身子,手掌一抬把人吸到跟前,钳住了苏晚晚的脖子。 苏晚晚当即涨红了脸。 此刻情形,她莫名觉得有几分熟悉。 尤其是对上那双淡漠嗜杀不含半分感情的眼。 “真是聒噪。” 就在苏晚晚快要窒息而死的时候,男人又松了手把她丢了下去。 扑通一声,苏晚晚的屁股狠狠摔在了魔宫冰冷坚硬的黑石地表上。 疼得她想咳嗽又不敢太用力,不上不下难受得要死。 “魔皇大人。”一个身着黑衣捧着木碗的中年男人在殿门口候着,厉狂澜轻点了下头,这才迈入殿中。 瞧着木碗中黑黢黢的汁液,苏晚晚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真那那中年人朝她走来,钳制住她的下巴把那又苦又涩的药汁灌进她的嘴里。 起先苏晚晚喝下去还没什么感觉,过了会儿脸色直接煞白。 草,这一股接着一股的燥热,莫不是春药? 热浪上涌,苏晚晚妖力一震,碎掉捆着她的麻绳,卷起袖摆疯狂给自己扇风。 不行不行,她可不能不明不白给不认识的人睡了。 想起上次温羡仙教她的那个呼唤他的人族至交的法阵,悄咪咪地运转起来,法阵聚到一半,被台上的男人轻飘飘弹了一指打断。 “不用叫人,救你的人马上就来。” 语落,一抹银白闯入苏晚晚的视线。 ———— 下章开车!定时明天中午发送,看看能不能涨个收藏。 第九章交合可是此处【H/4000+】 “呜呜呜,仙君。” 苏晚晚白皙裸露在外的肌肤全是麻绳磨出来的红印,又经春药那么一折腾,衣衫凌乱,香汗淋漓。 汗液沿着贴在额角鬓间的湿发滑过下巴,爬过锁骨顺着衣领没入前胸。 湿漉的杏眼蒙上薄雾,被情欲折磨得眼尾一片水红。 花妖在情动的时候,本体的香味会不自觉释放,情欲越是猛烈,花的香气也是越浓郁持久。 肃冷森严的魔殿染上这层浓烈,氛围悄然走向绮丽旖旎。 那些驻守的魔兵情不自禁吞咽口水,喉间干渴得厉害。 “晚晚!” 温羡仙一个闪身来到苏晚晚跟前,单膝跪地把披风给她系上。 “我来晚了。” 苏晚晚被那一浪高过一浪的情潮折磨得难受,一见到温羡仙泪珠子跟断线似的,手指向厉狂澜,“他给我下了药。” 温羡仙探出指尖印在那截雪白皓腕,脉象平稳什么也查不出来。 他蹙眉看向高座之上的男人,眼底一片冷然,“你给她下了什么药?” 厉狂澜缓缓起身,唇角的笑意残忍而恶劣,“自是让仙君逍遥快乐的好东西。” “现在仙君有两个选择。” “一是和眼前这个女子交合,替她解了这阴阳合欢散。” “二是任由她被情欲焚体而死。” 苏晚晚听不清外界的声音,意识不清地挣开披风,双臂环上温羡仙的脖颈。 因情潮而滚烫的唇在他脸颊耳后一顿乱蹭,“仙君,我好难受。” 隐藏在心底的欲望蠢蠢欲动,温羡仙压制住体内的异动为她勾好耳边那缕碎发,“我带你回家。” 温羡仙把人背在身上,凌冽剑尖直指不远处的那个前不久才和他交过手的魔皇亡灵。 奔腾不休的仙力灌入霜降剑,清脆响亮的剑吟响彻整座宫殿。 “解药,拿来。” 厉狂澜嗤笑出声,目光投向他们身后的一鼎香炉,立着一炷燃掉大半的香。 “香燃尽的那一刻,她便彻底没救了。” 温羡仙握住剑柄的手微不可查一颤,声线冷了下来,“你为什么这么做?” “本尊这么做自有本尊的道理。”厉狂澜伸手夹住剑身把它移到一侧,凑至温羡仙跟前,妖冶的红眸纯粹而邪恶,“仙君,被心魔折磨的滋味不好受吧?” “果然是你搞得鬼。” “本尊不过是使了些手段放大了你潜藏的欲望。”厉狂澜越过温羡仙朝殿门口看去,眯了眯眼,“这魔界今日倒是热闹。” 门口偷听了大半天的紫罗身形一颤,来不及心慌便被一股力量拽进魔殿内,摔在一双黑色绣着金纹的靴前。 当即闪过几个魔兵手持夜叉把她牵制在地上。 温羡仙无暇顾及其他,他闭着眼任由苏晚晚趴在他身后探手没入他的衣襟,感受着对方细嫩指尖在他胸前游走,抚过他不知何时挺立起的两点红樱。 “嗯......”自喉间挤出的一声闷哼钻入苏晚晚的耳膜,撩拨得她心痒难耐。 简单的肌肤相贴越来越难以缓解她的渴望,她低喃一遍遍轻唤,“仙君......仙君......给我,晚晚快受不住了......嗯啊......” 苏晚晚探出湿热的小舌舔过温羡仙裸露在外的每一寸肌肤,从耳廓到脖颈,慢慢移到那处凸起的喉结。 粗喘混合着难受的低吟,“仙君,晚晚下面好痒,晚晚抱着你够不到。” “帮......嗯......帮我啊......” 带着哭腔的软音揪扯的温羡仙乱掉的心,那些欲念仿佛要随时破体而出。 苏晚晚见他依旧无动于衷开始去扒他的衣裳,冷白的肩头刚露一个边角,双手便被沁着凉意的大掌摁住。 她懵懂抬眸去看他的眼。 温羡仙对上那双蕴满湿意和情欲的杏眼,素来清冷眉宇被怜惜克制而镌刻,淡樱色的薄唇微动,还未来得及开口,对方灵巧湿热的小舌舔上了他的手掌。 过电般的酥麻随着对方舔舐手背的动作,一路传递到心脏。 被扔进来的紫罗嗅到空气中那熟悉的花香,立马认出眼前这个不知廉耻赖在温羡仙身上的人正是那天温羡仙身上女人香的主人。 此刻这人又当着她的面这般肆意轻薄占她看上的男人的便宜。 妒火一瞬间将她席卷,紫罗抬臂轰开那些阻拦她的魔兵,淡紫色的仙力直逼苏晚晚面门。 失神无措的温羡仙察觉到杀意,意念微动在跟前升起一道光幕,轻松把那道杀招阻隔在外。 两人虽然同为上仙之境,温羡仙接下她的攻击甚至都不用抬手。 紫罗眸底闪过钦佩和迷恋,以及更加浓烈的征服欲。 瞧,多么完美的男人,她一定要得到。 温羡仙无视紫罗投来的目光,双手揽住苏晚晚的大腿,把她即将滑落的身子往上颠了颠。 听到身后小人难受得哼哼,他闭了闭眼,哑声道:“我选一。” “这一的后果不可估量,仙君当真要选吗?” “还要麻烦魔皇大人清一下场了。” 厉狂澜拍了下手扬长而去。 那些看守魔殿的魔兵也跟着退下,连带着死活赖着不肯走的紫罗一起拖了出去。 霎时间,空荡的魔殿寂静到只剩下苏晚晚急切的喘息。 见没了人,她更无所顾忌。 一口咬上温羡仙凸起的喉结,蹬掉自己脚上的鞋袜。 玉白的脚丫子朝他下体某处袭去。 “别闹。”温羡仙红着耳根握住她作乱的脚,歪头在她嘴上啄了一口。 他加快脚程带她来到殿后休息的地方,把披风铺展在柔软的大床。 苏晚晚也不闲着。趁他忙碌又去扒他衣物,在他白皙的肩头又啃又咬,留下一片蜿蜒的牙印。 不等她继续作威作福,一阵天旋地转躺在了床上。 随之覆上来的是一副同她一样滚烫的身躯。 “晚晚......” 苏晚晚闻声眯着眼去寻找他的眼睛,昂首亲了下他的睫毛,再次攀上他的脖颈,“要我。” “那些梦......是你吗?” “什么梦?” 温羡仙挂在肩头的外袍彻底剥落,苏晚晚在他白得晃眼的锁骨上又咬了一口。 “你不承认也罢,这爱咬人的性子也不藏好。”温羡仙无奈勾了下唇,轻嘶出声,“轻点。” 苏晚晚心虚哼哼,辗转了阵地。 她三两下把自己扒了个精光,半眯着眼扯过温羡仙的手去触她已经湿透的小穴,软绵的嗓子像极了猫叫。 “好痒好难受,你帮我摸摸。” 那日华清池边不经意一瞥的粉嫩小缝,大敞着在温羡仙面前展开,他望着那红艳唇肉为他翕张,不断往外渗着晶莹的汁液,好似在向他欢迎招手。 终于,他的指尖在苏晚晚的带领下触及那片黏腻,带着灼人的温度烫到他的心底。 苏晚晚被他轻轻一碰就有了反应,婉转的呻吟倾泻而出,“嗯啊......” 温羡仙被她撩人的吟叫羞到无地自容。 等了半天不见这人再有动作,苏晚晚夹了夹腿,又染上哭腔,“你倒是动动啊?” “那天你被心魔控制的时候不也很会嘛!抱着我就是一顿乱啃。” 手也不老实,乱摸。 梦里...... “抱歉......” “唔~” 冰凉的唇瓣将苏晚晚的覆住,温羡仙含吮的同时开始去褪他自己身上的衣物。 衣衫尽褪,两人彻底赤身裸体贴合在一起。 “温羡仙,亲了这么多次你怎么还不知道伸舌头?” 苏晚晚昂首探出舌尖在他唇上舔了舔,对上温羡仙愣怔的眼神,轻咬了一下他因亲吻而红艳艳的唇,钻入了他的口腔,同他的舌尖勾缠。 望着温羡仙被她勾得逐渐迷离的眼神,苏晚晚心底闪过得意。 谁知稍稍错神,就被温羡仙逮了个正着。 他用力吮着她的舌根,把她所有呼吸搅尽,换气间哑着音调发问:“不难受了?” “难受。”苏晚晚同样哑着声音。 温羡仙咬了下她的唇,“难受还敢发呆。” 不得不得说学神和她这种小有天赋的孩子之间的差距还真不是一星半点。 苏晚晚凭借看小说看电视领会到的那一点点可能都说不上准确的吻技,温羡仙稍稍感受两下似乎就领悟到了更高级的精髓。 许是生理上的本能,接下来亲吻的同时,他甚至都不用苏晚晚去教,就知道驱使着空闲的手掌在她周身游走,揉捏着她挺立起来的奶尖。 苏晚晚刚在心底夸过他天赋异禀,这厮就问了句让她十分难为情的话,问的时候还不忘用他下身粗壮的茎身在她穴前顶了顶。 “交合可是插入此处?” 求知若渴的浅灰眸和那红到滴血的耳垂,让苏晚晚不好意思对他进行险恶的揣测。 她羞愤闭眼,重重点头。 紧接着那鸡蛋大小的龟头就抵了上来,不得其法的可劲往里钻。 苏晚晚被疼得往里缩了缩。 “疼了?”温羡仙眉宇间露出一丝心疼。 “疼。”苏晚晚浸出两滴泪。 “太紧了。” 苏晚晚想起相关知识,刚想出声提醒,某人又突然福至心灵般领悟到了奥妙。 骨节修长的指先一步进入了那条湿热的甬道。 “嗯......”异物的突然侵袭,苏晚晚绞紧下身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随着指节的浅浅抽插又带出许多水液出来,打湿身下那件披风。 温羡仙观察着苏晚晚的表情,见她没有难受抗拒,又试探着插入一指,中指和无名指同时缓慢挺入,随着抽插频次的增加开始往深处试探。 当触到一层阻隔时,明显察觉到苏晚晚眉心一蹙。 “又疼了?” “有点。”苏晚晚边是难受边是舒服的哼哼。 “那我待会儿注意点。” 温羡仙试探好深度宽度,开始挺腰去戳那处软穴,有了手指的扩张,龟头很轻易挤进去大半,只是很快又卡在了外面。 他注意到苏晚晚私处肿立起的那颗豌豆大小的肉粒,伸手摸了下,微糙的指腹刚碰到,苏晚晚就颤栗着抖起了身子,干涩的穴道又一下子湿润起来。 温羡仙默默把这一知识点记下,继续挺腰深入,很快茎身插到了那层隔膜前。 他知道她会疼,前后抽插几次后,对于那段距离把控得极好。 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两人越是这般动作,越是难耐煎熬。 他甚至生出几分大开大合抽插的燥意。 苏晚晚见他插了半天就是不肯一插到底,咬着牙一个翻身把人压在身下。 “怎么了?” 苏晚晚也不回答他的话,俯身含住他的唇同他唇舌勾缠,腰身一沉用力坐了下去。 那根硬挺彻底将她贯穿。 更深入完整的结合,惹得两人同时舒服地嘤咛。 没了那层阻碍,温羡仙亲吻苏晚晚的同时开始放开手脚插入抽出,性器在那处湿软的穴道一下深过一下抽插,带出水滑的液体浇灌在他小腹丛林。 囊袋拍打在那处娇嫩肌肤的啪啪声不绝于耳。 他生怕弄疼了她,每加重一份力都会贴在她的耳侧问她,“疼吗?” 苏晚晚闭着眼睛摇头,内心疯狂祈求他不要再问这般令人难为情的东西。 温羡仙也不知道要这样来回进出多久,看着苏晚晚的表情定是舒服的,他忍住冲刺的冲动,继续保持着匀速和适当的气力在她体内抽插,有那么瞬间,原本紧致的花穴突然剧烈收缩疯狂绞动着他的茎身。 “仙......仙君快些......嗯......”温羡仙依言加快。 “嗯啊......嗯......用......用力......”速度和更大力的摩擦不仅仅只给苏晚晚带来更大的快感,温羡仙亦如是。 他加快抽插的速度和气力,一下重过一下碾过苏晚晚肿起的花粒,望着她露着粉尖儿的舌头重重吻了上去,将她所有的低吟吞没,想把人整个融进身体,彻彻底底不分离。 他希望她能更快乐。 指尖来到两人交合的地方,拇指摁压在她敏感的那处凸起,激得苏晚晚颤抖得更加厉害,大脑感受到的愉悦太过强烈,情不自禁浸出泪来。 温羡仙细细吻去那咸涩的泪液,眼神温柔的滴出水来,手上的气力一下高过一下。 苏晚晚在这般猛烈持续的刺激下,小腹一阵抽搐,穴口收缩间猛然喷洒出一股热浪,悉数浇灌在那坚硬而热烫的柱身。 白光闪过,苏晚晚想,这也许就是传说中的高潮。 温羡仙顶着那股奔涌而来的蜜液,继续保持着冲刺,水液激荡的啪叽声羞红了苏晚晚高潮余韵潮红的脸。 她含住温羡仙立起的乳尖,啃噬舔咬给他更大的欢愉和刺激。 终于又在几十次抽插后,温羡仙迎同样奔赴高潮。 滚烫的浓精混合着蜜液被他一下又一下顶起,送入更深的洞口。 方才还激荡喧腾的室内一下子寂静下去。 温羡仙埋在苏晚晚体内,低头吻着她的发顶,闭眼一阵无言。 阴阳合欢散的药效散去,苏晚晚又变回那个生动灵巧的她,她把脑袋埋进披风,哑着嗓子道:“还不出去?” 那物埋在她的体内,清晰到她能轻易描绘出它的形状和每一寸经络。 闻言温羡仙后知后觉。 他每后撤一毫温度就高升一个度,冷白的肤色也染上动人的绯色,至于那双耳朵就没正常过。 看着自己射出的精液混合着血丝从那处销魂的穴口缓缓流出,他又可耻的硬了。 情欲半褪的眉眼闪过懊恼,清雅的嗓音带着点质感的哑,“晚晚......你......流血了。” 温羡仙探出指尖想触又不敢触,生怕再伤害了她。 苏晚晚僵了僵,猛地夹紧双腿不再让他看那处,忍住痛感带来的轻嘶,努力面无表情平心静气一点回复道:“这属于正常现象。” 其实苏晚晚还想补一句。 回去多读一点书吧! “真的没事吗?” “比真金还真。” 温羡仙松了口气,清和的嗓音响起掺了点笑,“没事就好。” 他把人搂在怀里,在额角在鬓边又亲了亲。 像得到了某样宝贝,爱不释手。 ———— 下次做,好像很近。 这本就十几章。 快四万字那个样子。 前期磨磨唧唧,后期做了几场就结局了。 就是后期感觉自己突然领悟到了打开H文的方式。 第十章受刑 那魔界的魔皇还真是奇怪,温羡仙给苏晚晚解了阴阳合欢散后,还真没再拿他们怎么样,甚至还好心提出要给他们准备回去的交通工具。 苏晚晚没想到的是,温羡仙居然!接受了! 苏晚晚坐在他们准备的坐骑上,嘟嘴不太情愿,“干嘛坐他们的东西嘛!” 温羡仙摸了下她的脑袋,把人往怀中带了带,没有解释。 “快到家了,闭眼睡一会儿吧。” 苏晚晚嗅着熟悉而心安的雪松香,疲惫感上涌,眼皮眨呀眨睡了过去。 彼时她还不知道,温羡仙为了她究竟付出了什么代价。 回到两人府邸,温羡仙把苏晚晚安置好,便独自一人来到后山华清池。 他缓缓没入池水,仙力无论如何运转都不能畅通自如在体内运行,来回反复无数次尝试血气猛地上涌,一口鲜血同池水交融变淡。 天帝派人来请温羡仙是他带苏晚晚从魔界回来的第三日,那会儿他还正一本正经举着本两性知识研读,苏晚晚则在院子里的池塘钓鱼。 他们说好中午喝鱼汤。 苏晚晚在家里等啊等阿,等到日头都西斜了,还没等到温羡仙回来。 她如同过往的每一日守在仙府内的那几层台阶,突然门口传来一声巨响,刻着阵法的木门被人强行破开。 来抓苏晚晚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那日尾随温羡仙的仙子紫罗。 她押着苏晚晚来到一处天地相接之地,云层厚重,雷声滚滚。 苏晚晚被捆仙绳牵着往前走,查过系统才知道,此地是仙界处以刑罚的地方。 难言的心慌突然在心海蔓延,苏晚晚乱了步子在此处苍茫寻找温羡仙的影子。 为什么......为什么事态演变成了如今这番模样。 紫罗牵着苏晚晚停在温羡仙行刑的青龙台不远处,那道清瘦从未弯过的背脊立于群雷之间,一身银白在闪烁的雷弧间逐渐暗淡,被血渍浸染。 “你可知他为何在此受刑?” 苏晚晚摇头。 “上仙温羡仙自毁仙基道行,同妖族苟合,处以天雷之刑二十道。” “低贱花妖勾引仙界上仙,抽取妖丹驱逐仙界。” 金碧辉煌的凌霄宝殿石阶前,那道挺拔如竹的脊背弯下,银白锦袍铺满玉阶,额头与地面相抵的沉闷声响回荡在那处宫殿。 “求陛下收回旨意,此事与她无关,羡仙愿一力承担所有责罚。” “温羡仙,你太让我失望了,你师尊临终前的叮嘱你难道忘了吗?这仙界和平你怎能置身事外!” “道法三千,不破不立。恳请陛下给羡仙一次机会,放过晚晚。微臣保证,不出百年这身修为定能重回巅峰,护仙界,维持三界和平。” “你还护着她!你好好看看自己那身妖气。这三界包括那群低贱的妖都在看我们的笑话,笑话我们高高在上仙力无边的水溟上仙竟和一只卑贱的妖有染。” “你置于我们仙界的颜面于何地?” “求陛下。”男人折去一身傲骨,重重的响头一个接着一个,鲜红的血染红那片玉石地表。 画面散去,紫罗抱胸立于苏晚晚跟前,“他要为了你承受足足七七四十九道天雷,你说,一个刚没了仙力的上仙,凭借那副仙身能在天雷前扛多久?” 苏晚晚垂在身侧的手松了又握,“你想让我怎么做?” “主动交出妖丹,以死谢罪。” 苏晚晚嗤笑出声,步伐坚定朝青龙台走去,“不可能。” 她死可以,但绝对不能死的这么憋屈。想让她自戕?绝无可能。 天际划过一抹天青色流光,狠狠撞向青龙台外的结界,咔嚓一声脆响,流光坠地,原本还在外面的苏晚晚稳稳立于温羡仙跟前。 温羡仙可是仙界最有资格成为未来战神的神仙,他修为散尽的事本就冲击够大,眼下他又要来青龙台为一只妖受刑,还搞不好就会嗝屁,来围观的人就更多了。 他们抱着吃瓜心态把青龙台附近围成一圈,万万没想到连上神都不一定能破开的青龙台结界,竟然直接被一道光给砸开,更没想到那道光里蹦出个女人! 身段婀娜,天青色纱裙轻巧勾勒,满头青丝随意铺散。 那张脸直接把整个仙界给比了下去。 仙界何时出了位实力这般强悍的女仙? “晚晚?”温羡仙拄着手中的霜降剑强撑起身子,跌倒在地,他强行运转刚聚集的那点仙力想送她出去。 苏晚晚握住他的手腕,俯身在他血肉模糊的额前轻吻,“温羡仙,你不会死的,我也不会。” 在实力不够积分也不够来凑的情况下,苏晚晚选择耗尽技能如影随形这段时间以来蓄积的所有能量,甚至还要再加上她自己在天河边上修炼的百年,以及温羡仙那滴心头血。 她收回探出的身子俏皮一笑,“妖丹我才不会给他们呢!不然你岂不是白在天帝跟前求了半天情?” 苏晚晚吻过的那片肌肤以极快的速度愈合,从额角蔓延,甚至连那身银白色长袍也恢复至最初的模样。 好似那个往日清冷俊秀的水溟上仙又回来了。 淡青色妖丹脱体而出,化作光罩将温羡仙护在其中,他疯一般的敲击那道层保护罩,波澜不惊鲜有情绪的面容尽是悲恸和焦急。 “晚晚不要,你回来,我不会有事的。” 没了妖丹,苏晚晚再难维持人形。 叮铃一阵脆响,她腕间掩盖妖气的轻尘坠落在地,连带那身霓裳天羽衣所化的衣裙。 光晕散尽,一颗指甲大小的褐色花种落在温羡仙跟前。 一滴滚烫打湿种子的全身。 温羡仙小心把花种捻起,耗尽最后一丝仙力把它护在最贴近心口处,再睁眼眼尾的红血丝暴起,一双眸子红的惊人。 “既然你们这般容不得妖,那我偏要扬了这妖道。” 温羡仙单手抚胸,单手拄剑,颤巍着站直身子。 一声剑鸣铮地响彻这片天地。 而后一根莹白剔透的骨头自温羡仙后脊缓慢抽出,湛湛光华点亮青龙台笼罩的阴云。 ———— 后面的床戏想了新花样,大家猜猜,嘿嘿嘿。 第十一章去妖界 “仙......仙骨!温羡仙抽了他的仙骨!他不要命了!” 淋漓的血宛若瓢泼打湿了地面,洇透脚下万年玄石打造而成的青龙台。 温羡仙抹了把苍白的唇,调出那日和苏晚晚交合融入他体内的阴元,刹那间浓郁的妖力扑面而来。 他掌心微抬,召回那根悬浮在身后的仙骨,隔空一握,骨头碎为齑粉。 星星点点的灵力散布在苏晚晚为他造就的温房。 那团蕴着妖力的阴元嗅到天地四周充足的灵力,在这处空间疯狂游荡,将仙骨化作的灵力蚕食个干净,并且不断壮大。 仙骨化灵,这边是他天生灵体的优势。 他本就是天地灵气所生,当他化为虚无之时,这也便是他的归宿。 既然原本的仙元溃散了,那他便借着这股妖力凝聚一颗妖丹。 既然妖族人人可欺,那他便亲手扶持妖族让他们无人可欺。 化为光幕护着温羡仙的妖丹察觉到温羡仙身上熟悉的妖气,乖乖按照他的指令撤去妖力落入他的掌心。 温羡仙含入那颗已经具有妖丹雏形的水蓝色珠子,澎湃的妖力瞬间在他体内炸开,在四肢百骸间乱窜,搅得他气血翻滚,哗啦吐了满口鲜血。 他颤抖着手捡起轻尘和霓裳天羽衣,妥帖收好,保管到最安全的地方。 掉落在地的霜降剑再次腾空而起,稳稳握入他的掌中。 “不好!他要引天雷之力化妖!快拦住他。” 可上神都无法打开的青龙台结界尤其是他们所能动摇,哪怕天帝在此也无可奈何。 于是那群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温羡仙引入一波又一波的天雷之力入体,雷弧在他周身形成一道光圈,跳跃间银华闪耀自墨发根部向尾端迅速蔓延。 妖丹炼成,银发丛生。 眸底浅淡的灰色转向幽深,眸底漾着妖异的光。 依旧还是那身纤尘不染的仙人气质,可这其中究竟哪变了,他们也说不准。 后面的天雷再击到他身上,他也没有为之变过颜色。 七七四十九道天雷降完,乌云散去,青龙台的结界也随之消散。 温羡仙袖袍一挥,腾空而去。 “从此仙界再无水溟上仙温羡仙!” 仙界赫赫有名的水溟上仙叛逃了! 一时间仙人魔三界掀起惊涛骇浪,而温羡仙离开的真正原因也越传越离谱,各种狗血版本层出不穷。 百年后。 妖界回音谷。 “神仙哥哥,呐,这些是我们这些小妖为姐姐采摘的雨露。”露着猫耳的小妖捧着一只瓷瓶递给正在浇花的温羡仙。 “谢谢。”温羡仙礼貌道谢。 “真正该说谢谢的是我们,若不是你出手相救,我们说不定早就惨死在人族手里。” “是啊是啊,这百年光阴妖界因为你的那些阵法,实力大涨,落入人族手里的小妖越来越少。” “呀,你们快看,玉帘草姐姐她动了!” 温羡仙眸色闪过惊喜,果真看到那六瓣花蕊在空中扬了扬,他小心抚上茎身眉目温柔,“晚晚,我在。” 只见那绿油油的根茎回蹭了下他,好似在说,我知道。 温羡仙把小妖们为苏晚晚准备的雨露洒在她的根部,端着花盆找了处阳光充足的地方晒起了太阳。 这百年日日如此,他不再去想仙界的纷纷扰扰,不再去想什么苍生大义,他只想守一人归来。 妖界分种族群居,温羡仙为妖族每个族落布下护山大阵。这回音谷正是猫妖们的地盘,这几日温羡仙为他们准备的护山大阵差不多要收尾了,人也忙碌起来。 又是一整夜,他踏着雾色回到自己山脚下的小屋,习惯性先去找安置在窗边的玉帘草,却发现窗边空空如也,花盆被打碎洒了一地。 澎湃妖力涌动,笼罩在山谷的浓雾都跟着一颤,正当温羡仙准备释放妖力搜查之时,身后熟悉的嗓音唤回他的理智。 “仙君。” 温羡仙愣了一瞬。 “我回来了。” 柔软的身躯从身后将他搂住,一双玉臂闯入他的眼帘,裹挟着淡淡的玉帘草香。 “晚晚......”温羡仙缓慢转身,泛红的浅灰眸把跟前的小人看了一遍又一遍,生怕一切只是幻境,他又欢喜扑了空。 ———— 想不到吧,我又更了一章,不过等我下章震惊全场(可能没有)的床戏放出来,大家也还没看到这。 第十二章勾引【H/4900+】 苏晚晚带着他冰凉的手掌抚向自己侧脸,眼睛眨呀眨,俏皮一如当年,“是真的。” “不信你试试。” 原本搂在温羡仙腰间的手臂来到他的颈后,身前娇俏的女孩为他踮起脚尖,温软的唇舌朝他袭来。 苏晚晚这次化形同上次一样,一样没有衣物可穿。 她引导着温羡仙的大掌停在自己胸前的浑圆,舌尖退出那片领地,她凑向他又冒出粉尖的耳边,“仙君好好摸一摸,看看晚晚这次是不是长大了些。” 紧接着一声低嗯轻吟舔上了他的耳尖。 温羡仙呼吸一沉喘息跟着急促,他依言握上那团乳白,垂首印上那张粉唇,“大了。” 粗粝的舌尖试探着撬开她的唇齿,同她追逐纠缠,以绵长的攻势攥取苏晚晚所有呼吸。 苏晚晚用力攀住他的后颈,两条细长的腿缠上温羡仙的腰身,湿漉的腿心贴上了他衣袍处的鼓起,冷清的竹屋被浓郁的玉帘草香覆盖。 见他还追着吻个不停,咬了下他的舌尖,终于停下。 苏晚晚喘口气夹紧双腿,用那处同他蹭了蹭,“湿了,难受。” 温羡仙也憋得难受,只觉得下面要涨开爆掉,湿漉的衣袍贴在茎身箍得紧。 他抱着苏晚晚来到床前,两人朝床面缓缓倾倒,与此同时,骨节修长的指尖往那处温暖穴口探了进去。 “疼吗?”无数张小嘴吮住他的手指往里带,他低哼一声,只觉得下身又涨大一分。 苏晚晚夹住他的手臂,挺腰想要更深入,“嗯......快进来......” 温羡仙脱去外袍,呼之欲出的欲根弹跳着挣开亵裤的束缚,晶莹的液体在那蘑菇似的端口不断外渗流出。 一俯身打在苏晚晚下面不断翕张的小嘴。 酥麻和收缩的空虚折磨着苏晚晚,她握住他的粗壮插入流水的花穴,将将卡进一只头,就皱起了眉。 她眨巴眨巴迷离的杏眼,不满嘟唇,“你太粗了,都进不去。” 温羡仙俯身在她唇边咬了一下,轻笑,“嗯,怪我。” 回想起百年前的步骤,他又如同上次那般用手指先帮她扩张,第二根指刚跟着插入,温羡仙面色突然有些不明。 苏晚晚见他又不动了,在他唇边啄了一口,“怎么了?” “晚晚。”温羡仙在穴口做着扩张,额头抵向苏晚晚,望着那双澄澈的眼睛缓慢而郑重,“这百年,我很想你。” “啊嗯......” 还在认真听某人讲话的苏晚晚,猛地被人贯穿到底,还未来得及开口呼痛,嘴巴被人堵住。 该死,她给忘了这次化形相当于又生长出一副新的身子,那膜还在。 只不过这股想要骂娘的冲动,很快淹没在温羡仙温柔地亲吻之中。 他带着淡淡雪松香的气味把她包裹,交换着彼此的津液。 苏晚晚脑袋开始昏沉,意识随着对方的动作起伏,她宛若飘在云端,无意识的低吟从唇齿间溢出。 她只觉得有一双温热大掌在她周身游走,所过之地撩起阵阵火焰,艰涩的穴口不受控制地往外渗着水液。 就在她氧气稀薄快要窒息的时候,温羡仙终于收回在她口腔流转的唇舌,沿着苏晚晚的下巴辗转到挺立起的奶尖。 与此同时那根深埋在小穴深处的肉棒也终于开始缓慢行动。 一寸一寸往外抽离,粗粝的茎身在肉壁内划过,挑战着苏晚晚的神经。 “嗯......好胀......” 就在阴茎即将离开穴口的那一刻,温羡仙又腰身一沉整根没入。 激地苏晚晚又是一阵低吟。 她颤抖着身子被酥麻和酸爽淹没,最初那点疼痛早已灰飞烟灭。 有了百年前那次经验和后来在书上所习得的知识,温羡仙很轻易找到苏晚晚的敏感点,似有意无意地撞向那处,惹得苏晚晚紧紧盘住他的腰身,手掌紧紧抓着他的背部。 快感太过强烈,苏晚晚涣散着一双眸子,断断续续开口:“别......别碰那里......啊啊啊......” 温羡仙挺着阴茎在那处软穴画着圈,龟头顶着宫口带着茎身把肉壁深处所有敏感点碾过,极致的酥爽和过量的刺激直接把苏晚晚送入高潮,淅沥而滚烫的花液泄了满身。 他吻上苏晚晚狂颤的眼睫,开心地笑出了声,像个讨赏的孩子:“舒服吗?” 声音哑的不像话。 眸底克制的欲望几乎要溢了出来。 苏晚晚在高潮余韵的失神里回过神来,感受着花穴内硬到发烫的某物,心底无声叹了口气。 “舒服,你呢?” “我?”温羡仙怔了瞬,又笑,“舒服。” 说着就想把硬着的性器往外拔,苏晚晚还是第一次,他怕做太过伤到她。 上次是为了解除阴阳合欢散的药效需要精液,他才做到自己高潮。 穴内湿润,肉棒很轻易随着他的动作滑了出来,还带出一大片水液。 温羡仙扯过一旁的被褥给苏晚晚盖好,并挨着她躺下,怕还硬着的柱身顶到她,忍住想拥她入怀的渴望,背对着她合了眼。 “睡吧。” 苏晚晚发现,这次她醒来,总是止不住的想叹气。 以往这都是温羡仙的专长好不好! 空气再次静默,她叹了口气翻转过身,像以前一样整个人挂在温羡仙身上。 软软的调子带着点嗔怪,“我就这么没有魅力?连射给我都不肯。” “自己明明还硬着,还非要忍,我倒要看看你能忍到什么程度!” 苏晚晚探手摸向他的硬挺,发现自己居然一手握不下,只能粗粗握住大半。 算了,不管那么多了,先撸为敬。 她尝试着撸动茎身,拇指还在渗着液体的马眼摁了摁。 果不其然,刺激十分到位。 温羡仙平稳的呼吸霎时粗重,闷哼出声,“晚晚别......唔嗯......” 苏晚晚宛若水滑的蛇钻到他的身前,用那种又纯又欲的眼神看着他探出舌尖,在渗液的马眼处舔了口。 “想要吗?”苏晚晚察觉到他眼底薄发的欲望,用牙尖咬了下,“就不给!” 粗涨的阴茎沉甸甸地压在温羡仙的小腹,苏晚晚坏心眼地坐了上去,滚烫的柱身碰到小穴的时候,她自己先打了个哆嗦,一股清液不争气地留了出来。 糟糕,这还没开始动呢,她自己怎么先湿了! 苏晚晚忍住羞意,前后动了起来,穴口黏腻湿滑的液体随着她的动作带着她在粗壮的茎身前后摩擦,她只觉得下体越来越热,收缩感也越来越强。 “嗯啊......”苏晚晚一个没忍住先叫出了声,可一看身下的温羡仙也没好到哪去,忍得额角都被汗液打湿了,索性放开嗓子一个劲儿的哼哼。 她才不是情不自禁,她这叫故意勾引。 “叮!恭喜宿主触发主线任务——在温羡仙面前自慰至两人高潮,期间不允许攻略对象插入。” ?! 霎时间苏晚晚所有兴致都没了,只剩下晴天霹雳。 “主人,需不需要我为你提供剧本。” 系统君适时温馨提醒。 苏晚晚咬牙切齿:“你这都是给我领取的什么任务啊!” 系统君委屈:“主线任务属于随机触发,我无权干涉。” 苏晚晚:“......不插入让温羡仙高潮,合着我自慰高潮后,还要手动帮他!” “不是的,是您通过自慰勾引,让温羡仙自发射精。期间他也可以自慰,但您不可以帮他撸或者口交。” “......” “你怕是不知道温羡仙以前修炼的是什么功法!” “白泽知道,所以找了几本色情本子供宿主参考。” 苏晚晚瞥过那些露骨台词,想找块豆腐撞死。 她自个儿平复了下心情,再开口只剩下了冷淡无情:“好了,系统君您可以闭麦了,请关闭和外界的感知。” 她现在是演员,对,她只是一名演员。 以下行为和言语跟她本人无关。 苏晚晚从温羡仙小腹坐起,往前挪了挪,敞着大腿对准他的脸。 花液的甘甜混和着花香扑了温羡仙满面。 苏晚晚脸皮微不可查一红,强硬道:“看着,不许动。” 嫩白的指摁压上了那粒红豆般的敏感,“嗯......好舒服......啊啊啊......” 阴蒂的挑逗惹得小穴愈发空虚,那条艳红的肉缝带着一股水液撑开了小口。 苏晚晚照着步骤,试探着深入一根手指,紧致湿滑的穴口瞬间绞住她的指尖用力吸吮,“啊......仙君的大肉棒插入了呢......嗯...嗯......好棒......” 那一指愈发深入,抽插间鲜红的媚肉被带出插入,响起水液搅动的声音。 慢慢的苏晚晚又加入一指,狭窄的小穴被撑开层层褶皱,性欲撩起的空虚感得到满足。 她挺着腰坐在温羡仙脸前前后耸动,被手指不断操弄的花穴终于在阴蒂的不断按压刺激下,淅淅沥沥泄了一地,悉数喷溅在温羡仙脸上。 苏晚晚本就生得极美,一张脸如花般娇艳,眼下阵阵情潮又为她添上不一样的春情,只需一眼,便让人再难以移开眼睛。 温羡仙望着那张不断翕动抽搐的小嘴,浓郁的玉帘草香将他席卷。 他探出舌尖舔去唇边的花液水渍,前所未有的甘甜瞬间将味蕾占据,想起苏晚晚为他撸动的那一下带来的销魂,温羡仙终于再也忍不住探手覆上自己的一指擎天。 他望着苏晚晚穴口微微外翻的红色嫩肉以及花液带起的点点白沫,回想着苏晚晚故意说给他听的那些勾人的话,情欲弥漫的浅灰眸缓缓闭上,覆在自己柱身上的手掌开始上下撸动,一下高过一下。 “晚晚......”一声低唤饱含着无奈和被欲念的折磨,难耐而压抑。 温羡仙用力撸着要爆炸的柱身,把手掌想象成苏晚晚湿滑紧致的小穴,想象着自己将她一遍遍贯穿,把自己滚烫的爱欲释放给他们的紧密结合。 银白色艳丽的发尾陷入被褥之间,凌乱的散在汗湿的额前锁骨间,灭顶的快感使得他眼皮半阖,樱粉色的唇不断翕张。当低沉喘叫将要溢出时,他又会紧咬下唇克制住出声的欲望,喉间溢出难耐的闷叫。 温羡仙自慰的样子太漂亮了。 苏晚晚透过他半掀的眼皮注意到他眼底的迷离,小穴一阵发热。 她情不自禁抬起双手来到自己胸前,撩开被汗液打湿碍事的发丝,绷紧了小腹。 苏晚晚托起自己那对自己刚好一手握下的奶子,开始用力揉捏,她浅浅闭上眼,幻想此刻这双手掌来自温羡仙。 他用着他那双沉溺迷蒙的浅灰眸痴迷地望着自己,含上了自己乳尖。 “仙君嗯......” 苏晚晚绷直双腿,将大敞的花穴同温羡仙坚实的胸肌紧紧相贴,让自己的肿立起的阴蒂同他挺立的奶尖摩擦。 她愈发卖力的耸动着腰肢,使阴蒂的撞击刺激得更猛烈,舒爽如过电的快感自下体蔓延全身。 “用力......啊......大肉棒操进来了......嗯嗯嗯......” 苏晚晚指尖夹住自己的奶头,往外拽扯,“晚晚奶子又开始痒了,好难受。” “啊...仙君好坏......啊轻点......咬到了晚晚奶尖了...嗯...嗯......好爽......这边也要......” 苏晚晚沉浸在幻想的世界中,捻着自己的乳尖去了高潮。 而温羡仙则是借助着她带着引导性的话语被带入那个世界,仿佛自己真的是苏晚晚此刻口中“仙君”,对她正做着那些事。 他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玉白因怒涨而转红的阴茎在他过猛地套弄下转为深紫。 “滋”的一声,浓稠的精液自马眼处喷发,飞溅得满床都是。 任务完成的系统提示音响起,苏晚晚刚想从温羡仙胸前坐起,又一阵天旋地转躺了回去。 温羡仙压在她的身上,刚喷射过的性器带着滚烫温度抵上了她的穴口。 温羡仙捏住她的下巴,情欲未散的眸子严肃眯起,“在哪学的这些?” 花穴足够湿润软滑,龟头一用力就撑开了穴口。 他在穴口处的敏感点顶了顶,有点威逼利诱的意思。 苏晚晚以手掩面,小声嗫嚅,“在仙界溜出去玩的时候,不小心撞见学会的。” 温羡仙叹了口气,在她手背上浅浅一吻,一插到底。 温暖而紧致的感觉,让他喟叹出声。 苏晚晚移开手掌,低哼,“不是舒服吗?还插进来做什么!” 温羡仙去堵她的唇,“怕你疼。” “上次不也做了好久,也没什么事呀!” “此一时彼一时,晚晚可不要后悔。” 苏晚晚对上那双情欲弥漫的眼睛,又咬了下温羡仙的唇,“不怕,不后悔。” “我不想自己舒服了,还让你憋着难受。” “好。”一声低笑,温羡仙密密麻麻的吻落了下来。 轻柔带着对待珍宝的珍重。 他舔上苏晚晚的胸,轻咬一口,“其实我挺喜欢你那么叫的。” “感觉......很可爱。” “这么咬,喜欢吗?” 色情至极的银丝将他的唇同她发亮的乳尖连接,苏晚晚咻地又捂住了脸。 温羡仙又笑了下,“大抵是喜欢的。” 说完继续埋首耕耘。 等小穴又足够湿润情动后,开始抽插。 相较于之前的匀速轻缓,这次有了频率上的改变和力度上的加重。 转修妖道后,对于温羡仙来说不是没有影响。 比如说,嗜杀。 再比如说,重欲。 骨子里还染了点破坏欲。 兴许也其中也有他的本性,以前因为师尊给的那门功法压制,眼下算是显露了出来。 温羡仙终是没舍得让苏晚晚承受暴风雨般的侵袭,只是在快高潮时粗暴了些,其余还是很克制。 但食髓知味,他还是拉着她做了一夜。 也因为足够温柔,翌日清晨阳光洒进来的时候,苏晚晚那处除了轻微的红肿外,还有点长时间被插入撑开而难以闭合。 淡淡的妖力涌入腰间的骨缝,欢爱一夜带来的疲乏缓缓抚慰。 苏晚晚想起那日他抽掉仙骨弃仙从妖,心情突然有点沉重。 她伸手抚上他脊背那处浅浅的疤痕,眼睛酸涩,“疼吗?” 温羡仙摇头去吻她的唇,“不疼。” “其实也就是时间久一点,没了妖丹我可以像你一样,再练出一颗来。” “太久了,我等不了。”温羡仙撬开她的唇齿,又来了一记绵长的亲吻。 那妖丹里残存的妖力根本不够苏晚晚这么快化形。 可她既然不想说,那便不说了吧。 就像他不明白她为什么潜入他的梦中,那么无声无息,从未察觉。 他们都还活着,还在一起,很快乐,这就够了。 ————— 咳咳,这尺度是不是有点刺激(/ω\) 第十三章禽兽【H/后入】 苏晚晚化形后和温羡仙过上了一段没羞没臊的日子。 只不过腻歪没多久,就辗转来到了妖界的万蛇窟。 万蛇窟是蛇族的领地。 蛇喜阴,很少有有阳光直射的地方。 温羡仙每次布置阵法都要好久,苏晚觉得无聊,就会去找有太阳的地方晒暖。 忙碌了一天的温羡仙,牵着苏晚晚的手往蛇族给他们准备的小屋方向走。 想起白天蛇族首领叮嘱他的那些话,他一字一句叮嘱给苏晚晚。 总的来说,就是不要乱吃,不要乱看,不要乱跑。 最近是蛇族的发情期,随地交配的蛇妖有不少,还有就是蛇性淫,万魔窟内种植着不少增添两性情趣的东西。 “今天在外面没乱吃什么东西吧?” 苏晚晚想起那片奶白色的果林,摇了摇头,“没有。” 有问题的话,她早就难受了,现在不还好好的。 “真没有?” “真没有。” “哪里不舒服记得告诉我,我在忙也没关系,不要忍着。”温羡仙把人往怀中一带,眼睛紧紧盯着目光乱飘的苏晚晚。 苏晚晚叹了口气,“好了,我承认是吃了几颗果子。” “但你看,我不还好好的。” 苏晚晚原地转了个圈,促狭一笑凑到温羡仙耳边,暧昧呼了口气,“就是不知道有没有变得更想和仙君做爱哦!” “仙君要不要试一试?”苏晚晚抛了个媚眼。 温羡仙一把把人竖着抱起,苏晚晚应激盘腿缠上了他的腰。 温羡仙托住她的臀,把她往跟前压了压,抵上他鼓起一团的性器,隔着衣裙薄薄的料子揉了把那弹嫩的臀肉,“回去试。” 苏晚晚抬头咬了口他的下巴,惹得温羡仙轻嘶出声,“我发现你越来越不正经了。” 她就呼了口气都能硬,还故意顶她。 “对自家娘子不用正经。” “谁是你娘子!我们还没有拜过堂成过亲好不好。” “嗯,这的确是个问题。” 温羡仙摁住苏晚晚乱动的脑袋,俯首亲了上去,探出唇舌一阵扫荡。 两人拥吻着走回他们的小屋。 另一只手探进她的衣襟,抚上她胸前的绵软,在挺立的乳尖跟前打了个圈。 门一关,温羡仙便挺腰掏出肿胀的阴茎插了进去。 “禽兽!” 苏晚晚被他抵在门板上,搂着他的后颈,上下颠动。 屁股撞得红成一片。 内室距离还有一段,苏晚晚后背抵在门上磨得难受,扭了扭腰,“门太硬。” 温羡仙看到她后背磨的印子心疼的不得了,苏晚晚呵呵冷笑,轻哼出声,“真心疼,有种忍住别做。” 目光扫到不远处摆着茶具的桌子,温羡仙抱着她往那处走,欲根埋在苏晚晚体内,搅得她眼角沁出了泪。 温羡仙把她往桌子上一搁,又握着臀前后抽插起来。 他舔去她因快感溢出的泪珠,哑着嗓子道:“真心疼,也没种。趴在桌子上,我们试试后入好不好?” 迎上苏晚晚羞愤的眼神,温羡仙哑笑,“啊我忘了,我们家晚晚说了,不要问好不好要不要。” 他抱着苏晚晚下了桌子,“对,就这样,小屁股在翘高一点点,双腿张开。” “对,就是这样,嗯......” 苏晚晚扶着桌沿,在温羡仙进入后明显感觉到要比以前更深入。 那根粗壮的性器破开她紧窄的小穴,撑开每一处褶皱,茎身所过之处掀起阵阵噗叽水声。 苏晚晚好奇低下头,看着他那根粗的骇人的阴茎在她体内出没,快感猛地一袭来,她差点站不住脚。 “太......太深了。” 温羡仙双手抚上她乱晃的乳团,俯身将两人结合的更加紧密深刻。 “碰到宫口了,你感觉到了吗?” 苏晚晚被撞的呻吟破碎,“啊...啊...嗯......碰到......了。” “书上说了,这样会更舒服。” “我......我快到了...用......力......” 温羡仙挑起她的下颌,以后入的姿态揉着她的奶子,快速用力地撞向更深处,唇舌交缠间,水声落地的哗啦和囊袋拍打在娇嫩肌肤的脆响久久回荡。 抽搐间苏晚晚差点跪在地上。 温羡仙抱着腿软的苏晚晚来到床榻前,把还硬着的性器又一插到底。 做了这么多次,苏晚晚的承受能力强了不少。 已经喷过一次,她那处又湿又软,他可以再放开手脚一点。 温羡仙垂首含住她的乳尖,又咬又吮,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尝到了奶腥味。 等温羡仙射出来,苏晚晚又高潮了两次。 做完粗喘着趴在温羡仙胸前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第十四章胸变大了【微H】 她妖力弱,他过于持久,再加白天可能跑累了,今日要比平日睡得早。 苏晚晚这一觉睡得特别沉特别久。 第二天睁眼已经过了午时。 她起身来到床边不小心把衣服蹭到地上,刚俯身捡衣就觉得胸部坠得疼,一垂眼吓得跌坐在地上。 嗷呜!这什么情况! 谁能告诉她,她的胸为什么变得这么大! 苏晚晚伸手戳了一下,感觉硬硬的,来到镜子前,脸色唰地白了。 玉白的乳团跟两个圆鼓鼓的气球般,因过大双乳间挤出一道深深的乳沟,胸型被挤得外扩。 原本淡粉的乳晕涨大的同时颜色也深了许多。 浑然不见之前的娇小粉嫩,一点也不可爱。 莫不是真因为昨日那几颗果子? 晚上温羡仙回来,瞅见床榻蒙着脑袋睡的苏晚晚,放轻动作也没有打扰。 等收拾好一切,掀开被褥钻了进去。 如往常般先探手去袭她的胸,谁料伸到一半被人挡住。 “没睡?” 苏晚晚双手护着胸,带了点哭腔,“我变丑了,你会不会嫌弃我。” 温羡仙哪还有其他旖旎心思,把人往跟前一揽,在唇边亲了又亲,“怎么会,这不漂亮着,哭什么?” 苏晚晚把挡在胸前的手拿掉,束缚着双乳里衣瞬间散掉,双手难以握住的奶子暴露在空气中。 想起那些蛇妖提到的涨奶果,温羡仙划过了然。 他在她可怜兮兮的脸蛋上捏了一把,“别怕,定是你昨日误食了涨奶果。这东西是给那些贫乳或者追求闺房情趣的夫妻准备的。” “那还能变回去吗?” 沉甸甸的,不好看,还有点疼。 “这可能要看你吃多少,明日我去问问。”温羡仙想起她贪吃的样子,又问,“所以......你吃了多少?” “我觉得你有点幸灾乐祸。” “有吗?没有吧。” “你有你有你就是有!”苏晚晚系上腰间细绳,又转身躺了回去。 温羡仙湿热的呼吸覆上她的耳尖,隔着衣料在她胸前揉了把,“他们说,吃了这个果子会产奶。” 苏晚晚耳尖一红,往床榻最里处躺了躺。 温羡仙在她胸前用力摁了下,“疼吗?” “有点。”苏晚晚咬唇。 “我帮你揉揉?” 苏晚晚一听,立马转身控诉,“你就是想占我便宜!呜呜呜,我都这样了你还想着床上那点事。” 温羡仙无奈败下阵来,把人搂进怀里轻拍了拍他的后背,“好好好,我不揉。你自己揉好吧?看看会不会舒服点。” “好。” 苏晚晚吸了吸鼻子又转回去,把手伸了进去,试探着轻揉了会儿,最初那股憋胀的感觉还真减轻不少,疼痛感也没那么强烈了。 只是...... 苏晚晚夹了夹腿心,又眼巴巴转回去。 温羡仙好整以暇地望着她,“怎么了?” “手疼,还酸。” “哦是吗,那我帮你捏捏手腕。” 苏晚晚不应,砸吧砸吧水灵灵的大眼睛。 “行了,挪过来点,真是拿你没办法。”温羡仙捏了下额角,日常叹息。 “小穴也难受。”苏晚晚刚才那么一夹,出了好多水来。 宽大的掌心覆上那对巨大的奶子,多余的奶肉从指缝溢出,苏晚晚望着连温羡仙都不能一掌握下的胸部,小声问了句,“你喜欢吗?” “什么?” “没什么。” 温羡仙揽手把人捞进怀里,边两只手同时揉捏着苏晚晚的胸部,边沿着她的锁骨往下啃咬,“喜欢,只要是你的东西,我都喜欢。” “而且很漂亮,一点也不淫荡。” 被戳中心事的苏晚晚跳了脚,“你怎么这么喜欢咬人!” 唇舌被人堵上,“跟有些人学的。” —————— 下章,咳咳咳。 第十五章喷奶【H/有点粗鲁】 没亲一会儿,温羡仙手指探到她的身下,指尖黏液拉起了丝,他把它凑到苏晚晚跟前,“流这么多水?” “晚晚,你变敏感了。”想起苏晚晚昨夜说得话,他特意凑近她的耳边,“变得更想跟相公做爱了。” 苏晚晚突然看破一个道理,面对日益骚气的温羡仙最好的办法就是装鹌鹑,她闭住嘴,就是不说话。 温羡仙低头含住她立起的奶尖用力一吸,苏晚晚呻吟出声,“嗯啊......” 湿热带着点粗粝质感的舌尖顶起她挺立起的奶头,钻入那只小孔绕着乳尖轻柔舔舐,“痒......” 温羡仙咬住奶尖吸了口往外扯拽,没一会儿乳尖就被欺负得破了皮。 又疼又爽的感觉下,那处好像有什么东西想要冲破壁垒破土而出。 她湿红着一双眼亮晶晶的,捧着右乳又往温羡仙跟前凑了凑,“你再揉用力一点,要出来了。” 温羡仙覆住她的眼,腰身一沉,把早已硬挺到胀痛的肉棒插入了她的穴口,“晚晚,别这么看着我。” 做着最下流的动作还能一脸纯真说着最无邪的话。 勾得他只想把她剥皮拆骨,吞入腹中。 肉茎一插到底,温羡仙靠床坐起 ,把人转了个圈,背对着自己坐在他的怀里。 粗壮的性器在苏晚晚体内进行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圈,温羡仙托起她的臀肉棒滑了出来,龟头抵着穴口又被狠狠贯穿到底,苏晚晚哗啦啦泄了温羡仙满襟。 苏晚晚背对着他,看不清温羡仙的表情,但隐约听到他一声轻笑,再然后胸部就又被人托在掌心,肆意揉捏。 “自己能动吗?” 温羡仙探头继续含住她右边的乳头用力吸吮。 苏晚晚抬腰动了动,缓慢又艰涩,没一会儿就脱了力重重坠下,小穴一夹直接把温羡仙夹射了。 温羡仙可从没这么早射出来过,哪怕是第一次。 温羡仙今夜第n次叹气。 他赤着身下床,把人往床边一拉,又插了进去。 每一下都撞得极重,苏晚晚被顶出去好远,“轻......轻点......啊......太用力了......嗯...嗯...嗯...要被撞坏了......” 温羡仙没有言语,用更快的速度进行回应,苏晚晚话都说不出去一句,但快感也到达了顶峰。 “啊啊啊啊......嗯...好快...小穴好热...嗯啊啊......” 白光闪过,苏晚晚在温羡仙打桩机似的攻势下,达到了灭顶般的高潮,而右边的乳尖像触及到了某道开关,跟开了阀的水枪似的,奶水随着下体往外喷涌的淫水喷溅而出。 温羡仙舔了下溅到唇边的奶液,下身又硬了硬,埋首咕咚咕咚品尝着奶水,继续猛烈抽插。 他猜得不错,喷奶的关键是高潮。 “哇,出来了,它出来了。”苏晚晚兴奋完又道,“仙君......” 温羡仙含着奶尖抬首,只见苏晚晚指了指左边被冷落的奶子,“这边快憋炸了,好难受。” “那右边还难受吗?” 苏晚晚摇头。 温羡仙吐掉被嘬红的右乳,含上左边。 双手从乳根揉起,逐渐加大气力,苏晚晚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忍一下。” 语落温羡仙又开始了吮吸舔咬,而下体再度开启打桩机模式。 再次高潮时,苏晚晚两只高高肿起的奶头同时喷涌出奶汁,足足喷了半晌,身子底下的被褥被奶水打湿浸透。双颊是情潮留下的红晕,瞳孔涣散,檀口微张,小舌随着剧烈喘息一伸一伸。 温羡仙也迎来再次射精。 他看着眼前靡乱而艳丽的场景,鬼使神差抽出正在射精的阴茎,对着胸口剧烈起伏的苏晚晚快速撸动。 滚烫浓稠的精液因他的动作射出一波又一波,准确无误地喷射在苏晚晚脸上胸前腰腹,还有馒头似的阴阜。 两人因高潮带来的快感而失神,爽感麻痹了他们的神经,许久才慢慢回神。 望着黏在身上的奶水和精液,苏晚晚难受地动了动,被胸前沉甸的两团又压了回去。 她想要温羡仙拉他一把,谁知望进了一双幽潭似的深眸。 “晚晚,你太美了。” 温羡仙揽过苏晚晚纤细的腰,又挺身插了进去,手劲极大地捏住她那对大奶,探舌舔住奶尖,尚未用力新的奶水又源源不断涌来。 他近乎丧失理智的在她体内进出,苏晚晚腰间胸前留下红到发紫的掌印,锁骨和那对大奶子上也都是他啃咬的牙印。 “不要......不要了......啊...啊...啊...别...别碰那里......”在灭顶的快感中,苏晚晚肿成花生粒的阴蒂被温羡仙含进嘴里,奶头还被他拽扯着往外夹,她夹紧双腿颤抖着身子,又泄了。 温羡仙如刚才一般,随着那些外涌的液体快速撸动下体,精液随着他们一起喷射苏晚晚满身。 他粗喘着气低喃:“全都射给你......” 第十六章大结局 苏晚晚瞧着他诡异的瞳色,唤出了系统君。 “不许看!” “已封闭视觉感知。” “他这是怎么了? “温羡仙本就是天地灵气而生,天地灵气也有浊有澈。以往他修炼的是洗心除念的仙法,如今进了妖道欲念太重,体内浊气上涌,行为自然有所偏激。” 温羡仙又压上了苏晚晚的身子,只见原本在系统空间隐藏着的白色光团飞了出来。 一道白光把温羡仙定在原地。 系统君的声音从中传出。 “温羡仙这个人物宿主也攻略的差不多了,等好感值满的那天,送他回去修仙吧!妖界不适合他。” 苏晚晚沉默,良久道:“好。” 嗖的一声,系统君的化身消失在原地。 温羡仙第二天醒来就对后半段记忆没什么印象了。 苏晚晚想起系统君的话,也不敢再刺激他。 衣服规规矩矩穿好,声音也恢复了正经,不再拿腔作调。 “你今天怎么了?”温羡仙不太适应,又觉得有几分好笑。 苏晚晚摇头抱住他,“做了个不太好的梦。” “别怕,有我在,不会再有人伤害你了。” 苏晚晚握住他抚在她腰间的手,对上那双浅灰色的眸子,郑重道:“温羡仙,修仙吧,别再做妖了。” 他妖力越是强盛,那些恶念越难以控制。 “昨晚......我是不是做什么了?” 温羡仙不是没有察觉,他最近的异常断断续续,见苏晚晚这般猜到一些。 苏晚晚踮脚亲了他一下,“没有,就是不想你委屈。” “仙妖都一样,有你在,我便不委屈。” 仙界承受不住魔界攻势的消息很快传进妖界。 仙人两界联手都无可奈何。 听说天帝被请去魔界做了客。 去人界游玩的小妖回到妖界一阵幸灾乐祸。 “啧啧啧,真是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啊!现在的人族那叫一个惨哟,哀鸿遍野处处都是灾民。” “真是可惜,那仙界我们作妖的进不去,不然非要看看他们的惨样。” 握住苏晚晚的那只大手情不自禁用力,苏晚晚疼得直抽凉气。 回过神的温羡仙心疼地揉了又揉吹了又吹。 望着帮自己小心捏手的温羡仙,苏晚晚道:“仙君,他们需要你。” “他们不需要。” “你不要自欺欺人了,你想救他们。我知道你忘不了和你师尊的承诺,去吧,我等你回来。” “不要。”温羡仙固执地揉着苏晚晚的指根,满脸抗拒。 “可你会不开心,不要笑,太假了。” “晚晚,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有去无回......”苏晚晚以吻封缄堵住他的嘴巴,再无动作。 那泛着粼粼波光的杏眼眨呀眨,眼底全是对他的信任和依赖。 - 短短百年,魔界成长到仙人两界都无法对抗的程度,灾难面前,两个各有各的心气和骄傲的族类紧紧抱在一起,共同对抗魔族这个敌人。 只是他们缺少一个优秀的领军者。 温羡仙的出现很好地弥补了那个空缺。 那些小范围爆发的战争在他的带领下,一步步取胜,原本惨淡的局势开始有所反转,一时间温羡仙再次成为民之所向。 战争持续了一年两年...... 第十年仙人魔三界终于迎来决一胜负的时刻。 温羡仙身穿银色铠甲,手执霜降剑,长袍烈烈,挺立于天地之间。 而在他对面则是闻风丧胆的魔界那位魔皇大人。 厉狂澜一身黑色劲衣,干练随意,不像是来打仗的。 狭长的眼尾在触及温羡仙那身浩瀚的妖力时闪过惊讶,“被同族驱赶的滋味不好受吧?没想到在妖力这般强悍的情况下,你还能守住本心。” 低沉带着点少年音的语调,说不清是在赞叹还是在遗憾。 厉狂澜祭出斩神剑,在剑身划了一下放了点血抹在剑柄的凹槽。 刹那间风云变幻,天地都失了颜色。 两人腾空打得难舍难分,一时分不出胜负。 可温羡仙当年毕竟失了一根仙骨,他又是从头开始修妖,天赋再绝佳也难以达到厉狂澜的程度。 一直躲在暗处等待时机的苏晚晚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温羡仙不能死,可她可以。 她取出温羡仙残存在她体内那滴心头血,借助着这滴血和温羡仙的联系,缓缓取出自己的妖丹。 青光一闪,那层耗费掉苏晚晚将近一半财产的能量光罩把她和温羡仙圈在了里面。 厉狂澜的攻势被阻隔在外。 这种时候苏晚晚出来,温羡仙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紧握住苏晚晚的掌心,“晚晚,不要做傻事。” “如果我真的出了什么事,你等等我,如同我等你的那百年一样,我还会再回到你的身边。” 他觉得,如果苏晚晚这次再出什么事,他便再也无法把她寻来了。 苏晚晚借助系统的力量,温羡仙体内的妖力不断融入她的妖丹,连带着他体内那些浊气也抽离出来。 “温羡仙,对不起了。” 厉狂澜击打着那层结界,妖冶的红眸微微眯起,耐性被耗了个净。 他还真是没想到,温羡仙喜欢的这只花妖有点东西。 他突然有点后悔,后悔当年没在温羡仙破了元阳之身后,把她给杀了。 人群中一身张扬红衣的花翎羽,望着高空之上背影决绝的苏晚晚一阵失神。 他陪着温羡仙征战了十年。 十年来,温羡仙十句有九句都离不开这个叫做苏晚晚的女子。 温羡仙有时也会隔着水镜和苏晚晚闲聊,但他总是受伤,怕对面的人担心,所以并不常有。 他平日见了,也就笑笑,心底也是生过几分艳羡的。 可今日真真切切地被他们的情感所触动。 他看着苏晚晚把吸尽温羡仙妖力的妖丹融入体内,走出那层淡绿色结界,飞身冲向厉狂澜把人桎梏在原地,选择自爆同归于尽。 两人同时归于尘埃,化为点点光尘。 攻略任务完成,苏晚晚没要什么奖励,她说,她希望温羡仙那根仙骨能回来,当个光风霁月人人敬仰的仙。 谁也没有想到,拯救天下苍生的会是一只妖。 苏晚晚的牺牲再次为妖界正名。 温羡仙则是握着苏晚晚走前留给他的轻尘,日复一日,岁岁年年。 那根仙骨莫名其妙长了出来后,温羡仙那身修为也噌噌往上涨,他突破上神那天整个仙界都在为他祝贺。 只是仙界人才凋零,再也不复往日的繁华和盛景。 人界也因大战损失惨重,天地灵气近乎枯竭。 花翎羽本就因那场大战身受重伤,没赶上温羡仙那场盛宴便离开了人世。 温羡仙本就性子清冷,再度为仙后,再也没人见他笑过。 面对那些示好的仙子,他再也不会如几百年前出来仙界那般,耳红害羞不知所措。 他甚至连眼皮都不会掀,只会淡淡留下一个滚字。 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气,让人畏惧。 近日温羡仙很少梦到苏晚晚了,一日经过司命殿,他听到那些仙人议论最近下凡渡劫的几位仙君命格多惨多惨,他突然心生一计。 苟活在世的人又有什么资格好好活着。 司命仙君在温羡仙的逼迫下,给他写了个孤寡一生,生生世世不得所爱的命格。 只是上神终究是上神,他怕对方哪一日后悔找他秋后算账,没把命格写太绝。 在人界的温羡仙依旧身份显赫人人敬仰,只是情之一字再也没有出现过。 —————— 写完一个全发出来好爽,哈哈哈。 我们考试改成了线上考了,还往后推了两周。 就是两周后,重点老师也画好了。 明天开始学习! 下次带着下一个男人完整回来! 第一章你想娶,我便愿嫁(第四个男人) 灵元国的冬天最是寒冷。 鹅毛似的大雪哗哗落着,朱红色的宫墙眨眼素白一片。 衣着褴褛的小少年蜷缩在宫门口,唇色发紫,脸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不知是冻的,还是被人打的。 他又冷又饿,不知是不是幻觉,似乎听到身后的宫门响了。 可他已经没有力气躲避这些宫人的驱逐。 预料之中的打骂并未出现,取而代之的是一只温暖透着粉尖的手和一张粉雕玉琢的脸。 “别怕,我不是赶你的。” 小少年浑浑噩噩任由小姑娘牵着往里走,直到手中多出一只热气腾腾的包子。 那双毫无生气的眼睛终于有了波澜,“谢谢......” 小少年含着热泪小口小口咬着包子,哪怕饿极了也没有狼吞虎咽,吃相优雅斯文,一看就是教养极好。 屋内烧着火炭,虽比不上那些妃嫔宫中的地龙,但有总好过无,丝丝暖意一点一点唤回小少年身体的知觉。 房门吱呀,一位衣着朴素的妇人端着盆热水朝他走来,“来,擦擦脸。” 正在擦脸的小少年察觉到小姑娘紧盯的目光有些无措,意识回笼的他,此刻才表现出拘谨。 “你长得可真好看。” 小姑娘托着腮坐在小少年对面,目光坦荡而大胆,水灵灵的一双眸子里全然是对他的好奇和喜欢。 “我叫苏晚晚,你叫什么名字呀?” 小少年攥紧衣摆,犹豫再三还是说了实话,“我叫沉宿。” “沉宿沉宿......是这个沉这个宿吗?”说着小姑娘已经取来笔墨,一本正经在草纸上写起了他的名字。 歪歪扭扭的沉宿二字,写得滑稽又用心。 紧接着对方又把毛笔塞到自己手中,“你猜我的名字是哪几个字?” 沉宿端正了笔尖,缓缓写下,字迹清晰而又风骨,和苏晚晚的蛇爬完全不同。 “哇,你也猜对了哎。既然你我这么有缘,以后我们就是对方的朋友了,好不好?” 朋友?在这里他也是可以有朋友的吗? “我并非......” “我知道,你是玄渊国来的那位皇子。” 一个被自己国家抛弃的棋子,任人拿捏欺辱的质子殿下。 这一年,沉宿十一岁,苏晚晚十三岁。 刚穿过来的苏晚晚哪怕百般不适应,但一切都有这个世界的娘顶着,她娘昔日是受过宠的莞贵人,受妃嫔陷害,带着苏晚晚早早入了冷宫。 起初日子过得还可以,莞贵人他们三个还常常围着炭火盆打牌,沉宿是地主,苏晚晚和莞贵人联手也鲜少斗过他。这让身为现代人的苏晚晚很挫败。 莞贵人身体不太好,苏晚晚和沉宿终日守在她的床边照顾她。太医说,莞贵人现在最需要的是食补,需要多吃点好的。可冷宫这种地方,本来能吃得饱就不错了,哪还能吃得好。 听说灵元国皇宫有片梅园,转眼又是一季深冬,梅花开得正盛,苏晚晚便想着去摘一些,给莞贵人去去病气。 怕多事的宫人阻拦,苏晚晚特意起了个大早。 刚推开门便在一地雪光之中瞧见身着紫衣轻披狐裘的沉宿,巴掌大的小脸窝在衣领竖起的那层白绒,苍白瘦削的下颌之上是双微微上翘的瑞凤眼,薄唇一勾,弱柳扶风的病弱之态就显露出来。 “你怎么来了?” 跟瓷娃娃似的沉宿笑了,“我也想为娘娘做些事情。” “看你的李公公肯放你出来了?” 沉宿身为质子,有自己的院子,名为清风院。李公公就是平日“照顾”沉宿衣食住行的太监。 沉宿解开身上的狐裘,手臂一揽给苏晚晚撑上,“许是又跑哪去赌钱了,我们走吧。” 梅园倚着兰玥宫,这兰玥宫里住着位兰妃,这些年在宫里风头正盛。当年和莞贵人一起进宫,如今莞贵人进了冷宫,人家已经飞升到了妃位。 苏晚晚瞅准一棵开得又红又艳的梅树,噌噌爬到树干,折了几支,正准备回头递给沉宿的她,察觉到不远处传来动静,一个着急,脚下打滑,直直朝树底下栽去。 在树底下守着的沉宿,成功成为人肉垫子一枚。 “听说没兰妃......” 听见兰妃二字,苏晚晚眼睛一亮,头一低用嘴巴堵住了沉宿溢出的闷哼,心思全在声源处说话的那两位宫女身上。 “兰妃娘娘的孩子是她自己害死的!” “什么?当年此事闹得沸沸扬扬,不是说是冷宫那位害得?怎么这么多年了又提起了此事?” “没人提,是她兰妃自己亲口说的。” “这几日也不知是怎么了,她整日神神叨叨,一个人坐在窗边疯言疯语。” 等宫女走远,苏晚晚这才收回心神,一垂眼对上沉宿那双呆愣愣的眼神,这才意识到此刻两人行为多么不妥。 苏晚晚起身把他拉起,“对不起啊,我怕你出声她们听见。” 沉宿摸着尚有余温的唇瓣,眼神幽怨。 “不开心?那你亲回来好了?”苏晚晚指着脸,往他跟前凑了凑。 “男女有别,肌肤之亲怎可如此随意。”沉宿捡起散落在地的梅花,也不等她,独自一人先朝梅园外走去。 啧,小小年纪,贞操观还挺强烈! 系统任务在身,这沉宿早晚横竖都是自己人,调戏调戏不过分吧?苏晚晚眼珠子一转,拔腿就往前追,拽得沉宿一个趔趄。 “小宿宿,别不开心嘛!瞧你这脸色,跟受了欺负的小媳妇似的。” “还不开心呐?那我以身相许,对你负责!” 沉宿锵锵锵往前走的步子猛地一顿,“你真愿嫁给我?” “你想娶,我便愿嫁。” —————————— 果然想大概故事的时候都是美好的。以后古代言情我不看个几十本,绝对不会再写古代! (历史渣看书慢的我,差点被这个故事逼疯) 一切源头都怪我阴差阳错执着上了之前写的一个超级短的配角前世。 焦虑上头的我又想不出其他设定。 于是这几天我都在苦哈哈的跟这个设定作斗争 ?_? 现在这个人物的身份成功只是身份了,啥用也没有,就披了这个身份的皮,呜呜呜,写故事我还是差了一手。 (我感觉这次故事依旧很无聊,害,继续努力已经说倦了,但还是要努力(? ??_??)?) 第二章衣服脱掉 两人踏进冷宫的大门,苏晚晚就兴冲冲来到莞贵人床前,抓着她的手眉飞舞色地讲着自己在梅园听到的惊天大秘密,而沉宿则拿着摘回来的梅花,默默插花。 “娘亲,马上你被她陷害的事所有人都会知道,我们再也不用窝在这凄苦的冷宫度日了。” 莞贵人掩唇咳了两声,笑容虚弱,“晚儿这些年跟着娘亲在宫里受苦啦。” 苏晚晚鼻尖酸涩,“娘亲说的这是哪里话,有您在的地方哪里都是甜的。” 三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这三年的相处,她是真的把对方当成了亲人。 而兰妃的事,其实是她东拼西凑出来的积分找系统兑换的结果。 她知道对方时日无多,哪怕是走,她也希望对方走的清白坦荡。 只是苏晚晚没有想到得是,莞贵人会走的那样快。 当天夜里,就不在了。 沉寂已久的冷宫深处传来经久不息的哭嚎声。 房梁之上。 “殿下......” 少年挥手屏退身后的暗卫,拎着手中的食盒飞跃而下,犹豫再三,还是推开了房门。 暗色衣摆扫过门栏,静的听不出半分响声。 只见白日还笑得比花还要明艳的小姑娘,搂着气绝的美艳妇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在这寒冬腊月的天气里只穿着件单薄的里衣,鼻尖耳尖冻得通红。 沉宿径直走向床边取来苏晚晚的袄裙,为她披上,许是夜色薄凉,声色也要比平日多了几分冷硬,“节哀。” 苏晚晚抽噎着在泪眼模糊中瞧见沉宿的身形,“阿宿,娘她走了。” “啊呜呜......我以后就只有你了......呜呜呜......” 沉宿压住内心的焦躁,屈指摁了下眉心,三两下褪去暗紫外袍,拦腰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苏晚晚抱到另一只床上。 “闭嘴!” “我......” “再出声咬你信不信!” “呜啊啊啊......” 想起白日苏晚晚用嘴巴堵他的方法,沉宿如法炮制,下颌一扬,薄唇覆了上去。 见人老实了,这才松口。 回到莞贵人的床沿,望着床上那张彻底没了血色的容颜,沉宿怔了瞬,一阵无言。 多年前,他母亲也是这般,悄无声息躺在床上彻底没了气。 “娘娘,走好。” 沉宿面无表情为女人整理好仪容,轻轻阖上她微睁的眼眸,上翘的瑞凤眼底尽是漠然。 “哭够没?睡觉。” “我睡觉,你进来干嘛?”混着浓重鼻音的反问,委屈巴巴。 沉宿搂住小姑娘软到不可思议的身子,些微僵硬,“怕你害怕。” “我不怕。”苏晚晚任由他的手臂横在她小肚子前面,隔着夜色望着莞贵人的侧颜,“她是我娘,我怎么会害怕。” 明日,她一定要真相大白,给莞贵人一场轰轰烈烈的葬礼。 后半夜。 “沉宿?” “沉宿?” 见无人应,苏晚晚放心大胆地翻了个身,一回头对上沉宿那双眼。 “你没睡啊?” “睡不着。” “你今夜怎么来了?”平日沉宿从不在外留宿,他有次发了高烧也要硬撑着回到他那座小破院。 “你哭声太大,吵到我了。” “我发现你今晚说话格外不客气,是我娘亲不在了,你也难过吗?” “或许是吧。” “沉宿......” “嗯?” “没什么,就是想喊喊你。” “......” 第一缕晨曦撒入窗棂之时,一夜未眠的沉宿翻身捡起自己掉落在地的外袍,迅速穿好,为苏晚晚掖好被角悄然离去,余光瞥见自己昨夜遗落在门外的食盒,准备捡起处理掉,又想起床上的人。 算了,区区一碗燕窝。 反正本就是给她和莞贵人准备的。 很早就有宫人说,冷宫那位公主和她娘亲长得很像,尤其那双眉眼,我见犹怜。 苏晚晚也是知道这一点的。 所以她特意一大早蹲守在皇帝每日早朝必过的御花园,还“叫”上了兰妃。 兰妃扑进皇帝怀里,一把鼻涕一把泪说自己这么多年是多么多么良心不安,是多么多么愧对当年那个孩子。 她越想捂住自己的嘴,可越是控制不住说更多。 等一切真相大白,苏晚晚又适时出现。 梨花带雨的面容勾起皇帝多年前对莞贵人的那丝情意,所以面对苏晚晚提出的厚葬,皇帝很轻易地就答应了。 并对外宣称对莞贵人有亏,追封为熹妃。 兰妃最毒妇人心戕害皇嗣,谋害同僚,降为贵人,打入冷宫。 而属于兰妃的兰玥宫也被皇帝赏给了苏晚晚,苏晚晚这个名不符其实的三公主也终于拥有了自己的封号————清乐。 苏晚晚以为自己从此就要过上美好的幸福生活了,又被公主的各种礼仪拌住身子,忙起来想见沉宿一面都难。再者兰玥宫人多眼杂,更是难上加难。 直到那日,她听说几位皇子又在文渊阁后方那片银杏林欺负质子,苏晚晚终于忍无可忍,推开那些拦着她的宫人,不管不顾朝西北角的那处跑去。 到那处时,人群早就散了,只剩沉宿孤零零的蜷缩着身子躺在地上,身上如初见时那般,青一块紫一块全是伤。 还好开了春,天气没有冬日那么凉,身上的伤也能好得快些。 苏晚晚无视宫人们的议论纷纷,背着沉宿一步步往兰玥宫的方向赶,让宫女们叫来太医给沉宿诊治。 沉宿是被苦涩的汤汁唤醒的。 他一睁眼便瞧见苏晚晚举着瓷碗和汤勺往他口中灌药,嘴巴反应那叫一个快,脑子尚未思考,就先一步紧紧含住想要原路返回继续盛药的汤匙。 “不许说苦,喝光,一滴都不许剩。”说着苏晚晚手一松,连带着碗强硬塞给他。 沉宿见苏晚晚黑着张脸,最终选择闭嘴皱眉把药乖乖喝掉。 苏晚晚见他这般爽利,脸色稍稍缓和,呐呐问:“他们这次又为何打你?” 沉宿扣紧碗底,微微上翘的瑞凤眼有些沉,只是一瞬他又恢复至风轻云淡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浅笑,反过来安慰苏晚晚,“几位皇子发现文渊阁后墙不知何时多了个狗洞,叫我去钻,我不愿,他们便打。” “叫我跪地上求他们,我亦是不愿,下手便重了些。” “没事的,都是些皮外伤,习惯了。” 苏晚晚接过药碗,往他嘴里塞了颗桂花糖,“都出血了还皮外伤!” 语气有些恨铁不成钢,“每次欺负你那么狠还能笑得出来。” 馥郁的桂花甜香在齿间化开,沉宿笑得愈发宽和,“我被送来充当人质,这本就是我的使命,怪不得别人。” “你心中当真无怨?” “咯嘣”一声,沉宿将口中的桂花糖咬碎,面容苍白,微微一笑,像是画中走出的病弱美人,风一吹就会散掉。 “无怨。” 因为上天给我这么多伤痛的同时,还有你陪着我啊,晚晚,有你在,我便无怨。 苏晚晚再次被沉宿宽广的心胸所折服。 她拍了拍他的肩头,十分仗义道:“不怕,今后我罩着你,谁再敢欺负你,我清乐公主第一个不答应。” 苏晚晚说到做到,等沉宿伤好,就收拾着笔墨纸砚跟着他去了文渊阁学习。 这文渊阁是专门为各位皇子公主世子郡主之类的身份尊贵的孩子开立的学堂,偌大的学堂,小小的木桌铺满整间屋子,可其实真正勤奋好学的弟子没几个。 灵元国地处中原物资丰饶,是不可多得的大国,随着黎民百姓生活的日渐富足,国风渐变。尤其是那些王公贵族,愈发耽溺于靡靡之音。 近些年皇帝痴迷上修仙炼丹,大肆修建宫殿神像,国库早已吃紧。 灵元国上下早已不复当年。 这群被宠得趾高气扬的孩子,瞧见苏晚晚和沉宿很是不屑。 一个刚爬起来的公主,一个上不得台面的质子,还真把他们能耐住了? 明面上的欺负是少了不少,可暗地的欺负确实愈发狂盛。 一整天下来,把苏晚晚累得够呛。 晚上她是趴着睡的。 原因是后背被蜜蜂蛰到了,罪魁祸首正是那群可恶的熊孩子。 宫女给她涂了药,疼是不怎么疼了,但是还是不敢躺着。 迷糊间,她好像听到了沉宿叫她。 “沉宿?” 冰凉的指腹抵上她的唇,“是我。” 黑暗中苏晚晚听到瓷器碰撞的脆响,好像什么小罐子被打开合上。 “衣服脱掉。” 夜黑风高的,苏晚晚咽了口口水,“你想干嘛?” “不是说对我以身相许?苏晚晚,让你脱个衣服就这么扭扭捏捏,平日你调戏我的胆子都去哪去了?” “哟呵,沉宿你不得了啊,我发现你一到晚上就硬气得厉害,脱就脱,反正迟早是要坦诚相待的人。”腰间束带一解,雪白的肩头随着薄纱滑落,暴露在空气中,锁骨处还挂着根灼红的细绳。 “呵,你捂什么?沉宿你有种把手拿开啊?略略略~我敢脱你还不敢看呢。” 沉宿闭眼挥去脑海中那一闪而逝的嫩白,摸黑捉住苏晚晚不老实的脚踝,把人摁倒在床,谁知掌心一片滑腻又让他失了心神。 她怎么可以这么滑,像块滑不溜秋的暖玉,爱不释手。 “趴好。”简单两个字含了威势,苏晚晚被他猛不丁这么一喝,还真镇住了,乖乖在床头趴好。 而沉宿也终于睁开了眼。 —————— 感觉这个也不会很长,我对他们这一世已经没信心了。(男主变成鬼是他们死后的事情) 凸(gt;皿lt;)凸 第三章双重人格 今晚的月色很好,月亮洒下的清辉透过窗照在苏晚晚身上,更衬得她玉骨冰肌欺霜赛雪,而那一片片红肿的印子也更显得触目惊心。 苏晚晚突然觉得空气有点凉飕飕的。 紧接着沉宿带着凉意的指尖贴了上来,“那蜂窝可是顺安侯府的小世子捅的?” 温凉的膏体和肌肤相融,在轻柔的按揉动作下微微发热。 害,搞半天是要涂药啊? 算了,脱都脱了,随他去吧。 苏晚晚眯眼思索,脑海前划过一张呆头呆脑的脸,“是吧应该,一会儿这世子一会儿那皇子的,细微差距我哪记得请。” 沉宿无声点头,“说得甚是有理。” 横竖分不清是谁,那便错杀一百不放一个。 白日的疲惫上涌,苏晚晚眼睛眨呀眨,不知什么时候就睡过去了,以致于第二天成功错过了第一堂课。 匆匆赶到文渊阁后,听着楼上稀拉的读书声觉得奇怪。 今日大家是都没吃早饭吗? 等到了楼上,看着空荡的学堂,这才恍然,哦,她说呢,原来是大家都没来啊? 苏晚晚拎着自己装书的小包裹哼哧哼哧跑到沉宿桌前,并挨着他坐下,想起昨夜他给她上的药,赶紧夸奖,还撸起袖子给他看。 “呐,全消了哦!昨晚你那药简直神了!” 谁知沉宿这家伙又演起了害羞小娇夫,袖子一拦,遮在他自己脸前,“光天化日之下怎可随意袒露肌肤给男子看?” 苏晚晚拽掉他的袖子,“你昨晚可不是这个样子的!那照你这么说,昨晚你还给我上药,用手摸了我呢!” 沉宿满脸茫然。 说时迟那时快,一道敏锐的光从苏晚晚脑子里划过,她好似嗅到了什么了不得的气息! 她扫过那一个个空着的座位,想起昨晚沉宿漫不经心问自己捅蜂窝的可是顺安侯府的小世子,莫非这之间也有什么巧合? 苏晚晚戳了戳前面那位不知是哪位郡主的郡主,问:“为何大家都选择了今日缺席?” “他们倒霉,夜里被一种极罕见的虫给咬了,听说啊,脸蛋都肿得像猪头没法见人了!” 这郡主看起来真高兴呐! 苏晚晚若有所思地支起下巴,悄悄喊醒了系统君,“白泽白泽!” “何事?” “你实话告诉我,沉宿是不是在跟我演戏?” “此内容属于攻略人物的隐私,价格高昂,请问宿主是否选择支付?” 得,又是积分,这积分难赚得要死,她还是不浪费了。 不过凭借自己多年看小说的经验,觉得自己离真相已经八九不离十了! 她就说嘛,一般质子这种危险身份,绝对不会如表面一样简单。差点就被沉宿小白兔一般纯洁的外表给哄骗过去。 哎,不是小白兔好啊,不然指望自己,沉宿终究是要吃亏的。 亏自己之前还替他觉得憋屈,看来人家自己聪明着呢! 不过为了消除自己好奇心,苏晚晚还是决定今晚亲自一探究竟! 傍晚。 苏晚晚匆忙用完晚膳,偷藏了几块点心找了块帕子包好,静静等着夜晚的降临。 等宫女们都歇息了,换了身便装,就往沉宿的清风院跑。 为了避免打草惊蛇,她翻墙而入,学着电视剧的模样,在他纸糊的窗口用口水戳了个洞。 不等将眼睛放上,飞刀破空而来的声音已逼近窗边,苏晚晚急忙刹车侧身躲了过去。 “窗外何人?”紧接着木门一开一合,苏晚晚被人提拎着衣领丢在沉宿跟前,入目一双绣着祥云纹的黑靴,那还是她和莞贵人一起绣的,就算这鞋化成灰自己也认得。 “溯离,你吓到她了。”处于变声期的少年,低沉的嗓音透着点哑,相较于白日的温吞之感,此时要显得干脆利落许多,带着点冷然。 苏晚晚品味着沉宿和白日点滴间的不同,正琢磨着他的声音入神,一只冷白修长的手横在了眼前,掌心向上不见血色,还是断掌纹。 “地上凉。” 苏晚晚循着那只骨感十足的手,对上了沉宿那张苍白瘦削的脸,那双平日微微上翘的瑞凤眼果然不见了平日的清和,甚至隐隐下压,有着说不出的阴冷,而他身后明灭的灯火更为他添了几丝悚然。 苏晚晚借着他掌心的力站起了身。 “说说吧,想问些什么?” 沉宿朝让溯离退下,房内只剩下了苏晚晚他们二人。 望着这样的沉宿,苏晚晚觉得压迫感十足,可一想到自己平日跟对方的交情,又挺直了腰板。 “白天我说你昨夜给我上药,为何不承认?” “还有,为什么一到白天就装柔弱扮可怜?” “演技这么好,一瞒就是三年!” “如果我不发现,你是不是永远不打算告诉我?” 沉宿转身捡起桌面上脱了鞘的长剑,举在烛火前端详,“你可听说过一个人拥有两副人格?” 起先见沉宿拿剑苏晚晚还吓了一跳,听完他的话,她直接一惊。 一个人两副人格?双重人格! 不是装的! “那为何你知道他的存在,他却不知道你的存在?” “白天那样什么都不知道,不好吗?”沉宿握住剑柄,将冰冷的剑身横在苏晚晚脖颈,“还是说,你更喜欢现在的我?” 明明一模一样的脸,可却有着截然不同的气质和神色。 一般诞生第二个人格都是有原因和条件的,那沉宿是因为什么? 苏晚晚微微一笑,翘着兰花指用拇指和食指把剑移开,“白天的你单纯可爱,晚上的你......昨晚不还救我?上次我娘亲去世,陪我一整晚的也是你,现在看来那食盒里的燕窝也是你弄来的。” “还有昨晚那群熊孩子的事。” “可见晚上的你,有勇有谋又仗义!” 苏晚晚抱拳,“多谢!” 沉宿嗤笑一声收回了剑,“今晚的事,我不希望听到半点风声,否则......” 沉宿朝苏晚晚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配上他阴恻恻的表情,还真的挺唬人的。 苏晚晚连连点头,“不说不说,绝对不说,以咱俩的交情,我会卖你?” “那么慢走,不送。” 沉宿大爷似的翘着腿坐在椅子上,对苏晚晚下了逐客令,声色冷漠又无情。 “好嘞好嘞,这就走。” 苏晚晚瞧着沉宿翻脸不认人的模样,摸摸鼻子转身往外走,害,她怎么觉得,这几年白相处了呢? 等苏晚晚走远,一直坐在那的沉宿,忽的提起剑闪身来到墙根外,眼睛都不带眨的一剑刺了过去。 一剑封喉。 而死掉这位,正是日日“关照”沉宿的李公公。 “这么大个人了,连偷听都不会。”沉宿抽了剑,取了块帕子拭血,“溯离。” “在,殿下。” “尸体给处理干净了。” “是!”溯离扛起尸体,一个转身对上了去而复返的苏晚晚黑白分明的那双大眼睛,“苏姑娘?” 正在给剑擦血的沉宿身子一僵。 ———————— 双重人格尝试失败(x_x;) 想的一个味,写出来又是另一个味。 哈哈哈(? ??_??)?(? ??_??)?(? ??_??)? 第四章我不会这般对你 苏晚晚想,自己可能回来的不是时候。 李公公咽喉处的血啪嗒啪嗒往下滴着,苏晚晚探手深入自己的衣襟,取出用帕子包裹着的那几块点心,“我回来是想把吃的给你,下午刚出炉的梅花饼,尝尝。” 饶是她佯装淡定,那手指尖还是忍不住发抖。 “溯离。”扛着尸体的溯离应声跳上房梁,消失在无边夜色。 沉宿垂眸继续着擦剑的动作。 苏晚晚被晾了会儿,就在她准备收回手的时候,沉宿这才开口说话。 “他偷听了我和溯离还有你的对话,留不得。” 这是在解释? 苏晚晚想起那李公公平日的丑恶行径,附和道:“此人平日欺负你不说,还仗着自己在宫中的资历压榨其他小太监,听说不少宫女也深受其害,你也算是为民除害了。” 沉宿从她手中接过点心,没头没尾留下一句,“我不会这般对你。” 说完提拎着长剑推开房门,回了屋。 苏晚晚望着这所破败的小院,她想,可能这座皇宫困不了沉宿太久了。 那她是不是应该再努力一点点,让他走的时候,带上她。 这三年来,沉宿对她的好感值一直徘徊在五十到六十之间,以前百思不得其解,今夜倒是有了答案。 或许关键就在于晚上的沉宿吧。 苏晚晚想起目光阴冷,带着戒备和心防的那个人格,决定用所有积分去兑换一个沉宿的过往。 积攒了这么多年,是时候派上用场了。 这一晚苏晚晚抱着膝头在床边坐了很久很久,久到再次抬头,窗外的夜色已被朝阳明亮的光线取代。 沉宿来灵元国之前的那十一年,系统是通过第一视角,也就是沉宿的视角所展现。 她看到幼小的沉宿被关进密室自小接受着非人的训练,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刺鼻令人作呕的血腥,寒冷潮湿的环境。 晚上对他而言就是人间炼狱。 只有白天他才能像一个正常的孩子,接受正常的教育,依偎在母亲的怀里读书识字。 可到最后,他唯一的依靠也离他而去,且因他而死。 玄渊国的皇帝赐给他一杯毒酒,命令沉宿亲手杀掉他的母亲。 他还告诉他,一位真正的帝王就要做到铁血无情,没有半分软肋,感情是他们最不需要的东西。 毒酒是沉宿母亲夺走自己喝掉的。 可这一切的冲击还是给沉宿留下深深的阴影。 那是他记事以来,第一个没有走进那间密室的夜晚,他对着自己母亲苍白的脸和唇边的血迹守了一夜,亲眼看着那具身体从温热到冰冷僵硬。 他亲手为对方合住双眼,整理衣冠,再从那间宫殿走出,他便换了个人似的。 白日纯粹的不谙世事,晚上像暗夜里最锋利刺骨的刀子淬着最致命的毒药,一个眼神便令人不寒而栗。 他用白日的人格保留着最后的软弱和善意。 苏晚晚一个成年人去经历他过去的经历都差点缓不过来,她不敢想象当时还是个孩子的沉宿又是怎么扛过那些黑暗致郁的经历。 可她也发现了,这三年白日的相处无形之中还是对他造成了影响,从过去和现在的对比来看,沉宿那个黑暗的人格对自己是特别的。 比如食盒里的那晚燕窝,是他通过白天的记忆听到她自责莞贵人生了病都吃不上好的补品,而隔壁的兰妃却动辄海参鲍鱼燕窝。 他望着这三年对他照顾有加的莞贵人动了恻隐之心。 所以冒着被她察觉出端倪的风险,命令溯离出宫准备了一份燕窝。 燕窝送来时莞贵人就不在了,他看着她抱着莞贵人痛苦又想到了多年前他母亲惨死的那个夜。 这也是他说他怕她害怕的原因。 还有就是,他好像真的打算取自己为妻。 是因为那天在梅园和白日的他的对话吗? 苏晚晚通过同系统兑换的记忆碎片里看到晚间的沉宿问溯离,在他们玄渊国男子娶妻都需要做什么。 溯离说,需先交换定情信物,再三媒六聘迎娶过门。 而前段时间她的及笄礼,沉宿刚送了她一只发簪,又是在她睡得迷迷糊糊之际,隔着朦胧的夜色,他硬塞给自己。 要知道在灵元国,男子送女子簪子就是要将来娶对方的意思。 苏晚晚举起手中那只雕刻繁复,缀着流苏和晶石的簪子出神,所以这是定情信物吗? 时间过得很快,眨眼间又是一年过去,这是莞贵人不在的第一个新年。 除夕那夜苏晚晚带着自己包好的饺子又翻进了清风院。 她敲响沉宿的房门,候在门外等他,院外的大雪一如他们初见那日簌簌落着,不消片刻苏晚晚肩头毛茸茸的披风被雪花打湿。 她等了许久房内的沉宿才开门,他斜斜倚在门框,雪光莹莹照在他的脸上愈显得那张俊美的脸苍白如纸,“何事?” 渡过变声期的他,音色偏于清朗又稍带低沉。 苏晚晚在简单的两个字里察觉到他的虚弱,“我来给你送饺子。”她扬了扬手中的食盒又问,“你没事吧?我看你脸色不太好。” 还没等到答案,身前少年沉沉的身躯就压了过来,在这寒冬腊月里,体温低得吓人。 在两人极近的距离下,苏晚晚还嗅到淡淡的血腥味。 苏晚晚不敢迟疑,把食盒往门外一放,驮着沉宿进了屋,刚准备把沉宿扶上床,发现了他床头沾血的暗器,视线下移,在他腰腹找到渗透里衣的伤处。 她颤抖着指尖掀开外面那层布料,血线沿着他纤细的腰身坠在床面,血肉模糊的伤口刺痛她的眼睛。 “药呢?你房间有没有药?” 沉宿摊开紧握的右掌,瓷白的小瓶躺在他的掌心,“死不了,别怕。” 苏晚晚吸了吸鼻尖,鼻音浓重,“你干嘛去了?溯离呢?你伤这么重,他怎能不在。” 白色粉末均匀撒在狰狞的伤处,药性带起的清凉刺激得沉宿低吟,“嗯......” “疼了?”苏晚晚俯身凑近他的腰腹,嘟起唇轻轻吹了口气,“有没有好点?” 一双眸子沾着湿意,怯生生地抬起含着动人的担忧,就那么简单一望,直接望进了沉宿的心底。 陌生的悸动翻搅着他的心脏,奇异带着点微痒的酥麻在心湖漾起。 “苏晚晚......” “别吹了。” 他突然觉得没那么疼了。 沉宿身体很不好,知晓了他的从前,苏晚晚合理怀疑跟他缺乏睡眠有关系。 试问一个正常人白天很少睡觉,晚上彻夜不眠有时候还进行高负荷运动,能撑多久? 所以在给沉宿上完药,苏晚晚神色严肃地吹掉了他房中的蜡烛,坐在他的床边盯着他让他睡觉。 按照记忆中沉宿娘亲那般,轻拍着他的肩膀,低声吟唱,“一只狐狸啊,它坐在沙丘上,坐在沙丘上,瞧着月亮。原来它不是在瞧月亮,是在等放羊归来的姑娘......” 意识昏沉的沉宿在她的歌声中入眠,梦里他终于再次梦见那个很多年很多年几乎要忘了模样的美艳妇人,她搂着儿时的自己坐在宫殿外的石桌前,轻声唱着这首童谣哄他入睡。 阳光洒在他们身上,她说:“别怕,睡吧,有娘亲在。” 梦境外,一滴泪悄无声息绽放在寂静的雪夜。 第五章新婚夜 万和二十一年,苏晚晚十八岁,沉宿十六岁。 灵元国内忧外患,朝臣进言派出一位公主去邻国和亲。 没有母妃撑腰的苏晚晚被推了出去。 宣旨当晚,沉宿潜入兰玥宫带着苏晚晚逃离了皇宫。 耳边的风呼呼擦过苏晚晚的耳侧,沉宿背着她越过一道宫墙又一道宫墙,他脚踩在瓦片之上,繁华富丽的皇宫美景尽收眼底。 “沉宿沉宿外面好漂亮!” 哪怕到了深夜,宫里也到处燃着宫灯,五颜六色好不漂亮。 “玄渊国,也很漂亮。” 沉宿背着她出了城,溯离在郊外守在马车前候着,一眼瞧见不远处疾步而来的背着苏晚晚的自家皇子。 他驾着马车往前赶接他们,等距离近了他才发现沉宿比平日还要苍白的脸。 “殿下。” 沉宿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将身后的苏晚晚轻轻放在地上,牵着她的手走上了马车,“溯离,我们时间不多了。” “好!” 苏晚晚坐上马车,新奇地东张西望,晶亮的眼在黑夜里熠熠生辉。 她以为沉宿会带他去玄渊国的皇宫,没想到他们的马车在一处偏僻的庭院停下。 他们赶路赶了三天三夜,这期间白天的沉宿都没有再出现过,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沉宿已经成为了那个完完全全的沉宿。 将苏晚晚安顿好,沉宿便着急着离开,神色凝重,前所未有的慎重。 他弯身在苏晚晚侧颊留下浅浅一吻,“苏晚晚,等我。” 苏晚晚有种直觉,沉宿这一别是要去做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 她想起从他记忆里窥探到的过去,想起沉宿父皇那残忍的笑,亲手将毒酒赐给自己的儿子,让他逼死自己的娘亲。 或许,这就是沉宿将她藏起来的原因。 他可能要去逼宫谋反。 苏晚晚在这处庭院等了足足三个月。 终于等来了紫衣华袍的沉宿。 他比之前更瘦了,下巴如刀削透着尖尖,一双薄唇血色难寻。 这天沉宿带苏晚晚在玄渊国的皇城玩了一整天,吃了许多之前在灵元国皇宫不曾见过的吃食,晚上他们坐在湖面的渔船,欣赏着对岸的灯火连天。 “苏晚晚,你当初说的可还作数?” 捧着杯喝着茶眺望江岸风景的苏晚晚回了神,“什么?” 沉宿夺去她手中的茶盏,仰头一饮而尽,低头在身侧苏晚晚唇边啄了啄,“嫁于我之事。” 岸边的灯火盛开在那双微微上翘的瑞凤眼,苏晚晚搂住他的脖颈,以同样的力度和频率回吻他两下,“一如当年一样,你愿娶我便愿嫁。沉宿,我很早就决定此生非你不嫁。” “好。” 苏晚晚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将来会有一天当上皇后,可一切就是来得如此迅速出乎意料。 沉宿迎娶她那一日,是苏晚晚从未见过也根本想象不到的盛大。 玄渊国的皇宫里到处都是鞭炮声和下跪行礼的宫人,处处张灯结彩是喜庆的红。 她穿着繁琐厚重的大红色喜服,绣着金丝龙凤,完成一个又一个仪式,终于在夜色来临之际守在婚房等来了用玉如意挑起她的红盖头的沉宿。 张扬妖娆的红色衬得他脸色愈发的白,仿佛伸手一碰就会化掉,但也衬得他比平日多了几分朝气。 听说沉宿在灵元国卧薪尝胆这些年彻底架空蚕食掉朝中的势力,他们离开灵元国那夜,灵元国就易了主。 而到了玄渊国那夜,沉宿潜入自己生活了十一年的玄渊国皇宫,亲手了结了他父皇的性命。 他提着滴血的长剑,命令自己的人将皇宫包围,连夜坐上了皇位。 这些都是沉宿亲口告诉她的,他还问自己,怕不怕他这个双手沾满双亲血液的恶人。 苏晚晚端起一旁的合卺酒,头上的凤冠随着她的动作摇摆,“阿宿,你不是恶人,我不怕。” “你娘亲的死和你无关。” “坏人是那个死去的先皇才对。” “我只恨你过去的那十一年我不能陪在你的身边,如果我在,我一定会拼了性命去保护你。” “我都知道的,你的不容易和辛酸,我都看到过。” “阿宿别怕,今后我会永远站在你身边,陪着你保护你。” 第六章掀开那处含苞待放的花蕊【H】 “是吗?” 两人饮完酒,沉宿牵起苏晚晚的手往床的方向走,殿内烛火摇晃,促使两人的身影愈拉愈长。 在这夏天的尾巴里,沉宿的手还是那么冰凉,苏晚晚回握他,努力将掌心的灼热传递给他,当两人肩并着肩躺在床榻之上后,她开始后知后觉紧张。 苏晚晚悄悄瞅了眼身侧无动于衷的沉宿,默默抽手,身上的衣物脱也不是不脱难受,所以她决定脱掉。 “你” 床幔间的寂静被两人的异口同声打破。 “你不脱衣服吗?”苏晚晚说着坐起身去解腰间的腰带,回忆着今日宫女为她穿时的步骤,没几下腰间一松,制作精秀的腰带脱了下来,登时整个人呼吸都顺畅许多。 方才她一个人守在这,饿极了,就吃了不少点心,腰带去掉自在多了。 苏晚晚又晃了晃头上沉重的凤冠,往沉宿身边靠近,脑袋一垂,伸手指了指,“阿宿,沉。” 瞅见她脖颈一片白皙,沉宿眸色暗了暗,周遭的空气也因苏晚晚的动作染上独属于她的味道,再一开口,声音已然多了不可言说的喑哑,“我来吧。” 这凤冠极沉,沉宿怕她脖子酸,拍了下身侧的位置,“坐过来点。” 苏晚晚同沉宿相对而坐。 只见他极为认真地抬手为她摘去一根根步摇发簪,正欲托起那最后的凤冠之时,沉宿注意到角落里被插着的不起眼的某根簪子。 缀着晶石的流苏晶莹剔透,极素的银色和今日华贵的金显得格格不入。 这是苏晚晚及笄之时,他亲手送给她的发簪。 也是他偷藏在心底的定情信物。 没想到她今日会带着。 苏晚晚随着他的目光看向自己发顶的右侧瞬间了然,她抬手自己取了下来,“定情信物,我知道。” “还是你自己亲手画的图稿,命溯离去找了灵元国最好的工匠做的,对不对?” 沉宿惊讶地望着她,“你又知道?” 他的过去她说她知道,如今簪子一事她也知晓。以溯离的性格定不可能将这些事情告知于她,那她究竟是从何处了解到的? 苏晚晚得意扬头,拍了下沉宿的脑袋,“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看着我有多可爱!” 有点以前白日那个小白兔沉宿纯真的影子,还真是怀念啊。 “其实就是我做了个梦啦,梦里我变成了你,把你所经历的都经历了一遍。” “这下信了吧?我说了我都知道的。” 苏晚晚瞧着他此番的模样心头痒痒,昂首在他的唇瓣蜻蜓点水落了一吻,“我快困得睁不开眼啦,快点帮我把凤冠拿掉。” “今日新婚夜。”沉宿为她取下凤冠,开始着手去脱自己身上的衣物,腰带外袍全被他甩了一地。他自己脱完还不算完,又帮苏晚晚去脱剩下的衣物。 苏晚晚望着气息逼近的沉宿,咽了咽口水,“你你想干嘛?” 沉宿很少笑,但此刻他难得弯了唇,“自然是做点夫妻之间该做的事。” 眉眼间的冷冽被笑意消融。 他冰凉的指骨划过苏晚晚正红色的里衣,触到她锁骨白皙的肌肤,苏晚晚抖了抖。 下一秒那指尖又来到她的下巴处。 只见方才还在笑着的沉宿已经俯下身含住了她的唇,一下两下缓缓厮磨,不消片刻,两人微凉的唇瓣变得火热。 他的发丝随着两人的倾倒铺散在她脖间胸前,有点痒痒。 苏晚晚睁开眼把那些乱动的发丝甩到一旁,弄完一时竟不知这双手该放在何处。 她望着沉宿长长的睫毛,思考是不是该抱住他。 屋内的烛火还燃着,沉宿一睁眼就瞧见苏晚晚蹙眉纠结的模样,手掌移到她的颈侧抚摸着那处柔软的颈肉,“我现在是你的夫君了,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晚晚,不用纠结犹豫。” 经过方才沉宿那番啃吻,他素来浅淡的唇色此刻呈现着火辣辣的红,唇珠微微凸起,唇线好看的弧度也比平日明显。 苏晚晚咬了下唇,伸手去脱沉宿最后一件衣物,伸手戳了戳他的腹肌,“比去年除夕那晚硬实不少。” 旁边还有那夜被暗器射中留下的疤痕。 其实不止这处有疤,沉宿胸前后背都是幼时在密室里和野兽死士搏斗留下的印记,只是有些年代久远,淡了不少。 苏晚晚翻身把人压在身下,垂眸掩去眸底的心疼,指尖流连,吻过那一处处伤痕。 可她不知道的是,她每抚过一寸吻过一寸,都会让沉宿体内潜藏的那把火焰烧得更旺。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床幔之中只剩下了沉宿一个人沉重的喘息。 哪怕难受至极,他也不想打破苏晚晚此刻对他的怜惜。 像是迟来的光照,照亮他内心深处的贫瘠和黑暗,熨贴着他千疮百孔的内心。 直到 苏晚晚脖间顶上他的炽热硬挺。 作为秒懂女孩,苏晚晚真的秒懂,霎时间旖旎暧昧散了个尽,只剩无处躲藏的尴尬和羞涩。 她摆烂往沉宿身侧一躺,说话有些结巴,“你你继续。” 沉宿也跟着耳热。 他侧过身,指尖穿过苏晚晚柔软的发丝,闭眼吻上她的唇,撬开了她的唇齿。 苏晚晚遵循着本能回应着他越来越深入的亲吻,双臂情不自禁搂住他的脖颈,两人身体贴得愈发的近。 迷离间,苏晚晚只觉得胸前一凉,身后脖间的红绳被人解掉,整个人彻底暴露在沉宿视野之下。 来不及无措遮胸,下体私处又被人侵袭。 滚烫的指尖绕着她的阴蒂打转,隐隐约约有什么液体从那处缓慢溢出。 陌生奇异的感觉从那处蔓延,苏晚晚情不自禁低吟出声,又娇又媚,撩人心弦。 提前做过功课的沉宿探出一指掀开那处含苞待放的花蕊,试探着深入,还未适应那处狭窄,周围的媚肉便吸绞着围了上来。 他很担心,她是否能容纳下自己的尺寸。 见他停了下来,苏晚晚以为他不知道该如何继续,刚想出谋划策,自己的乳尖被人含住,湿热灵巧的舌尖围着奶尖打转,又痒又麻,埋藏在私处的那根指节也开始了有韵律的抽插。 水声嘬奶声绵延不绝。 在这般攻势下,苏晚晚很快瘫软作一团,只剩无意识地哼哼唧唧。 沉宿见她出了很多水,漂亮的小穴又软又湿,这才稍稍放心抽出指节,单手撑在苏晚晚身侧,另一只手去解裤间的细绳取出早已憋胀到狰狞的某物。 指尖抽离刹那,收缩间的空虚将苏晚晚席卷,她睁开迷蒙的双眼,还未看清沉宿手中握住的是何物便被人掐着腰抬起了双腿。 湿漉的穴口抵上滚烫的铃口。 第七章沈宿太虚【H】 苏晚晚被烫得往后一缩。 同时那短暂的接触又给她带来莫大的快感,让她想要靠近,获得更多。 沉宿伸出两指掰开那处娇嫩的花瓣,吐着蜜液翕张收缩的穴口占据他所有视线,硕大的头部挤了进去。 紧致狭窄的穴口瞬间将他包裹,湿热潮湿滑腻,爽到头皮发麻。 穴口一点一点被撑开,粉嫩的边缘变薄发白,等她彻底将他容纳,房间内响起一阵似吟似泣的呻吟。 “疼了?” 沉宿揉了揉她挺立起的阴蒂,手掌在她后腰游走安抚,“现在有没有好一点?” 苏晚晚勾住他地腰身,扯来一旁的被子遮住脸,“你动一动。” 一直呆在里面,好难受。 沉宿掀开被角和苏晚晚一起陷入那片黑暗,噙住她的唇,“苏晚晚” “嗯” 不愧是局局地主她和莞贵人都斗不过的人,当沉宿的唇舌再次侵入时,苏晚晚沉溺在他构造的囚笼彻底迷失。 混沌间,她能察觉到他们紧密结合的地方开始了有节奏的抽插,水渍溅起的啪叽混合着肌肤相撞的啪啪,呼吸沉重,低吟迷离。 燃着熏香的床幔内被体液交织的淫靡惑乱取代,锦被之下的空气开始稀薄,苏晚晚小腹那处一阵抽搐,白光闪过,她好似看到烟花在眼前盛放,紧接着更多更热的水液自他们交合处溢出,浸得她屁股下湿哒哒一片。 “好多水”沉宿汗湿的脸庞隐在黑暗,随着迅猛起来的动作滴落在苏晚晚鼻梁唇前颈侧,使得这处狭小的隐秘愈发闷热而神秘。 苏晚晚蜷起虚软的指摸到他湿漉的脸庞,终于舍得掀开被角,在昏黄的烛火中剧烈喘息。 “慢些”刚经历过高潮的小穴敏感而脆弱,每一下重击和碾过都能带来灭顶的酥麻,她觉得她又要不行了。 沉宿勾起苏晚晚沾在唇角的发丝替她挽到耳后,从额头一寸一寸往下吻,声音缱绻而低沉,“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爱你?” 苏晚晚挺翘的双乳随着沉宿激烈的动作颤巍着摇晃,上头点缀的两点红缨摇摇欲坠。 在沉宿再次含吻上她们时,苏晚晚隐隐约约听到他低喃一句,“我爱你。” 今生来世至死不渝。 沉宿第二天没能去上朝。 后半夜起了高烧。 第二天太医来时,苏晚晚觉得他看自己的眼神很不对劲。 临走时还对着她留下一串意味深长的话。 太医说,新婚燕尔还是不要让陛下太过劳累。 好吧,苏晚晚承认,沉宿脖子上那些印子是她昨晚留下的。 可你们不会真的以为昨晚战况很激烈吧?你们知不知道你们的陛下做了两次就昏过去了!昏过去了!两次啊喂! 试问哪本小说的男主角在新婚夜会因为这档子事把自己折腾到发烧昏迷? 明明是他沉宿太虚,啊啊啊! 苏晚晚轻吐了口气,保持着外在的端庄,冲太医造作一笑,“本宫明白。” 许是苏晚晚怨念太大,原本睡着的沉宿半睁着眼抓住了她的手,同她十指相扣,“朕的身体向来不好,与皇后无关,你们都下去吧。” “是。” 人都散了,苏晚晚才回握沉宿的手,来到他的床前。 “你这么说,不等于昭告天下堂堂玄渊国新帝,在房事方面不行。” 沉宿捏了下她的指尖,掩唇咳了两声,“嫌弃我?” 苏晚晚红了脸,她能说她现在腰还疼着吗? 其实虚点挺好。 夜夜笙歌凶猛无比的男主角,她可吃不消。 像沉宿这样适可而止就很棒。 苏晚晚怕伤到他作为男人的自尊心,连连摇头,“自古以来只有昏君才沉溺于身体上的欲望,你这样就很好。” “你昨晚表现很好很舒服。”苏晚晚猜想自己的脸一定红成了猴屁股。 台词太羞涩了有木有。 最近溯离被沉宿派出去寻遍天下名医,一次偶然苏晚晚听到他们的对话,他们好像都说沉宿活不过二十岁。 苏晚晚躲在墙角掰着手指头数了数,“一、二、三、四四年?!” 她望着少年苍白精致到阴柔的脸,还有眉宇间不符合年龄的冷冽阴郁,心底空了一块。 她答应要陪他一辈子,可他的一辈子却是这么短。 他们明明才刚刚开始。 系统君说,现在她所处的世界刚经历过一场大战,天地灵气枯竭,普通人根本无法修炼,而曾经人族那些强者也纷纷陨落于那场大战。 现在人族能好好活着已是不易。 系统无法兑换出高于当前世界能力水平的物品。 也就是说,沉宿没的救。 系统也不可以。 听完苏晚晚默了默,“以前我那些攻略对象也是这么死的吗?” 系统君:“不是的,以前都是宿主您主动选择英勇就义。” “这一世,您不用牺牲,不应该开心吗?” 苏晚晚:“我以前都这么伟大的吗?” 系统君:“” 其实还是有办法的,虽然眼下的大环境不允许那些灵丹妙药的生长,但因为战争那些流落在人间各处的法宝还在。 那么多存有灵气的东西,总有一样能延长沉宿的寿命。 事实证明,苏晚晚这角度是正确的。 当她将想法告诉系统君的时候,对面又沉默了良久。 他说,宿主的任务是攻略,这些事情不在她的任务范围内。 苏晚晚说他太薄情。 系统空间那道愈发凝实的白色光团晃了晃,似乎在反思苏晚晚的话。 苏晚晚在皇宫跟着沉宿学了一年的武功,第二年趁着沉宿上朝留下一封信就偷偷溜走了。 这一年苏晚晚还攒了不少积分以备不时之需。 第四年,也就是沉宿快不行那年,她才终于回来。 风尘仆仆,从青涩的小女孩成长成沉稳的大人。 她穿着一身干练的黑袍,女扮男装,趁着夜色悄无声息降落在沉宿床前。 这一年沉宿二十岁了,苏晚晚二十二岁。 这么说来,放在蓝星他们也到了可以领证的年纪。 三年未见,苏晚晚瞧着那张熟悉的脸,想伸手摸摸他,手还未碰到,床上的人睁开了眼。 沉宿眉眼长开了许多,那双瑞凤眼上挑的弧度被岁月消磨,依旧苍白的面色配着他日渐消瘦的脸庞,显得格外阴柔。 苏晚晚不敢看他的眼神,里面包含的情感太过浓烈复杂,她承受不住。 她摸向藏在怀中的九霄神玉,温凉的黑色玉身在夜色中流动着暗色光泽。 “此物名为九霄神玉,可护你性命无虞,算账的事咱们先放一放,你先把指尖的血滴上去。” 系统君说,此举名为滴血认主。 此玉有灵,需滴上血才可发挥它的作用。 苏晚晚手腕一紧,被沉宿拉到了他的床上,眼睁睁地看着沉宿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不是说某人快不行了? 这眼神怎么活似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似的。 苏晚晚紧握着手中的玉,疯狂咽口水。 “你你想干嘛?” “苏晚晚,你真以为我不行了?” 冰凉的指尖挑起苏晚晚的下巴,扬起她优美的脖颈线,如猛兽般的啃咬密集落下,无措承受间她瞥见了沉宿眼底不知存在了多久的红血丝。 她不在,他又没好好睡觉吗? 第八章军营遇刺 愣神间腰间系带被人扯开,两人呼吸开始加重。 就在苏晚晚以为沉宿要进来的那一刻,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手臂一软朝她砸了过来,唇边溢出刺目的鲜红。 苏晚晚颤着指尖蹭去那抹血迹,拍了拍沉宿苍白的脸,“你方才莫不是回光返照?” “还说自己没事?” 她搂住沉宿的腰,轻松将人架起放到床的内侧,从系统空间取来一把匕首,握着沉宿的指尖划了一刀。 殷红的血珠迅速冒出,滴落在床榻之上的九霄神玉。 淡紫色的光芒亮了下,复杂的彼岸花印记飞入沉宿眉心,苏晚晚瞧见他眉头蹙了一下,原本微弱的气息开始逐渐趋于平稳。 只是那张脸依旧苍白的过分。 有九霄神玉的加持,沉宿指尖被利刃划破的口子也开始了肉眼可见的愈合。 见此苏晚晚终于松了口气。 玄渊国新帝身体不好的消息外界一直是知道的,尤其是近两年,不少邻国开始蠢蠢欲动。 苏晚晚在外奔波这么久,皇后的舒坦日子还没享受几天,玄渊国就要打仗了。 而且这次还是沉宿亲自领兵。 玄渊国皇城外。 上万的士兵队伍整齐有序,为首的红棕色骏马坐着身披银黑色铠甲的沉宿,苏晚晚立于皇城同他遥遥相望。 风扬动他们鬓边的发,分别的不舍隔着城楼眺望流动。 苏晚晚望着沉宿身后的玄渊国兵将,心脏那里莫名空荡不安。 良久,她提着裙摆奋力朝城楼下奔去,停到沉宿战马跟前。 她抬头看着他的眼睛,缓慢而坚定,“我陪你一起。” 军营里的生活很苦,但苏晚晚适应的很快。 她吃饭不挑,跟着沉宿一起吃将士们的大锅饭,偶尔取得了什么小胜利,大家还会围着篝火讲笑话,有才艺的士兵还会高歌一曲。 苏晚晚提过要跟沉宿一起上战场,但刀剑无眼,她怎么说沉宿都不答应。 战争持续了半月之久,沉宿领着玄渊国士兵打了胜仗。 就在晚上大家修整入睡后,沉宿的帐篷内传来异动。 躺在床榻内侧的苏晚晚,瞥见那一抹冷光,身体快过大脑,想都未想用肩膀替沉宿挡住了对方的剑。 噗呲一声,剑刃穿过皮肉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显得格外响亮。 “晚晚!” 那人抽出长剑,又转朝沉宿刺去。 沉宿握住身侧还未脱鞘的剑迎了上去,金属相碰间滋出零星火花。 苏晚晚那身功夫早已在外历练的出神入化,她从系统空间取出那柄不显眼的匕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个飞身逼近刺客,三两下近身搏斗将兵刃置于对方颈侧,顺便把他的下巴扭脱臼。 书上说了,刺客任务失败一般都会立马服毒或者咬舌自尽,以免造成信息泄露和各种酷刑折磨。 多亏她眼疾手快。 苏晚晚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准备出声问沉宿怎么处置这人。 谁知沉宿这么迅猛,提着剑就把那人手脚筋挑断,手段之利索令人眼花缭乱,甚至多余的血迹都不曾喷溅。 啧,可怕! 帐外听到动静的士兵掀开帐篷的门帘赶来,而清凉的月色也借机洒来。 洒在沉宿半边脸,衬得他眉宇间的阴冷愈发浓郁,薄唇抿成一道直线,苍白的脸几近透明。 他一脚将瘫倒在地的此刻踹飞,剑尖指上他的咽喉,话却是对着围剿上来的士兵说的。 “宣军医,皇后受伤了。” “是!” 苏晚晚以为沉宿会逼问那人是何人指派,没想到这家伙挑断人家手脚筋还不解气,一剑捅进那人腹部,还握着剑柄在那里面搅了搅。 看着就疼。 沉宿蹲下身子,拾起那人握剑的右手,音色寒如坚冰,“既然这只手伤了朕的皇后,那它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噗呲!以及倒凉气的低吟响彻帐篷。沉宿握着剑柄手起剑落,钉穿那人手臂和肩膀的衔接处。 豆大的冷汗直接打湿了那刺客掩面的黑色布巾,脖间的青筋四起,眼珠子也因剧烈的疼痛往外凸出。 “杀......杀了我!”下巴脱臼的那人吐字已经不清晰,说出的话也都是气音。 军医来了。 苏晚晚脑子灵机一动,又想到一个常见套路。 那就是剑上有毒! 乖乖,她不会真的这么倒霉吧? 军医是个女孩子,是出征前沉宿加急找来的,没想到还真排上了用场。 那军医对苏晚晚友善一笑,帮苏晚晚褪去肩膀处的外衣,若是苏晚晚背后长了眼睛,定会发现那片血迹已经隐隐转黑。 “我没事吧?” 眼前姑娘和苏晚晚看起来差不多大,苏晚晚也不好意思在这耍官威自称本宫。 那女军医笑得甜美,“没什么大碍,臣帮您处理好伤口涂上药,包扎一下即可。” 苏晚晚紧张的情绪放松下来。 害,她还没点背到那种程度,万幸万幸。 等这姑娘给苏晚晚处理好伤口,沉宿那边的刺客也快断气了。 托下巴脱臼的福,帐篷内才少了份聒噪,那刺客疼到极致也只能无力地原地哼哼。 等见够了残忍和血腥,沉宿骨子里的暴躁才隐隐退去,他急忙跑向床边探查苏晚晚的情况。 此时女军医已为苏晚晚包扎好伤口,长长的白色纱布在她白皙优美的肩胛骨缠绕了好几圈。 沉宿眸底盈满自责,他丢了长剑单膝跪在苏晚晚床头前,指尖抚过浸血的纱布,平日冷硬的语调有了颤声。 “还疼吗?” 苏晚晚摇头,“桑桑姑娘给我涂了药,不疼了。” 女军医叫桑桑,苏晚晚刚问的。 “过几日臣再来为娘娘换药,臣先告退了。” “退下吧。”沉宿声音又恢复了冷淡。 等人走后,沉宿抱紧苏晚晚,一遍遍抚摸着她的后脑,“真傻,下次不要挡在前面了。” 苏晚晚瘪嘴,“没办法,那会儿大脑有点不听使唤。” 她还没反应过来呢,自己就不知怎么的扑了过去。 这一点都不像她。 她怕疼得要死。 不过由此可见,她骨子里是个极热心极善良的人。 嗯,没错,自己可真是个大善人。 怪不得前几世英勇就义。 苏晚晚还想叭叭着自夸一顿,嘴巴还没张开,就被人堵住。 凉凉的,软软的,带着熟悉的清茶味道。 沉宿急切地撬开她的唇齿,似宣泄似急于寻求安抚般,在苏晚晚唇舌间大肆扫荡。 长而密的睫毛一颤一颤的。 ———— 突然就圆上了哈哈(* ̄︶ ̄),这下还能玩play还能完美收场功成身退! 第九章呃...吸得好紧【马震H】 苏晚晚心头蓦地一软。 温柔回应他的亲吻,没受伤的右手探入他的衣襟。 葱白的嫩指抚过他发达的胸肌,停在他胸前两朵红缨,撩拨完左面又来到右边,就在她准备继续往下探索时,沉宿不知何时滚烫起来的大掌覆住她的手。 “不要,待会伤口会裂开。”他拭去苏晚晚唇边溢出的津液,眸底是化不开的欲色,“睡吧,明日溯离会带他们回去,等你伤养得差不多我们再走。” “你不是一直想去南疆看看,明日我们就启程。” “可刚打完仗,朝中” 沉宿下颌一扬,堵住苏晚晚接下来的话,两人眼对眼看着。 良久苏晚晚听他说,他早就拟好圣旨,准备把皇位传给镇北王,也就是他的哥哥,曾经的大皇子。 等溯离领兵回去,那份圣旨便会昭告天下。 他还说,自从他身体好后,不少大臣整日烦他,给他递折子让他扩充后宫。 他还说,苏晚晚,这辈子我只要你一个,今后你的年年岁岁都要我陪着。 “好好的皇位说不要就不要啦。”明明之前他为了这一切准备了那么久。 沉宿理着苏晚晚汗液冷掉黏连在一起的发丝,瑞凤眼又有了隐隐上翘的趋势,“不要了。” 想取他命的人有不少,他不想像今晚这么危险的事再度发生。 而且他知道,相比皇宫金枝玉叶的囚笼生活,苏晚晚更想要的更向往的还是外面自由自在的空气。 从他带她离开灵元国皇宫那晚,他便察觉到了。 苏晚晚的眼睛看着外面的世界有光。 是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不一样的光芒。 她为他迁就了这么久,已经够了。 翌日大部队临走时,那位叫桑桑的姑娘又给苏晚晚换了一遍药,临走还塞给她一瓶药,叮嘱苏晚晚记得要陛下帮她换药。 三天一次。 等外面士兵走尽,沉宿扶着苏晚晚坐上马车,又给她披了件外袍。 到南疆时,苏晚晚肩上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南疆这个地方是苏晚晚之前在灵元国那会儿看书知道的,书上说,南疆人擅蛊。 蛊虫这个东西,蓝星也有,只不过没有小说上说的那么夸张。 所以苏晚晚好奇,她穿来的这个世界,他们养的蛊是什么样子,有多厉害。 不过她当时也就给沉宿随便提了一嘴,早就忘一边了,倒是他还记得。 天大地大,既然他又提到了,苏晚晚也想过来看看。 苏晚晚换上南疆女子的服侍,一身热烈红衣,额前戴着珠串玛瑙制成的发饰,小辫子在空中一晃一晃的,举足晃动间带起金铃相撞的脆响,灵动的不像话。 南疆游牧为主,所以当地的特色美食多为奶制品。 苏晚晚拉着沉宿坐在小摊桌前,浅抿一口奶茶,幸福地眯眯眼。 “就是这个味!还真是怀念啊!” 浅褐色奶渍残余在她唇角,微微泛白。 沉宿摩挲着碗壁,脑海里划过的却是昨晚苏晚晚眼角水红一片给他口的样子。 白稠迸发,也是这般。 垂眸间,那双瑞凤眼又浮上了欲色。 今天他们打算骑马去草原玩。 喝完奶茶吃完东西,沉宿牵着马领着苏晚晚往城外走。 苏晚晚坐在马背上,穿过川流不息的人群,两人出了城。 等到了空旷之地,沉宿一个翻身飞上了马背,苏晚晚窝进他的怀里,看着周边因马儿的奔跑而急速倒退的物景,心情跟着澎湃。 她没骑过马,可她现在特别想骑。 于是她回头,让沉宿教她。 她一撒娇就爱乱动,蹭的沉宿有了反应。 沉宿从方才奶茶摊就想要她,此刻两人贴得这般近,她这会儿又一个劲儿的蹭他,某处直接支棱起来。 欲望翻腾的双眸停在她莹润的唇前,沉宿喉结滚动,终是没忍住俯身亲了上去。 草原广阔,就算马儿没了指引也不会出什么事。 原本火苗大小的欲望,因为这个亲吻,一触即燃。 沉宿松开缰绳,扯开苏晚晚胸前的衣襟,火热的大掌包裹住她的浑圆。 苏晚晚当即软了身子,瘫倒在他怀里,嘤咛出声。 “要在这里做吗?” 马蹄踏在草地上,马背上并不颠簸。 沉宿急促的呼吸喷洒在苏晚晚脖颈,流连在她胸前的手移到她的底裤,声线哑的不像话,“我们还没在马背上做过,试试。” 他含上苏晚晚的耳垂,轻咬一下,语调有点可怜意味,“晚晚,我想要你。” 苏晚晚应了声好。 话音刚落,沉宿就把她翻了个身,正对他而坐。 不知何时掏出的阴茎,怒涨着在他胯下叫嚣。 沉宿抬起苏晚晚的腰臀,往下一摁,湿润的端口就顺着湿滑的嫩穴蹭了进去。 两人同时低嗯出声。 苏晚晚颈侧嫩肉被沉宿含住,细腰被他单手环住。 “抱紧我。” 苏晚晚依言照做。 沉宿甩了下缰绳,在马腹位置踹了一脚,原本温润的马儿霎时宛若受了惊的野兔,在草原上肆意狂奔,哒哒的马蹄声振聋发聩。 坐在马背上的苏晚晚被颠起又落下,那粗壮热铁般的性器埋在她的深处随着马儿的节奏,抽出又捅入。 每一下都捅的极深,破开内壁的褶皱,顶到子宫口。 苏晚晚那经受过这种刺激,没几下就哆嗦着泄了一身。 小腹酸胀酥麻一片。 肉穴抽搐着剧烈收缩,绞着那根火棍似的硬物。 “嗯不要了太深了” 受惊的马还未平复,刚经历过高潮的苏晚晚继续经受着这猛烈的快意,恍若飘入云端,整个人都是飘的。 瞳孔微微发散。 “呃吸得好紧。”苏晚晚因快感失焦的眼眸刺激到沉宿,埋在她体内的阴茎又涨大一圈。 他舔上苏晚晚的奶尖,手在她腰侧安抚,“舒服吗?” 断断续续的呻吟从苏晚晚口中溢出,沉宿的声音让她稍稍回神,她垂首摁住那颗埋在他胸前的脑袋,嗯啊出声。 “又要到了阿宿嗯” 沉宿吐出发红水亮的奶尖,吻上苏晚晚爽到失声的红唇,指尖绕到她充血的阴蒂,给她更深层次的快慰。 接连两次高潮,苏晚晚连手指都好似不是自己的了,若不是沉宿横在她腰后的那只手臂,恐怕她早就落马身亡了。 “不不要了”苏晚晚再开口已然带上哭腔,感受到沉宿埋在她体内依旧坚挺的性器,欲哭无泪。 她为什么那么冲动答应他这么要命的活动。 “好。”沉宿又夹了下马腹,有所懈怠的马儿又开始了撒欢似的奔跑。 那物插在苏晚晚穴里,更深更猛。 苏晚晚一口咬在沉宿下巴上,咬牙切齿,嗯啊不断,“这就是你说的嗯好” 在苏晚晚这里,撒娇的男人最好命,沉宿深谙此道。 他换上小白兔般惹人怜惜的无辜,猫似的轻舔着苏晚晚又战栗而起的奶头,一下一下,给苏晚晚带来抓心挠肺的痒意。 “等我射出来就停下好不好,涨着好难受。” 颠簸的马背之上,苏晚晚乳波摇荡,眉眼间的媚态让人欲罢不能。 沉宿握住奶根,咬了口细嫩的奶肉。 苏晚晚又有了高潮的迹象。 生理性泪水不断从眼角溢出。 “那你快点” 沉宿怜惜地舔过那些泪珠,又踢了下马腹。 苏晚晚被沉宿从马上抱下来的时候,苏晚晚心想,今日,不,这几日她恐怕都学不上骑马了。 她本以为终于可以好好歇息,谁知道沉宿这个禽兽到了地上也不放过自己。 枣红色的骏马被他系在他们身后的树干上,而她,则又被沉宿摁着腰在他怀里开始了新一轮抽插。 他可怜巴巴道:“还硬着。” 许是坐在他怀里操得不尽兴,他又抱着苏晚晚,把人压进草地里,抬着大腿深入深出。 每一下都极深,想把人操进最深处,融为一体。 肌肤相撞拍击在水面上的啪叽声,羞得这片草原都低下了头。 嗯,苏晚晚开始怀念那个病弱美人沉宿了。 ———— 哈哈,没想到吧,新地图新play是马震 第十章缅铃【道具playH】 南疆小镇的一家客栈里。 苏晚晚平躺在床榻上无聊望天,她砸吧砸吧干涩的唇道:“沉宿,我渴了。” 躺在苏晚晚身侧的沉宿立马坐起身,撩开薄被一角,下床去倒茶水。 苏晚晚瞧着他动作敏捷想去哪就去哪的模样,双颊气得鼓鼓的。 自从昨日沉宿在外面对她这样那样后,她今早一觉醒来,就起不来了。 浑身上下跟车轮碾过似的。 嗓子又干又哑。 私处和腿根火辣辣酸涩着疼。 端着水杯走来的沉宿注意到苏晚晚的幽怨,想起自己昨日的“恶行”,难得生出几分不好意思。 他托着苏晚晚的后颈,小心地把水喂给她,“可有什么想吃的?我待会去买药给你带些。” 温水滑过喉咙,苏晚晚再开口,声音多了点清润,“我说我连吃东西的力气都没了,你信吗?” 这话说的沉宿更不自在了。 他摩挲着杯沿,垂着眼睫盯着苏晚晚细嫩的脖颈上的红痕,腰腹处又窜起一簇邪火,热热的,有点酸。 许是受了那玉的影响,他不复之前的虚弱后,欲望一日比一日旺盛。 近日尤甚。 昨日马背和树下的疯狂闪过眼帘,他又想要了。 “抱歉。”再开口,声色又沉了一个度。 苏晚晚察觉到他的异常,咬牙切齿,“沉宿......” “我也没做什么吧?你又发情!” 沉宿俯身在她唇侧一触即离,眸色幽深,“娘子太美,为夫控制不住。” “那就憋着吧!”苏晚晚眼睛一闭,“我饿了,你随便买点就行。” “好。”沉宿放好茶杯,帮苏晚晚掖好被角,“等我。” 苏晚晚敷衍低嗯。 沉宿黯然神伤离去。 嘤嘤嘤,娘子不爱我了,怎么办...... - 买完药和食物回来的沉宿还揣了个木盒回来。 沉宿喂苏晚晚吃完东西,开始帮她上药。 冰凉的指尖抚上她外翻的花瓣滑到她肿痛的肉蒂,微微一触,痛得苏晚晚缩起了身子。 她想开口谴责,粗重的热气倏忽覆了上来,紧接着湿热的舌尖在那处舔了下。 一下两下,还在阴蒂四周打着圈。 酥入骨髓的痒感激地苏晚晚抓紧了床单,呓咛出声。 阴唇那处翕张了两下,吐出一小包蜜液。 沉宿启唇探舌趁着那点滑腻钻了进去。 舌尖的炙热将疼痛融化,苏晚晚也从最初的不适产生几丝陷在云朵的绵软。 沉宿扫过她穴口的敏感点,更多水液朝他袭来。 “别碰那里,会难受。” 沉宿揉了揉她纤细的腰肢,给她安抚,舌尖开始了模仿性交的频率抽插。 舒服的同时,给她带来更大的快感。 “不是涂药,怎么......嗯啊......” 凸起的阴蒂被人吮了一下,苏晚晚哆哆嗦嗦到了一次小高潮。 甘甜的淫液淅淅沥沥喷洒了沉宿满面。 他起身撑在苏晚晚上方,色气地舔了下唇角,阴柔俊美的脸不断往下滴落着水液,坠在苏晚晚颈侧锁骨前。 啪嗒啪嗒...... “那上药的物什有点特殊,水多了你才不难受。” 食色,性也。食色,性也。 苏晚晚心底默念着这句话,可望着沉宿这番模样,心跳频频失守。 “啊?啊,好。” 苏晚晚眼底含春,双颊绯红,此刻这呆呆愣愣的模样可爱又娇媚。 沉宿没忍住同她唇舌勾缠,手掌探入她的衣襟揉捏打转着她挺立的奶尖。 水声啧啧,粗喘起伏。 情到深处两人又不知何时褪去了衣物,赤身裸体的紧密贴合。 贴近到,苏晚晚能细致描绘出他的每块腹肌,人鱼线的线路也能感受到。 临门一脚时,沉宿还是刹住了车。 他扯过散落的衣襟为苏晚晚遮住身体,去捡自己的衣物穿上,可某处的高昂想让人忽略都难。 苏晚晚有点幸灾乐祸,冲他眨眨眼,“我没有力气哦,只能靠你自己解决啦。” 沉宿无奈勾唇,继而好像想到什么,笑得意味深长。 “是呢,不过眼下还是娘子上药要紧。” 对上他的笑,苏晚晚后背一凉。 怎么有种不好的预感呢? “你......你笑得这么奇怪干嘛?” “有吗?”沉宿腰间细带松松垮垮系着,胸前大片春光露着,锁骨前还有方才情动时苏晚晚啃的牙印。 他取来小药罐和那个神秘木盒,跪坐在苏晚晚腿缝间,单拎一条腿扛在肩前。 苏晚晚费力昂首盯着他的动作,只见沉宿从那木盒里取出一颗镂空鎏金小球,鎏金球尾端还系着琉璃小珠串成的红绳,有点好看。 “这就是你说的上药物什?推进去再扯出来?” 沉宿笑而不语。 他苍白的指节在药罐里挖了一块乳白色药膏均匀涂抹在鎏金球表面,不放过每一寸。 涂了一层又一层。 那物什抵上来冰冰凉凉的,苏晚晚没有半分不适感,穴口又有方才沉宿的扩张爱抚,将那物吞进也不是什么难事。 等鎏金球被她彻底吞没,苏晚晚才隐隐感知到不对劲。 是错觉吗? 它这么好像在里面动? 沉宿对上苏晚晚惊异的目光,捻着鎏金球往里推了又推,凹凸不平的表面在甬道内摩擦,碾过那寸寸嫩肉,肉穴又是一阵收缩。 吞绞着沉宿的指尖和那物什往里处钻。 等那物什疯狂乱颤之时,他才松开手指。 “嗯......” 鎏金球越跳越深,可着劲往苏晚晚穴里钻,亲吻过她内穴的每一处。 猛烈的快感和药物在深处化开带来的灼热,让苏晚晚百爪挠心之余又酥爽连连。 “拿出去......啊......跳到宫口了......嗯......” 而鎏金球另一端系着的红色丝线,则是贴着她娇嫩浮着一层汗液水液的娇臀腿心乱颤,琉璃珠子相撞带起声声脆响。 掺杂着苏晚晚的呻吟和断续的话语,淫靡至极。 就在鎏金球将要挤开宫口钻入之时,苏晚晚到了高潮。 源源不断地水液将那东西冲到穴口,喷溅而出。 沉宿轻轻扯过丝线,那物乖乖滑至他的掌心。 他声色喑哑到极致,“晚晚,还疼吗?” 苏晚晚喘息急促,胸前盖着的衣物被汗液浸湿,紧紧贴在身上。 她听到沉宿的话,穴口又缩了一下,往外渗出新的水液。 “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苏晚晚气若游丝。 和蓝星的某种情趣玩具倒是有点异曲同工之妙,只是现代的东西都需要电,那这鎏金球的动力来源又是什么? 沉宿不紧不慢又往上厚涂一层药物,撑开苏晚晚的阴唇又送了进去。 那东西触到火热的蜜液和湿软的穴道又开始了震颤。 苏晚晚又开始了不受控制的嘤咛。 “此物名为缅铃,药铺掌柜的送我的。” “他说这是他们南疆的稀罕物,见我是外地来,才主动给我。” “我起是不愿的,可现在见娘子这般喜欢,那五十两值了。” “五......五十两银子?” 沉宿的唇覆了上来,“不,是五十两黄金。” 苏晚晚咬了他一口,恨铁不成钢,眼神像是在看大傻子。 “不是说是送的?” “对,那钱是买药的。” 沉宿锲而不舍,又亲了过来。 ———— 嘿嘿,新花样~ 第十一章我要进来了【酒楼包厢H】 自从那次后,沉宿也不敢一次要太狠。 所以,两人什么时候兴致来了,就当场做一场。 地点场合越来越放开。 在酒楼包厢里等个菜,沉宿都要做上一回。 两人点完菜,店小二刚走,沉宿就迫不及待吻了上来,苏晚晚同他正对而坐,真空的下体贴着他滚烫的性器摩挲。 那粗壮的欲根虬枝交错,在湿漉漉的水穴前来回插蹭,响起水声的放荡。 沉宿托着她的臀,含住她滴血的耳垂低喘,“我要进来了......嗯......” “别紧张。”沉宿探入遮挡两人交合部位的裙袍,拍了下苏晚晚弹软的翘臀,“娘子放松,不会有人进来。” 苏晚晚被他撩拨得虚软,靠在他肩头闭眼承受,“你快些。” “我努力。”沉宿转移战场,沿着苏晚晚的脖颈往下啃,娇嫩的白皮瞬间红痕一片,锁骨也不能幸免。 隔着衣料揉上她绵软的胸部。 另一只空闲的手滑到苏晚晚腰侧。 知道他要干嘛的苏晚晚一个激灵,拍开那只作乱的手。 “不可以。” 沉宿低头咬住她凸起的奶头,微微上翘的瑞凤眼写满无辜,“可它好像硬了呢。” 说着施力咬了一口。 电流般的酥麻从左胸前的奶尖蔓延。 苏晚晚下体绞紧了他埋在体内的肉根,“你......” “娘子真不想要吗?”沉宿来到她肿立起的阴蒂前,轻拢慢捻,没几下苏晚晚就缴械投降,泄了他满满一掌心。 乳头因身体的颤抖和衣料不断摩擦,渴望被人好好抚慰。 因为这几日沉宿随时随地做的性子,苏晚晚已经有一段时间没穿肚兜和亵裤了,上下保持真空,有时候路子走多了,她也会想要。 很多事情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和第三次,越是后面越是轻易。 比如此刻。 说过很多次想要的苏晚晚,再一次直视自己内心真正的欲望。 她昂首咬住沉宿的唇,哑声承认,“想要。” 沉宿被她的声音蛊惑,激烈回吻,快速挺腰,肌肤相撞的啪啪声不断回荡。 很快水液落地的哗啦淅沥声也跟着响起。 包厢的地面被苏晚晚的淫液打湿。 约摸着上菜的时间快到了,沉宿放慢抽插的速度和力度,握着苏晚晚的腰左右研磨画着圈,就是不提退出来的事情。 他帮苏晚晚整理好衣物,找出一块帕子拭去她额前细颈的汗,看着她一脸餍足,眉眼也跟着舒展。 “晚晚,我们要个......” 笃笃笃,门外传来店小二的敲门声。 话说至一半被人打断,沉宿面色一冷,又有了过去阴冷沉郁的影子,声音也仿佛带了冰渣子,“进来。” 明明关着门窗,却好似有嗖嗖穿堂风拂过。 店小二抹了下不存在的汗,把木盘里的菜一样一样摆上。 然后嗖的一下离去。 “你刚刚想说什么?”苏晚晚知道他的点,但还是感到好笑,眼底眉梢的春情因为那抹笑,开得更加绚烂。 沉宿吻上她的眉眼,浮躁的心刹那寂静。 “没什么。” 苏晚晚睁眼,歪头看他,“真没什么?” 沉宿摇头。 有时候想说的话,过了那个气氛,就不好开口了。 算了,下次吧。 只是命运弄人,他再也没等到下次。 晚上回了客栈,两人刚吻作一团,苏晚晚就突然一把把沉宿推开,趴在床边干呕。 沉宿以为她有喜了,惊喜还未在眼底散开,又见苏晚晚呕了一口黑血出来。 沉宿二话不说,背她去了最近的一家医馆。 不安和恐慌将他席卷。 所有情绪都要比上次苏晚晚中剑还要强烈。 这夜沉宿背着苏晚晚跑遍了南疆这座美丽的都城,所有人都对他摇头。 天边升起一抹鱼肚白,苏晚晚趴在他肩头又吐了口血。 沉宿僵住前行的步子,红了眼眶。 “放我下来吧,一夜了,我们回去休息吧。” “除了吐血,我好像也没哪里不舒服。” “阿宿,别为我担心。” 苏晚晚中毒这件事,她自己也是前几天才知道。 她本想瞒着,好好度过接下来的日子。 谁知那口老血没忍住吐了出来。 果然,接下来几天她都没再见沉宿笑过。 苏晚晚中的是一种叫做曼珠沙华的毒药,曼珠沙华乃是开在黄泉的一种植物,这毒取名为此,也有必赴黄泉的意思。 沉宿传信给溯离,让他寻找能解此毒的名医,顺便帮他拿下那个叫桑桑的女军医。 这点消息是她用积分跟系统换的。 桑桑没有给她下毒,但她却隐瞒了她中毒一事。 而且那夜的刺客,和她是同伙。 苏晚晚现在只能祈祷那个桑桑能有解救之法,放她一马。 找到桑桑那日,苏晚晚正捧着瓷碗喝药,苦哈哈的。 人被溯离丢在她和沉宿的脚边,沉宿当即抽剑指到了对方咽喉前。 苏晚晚也是这时候才猛然意识到,桑桑这张脸有些眼熟。 她好像在哪见过。 苏晚晚替她移开沉宿闪着冷光的剑刃,问她:“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 桑桑甜甜一笑,“三公主,你好啊。” “你是灵元国之人?” “不错。”桑桑盯着苏晚晚苍白如纸的那张脸,又看向她身侧眉眼含着忧色的沉宿,“质子殿下也没想起我是谁吗?” 苏晚晚眼前闪过一张幸灾乐祸眉飞色舞的脸。 “你是我和沉宿在文渊阁念书时前面的那位郡主?你故意来报复我们。” “是。”桑桑又道,“放弃吧,此毒无药可解,你必死无疑。” 沉宿早已忍不住怒意,抬手一剑将她刺穿,酝酿着风暴的眸子淬着冷意,“呵,看来你们的三皇子还活着。” 说着他抽出剑刃又捅向对方的小腹,桑桑脸色惨白,鲜血将她浸透。 沉宿选的这些位置都极为巧妙,能让人痛不欲生,却不至死。 “溯离。” “在!” 依旧那身黑衣的溯离,跪拜在沉宿跟前。 “把她带下去,找到苏慎,让他们好好看着彼此是如何痛不欲生,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沉宿眉眼冷冽,表情阴冷得像是吐着信的毒蛇。 苏晚晚扯住他的衣袖,从他身后搂住他,脸贴在他的后背蹭了蹭,“阿宿笑一笑吧。” 第一章诱拐计划成功(第五个男人) 恢宏嘈杂的地下角斗场围满了人群,两只妖兽疯狂搏杀,而在围栏之外立着一个木牌。 “我压这只赤焰豹!一百中品灵石。” “有没有点常识,水克火懂不懂?我压那只黑水蟒!一千中品灵石。” 这是一个仙人魔三界鼎立的时代,鬼界虚无缥缈又掌握着轮回之术,无人敢沾惹,而势弱的妖界则成了人人可欺辱的对象。 在人界,看妖兽互相残杀进行赌注是很常见的事情。 妖在他们眼里是最卑贱的存在。 是他们的奴隶,娱乐玩弄的对象。 像灵石开采重物运输等需要大量劳动力的场所,妖是最常见的存在。 他们多是被人类在妖界边缘诱捕而来,很多幼年期便被拐卖到人界,人类对他们进行驯服炼化,为他们所用疯狂敛财。 角斗场上的黑水蛇绞紧了赤焰豹庞大的身躯,与此同时赤焰豹的獠牙也将他的七寸贯穿,他们本是同族,可站在这里,只有胜利者才能存活的资本。 痛苦的嘶吼呈音波状自那处高台蔓延。 最终还是赤焰豹取得了胜利,可他也早已奄奄一息。 方才花了一千中品灵石押黑水蟒的男人脸黑成了炭,他抽出腰间长鞭,骂骂咧咧拦住往后台搬移黑水蟒尸体的侍卫把本就不停渗着血的巨蟒鞭打的血肉模糊,肉沫飞溅。 这时角斗场外走来一名蓝衣女子,薄纱轻飞,香风袭来。 她抬眼看去沾满血迹的角斗场高台,清灵的嗓音在人群中响起,“麻烦让一让,谢谢。” 女子身材惹火,那些男人朝她递来肆无忌惮的打量。 但很快,他们的目光又被角斗场新推上来的两头妖兽吸引。 其中一只妖兽竟是直接化形。 穿着兽皮制成的粗烂衣裳,可那张脸却欺霜赛雪哪怕红痕点点擦着血迹也是说不出的惊艳。 巴掌大的脸蛋嵌着一双水灵灵湛蓝的眼。 长睫忽闪,懵懂纯真如孩童。 “我去,这妖竟是直接化形了!这修为估计化神以上了吧。” “可别把这角斗场的场子给砸了。” 在修仙界最基础的前八层分为:练气境、筑基境、结丹境、元婴境、化神境、炼虚境、合体境、大乘境。 而后五层则分别为上君、上仙、上神、真神以及至高无上的主神之境。 后五层多存在于宗门长老执事之间,以及上君遍地走的仙界。 从这妖兽的外形来看,竟是还未步入成年期。 嘶!一只尚未成年期便彻底隐去兽形的妖,在被处处被压制的妖界可不多见。 不等决斗开始的铜锣敲响,台下那名蓝衣女子出了声,“慢着。” “他,我要了。” 什么? 那些围观人惊异的目光朝她袭来,女子淡定抬袖取出沉甸甸的乾坤袋甩到管事人桌前,“够不够?” 那人掀开乾坤袋,估摸了一下数量点头,“可以。” 他朝台上的人挥了下手,少年被人带了下去。 有人扫见那袋中竟都是上品灵石,足足有上百颗! 要知道一颗上品灵石能抵上一百颗中品呢! 这人花这么大的价钱竟然去买一只妖? 疯了,真是疯了! 脸蛋长得好看是好看,就是脑子不太好。 少年被人带到女子跟前,女子缓缓解下面纱,笑得明媚,摊开掌心伸向少年,“你好呀!” 地下角斗场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很快便有人识出女子的身份。 “哟,这不是天玄宗的苏长老?苏晚晚?”那人早在一旁观察了半天,“为了一只妖,至于把老本都掏出来吗?” 男人上前一步,想伸手去挑苏晚晚的下巴,被对方后退躲开。 苏晚晚皱眉,“你是何人?我们很熟吗?” “我花我的钱,管你屁事?” 男人的眼神让她很不爽,赤裸裸的,带着令人作呕的淫邪。 因此嘴上也不想客气。 说完,苏晚晚牵起跟前的少年穿过人群离开了这个地方。 今日天气很好,阳光明媚,温风和煦。 光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好不惬意。 苏晚晚牵着少年的手来到街边的馄饨摊,锅中腾腾的热气让人胃口大开,“你可吃过我们人族的馄饨?” 少年对上苏晚晚的目光,怯生生道:“没有。” 声音透着奶气。 苏晚晚当即要了两大碗,拉着人坐到了木桌前,“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可以告诉我吗?” 少年扣紧木桌边缘,骨节微微泛白,良久道:“我叫赤灵。” 湛蓝的眼睛又大又闪。 除去脸上那些狼狈和血痕,活脱脱的小正太模样。 馄饨很快端了上来,顾虑到这只刚入世的小妖不会用筷子,苏晚晚特意要来汤勺,盛了个又大又香的馄饨放在唇前轻吹。 等吹凉又伸着手臂递到少年嘴前。 赤灵对上苏晚晚浸着笑意与温和的眼,乖乖张开嘴巴,将馄饨含入口中,慢慢咀嚼,肉香四溢。 沿着食道滑到他的胃。 “学会了吗?” 赤灵点头。 苏晚晚将勺子塞到他手里,“开始吃吧!” 赤灵本体是只赤灵兽,诞生于妖族和人族交界处的那片火焰森林。 那里火属性灵力极其浓郁,机缘巧合之下才生出赤灵这么一只。 眼看他就要平安渡过幼年期,步入成年。 谁知被一个人类撞见,趁他虚弱将他掳来人界。 那人将他卖到地下角斗场后,他又见了其他人类,他们似乎很不喜欢他。 对他拳打脚踢不说,还用鞭子抽他。 鲜红的血模糊了他给自己做的衣裳。 他以为人类都是这般。 可眼前这个长得很好看的人,似乎跟他们不太一样。 苏晚晚知道眼前这只小赤灵兽涉世未深,在这世上孤苦伶仃一个,所以两人刚吃完饭就迫不及待抛出自己的诱饵。 “我们人族有很多好吃的,你着急回家吗?不着急我带你去我们天玄宗,天天做好吃的给你,怎么样?” 赤灵歪了下头,“他们也跟你一样吗?” 苏晚晚觉得有戏,“届时我收你为徒,自然不会有人再敢欺负你。” 一位卖冰糖葫芦的老翁经过,苏晚晚拦下对方,买了串糖葫芦塞给他,“呐尝尝,很好吃的。” 赤灵将顶端那颗红果咬了下来,甜脆的糖衣混合着山楂的酸甜在他齿间炸开,苏晚晚明显察觉到他那双眼睛都跟着亮了。 他低头看了眼被自己吃得空荡荡的馄饨碗,又看了看手中红的像血却又甜到他心尖的冰糖葫芦,犹豫再三终于点头,“好。” 漂亮!小少年诱拐计划成功! ———— 我怀疑之前想不出来和阳有关,哈哈,第五个男人的开篇被我造出来啦~ 第一章诱拐计划成功(第五个男人) 恢宏嘈杂的地下角斗场围满了人群,两只妖兽疯狂搏杀,而在围栏之外立着一个木牌。 “我压这只赤焰豹!一百中品灵石。” “有没有点常识,水克火懂不懂?我压那只黑水蟒!一千中品灵石。” 这是一个仙人魔三界鼎立的时代,鬼界虚无缥缈又掌握着轮回之术,无人敢沾惹,而势弱的妖界则成了人人可欺辱的对象。 在人界,看妖兽互相残杀进行赌注是很常见的事情。 妖在他们眼里是最卑贱的存在。 是他们的奴隶,娱乐玩弄的对象。 像灵石开采重物运输等需要大量劳动力的场所,妖是最常见的存在。 他们多是被人类在妖界边缘诱捕而来,很多幼年期便被拐卖到人界,人类对他们进行驯服炼化,为他们所用疯狂敛财。 角斗场上的黑水蛇绞紧了赤焰豹庞大的身躯,与此同时赤焰豹的獠牙也将他的七寸贯穿,他们本是同族,可站在这里,只有胜利者才能存活的资本。 痛苦的嘶吼呈音波状自那处高台蔓延。 最终还是赤焰豹取得了胜利,可他也早已奄奄一息。 方才花了一千中品灵石押黑水蟒的男人脸黑成了炭,他抽出腰间长鞭,骂骂咧咧拦住往后台搬移黑水蟒尸体的侍卫把本就不停渗着血的巨蟒鞭打的血肉模糊,肉沫飞溅。 这时角斗场外走来一名蓝衣女子,薄纱轻飞,香风袭来。 她抬眼看去沾满血迹的角斗场高台,清灵的嗓音在人群中响起,“麻烦让一让,谢谢。” 女子身材惹火,那些男人朝她递来肆无忌惮的打量。 但很快,他们的目光又被角斗场新推上来的两头妖兽吸引。 其中一只妖兽竟是直接化形。 穿着兽皮制成的粗烂衣裳,可那张脸却欺霜赛雪哪怕红痕点点擦着血迹也是说不出的惊艳。 巴掌大的脸蛋嵌着一双水灵灵湛蓝的眼。 长睫忽闪,懵懂纯真如孩童。 “我去,这妖竟是直接化形了!这修为估计化神以上了吧。” “可别把这角斗场的场子给砸了。” 在修仙界最基础的前八层分为:练气境、筑基境、结丹境、元婴境、化神境、炼虚境、合体境、大乘境。 而后五层则分别为上君、上仙、上神、真神以及至高无上的主神之境。 后五层多存在于宗门长老执事之间,以及上君遍地走的仙界。 从这妖兽的外形来看,竟是还未步入成年期。 嘶!一只尚未成年期便彻底隐去兽形的妖,在被处处被压制的妖界可不多见。 不等决斗开始的铜锣敲响,台下那名蓝衣女子出了声,“慢着。” “他,我要了。” 什么? 那些围观人惊异的目光朝她袭来,女子淡定抬袖取出沉甸甸的乾坤袋甩到管事人桌前,“够不够?” 那人掀开乾坤袋,估摸了一下数量点头,“可以。” 他朝台上的人挥了下手,少年被人带了下去。 有人扫见那袋中竟都是上品灵石,足足有上百颗! 要知道一颗上品灵石能抵上一百颗中品呢! 这人花这么大的价钱竟然去买一只妖? 疯了,真是疯了! 脸蛋长得好看是好看,就是脑子不太好。 少年被人带到女子跟前,女子缓缓解下面纱,笑得明媚,摊开掌心伸向少年,“你好呀!” 地下角斗场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很快便有人识出女子的身份。 “哟,这不是天玄宗的苏长老?苏晚晚?”那人早在一旁观察了半天,“为了一只妖,至于把老本都掏出来吗?” 男人上前一步,想伸手去挑苏晚晚的下巴,被对方后退躲开。 苏晚晚皱眉,“你是何人?我们很熟吗?” “我花我的钱,管你屁事?” 男人的眼神让她很不爽,赤裸裸的,带着令人作呕的淫邪。 因此嘴上也不想客气。 说完,苏晚晚牵起跟前的少年穿过人群离开了这个地方。 今日天气很好,阳光明媚,温风和煦。 光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好不惬意。 苏晚晚牵着少年的手来到街边的馄饨摊,锅中腾腾的热气让人胃口大开,“你可吃过我们人族的馄饨?” 少年对上苏晚晚的目光,怯生生道:“没有。” 声音透着奶气。 苏晚晚当即要了两大碗,拉着人坐到了木桌前,“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可以告诉我吗?” 少年扣紧木桌边缘,骨节微微泛白,良久道:“我叫赤灵。” 湛蓝的眼睛又大又闪。 除去脸上那些狼狈和血痕,活脱脱的小正太模样。 馄饨很快端了上来,顾虑到这只刚入世的小妖不会用筷子,苏晚晚特意要来汤勺,盛了个又大又香的馄饨放在唇前轻吹。 等吹凉又伸着手臂递到少年嘴前。 赤灵对上苏晚晚浸着笑意与温和的眼,乖乖张开嘴巴,将馄饨含入口中,慢慢咀嚼,肉香四溢。 沿着食道滑到他的胃。 “学会了吗?” 赤灵点头。 苏晚晚将勺子塞到他手里,“开始吃吧!” 赤灵本体是只赤灵兽,诞生于妖族和人族交界处的那片火焰森林。 那里火属性灵力极其浓郁,机缘巧合之下才生出赤灵这么一只。 眼看他就要平安渡过幼年期,步入成年。 谁知被一个人类撞见,趁他虚弱将他掳来人界。 那人将他卖到地下角斗场后,他又见了其他人类,他们似乎很不喜欢他。 对他拳打脚踢不说,还用鞭子抽他。 鲜红的血模糊了他给自己做的衣裳。 他以为人类都是这般。 可眼前这个长得很好看的人,似乎跟他们不太一样。 苏晚晚知道眼前这只小赤灵兽涉世未深,在这世上孤苦伶仃一个,所以两人刚吃完饭就迫不及待抛出自己的诱饵。 “我们人族有很多好吃的,你着急回家吗?不着急我带你去我们天玄宗,天天做好吃的给你,怎么样?” 赤灵歪了下头,“他们也跟你一样吗?” 苏晚晚觉得有戏,“届时我收你为徒,自然不会有人再敢欺负你。” 一位卖冰糖葫芦的老翁经过,苏晚晚拦下对方,买了串糖葫芦塞给他,“呐尝尝,很好吃的。” 赤灵将顶端那颗红果咬了下来,甜脆的糖衣混合着山楂的酸甜在他齿间炸开,苏晚晚明显察觉到他那双眼睛都跟着亮了。 他低头看了眼被自己吃得空荡荡的馄饨碗,又看了看手中红的像血却又甜到他心尖的冰糖葫芦,犹豫再三终于点头,“好。” 漂亮!小少年诱拐计划成功! ———— 我怀疑之前想不出来和阳有关,哈哈,第五个男人的开篇被我造出来啦~ 第二章师尊真好 只是苏晚晚好像对自己的宗门地位认识不清。 她望着自己光秃秃的守月峰,还有殿前堆成山的落叶,红了脸。 “咳,为师这几日有点忙,还没来得及打扫,你先进屋随便坐,收你为徒的事,我还需要去长老殿跟几位长老好好说道说道。” 赤灵很乖,双手捧着苏晚晚递给他的茶杯,小口小口嘬着。 “好。” 到长老殿时,几位长老已经齐齐在那等着她了。 “听说七长老花重金买了只妖回来?” 苏晚晚心底暗自感慨,这通讯不发达的修仙界消息传递也是如此之快。 “正是,不仅如此,我还打算收他为徒。” “什么?” 苏晚晚瞅着几位长老冲她吹胡子瞪眼的模样,卖了波惨,还抬袖颜面抽搭两下,“我在咱们天玄宗这么多年,为宗门做牛做马呕心沥血,座下无一弟子也就算了,平日弟子们对我不尊敬这也算了,如今......” “如今我终于拐来一个不嫌弃我,愿意拜我为师的孩子,你,你们......”苏晚晚哽咽失声,“也是,我这身修为的确不配为人师,甚至在这偌大的天玄宗能有点自己的意愿都不配。” 几位长老年轻的年老的,男的女的都沉默了。 姗姗来迟的宗主打破沉默,“晚晚若是想收,那便收了吧。” 苏晚晚压住喜色,恭敬朝对方行了一礼,“谢宗主!” “不过......倘若这妖伤了人,到时候我们动手,你可千万别拦着。” “这是自然,若他无故残害同门,晚晚定会担起做师父的责任,亲自动手处决。” 苏晚晚领着赤灵去取宗服和腰牌,许是赤灵身上的妖气太过霸道,隔着老远都有弟子能察觉到。 外加她这个做师父的实在修为有限,也不能帮他遮挡一二,这就导致他们走了一路被人议论了一路,还有甚者大老远跑来看这个被人类收为徒弟的妖兽究竟长什么样。 赤灵握紧手中的玉色腰牌低语,“他们好像也不喜欢我,为什么?” 苏晚晚对上那双跟水洗过的天空似的眼眸,不忍心将真相告诉他。 他还只是个孩子。 她怎么能把那么残忍又无情且不讲道理的现实摆给他看呢? “因为你长得太可爱了,他们嫉妒。”苏晚晚踮脚拍了下他的脑袋。 梳洗干净换上苏晚晚给他准备的新衣裳的赤灵,白净漂亮,像个女孩子瓷娃娃。 说嫉妒不过分吧? 嗯,她看他们就是嫉妒。 妖族在颜值方面确实要天赋异禀一些。 苏晚晚想起在山下对赤灵大言不惭说要当他的靠山,还说当了她的徒弟就无人再敢欺负他。 看着眼下这情况,生出几分心虚。 咳咳,好吧,当时只顾着说大话,忘了自己的真实情况。 一个连普通弟子都打不过的废物长老,靠着年轻时立下的汗马功劳在天玄宗挂名多年。 威严这个东西......呃,实在有点为难人。 于是,为了能在自己唯一徒儿面前挺得直腰板,维持住自己作为成年人的尊严! 苏晚晚决定! 能不让赤灵出门就不让。 他们窝在守月峰那小小一角,每日看日升日落吃吃不完的好吃的,也挺好。 等时机到了,感情浓厚了,完成生命大和谐,不就任务完成攻略成功了? 如此简单!就这么做。 心怀愧疚的苏晚晚打算今晚做顿大餐,好好补偿赤灵。 守月峰平日无人问津,所以这里的异常从未有人发现。 山上不仅种着许多修仙界没有的植物,还流动着浓郁的木属性灵力。 苏晚晚领着赤灵来到后山,邀请他观看自己的丰功伟绩,“当当当!这些食物的都没见过吧?” “为师可是说话算话的人,今后定让你吃得走不动路!” 苏晚晚踮脚摘了颗红彤彤的大苹果递给赤灵,想到还没洗又折回来在自己袖口蹭了蹭。 赤灵接过苹果嘎嘣咬了一口,眼睛又是一亮。 他以前在火焰森林遇到的果子都是酸的,涩得他牙疼。 师尊果真没骗他。 人族的食物真的都好好吃。 苏晚晚藏了这么久的秘密,终于有人分享,也开心得不成样子。 她掏出乾坤袋,一会儿摘橙子一会儿摘香蕉的,芒果榴莲也各来一堆。 赤灵跟在她屁股后,吃了一路。 最后苏晚晚带着水果蔬菜和赤灵,满载而归。 后山植物的种子都是她外出打猎获得的积分跟系统换的。 一只野猪五十积分,老不容易了呢。 为此她还换了份菜谱,精进了厨艺。 所以,她说的大餐是真的大餐,真不是在吹牛。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在苏晚晚这般娇养下,赤灵那身伤恢复得很快。 苏晚晚以为日子就要这样一直咸鱼下去,突然有天系统君告诉她,让她想办法帮赤灵渡过幼年期。 资料上显示,赤灵因为之前进行幼年期蜕变时受了偷袭,导致下次成年期的到来要等上百年。 而系统颁布的任务期限是一年。 一百倍的差距,不使点特殊手段根本不可能。 望着窗外黑黑的夜,苏晚晚未语泪先流,“呜呜呜,你不早说,我那点灵石为了赎他全花光了,每月份例也不够他用的啊!” 最后,为了养家糊口,苏晚晚彻底终结了咸鱼养老生活,另辟蹊径踏上炼丹画符这条路。 她收回之前的话,这穿越这攻略一点也不神仙日子,她快累成狗了。 不过苏晚晚觉得,自己在炼丹画符上多少还是有点天赋的。 丹药符纸分为十三品。 那一品的丹药符纸她刚上手就制成了。 啧啧啧,要知道这些东西在修仙小说里可都是重金难求啊!要发大财咯! 第一炉丹药制成那一刻,苏晚晚当即窜出房间,不顾夜黑风高男女有别,敲响了赤灵的房门。 黑漆漆的夜色下,那双眼睛比星星都亮人。 赤灵比两人刚遇见时又长高了些,已经和苏晚晚身高持平。 他迷离着一双眼睛,打着哈欠,声音软而糯:“师尊怎么了?” 苏晚晚往他半张的嘴里塞了颗丹药,“怎么样?” 温热的指节蹭过赤灵的舌尖,他舔了下方才苏晚晚碰到的位置,心脏那处有点奇怪。 他摸向心脏,来不及细细感受,被体内流转充沛起的灵力吸引走注意。 “这是?” “聚灵丹!打家劫舍必备良药!” 凡是在战斗中灵力不足的修炼者,皆可服用此丹补充灵力,这样一来续航力满满,可不就是为打家劫舍必备? 这段时间看了不少书籍的赤灵自然知晓这丹药的用途。 “师尊这几日在房中钻研的就是这个?” 苏晚晚点头,“这世间如我一般天赋异禀之人恐怕不多,不怕你惊讶,为师还学会一术。” 金光闪现,苏晚晚捏碎手中符纸朝殿前空地甩去,当即炸了个大坑。 赤灵一脸崇拜,“师尊好厉害,这又是何物?” 苏晚晚一脸受用。 “此物名为火龙符!只要轻轻一捏,便能召唤出火龙进行夺命一击。当然,仅限筑基期以下使用,遇到再厉害点的对手,就需要更高级的灵符了。” “为师还需要点时日,好好精进。” 苏晚晚拍他肩膀,语重心长,“这段时间整日待在山上,你一定觉得苦闷了吧,等明日为师将这些东西卖了个好价钱,便带你多置办几套衣物。” “男孩子穿得漂漂亮亮的才对,尤其是你这种长得好看的。” 她瞧着也赏心悦目。 天玄宗的宗服都是清一色的白,太寡淡了些。 只是相较于穿着这种外在的东西,某人明显更在意他的嘴巴,“那明日我们还可以吃糖葫芦吗?” 瞅着哈喇子都快流出来的赤灵,苏晚晚一把捏住他的脸,好好蹂躏一番,“要多少有多少!” “只是要小心牙齿坏掉。” 赤灵笑开了眼,那双湛蓝眼眸熠熠生辉。 他搂紧苏晚晚,把她竖着抱起在原地转了一圈,“师尊真好。” 他喜欢在人界的日子。 第三章你尾巴怎么出来了? 次日大早,苏晚晚带着赤灵下了山。 时光飞逝,距离上次下山,也就是带回赤灵那次,如今已是半个月前。 因为丹药和符纸品级较低,苏晚晚也没带着赤灵去太繁华的城区,就近在山脚下的无风城落了脚。 在修仙界,一个城市富裕与否,往往和这座城里的修仙者挂钩。 修仙者多,则修炼资源多,物资也会丰富,吸引来的人也会更多。 而这座无风城则是处于实力垫底的存在。 一品丹药和灵符卖给他们刚刚好。 但是,苏晚晚万万没想到给价能这么低! 莫不是那些修仙小说都搞错了? 从贩卖丹药灵符武器之类的店铺走出来,苏晚晚哭丧着脸看向在门口等她的少年,“十颗一品丹药才二十颗下品灵石!有没有搞错!” “再加上那些符纸,我们今日只赚了一百颗不到!” 她当初是怎么做到气定神闲将自己那九百颗上品灵石给那角斗场管事的?换算成下品灵石可是足足九百万! 且不说那些品级高的丹药自己是否能炼得出来,以现在自己和赤灵的修为,连炼丹所需的药材都采摘不到。 当然,也买不起。 赤灵对这些东西没什么概念,以为挣到的灵石不够给他买糖葫芦和衣裳了,自家师尊才这般苦恼。 想起那日苏晚晚救他那男人说的话,他落寞垂眼,觉得是自己拖累师尊,害她花光了所有灵石,这才让她不得不连夜钻研赚钱之法。 “其实,赤灵可以不吃糖葫芦的,守月峰那些衣物也足够了。” 他抬手攥住苏晚晚袖摆一角,声音软乎乎的,如蓝宝石般澄澈的眼直直望向她,“师尊不必为我这般辛苦。” 苏晚晚瞧见他这副模样心都快化了,哪还顾得及苦闷。 她微微踮脚,抬起双手去捏他脸颊,笑得无奈,“冰糖葫芦才值几个钱?这些灵石是赚给你修炼用的。” “你蜕变那日被人打断受了重伤,不早早吸纳足够多的灵气重新步入成年期,会给你今后的根基留下不可挽回的伤害。” 赤灵神色郑重,眼底一片真诚,“没事的,有师尊在,没人敢欺负我。” 苏晚晚抽唇,心道:这孩子真傻,这段时日你我师徒二人在天玄宗的处境还不够明显吗?我那一时的豪言壮语你怎么就瞧不出来呢! 可是,天大地大,吃饭和在自家徒弟面前的面子最大。 想起往年几大峰争得热火朝天的沧澜境试炼,苏晚晚灵机一动,她清了清嗓,“你也知道的,为师在天玄宗这么多年就收了你这么一个徒弟。” “咱们天玄宗啊有一个三年一次的弟子试炼,我们守月峰凋零这么多年,如今好不容易有了你,师父是想等你早日恢复功力大涨后,扬眉吐气一回。” “所以啊,小灵灵要努力哦!”苏晚晚握紧拳头在他跟前用力一举,一副加油打气将重任交付于他的模样。 装得太像,苏晚晚自己都快信了。 什么大比什么试炼,她才懒得跟那群人去争,在守月峰吃好玩好不好吗? 可显然赤灵听到了心里去。 他学着苏晚晚握起拳头,轻轻同她白皙透着粉的拳头相撞,表情认真,“徒儿一定不负师尊众望。” 苏晚晚不好意思地别开眼,摸了下鼻尖。 像无风城这种小地方,流通货币保持着普通人的习惯,以银钱为主。 所以,苏晚晚大手一挥,给赤灵足足买了二十套衣物。 黑的白的红的黄的,紫的绿的蓝的灰的粉的花的各种款式任他选择。 苦了啥都不能苦了孩子。 而后苏晚晚又买了些药材,这才带着赤灵原路返回。 两人出了城,苏晚晚刚准备吹哨唤来天玄宗的仙鹤带他们两人回宗,被成群结队往城外赶的大队伍吸引住目光。 被吸引到的还有她身旁的赤灵。 苏晚晚瞧见他垂在身侧的手指攥在了一起。 大队伍里老少皆有,无情的皮鞭挥向他们,还伴随着难听的咒骂叱喝。 更重要的是,那群人都是妖。 挥舞鞭子的那些人眼底的轻蔑和趾高气昂是如此的熟悉。 苏晚晚原本以为赤灵是想到了自己那段时间在地下角斗场的苦难日子。 可她没有想到,不通人情世故的他,是那么善良的一只妖。 明明自己也刚脱离险境,还想着捞别人一把。 苏晚晚掰开他的掌心同他五指相扣,想出声安慰,赤灵忽的回头看她,眼神晶亮,“师尊能救他们吗?” 苏晚晚羞愧低头,不想看他眼中的失望,“为为师实力还差那么一丢丢。” 而如今的赤灵修为也只剩下结丹境。 凭借他们二人根本不可能。 “那他们是要带他们去何处?” “自然是去挖灵石什么的。”等等!挖灵石!她怎么没想到! 倘若她寻来一支灵石矿,还愁赤灵无法度过幼年期成为一只成年大妖? 适时又怎会再经历这种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族人受难于旁人。 苏晚晚眼睛也是一亮,点燃了赤灵眼中黯淡下去的星光。 “我有办法了!” 书上说,灵矿多诞生于灵气浓厚之地,或山脚或土坡,藏于隐秘之地。 但系统在手的她,又怎需大费周章去寻找那灵矿的藏身之地? 苏晚晚眼神中划过坚定,毅然决然选择花掉所有积分,换了张灵矿地图。 她摸了摸空荡荡的乾坤袋,又望了望系统积分页面正红色的零,唤来仙鹤,带着赤灵按照地图所指飞往灵矿的埋身地。 最终停在一处光秃秃的山脉脚下。 附近荒无人烟,已经到了玄武大陆的边缘处。 甚好甚好。 这样他们便可以心无旁骛肆无忌惮的开启挖矿之旅了! 苏晚晚从乾坤袋中取出两把锄子,一个递给赤灵,一个自用。 这还是她在守月峰用来锄地的,没想到今日竟派上这等用场。 赤灵平日也有帮她锄地,所以也很有经验。 苏晚晚怀着激动颤抖的心,用力一刨,金灿灿亮闪闪的灵光映她满脸。 “快快快!赤灵快!这光这气息!极品灵石哎!整个天玄宗都不见得有几条极品灵石的灵脉!我们发达了!” 苏晚晚兴奋地手舞足蹈,“有了这些还炼什么丹画什么符!” 不过不得不说,这地真他妈结实。 苏晚晚没锄几下就累得气喘吁吁,汗液顺着额角滑入衣领,热气混着她的体香在四周升腾。 白皙紧致的皮肤浮上淡淡的红。 瞧着她这番模样,赤灵微微出神。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此刻的师尊好像要比平日还要漂亮。 苏晚晚专心致志于搞钱当中,对赤灵这边的情况一无所知。 她再一次把锄头举得高高的,不等她挥下去,锄柄蓦地被一股力量阻隔,回眸间她瞧见握住锄柄的赤灵。 少年长长的睫毛扑闪,“师尊歇一歇吧,一切交给我。” 苏晚晚瞧着他纤细的手腕和细腰,以及只比自己高了那么一丢丢的身高,情不自禁发出质疑,“你行吗?” 下一秒少年就用行动证明了他行不行。 指节微抬,赤红色的光芒冲天而起。 灵石矿坚挺顽固的表层,轰地被炸开。 苏晚晚立马换上星星眼。 啧,有灵力就是好! 以后的积分她说什么也要死守着,等积分值够的那天,她也要这片土地为她震颤。 只是 那条红红的,像团火在燃烧的,毛绒绒的尾巴什么情况? 一晃一晃的,雀跃得像是要上天。 苏晚晚握在掌心捏了捏。 随后就听到了赤灵不同寻常的低哼。 面色绯红,眼眸湿漉。 瞧着他这副模样,苏晚晚吓得手一松,有种欺负了良家少男的感觉。 不过,她好像还没见过赤灵的本体。 是什么?有毛绒绒的尾巴,莫不是像小狼一般? “师尊,我们开始装灵石吧。” 天!这是什么声音。 青涩中裹着沙哑,有股子说不出的黏糊劲儿,似乎还有点虚脱。 像是事后 苏晚晚耳尖也跟着爬上绯色,控制住自己歪斜的思想,内心默念:色即是空。 不过她还是忍不住好奇问:“你尾巴怎么出来了?” “是灵力耗损的缘故,师尊不必担心。” 苏晚晚若有所思点头。 第四章师尊......尾巴不能碰 乾坤袋空间有限,就算再加上苏晚晚系统空间那点位置,也难以搬动这条灵石矿的百分之一。 如今灵脉大开,或许不久后就会引来一大批修仙者来此掠夺。 而苏晚晚如今又没了积分,无法兑换更多的乾坤袋。 害,这该如何是好? 两人勤勤恳恳地往袋子里扔灵石,从上午扔到晚间,又从晚间扔到翌日迟暮。 等到无处可塞的时候,天边再次升起淡淡的星子。 不眠不休近两日,到最后苏晚晚直接挨着灵石矿睡了过去。 赤灵取出衣物为苏晚晚盖好,火红色光芒将他萦绕,他由少年模样化作及膝大小神似麒麟的小兽,同色系毛发是飞扬的火焰。 “师尊,好好睡一觉吧。” 他带着倒刺的小舌舔过苏晚晚月光下泛着光泽的脸颊,嗓音要比平日粗了些许。 靠近她的火焰自动绕离,没有灼伤到她半分。 赤灵以兽身催动灵力,控制着那些散落的灵石按照不同方位摆放出图腾样式的方阵,当最后一颗灵石摆放在最中央之时,繁复的金色丝线倏地在他们脚下亮起。 这是他根据传承记忆布下的隐天蔽日阵,整条灵脉做阵眼,可掩盖灵力波动。 待会儿...... 师尊,徒儿一定给你扬眉吐气。 还有那些受制于人被人欺辱的妖族们。 似龙似虎的啸声溢出,只见那只幼年期的赤灵兽口吐火龙长焰,点燃整条灵脉,噼里啪啦的爆破声,龟裂的痕迹不断在那些未开垦的灵石表面蔓延。 与此同时,赤灵兽小小的身子不断变大,他身上缭绕的火光更显深邃。 灵石内淡金色的灵力奔腾不休,朝他涌来。 冲天的火光和金光交织,盛大而壮观,只可惜无在此欣赏。 这般狂浪的吸纳灵气的方式,足足持续了一天一夜。 第三日苏晚晚悠悠转醒之际,眼前不知何时多了张放大的俊脸,眼眸湛蓝如水洗隐隐含笑,卧蚕乖巧,齿白唇红,巴掌大的脸精致惹人怜爱。 是赤灵。 如果睡觉前的赤灵是奶呼呼的小正太,那么醒来后的他用阳光小奶狗形容更为合适。 那双仿佛蕴着璀璨星光的蓝眸微微一弯,连带着旁人的心都会跟着化掉。 “赤灵?”苏晚晚捏了下他的脸,是真的,手感还变了。 “师尊,是我。” 声音也不复之前的软而轻,多了沉朗。 苏晚晚站起身子,发现这人个子也高了。 “你已经进入了成年期?”她有点匪夷所思,还有点窃喜。 一觉醒来不用为灵石奔波奋斗了? 赤灵点头。 “我睡了多久?这也太棒了吧!”苏晚晚围着赤灵转圈圈,欣赏着自家徒儿的宽肩窄腰大长腿,内心十分满意。 不过....... 她瞧着赤灵裸露在外的手腕和脚踝,意识到另一件令人悲伤的事情。 她前两天刚给赤灵买的那二十套衣服,似乎要作废了。 花了她好多银子! 不过,她今日高兴,黄金白银这种身外之物就不那么计较了。 呵,毕竟她可是拥有一整条灵脉的女人。 这么想着,苏晚晚转头把目光看向她未来的江山,眼珠子差点掉地上。 她回头欲哭无泪,“我灵石呢?” 赤灵僵住打算搁在自家师尊脑袋上的掌心,默默收回。 “我......那会儿一时忘了分寸......” 赤灵眼眶红红将哭未哭,歉然又无措的模样狠狠撞向苏晚晚的心。 “好啦好啦,师父没有怪你的意思,这灵石矿本就是给你修炼用的。” 苏晚晚想如从前那般把人搂进怀里,轻拍他的脑袋安抚,谁知自己一展臂成了投怀送抱,侧脸堪堪贴在对方胸腔。 是错觉吗?她怎么感觉自己的好徒儿心跳有点乱? 回宗前,苏晚晚先带着赤灵去了距离他们最近的都城买合身的衣物。 从成衣店走出,苏晚晚默默落在赤灵身后半步远,望着他一袭粉衣,脑海里飘过一句话—— 衣服越粉,操人越狠。 又默默内心涩涩的苏晚晚,脸又红了下。 衣服不是她选的,是赤灵自己拿的主意。 啧,这步入成年期的孩子就是不一样,开始有自己的主见了。 - 苏晚晚因为灵力尽失,所以尚未辟谷。 而赤灵又很喜欢她做的食物,每日都会陪她用膳。 回天玄宗次日清晨,苏晚晚坐在梨树下托腮等了赤灵许久,眼看饭菜就要凉了,还不见人影。 等不及的苏晚晚提起裙摆就往他的寝殿前奔跑。 她敲响他的房门,却无人应答。 探出神识,瞧见虚弱躺在床前的赤灵妖身露了大半。 “赤灵!” 苏晚晚破门而入,床榻之上的赤灵还穿着昨日那件粉衣红领的窄袖直襟长袍,腰腹处染上点点血迹。 她当即沉了脸色,“谁伤的你?” 那日摇来摇去仿佛要翘到天上的尾巴也跟着蔫了下去,光泽暗淡耷拉在赤灵身侧。 赤灵将尾巴往身后藏了藏,头上宛若龙的犄角却在这时蹦了出来。 也因为这对龙角的出现,苏晚晚才有所冷静。 她嗅到空气中浑浊的妖气,立马有了答案,“救到了吗?” 赤灵那蔫了吧唧的尾巴悄悄晃动,面上是孩子气的纯真,“救到了,我还布下传送阵护送他们回妖界。” “如今以我大乘境的修为,布起阵来竟可直接操控天地灵气,无需再借助任何外力。” “以后师尊想去哪,徒儿便可带您去哪。” “这么厉害?”苏晚晚托起赤灵那张令人心动的脸,“我们家小灵灵也太棒了点。” 得到苏晚晚的认可和夸赞,那条尾巴高高翘起再也藏不住,瞧着都快晃出残影了。 苏晚晚啧了声,然后拇指和食指猛地一用力,在那张白皙的脸上留下两道红痕。 “这么开心?伤这么重还想让我夸你?我阴阳怪气你听不出来啊!” 大傻子。 苏晚晚作势很凶的样子,可谁知那条尾巴好像更兴奋了。 情绪上头的苏晚晚站起俯身,一把把他的尾巴摁在床上,“别晃了,我头疼。” “师尊......尾巴不能碰。” 对上赤灵不对劲的眼神不对劲的嗓音,苏晚晚倏地清醒过来。 掌心好似被烫到,猛地收回,站直身子立在赤灵床边。 “那......那个我不是故意的哈。”苏晚晚取出昨夜刚出锅的二品养元丹,给赤灵喂了一颗。 “我昨日新研发的,刚好你来试一试。” 那股奇异的酥麻如潮水般从赤灵体内退去,他含住那颗丹药,舌尖又不小心碰到了苏晚晚的指尖。 半妖之身的他,舌面上的倒刺蹭了苏晚晚一下。 如针扎般细密的疼传来,苏晚晚轻嘶出声,“就摸了下你的尾巴,你就咬我?” 语调有些委屈。 第五章老牛吃嫩草? “不是,我没有。那是那是”急于解释的赤灵那是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倒是把他自己急出了一头汗。 他想伸舌头让苏晚晚看一下,可又怕她被上面的倒刺吓到。 谁知苏晚晚先行一步,捏住他的下颌,迫使他不得不张口把里面的情况显露给她看。 “你本体到底长什么样?有龙角有尾巴舌头上还有刺。” “师尊真的想看吗?” 苏晚晚在赤灵眼里看到了隐隐的期待。 她毫不犹豫点头,“当然想看,为师几乎每日都在想,究竟是什么族类能诞生出我们小灵灵这么可爱的男孩子。” 赤灵苍白的脸浮了层红晕,表情稍显扭捏,犹豫和坚定在他眼中先后出现。 按照那些传承下来的记忆,他们这一族化形后便不可随意在外人面前露真身,配偶除外。 可师尊是他最重要的人。 火红色光芒闪过,赤灵特意缩小身形,化作本体窝成一团趴在床榻之上。 他和麒麟最大的不同就是,他的皮发属于长而软的毛,而麒麟属于类似于龙鳞的鳞片。 赤灵怯生生抬起他湛蓝色的眸子,如初见时那般望向苏晚晚,观察着她每一丝每一毫的表情。 直到他在她脸上看到惊讶和欢喜,身后的尾巴才开始了匀速的摆动。 “师尊。” 声音沉朗带着点反差的娇彻底融化苏晚晚的心。 “哇,你好可爱!”苏晚晚摩拳擦掌把他抱进怀里,挨坐在他的床边,像照顾小宝宝般在臂弯间轻晃。 指尖穿梭于他柔软而茂盛的毛发,“好软好暖。” 苏晚晚一个没忍住,吧唧一口亲在他悬着龙须的嘴巴上。 那双眼睛眨巴眨巴睁大,愣住。 - 最近宗门内有些人嘴巴不太干净。 总是在背后非议苏晚晚和他那唯一的男徒弟。 他们说—— 你们听说没,前几日七长老又跟她那宝贝徒弟一夜未归。 往日不苟言笑的七长老,自从有了那徒弟,整日笑得跟朵花似的,又娇又媚,有次我他妈直接被她笑硬了。 你懂什么?那叫爱情的滋润。 我就说七长老铁是瞧上了那妖物小白脸似的脸,不然怎会顶着全宗的压力收一只妖为徒? 许是那妖物馋七长老的身子,蓄意勾引蛊惑呢? 啧,他们也真敢搞,师徒恋?这不有违常伦。 你们猜七长老今年多少岁了? “一百二十八岁七个月零九天。” “我去,你他妈不会暗恋” 说话那名子弟后知后觉,转头对上苏晚晚不达眼底的笑意,森森寒意窜上脊背。 苏晚晚取出长剑,遥指那人咽喉,“怎么?是不是还想说我老女人一个,老牛吃嫩草?” 冷汗自那男弟子额前滑落,“不敢不敢,师叔我错了。” “赤灵,揍他!” 早已按捺不住的赤灵赤手空拳朝那几人砸了过去,素来含着笑的眉眼此刻面无表情,湛蓝的眼底几乎燃起来。 见有的弟子想要还手,苏晚晚当即冷下声音,“我看谁敢还手。” 那几人自知理亏,这话说出来,当真不敢乱动了。 赤灵拳拳到肉,悉数砸在了他们身上最脆弱的位置,见了血也不肯撒手。 眼看那些人要被赤灵打到归西,苏晚晚连忙上前拉住他,小声安抚,“够了够了,咱们还有急事。” 出了宗门,苏晚晚扬起笑,拍赤灵肩膀调笑,“看不出来嘛!平日跟小绵羊似的小灵灵动起手来还挺威风。” “颇有为师当年的几分风采。” 赤灵顿住脚步,“师尊当初为何选择救的是我?” “你方才不是听到了?” “什么?” 苏晚晚对上赤灵眼中的疑惑,笑得妖媚,她步步紧逼钳住他的下巴往跟前一勾,两人贴得极近,呼吸纠缠。 “七长老瞧上了你这张脸啊。” 赤灵被她的笑意蛊惑,嗅着来自苏晚晚身上的淡淡体香,鬼使神差间缓缓低下了头。 他望着那张红唇,喉间干渴的厉害,想要 一亲芳泽。 宗门门口实在不是亲热的好地方,苏晚晚眼底划过得逞的笑,后退半步,松开捏住赤灵下巴的指尖。 自然而然转移话题。 “对了,你说的那地方在何处来着?年纪大了,记性不太好。” 本是句调侃的话,却不料被赤灵听到了心里去。 他上前一步,主动握住苏晚晚的手,目光扫过那些来往偷偷打量的弟子,不经意带着威压。 “师尊的年纪放在妖族,顶多算只幼崽,赤灵自诞生如今已有一百五十年,说来徒儿年纪还要稍大些。” “如果真要分什么老牛和嫩草,那师父必然是那棵嫩草。” 他这段话没有可刻意用妖力压着,反而故意用妖力送的更远更清晰。 转瞬间,全宗门的人都知道了,赤灵这只妖一百五十岁了。 很快那几名被揍的弟子也被其他长老拉去训了话,还另外加了罚。 一时间,宗门内再也没有敢乱说话的人。 苏晚晚依旧我行我素跟着赤灵去救他们妖族的人,夜黑风高,他们穿着夜行衣穿梭于一条条露天灵脉。 听着身后追捕人气急败坏的声音踏入赤灵早早布好的传送阵消失在原地。 转眼时间来到暮春三月。 被捕的妖族频频失踪一事这段时间在外面闹得沸沸扬扬,苏晚晚和赤灵打算避避风头过段时间再出现,以免暴露身份。 自从有次苏晚晚无意间炼制出一颗满纹二品丹药被系统奖励积分后,她便开启了疯狂炼丹模式。 那日炼丹的药材用光了,正好也很久没出过门了,苏晚晚就想着顺便在外面吃好喝好再回来。 想到某只馋鬼,她踮着脚尖跑到赤灵房前,敲响了他的房门。 “赤灵,我待会儿下山,要一起去吗?” “赤灵?” 苏晚晚以为他又偷偷行动受了伤,手掌刚用上力,木门就自外向内打开了。 赤灵似乎刚穿好衣物,靛青色领口微微的乱。 “日上三竿了我的宝,你不会刚起床吧?”说着苏晚晚抬起了手为他整理衣边,谁知赤灵跟受了什么刺激似的,刚碰到就猛退了一步。 “怎么了?” “徒儿就是突然想起昨日修炼太过入迷,竟忘换身干净衣物,您再稍稍等我一下。” 房门砰的一声被关上。 苏晚晚站在门口眨眨眼。 是她记忆错乱了吗?昨日陪她吃饭的那个赤灵不是穿的粉衣? 第六章想用尾巴将师尊缠紧,紧一些,再紧一 房门紧闭,赤灵胸膛起伏靠在门框上,可疑的潮红再次涌起。 他跌跌撞撞跑回床榻的位置,盘腿坐下,身下赤金色阵法亮起。 身后的尾巴和头上的犄角若隐若现。 兽形与人形忽闪交错,火属性妖力扩散,不断有汗液顺着他的额角滑落。 怕门外的人等急,他抬手画了道封印钻入自己的眉心。 而后那些带着蒸腾之力的妖力消散,发顶和身后的犄角和尾巴缓慢收起,整个人恢复至和平日没什么两样。 当他准备起身往门外走时,一口鲜血喷薄而出。 糟糕,近日发情期的情潮来得愈发凶猛,恐怕再过几日这些阵法和封印便不能帮他压制了。 他们赤灵兽一族,小兽们一旦踏入成年期到了每年三月,便会经历为期一个月的发情期,这期间只有不断媾和才能平复躁动情欲带来的燥热和难熬。 他之前竟将此事给忘记了。 “为师突然想起早饭还没吃,你先自己收拾着,待会儿去找我。”门外传来苏晚晚的声音,赤灵垂眸看着自己的一身狼狈,松了口气。 他师尊吃起饭来,没有半个时辰是结束不了的。 赤灵忍俊不禁,湛蓝的眼眸弯成了月牙。 - 梨花树下,苏晚晚捧着瓷碗喝掉最后一口冰糖雪梨银耳羹,刚抬眼远处的赤灵朝她的方向跑来。 宽肩窄腰,身上是绯红滚边象牙白锦袍,皮肤嫩得能掐出水来,好似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那口银耳羹卡在喉间,突然少了几分滋味。 “师尊。” 苏晚晚被赤灵的这声师尊唤回神,她搁下碗,袖袍一挥将碗筷传送到厨房去。 这么好的点子还是赤灵想到的,他在守月峰每处需要移动物品的地方都布了传送阵,相当适合苏晚晚这种懒人。 她扫过赤灵的头发,打了个响指,一簇淡绿灵力从指尖升起,飞往他的乌发。 瞬息间,那湿漉的发尾再也寻不出半分水汽。 上次完成赤灵步入成年期那个任务,系统奖励了不少积分,苏晚晚怕等彻底攒够积分自己就死翘翘了,所以和系统君好好商量了一番,让他给自己悄悄开了个后门。 分期付款,逐步到货。 现在她的修为已经恢复了四分之一。 “三月这天还凉着呢,着凉了就不好啦!” 一阵风吹来,梨花簌簌落下,和赤灵飘扬的发丝纠缠在一起。 苏晚晚把人往石桌前拽,“上次出门为师瞧着有个发型十分不错,刚好拿你练手了。” 说着白光一闪,粉嫩的掌心多了条玉色抹额。 “刚好这条抹额和你今日衣衫十分相配,呐,先拿好。” 赤灵坐在石椅上,乖乖握好。 木梳温凉的触感轻挠过他的发根,在苏晚晚衣袖抬落间,他又嗅到专属于自家师尊的味道。 淡淡的,冷调,清甜。 那些被他用妖力压制的情潮又有了汹涌的趋势。 “好了!” 苏晚晚变出铜镜,放到赤灵跟前,他在镜中看到自己高束的发尾和额前玉石制成的抹额。 干脆利落,多了几分少年意气。 “不过,你方才沐浴可是在水中加了什么东西?你今日怎么香香的?” 刚拉开两人距离的苏晚晚,又俯身凑了过来,像只可爱的狗狗,在赤灵身前嗅了一嗅。 闻言赤灵虎躯一震,“您能闻到?” 赤灵兽发情期会分泌特殊气体,以此吸引同族异性,完成交配。 可师尊,明明是人类。 苏晚晚不解,“香味很清晰啊,有点像栀子花,我很喜欢。” 听到苏晚晚说喜欢,赤灵更不自在。 那隐藏极好的尾巴有破体而出的迹象。 想用尾巴将师尊缠紧,紧一些,再紧一些。 “不可。”赤灵低喃将脑海中大逆不道的想法挥去,他慌乱起身,离苏晚晚十步远。 “师尊不是说要下山?许久未去,徒儿对外面的冰糖葫芦想念得紧。” 只是那双眼睛一直不敢再看向苏晚晚。 - 修为的提升导致苏晚晚的炼丹术也跟着突飞猛进。 她今日打算采购一些更高级的药材,冲击五品丹药。 山脚下的无风城是没必要再去了。 苏晚晚把目的地定在鱼龙混杂,资源丰富的浮生城。 浮生城人来人往,仙妖魔都有。 虽然赤灵大乘境的修为放在那不是很够看,但他会画传送阵呀!他们可以像以前救那些妖族的时候,打不过就跑。 而且更重要的是,赤灵到了那里不会受到歧视,他可以和她光明正大走进每一家店。 到了浮生城,赤灵也发现了这个细节。 他软着声音低低唤她,“师尊。” 苏晚晚想揉他脑袋,又怕搞乱了她今日特意给他梳的发型,于是停在他的脸颊捏了一把。 “不是想吃糖葫芦了?我看到那边有人卖,走吧。” 赤灵主动将自己的手伸向苏晚晚,任由她牵着自己的手,穿梭于人群之中。 他们今日来时,是乘着仙鹤来的。 两人又在这城中吃喝玩乐了半天,等去办正事时,天边已是疏星点点。 就在苏晚晚打探哪家药材最便宜最好时,听到了珍宝阁三个字。 她耳尖动了动。 “走走走,珍宝阁每月一次的拍卖大会要开始了!” “听说这次来了件大货,那物能活死人肉白骨!” “夸张了吧?” “夸张又如何,去看看开开眼也是好的。” 等人走远,苏晚晚眼睛眨了眨,拍卖会?这可是个好地方呐! 小说里主角们的宝贝可都是在那获得的,像她这种被系统抽中的天选之子去了,能不落点好处? 苏晚晚握住赤灵的手猛地一紧,目光灼灼,“走,我们跟上!” 拍卖会上。 苏晚晚和赤灵来得有些晚,位置稍稍靠后。 为了避免自己错过什么宝贝,她特意喊来系统君解开外界感知,帮她留意。 前面拍卖的物品多是武器功法秘籍之类的,还有品级极高的丹药和符纸。 看着看着苏晚晚就有些困了。 她打了个哈欠昏昏欲睡之时,一直沉默的系统君终于出了声。 “无极根,仙品灵果,可助宿主修为恢复至八成。” 而这时拍卖台的工作人员也开起拍价。 “一百万上品灵石。” 苏晚晚伸出手指换算单位,身侧赤灵已然算好,“一万极品灵石。” 苏晚晚一听,区区一万,有了上次大丰收,她还是出得起的。 当即举起牌子跟着加价,“两百万!” “三百万!”后面陆续有人加价。 这无极根用处多多,但对于有些人确实没什么作用。 所以竞拍者并不算多。 喊到最后,就剩下苏晚晚和一位戴着面具的中年男子。 只顾着加价的苏晚晚并未察觉那一闪而逝的杀意。 赤灵从苏晚晚手中拿过加价的牌子,“一百万极品灵石。” ———— 看标题是不是很像要涩涩了嘿嘿,下下章一定涩涩! 第七章山洞撞见两蛇媾合 苏晚晚瞪大眼看他,低声道:“你疯了?你都不问问我买来干什么的就直接加到一百万?” “师尊想要只管买就是,不用担心灵石的事。” 他主动覆上苏晚晚的手,牵着她往外走,传音给她,“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快离开。” 在他们走后,那位竞拍的中年男人也跟了上去。 夜色沉暗到极致,珍宝阁外下起了雨。 赤灵拉着苏晚晚的手刚踏出珍宝阁大门,就被一群黑衣人围堵住。 而方才竞拍的那位中年男人也缓缓出现在他们身后。 嘶,前后夹击的滋味真不好受啊。 “能打得过吗?” 赤灵眼底闪过复杂之色,他取出黑色斗篷为苏晚晚披上,“抓紧我。” 赤红色光芒闪烁,赤灵眉心处的封印解开,霎时间上君之境的威压悉数展露。 跟前那群围堵他们的黑衣人直接被震飞。 “你什么时候突破的?而且突破到上君之境不是要渡劫的吗?你的雷劫呢?” 身后中年男人的攻击袭来,赤灵一个飞身横抱起苏晚晚,躲了过去。 “就在前几日,我们赤灵兽不需要渡劫。” 被压制的欲火冲破束缚变得愈发凶猛,赤灵脚下一软,差点抱着苏晚晚从高空跌落。 紧跟不放的中年男人抓住他这一瞬的破绽,放出一道光刃击中了赤灵后背。 眼看浮生城的大门就在眼前,赤灵默念了一句咒语,缩地成寸,来到城外的森林。 他找出一块隐秘的草丛,把苏晚晚藏了进去,“师尊藏好,徒儿这就去把坏人打跑。” 苏晚晚拽住他烫人的手掌,担忧地望着赤灵,“你没事吧?” 他喘得好厉害,方才抱着她时,身上也是跟火烧似的滚烫。 声音又哑又低,湛蓝色的眸子也不复平日的清亮。 苏晚晚的掌心凉凉的,很软,让他想得到更多。 赤灵俯唇在她手背落下滚烫一吻,“赤灵会把师尊护得好好的,等我。” 说完赤灵不再留恋,赤红色光芒闪耀,摇身化作成人高的兽身,仰天长啸。 他一步步朝那中年人踏去,每走一步,脚下的大地就跟着震颤一下。 苏晚晚躲在草丛里,瞧见赤灵朝那人扑杀过去。 那中年男人也是个见多识广的人,一眼认出赤灵的本体。 “赤灵兽!”声音透着透着惊恐,脚下后退的步子不断加快。 紧接着语调转为阴狠凶戾,“区区上君之境,给我死。” 中年男人抽出本命长剑,结印翻飞,成千上万的剑影往赤灵的方向刺去。 那人是上仙之境,外加不知赤灵今日究竟是怎么了,很不在状态,所以整场战斗一直处于下风。 苏晚晚躲在草丛里只能干着急。 她掏出刚花大价钱买的无极根三两口嚼碎咽下,便有源源不断地热流在她经脉中流走。 当年她被人震碎七经八脉,前段时间借助系统已经修补的差不多了,如今在这无极根的滋养下,经脉迅速拓宽,而那宛若死水沉寂多年的金丹,终于有了动静。 淡淡金华在上方流转。 而外面赤灵火红色的妖身已经沾了不少血。 苏晚晚取出系统背包里那把神器——菩提剑,木属性灵力不管不顾往里灌入,翠绿色的光芒点亮附近草丛。 她全盛之际也不过上君初期,希望这把落了灰的神器给点力。 “剑来!” 菩提剑绿光大作破空而出,倏地刺中只顾着和赤灵缠斗的中年男人,将他掀翻在地。 苏晚晚运转灵力闪现至化为半妖的赤灵跟前,背着他就往远处跑,她足尖轻点,借着森林里树干的力量快速跳跃。 雨势越下越大,赤灵身上又带着伤,隔着雨幕苏晚晚瞧见一处山洞,想都未想钻了进去。 还未来得及将他放到地面,便瞧见两条蛇一黑一白抵死纠缠,白色那条公蛇剧烈摆尾,粉紫色的性器在母蛇的泄殖腔内不断抽插,伴随着黏液拍打撞击的啪叽声。 插完这根又换了另外一根。 那两蛇猩红分着叉的舌头在空气中相触缠绕,响起口水碰撞的啧啧声。 “啊!”被吓得腿软的苏晚晚和赤灵一起摔在地上。 赤灵忍着痛睁开眼去摸苏晚晚的脸,努力将眼神聚焦在她身上,“怎么了?” 苏晚晚这人最怕的动物就是蛇,如今竟是直接撞上两条蛇媾和的场面,她红着眼眶往那两条蛇的方位指,“有蛇。” 赤灵正准备转头去看,眼睛被苏晚晚蒙上,“别看。” “他......他们在......” “呵呵呵,有什么不能看的?宝贝叫给他们听听。” 光线昏暗的洞穴内,光芒闪过,那一黑一白的长蛇化为人形,赤身裸体连接在一起,公蛇阴森森的嗓音响起。 而那母蛇也极为配合,发出人类的吟叫,“嗯啊......相公人类的大鸡巴操进来了......好深好舒服......” 这下苏晚晚倒是想看了,她捂着赤灵的眼睛,偷偷扭过脑袋,还未来得及看清那母蛇的身材,自个儿的眼睛也被捂上。 “师尊......不能看。”赤灵闷哼一声,嗓音黏而哑,仿佛有什么东西将要破土而出。 苏晚晚眼睛眨呀眨,睫毛挠着赤灵的掌心,她只觉得赤灵好像呼吸更乱了。 “好了好了,不看就不看,眼下给你疗伤最要紧。” 下一秒,赤灵火红色的尾巴缠了上来。 缠着她的腰身,猛一用力将她带进他的怀里。 第八章师尊……吃得下的【发情期初次H】 想象中的潮湿并未袭来,相反赤灵的怀抱燥热的厉害。 “你莫不是发烧了?”苏晚晚权当他是生病难受,任由他的尾巴在自己腰身四周来回摩擦,她指尖刚触及他额前的皮肤,就被赤灵擒住。 “师尊,赤灵好难受。” 苏晚晚往他嘴里狂塞丹药,“乖,吃了药就好了。” 赤灵避之不及,喉结一滚,丹药顺着喉管滑进胃里。 丹药化开在胃中灼烧起的温度,使他愈发难受。 束缚在苏晚晚细腰上的尾巴收得更紧,滑动速度加快。 可他体内的渴求和欲望没有丝毫减弱,反而有了燎原之势。 空气中来自赤灵的那股淡淡的栀子香更浓郁了,他面颊浮上一层酡红,眸子迷迷离离令人瞧不真切。 “嗯” 苏晚晚听着赤灵喉中溢出的呻吟,和腰间因为赤灵尾巴的摩擦而升腾起的温度,终于后知后觉。 他这莫不是 “这刚成年的妖族发起情来若是不好好纾解,可是会丢了小命的。”那公蛇哑着嗓子森森然道,“瞅你这小相公放出气体的浓郁程度,还有他身上的伤,恐怕撑不了多久。” 发情期? “师尊呃嗯赤灵没没事。” 耳边那两条蛇交欢的声响愈发狂浪,嗯嗯啊啊个不停,水声搅动淫乱颓靡。 赤灵不敢去看苏晚晚的眼睛,情欲翻滚带来的折磨迫使汗液不断从额角滑落,他颤抖着身子虚软着嗓子捂上苏晚晚的耳朵。 “别听,不好听。” 赤灵红润的唇早已被他自己咬得出血,齿痕下的唇色惨白,其余部分又红得发艳。 苏晚晚暗了眸色,昂头印上他的唇。 “唔”赤灵不可置信睁大眼,眼底的欲色多了几分清明。 师尊竟是在亲他吗? 她的唇好软,有点凉,散发着诱人的果香。 他好像尝尝味道。 赤灵遵循本能般探舌舔了一口。 而后那令他着迷的唇瓣便离开了他。 “对对不起。”意识到自己方才做了什么的赤灵,眸底水汽弥漫,睫毛随着他无辜懊悔的眼神不断打颤。 苏晚晚也不言语,单手解掉赤灵给她披上的那件斗篷,抬手间在他们周围设下结界,将一切无关因素屏蔽在外。 她挑起赤灵的下巴,又徐徐吻了上去,含吮着那柔软发烫的唇肉,啧啧的水声在这处由她开辟的隐秘处绽放。 “师尊不要” 赤灵的呼声被苏晚晚侵入的唇舌吞没,那只灵巧的小舌扫过他的齿面,毫无章法地舔舐着他的上颚舌面以及双颊内侧的软肉。 苏晚晚也因为自己这个笨拙生涩的吻撩拨起了欲望,她红着耳尖在赤灵灼热的胸膛游走,来到他的下盘握住那根抵着她许久的肉棒。 试探性地上下撸动了几下。 而原本尚能自持的赤灵被彻底击溃。 胯间隆起的一团几乎要挣破裤子,肉茎凸起的铃口被描绘出清晰的形状,洇湿了那块质感极好的布料。 “师尊唔赤灵快要忍不住了”赤灵话里已然带上哭腔,泪珠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从他眼角滑落,啪嗒啪嗒落在苏晚晚还握着他滚烫硬挺的手上。 瞧着他乌发凌乱,满脸春情的模样,苏晚晚怜惜低头,又在他唇边留下一吻。 “忍不住就不要忍了,为师愿意给你。” 似要证明自己的决心,苏晚晚撩开赤灵胸前的衣襟,一路往下,挣开赤灵腰间的系带完完全全同他的性器贴合在一起。 清晰感知着它的每次跳动,每一寸脉络青筋,以及勃发的欲望。 苏晚晚忍住羞涩,叁两下解开自己的贴身衣物,手掌撑在他的胸肌前,沉腰往他那处坐去。 带着灼人温度的顶端,蹭过她湿滑的阴唇,重重碾在她凸起的肉蒂上。 “啊” 从未有过的异样感觉伴随着一股热流从苏晚晚的私处缓缓流出,打湿了那根同她紧密贴合的茎身。 一次失败苏晚晚也不气馁,她腾出右手握住他粗壮的性器,再次坐了上去,与此同时左手的食指和中指也不忘撑开自己剧烈收缩着的花唇,使中间那道翕张的粉缝裂开更大的缝隙。 巨物的骤然侵袭,她从未经历过人事的穴口迎来撕裂般的疼痛,晶莹的泪从她眼角溢出。 “你太大了,我好像吃不下。”苏晚晚想挺腰往后退,可缠在她腰腹处那根毛茸茸的尾巴却不想轻易放过她。 微微用力,将她拽向赤灵坚硬而炙热的胸膛。 接着卸去力气,急速后退,探向她堪堪和赤灵结合在一起的私处。 “师尊”赤灵哑着嗓子软软唤她,“吃得下的。” 赤灵含住苏晚晚的嘴巴,湿热的舌尖在她唇齿间疯狂扫荡,吮住她粉嫩的舌根,汲取她的津液。 火红色的尾尖挠过她的腿心,停在肿胀的花核前,刺刺又柔软的触感覆上那处,开始了大力而迅猛的按捏挑拨。 面对突如其来的刺激,苏晚晚软成一滩水,彻底瘫在赤灵怀中,鼻间被那专属于他的淡淡栀子花香包围。 大量水液从他们交合的地方溢出。 赤灵退出唇舌,伸出殷红的舌尖舔去从苏晚晚唇边流出的津液,眸色彻底转为幽蓝,雾霭沉沉,情欲滔天。 “徒儿要进去了。” 他猛一挺身借着湿滑的爱液将苏晚晚贯穿,艰难而吃力的在她穴里开始了抽插。 被彻底填满的饱胀从那处传来,苏晚晚伸手抚上自己酸胀的小腹,谁知隔着薄薄的肚皮触到了赤灵性器形状漂亮的顶端。 烫得她慌乱撒开了手。 “嗯师尊再摸摸它好舒服” 赤灵调转两人体位,将怀中的苏晚晚轻轻放在搁着他们衣物的地面,沉腰又往里送了送。 “慢慢些。” 肉刃破开她内里的每一寸褶皱,饱胀裹挟着快感从苏晚晚的耻骨如过电般迅速蔓延。 “呜呜太涨了感觉好奇怪,你快些弄完退出去。” “好。” 赤灵低低应着,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苏晚晚水做似的身子被撞的一晃一晃的,连带着胸前白晃晃的乳波,两颗粉嫩欲滴的乳果诱人采撷。 赤灵滚了下喉结。 好想舔一下。 “师尊。” 苏晚晚被撞的断断续续说不出完整的话。 “赤灵想尝尝你的奶尖。” 被这么问苏晚晚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耻,下体开始了剧烈的绞缩,吮着那阳物往她被操得软烂的穴儿里钻。 汗珠沿着她精致的锁骨没入白皙透着粉意的乳沟,散发着淡淡奶香。 活色生香的画面让赤灵绷断最后一根弦。 他试探着舔了下左边那颗乳果,见苏晚晚没有挣扎不喜,开始含吮,他嘬着仿佛溢着奶水的奶头,齿尖轻咬拽扯着那点令他着迷的红缨,游离的手掌也终于覆上那对奶团。 体内快感的堆积导致胸前淤积的闷胀之感,竟在赤灵此举之下奇异化开,阵阵酥麻遍布全身,下体和双胸带来的快感让她舒爽地蜷起脚尖,扶住那颗埋在她胸前的脑袋。 意乱情迷间,苏晚晚握住了赤灵宛若龙角的那对犄角。 手感粗粝,却又带着和他本人无二的灼热,一路烧到她的心底。 在这般触摸下,赤灵僵住身子开始了剧烈的颤抖,他松开那对通红绵软的乳团,唇角拉着丝红润微肿,而眼底是爬满红血丝的血红。 那转为幽深的蓝被欲望的红爬满。 那个尚且残存着一丝理智的赤灵彻底灰飞烟灭。 苏晚晚所有声音被吞没前,他听到赤灵一如那日自己不小心碰到他尾巴般,可怜巴巴委屈又无辜发言:“师尊兽角不能碰。” 紧接着如野兽般掠夺她的呼吸和津液,托着她的后脑让纠缠的唇舌更加深入。 撕咬啃噬间,他们在这个疯狂的吻里尝到淡淡血腥味。 换气间隙苏晚晚掀起迷离的眸,瞧见赤灵扯掉他额前碍事的白玉抹额,额前长长短短的碎发随着他俯身的动作落在她的脸前。 痒痒的。 “痒”她这声痒喊得缱绻又妩媚,苏晚晚呼了口气,想将他的头发吹走,却不料换来更凶猛的顶撞和啃咬。 “抱歉,徒儿忍不住。”说着道歉的话,可那话语间的委屈和可怜却是半分不少。 不知何时赤灵湿滑的舌尖露出了尖利的倒刺,密密麻麻,如细小银针扎进苏晚晚娇嫩的肌肤,从脖颈处辗转到锁骨前,大片大片的红痕倏然显现。 他探手尚未握住那对奶根,交合处又迎来不知第几场泄洪,红眼哑笑,“师尊水好多。” 语落,握住绵软,多余的奶肉从指缝溢出,赤灵再度埋首。 肉茎在苏晚晚体内快速进出着,每次进出都会带出大片水液,淅淅沥沥垫在地面的那几件衣裳,湿透了的布料浸红了她娇嫩的臀瓣。 “你们嗯做妖兽的都这么久吗?”胸前的奶头被赤灵咬破了皮,可那些伤口在触及到他的唾液后,又立马奇迹般愈合。是以在他倒刺那般密集的舔咬下,除去那细微的疼痛,只余下无尽而绵长的酥麻酸爽。 “你先射出来好不好,我那里有点疼,腰和腿根也酸得厉害。” 在赤灵无止休的插入插出间,苏晚晚盘在他腰身的大腿好几次险些滑落坠在地上。 赤灵将苏晚晚平放,扛起她的右腿放在肩头,燥热的妖力游走在她后腰和腿根之间。 看向苏晚晚的眼睛里蒙着一层水汽,湿漉而勾人。 “是赤灵不好,弄疼了师尊。”赤灵颤着眸子,小心翼翼在苏晚晚唇畔舔了一口,声音糯而哑,“还疼吗?” 苏晚晚眨巴眨巴眼,被他迷得七荤八素,“不疼了。” “太好了,那我们继续。”赤灵眼睛又亮了起来,继续挺身耕耘,他再次缠绕上苏晚晚的唇舌,生怕她再说出一个不字。 “师尊,你好漂亮” “师尊,你的奶子好圆好可爱,我快握不下了” “师尊,你高潮的样子好美” “师尊,你的小穴咬得我好紧好舒服” “师尊,你又喷水了” “师尊,师尊,师尊” 赤灵颤着苏晚晚要了足足七日,洞外的雨不知何时早已停歇,而那对交缠的蛇也不知所踪。 山洞内只余苏晚晚和赤灵急促的喘息和水声荡起的啪啪声,呻吟和低喘交错延伸,小风轻拂而过,吹来阵阵体液浓郁的咸腥,旖旎而淫靡。 第九章再过分些吧,留下印记也没关系【微H有 “赤灵!说好的最后一次呢!”苏晚晚昂首一口咬在赤灵肩头,咽回喉中那声嘤咛,眼尾湿红。 而那根插至一半的肉茎也捅到了最深处。 没日没夜的交欢让赤灵冷静不少,那股兽性的凶猛消失,一如平日跟在苏晚晚屁股后的小徒弟。 他亲了亲自家师尊那双令人惊艳的眸子,眸中水雾升腾,嘴巴一瘪,话语染上哭腔,“师尊,疼。” “我没用力。”苏晚晚不可置信。 赤灵垂头吻住她嫣红的唇,“是徒儿不做的话会疼。”- 人倒霉的时候,连喝口水都塞牙缝。 回到守月峰又被某人压在身下不停操弄的苏晚晚,躺在自家徒儿身下听到殿外来传话弟子的声音。 “师叔?七师叔您在吗?” 苏晚晚刚想开口回应,埋在她体内的那根烧火棍似的阴茎就往她宫口处的敏感点顶了一下,娇媚的呼声险些脱口而出。 苏晚晚捂住嘴巴瞪了赤灵一眼。 赤灵埋在她体内,缓慢抽动,食指抵上她红润的唇,无声动着口型,“师尊别出声,会被发现的。” “徒儿不想别人听到师尊情动后哑掉的嗓音。” “交给我。” “可是”苏晚晚红了脸,那些日夜交缠的画面不断冲击着她的脑海,害羞的字眼和呻吟,高潮时情不自禁的哭叫,以及赤灵纯欲无辜却又凶狠无比的顶撞,都让她无暇去顾及。 赤灵强迫自己将硬挺从苏晚晚的软穴里抽出,捡来掉落在床畔的霜白里衣松松垮垮穿在身上,如瀑的发尾稍显凌乱。 “徒儿这就去将人打发走了。” 苏晚晚想说他眼底眉梢的欲色很难不让人多想,可又不知该如何开口,只能任由赤灵走向门边,拉开门缝。 接着听到赤灵同样哑掉的声音响起,“不知师兄找师尊何事?待她回来,我再代为转述。” 那男弟子站在不远处的空地,瞅着未睡醒模样的赤灵,目光却忍不住在他半敞的胸腔处晃荡,那人轻咳一声道:“宗主说是有事找师叔,请她去长老殿一叙。” “好的,多谢师兄。不过师弟这边刚醒衣衫不整,实在有失体统,便不送您了,还请包含。” 那人摆手,“不必送不必送,待七师叔回来,你早点让她去间宗主就是。” “师兄慢走。” 窝在床上的苏晚晚也听到了,等赤灵关上房门转过身时,苏晚晚已经穿好衣物,在整理发饰了。 赤灵上前,一把将人抱住,脑袋在对方颈窝蹭了蹭,“徒儿还硬着。” 苏晚晚无奈,“我们离宗这么久,没准宗主已经发现了,赤灵你要知道,师徒恋不管在哪里都是不被允许的。” “我需要去跟师兄好好解释一下。” “你放心,他这个人最明事理,一定不会怪罪我们。” “当初我说要收你为徒,也是他最先答应。” 赤灵一下又一下啄着她颈侧那颗小痣,“如果他也反对呢?” 苏晚晚耸肩,“那就没办法咯。” 赤灵以为她要放弃自己,惩罚性轻咬那颗小痣,语气奶凶,“你我结了血誓,丢下我会遭天打雷劈的。” “啊?血誓?什么血誓!赤灵你又欺负我没见识暗搞小动作。” 赤灵见她没否认,泪珠子当场掉了下来,吧嗒吧嗒打湿了苏晚晚的颈窝,“师尊已经对我厌倦了吗?师尊放心,到时候徒儿一定不让您难做,主动离开。” 嗯!嗯?嗯?! 苏晚晚一掌把人从怀里扒拉开,钳住对方的下巴,“你在说些什么?” 赤灵挣开她搁在自己下巴的指尖,瘪嘴嘟唇,想说狠话,到了嘴边又红着耳尖低头嗫嚅,“可是徒儿这几日要得太紧了,伺候的师尊不舒服,您才生了不要我的心思。” 他小心翼翼攥住她的袖摆怯生生抬眼的样子,又让苏晚晚想到了两人的初识。 好笑的同时又有点心酸。 他们的确进度快了点,赤灵又是敏感纯粹的性子,多想也很正常。 安全感这个东西,害,以后慢慢培养吧。 苏晚晚踮脚亲了下他的嘴巴,“徒儿太可爱怎么办?好想把你亲到哭。” “我说的没办法是,如果他不同意那就别怪我狠心,狠心离开天玄宗,让他的宗门损失一名大将。” “反正这长老当了这么多年,也早就厌倦了。” “好徒儿,准备好跟为师去闯荡江湖了吗?” 赤灵捉住苏晚晚的手腕,一把将人带进怀里,紧紧搂住她的后腰,使两人的距离贴得近一些再近一些,近到融入骨血,气息相依。 “师尊去哪,赤灵便去哪。” 发颤的尾音透露着他此时内心的波澜壮阔,最后一个字落地,他凶狠地噙住苏晚晚的唇,长驱直入,肆无忌惮地扫荡,掠夺所有呼吸。 大脑的持续缺氧和双腿间的虚软让苏晚晚彻底倒在他的怀里,只能借着他的力承着他狂风骤雨般的袭击。 赤灵的情绪太过汹涌,连带着苏晚晚也跟着心潮澎湃,除了心脏处酸胀的悸动,身体的情动程度也是前所未有。 她攀上他的后颈,盘腿缠上他劲瘦的腰身,在他耳边呼了口气,“进来吧,师兄多等会儿不会坏掉,可我的小灵灵憋着为师却会心疼。” “反正也不打算瞒着了,那就再过分些吧,留下印记也没关系。” “师尊”赤灵在她这番话的撩拨下,呼吸直接粗重到了极致,“徒儿会把你操坏的。” 可那双手却已经挪了位置,挑开苏晚晚腰间的系绳,揉上她胸前的乳团,火热的性器隔着衣料抵上她湿透了的腿心,在阴唇前来回摩擦。 他带着倒刺的舌尖含上了她挺立的奶尖,微微一舔惹得怀中人疯狂战栗泄了一身。 “师尊好像越来越敏感了,这就喷了这么多水,待会儿该怎么办?” 很快苏晚晚就明白了赤灵口中的待会儿什么意思。 她看着兽形的赤灵胯下那两根阴茎,差点一口气喘不上来。 她瑟缩着往床头躲,“我我们要不改日?我看师兄他还挺急的,没准真有什么正事。” 之前她也就浅浅听别人提了一嘴蛇有两根丁丁。 如今竟轮到自己亲身感受这种待遇。 她心底有些发憷。 尤其是在看清上面那些倒刺后。 那个同她一般大小兽形的赤灵,嘴巴开合,神色委屈,说的话也是娇娇软软,“是徒儿唐突了,我以为” 赤灵似乎在哽咽,“我以为师尊除了赤灵化为人形的那张脸,也会喜欢赤灵的本体。” “明明上次” 想起上次苏晚晚见到他的本体两眼放光抱在怀里轻晃抚摸他的毛发的场景,赤灵再次黯然神伤。 终究是他错付了。 第十章你怎么能让他碰你,你知不知他的味道 红光一闪,赤灵放在她肩头的那双厚掌化为骨节分明的人手,仍旧带着委屈神色的俊容也跟着显现,然后是胸膛腰腹 “哎,不做了吗?” 赤灵去捡衣衫的指节顿住,“宗主他毕竟是一宗之主,师尊还是先去赴约比较好。” “生气了?”苏晚晚坐起身去看赤灵背着自己的那张脸,他躲她追,最后赤灵许是被她闹烦了,捧着她的脑袋,在她唇前咬了一口。 “没气,只是在想,为什么赤灵不能和师尊来自同族。” “我们这样做不也可以帮你缓解发情期症状?当然,如果你坚持要我也” 赤灵松开齿尖将她温软的唇瓣含住,欲色仍在翻涌的眼眸纯粹而无邪地望着她,良久松开。 “发情期到中后期就没那么难捱了,师尊,我没事的。” “那好吧。”苏晚晚从他手中接过衣物,起身穿好,低头亲了口还乖乖坐在床畔的赤灵,“那就先委屈我们的小灵灵在家等师尊的好消息吧。” 赤灵又弯成了月牙眼。 他很好哄的,只要师尊对他勾勾手指,他便可以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所以,师尊,你万万不可丢下赤灵。 只要还能在你身边,怎样都行- 天玄宗长老殿。 苏晚晚抬头望了眼那耸入云霄的大殿,不放心的整了整裙摆,这才踏上石阶迈入殿中。 她师兄天玄宗宗主莫万书果然已经在那候着了。 他这人一焦躁就喜欢叩指尖,食指啪嗒啪嗒在那宗主的座位上错落着闷响。 见苏晚晚终于来了,止了动作,“来了啊?说说看吧,这几日不在守月峰去哪鬼混了。” 苏晚晚不答反问:“不知师兄对我和赤灵在宗门的那些传言怎么看?” 莫万书起了身,缎面水滑的月牙白锦袍垂坠在地,“怎么看?师兄像是那种轻易相信流言蜚语的人吗?” “再者”莫万书似笑非笑,“师妹不是曾说,对于吃窝边草的人最是不齿。” “怎么可能会跟自己的徒弟发生那种关系?你说对吧?师妹?” 莫万书师妹那两个字喊得苏晚晚一身鸡皮疙瘩,心底莫名凉飕飕的。 不吃窝边草?她怎么不记得自己等等! 那遥远尘封在记忆深处的时光浮现在眼前,苏晚晚忽然意识到,她这个师兄貌似还跟自己表过白。 当时自己还因为他不是系统安排的攻略对象惋惜难过了好一阵。 而她拒绝他的蹩脚理由正是那句——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后来也不知道她这师兄是不是受了自己的刺激,外表还是那副温润如玉的外表,可性子却开始阴晴不定,动不动跟旁人动手,脾气暴躁,还有点疯,疯起来谁也拦不住那种。 嘶! 苏晚晚偷偷瞥了眼莫万书的神色,又再三感知了下四周不大对劲的气场,她觉得,她这师兄极大可能还对自己余情未了。 她不能冒险。 她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恢复上君实力的小大乘境,外加刚步入上君之境的赤灵,怎么看都不可能是这家伙的对手,再者,人家背后可是整个天玄宗。 这家伙任性起来,她和赤灵可招架不住。 算了算了,三十六计能瞒一会儿是一会儿,去他妈的潇洒离开天玄宗吧,自己这么草草离开,后山那片果子林该舍不得她了。 还好还好,自己没摆烂,把该遮该挡的都捂严实了。 阿弥陀佛。 调整好思绪和心情的苏晚晚,抬脸微微一笑,“师兄说得对!传言不可尽信不可尽信呐!”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等有违伦常的事情,晚晚怎么可能做得出来?师兄您就放一千二百个心。” “也是,像师兄这么优秀的人师妹都瞧不上,又怎么会瞧得上一个毛都还没长齐的妖兽?” 莫万书袖袍一甩,停在苏晚晚跟前,指腹在她颈侧那颗小痣反复摩挲,眸色有点深。 “这颗小痣长得倒是愈发别致了。” 苏晚晚心底一慌,她记得来时自己检查过了,没什么痕迹,他这是? “好了,既然师妹无碍,那师兄也放心了,回去吧。” “诶,好嘞。”苏晚晚躬身告退。 出了殿门,连拍胸口喘气。 太险了太险了。 只是 想起自己跟赤灵的信誓旦旦,苏晚晚叹气,选择慢悠悠晃回守月峰。 “哎,你们听说没,九阳宗宗主那个上仙后期的强者,前几日去浮生城回来时身受重伤,差点缓不过来。” “什么人这么大胆?连九阳宗都敢得罪。这九阳宗不管放在咱们玄武大陆还是整个修仙界,那不都是一等一的存在。” “那谁知道呢?浮生城那种卧龙藏虎的地儿,兴许还真有不怕的人。” “再者你们不知道吗?九阳宗宗主为了他那废物儿子,这些年仙界人界上下跑了个遍,烧杀抢夺的勾当没少干,要我说就是提到了铁板,宝贝没抢到手。” “五百岁的合体境儿子,六百岁的上仙之境老爹,要我我也着急。” “都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你们说,这赵宗主怎么就生出这么一个天资愚钝的废材来了呢?” 苏晚晚止住步子,上前拦住一位弟子,“你们说那九阳宗宗主在浮生城受伤一事,可是七日前?” “回七师叔,正是。” 啧,苏晚晚感觉自己最近运气实在不怎么样。 这九阳宗宗主赵德天的名号她早有耳闻,为人睚眦必报,身为一宗之主却做惯恃强凌弱鸡鸣狗盗之事,说到这理由吧又十分令人感动,全部都是为了儿子。 上次那无极根一百万极品灵石其实早已高过它本身的价值,外者这赵德天早已为了儿子养老本都快赔进去了,又怎么愿意高价从自己手中买走? 故此那夜又干起了杀人越货的强盗行径。 苏晚晚刚复暖的后背又开始凉飕飕了。 若不是她有天玄宗七长老这个头衔在,恐怕对方早就不顾礼义廉耻上门倒打一耙取她小命了! 恐怕自己以后和赤灵外出也要里三层外三层的小心。 不行不行,这长老的位置她还是需要老老实实坐着。 至于自己和赤灵的事情还需要从长计议。 想通这一切的苏晚晚不再折磨自己的双脚,唤来仙鹤就往她的守月峰飞去。 到了守月峰,打算直接去找赤灵的苏晚晚,在他房门前踱来踱去,最终还是拐了弯回了自己的房内。 算了算了,她现在还很乱,一时还难以招架赤灵,晚会再说。 当务之急是抓紧时间炼丹,早日攒够积分恢复到巅峰时期的实力,这样面对来势汹汹的九阳宗也能多几分自保的能力。 不过苏晚晚是真没想到,自己如今对于炼丹制符竟是如此热爱和痴迷。 一抬头,窗外已经黑得瞧不清了那颗梨花树。 害,辟了谷就是这点不好,干啥事容易超点。 苏晚晚揣上自己照着从系统商城兑换的那张丹方炼出的抑情丹上了路,而目的地正是赤灵的房间。 一路上苏晚晚反复打着腹稿,但是该来的总还是要来,她在赤灵房前犹疑了半刻钟,终是敲响了他的房门。 “赤灵在吗?” 无人应答。 苏晚晚又敲,还是没人应。 想起赤灵爱干净又讲究的性子,苏晚晚往殿后的温泉池走去。 到了那,果然瞧见赤灵影影绰绰的身形。 听到身后人的脚步声,赤灵也在这时转了头。 只是在瞧见苏晚晚的那一刻,他头一次露出那种陌生而奇怪的神色。 带着失望,愤怒,狂躁,独占。 苏晚晚不明所以地继续走向他。 “扑通”一声,到了池边的她被人一把拽入水中。 滚烫炽热的吻,密集而急迫地落了下来,尤其是她颈侧那颗小痣处。 赤灵吻得极凶,又啃又咬恨不得把嫩肉咬破吸干她的血。 “师尊,你怎么能让他碰你?” “你知不知他的味道让我有多抓狂?” “师尊,求你救救我,我真的要疯了。” 第十一章温泉池中挑开她的衣襟【吃醋play】 “你在......唔......” 赤灵流连在她那颗小痣的唇上移堵住她的唇,含着她的唇瓣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磋磨。 他的眼尾很红,湛蓝的眸底是通红的血丝,朦胧凄迷像是江南阴雨时节雾蒙蒙的细雨,可深处又跳跃着与他完全相反的声嘶力竭与癫狂。 与此同时他炽热冒着水汽的大掌在她周身游移,熟练地挑开她的衣襟,覆上她的浑圆。 另一只手直入直出插进她微微湿润的蜜穴,触及那片干涩后僵住瞬息,然后更加那根炙热的粗挺便直直插了进去,直捣花心深处。 “唔嗯......”异物的猛然侵袭苏晚晚还是不太适应,她的小舌被赤灵缠扯到他的口腔用力吮吸。 舌根发麻,脸颊酸涩,两人交换的津液也随着他几乎要命的深吻不断从她唇角溢出。 “不呃......” 稍稍冒头的不字令赤灵的眼神又幽深几许,他掐住苏晚晚挺立的奶尖,大力揉捏着她丰满而绵软的胸部,变换成各种令人羞耻的形状。 那根埋入她体内的欲根也开始了动作。 深入深出每次都顶到最深处,带着不顾一切的架势,连带着温泉池里的池水和苏晚晚的淫液齐齐灌入她紧致的甬道,荡起水波和皮肉相撞的哗啦啪啪声,一声高过一声。 几息过后,苏晚晚娇嫩的臀部就被撞击出化不开的艳色,薄汗同池水混和。 刚经历情事没多久的两人,哪经历过这般疯狂,从未受过这般刺激的苏晚晚几乎全程蜷缩着脚掌,香汗自鬓发往下蜿蜒,爬过锁骨,没入双乳间极具诱惑力的弧沟。 灭顶的快感将苏晚晚倾覆,池水连带着自她体内泄出的爱液在赤灵不管不顾的操弄下,快速而凶猛地在她急剧收缩的甬道内冲刷,滚烫而酸胀。 白光闪现间,她多次生出自己那层薄薄的肚皮下一秒就要被他骇人的性器戳穿的错觉。 她高潮了,好快。 苏晚晚搁在赤灵肘间的大腿随着阴道的痉挛开始抽搐,就在她以为赤灵终于要放过自己时,他又开始了疯一般的抽插。 敏感而脆弱的花穴又是一阵汁水泛滥,绞得比方才还要紧还要深,咬着那根肉棒往里吞。 赤灵握住苏晚晚抵在他胸前软绵绵没了气力的右手,将她贯穿彻底,泛着粉意的阴唇被撑到极致微微发白,池水带来的阻力让他更加疯狂的想要将她拆吃腹中,暴力索取。 他托起她的后颈再次撬开她的唇齿,大肆扫荡,绵长的亲吻愈发粗暴且深入。 被欲海淹没的苏晚晚早已分不出心神再去思考其他。 稍有空闲也只能抓紧时间剧烈喘息,补充胸腔间稀薄的氧气。 苏晚晚不知道被赤灵这样无休止地要了多久,就在赤灵终于要射精的那一刻,她又在空气中嗅到那股类似栀子花的淡香,但又前所未有的浓郁,甚至说得上粘稠。 晃神间,她颈间那颗小痣头一次被赤灵发狠咬破外皮,渗出了血迹。 可又他立马化出他妖体状态下带有倒刺的舌尖在上面反复舔舐,将伤口迅速疗愈,生怕苏晚晚多留一滴血。 而那道属于其他男人的印记,也终于没了痕迹。 “师尊.......”沉默了一整场性爱的赤灵,再开口喉间是因极力克制而嘶哑的低音,低低沉沉早已没了方才交合时的那股狠劲。 他不舍得将自己从她温暖的巢穴内抽离,缓慢动着腰在她体内研磨延长她高潮的余韵,让她的快感延长的更为持久。 可随之吧嗒吧嗒一滴两滴,热泪跟断了线的珠串似的,掉落在苏晚晚肩头。 “如果那天被发情期折磨到奄奄一息的人是莫万书,是不是......”赤灵鼻音浓重,“师尊也会心软答应?” 他想起她刚来时那股浓重的让人喘不过气的属于其他雄性妖族发情素的气息,那颗心脏就仿佛被人攥紧手里,剧烈收缩用尽全力挣扎,却还是只能鲜血淋漓痛不欲生。 那么浓郁的发情素只能昭示着最残酷的一种真相,那就是他放在心尖认定的那人,被其他发情期的族类进行了标记。 而苏晚晚脖间那枚深红的印记,成了最好的证明。 可当他探入她那处幽穴,里面的干涩又告诉他,她从未被人侵犯。 那那枚吻痕又从何而来? 赤灵忍住胸腔间翻滚的酸涩,忍不住想要一个答案。 哪怕令他万劫不复。 第十二章苏晚晚是我的底线,谁也不能碰 慢慢回神的苏晚晚,在嘴间咂摸了几遍赤灵的话,觉得彼此之间似乎产生了什么问题。 搞不懂哪里出了问题的她,摇头回复:“不会,而且发情期这种东西只存在部分兽族,人类是没有发情期的,你这种假设不成立。” “那如果假设成立呢?师尊还是这般选择吗?” 苏晚晚毫不迟疑点头,又后知后觉到某人话中的醋意,又开始了小嘴叭叭不停模式,“你怎么会这么想呢?莫不是今日回来途中,宗门内又传了我和师兄什么风言风语?这群人怎么这么无聊,编排完我和你又转战我和实师兄!你说他们是不是闲的?” 赤灵神色稍霁。 苏晚晚察觉到那一丝细微的变化,稍稍得意,继续发力,“我们守月峰有小灵灵这么可爱又年轻的男孩子在,师兄那种老男人为师又怎会瞧得上?” 想到今日莫万书在殿中的异常,苏晚晚又忍不住感慨,“说到师兄老男人这件事,不得不说,我刚来咱们天玄宗那几年,他莫万书在天玄宗那叫一个炙手可热,宗门内大半的女孩子都喜欢他。” “那你呢?” 没意识到不对劲的苏晚晚继续追忆往昔,“喜欢啊,我那会儿那么小,突然出现一个那么帅那么温柔的男孩子,怎么可能不心动?只可惜” 系统拦着不让她跟他在一起。 所以才有了那日她随口胡诌了句兔子不吃窝边草的拒绝理由来。 而且后来她发现自那日后的莫万书性情大变,私底下被她撞见好几次,一来二去心底的那点小火苗就被吓没了。 再后来,宗门内还老是传言她多么彪悍无情心狠手辣粗俗无礼,异性缘一落千丈,她就更歇了心思。 苏晚晚意识到自己似乎说了什么不该说的,立马乖乖闭嘴,把话都咽回肚子里,乖巧眨眨眼,“只可惜他出现的不是时候,彼时年幼的我又怎会懂得男女间那不可言说的情爱?只是错把儒慕当倾慕罢了。” 百年时间足以让苏晚晚练出面不改色扯谎的能力,她急速转弯的能力,把她自己都惊艳到了。 果真,赤灵也相信了。 她能感觉到那两根捏在自己后颈的指尖力度蓦然松了下去。 然后赤灵温软的唇瓣就缓慢而略有节奏的覆了上来,辗转在她红肿起来的唇前,微微带着湿意。 “那今日你他”理智回归的他觉得那两个字是前所未有的烫口,而刚才苏晚晚亲口承认她曾欢喜过那人时,他又险些失了控,赤灵咬了咬唇,终是没有问出口。 赤红色光芒亮起,他掌心多了颗流动着火焰的珠子,珠子上包裹着一层银色镂空外衣还衔着根链子。 赤灵沉默着将项链戴在苏晚晚修长的脖颈,火红色光芒掩盖住她锁骨间那些惹眼的暧昧痕迹,衬得她越发纤细白皙。 苏晚晚被项链转移注意力,她捻起那颗微微烫手的珠子,满脸惊奇:“这是什么东西?会发光还会发热!” “这是赤灵珠。”每只赤灵兽的命脉所在,也是所有修仙者都垂涎的宝贝。 得到了赤灵珠就代表掌握住了天地间的火属性灵力,而且它还是赤灵兽的命脉所在,最脆弱的部分。 只要有心人将灵力加诸于上,那这只赤灵兽便会痛不欲生,甚至丧命。 赤灵伸手为苏晚晚理好黏在鬓边的发丝,湛蓝色的眸子欲色转淡,“今后赤灵若是不听话,师尊只需将灵力注入其中,哪怕是发生了天大的事,我也会停下来找到你。” 就像方才,那么粗暴的进入你,像只发狂的野兽。 你也可以利用这颗珠子,将我制伏在地。 珠子很漂亮,苏晚晚很喜欢。 恢复些许气力的她,盘腿缠上赤灵的腰身,同他肌肤相贴,开始秋后算账。 “别以为送了礼物我就能轻易原谅你!快说,我刚过来那会儿你那话什么意思?怎么还好端端扯到了我师兄?” 赤灵噘嘴别过头,“我还想问你,你就去找了你那好师兄一趟,脖子就被他种了小草莓,我们平日” 小草莓这个称呼还是苏晚晚教的,她说宗门内人多眼杂,除了脖子其他地方随他种。 “那也不至于这么大的气性吧?为师像是这么任人宰割的人吗?” 苏晚晚想起莫万书那几下摩挲又想起他意味深长的话,气得牙痒痒,好他个莫万书,竟敢戏弄自己!亏她当年为宗门呕心沥血奉献自身。 赤灵暗了深色,抱紧苏晚晚盘在他腰间乱晃的双腿,声色多了几分黏糊劲,“师尊多和徒儿双修几次,便不会这般任人宰割了。” “师尊,我们试试双修吧。古书有云,凡和赤灵兽双修者,一日可行万里。” “啊?我们之前那种不算吗?” 赤灵含住她红润的唇瓣,含吮舔咬,“不算。” 然后开始大力挺动一直埋在苏晚晚体内的那根性器- 后半夜,赤灵将沉沉回去的苏晚晚从池水中抱出,术法一闪为她穿好衣物。 从苏晚晚房间出来,他直接去了天玄宗最高的那座山峰。 悄无声息潜入雪月峰莫万书的寝殿内。 浅眠之中的莫万书立刻察觉。 “呵,你来了。” 莫万书优雅起身,拂了拂起了褶皱的中衣,目光在赤灵那张无可挑剔的脸上逡巡,最终在一片暗色中定在他下图安奔浠栋蟮暮奂!� 殿内气氛瞬间剑跋扈张,隐隐透着万里冰封的寒意。 他怎么觉得,他那小师妹这次是认真的? 莫万书刚想抬手将人绞杀,便被一股来自血脉的威压压迫得匍匐在地。 怎么可能?他方才明明探查过,这小妖不过区区上君初期。 “你究竟什么人?” “同为妖族,我也不想多为难你。”赤灵蹲下身子,歪头看着莫万书惨白的面色笑得纯真,“可苏晚晚是我的底线,谁也不能碰。” “在人族待久了,妖族的规矩都给忘了?凡被其他雄性标记过的雌性其余人皆不可碰。” “今夜只是一个小教训。” “不要让我再在我的人身上嗅到和你有关的一丝一毫气息。” 莫万书捂着胸口,眸中泛着森冷寒意紧盯着那道离去的粉色身影,一掌扫过,殿内劈啪作响,器物纷纷落地。 他当初就不该答应苏晚晚将这只妖留在身边,他本想拿只妖试试苏晚晚对妖族的态度,没想到 他狠狠锤向地面,鲜红的血染红了地。 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该死! 发情期的症状也在这时趁虚而入。 莫万书蜷缩着身子在冰凉的地面运转妖力,属于冰魄豹的豹纹在他周身不断显现消失,可妖力尚未运转一个周天,他胸腔那处便传来撕裂的疼痛。 好,很好。 只能维持半妖形态的莫万书,那条冰蓝色的尾巴在地面缓慢摆出危险的弧度。 第十三章真正的药是你【H/梳妆台play】 次日初升的朝阳透过窗棂洒在床榻之上相依的两人。 满头墨发在枕间凌乱纠缠,裹着暖意的阳光照亮他们透亮白皙的脸,少年将脸埋在女子胸前,同她长腿交迭。 女子长睫颤动,胸前钻入的温热气息让她忍不住伸手去探,一把摁在少年俊美纯真的那张脸。 苏晚晚后知后觉,一睁眼和赤灵那双如水洗般澄澈的眼。 昨夜种种浮上心头。 赤灵瞧着她懵懂还未回过神的模样,隔着衣衫在她微挺的奶尖前咬上一口,津液融化衣料带着湿意紧贴在她左胸前那朵红缨。 “师尊可还记得昨夜答应赤灵的话?” 胸前猝不及防的酥麻让苏晚晚嘤咛出声,“为师自然记得。” “好,那师尊说来听听。” 赤灵翻身为上,熟练地解开她腰间系带,伸手握住她绵软的乳团,逗弄那两点红艳乳果。 苏晚晚抓住他作乱的双手别过头轻哼,“嘴巴上喊着师尊,可你瞅瞅你自己哪里还有当徒弟的样子。” 赤灵委屈吧啦地松开爪子,并挨着苏晚晚躺下,呼出的滚烫气息洒在苏晚晚耳后,撒着娇掐着嗓慢悠悠喊她,“师尊......师尊......师尊......” 身侧的手同苏晚晚交叩,细微晃荡着。 “为师需要歇两日......咳......那什么......”苏晚晚摊开空闲的右手,装着丹药的小瓷瓶在掌心闪现,“昨夜我来找你其实是想把这个给你。” 赤灵把玩着苏晚晚指间的嫩肉,伸手接过,拇指和食指将瓶塞拔掉,清凉的气息随之而来。 他能感觉到自己体内刚沸腾起来的欲火都因之稍稍平复。 赤灵淡了笑,可表情还是一派天真无邪,“这是什么?” 苏晚晚指尖微抬,粉红色的抑情丹飞出瓶口,被她拈在指腹间,“啊,张嘴。” 赤灵歪头躲过,眸子水汪汪一片,“徒儿不想吃。” “啊?对了,是我忘记给你说这药的作用。”苏晚晚抽出被他捏在手心里的指节,合拢衣襟坐直身子,“此丹名为抑情丹,吃了它你便不用饱受欲火焚体的痛楚了。” “我给你说啊,这药可给我老大劲了,我在丹阳峰磨了那老头好久,才给了我那么一点点药材。不过还好上天庇佑,外加为师天赋异禀,一炉成丹!” “我不想吃。”赤灵撇嘴,神色恹恹,将脑袋深深埋进苏晚晚颈窝。 “为什么?总要有个拒绝的理由吧?” “......” 苏晚晚察觉到赤灵耳垂那抹娇红,又猛然间福至心灵。 哦~她懂了,她又懂了。 她噙起一抹坏笑,抬手将丹药填进自己嘴里,扒拉出赤灵的脑袋,将他下巴挑起,俯身吻了上去。 赤灵不理解地望着她毫无征兆的举动,顺从这她的动作,张开了唇齿任她入侵,猝不及防间清凉陡然滑过腔喉跑到他的肚子里面。 见丹药被赤灵吞下,苏晚晚止住动作,还贴心地为他拭去唇边那抹水渍。 “哎呀,丹药还是被小灵灵吃掉了呢!”苏晚晚表情又欠又贱,十分找揍。 “好了,你先休息吧,为师要出趟门。” 苏晚晚故意不去看赤灵的表情,起身穿衣,又来到妆奁前梳发。 木梳穿过柔顺的发丝响起沙沙的声音,一梳到尾。 “师尊......” 第二梳尚未梳到发尾,赤灵的脑袋便凑了过来,他从她身后伸臂搂着她的脖子,将大半气力压在她肩上,铜镜中的他们亲昵贴脸依偎。 “师尊果然还在气着昨日的事,对不对?”赤灵闭眼绣着她的发间,“赤灵错了,以后再也不会这么莽撞了。” “以后抑情丹不要再给徒儿吃了,好不好?” 湿热的舌裹上苏晚晚耳廓。 细微电流的酥麻自耳朵处侵袭蔓延,被人整个从背后抱住的苏晚晚在这似有若无的挑逗下止不住颤抖,可赤灵的唇舌还在继续,并且沿着她的耳朵,来到了她的锁骨处,火势还在继续蔓延。 她夹了下腿心,控制着自己不去乱想分心,可发虚的尾音却泄露了她最真实的情况。 “不要,我还有事。” 赤灵不依不饶,指节在她小腹前游离,撑开她的腿缝在花唇前来回摩挲,不可忽视的潮气终于让他苦涩的心有了丝丝甜意。 而他胯下的粗挺也开始在她腰背处摩擦,热度逼人。 撩人低沉的粗喘在苏晚晚耳边荡起,耳垂和耳后又时不时被人偷袭,她终是撑不住软了身子靠进赤灵怀里。 私处也燎起火焰燃起灼热,颤巍着收缩间那颗肉蒂也开始充血挺立。 赤灵一口咬在她滴血的耳垂,一手掐住肿立的花头,又拖又拽,舌尖抚弄间潮吹的喷液声和他舔弄的啧啧声交相辉映。 “师尊看到了吗?你是需要我的。”赤灵捉住苏晚晚的手,带着她摸向她自己湿漉的胯间,摁在她自己敏感充血的肉蒂前,指尖下方是她仍在剧烈收缩的穴口,呼呼冒着热气。 “徒儿就这么轻轻撩拨几下,师尊就出了这么多水......” 苏晚晚整个人悬空,被赤灵以婴儿把尿的姿势从凳子上抱起,他膨胀到骇人地步的阴茎从后方抵上了她翕张的花唇前,前后来回以磨人的力度剐蹭。 铜镜之中,她腿间湿漉洇出大片水痕的那块布料彻底映在眼前。 她看到那片区域有节奏地带动着紧贴在阴阜附近的料子翕动。 再往后是赤灵涨红狰狞的阳物。 “不要让我看!”苏晚晚捂住脸。 她究竟哪根劲抽了,逗弄他人不成反被人掣肘在怀,还这么的让人脸红心跳,羞涩不已。 赤灵挺腰隔着湿透的衣料将半个龟头挤进又缓缓退出,他忍住额角暴起的青筋,哑声低喘,“师尊,你看到了吧,那丹药没用的。” “徒儿还是想要你。” “就算没有发情期,你的一次勾手抬眼,赤灵都想要贯穿你。” “您还不明白吗?徒儿真正的药是你。” 眼看莫万书晨练的时间就要过去,苏晚晚那叫一个着急,仇怨什么的在她这从来没有隔日报的道理。 错过这个时间,那她就只能夜深人情潜入他雪月峰去寻了,届时岂不是更让人说不清。 大丈夫能伸能缩,说点难为情的话算什么?! 苏晚晚分开指缝露出双眼,回头对上满头大汗通红着眼的赤灵,声若蚊呐:“昨夜我不是答应你了,以后......” “以后苏晚晚只给赤灵一个人亲,一个人......操。心里也只能装下你一个人。” “我方才只是想逗逗你,没想到你这么......” 不经逗。 赤灵分出手去捏她的下巴,妖力一震将两人身上的衣物碎为齑粉,吻上苏晚晚遮脸的手背蜿蜒向下,最终舔住她的唇,舌尖缱绻而依恋地划过她的唇线,细细描摹着她的形状。 “师尊,以后莫要再开这种玩笑吓唬徒儿......呃嗯......师尊下面的小嘴将小赤灵整个含住了,好紧好热......” 烧火棍般的棒状物被赤灵一捅到底,苏晚晚溢出呻吟,“嗯......太深了......别碰那里......” 可苏晚晚的身体反应告诉他,她此刻前所未有的愉悦,赤灵挺腰又撞向那处。 “啊啊啊......”早已被赤灵玩弄得爽感迭到顶峰的花穴,在这简单的两下戳撞下,苏晚晚又迎来了一次高潮。 淫液在空气中滋出一道美丽的弧线,喷溅在朱红色的梳妆台前,打湿了半敞的那盒胭脂。 汗珠沿着她精巧的下巴坠在胸前,苏晚晚贪吃的蜜穴含着那根阳物,子宫口在发颤。 “我们换个姿势。”成熟的那对乳果镶在蒙着层薄汗的乳团尖尖上让人想要怜爱,“这个......” “太深了。”苏晚晚喘了口气。 赤灵扫开梳妆台上那些物什,将苏晚晚放了上去,埋首咬上她的奶头,将旋转了一整圈的阴茎再次深深捅入,直捣花心。 动作起伏间,两人相交处又被连带出大片水液,淅淅沥沥滴答在桌面上。 “师尊再忍一忍,等操得久了,穴儿就能吃得更深了。” “你快些。” “我尽量。”赤灵刺激着她的乳尖和下面的肉豆,用力之迅猛使得整张桌子都在吱呀吱呀的乱颤。 大半个时辰后,苏晚晚软着双腿被赤灵抱紧了殿后的温泉池。 她窝在他怀里,又气又羞地含咬着他的锁骨,“那就不能学会速战速决?不要这么持久。” 赤灵眉眼间漫开灿然笑意,“我尽量。” 苏晚晚用力一咬,“你每次都这样说,不仅没快,我还感觉更久了。还有,你这会儿是徒儿的自称也不带上了是吧?我看你是越来越飘了!” 赤灵轻嘶一声,低头去寻她的唇,“不如师尊再试一次。” 苏晚晚挣开他的手,捂嘴从他怀里跳下,头也不回地钻进水里,“你快走,为师要沐浴。” “徒儿可以在这帮您递衣裳。” “不要!” “师尊......” “赤灵你再这样我就要反悔了!” 某人迅速没辙,嗖地离开这里。 苏晚晚耷拉着嘴角,将自己全部没入水中。 呜呜呜,说好的师尊尊严呢?说好的为人师的风度呢?她的脸面究竟在何处,掉得没边了。 ——— 今天写了整整六千! 第十四章我说过,不要动我的人 赤灵确定了过完发情期自己也能跟师尊这样那样,吃起抑情丹那叫一个爽快。 苏晚晚临下峰前看着跟磕糖豆般惬意的赤灵,唇角抽搐。 偏偏这人还故作不解反问她,“师尊这么看着徒儿可是徒儿脸上有什么东西?” 苏晚晚把他白皙的小脸蛋捏得通红,生出几分无奈,“没有。” 赤灵又往嘴巴里扔了颗抑情丹,“师尊是特意照顾了徒儿的口味吗?清甜的果香在齿间化开,不过分腻又没有讨人厌的酸涩。” “你今天话有点多。”苏晚晚松手转身,面无表情踏上仙鹤,双手比了个枪正对赤灵的胸腔开了一炮,看着捂胸配合身子抖若糠筛的赤灵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知道我比划的是什么东西嘛?” 赤灵放开捂在胸前的手,将装着丹药的瓷瓶妥帖收好,“许是类似于暗器一类的东西,徒儿用师尊这般心有灵犀,不难猜的。” “嘁!”苏晚晚嘴角控制不住地上扬着,背过赤灵摆了摆手,坐在仙鹤背上消失在原地。 - 雪月峰峰脚下。 苏晚晚将体内充沛的灵力运转了一整个周天,身体舒畅后,唤出菩提剑踏上剑身飞了上去。 她今日本就是报仇的,还讲究个什么?直接硬闯得了!气不死他! 莫万书的雪月峰和她的守月峰一样凄凉,全峰上下就他一个。 不过她是没什么人愿意过去伺候,而莫万书是不喜旁人打扰。 苏晚晚降落至莫万书的殿前,“师兄?师兄在吗?” 无人应答。 出去了?要她说,就是心虚躲起来了。 铺天盖地的神识涌出,将整个山头笼罩,察觉到后山某处的波动,苏晚晚唇角轻翘神色得意,菩提剑召出,她飞身上剑去往那处。 “在这?”苏晚晚左看右看,不理解也不敢相信莫万书会在这破败的山洞深处。 “这里的灵气也不比他那大殿浓郁啊?” 小虫子从脚前爬过,苏晚晚摇了摇头,还是决定上前一试。 她掀开洞前的遮挡物,掏出一颗夜明珠来,随着逐渐深入,有种刺骨的寒直往骨缝里钻。 按理说,以她的修为寻常风寒不足为惧。 那这股子冰寒就是莫万书那家伙搞出来的了。 “嗷呜!”凶猛的低吼声自更深处传来,苏晚晚僵住前行的步子。 什......什么情况? 也是这时,苏晚晚终于察觉到那道透着熟悉的妖力。 “嘭!嘭!嘭!” 脚底下的山石开始颤抖,黑暗中那股动静在朝苏晚晚袭来。 苏晚晚撒开脚丫子就往外跑,多年不使用灵力的她,危急关头又忘了自个儿还有这么个好东西。 人的双腿终究难以抵过成了精的妖兽。 苏晚晚察觉到对方森寒的利牙擦过她的脊背,衔着她身后的衣物,将她吊了起来。 而后她挣扎着在半空转了个圈,对上了那妖兽的眼睛。 是个豹子?冰蓝色的。 苏晚晚刚想开口求饶,就被它松开牙齿甩向墙面。 那豹子踱着步子不紧不慢停在她跟前,探掌往她下身抹去,好巧不巧,就在快碰到的时候,苏晚晚瞥见了它的下体。 公的?雄性! 脑海中自动播放出那句经典台词—— 春天到了,万物复苏,大草原又到了动物们交配的季节...... 这家伙莫不是跟赤灵那家伙一样,到了发情期? 电光火石间各种想法浮上心头,在这紧要关头,苏晚晚终于想起自己恢复灵力这件事,最强杀招直接暴射而出 。 那豹子被击中后,在洞内翻滚了几个圈,发出痛苦的咆哮。 “菩提!”菩提剑飞至苏晚晚脚下,飞往洞外,洞口那抹光亮在高速飞行下越扩越大。 “你逃不出去的。” 男人声音里那种强烈的熟悉感让苏晚晚百爪挠肝,可就是想不起来这声音像谁了。 算了,回去在想。 苏晚晚掐了个决,加快速度,就在即将跃离洞口那一刻,被无形的光幕狠狠反弹至地面,摔得四分五裂。 “我......”苏晚晚揉着屁股把即将脱口而出的脏话咽了下去。 一回头看到一抹高挑的身影朝她走近。 啪嗒啪嗒的脚步声,节奏和那声音一样出奇地令人感到熟悉。 等人走近,那张脸彻底暴露在光影之间,而苏晚晚也终于恍然。 “啊!我想起来了!是师兄你!我说声音怎么那么熟悉。” 经方才那么一吓,苏晚晚哪还敢提报仇的事,她内心惊涛骇浪,可面上依旧不显。 如往常般去拍莫万书的肩头,目光下瞥频频点头,“师兄这尾巴不错,瓦蓝瓦蓝的,我喜欢。” 让她想起赤灵那双湛蓝色纯粹的眼。 然后又瞅了眼他的耳朵,“嗯,耳朵也很可爱。” “那啥,既然师兄在忙,师妹就先离开了。刚才那一下对不起哈,我以为你要吃我。”苏晚晚从乾坤袋取出疗伤丹药递给他,“这是我珍藏的丹药,吃了后保证你元气满满,啥事没有。” 嗷呜!抑情丹她都给赤灵了。希望莫万书能看着丹药的份上放自己一马。 可显然某人并不打算。 莫万书阴恻恻勾起笑,“师妹猜得不错,师兄方才的确是想‘吃’你。” 那个吃字他咬得格外用力,生怕旁人不知他意有所指。 说完步步紧逼,往苏晚晚跟前逼近。 “等等!” 许是觉得猎物到手,再也飞不走了,莫万书还真停下,好整以暇望着她。 “吃之前,你先告诉我,昨日你是不是故意的!当时你已经察觉到我被赤灵的气味标记,对不对?” 莫万书点头,“对。瞧着你身上此刻的浓郁程度,看来昨日回去他没少折腾你。” “不过师妹放心,因为这个人是你,所以我可以选择不介意。” 好啊!果然是你,明知道我和赤灵的关系了,还给我演那么一出戏。 苏晚晚继续问:“还有!” “这些年宗门内那些关于我不好的传言是不是你传播出去的!我那些还没长出来的桃花,是不是你掐断的。” “对,也是我。没人要你时,你自然只能乖乖回头认我。”莫万书说到此处,眼睛微眯,闪烁着属于豹子的敏锐。 呜呜呜,赤灵你快来啊! 一滴冷汗至额角滑落,苏晚晚又悄悄往那颗赤灵珠灌了些许灵力。 赤灵说,珠子易碎,不可承载太多灵力,所以她格外小心。 可慌乱间,她无意识地往里灌入好多次。 莫万书察觉到她的小动作,眼底的笑意消失的一干二净,他猛地抓向苏晚晚颈间那根因灵力泄露而显现的银链,指尖尚未触及便被狠狠弹飞出去。 又是那股威压。 此物果然是那小妖留下的。 也因为这点,莫万书想要将苏晚晚占有的念头更加强烈。 “宿主。” 慌乱间苏晚晚听到系统君的声音。 “这冰魄豹目前处于发情期最强阶段,以您大乘圆满的实力,不是不能一战。” “那会伤及他的性命吗?” “不会,还请您放心。” “多谢!” 有了系统君的肯定,苏晚晚信心大增,她找回昔日叱咤风云时的意气风发,握住菩提剑的剑柄,通身灵力猛然灌入,无数道剑刃光影在跟前浮现。 “破!” 苏晚晚灵力恢复的事情,莫万书并未知晓,眼下见她突然使出灵力惊讶一瞬,立马抬掌去挡。 淡绿色和冰蓝色的光幕相接,不相上下地冲击着对方,分不出真正的胜负。 “没想到你的实力已经恢复到这种地步。” 苏晚晚扬唇,“不才不才,师兄眼下这么虚弱,晚晚还是只能勉强应对。” “咱就是说,不该睡的人别睡。你看,平日你我关系那么好,闹这么难堪以后还这么在一个殿里开会?” “呵,血脉越是高贵的妖族,越是难以容忍爱人的背叛。如果师妹今日真的跟我发生了什么,你说你那位好徒弟还会要你吗?” 想起赤灵身上那股精纯而高深的威压,莫万书眸底闪过贪婪。 此子必除,届时妖丹是他的,苏晚晚也将是他的。 他的好师妹还是一如既往总能给他带来惊喜,这妖可不就是她给他送上门来的好东西? 苏晚晚察觉到他的情绪,心底那点不忍淡了些许,她提剑又是一挥,往莫万书的方向攻去。 光刃再次被抵消消失不见。 “哐哐哐!”提剑准备再次进行攻击的苏晚晚朝洞外的结界看去,眼眶突然有点酸涩。 是赤灵,他来救她了。 赤灵在洞外并不能看清洞内的情形,也正因为什么都看不到,才更为着急。 他压制住喉间涌出的腥甜,毫不迟疑化为本体形态,将妖力注入额前那两只兽角,冲向那处结界。 “哗啦”一声,结界碎为裂片。 而他也一眼瞧见握着长剑的苏晚晚。 他目光快速在她周身滑过,确定人没事,才将目光投向半人半妖形态下的莫万书。 “我说过,不要动我的人。” 第十五章不舍得见你受一点伤害的喜欢 哪怕赤灵在结界冲破的那一瞬便隐了妖身,可还是被莫万书瞧见了。 莫万书对上赤灵转冷的湛蓝瞳色,指尖无意识在腿侧敲打,“是她自己主动送上门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再者,若不是昨夜你将我震出内伤,发情期何足畏惧?” 昨夜?他竟然以上君之境去挑战莫万书这个踏入上仙之境多年的高手?还是在发情期,还伤到了他? 洞内昏暗,而洞口光线又太过刺眼。 直到苏晚晚走近赤灵,才注意到他失了血色的面孔,长而翘的睫毛颤巍着令人心疼。 “你怎么了?”苏晚晚抬掌覆在他的额头。 赤灵抓住她的手摇头,“我没事,等徒儿收拾了这个家伙就带师尊回去。” 他把人挡在身后,红光闪过祭出一把寻常细剑,灼热的妖力灌入其中。 赤灵妖力中的炎阳气息太过霸道,哪怕他此刻状态看起来也好不到哪去,莫万书也不敢掉以轻心。 就在大战一触即发之际,幼时在族落听到长老们那里听到的怪谈秘辛掠过心头。 上古时期有一凶兽名为赤灵兽,掌天地间火属性灵力。应天地而生,顺天地而亡,常诞生于火属性灵力纯粹而浓郁之地。 其妖有一丹珠名为赤灵丹,外观状若流火通体赤红,凡修习火属性功法的修炼者,得之即可获得赤灵兽对于天地灵气与生俱来的掌控能力,修为可日行千里。 可此珠又为赤灵兽命脉之所在,常常藏匿于赤灵兽体内。 一旦离体,落于有心人之手,灵力一转即可将其本体重创。 莫万书伸了个懒腰,身后冰蓝色的豹尾跟着轻晃,他看向苏晚晚脖间还未来得及隐藏的那条项链,抬掌施力攻去那处,被赤灵用剑挡住。 “你究竟是在紧张那颗珠子,还是在紧张我的师妹?” 想起赤灵说的此珠易碎,莫不是和他身家性命有关?苏晚晚抬头去扯赤灵的袖摆,踮脚凑至他耳边,“你老实说,这珠子对你是不是很重要?” 赤灵低头在她唇前浅吻,“对,所以师尊万万不可伤到它。以后赤灵保护师尊,师尊保护赤灵这颗珠子,如何?” 苏晚晚重重点头,“好!” 然后手腕一抬,将赤灵撤离的后颈往跟前一摁,昂首咬在他苍白的唇,唇色因为苏晚晚的突然袭击,稍稍回血。 “小灵灵还是唇红齿白的模样最好看。”苏晚晚抬起菩提剑,面对着赤灵将剑尖遥指莫万书方向,“发情期还没过去,你又脸色很不好的样子,为师不放心。” “我这好师兄还是交给我吧。” 苏晚晚施展身法留下一地残影,再现身已至莫万书跟前。 她毫不犹豫将人扑倒在地,摁着他的脖颈一拳狠过一拳往他脸上招呼。 “让你毁我清誉,还想占我便宜!你他妈是不是忘了当年在秘境谁帮你挡的刀,若不是那次,我能当个废物长老被人指指点点多年?” 莫万书不仅没有呼痛抱怨,那双眼睛还愈加兴奋,他紧盯着她薄薄春衫下那颗若隐若现的珠子,贪婪的光藏在眼底不断闪烁。 他改变主意了,现在相较于他这个小师妹,他更想要这颗她似乎并不知情的珠子。 有了这颗珠子,赤灵那颗妖丹便只能是他的。 而这颗足以令整个修仙界疯狂的赤灵珠,他大可以拿去交换,换来对自己更有利的物品。 至于那赤灵兽的皮毛和骨肉以及头上那对兽角制符炼丹打造法器哪个不行? 呵,还真是一身宝啊。 “师妹,我错了。”想通一切的莫万书又换上平日那套平易近人温和有礼,他垂眼遮挡住眼底的真实情绪,又道,“你我自幼在一座峰修行,师兄可以说是看着你长大的。我自幼过惯众星捧月,那日你的拒绝乃是平生头一次。” “骄傲如我,又年少轻狂,一时便生了自己得不到,旁人也休想觊觎的心思。更别提当年在秘境你为我做到那般地步。” “至于昨日实在抱歉。” “我愿意等你,可能承受的限度也是有限的我抱歉。” 不得不说莫万书找的点简直一击暴命,苏晚晚在他三两语示弱和道歉下撒了手。 只是依旧保持着蹲在他身前的姿势,眸光闪烁不知道在想什么。 良久,她终于开了口。 “师兄,你的秘密我不会向外人说的。只是你方才那个样子真得吓到了我,要我以后跟你毫无芥蒂的相处,晚晚做不到。” “书上常说,真正喜欢一个人是不舍的让她受伤害的。” “你对我,或许根本不是喜欢,只是当年被拒绝后心生不爽有了执念,而那次秘境又让你心生愧疚。” 苏晚晚从腰间解下那枚腰牌,那是她身为天玄宗七长老的身份玉牌,“这腰牌还给师兄,多谢你愿意让我在天玄宗白吃白喝这么多年。” 莫万书抿唇抚胸坐起,也不去接那玉,神色讳莫如深,“如果我不同意呢?” 苏晚晚把玉强硬塞给他,转身停在赤灵身边,“我们走。” 出了守月峰,苏晚晚就伸手去扒赤灵胸前衣襟,“让我看看,可是那结界伤到了你?” 赤灵摁住她作乱的手,清澈的瞳底不自觉蒙上一层水汽,湿漉带着潮意,只要对上就让人难以移开目光。 声音微哑间带着点软。 “师尊徒儿想” 做了这么多次,苏晚晚对赤灵的身体还是有所了解,瞧着他这样子,一看就是又想要了。顾及来回经过的弟子,她赶忙踮脚堵住他的嘴。 “伤势要紧,我们赶快回去疗伤,挑好日子我们便离开。” 赤灵紧握住苏晚晚的手,眸底是雀跃的点点星光,“师尊可是为了我?” 苏晚晚任由他握着,边走边想,“算是吧,主要我”也不想干了。 只是猴急的某人又没给她说完话的机会。 “唔其他弟子要看见了。” 一吻过后,赤灵退出唇舌,额头抵在她的美人尖,水雾朦胧的眼睛眼尾是无辜的下垂,衬得他像只随时要被遗弃的狗狗。 他一下又一下耐心而轻柔地啄着她沁着层薄汗的鼻尖,“师尊,赤灵心悦你。” “是师尊方才在洞中所说,不舍得见你受一点伤害的喜欢。” “今后出了天玄宗,师尊去哪徒儿便去哪,换我保护你。” 苏晚晚睫毛颤了颤,抬起下巴亲了下赤灵恢复红润的唇瓣,“好。” 第十六章朱雀秘境 其实苏晚晚突然这么快决定离开天玄宗还有一个原因。 就是方才在洞中,她觉得莫万书怪怪的,心里说不上什么感觉,本能地想要远离。 她素来直觉精准,事关自己和赤灵的身家性命,马虎不得。 从雪月峰飞往守月峰途中,高耸入云的藏经阁从苏晚晚眼前飘过,她摸了下脖间那颗珠子,抬眼看去赤灵,却发现少年不知何时倚在她的肩头睡了过去。 稠密的睫羽为他眼睑下方拓下一层浅灰色的阴影,眼尾低垂,鼻尖小巧精致,薄唇红而莹润。 还真是个漂亮到过分的孩子。 深夜夜黑风高之际。 苏晚晚一身黑衣潜入藏经阁最高层。 古朴沉重的天玄石大门在系统黑科技的加持下主动为她打开,岁月悠久的深邃感扑面而来。 由于藏经阁最顶层贮藏的都是久远甚至牵扯到机密的古籍,所以在革新换代的修仙界,这里的文字依旧保持着记载在纸张上的习惯。而那些不重要的低阶仙法或者理论指导,则早已被誊卷在玉简之上。 苏晚晚刚开始修为尽失那段时间没少来此地翻找秘籍,所以对这里的书籍分布还算了解。 她越过堆满密密麻麻古籍的木架,直奔最偏僻的那个小角。 目光停顿在一本《上古凶兽解密大全》上。 又是那该死又迷人的直觉催促着苏晚晚捡起这本书,翻开扉页她果真在目录瞧见赤灵兽三个字样。 她怕只有一本不够详细,收起来又继续翻找,可这里有关赤灵兽的书籍实在少得可怜。 轰隆一声闷响,藏经阁顶层的石门再度开启。 苏晚晚想都未想敛去气息,蹲在书架角落藏匿起来。 她在自己怦怦狂跳的心跳声中听到了莫万书的声音。 这里是藏有宗门机密的地方,只有宗主具有随进随出的特权,而像苏晚晚这种职位较高的长老则需他本人亲自同意。至于宗门内边缘人物,绝无可能。 “族内高手调动的怎么样了?” “回少主,四大护法已经快马加鞭赶来。” “这次任务只许成功。” 莫万书的声音停顿了一瞬,又继续道,“那赤灵兽身旁的女子,我要活的。” “遵命!” “听说您受了伤,这是族中长老托我带来的,可帮助您压制发情期症状。” “诸位长老有心了。”莫万书声音无悲无喜,听不出喜怒。 躲在角落里的苏晚晚直接一万点暴击伤害。 什么情况?少主长老? 那这个四大护法岂不是他们族中最厉害的人物? 等那两人又磨磨唧唧许久终于离开后,苏晚晚也没再吝啬那点积分,当即换了个传送阵将自己传送回守月峰。 她一把推开赤灵的房门,将人从床榻捞起,前后摇晃,“快醒醒,计划有变,赶紧收拾东西,我们现在就离开。” 然后手一撒又风风火火跑回自己的房间,一阵扫荡- 一个月后。 苏晚晚挥剑刺向那个向她索命的刺客,握住赤灵伸来的手,“我们快走!” 眼看秘境大门就要合上,苏晚晚疾风咒全力催动,嗖地带着赤灵钻了进去。 瞬息间,周围物景发生了底朝天的变化。 他们置身于一处古战场,漫天黄沙随风飘扬,天边没有云彩和烈阳,但空气中灼热滚烫的温度却足够令人窒息。 和他们一起傻站在原地的还有一大波人,他们穿着各式各样的宗服,身板挺得笔直,目光中透露着“清澈的愚蠢”。 啧,一看就是第一次来这个地方。 出了天玄宗苏晚晚头一次知道了什么是前有狼后有虎,回去又莫万书那个家伙想取赤灵的命以及对自己强取豪夺,出来又有九阳宗那上仙之境的宗主对她和赤灵下达的追杀令,整天杀手刺客不断。 赤灵后小半发情期全是靠丹药撑过去的。 还好他们穿过大半个修仙界成功赶来这朱雀秘境。 此地入口关闭后,旁人便不能再随意进出。 见终于安全,苏晚晚狠狠舒了口气,自然而然牵起赤灵的手按照记忆里的路线往深处走。 她来此地,一是为了躲避追杀,二是为了提高自己和赤灵的实力,然后杀出去。 此地火属性灵气极为浓郁,有好几处上古时期遗落适合赤灵这种主修火属性灵力的人或妖。 只是他们还没走多远,就撞见了熟人。 “哟,这不是天玄宗的苏晚晚嘛?我怎么记得当年你为了护住你们天玄宗的弟子,被天机门的人打成重伤,修为尽废,再也不能修仙了呢?” “自那次后,你们天玄宗的人再也没有来这朱雀秘境试炼过,我们大家伙儿还以为你们被我们天机门吓得屁滚尿流再也不敢出门了。”那人捂着肚子自顾自笑了起来。 “师兄,这人谁啊?”旁边好多不知情的弟子小声打探。 苏晚晚深呼一口气,来时她就预想过会不会遇到熟人,但没想到嘲讽来得这么快。 呵。 她拽住随时要暴起的赤灵,冲他微微一笑,红唇无声翕动,“我自己可以。” 语落,四周狂风骤起,银白耀眼的菩提剑破空而来,苏晚晚修为全开,上君初期的修为毫不留情朝对方碾去。 那人眸中划过惊异,但很快被嘲讽覆盖,抬手将苏晚晚的攻击挡去,“恢复了修为又如何?当年天玄宗那个不可一世的天之娇女百年过去,还不过区区上君初期,你以为百年时间旁人都如你一般废物,在原地踏步吗?” “是吗?”这一个月的时间,苏晚晚为了活着,手上没少沾染旁人的鲜血,那群被九阳宗雇来的杀手经验值又极高,助她成功恢复至上君之境的同时,剑法和仙术的熟练度都有了质的提高。 虽说这后五层的上君、上仙、上神、真神以及至高无上的主神之境之间每个小境界的实力差距都极大,可她苏晚晚是谁? 真以为这百年时间她真的每天白吃白喝躺尸啥也不干? 苏晚晚举起剑尖腾空,俯视着下方那位天机门的老弟子,“说的也对,若我实力再强些,也不用沦落到和你这位不知是第几代的老弟子在这腆着脸蹭机遇了。” “当年来这试炼的人,他们人呢?不会都出师自立门户了吧?我记得有几位应该都是留在你们天机门当了长老。” “说来当长老一事还真是汗颜,我这修为尽失的废人都能在天玄宗谋了一官半职,当了闲散亲传长老百年。您老不会还在新生堆儿里混着吧?” “他们方才喊你什么?师兄?是了是了,仗着年纪大人老欺负人,不惯是您老爱干的事吗?失敬失敬。” 苏晚晚抱拳给那人浅浅行了一礼,面上的表情却是皮笑肉不笑,讥讽至极。 苏晚晚正下方的赤灵扑哧笑出了声,眉眼弯弯,像月初盛开的月牙,下垂的眼角有了挺翘的弧度。 他师尊怎么能这么可爱? 而赤灵这声笑,彻底点燃那人狭窄心胸深处的怒火,火引子朝赤灵袭来。 那人上君后期的全力一击直直朝他面门扑去。 苏晚晚眼皮都懒得掀一下。 真是笑话,他真以为赤灵是软柿子比她好捏? 天机门那人瞧着自己的拿手绝技被眼前少年轻松接住,表情龟裂出一条缝隙。 这少年模样不过十七八岁,他怎么能? 天玄宗何时出了一个比当年的苏晚晚还要恐怖的天才?为何不曾走漏一点消息。 “好了好了,小灵灵不要把人给吓坏了,吓跑了拿谁给为师练手?” 苏晚晚俯冲而下,一剑刺向还在沉浸在愤怒情绪的那人,擦过对方脸侧,滋出血痕。 “呀,不好意思哈!” 那人彻底怒了。 兵刃相接几十回合后,苏晚晚灵力一震将那人一掌拍进泥沙坑,然后潇洒转头。 “好了,为师玩够了。小灵灵,我们走。” 途径沙坑,苏晚晚耳尖一动听到了里面的喷血声。 啧啧啧,这点气量还想跟她斗?气吐血了吧!哈哈哈! 苏晚晚仰天大笑,脚步轻快。 沙坑里听到苏晚晚的笑,又吐了一口血。 第十七章小灵灵操起人来可是很凶的【睡奸H】 “不是吧!这个又被人捷足先登了?”苏晚晚无语望天,亏她以为按照自己上次来时的记忆,这趟能赚得钵满盆满,这已经是她扑空的第七躺了。 赤灵从背后靠过来,手臂搂紧苏晚晚的脖子,同她脸脸相贴,两人被夜风吹得冰凉的脸蛋温度终于有所回升。 赤灵蹭了蹭,带着撒娇意味的软音跟着呼呼而过的风吹进苏晚晚的耳朵里,“师尊,我们已经大半个月没合过眼了,天色已晚,我们还是先找处地方好好歇息歇息明日再找,如何?” 苏晚晚跟着打了个哈欠,满眼泪花,“也是,你这么一说还真困了。我带你去我之前来时发现的一个休息的好地方。” 苏晚晚带赤灵穿过一片竹林,停在最深处的竹屋门前。 清新扑鼻的竹香伴随着凉风吹过,赤灵将苏晚晚拦腰抱起,用术法将小屋简单收拾后,就抱着她把人压在床上。 急切的火热的渴望的亲吻,悉数落下。 从额间到眉宇,从鼻梁到唇角,又从下巴脖颈再次辗转回唇前。 他撬开她的唇齿迫不及待进入同她唇舌勾缠,急促而剧烈的喘息在响彻在小屋的每个角落,津液交换的啧啧水声也绵延不绝。 苏晚晚摁住赤灵想要作乱的手,在他的攻势下沉沉睡去。 正吻得忘乎所以的赤灵疑惑睁眼,眼底划过受伤。 自从离开天玄宗,他就再也没有和师尊做过了。 她难道都不会想念的吗? 赤灵翻身趟到苏晚晚身侧,盯着自己胯下的一指擎天,浮满欲色的眸子蒙上浅雾,眼尾低垂可怜至极。 他想起白日在外围遇到的那几人,想起他们口中的天机门,以及他不曾参与的那百年,彻底没了睡意。 朱雀秘境有白昼之分,可却不存在日月与星辰。 他们床头摆放着颗最小号的夜明珠,光线柔和洒在这处床榻,为苏晚晚恬静的睡颜镀上一层孩童般的纯真。 赤灵心头一软,忍不住欺身再度吻上她的唇。 他小心翼翼的含吮着她的上唇,齿尖在她微凸的唇珠厮磨舔咬,性器蹭进她腿心处的缝隙。 “抱歉师尊,徒儿......嗯真的忍不住。” 赤灵三两下解开自己的衣物,露出胯下那处昂然,又转手去探苏晚晚的上衣衣襟,扒开外衣后,里面那对丰盈便隔着薄薄的里衫和他碰了面。 鹅黄色小衣凸起两点茱萸的形状。 “师尊睡着了也会有感觉吗?” 夜明珠莹莹的光衬得苏晚晚愈发的白,宛若上好的羊脂玉,白腻温柔。 赤灵刚扯掉小衣那对白奶就弹跳着自己送到他跟前,凸起的红粒擦过他的干渴的唇。 苏晚晚不知情带来的隐秘,让赤灵升腾出一种别样的快感。 他伸手握住奶根,肆意揉捏,将之变换成各种自己想要的形状,眸底是化不开的沉溺和迷恋。 “师尊这对奶子真漂亮,徒儿在人类话本中常看到你们人类女子的乳儿经过心爱之人揉捏后,会长大变得更加丰满诱人。” 赤灵低头咬上反应比方才还要明显的奶头,细细舔舐着上面的奶孔,啧啧作响。 “不过您再大些,我便握不住了。” 银丝从赤灵嘴角拉长变细,他勾起唇角眼底却有愁意,他捏了捏自家师尊一掌都难以掌握的奶团,又爱不释手地咬住舔吮。 睡梦中的苏晚晚感觉自己跳进了烧火盆,火焰在她体内烧得越来越旺,私处也跟着灼热剧烈收缩。 她夹紧腿心本能地想要去抚慰,却夹到一根烧火棍,烫得惊人。 可那硬硬的触感又让她贪恋。 苏晚晚并紧腿心,闭着眼在梦境中摆臀,凸起的肉蒂撞向那处一次又一次,那皱缩带来的空虚痒感被酥爽和酸麻取代。 舒服到情不自禁嘤咛出声。 “嗯啊......” 正借着苏晚晚的力在她腿心处疯狂抽插的赤灵猛一激灵,吓得精关一松,险些早早射了出来。 他动作刚停,那软嫩滑腻的腿心就由自发地缠了上来,湿漉的花穴浸透那层亵裤的料子同他摩擦。 汗珠顺着赤灵的下巴滑落,他隐忍到极致的性器又涨了一个度。 赤灵吻过苏晚晚欲求不满而轻皱的眉头,眼底似有星辰掠过,“徒儿就知道,师尊是想要的。” 他探指挑开私处那层布料,指节在穴口浅浅插弄,咕叽咕叽的水声让他眉眼弯得更厉害。 “好多水,您说要是这么直接插进去,会不会直接潮喷?” 那指尖插得太浅,又时不时蹭过苏晚晚穴口的敏感点,和方才的快感相比,现在对她而言可以说是折磨。 她眉宇又蹙了起来,嘴里无意识地哼哼,嫩穴疯狂绞缩,想让那根指节吃得更深撞向更深处。 “好难受......深一些......啊......” 赤灵又加入一指,两只并驱不断深入,在温暖的甬道深处撑开纠缠搅动,照顾到肉壁每处敏感点。 他骨节修长尤其是中指,随着抽插频率的加快,赤灵的指节撞得越来越深入,有那么一瞬好似触到某处软硬,而身下还在沉睡的某人被刺激得佝偻起了身子,呻吟出声,某张小嘴也哗啦啦泄个不停,滚烫的淫液浇满他的掌心。 就当赤灵扶腰准备将自己的一指擎天插入时,对上了苏晚晚那双睡眼朦胧的眼。 搭在她腰间的那双手被猛地一烫。 他收回后又摁了回去。 “师尊?”赤灵试探开口。 苏晚晚眨巴眨巴那双大眼,闪过迷茫,“是因为太久没做了吗?我竟然做了春梦。” 她抬掌拍了拍赤灵那张脸,指尖压过他发红的眼角,“这梦还挺真。” 赤灵憋住笑,握住那纤纤细腰挺身撞了进去,来回抽插几次,终于整根没入,那无数张湿滑小嘴将他整个包裹绞吮。 “师尊劳累了这么久,剩下的就交给徒儿吧。” 苏晚晚被他撞得七零八落,乳波几乎晃出残影,听到他的话嘿嘿一傻笑,只不过断断续续的。 “小灵灵还真......呃嗯......梦中也这般......啊......体贴。” “为......为师再......眯会儿。” 苏晚晚哼哼唧唧地闭上沉重的眼皮,内心惋惜,自己梦外困也就罢了,这好不容易做了回春梦,在梦里也这么困。 真想好好看看,梦中情动的赤灵是否比现实还要性感动人。 赤灵放开手脚在她软穴里疯狂冲刺,撞向方才指尖触及的那处地方,没几下那处被他操弄得软烂,微微张口。 这次恍然,“原来方才碰到的地方是师尊的子宫口。” 兴致被挑起的他,垂头去问身下的人,“师尊可听过宫交?” 回应赤灵的只有急促的呼吸声,以及断续地呻吟。 他含咬住苏晚晚的耳垂,在她耳边低语,“师尊,徒儿想操进你的子宫,用精液将她灌满填充。你说好不好?” 赤灵捏住苏晚晚沾着水渍红艳肿立的奶头搓揉捏扁,从耳垂吻到她雪白的颈子,“师尊,徒儿想和你一起快乐,我们一起高潮可好?” 赤灵自发地低低笑了起来,眼底是爱欲也掩盖不出的孩子气,“不说我就当你是同意咯!” “阿灵操起人来可是很凶的。” 苏晚晚充血如豆粒的阴蒂被赤灵摁住,奶头被他的唇舌和指尖逗弄的同时,水淋淋的肉穴含着他的肉棒也被撑到极致。 他埋在她的胸前卖力冲刺,嘬着她水亮快被秃噜掉皮的奶尖,碾过她快感已经堆迭到顶峰的肉蒂,“呃嗯师尊......” “徒儿要射了。” 苏晚晚满头大汗哆嗦着泄了身,湿淋淋的水液浇满他整个柱身,赤灵将精液悉数灌入苏晚晚的子宫,肉根在她体内深处久久不肯退出。 “师尊,再做一次好不好?”赤灵拨开她汗湿的发,又落下密密麻麻的细吻耸腰挺弄,“嗯,徒儿知道师尊不说话便又是答应了。” “那......便再来一次吧。” 黏腻水声的搅动噗叽声再度响起,囊袋隔着水液拍打在娇嫩的腿心,啪啪啪惹人心跳不已。 第十八章换个玩法【束手后入playH】 翌日清晨。 迷糊转醒的苏晚晚拿掉放在自己胸前的那双手,悄悄掀开自己衣领去探查的情况,胸前完好,腰腹无痕,腿心干燥。 看来还真是个梦。 赤灵跟刚醒似的,煞有其事地揉着眼睛,嗓音迷糊,“师尊你在干什么啊?” 苏晚晚连忙盖好自己腿间的衣物轻咳,“没什么我就是......整整衣物!” 赤灵努力压住上扬的唇角,侧过头掰过苏晚晚的下巴亲了又亲,“昨夜......师尊可是梦到我了?” 湛蓝的眸子含着点点笑意,无辜下垂的眼尾充满求知。 那梦......苏晚晚红了脸,躲开他蜻蜓点水般却令人怦然心动的轻吻。 “我日日见你,又怎会在梦中还见你?好了好了,我们抓紧时间去下一个藏宝点。为师有种预感,这次一定没有被其他人找到过。” 苏晚晚噌地坐起,离开赤灵的怀抱,去捡床尾掉落在地的腰带。 柔顺铺满脊背的乌发顺着她弯腰的动作滑落肩头挨在地面,挺翘饱满的臀肉在透薄的中衣下若隐若现,赤灵甚至瞧清了那条粉嫩的缝。 想起她吞吐绞紧他肉棒的滋味和模样,赤灵眸色一暗,小腹骤然升起一簇邪火,悄然挺立。 赤灵跳下床猛地扑向苏晚晚,从她背后将她束缚在怀里,严丝合缝地同她紧贴在一起,须臾间他身体的滚烫就传给了苏晚晚,惹火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后鬓边。 粗壮的欲根抵在她臀部上方的后腰,烫得她往前缩逃。 丝丝电流在体内乱窜。 苏晚晚身子发软,开口不自觉多了娇媚,“别闹了。” 赤灵单手将她锁在怀里,另一只手去探她的穴口,将将触及腿心就碰到一手黏腻。 那自胸腔震颤的轻笑酥麻了她的耳廓。 “师尊是越来越喜欢我了吗?亲几下抱一抱,就出了好多水。” “您是水做的吗?” 赤灵情动的时候,声音有点哑,还带着点正太腔的软。 他三两言语的撩拨甚至都不用上手,苏晚晚就缩了花穴,吐出新的蜜液。 她打掉他伸到自己脸前沾满黏腻淫液的指节,习惯去捂脸,只是被赤灵抢了先。 他沾了淫液的右手钳制住她两节皓腕攥在掌心,举着它们没过她的头顶。 意识到某人一个月没开荤了,苏晚晚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尚未来得及胡思乱想,下摆一凉衣裳被人掀起,火热的指节摁住了她的花蒂。 “啊......不要碰哪里......” 娇媚撩人的颤音直接猩红了赤灵的眼睛,粗重了呼吸。 他咬住她颈间那颗小痣,舌尖舔了舔,语调轻软撒着娇,“师尊,给我好不好......嗯你看小赤灵再和小师尊打招呼,他们好热情。” 赤灵顶蹭的半个龟头被翕张的穴口含住。 穴口陡然被撑满的饱胀带来酸慰,苏晚晚也不可自控地低吟出声,只要她呼吸稍重,那穴儿就往里多吞寸许,咬得更深。 “可是......嗯我们还要去找......” 赤灵挺腰撞进了深处,打断掉苏晚晚尚未全部脱口的话,“原来师尊在担心这个。” 他吐掉那块湿软发红的嫩肉,怜惜地在上面吻了吻,辗转到她肩膀处,用嘴巴衔掉雪肩半露的衣领,因束手愈发挺立浑圆的大奶暴露在空气中。 “徒儿感应到一处赤灵兽先祖的遗址,而且旁人永远不会发现。” “这样师尊还要拒绝吗?”赤灵坏心思地在她早已疯狂收缩难耐的肉穴里戳了下,蹭过她敏感的肉壁。 “那看在那这么久没做的份上,我们就......” 赤灵挑起苏晚晚的下巴,举着她的手腕谈过脑袋覆住她的唇,绵长的攻势开始延展。 他边在她湿穴里抽插,边挪步往竹屋某处竹杠方向走,那竹杠搭在架子上,高度刚好是苏晚晚舒展开双臂的高度。 两人停在架子前,赤灵拉下苏晚晚没过头顶的手腕,腾空抓来她捡起又掉落的腰带缠了上去。 苏晚晚后背被他紧紧贴着,穴里是他粗热的性器,摸不准他的动机和表情。 缠好手腕上的结,赤灵又将腰带的另一端系在竹杠上。 赤灵轻拍了下薄衫之下苏晚晚轻抖的臀,“师尊别怕,今日我们换个玩法。” 紧接着彻底扯掉苏晚晚身上那件半掉不掉的中衣,将苏晚晚雪白的胴体完全展现在眼前。 酥胸浑圆挺翘,脊背纤薄流畅,细腰盈盈不堪一握。 同他贴合相接的雪臀赫然印着一只浅淡的巴掌印。 正是他方才轻轻拍得那一掌所留下。 望着眼前光景,赤灵湛蓝的眸色转为幽深。 他握住她肉感十足的翘臀,以后入姿态疯狂抽动,每撞一下便在那娇嫩的腿心留下更深更红的印记。 可那印记越是深红,他发力越是凶猛,恨不得将人贯穿揉入骨中。 “呜呜呜......好深......”深入深出的动作迫使那娇吟低呼不断从苏晚晚口中溢出。 这才开始多久,赤灵的粗挺就直接顶到了她花心的最深处。 敏感地带每次被他准确无误的撞入,剧烈的快感将她席卷。 “再这么下去宫口会被操开的......哈嗯......嗯嗯嗯......” “唔嗯......我好像又要高潮......” 赤灵穿过层层紧咬的媚肉,在苏晚晚痉挛的小腹温柔抚摸,下身挺弄得愈发凶残,滴答滴答坠落在地的淫液也在这般激烈的碰撞下,堆积在他们交合处打发成绵密的白沫。 “啊......” 在苏晚晚高潮的那一刻,赤灵贯穿她的宫口操了进去。 他在她翕张的宫口画圈研磨,等她从高潮的余韵中抽出身又啵的一声拔出,重重挺入。 赤灵放缓在苏晚晚穴内抽插的速度,等她恢复气力,紧握在她腰间的手开始游移,慢慢慢慢地停在她熟透亟待采撷的乳果。 他夹在指间往外拽扯,掌心和拇指去用力揉捏饱胀的乳肉。 “师尊这里是不是也想要了,奶头肿了好大。” 交欢媾和真是件神奇的事情。 比如被撩拨的情动时,私处会往外滋滋冒水。 还有两人截然不同的性器器官都会勃起肿胀,可只要轻轻一碰,便有无数种销魂快意在体内奔涌。 再比如此刻,他只是简单玩弄了师尊的乳头,又揉了两下,她下面的小嘴又紧紧吮着他往里拽。 这么......舒服的吗? 只是好可惜,这个姿势看不到师尊的表情。 迫切想要看到自家师尊情动模样的赤灵,忍着涨痛抽出欲根,挺着胯下昂然走到苏晚晚正面。 他咬住她的奶头,抬眼看着她的表情,性欲不能得到及时满足的肉棒趋于狰狞。 “师尊动情的样子真迷人。” 他指腹搓过她咬出了一排牙印的唇瓣,将肉茎再次埋入她的小穴,噗叽一声搅溅出更多淫液。 “嗯啊......” 小穴再次被充满的快慰让苏晚晚眯起迷离的双眼。 “你再揉一揉,好难受。” 胸前奶团的短暂满足让苏晚晚开始渴望更多,片刻的停歇都让她百爪挠心,恨不得亲自上手揉搓。 苏晚晚挺着胸往赤灵嘴巴深处去送,想让他照顾到更多乳肉。 赤灵解开苏晚晚腕间擦出红痕的腰带,掰开她的大腿缠在自己腰,轻拍她的后背,返回床榻的位置。 随着他走动的步子,埋在苏晚晚体内的肉棒不断操弄着,她断断续续哑着嗓猫叫。 赤灵将苏晚晚缓缓放在锦被上,抬着双腿拽向自己跟前,猛地一撞。 他俯身揽过她的肩头,气息纠缠唇舌相依间,语调软到极致,“师尊......小灵灵真的真的好喜欢你。” 赤灵疯狂操弄着她软烂的小穴,双手从肩头滑至那对酥胸,勉强握住乳根开始了大力揉搓,发红的奶尖被挑逗的高涨。 身下竹床的吱呀遮住了粗重的喘息和酥爽的呻吟,盖过了唇舌搅弄的水渍啧啧,掩过了他们交合的皮肉相撞的啪叽。 灭顶的快感迅速堆积,苏晚晚迷离的双眼开始发散,私处和小腹迎来新一轮的抽插和紧缩,哗啦一声白光闪过,滚烫的水液同炙热的阳精在宫口相撞,源源不断地精液充满她被操开的子宫,紧致的腹部微微隆起。 她大口大口地剧烈喘息,汗珠在身体四处蜿蜒爬行。 “又到了......” 赤灵满足地吻过她的嘴角下巴,锁骨乳团,最终恒久而温情地停在她的腹部。 他师尊的子宫再次灌满了他的精液。 那种将心爱之人填满灌充的感觉,给他带来的满足欢喜雀跃难以撼动。 “师尊,再做一次好不好?” 在一字不差的台词中,苏晚晚抬眼捕捉到赤灵和梦中一模一样的表情,卖着可怜装着乖,浑然不见在床上时的凶残。 苏晚晚餍足地眯起眼睛,闪过敏锐,她勾唇妩媚一笑,“小灵灵和师尊上次做是什么时候?” 第十九章世间最后一只赤灵兽 赤灵目光躲闪,左顾言他,“我见附近有处溪流,可以沐浴,徒儿这就带师尊去。” “好啊......”苏晚晚准备坐起身,又被酸痛和沉重带回身子甩回床面,“嘶......” 苏晚晚咬牙,“我说梦境怎么那么真实,呵,还好久没做!” 赤灵耳朵冒起粉尖,眼神无辜又可怜,“徒儿错了,师尊莫要生气。” 温软的唇瓣徐徐落在苏晚晚鬓边,带着小心翼翼地讨好。 他知道,苏晚晚最受不得这个。 苏晚晚推了他两下,“好了好了,昨晚的事就算了,当务之急是抓紧时间启程。” 灵力在体内运转,那些酸涩胀痛消失得一干二净。 她从赤灵身子底下钻出来,捡起掉落在地的衣物,一件两件悉数穿好。 赤灵望着她麻溜不带迟疑的动作,满脸幽怨。 师尊总是这样,干脆利落毫不留恋。 可明明话本子上不是这么说的。 话本子上的女子总是能和自己的郎君郎情妾意卿卿我我如胶似漆,宛若神仙眷侣。 他也想和师尊终日黏在一起。 - 赤灵口中的赤灵兽先祖遗址在朱雀秘境的最西边,那里地处偏远,灵力稀薄,被隐藏在一道无形光幕外。 苏晚晚戳了下,光幕荡起水波纹。 毕竟是赤灵兽一族的东西,苏晚晚直接扭头去问赤灵,“是直接用灵力劈开吗?” 赤灵摇头,火红色妖力注入苏晚晚脖间掩去外形的赤灵珠,一道火光击中屏障,露出深处的别有洞天。 苍翠欲滴的参天大树簇拥在一起,熙熙攘攘的豪华宫殿并挨着建于群峦之巅,高高低低有序错落。 浓郁的火属性灵气几乎将他们淹没。 苏晚晚倒吸一口凉气。 这......这么豪横! 莫非他们赤灵族家家户户都是住宫殿的? 赤灵伸手帮苏晚晚合住下巴,笑得无奈,“徒儿也是第一次见。” 那些传承记忆里,不包括这些。 赤灵牵着苏晚晚踏进赤灵族的领地,摇身一变化为本体,仰天长啸一声,将她驼到自己的后背。 “师尊扶好了。” 苏晚晚摸着身下赤灵油光水滑又毛茸茸的火红色毛发,目光触及他同色系的兽角趴在他的兽耳附近,“现在不是发情期,我可以摸你的兽角吗?” 赤灵似乎有些羞涩,扭捏地点了下头,乖乖歪了下脑袋方便苏晚晚扶住他的兽角。 苏晚晚笑没了眼,握住他的兽角高呼:“好嘞!出发!” 看着身后快速倒退的风景,苏晚晚忽然意识到,自从上次自己拒绝了赤灵以兽态和她相交后,他便再也没有提过,甚至在发情期最艰难的时刻,他也不曾再露出过尾巴和兽角。 所以......那次还是伤到他的心了吗? 苏晚晚依偎在他脖间柔软的毛发蹭了蹭,低喃:“小灵灵这个样子也超可爱的,为师一点也不讨厌。” “我只是害怕罢了。” 她闭了闭眼,红着脸继续道:“毕竟你平日那般就将我折腾得够呛,两根还有倒刺......” “我实在害怕自己受不住。” 赤灵腾飞的动作一僵,险些带着苏晚晚跌落在地,他气息稍微有点乱,可语调却显示着他此刻心情的轻盈和雀跃,“师尊不讨厌就好。” 他落在山巅一块怪石蓄力再次腾飞。 “只要师尊和徒儿在一起,其他什么都不重要了。” 苏晚晚想起离开天玄宗那夜自己特意前往藏经阁带走的那本书,眼下一月有余自己还从未翻阅过它,等事情平息她得了空,一定好好研究,多多了解赤灵。 半月后。 赤灵族祖地深处地下祭坛。 赤灵盘腿坐于祭坛之下,天地灵气源源不断去往他体内,兽身和人身交错显现,身体被汗液浸透,红唇被他咬得惨白。 苏晚晚坐在一旁只能干着急。 “这已经半个月了,你确定没事吗?” 已经隐隐有了人形轮廓的系统君由原本那团白光凝聚而成的脑袋点了下,“他接受了赤灵族的传承,倘若真得那么容易,实在有辱传承二字。” 苏晚晚瞧着他身高体长的轮廓好奇发问:“系统君是要进化成人形了吗?” 白泽低嗯,“是的主人。” “那我猜你应该挺好看的,宽肩窄腰,啧啧啧。我觉得系统缔造者应该是个颜控,据你说我之前攻略的那些男人在模样上和赤灵相比不相上下,眼下作为系统管家的你也如此这般,嘿嘿。” 不远处久坐了半个月的赤灵终于传来动静,他湛蓝色眸子睁开那一刻,苏晚晚觉得天地灵气都停滞了。 只见赤灵蹒跚着步子走到走到她的跟前,还是那张青涩俊美跟女孩子似的漂亮的脸,可苏晚晚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好像变了。 “师尊......”带着淡淡栀子香的怀抱将苏晚晚席卷,她跌入赤灵滚烫的怀抱,耳边是他熟悉而令人心安的平稳呼吸。 “你......怎么了?” 赤灵紧紧搂着她不肯松手,下巴在她脖间蹭了蹭,“师尊可听说过神界?” “不是说仙人魔妖鬼五界吗?” “当年神界坠毁,四大秘境遗落人间,也就是如今中心大陆外的四大陆之中的朱雀秘境青龙秘境白虎秘境,以及玄武秘境。” “人间灵气稀薄比不上神界,四大秘境之中的族类神力耗竭,财物和资源被神界之外的族类觊觎,很快被他们侵占掠夺。” “对于天地灵气与生俱来的掌控能力是我们赤灵一族的天赋技能,也因为这个,我们赤灵一族被冠上上古凶兽的名号招致杀身之祸,成为最先灭族的神界兽族。” “师尊,徒儿方才才知晓,这世间只剩下我一只赤灵兽了。” 滚烫的泪打湿了苏晚晚的肩头,她无措地轻拍他的后背,“不哭不哭,师尊将来替你报仇。” 赤灵吸了吸鼻尖,“这倒不用,老爷爷说以后赤灵族就等着我发扬壮大了,不让我去报仇。他说如果执意报仇,师尊和我杀一辈子也报不完。” “徒儿不想将后半辈子的时间都浪费在寻找仇人杀掉仇人上。” 他深情地捧起苏晚晚的脸,湛蓝眸底倒映着小一号的她,嗓音软而柔滴得出水来,“赤灵希望今后的日日夜夜都能和师尊待在一起。” “师尊,你愿意陪我一起完成老爷爷赋予的使命吗?” “发扬壮大?是要赤灵族枝繁叶茂的意思吗?” 赤灵小鸡啄米般点头。 苏晚晚勉强扯起唇角,“可我是人族,我们的宝宝不可能是赤灵兽啊?还有,我们人族是不可以近亲繁殖的。单靠我一个人,没法帮你壮大......” “唔......”赤灵的唇又毫无征兆地覆了上来。 他吻得很温柔,没有交欢时露出兽性的那股凶狠残暴,甚至没有带有任何欲念。 只是单纯的一个吻。 表达着他翻涌的情意和依恋,以及对她的珍视和欢喜。 “师尊......”一吻过后,赤灵抵着苏晚晚的额头喘息着唤她。 苏晚晚同样有些气喘。 “徒儿应该多给你讲一些有关我们赤灵兽的。” “你知道人妖两界的交界处那片火焰森林吗?徒儿便诞生于那里。” “想要生出一只赤灵兽幼崽,其实有足够浓郁的火灵力即可。” “可万年过去,这天地只孕育出了你一个,等到赤灵族再次繁荣,岂不是要很多很多个万年后。” 赤灵握住苏晚晚的肩膀,周围物景转变,他带着她倒在一片青草地上。 火热的唇沿着她的脖颈舔舐,咬上锁骨继续下移。 “山人自有妙计。” 得到传承后的赤灵,也得到了朱雀秘境的掌控权。 熟练掌握朱雀秘境后,赤灵毫不犹豫开了条缝,把那天机门的弟子一个个打晕扔了出去,重点关照上次对苏晚晚出言不逊的那位。 朱雀秘境为期一个月的时间到后,苏晚晚和赤灵也随着大队伍离开了这里。 如今晋升上神之境的赤灵,对上那些送上门来的杀手刺客自然不在话下。 毕竟那九阳宗的宗主自个儿都才上仙了,而且他怎么也不会想到短短一个月,赤灵能直接从上君跨过上仙成为上神。 修为提升的同时,赤灵在阵法上的造诣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峰。 他利用阵法将火焰森林转移到了朱雀秘境赤灵兽的祖地。 而苏晚晚又在系统这种逆天存在的加持下,兑换了不少地图,带着赤灵四处搜刮火属性灵力浓郁的宝贝。 那日他们去了妖族,寻觅一种叫做赤炎树的种子。 非常不巧的是,和莫万书打了个照面。 只是彼时的莫万书,哪怕是倾尽全族之力也不是赤灵和她的对手。 怪只怪,妖族实力实在差劲。 整个冰魄豹族群,修为最高的也就是在隐藏身份在人族修炼到上仙之境的莫万书了。 临走时,苏晚晚经过他的身侧,语重心长拍了拍他的肩膀,“师兄,你太让我失望了。” “我想把你当哥哥,你却想要我和我徒儿的命。” 莫万书握紧双拳,“我没有,我明明吩咐过。你,我要活的。” “活的和半死不活又有什么区别?我虽然不知道你为何要潜在人族,但你若是敢取无辜之人性命,我定然第一个跳出来指控你。” 赤灵盯着苏晚晚搭在莫万书肩头的手,仿佛要盯出个洞来,嘴角下瘪出委屈的弧度。 “师尊......” 苏晚晚以为赤灵在催她,又拍了莫万书肩膀一巴掌,“总之......” “哎......赤灵你拉我去哪?”苏晚晚勉强跟上赤灵急匆匆的步子,右手被他紧攥着,“我台词还没说完呢!” “跟他有什么好说的?再晚会儿糖葫芦就收摊了。”那语气酸溜溜的,跟受冷落了的小媳妇似的。 “好吧好吧,依你依你。” 第二十章还醋不醋 九阳宗宗主大殿。 赵德天负手而立听着来人的汇报。 他蹙着眉屏退那人,穿过大殿来到殿后方的院子,院子里落叶飘飘,一位男子执剑立于杏树之下,剑光闪现,坠叶碎为齑粉。 察觉到身后方的动静男子回头,收好长剑躬身行了一礼,“父亲,您来了。” 赵德天轻拍了他的肩头,“近日修炼得怎么样?” 方才舞了半天剑,男子唇色有点白,“还是老样子。” 人族不比仙族生来就有上千上万年的寿命可以肆意挥霍,寻常百姓最多百年寿命,而修仙者的寿命则是随着修为的提升而增加。 只要大乘境和上君之境之间那道坎成功跨过,人族的寿命即可呈几何倍增长。 而赵德天这个儿子,天赋有限又自小体弱,这合体境修为也是靠赵德天一路用丹药堆上来的。 “你放心,爹已经找到了解决之法,区区合体境困不了你多久,届时别说上君之境,哪怕是困顿我多年的上神之境,你也能轻松到晋升。” “爹爹当真?” “当真。” 赵德天眼底划过一道利芒,对于那只赤灵兽体内的赤灵珠势在必得。 - 如今赤灵兽祖地的灵气浓度已达到可以轻易液化的程度,苏晚晚打算陪赤灵再去仙界一趟。 表面上说是仙人魔叁界鼎立,可实际上仙界在资源和实力上都要远远超过人界。 经系统君透露,仙界有一九莲业火池,坐落于仙界边缘地带的赤焰山。 倘若将那九莲业火池移至祖地,赤灵兽幼崽的诞生则又近一步。 进入仙界的条件很简单,一是上君之境及以上的修为,二是在门口登记处缴纳百块灵石。 上神之境的赤灵手一挥就掩去身上的妖气,跟着人潮汹涌的队伍带着苏晚晚混进了仙界。 苏晚晚还从未来过仙界,经过仙界那些仙君摆的小摊止不住的好奇,探头探脑朝那些地方看去。 不过多是些品阶稍高的灵器,只有零星仙君在卖仙器。 想起自己这个做师父的还从未给赤灵准备过趁手武器,苏晚晚扫过那些摊位仅有的几件仙器,目光停顿在偏僻角落的火红色长鞭,金属表面恍若有流火游动,她撒开赤灵的手就往那处跑。 “仙君仙君,这鞭子怎么卖?” 那仙君掀掀眼皮伸手比划了个五。 “五万极品灵石?” “姑娘,你以为这仙器是烂大街的大白菜?五万?不可能。” “五十万?” “五千万。” “什么五千万?”赤灵追了过来,自然而然牵住苏晚晚的手,把玩她的指尖,眼神黏在她身上不舍得移开半分。 苏晚晚抬手抓起那条长鞭,握住握柄朝空荡的长街甩了一鞭,鞭身在空气中响起的爆破声噼里啪啦震耳欲聋。 “怎么样,帅不帅?” 赤灵眼尾倏地上扬,眼睛发亮,“师尊可是要送给我的?” 苏晚晚踮脚揉了下他的脑袋,“没错!小灵灵跟了为师这么久,竟然连个拿得出手的兵器都没有,我看这鞭子很适合你。” 赤灵开心,苏晚晚钱花得也痛快,她转过头对那仙君痛快点头,“五千万就五千万吧,买了。” 就在两人准备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时,摊位前不知何时来了位小仙君。 十一二岁的模样,一身银白素袍脊背挺直,墨黑的发被玉冠竖起,眼眸浅灰,小小年起气质清冷出尘。 “御空上仙,我师父今日邀请您去府上喝酒,今日收摊时莫要再忘。” 那懒懒散散的仙君终于有了几分正行,他从躺椅上坐起,伸手弹了下那小仙君的脑门,“羡仙呐,这么小就这么老成可不好,来,给叔笑一个。” 小仙君模样雅正,额头被人弹红了也不恼,躬身朝他口中的御空上仙行了一礼,“师父布置的许多仙法羡仙尚未完成,要先走了。御空上仙切记和师父赴约。” “好了好了,你走吧!” 那御空上仙觉得这小仙无趣极了,和他那古板师父一个样子。 苏晚晚一时也忘记清点灵石,直愣愣地盯着那小仙君的脸看,哪怕身旁的赤灵吃味地不停拽她衣袖也没反应。 那小仙君似心有所感,行完礼直起身准备离开时,也回望了苏晚晚一眼。 也因为这一眼,苏晚晚才有机会注意到他左眼眼尾处的小痣。 颜色浅浅,莫名点了下她的心。 赤灵轻哼出声,越过身子挡在苏晚晚跟前,俯身在她唇前啄了一口,“师尊,徒儿醋了。” 苏晚晚被赤灵拉回神,心底那点空荡荡的情绪散去,她笑着捏他的脸,“不过一个长得好看些的孩子,你幼不幼稚?嗯?” 苏晚晚拎出两个乾坤袋递给那仙君,“一袋两千万一袋叁千万,您点一下。” 御空上仙接过在掌心颠了颠,“东西拿走吧,欢迎下次再来哈。” 苏晚晚把鞭子塞给赤灵,“呐,这么贵的宝贝,还醋吗?那小仙君可没这待遇。” 赤灵扬起下巴,“若是师尊能亲我一下,徒儿便不醋了。” “咳,秀恩爱还请别处秀去,我老人家牙疼。” 苏晚晚不自在地朝那仙君点点头,拉起赤灵的手就往集市外走。 走至无人处,踮脚吻上他的唇,探舌纠缠喘息。 “还醋不醋?”她靠在他剧烈跳动的胸腔,尾音染了点情动的媚。 赤灵嗓音也跟着软了,“不醋了。” 乖乖巧巧,有点可爱。 到了赤焰山他们一路狂奔,直奔九莲业火池而去。 赤焰山内岩浆遍布,他们行走于岩浆之上的岩石,火光映红了他们的脸。 时不时有火焰窜起从岩石缝隙,可它们在即将触及苏晚晚的时候,又奇异地自动绕开。 “是我太好看了它们不舍得烧到我吗?” 苏晚晚自恋地托起自己红彤彤的脸蛋,冲赤灵眨眼睛。 赤灵心脏泛起酥酥麻麻涟漪,下垂的眼尾潋滟起动人的水光,“对,师尊太好看了,它们都舍不得。” 赤灵上前将人圈在怀里,温软的唇在苏晚晚颈侧那颗小痣厮磨,语气可怜巴巴,“师尊,徒儿想要你。” 舌尖湿软的触感带着轻重交错的力度在那处软肉含吮舔咬,酥麻过电的触感从那处将苏晚晚席卷,她颤了尾音,“别......别在这。” “我们又好久没做了。” 想起苏晚晚忙起来什么都不顾的样子,赤灵惩罚性地咬了她一口,雪白的颈肉留下一串牙印。 “好好好,这次回去一定做,好不好?小灵灵想用什么姿势,师尊都配合。” 画面在眼前浮现,赤灵红起耳根,小腹升起灼热,裆前鼓囊囊一片。 他舔去苏晚晚脖间的印记,声音哑而软,“这可是师尊说的,届时不许耍赖。” “嗯嗯。”苏晚晚小鸡啄米点头,怕赤灵还委屈,又在他唇前啄了几口。 第一章诱拐计划成功(第五个男人) 恢宏嘈杂的地下角斗场围满了人群,两只妖兽疯狂搏杀,而在围栏之外立着一个木牌。 “我压这只赤焰豹!一百中品灵石。” “有没有点常识,水克火懂不懂?我压那只黑水蟒!一千中品灵石。” 这是一个仙人魔叁界鼎立的时代,鬼界虚无缥缈又掌握着轮回之术,无人敢沾惹,而势弱的妖界则成了人人可欺辱的对象。 在人界,看妖兽互相残杀进行赌注是很常见的事情。 妖在他们眼里是最卑贱的存在。 是他们的奴隶,娱乐玩弄的对象。 像灵石开采重物运输等需要大量劳动力的场所,妖是最常见的存在。 他们多是被人类在妖界边缘诱捕而来,很多幼年期便被拐卖到人界,人类对他们进行驯服炼化,为他们所用疯狂敛财。 角斗场上的黑水蛇绞紧了赤焰豹庞大的身躯,与此同时赤焰豹的獠牙也将他的七寸贯穿,他们本是同族,可站在这里,只有胜利者才能存活的资本。 痛苦的嘶吼呈音波状自那处高台蔓延。 最终还是赤焰豹取得了胜利,可他也早已奄奄一息。 方才花了一千中品灵石押黑水蟒的男人脸黑成了炭,他抽出腰间长鞭,骂骂咧咧拦住往后台搬移黑水蟒尸体的侍卫把本就不停渗着血的巨蟒鞭打的血肉模糊,肉沫飞溅。 这时角斗场外走来一名蓝衣女子,薄纱轻飞,香风袭来。 她抬眼看去沾满血迹的角斗场高台,清灵的嗓音在人群中响起,“麻烦让一让,谢谢。” 女子身材惹火,那些男人朝她递来肆无忌惮的打量。 但很快,他们的目光又被角斗场新推上来的两头妖兽吸引。 其中一只妖兽竟是直接化形。 穿着兽皮制成的粗烂衣裳,可那张脸却欺霜赛雪哪怕红痕点点擦着血迹也是说不出的惊艳。 巴掌大的脸蛋嵌着一双水灵灵湛蓝的眼。 长睫忽闪,懵懂纯真如孩童。 “我去,这妖竟是直接化形了!这修为估计化神以上了吧。” “可别把这角斗场的场子给砸了。” 在修仙界最基础的前八层分为:练气境、筑基境、结丹境、元婴境、化神境、炼虚境、合体境、大乘境。 而后五层则分别为上君、上仙、上神、真神以及至高无上的主神之境。 后五层多存在于宗门长老执事之间,以及上君遍地走的仙界。 从这妖兽的外形来看,竟是还未步入成年期。 嘶!一只尚未成年期便彻底隐去兽形的妖,在被处处被压制的妖界可不多见。 不等决斗开始的铜锣敲响,台下那名蓝衣女子出了声,“慢着。” “他,我要了。” 什么? 那些围观人惊异的目光朝她袭来,女子淡定抬袖取出沉甸甸的乾坤袋甩到管事人桌前,“够不够?” 那人掀开乾坤袋,估摸了一下数量点头,“可以。” 他朝台上的人挥了下手,少年被人带了下去。 有人扫见那袋中竟都是上品灵石,足足有上百颗! 要知道一颗上品灵石能抵上一百颗中品呢! 这人花这么大的价钱竟然去买一只妖? 疯了,真是疯了! 脸蛋长得好看是好看,就是脑子不太好。 少年被人带到女子跟前,女子缓缓解下面纱,笑得明媚,摊开掌心伸向少年,“你好呀!” 地下角斗场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很快便有人识出女子的身份。 “哟,这不是天玄宗的苏长老?苏晚晚?”那人早在一旁观察了半天,“为了一只妖,至于把老本都掏出来吗?” 男人上前一步,想伸手去挑苏晚晚的下巴,被对方后退躲开。 苏晚晚皱眉,“你是何人?我们很熟吗?” “我花我的钱,管你屁事?” 男人的眼神让她很不爽,赤裸裸的,带着令人作呕的淫邪。 因此嘴上也不想客气。 说完,苏晚晚牵起跟前的少年穿过人群离开了这个地方。 今日天气很好,阳光明媚,温风和煦。 光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好不惬意。 苏晚晚牵着少年的手来到街边的馄饨摊,锅中腾腾的热气让人胃口大开,“你可吃过我们人族的馄饨?” 少年对上苏晚晚的目光,怯生生道:“没有。” 声音透着奶气。 苏晚晚当即要了两大碗,拉着人坐到了木桌前,“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可以告诉我吗?” 少年扣紧木桌边缘,骨节微微泛白,良久道:“我叫赤灵。” 湛蓝的眼睛又大又闪。 除去脸上那些狼狈和血痕,活脱脱的小正太模样。 馄饨很快端了上来,顾虑到这只刚入世的小妖不会用筷子,苏晚晚特意要来汤勺,盛了个又大又香的馄饨放在唇前轻吹。 等吹凉又伸着手臂递到少年嘴前。 赤灵对上苏晚晚浸着笑意与温和的眼,乖乖张开嘴巴,将馄饨含入口中,慢慢咀嚼,肉香四溢。 沿着食道滑到他的胃。 “学会了吗?” 赤灵点头。 苏晚晚将勺子塞到他手里,“开始吃吧!” 赤灵本体是只赤灵兽,诞生于妖族和人族交界处的那片火焰森林。 那里火属性灵力极其浓郁,机缘巧合之下才生出赤灵这么一只。 眼看他就要平安渡过幼年期,步入成年。 谁知被一个人类撞见,趁他虚弱将他掳来人界。 那人将他卖到地下角斗场后,他又见了其他人类,他们似乎很不喜欢他。 对他拳打脚踢不说,还用鞭子抽他。 鲜红的血模糊了他给自己做的衣裳。 他以为人类都是这般。 可眼前这个长得很好看的人,似乎跟他们不太一样。 苏晚晚知道眼前这只小赤灵兽涉世未深,在这世上孤苦伶仃一个,所以两人刚吃完饭就迫不及待抛出自己的诱饵。 “我们人族有很多好吃的,你着急回家吗?不着急我带你去我们天玄宗,天天做好吃的给你,怎么样?” 赤灵歪了下头,“他们也跟你一样吗?” 苏晚晚觉得有戏,“届时我收你为徒,自然不会有人再敢欺负你。” 一位卖冰糖葫芦的老翁经过,苏晚晚拦下对方,买了串糖葫芦塞给他,“呐尝尝,很好吃的。” 赤灵将顶端那颗红果咬了下来,甜脆的糖衣混合着山楂的酸甜在他齿间炸开,苏晚晚明显察觉到他那双眼睛都跟着亮了。 他低头看了眼被自己吃得空荡荡的馄饨碗,又看了看手中红的像血却又甜到他心尖的冰糖葫芦,犹豫再叁终于点头,“好。” 漂亮!小少年诱拐计划成功! ———— 我怀疑之前想不出来和阳有关,哈哈,第五个男人的开篇被我造出来啦~ 第一章诱拐计划成功(第五个男人) 恢宏嘈杂的地下角斗场围满了人群,两只妖兽疯狂搏杀,而在围栏之外立着一个木牌。 “我压这只赤焰豹!一百中品灵石。” “有没有点常识,水克火懂不懂?我压那只黑水蟒!一千中品灵石。” 这是一个仙人魔叁界鼎立的时代,鬼界虚无缥缈又掌握着轮回之术,无人敢沾惹,而势弱的妖界则成了人人可欺辱的对象。 在人界,看妖兽互相残杀进行赌注是很常见的事情。 妖在他们眼里是最卑贱的存在。 是他们的奴隶,娱乐玩弄的对象。 像灵石开采重物运输等需要大量劳动力的场所,妖是最常见的存在。 他们多是被人类在妖界边缘诱捕而来,很多幼年期便被拐卖到人界,人类对他们进行驯服炼化,为他们所用疯狂敛财。 角斗场上的黑水蛇绞紧了赤焰豹庞大的身躯,与此同时赤焰豹的獠牙也将他的七寸贯穿,他们本是同族,可站在这里,只有胜利者才能存活的资本。 痛苦的嘶吼呈音波状自那处高台蔓延。 最终还是赤焰豹取得了胜利,可他也早已奄奄一息。 方才花了一千中品灵石押黑水蟒的男人脸黑成了炭,他抽出腰间长鞭,骂骂咧咧拦住往后台搬移黑水蟒尸体的侍卫把本就不停渗着血的巨蟒鞭打的血肉模糊,肉沫飞溅。 这时角斗场外走来一名蓝衣女子,薄纱轻飞,香风袭来。 她抬眼看去沾满血迹的角斗场高台,清灵的嗓音在人群中响起,“麻烦让一让,谢谢。” 女子身材惹火,那些男人朝她递来肆无忌惮的打量。 但很快,他们的目光又被角斗场新推上来的两头妖兽吸引。 其中一只妖兽竟是直接化形。 穿着兽皮制成的粗烂衣裳,可那张脸却欺霜赛雪哪怕红痕点点擦着血迹也是说不出的惊艳。 巴掌大的脸蛋嵌着一双水灵灵湛蓝的眼。 长睫忽闪,懵懂纯真如孩童。 “我去,这妖竟是直接化形了!这修为估计化神以上了吧。” “可别把这角斗场的场子给砸了。” 在修仙界最基础的前八层分为:练气境、筑基境、结丹境、元婴境、化神境、炼虚境、合体境、大乘境。 而后五层则分别为上君、上仙、上神、真神以及至高无上的主神之境。 后五层多存在于宗门长老执事之间,以及上君遍地走的仙界。 从这妖兽的外形来看,竟是还未步入成年期。 嘶!一只尚未成年期便彻底隐去兽形的妖,在被处处被压制的妖界可不多见。 不等决斗开始的铜锣敲响,台下那名蓝衣女子出了声,“慢着。” “他,我要了。” 什么? 那些围观人惊异的目光朝她袭来,女子淡定抬袖取出沉甸甸的乾坤袋甩到管事人桌前,“够不够?” 那人掀开乾坤袋,估摸了一下数量点头,“可以。” 他朝台上的人挥了下手,少年被人带了下去。 有人扫见那袋中竟都是上品灵石,足足有上百颗! 要知道一颗上品灵石能抵上一百颗中品呢! 这人花这么大的价钱竟然去买一只妖? 疯了,真是疯了! 脸蛋长得好看是好看,就是脑子不太好。 少年被人带到女子跟前,女子缓缓解下面纱,笑得明媚,摊开掌心伸向少年,“你好呀!” 地下角斗场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很快便有人识出女子的身份。 “哟,这不是天玄宗的苏长老?苏晚晚?”那人早在一旁观察了半天,“为了一只妖,至于把老本都掏出来吗?” 男人上前一步,想伸手去挑苏晚晚的下巴,被对方后退躲开。 苏晚晚皱眉,“你是何人?我们很熟吗?” “我花我的钱,管你屁事?” 男人的眼神让她很不爽,赤裸裸的,带着令人作呕的淫邪。 因此嘴上也不想客气。 说完,苏晚晚牵起跟前的少年穿过人群离开了这个地方。 今日天气很好,阳光明媚,温风和煦。 光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好不惬意。 苏晚晚牵着少年的手来到街边的馄饨摊,锅中腾腾的热气让人胃口大开,“你可吃过我们人族的馄饨?” 少年对上苏晚晚的目光,怯生生道:“没有。” 声音透着奶气。 苏晚晚当即要了两大碗,拉着人坐到了木桌前,“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可以告诉我吗?” 少年扣紧木桌边缘,骨节微微泛白,良久道:“我叫赤灵。” 湛蓝的眼睛又大又闪。 除去脸上那些狼狈和血痕,活脱脱的小正太模样。 馄饨很快端了上来,顾虑到这只刚入世的小妖不会用筷子,苏晚晚特意要来汤勺,盛了个又大又香的馄饨放在唇前轻吹。 等吹凉又伸着手臂递到少年嘴前。 赤灵对上苏晚晚浸着笑意与温和的眼,乖乖张开嘴巴,将馄饨含入口中,慢慢咀嚼,肉香四溢。 沿着食道滑到他的胃。 “学会了吗?” 赤灵点头。 苏晚晚将勺子塞到他手里,“开始吃吧!” 赤灵本体是只赤灵兽,诞生于妖族和人族交界处的那片火焰森林。 那里火属性灵力极其浓郁,机缘巧合之下才生出赤灵这么一只。 眼看他就要平安渡过幼年期,步入成年。 谁知被一个人类撞见,趁他虚弱将他掳来人界。 那人将他卖到地下角斗场后,他又见了其他人类,他们似乎很不喜欢他。 对他拳打脚踢不说,还用鞭子抽他。 鲜红的血模糊了他给自己做的衣裳。 他以为人类都是这般。 可眼前这个长得很好看的人,似乎跟他们不太一样。 苏晚晚知道眼前这只小赤灵兽涉世未深,在这世上孤苦伶仃一个,所以两人刚吃完饭就迫不及待抛出自己的诱饵。 “我们人族有很多好吃的,你着急回家吗?不着急我带你去我们天玄宗,天天做好吃的给你,怎么样?” 赤灵歪了下头,“他们也跟你一样吗?” 苏晚晚觉得有戏,“届时我收你为徒,自然不会有人再敢欺负你。” 一位卖冰糖葫芦的老翁经过,苏晚晚拦下对方,买了串糖葫芦塞给他,“呐尝尝,很好吃的。” 赤灵将顶端那颗红果咬了下来,甜脆的糖衣混合着山楂的酸甜在他齿间炸开,苏晚晚明显察觉到他那双眼睛都跟着亮了。 他低头看了眼被自己吃得空荡荡的馄饨碗,又看了看手中红的像血却又甜到他心尖的冰糖葫芦,犹豫再叁终于点头,“好。” 漂亮!小少年诱拐计划成功! ———— 我怀疑之前想不出来和阳有关,哈哈,第五个男人的开篇被我造出来啦~ 第二章师尊真好 只是苏晚晚好像对自己的宗门地位认识不清。 她望着自己光秃秃的守月峰,还有殿前堆成山的落叶,红了脸。 “咳,为师这几日有点忙,还没来得及打扫,你先进屋随便坐,收你为徒的事,我还需要去长老殿跟几位长老好好说道说道。” 赤灵很乖,双手捧着苏晚晚递给他的茶杯,小口小口嘬着。 “好。” 到长老殿时,几位长老已经齐齐在那等着她了。 “听说七长老花重金买了只妖回来?” 苏晚晚心底暗自感慨,这通讯不发达的修仙界消息传递也是如此之快。 “正是,不仅如此,我还打算收他为徒。” “什么?” 苏晚晚瞅着几位长老冲她吹胡子瞪眼的模样,卖了波惨,还抬袖颜面抽搭两下,“我在咱们天玄宗这么多年,为宗门做牛做马呕心沥血,座下无一弟子也就算了,平日弟子们对我不尊敬这也算了,如今......” “如今我终于拐来一个不嫌弃我,愿意拜我为师的孩子,你,你们......”苏晚晚哽咽失声,“也是,我这身修为的确不配为人师,甚至在这偌大的天玄宗能有点自己的意愿都不配。” 几位长老年轻的年老的,男的女的都沉默了。 姗姗来迟的宗主打破沉默,“晚晚若是想收,那便收了吧。” 苏晚晚压住喜色,恭敬朝对方行了一礼,“谢宗主!” “不过......倘若这妖伤了人,到时候我们动手,你可千万别拦着。” “这是自然,若他无故残害同门,晚晚定会担起做师父的责任,亲自动手处决。” 苏晚晚领着赤灵去取宗服和腰牌,许是赤灵身上的妖气太过霸道,隔着老远都有弟子能察觉到。 外加她这个做师父的实在修为有限,也不能帮他遮挡一二,这就导致他们走了一路被人议论了一路,还有甚者大老远跑来看这个被人类收为徒弟的妖兽究竟长什么样。 赤灵握紧手中的玉色腰牌低语,“他们好像也不喜欢我,为什么?” 苏晚晚对上那双跟水洗过的天空似的眼眸,不忍心将真相告诉他。 他还只是个孩子。 她怎么能把那么残忍又无情且不讲道理的现实摆给他看呢? “因为你长得太可爱了,他们嫉妒。”苏晚晚踮脚拍了下他的脑袋。 梳洗干净换上苏晚晚给他准备的新衣裳的赤灵,白净漂亮,像个女孩子瓷娃娃。 说嫉妒不过分吧? 嗯,她看他们就是嫉妒。 妖族在颜值方面确实要天赋异禀一些。 苏晚晚想起在山下对赤灵大言不惭说要当他的靠山,还说当了她的徒弟就无人再敢欺负他。 看着眼下这情况,生出几分心虚。 咳咳,好吧,当时只顾着说大话,忘了自己的真实情况。 一个连普通弟子都打不过的废物长老,靠着年轻时立下的汗马功劳在天玄宗挂名多年。 威严这个东西......呃,实在有点为难人。 于是,为了能在自己唯一徒儿面前挺得直腰板,维持住自己作为成年人的尊严! 苏晚晚决定! 能不让赤灵出门就不让。 他们窝在守月峰那小小一角,每日看日升日落吃吃不完的好吃的,也挺好。 等时机到了,感情浓厚了,完成生命大和谐,不就任务完成攻略成功了? 如此简单!就这么做。 心怀愧疚的苏晚晚打算今晚做顿大餐,好好补偿赤灵。 守月峰平日无人问津,所以这里的异常从未有人发现。 山上不仅种着许多修仙界没有的植物,还流动着浓郁的木属性灵力。 苏晚晚领着赤灵来到后山,邀请他观看自己的丰功伟绩,“当当当!这些食物的都没见过吧?” “为师可是说话算话的人,今后定让你吃得走不动路!” 苏晚晚踮脚摘了颗红彤彤的大苹果递给赤灵,想到还没洗又折回来在自己袖口蹭了蹭。 赤灵接过苹果嘎嘣咬了一口,眼睛又是一亮。 他以前在火焰森林遇到的果子都是酸的,涩得他牙疼。 师尊果真没骗他。 人族的食物真的都好好吃。 苏晚晚藏了这么久的秘密,终于有人分享,也开心得不成样子。 她掏出乾坤袋,一会儿摘橙子一会儿摘香蕉的,芒果榴莲也各来一堆。 赤灵跟在她屁股后,吃了一路。 最后苏晚晚带着水果蔬菜和赤灵,满载而归。 后山植物的种子都是她外出打猎获得的积分跟系统换的。 一只野猪五十积分,老不容易了呢。 为此她还换了份菜谱,精进了厨艺。 所以,她说的大餐是真的大餐,真不是在吹牛。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在苏晚晚这般娇养下,赤灵那身伤恢复得很快。 苏晚晚以为日子就要这样一直咸鱼下去,突然有天系统君告诉她,让她想办法帮赤灵渡过幼年期。 资料上显示,赤灵因为之前进行幼年期蜕变时受了偷袭,导致下次成年期的到来要等上百年。 而系统颁布的任务期限是一年。 一百倍的差距,不使点特殊手段根本不可能。 望着窗外黑黑的夜,苏晚晚未语泪先流,“呜呜呜,你不早说,我那点灵石为了赎他全花光了,每月份例也不够他用的啊!” 最后,为了养家糊口,苏晚晚彻底终结了咸鱼养老生活,另辟蹊径踏上炼丹画符这条路。 她收回之前的话,这穿越这攻略一点也不神仙日子,她快累成狗了。 不过苏晚晚觉得,自己在炼丹画符上多少还是有点天赋的。 丹药符纸分为十叁品。 那一品的丹药符纸她刚上手就制成了。 啧啧啧,要知道这些东西在修仙小说里可都是重金难求啊!要发大财咯! 第一炉丹药制成那一刻,苏晚晚当即窜出房间,不顾夜黑风高男女有别,敲响了赤灵的房门。 黑漆漆的夜色下,那双眼睛比星星都亮人。 赤灵比两人刚遇见时又长高了些,已经和苏晚晚身高持平。 他迷离着一双眼睛,打着哈欠,声音软而糯:“师尊怎么了?” 苏晚晚往他半张的嘴里塞了颗丹药,“怎么样?” 温热的指节蹭过赤灵的舌尖,他舔了下方才苏晚晚碰到的位置,心脏那处有点奇怪。 他摸向心脏,来不及细细感受,被体内流转充沛起的灵力吸引走注意。 “这是?” “聚灵丹!打家劫舍必备良药!” 凡是在战斗中灵力不足的修炼者,皆可服用此丹补充灵力,这样一来续航力满满,可不就是为打家劫舍必备? 这段时间看了不少书籍的赤灵自然知晓这丹药的用途。 “师尊这几日在房中钻研的就是这个?” 苏晚晚点头,“这世间如我一般天赋异禀之人恐怕不多,不怕你惊讶,为师还学会一术。” 金光闪现,苏晚晚捏碎手中符纸朝殿前空地甩去,当即炸了个大坑。 赤灵一脸崇拜,“师尊好厉害,这又是何物?” 苏晚晚一脸受用。 “此物名为火龙符!只要轻轻一捏,便能召唤出火龙进行夺命一击。当然,仅限筑基期以下使用,遇到再厉害点的对手,就需要更高级的灵符了。” “为师还需要点时日,好好精进。” 苏晚晚拍他肩膀,语重心长,“这段时间整日待在山上,你一定觉得苦闷了吧,等明日为师将这些东西卖了个好价钱,便带你多置办几套衣物。” “男孩子穿得漂漂亮亮的才对,尤其是你这种长得好看的。” 她瞧着也赏心悦目。 天玄宗的宗服都是清一色的白,太寡淡了些。 只是相较于穿着这种外在的东西,某人明显更在意他的嘴巴,“那明日我们还可以吃糖葫芦吗?” 瞅着哈喇子都快流出来的赤灵,苏晚晚一把捏住他的脸,好好蹂躏一番,“要多少有多少!” “只是要小心牙齿坏掉。” 赤灵笑开了眼,那双湛蓝眼眸熠熠生辉。 他搂紧苏晚晚,把她竖着抱起在原地转了一圈,“师尊真好。” 他喜欢在人界的日子。 第三章你尾巴怎么出来了? 次日大早,苏晚晚带着赤灵下了山。 时光飞逝,距离上次下山,也就是带回赤灵那次,如今已是半个月前。 因为丹药和符纸品级较低,苏晚晚也没带着赤灵去太繁华的城区,就近在山脚下的无风城落了脚。 在修仙界,一个城市富裕与否,往往和这座城里的修仙者挂钩。 修仙者多,则修炼资源多,物资也会丰富,吸引来的人也会更多。 而这座无风城则是处于实力垫底的存在。 一品丹药和灵符卖给他们刚刚好。 但是,苏晚晚万万没想到给价能这么低! 莫不是那些修仙小说都搞错了? 从贩卖丹药灵符武器之类的店铺走出来,苏晚晚哭丧着脸看向在门口等她的少年,“十颗一品丹药才二十颗下品灵石!有没有搞错!” “再加上那些符纸,我们今日只赚了一百颗不到!” 她当初是怎么做到气定神闲将自己那九百颗上品灵石给那角斗场管事的?换算成下品灵石可是足足九百万! 且不说那些品级高的丹药自己是否能炼得出来,以现在自己和赤灵的修为,连炼丹所需的药材都采摘不到。 当然,也买不起。 赤灵对这些东西没什么概念,以为挣到的灵石不够给他买糖葫芦和衣裳了,自家师尊才这般苦恼。 想起那日苏晚晚救他那男人说的话,他落寞垂眼,觉得是自己拖累师尊,害她花光了所有灵石,这才让她不得不连夜钻研赚钱之法。 “其实,赤灵可以不吃糖葫芦的,守月峰那些衣物也足够了。” 他抬手攥住苏晚晚袖摆一角,声音软乎乎的,如蓝宝石般澄澈的眼直直望向她,“师尊不必为我这般辛苦。” 苏晚晚瞧见他这副模样心都快化了,哪还顾得及苦闷。 她微微踮脚,抬起双手去捏他脸颊,笑得无奈,“冰糖葫芦才值几个钱?这些灵石是赚给你修炼用的。” “你蜕变那日被人打断受了重伤,不早早吸纳足够多的灵气重新步入成年期,会给你今后的根基留下不可挽回的伤害。” 赤灵神色郑重,眼底一片真诚,“没事的,有师尊在,没人敢欺负我。” 苏晚晚抽唇,心道:这孩子真傻,这段时日你我师徒二人在天玄宗的处境还不够明显吗?我那一时的豪言壮语你怎么就瞧不出来呢! 可是,天大地大,吃饭和在自家徒弟面前的面子最大。 想起往年几大峰争得热火朝天的沧澜境试炼,苏晚晚灵机一动,她清了清嗓,“你也知道的,为师在天玄宗这么多年就收了你这么一个徒弟。” “咱们天玄宗啊有一个叁年一次的弟子试炼,我们守月峰凋零这么多年,如今好不容易有了你,师父是想等你早日恢复功力大涨后,扬眉吐气一回。” “所以啊,小灵灵要努力哦!”苏晚晚握紧拳头在他跟前用力一举,一副加油打气将重任交付于他的模样。 装得太像,苏晚晚自己都快信了。 什么大比什么试炼,她才懒得跟那群人去争,在守月峰吃好玩好不好吗? 可显然赤灵听到了心里去。 他学着苏晚晚握起拳头,轻轻同她白皙透着粉的拳头相撞,表情认真,“徒儿一定不负师尊众望。” 苏晚晚不好意思地别开眼,摸了下鼻尖。 像无风城这种小地方,流通货币保持着普通人的习惯,以银钱为主。 所以,苏晚晚大手一挥,给赤灵足足买了二十套衣物。 黑的白的红的黄的,紫的绿的蓝的灰的粉的花的各种款式任他选择。 苦了啥都不能苦了孩子。 而后苏晚晚又买了些药材,这才带着赤灵原路返回。 两人出了城,苏晚晚刚准备吹哨唤来天玄宗的仙鹤带他们两人回宗,被成群结队往城外赶的大队伍吸引住目光。 被吸引到的还有她身旁的赤灵。 苏晚晚瞧见他垂在身侧的手指攥在了一起。 大队伍里老少皆有,无情的皮鞭挥向他们,还伴随着难听的咒骂叱喝。 更重要的是,那群人都是妖。 挥舞鞭子的那些人眼底的轻蔑和趾高气昂是如此的熟悉。 苏晚晚原本以为赤灵是想到了自己那段时间在地下角斗场的苦难日子。 可她没有想到,不通人情世故的他,是那么善良的一只妖。 明明自己也刚脱离险境,还想着捞别人一把。 苏晚晚掰开他的掌心同他五指相扣,想出声安慰,赤灵忽的回头看她,眼神晶亮,“师尊能救他们吗?” 苏晚晚羞愧低头,不想看他眼中的失望,“为......为师实力还差那么一丢丢。” 而如今的赤灵修为也只剩下结丹境。 凭借他们二人根本不可能。 “那他们是要带他们去何处?” “自然是去挖灵石什么的。”等等!挖灵石!她怎么没想到! 倘若她寻来一支灵石矿,还愁赤灵无法度过幼年期成为一只成年大妖? 适时又怎会再经历这种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族人受难于旁人。 苏晚晚眼睛也是一亮,点燃了赤灵眼中黯淡下去的星光。 “我有办法了!” 书上说,灵矿多诞生于灵气浓厚之地,或山脚或土坡,藏于隐秘之地。 但系统在手的她,又怎需大费周章去寻找那灵矿的藏身之地? 苏晚晚眼神中划过坚定,毅然决然选择花掉所有积分,换了张灵矿地图。 她摸了摸空荡荡的乾坤袋,又望了望系统积分页面正红色的零,唤来仙鹤,带着赤灵按照地图所指飞往灵矿的埋身地。 最终停在一处光秃秃的山脉脚下。 附近荒无人烟,已经到了玄武大陆的边缘处。 甚好甚好。 这样他们便可以心无旁骛肆无忌惮的开启挖矿之旅了! 苏晚晚从乾坤袋中取出两把锄子,一个递给赤灵,一个自用。 这还是她在守月峰用来锄地的,没想到今日竟派上这等用场。 赤灵平日也有帮她锄地,所以也很有经验。 苏晚晚怀着激动颤抖的心,用力一刨,金灿灿亮闪闪的灵光映她满脸。 “快快快!赤灵快!这光这气息!极品灵石哎!整个天玄宗都不见得有几条极品灵石的灵脉!我们发达了!” 苏晚晚兴奋地手舞足蹈,“有了这些还炼什么丹画什么符!” 不过不得不说,这地真他妈结实。 苏晚晚没锄几下就累得气喘吁吁,汗液顺着额角滑入衣领,热气混着她的体香在四周升腾。 白皙紧致的皮肤浮上淡淡的红。 瞧着她这番模样,赤灵微微出神。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此刻的师尊好像要比平日还要漂亮。 苏晚晚专心致志于搞钱当中,对赤灵这边的情况一无所知。 她再一次把锄头举得高高的,不等她挥下去,锄柄蓦地被一股力量阻隔,回眸间她瞧见握住锄柄的赤灵。 少年长长的睫毛扑闪,“师尊歇一歇吧,一切交给我。” 苏晚晚瞧着他纤细的手腕和细腰,以及只比自己高了那么一丢丢的身高,情不自禁发出质疑,“你行吗?” 下一秒少年就用行动证明了他行不行。 指节微抬,赤红色的光芒冲天而起。 灵石矿坚挺顽固的表层,轰地被炸开。 苏晚晚立马换上星星眼。 啧,有灵力就是好! 以后的积分她说什么也要死守着,等积分值够的那天,她也要这片土地为她震颤。 只是...... 那条红红的,像团火在燃烧的,毛绒绒的尾巴什么情况? 一晃一晃的,雀跃得像是要上天。 苏晚晚握在掌心捏了捏。 随后就听到了赤灵不同寻常的低哼。 面色绯红,眼眸湿漉。 瞧着他这副模样,苏晚晚吓得手一松,有种欺负了良家少男的感觉。 不过,她好像还没见过赤灵的本体。 是什么?有毛绒绒的尾巴,莫不是像小狼一般? “师尊,我们开始装灵石吧。” 天!这是什么声音。 青涩中裹着沙哑,有股子说不出的黏糊劲儿,似乎还有点虚脱。 像是事后...... 苏晚晚耳尖也跟着爬上绯色,控制住自己歪斜的思想,内心默念:色即是空。 不过她还是忍不住好奇问:“你尾巴怎么出来了?” “是灵力耗损的缘故,师尊不必担心。” 苏晚晚若有所思点头。 ———— 期待成年期(摩拳擦掌 涩涩(/ω\) 第四章师尊......尾巴不能碰 乾坤袋空间有限,就算再加上苏晚晚系统空间那点位置,也难以搬动这条灵石矿的百分之一。 如今灵脉大开,或许不久后就会引来一大批修仙者来此掠夺。 而苏晚晚如今又没了积分,无法兑换更多的乾坤袋。 害,这该如何是好? 两人勤勤恳恳地往袋子里扔灵石,从上午扔到晚间,又从晚间扔到翌日迟暮。 等到无处可塞的时候,天边再次升起淡淡的星子。 不眠不休近两日,到最后苏晚晚直接挨着灵石矿睡了过去。 赤灵取出衣物为苏晚晚盖好,火红色光芒将他萦绕,他由少年模样化作及膝大小神似麒麟的小兽,同色系毛发是飞扬的火焰。 “师尊,好好睡一觉吧。” 他带着倒刺的小舌舔过苏晚晚月光下泛着光泽的脸颊,嗓音要比平日粗了些许。 靠近她的火焰自动绕离,没有灼伤到她半分。 赤灵以兽身催动灵力,控制着那些散落的灵石按照不同方位摆放出图腾样式的方阵,当最后一颗灵石摆放在最中央之时,繁复的金色丝线倏地在他们脚下亮起。 这是他根据传承记忆布下的隐天蔽日阵,整条灵脉做阵眼,可掩盖灵力波动。 待会儿...... 师尊,徒儿一定给你扬眉吐气。 还有那些受制于人被人欺辱的妖族们。 似龙似虎的啸声溢出,只见那只幼年期的赤灵兽口吐火龙长焰,点燃整条灵脉,噼里啪啦的爆破声,龟裂的痕迹不断在那些未开垦的灵石表面蔓延。 与此同时,赤灵兽小小的身子不断变大,他身上缭绕的火光更显深邃。 灵石内淡金色的灵力奔腾不休,朝他涌来。 冲天的火光和金光交织,盛大而壮观,只可惜无在此欣赏。 这般狂浪的吸纳灵气的方式,足足持续了一天一夜。 第叁日苏晚晚悠悠转醒之际,眼前不知何时多了张放大的俊脸,眼眸湛蓝如水洗隐隐含笑,卧蚕乖巧,齿白唇红,巴掌大的脸精致惹人怜爱。 是赤灵。 如果睡觉前的赤灵是奶呼呼的小正太,那么醒来后的他用阳光小奶狗形容更为合适。 那双仿佛蕴着璀璨星光的蓝眸微微一弯,连带着旁人的心都会跟着化掉。 “赤灵?”苏晚晚捏了下他的脸,是真的,手感还变了。 “师尊,是我。” 声音也不复之前的软而轻,多了沉朗。 苏晚晚站起身子,发现这人个子也高了。 “你已经进入了成年期?”她有点匪夷所思,还有点窃喜。 一觉醒来不用为灵石奔波奋斗了? 赤灵点头。 “我睡了多久?这也太棒了吧!”苏晚晚围着赤灵转圈圈,欣赏着自家徒儿的宽肩窄腰大长腿,内心十分满意。 不过....... 她瞧着赤灵裸露在外的手腕和脚踝,意识到另一件令人悲伤的事情。 她前两天刚给赤灵买的那二十套衣服,似乎要作废了。 花了她好多银子! 不过,她今日高兴,黄金白银这种身外之物就不那么计较了。 呵,毕竟她可是拥有一整条灵脉的女人。 这么想着,苏晚晚转头把目光看向她未来的江山,眼珠子差点掉地上。 她回头欲哭无泪,“我灵石呢?” 赤灵僵住打算搁在自家师尊脑袋上的掌心,默默收回。 “我......那会儿一时忘了分寸......” 赤灵眼眶红红将哭未哭,歉然又无措的模样狠狠撞向苏晚晚的心。 “好啦好啦,师父没有怪你的意思,这灵石矿本就是给你修炼用的。” 苏晚晚想如从前那般把人搂进怀里,轻拍他的脑袋安抚,谁知自己一展臂成了投怀送抱,侧脸堪堪贴在对方胸腔。 是错觉吗?她怎么感觉自己的好徒儿心跳有点乱? 回宗前,苏晚晚先带着赤灵去了距离他们最近的都城买合身的衣物。 从成衣店走出,苏晚晚默默落在赤灵身后半步远,望着他一袭粉衣,脑海里飘过一句话—— 衣服越粉,操人越狠。 又默默内心涩涩的苏晚晚,脸又红了下。 衣服不是她选的,是赤灵自己拿的主意。 啧,这步入成年期的孩子就是不一样,开始有自己的主见了。 - 苏晚晚因为灵力尽失,所以尚未辟谷。 而赤灵又很喜欢她做的食物,每日都会陪她用膳。 回天玄宗次日清晨,苏晚晚坐在梨树下托腮等了赤灵许久,眼看饭菜就要凉了,还不见人影。 等不及的苏晚晚提起裙摆就往他的寝殿前奔跑。 她敲响他的房门,却无人应答。 探出神识,瞧见虚弱躺在床前的赤灵妖身露了大半。 “赤灵!” 苏晚晚破门而入,床榻之上的赤灵还穿着昨日那件粉衣红领的窄袖直襟长袍,腰腹处染上点点血迹。 她当即沉了脸色,“谁伤的你?” 那日摇来摇去仿佛要翘到天上的尾巴也跟着蔫了下去,光泽暗淡耷拉在赤灵身侧。 赤灵将尾巴往身后藏了藏,头上宛若龙的犄角却在这时蹦了出来。 也因为这对龙角的出现,苏晚晚才有所冷静。 她嗅到空气中浑浊的妖气,立马有了答案,“救到了吗?” 赤灵那蔫了吧唧的尾巴悄悄晃动,面上是孩子气的纯真,“救到了,我还布下传送阵护送他们回妖界。” “如今以我大乘境的修为,布起阵来竟可直接操控天地灵气,无需再借助任何外力。” “以后师尊想去哪,徒儿便可带您去哪。” “这么厉害?”苏晚晚托起赤灵那张令人心动的脸,“我们家小灵灵也太棒了点。” 得到苏晚晚的认可和夸赞,那条尾巴高高翘起再也藏不住,瞧着都快晃出残影了。 苏晚晚啧了声,然后拇指和食指猛地一用力,在那张白皙的脸上留下两道红痕。 “这么开心?伤这么重还想让我夸你?我阴阳怪气你听不出来啊!” 大傻子。 苏晚晚作势很凶的样子,可谁知那条尾巴好像更兴奋了。 情绪上头的苏晚晚站起俯身,一把把他的尾巴摁在床上,“别晃了,我头疼。” “师尊......尾巴不能碰。” 对上赤灵不对劲的眼神不对劲的嗓音,苏晚晚倏地清醒过来。 掌心好似被烫到,猛地收回,站直身子立在赤灵床边。 “那......那个我不是故意的哈。”苏晚晚取出昨夜刚出锅的二品养元丹,给赤灵喂了一颗。 “我昨日新研发的,刚好你来试一试。” 那股奇异的酥麻如潮水般从赤灵体内退去,他含住那颗丹药,舌尖又不小心碰到了苏晚晚的指尖。 半妖之身的他,舌面上的倒刺蹭了苏晚晚一下。 如针扎般细密的疼传来,苏晚晚轻嘶出声,“就摸了下你的尾巴,你就咬我?” 语调有些委屈。 第五章老牛吃嫩草? “不是,我没有。那是......那是......”急于解释的赤灵那是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倒是把他自己急出了一头汗。 他想伸舌头让苏晚晚看一下,可又怕她被上面的倒刺吓到。 谁知苏晚晚先行一步,捏住他的下颌,迫使他不得不张口把里面的情况显露给她看。 “你本体到底长什么样?有龙角有尾巴舌头上还有刺。” “师尊真的想看吗?” 苏晚晚在赤灵眼里看到了隐隐的期待。 她毫不犹豫点头,“当然想看,为师几乎每日都在想,究竟是什么族类能诞生出我们小灵灵这么可爱的男孩子。” 赤灵苍白的脸浮了层红晕,表情稍显扭捏,犹豫和坚定在他眼中先后出现。 按照那些传承下来的记忆,他们这一族化形后便不可随意在外人面前露真身,配偶除外。 可师尊是他最重要的人。 火红色光芒闪过,赤灵特意缩小身形,化作本体窝成一团趴在床榻之上。 他和麒麟最大的不同就是,他的皮发属于长而软的毛,而麒麟属于类似于龙鳞的鳞片。 赤灵怯生生抬起他湛蓝色的眸子,如初见时那般望向苏晚晚,观察着她每一丝每一毫的表情。 直到他在她脸上看到惊讶和欢喜,身后的尾巴才开始了匀速的摆动。 “师尊。” 声音沉朗带着点反差的娇彻底融化苏晚晚的心。 “哇,你好可爱!”苏晚晚摩拳擦掌把他抱进怀里,挨坐在他的床边,像照顾小宝宝般在臂弯间轻晃。 指尖穿梭于他柔软而茂盛的毛发,“好软好暖。” 苏晚晚一个没忍住,吧唧一口亲在他悬着龙须的嘴巴上。 那双眼睛眨巴眨巴睁大,愣住。 - 最近宗门内有些人嘴巴不太干净。 总是在背后非议苏晚晚和他那唯一的男徒弟。 他们说—— 你们听说没,前几日七长老又跟她那宝贝徒弟一夜未归。 往日不苟言笑的七长老,自从有了那徒弟,整日笑得跟朵花似的,又娇又媚,有次我他妈直接被她笑硬了。 你懂什么?那叫爱情的滋润。 我就说七长老铁是瞧上了那妖物小白脸似的脸,不然怎会顶着全宗的压力收一只妖为徒? 许是那妖物馋七长老的身子,蓄意勾引蛊惑呢? 啧,他们也真敢搞,师徒恋?这不有违常伦。 你们猜七长老今年多少岁了? “一百二十八岁七个月零九天。” “我去,你他妈不会暗恋......” 说话那名子弟后知后觉,转头对上苏晚晚不达眼底的笑意,森森寒意窜上脊背。 苏晚晚取出长剑,遥指那人咽喉,“怎么?是不是还想说我老女人一个,老牛吃嫩草?” 冷汗自那男弟子额前滑落,“不敢不敢,师叔我错了。” “赤灵,揍他!” 早已按捺不住的赤灵赤手空拳朝那几人砸了过去,素来含着笑的眉眼此刻面无表情,湛蓝的眼底几乎燃起来。 见有的弟子想要还手,苏晚晚当即冷下声音,“我看谁敢还手。” 那几人自知理亏,这话说出来,当真不敢乱动了。 赤灵拳拳到肉,悉数砸在了他们身上最脆弱的位置,见了血也不肯撒手。 眼看那些人要被赤灵打到归西,苏晚晚连忙上前拉住他,小声安抚,“够了够了,咱们还有急事。” 出了宗门,苏晚晚扬起笑,拍赤灵肩膀调笑,“看不出来嘛!平日跟小绵羊似的小灵灵动起手来还挺威风。” “颇有为师当年的几分风采。” 赤灵顿住脚步,“师尊当初为何选择救的是我?” “你方才不是听到了?” “什么?” 苏晚晚对上赤灵眼中的疑惑,笑得妖媚,她步步紧逼钳住他的下巴往跟前一勾,两人贴得极近,呼吸纠缠。 “七长老瞧上了你这张脸啊。” 赤灵被她的笑意蛊惑,嗅着来自苏晚晚身上的淡淡体香,鬼使神差间缓缓低下了头。 他望着那张红唇,喉间干渴的厉害,想要...... 一亲芳泽。 宗门门口实在不是亲热的好地方,苏晚晚眼底划过得逞的笑,后退半步,松开捏住赤灵下巴的指尖。 自然而然转移话题。 “对了,你说的那地方在何处来着?年纪大了,记性不太好。” 本是句调侃的话,却不料被赤灵听到了心里去。 他上前一步,主动握住苏晚晚的手,目光扫过那些来往偷偷打量的弟子,不经意带着威压。 “师尊的年纪放在妖族,顶多算只幼崽,赤灵自诞生如今已有一百五十年,说来徒儿年纪还要稍大些。” “如果真要分什么老牛和嫩草,那师父必然是那棵嫩草。” 他这段话没有可刻意用妖力压着,反而故意用妖力送的更远更清晰。 转瞬间,全宗门的人都知道了,赤灵这只妖一百五十岁了。 很快那几名被揍的弟子也被其他长老拉去训了话,还另外加了罚。 一时间,宗门内再也没有敢乱说话的人。 苏晚晚依旧我行我素跟着赤灵去救他们妖族的人,夜黑风高,他们穿着夜行衣穿梭于一条条露天灵脉。 听着身后追捕人气急败坏的声音踏入赤灵早早布好的传送阵消失在原地。 转眼时间来到暮春叁月。 被捕的妖族频频失踪一事这段时间在外面闹得沸沸扬扬,苏晚晚和赤灵打算避避风头过段时间再出现,以免暴露身份。 自从有次苏晚晚无意间炼制出一颗满纹二品丹药被系统奖励积分后,她便开启了疯狂炼丹模式。 那日炼丹的药材用光了,正好也很久没出过门了,苏晚晚就想着顺便在外面吃好喝好再回来。 想到某只馋鬼,她踮着脚尖跑到赤灵房前,敲响了他的房门。 “赤灵,我待会儿下山,要一起去吗?” “赤灵?” 苏晚晚以为他又偷偷行动受了伤,手掌刚用上力,木门就自外向内打开了。 赤灵似乎刚穿好衣物,靛青色领口微微的乱。 “日上叁竿了我的宝,你不会刚起床吧?”说着苏晚晚抬起了手为他整理衣边,谁知赤灵跟受了什么刺激似的,刚碰到就猛退了一步。 “怎么了?” “徒儿就是突然想起昨日修炼太过入迷,竟忘换身干净衣物,您再稍稍等我一下。” 房门砰的一声被关上。 苏晚晚站在门口眨眨眼。 是她记忆错乱了吗?昨日陪她吃饭的那个赤灵不是穿的粉衣? ———— 算是两更吧嘿嘿,今晚写了四千! 晚上继续!没存稿才能写的出来后面的 懒惰是个拦路虎┗┃? ■ ?┃┛ 第六章想用尾巴将师尊缠紧,紧一些,再紧一 房门紧闭,赤灵胸膛起伏靠在门框上,可疑的潮红再次涌起。 他跌跌撞撞跑回床榻的位置,盘腿坐下,身下赤金色阵法亮起。 身后的尾巴和头上的犄角若隐若现。 兽形与人形忽闪交错,火属性妖力扩散,不断有汗液顺着他的额角滑落。 怕门外的人等急,他抬手画了道封印钻入自己的眉心。 而后那些带着蒸腾之力的妖力消散,发顶和身后的犄角和尾巴缓慢收起,整个人恢复至和平日没什么两样。 当他准备起身往门外走时,一口鲜血喷薄而出。 糟糕,近日发情期的情潮来得愈发凶猛,恐怕再过几日这些阵法和封印便不能帮他压制了。 他们赤灵兽一族,小兽们一旦踏入成年期到了每年叁月,便会经历为期一个月的发情期,这期间只有不断媾和才能平复躁动情欲带来的燥热和难熬。 他之前竟将此事给忘记了。 “为师突然想起早饭还没吃,你先自己收拾着,待会儿去找我。”门外传来苏晚晚的声音,赤灵垂眸看着自己的一身狼狈,松了口气。 他师尊吃起饭来,没有半个时辰是结束不了的。 赤灵忍俊不禁,湛蓝的眼眸弯成了月牙。 - 梨花树下,苏晚晚捧着瓷碗喝掉最后一口冰糖雪梨银耳羹,刚抬眼远处的赤灵朝她的方向跑来。 宽肩窄腰,身上是绯红滚边象牙白锦袍,皮肤嫩得能掐出水来,好似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那口银耳羹卡在喉间,突然少了几分滋味。 “师尊。” 苏晚晚被赤灵的这声师尊唤回神,她搁下碗,袖袍一挥将碗筷传送到厨房去。 这么好的点子还是赤灵想到的,他在守月峰每处需要移动物品的地方都布了传送阵,相当适合苏晚晚这种懒人。 她扫过赤灵的头发,打了个响指,一簇淡绿灵力从指尖升起,飞往他的乌发。 瞬息间,那湿漉的发尾再也寻不出半分水汽。 上次完成赤灵步入成年期那个任务,系统奖励了不少积分,苏晚晚怕等彻底攒够积分自己就死翘翘了,所以和系统君好好商量了一番,让他给自己悄悄开了个后门。 分期付款,逐步到货。 现在她的修为已经恢复了四分之一。 “叁月这天还凉着呢,着凉了就不好啦!” 一阵风吹来,梨花簌簌落下,和赤灵飘扬的发丝纠缠在一起。 苏晚晚把人往石桌前拽,“上次出门为师瞧着有个发型十分不错,刚好拿你练手了。” 说着白光一闪,粉嫩的掌心多了条玉色抹额。 “刚好这条抹额和你今日衣衫十分相配,呐,先拿好。” 赤灵坐在石椅上,乖乖握好。 木梳温凉的触感轻挠过他的发根,在苏晚晚衣袖抬落间,他又嗅到专属于自家师尊的味道。 淡淡的,冷调,清甜。 那些被他用妖力压制的情潮又有了汹涌的趋势。 “好了!” 苏晚晚变出铜镜,放到赤灵跟前,他在镜中看到自己高束的发尾和额前玉石制成的抹额。 干脆利落,多了几分少年意气。 “不过,你方才沐浴可是在水中加了什么东西?你今日怎么香香的?” 刚拉开两人距离的苏晚晚,又俯身凑了过来,像只可爱的狗狗,在赤灵身前嗅了一嗅。 闻言赤灵虎躯一震,“您能闻到?” 赤灵兽发情期会分泌特殊气体,以此吸引同族异性,完成交配。 可师尊,明明是人类。 苏晚晚不解,“香味很清晰啊,有点像栀子花,我很喜欢。” 听到苏晚晚说喜欢,赤灵更不自在。 那隐藏极好的尾巴有破体而出的迹象。 想用尾巴将师尊缠紧,紧一些,再紧一些。 “不可。”赤灵低喃将脑海中大逆不道的想法挥去,他慌乱起身,离苏晚晚十步远。 “师尊不是说要下山?许久未去,徒儿对外面的冰糖葫芦想念得紧。” 只是那双眼睛一直不敢再看向苏晚晚。 - 修为的提升导致苏晚晚的炼丹术也跟着突飞猛进。 她今日打算采购一些更高级的药材,冲击五品丹药。 山脚下的无风城是没必要再去了。 苏晚晚把目的地定在鱼龙混杂,资源丰富的浮生城。 浮生城人来人往,仙妖魔都有。 虽然赤灵大乘境的修为放在那不是很够看,但他会画传送阵呀!他们可以像以前救那些妖族的时候,打不过就跑。 而且更重要的是,赤灵到了那里不会受到歧视,他可以和她光明正大走进每一家店。 到了浮生城,赤灵也发现了这个细节。 他软着声音低低唤她,“师尊。” 苏晚晚想揉他脑袋,又怕搞乱了她今日特意给他梳的发型,于是停在他的脸颊捏了一把。 “不是想吃糖葫芦了?我看到那边有人卖,走吧。” 赤灵主动将自己的手伸向苏晚晚,任由她牵着自己的手,穿梭于人群之中。 他们今日来时,是乘着仙鹤来的。 两人又在这城中吃喝玩乐了半天,等去办正事时,天边已是疏星点点。 就在苏晚晚打探哪家药材最便宜最好时,听到了珍宝阁叁个字。 她耳尖动了动。 “走走走,珍宝阁每月一次的拍卖大会要开始了!” “听说这次来了件大货,那物能活死人肉白骨!” “夸张了吧?” “夸张又如何,去看看开开眼也是好的。” 等人走远,苏晚晚眼睛眨了眨,拍卖会?这可是个好地方呐! 小说里主角们的宝贝可都是在那获得的,像她这种被系统抽中的天选之子去了,能不落点好处? 苏晚晚握住赤灵的手猛地一紧,目光灼灼,“走,我们跟上!” 拍卖会上。 苏晚晚和赤灵来得有些晚,位置稍稍靠后。 为了避免自己错过什么宝贝,她特意喊来系统君解开外界感知,帮她留意。 前面拍卖的物品多是武器功法秘籍之类的,还有品级极高的丹药和符纸。 看着看着苏晚晚就有些困了。 她打了个哈欠昏昏欲睡之时,一直沉默的系统君终于出了声。 “无极根,仙品灵果,可助宿主修为恢复至八成。” 而这时拍卖台的工作人员也开起拍价。 “一百万上品灵石。” 苏晚晚伸出手指换算单位,身侧赤灵已然算好,“一万极品灵石。” 苏晚晚一听,区区一万,有了上次大丰收,她还是出得起的。 当即举起牌子跟着加价,“两百万!” “叁百万!”后面陆续有人加价。 这无极根用处多多,但对于有些人确实没什么作用。 所以竞拍者并不算多。 喊到最后,就剩下苏晚晚和一位戴着面具的中年男子。 只顾着加价的苏晚晚并未察觉那一闪而逝的杀意。 赤灵从苏晚晚手中拿过加价的牌子,“一百万极品灵石。” ———— 看标题是不是很像要涩涩了嘿嘿,下下章一定涩涩! 第七章山洞撞见两蛇媾合 苏晚晚瞪大眼看他,低声道:“你疯了?你都不问问我买来干什么的就直接加到一百万?” “师尊想要只管买就是,不用担心灵石的事。” 他主动覆上苏晚晚的手,牵着她往外走,传音给她,“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快离开。” 在他们走后,那位竞拍的中年男人也跟了上去。 夜色沉暗到极致,珍宝阁外下起了雨。 赤灵拉着苏晚晚的手刚踏出珍宝阁大门,就被一群黑衣人围堵住。 而方才竞拍的那位中年男人也缓缓出现在他们身后。 嘶,前后夹击的滋味真不好受啊。 “能打得过吗?” 赤灵眼底闪过复杂之色,他取出黑色斗篷为苏晚晚披上,“抓紧我。” 赤红色光芒闪烁,赤灵眉心处的封印解开,霎时间上君之境的威压悉数展露。 跟前那群围堵他们的黑衣人直接被震飞。 “你什么时候突破的?而且突破到上君之境不是要渡劫的吗?你的雷劫呢?” 身后中年男人的攻击袭来,赤灵一个飞身横抱起苏晚晚,躲了过去。 “就在前几日,我们赤灵兽不需要渡劫。” 被压制的欲火冲破束缚变得愈发凶猛,赤灵脚下一软,差点抱着苏晚晚从高空跌落。 紧跟不放的中年男人抓住他这一瞬的破绽,放出一道光刃击中了赤灵后背。 眼看浮生城的大门就在眼前,赤灵默念了一句咒语,缩地成寸,来到城外的森林。 他找出一块隐秘的草丛,把苏晚晚藏了进去,“师尊藏好,徒儿这就去把坏人打跑。” 苏晚晚拽住他烫人的手掌,担忧地望着赤灵,“你没事吧?” 他喘得好厉害,方才抱着她时,身上也是跟火烧似的滚烫。 声音又哑又低,湛蓝色的眸子也不复平日的清亮。 苏晚晚的掌心凉凉的,很软,让他想得到更多。 赤灵俯唇在她手背落下滚烫一吻,“赤灵会把师尊护得好好的,等我。” 说完赤灵不再留恋,赤红色光芒闪耀,摇身化作成人高的兽身,仰天长啸。 他一步步朝那中年人踏去,每走一步,脚下的大地就跟着震颤一下。 苏晚晚躲在草丛里,瞧见赤灵朝那人扑杀过去。 那中年男人也是个见多识广的人,一眼认出赤灵的本体。 “赤灵兽!”声音透着透着惊恐,脚下后退的步子不断加快。 紧接着语调转为阴狠凶戾,“区区上君之境,给我死。” 中年男人抽出本命长剑,结印翻飞,成千上万的剑影往赤灵的方向刺去。 那人是上仙之境,外加不知赤灵今日究竟是怎么了,很不在状态,所以整场战斗一直处于下风。 苏晚晚躲在草丛里只能干着急。 她掏出刚花大价钱买的无极根叁两口嚼碎咽下,便有源源不断地热流在她经脉中流走。 当年她被人震碎七经八脉,前段时间借助系统已经修补的差不多了,如今在这无极根的滋养下,经脉迅速拓宽,而那宛若死水沉寂多年的金丹,终于有了动静。 淡淡金华在上方流转。 而外面赤灵火红色的妖身已经沾了不少血。 苏晚晚取出系统背包里那把神器——菩提剑,木属性灵力不管不顾往里灌入,翠绿色的光芒点亮附近草丛。 她全盛之际也不过上君初期,希望这把落了灰的神器给点力。 “剑来!” 菩提剑绿光大作破空而出,倏地刺中只顾着和赤灵缠斗的中年男人,将他掀翻在地。 苏晚晚运转灵力闪现至化为半妖的赤灵跟前,背着他就往远处跑,她足尖轻点,借着森林里树干的力量快速跳跃。 雨势越下越大,赤灵身上又带着伤,隔着雨幕苏晚晚瞧见一处山洞,想都未想钻了进去。 还未来得及将他放到地面,便瞧见两条蛇一黑一白抵死纠缠,白色那条公蛇剧烈摆尾,粉紫色的性器在母蛇的泄殖腔内不断抽插,伴随着黏液拍打撞击的啪叽声。 插完这根又换了另外一根。 那两蛇猩红分着叉的舌头在空气中相触缠绕,响起口水碰撞的啧啧声。 “啊!”被吓得腿软的苏晚晚和赤灵一起摔在地上。 赤灵忍着痛睁开眼去摸苏晚晚的脸,努力将眼神聚焦在她身上,“怎么了?” 苏晚晚这人最怕的动物就是蛇,如今竟是直接撞上两条蛇媾和的场面,她红着眼眶往那两条蛇的方位指,“有蛇。” 赤灵正准备转头去看,眼睛被苏晚晚蒙上,“别看。” “他......他们在......” “呵呵呵,有什么不能看的?宝贝叫给他们听听。” 光线昏暗的洞穴内,光芒闪过,那一黑一白的长蛇化为人形,赤身裸体连接在一起,公蛇阴森森的嗓音响起。 而那母蛇也极为配合,发出人类的吟叫,“嗯啊......相公人类的大鸡巴操进来了......好深好舒服......” 这下苏晚晚倒是想看了,她捂着赤灵的眼睛,偷偷扭过脑袋,还未来得及看清那母蛇的身材,自个儿的眼睛也被捂上。 “师尊......不能看。”赤灵闷哼一声,嗓音黏而哑,仿佛有什么东西将要破土而出。 苏晚晚眼睛眨呀眨,睫毛挠着赤灵的掌心,她只觉得赤灵好像呼吸更乱了。 “好了好了,不看就不看,眼下给你疗伤最要紧。” 下一秒,赤灵火红色的尾巴缠了上来。 缠着她的腰身,猛一用力将她带进他的怀里。 第八章师尊……吃得下的【发情期初次H】 想象中的潮湿并未袭来,相反赤灵的怀抱燥热的厉害。 “你莫不是发烧了?”苏晚晚权当他是生病难受,任由他的尾巴在自己腰身四周来回摩擦,她指尖刚触及他额前的皮肤,就被赤灵擒住。 “师尊,赤灵好难受。” 苏晚晚往他嘴里狂塞丹药,“乖,吃了药就好了。” 赤灵避之不及,喉结一滚,丹药顺着喉管滑进胃里。 丹药化开在胃中灼烧起的温度,使他愈发难受。 束缚在苏晚晚细腰上的尾巴收得更紧,滑动速度加快。 可他体内的渴求和欲望没有丝毫减弱,反而有了燎原之势。 空气中来自赤灵的那股淡淡的栀子香更浓郁了,他面颊浮上一层酡红,眸子迷迷离离令人瞧不真切。 “嗯......” 苏晚晚听着赤灵喉中溢出的呻吟,和腰间因为赤灵尾巴的摩擦而升腾起的温度,终于后知后觉。 他这莫不是...... “这刚成年的妖族发起情来若是不好好纾解,可是会丢了小命的。”那公蛇哑着嗓子森森然道,“瞅你这小相公放出气体的浓郁程度,还有他身上的伤,恐怕撑不了多久。” 发情期? “师尊......呃嗯......赤灵没......没事。” 耳边那两条蛇交欢的声响愈发狂浪,嗯嗯啊啊个不停,水声搅动淫乱颓靡。 赤灵不敢去看苏晚晚的眼睛,情欲翻滚带来的折磨迫使汗液不断从额角滑落,他颤抖着身子虚软着嗓子捂上苏晚晚的耳朵。 “别听,不好听。” 赤灵红润的唇早已被他自己咬得出血,齿痕下的唇色惨白,其余部分又红得发艳。 苏晚晚暗了眸色,昂头印上他的唇。 “唔......”赤灵不可置信睁大眼,眼底的欲色多了几分清明。 师尊竟是......在亲他吗? 她的唇好软,有点凉,散发着诱人的果香。 他好像尝尝味道。 赤灵遵循本能般探舌舔了一口。 而后那令他着迷的唇瓣便离开了他。 “对......对不起。”意识到自己方才做了什么的赤灵,眸底水汽弥漫,睫毛随着他无辜懊悔的眼神不断打颤。 苏晚晚也不言语,单手解掉赤灵给她披上的那件斗篷,抬手间在他们周围设下结界,将一切无关因素屏蔽在外。 她挑起赤灵的下巴,又徐徐吻了上去,含吮着那柔软发烫的唇肉,啧啧的水声在这处由她开辟的隐秘处绽放。 “师尊不要......” 赤灵的呼声被苏晚晚侵入的唇舌吞没,那只灵巧的小舌扫过他的齿面,毫无章法地舔舐着他的上颚舌面以及双颊内侧的软肉。 苏晚晚也因为自己这个笨拙生涩的吻撩拨起了欲望,她红着耳尖在赤灵灼热的胸膛游走,来到他的下盘握住那根抵着她许久的肉棒。 试探性地上下撸动了几下。 而原本尚能自持的赤灵被彻底击溃。 胯间隆起的一团几乎要挣破裤子,肉茎凸起的铃口被描绘出清晰的形状,洇湿了那块质感极好的布料。 “师尊.....唔......赤灵快要忍不住了......”赤灵话里已然带上哭腔,泪珠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从他眼角滑落,啪嗒啪嗒落在苏晚晚还握着他滚烫硬挺的手上。 瞧着他乌发凌乱,满脸春情的模样,苏晚晚怜惜低头,又在他唇边留下一吻。 “忍不住就不要忍了,为师愿意给你。” 似要证明自己的决心,苏晚晚撩开赤灵胸前的衣襟,一路往下,挣开赤灵腰间的系带完完全全同他的性器贴合在一起。 清晰感知着它的每次跳动,每一寸脉络青筋,以及勃发的欲望。 苏晚晚忍住羞涩,叁两下解开自己的贴身衣物,手掌撑在他的胸肌前,沉腰往他那处坐去。 带着灼人温度的顶端,蹭过她湿滑的阴唇,重重碾在她凸起的肉蒂上。 “啊......” 从未有过的异样感觉伴随着一股热流从苏晚晚的私处缓缓流出,打湿了那根同她紧密贴合的茎身。 一次失败苏晚晚也不气馁,她腾出右手握住他粗壮的性器,再次坐了上去,与此同时左手的食指和中指也不忘撑开自己剧烈收缩着的花唇,使中间那道翕张的粉缝裂开更大的缝隙。 巨物的骤然侵袭,她从未经历过人事的穴口迎来撕裂般的疼痛,晶莹的泪从她眼角溢出。 “你太大了,我好像吃不下。”苏晚晚想挺腰往后退,可缠在她腰腹处那根毛茸茸的尾巴却不想轻易放过她。 微微用力,将她拽向赤灵坚硬而炙热的胸膛。 接着卸去力气,急速后退,探向她堪堪和赤灵结合在一起的私处。 “师尊......”赤灵哑着嗓子软软唤她,“吃得下的。” 赤灵含住苏晚晚的嘴巴,湿热的舌尖在她唇齿间疯狂扫荡,吮住她粉嫩的舌根,汲取她的津液。 火红色的尾尖挠过她的腿心,停在肿胀的花核前,刺刺又柔软的触感覆上那处,开始了大力而迅猛的按捏挑拨。 面对突如其来的刺激,苏晚晚软成一滩水,彻底瘫在赤灵怀中,鼻间被那专属于他的淡淡栀子花香包围。 大量水液从他们交合的地方溢出。 赤灵退出唇舌,伸出殷红的舌尖舔去从苏晚晚唇边流出的津液,眸色彻底转为幽蓝,雾霭沉沉,情欲滔天。 “徒儿要进去了。” 他猛一挺身借着湿滑的爱液将苏晚晚贯穿,艰难而吃力的在她穴里开始了抽插。 被彻底填满的饱胀从那处传来,苏晚晚伸手抚上自己酸胀的小腹,谁知隔着薄薄的肚皮触到了赤灵性器形状漂亮的顶端。 烫得她慌乱撒开了手。 “嗯......师尊再摸摸它......好舒服......” 赤灵调转两人体位,将怀中的苏晚晚轻轻放在搁着他们衣物的地面,沉腰又往里送了送。 “慢......慢些。” 肉刃破开她内里的每一寸褶皱,饱胀裹挟着快感从苏晚晚的耻骨如过电般迅速蔓延。 “呜呜太涨了......感觉好奇怪,你快些弄完退出去。” “好。” 赤灵低低应着,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苏晚晚水做似的身子被撞的一晃一晃的,连带着胸前白晃晃的乳波,两颗粉嫩欲滴的乳果诱人采撷。 赤灵滚了下喉结。 好想舔一下。 “师尊。” 苏晚晚被撞的断断续续说不出完整的话。 “赤灵想尝尝你的奶尖。” 被这么问苏晚晚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耻,下体开始了剧烈的绞缩,吮着那阳物往她被操得软烂的穴儿里钻。 汗珠沿着她精致的锁骨没入白皙透着粉意的乳沟,散发着淡淡奶香。 活色生香的画面让赤灵绷断最后一根弦。 他试探着舔了下左边那颗乳果,见苏晚晚没有挣扎不喜,开始含吮,他嘬着仿佛溢着奶水的奶头,齿尖轻咬拽扯着那点令他着迷的红缨,游离的手掌也终于覆上那对奶团。 体内快感的堆积导致胸前淤积的闷胀之感,竟在赤灵此举之下奇异化开,阵阵酥麻遍布全身,下体和双胸带来的快感让她舒爽地蜷起脚尖,扶住那颗埋在她胸前的脑袋。 意乱情迷间,苏晚晚握住了赤灵宛若龙角的那对犄角。 手感粗粝,却又带着和他本人无二的灼热,一路烧到她的心底。 在这般触摸下,赤灵僵住身子开始了剧烈的颤抖,他松开那对通红绵软的乳团,唇角拉着丝红润微肿,而眼底是爬满红血丝的血红。 那转为幽深的蓝被欲望的红爬满。 那个尚且残存着一丝理智的赤灵彻底灰飞烟灭。 苏晚晚所有声音被吞没前,他听到赤灵一如那日自己不小心碰到他尾巴般,可怜巴巴委屈又无辜发言:“师尊......兽角不能碰。” 紧接着如野兽般掠夺她的呼吸和津液,托着她的后脑让纠缠的唇舌更加深入。 撕咬啃噬间,他们在这个疯狂的吻里尝到淡淡血腥味。 换气间隙苏晚晚掀起迷离的眸,瞧见赤灵扯掉他额前碍事的白玉抹额,额前长长短短的碎发随着他俯身的动作落在她的脸前。 痒痒的。 “痒......”她这声痒喊得缱绻又妩媚,苏晚晚呼了口气,想将他的头发吹走,却不料换来更凶猛的顶撞和啃咬。 “抱歉,徒儿忍不住。”说着道歉的话,可那话语间的委屈和可怜却是半分不少。 不知何时赤灵湿滑的舌尖露出了尖利的倒刺,密密麻麻,如细小银针扎进苏晚晚娇嫩的肌肤,从脖颈处辗转到锁骨前,大片大片的红痕倏然显现。 他探手尚未握住那对奶根,交合处又迎来不知第几场泄洪,红眼哑笑,“师尊水好多。” 语落,握住绵软,多余的奶肉从指缝溢出,赤灵再度埋首。 肉茎在苏晚晚体内快速进出着,每次进出都会带出大片水液,淅淅沥沥垫在地面的那几件衣裳,湿透了的布料浸红了她娇嫩的臀瓣。 “你们......嗯......做妖兽的......都这么久吗?”胸前的奶头被赤灵咬破了皮,可那些伤口在触及到他的唾液后,又立马奇迹般愈合。是以在他倒刺那般密集的舔咬下,除去那细微的疼痛,只余下无尽而绵长的酥麻酸爽。 “你先射出来好不好,我那里有点疼,腰和腿根也酸得厉害。” 在赤灵无止休的插入插出间,苏晚晚盘在他腰身的大腿好几次险些滑落坠在地上。 赤灵将苏晚晚平放,扛起她的右腿放在肩头,燥热的妖力游走在她后腰和腿根之间。 看向苏晚晚的眼睛里蒙着一层水汽,湿漉而勾人。 “是赤灵不好,弄疼了师尊。”赤灵颤着眸子,小心翼翼在苏晚晚唇畔舔了一口,声音糯而哑,“还疼吗?” 苏晚晚眨巴眨巴眼,被他迷得七荤八素,“不疼了。” “太好了,那我们继续。”赤灵眼睛又亮了起来,继续挺身耕耘,他再次缠绕上苏晚晚的唇舌,生怕她再说出一个不字。 “师尊,你好漂亮......” “师尊,你的奶子好圆好可爱,我快握不下了......” “师尊,你高潮的样子好美......” “师尊,你的小穴咬得我好紧好舒服......” “师尊,你又喷水了......” “师尊,师尊,师尊.......” 赤灵颤着苏晚晚要了足足七日,洞外的雨不知何时早已停歇,而那对交缠的蛇也不知所踪。 山洞内只余苏晚晚和赤灵急促的喘息和水声荡起的啪啪声,呻吟和低喘交错延伸,小风轻拂而过,吹来阵阵体液浓郁的咸腥,旖旎而淫靡。 ———— 本想再往后写一点,奈何一场涩涩花光了我所有脑力(っ╥╯﹏╰╥c) 第九章再过分些吧,留下印记也没关系【微H有 “赤灵!说好的最后一次呢!”苏晚晚昂首一口咬在赤灵肩头,咽回喉中那声嘤咛,眼尾湿红。 而那根插至一半的肉茎也捅到了最深处。 没日没夜的交欢让赤灵冷静不少,那股兽性的凶猛消失,一如平日跟在苏晚晚屁股后的小徒弟。 他亲了亲自家师尊那双令人惊艳的眸子,眸中水雾升腾,嘴巴一瘪,话语染上哭腔,“师尊,疼。” “我没用力。”苏晚晚不可置信。 赤灵垂头吻住她嫣红的唇,“是徒儿不做的话会疼。” - 人倒霉的时候,连喝口水都塞牙缝。 回到守月峰又被某人压在身下不停操弄的苏晚晚,躺在自家徒儿身下听到殿外来传话弟子的声音。 “师叔?七师叔您在吗?” 苏晚晚刚想开口回应,埋在她体内的那根烧火棍似的阴茎就往她宫口处的敏感点顶了一下,娇媚的呼声险些脱口而出。 苏晚晚捂住嘴巴瞪了赤灵一眼。 赤灵埋在她体内,缓慢抽动,食指抵上她红润的唇,无声动着口型,“师尊别出声,会被发现的。” “徒儿不想别人听到师尊情动后哑掉的嗓音。” “交给我。” “可是......”苏晚晚红了脸,那些日夜交缠的画面不断冲击着她的脑海,害羞的字眼和呻吟,高潮时情不自禁的哭叫,以及赤灵纯欲无辜却又凶狠无比的顶撞,都让她无暇去顾及。 赤灵强迫自己将硬挺从苏晚晚的软穴里抽出,捡来掉落在床畔的霜白里衣松松垮垮穿在身上,如瀑的发尾稍显凌乱。 “徒儿这就去将人打发走了。” 苏晚晚想说他眼底眉梢的欲色很难不让人多想,可又不知该如何开口,只能任由赤灵走向门边,拉开门缝。 接着听到赤灵同样哑掉的声音响起,“不知师兄找师尊何事?待她回来,我再代为转述。” 那男弟子站在不远处的空地,瞅着未睡醒模样的赤灵,目光却忍不住在他半敞的胸腔处晃荡,那人轻咳一声道:“宗主说是有事找师叔,请她去长老殿一叙。” “好的,多谢师兄。不过师弟这边刚醒衣衫不整,实在有失体统,便不送您了,还请包含。” 那人摆手,“不必送不必送,待七师叔回来,你早点让她去间宗主就是。” “师兄慢走。” 窝在床上的苏晚晚也听到了,等赤灵关上房门转过身时,苏晚晚已经穿好衣物,在整理发饰了。 赤灵上前,一把将人抱住,脑袋在对方颈窝蹭了蹭,“徒儿还硬着。” 苏晚晚无奈,“我们离宗这么久,没准宗主已经发现了,赤灵你要知道,师徒恋不管在哪里都是不被允许的。” “我需要去跟师兄好好解释一下。” “你放心,他这个人最明事理,一定不会怪罪我们。” “当初我说要收你为徒,也是他最先答应。” 赤灵一下又一下啄着她颈侧那颗小痣,“如果他也反对呢?” 苏晚晚耸肩,“那就没办法咯。” 赤灵以为她要放弃自己,惩罚性轻咬那颗小痣,语气奶凶,“你我结了血誓,丢下我会遭天打雷劈的。” “啊?血誓?什么血誓!赤灵你又欺负我没见识暗搞小动作。” 赤灵见她没否认,泪珠子当场掉了下来,吧嗒吧嗒打湿了苏晚晚的颈窝,“师尊已经对我厌倦了吗?师尊放心,到时候徒儿一定不让您难做,主动离开。” 嗯!嗯?嗯?! 苏晚晚一掌把人从怀里扒拉开,钳住对方的下巴,“你在说些什么?” 赤灵挣开她搁在自己下巴的指尖,瘪嘴嘟唇,想说狠话,到了嘴边又红着耳尖低头嗫嚅,“可是徒儿这几日要得太紧了,伺候的师尊不舒服,您才生了不要我的心思。” 他小心翼翼攥住她的袖摆怯生生抬眼的样子,又让苏晚晚想到了两人的初识。 好笑的同时又有点心酸。 他们的确进度快了点,赤灵又是敏感纯粹的性子,多想也很正常。 安全感这个东西,害,以后慢慢培养吧。 苏晚晚踮脚亲了下他的嘴巴,“徒儿太可爱怎么办?好想把你亲到哭。” “我说的没办法是,如果他不同意那就别怪我狠心,狠心离开天玄宗,让他的宗门损失一名大将。” “反正这长老当了这么多年,也早就厌倦了。” “好徒儿,准备好跟为师去闯荡江湖了吗?” 赤灵捉住苏晚晚的手腕,一把将人带进怀里,紧紧搂住她的后腰,使两人的距离贴得近一些再近一些,近到融入骨血,气息相依。 “师尊去哪,赤灵便去哪。” 发颤的尾音透露着他此时内心的波澜壮阔,最后一个字落地,他凶狠地噙住苏晚晚的唇,长驱直入,肆无忌惮地扫荡,掠夺所有呼吸。 大脑的持续缺氧和双腿间的虚软让苏晚晚彻底倒在他的怀里,只能借着他的力承着他狂风骤雨般的袭击。 赤灵的情绪太过汹涌,连带着苏晚晚也跟着心潮澎湃,除了心脏处酸胀的悸动,身体的情动程度也是前所未有。 她攀上他的后颈,盘腿缠上他劲瘦的腰身,在他耳边呼了口气,“进来吧,师兄多等会儿不会坏掉,可我的小灵灵憋着为师却会心疼。” “反正也不打算瞒着了,那就再过分些吧,留下印记也没关系。” “师尊......”赤灵在她这番话的撩拨下,呼吸直接粗重到了极致,“徒儿会把你操坏的。” 可那双手却已经挪了位置,挑开苏晚晚腰间的系绳,揉上她胸前的乳团,火热的性器隔着衣料抵上她湿透了的腿心,在阴唇前来回摩擦。 他带着倒刺的舌尖含上了她挺立的奶尖,微微一舔惹得怀中人疯狂战栗泄了一身。 “师尊好像越来越敏感了,这就喷了这么多水,待会儿该怎么办?” 很快苏晚晚就明白了赤灵口中的待会儿什么意思。 她看着兽形的赤灵胯下那两根阴茎,差点一口气喘不上来。 她瑟缩着往床头躲,“我......我们要不改日?我看师兄他还挺急的,没准真有什么正事。” 之前她也就浅浅听别人提了一嘴蛇有两根丁丁。 如今竟轮到自己亲身感受这种待遇。 她心底有些发憷。 尤其是在看清上面那些倒刺后。 那个同她一般大小兽形的赤灵,嘴巴开合,神色委屈,说的话也是娇娇软软,“是徒儿唐突了,我以为......” 赤灵似乎在哽咽,“我以为师尊除了赤灵化为人形的那张脸,也会喜欢赤灵的本体。” “明明上次......” 想起上次苏晚晚见到他的本体两眼放光抱在怀里轻晃抚摸他的毛发的场景,赤灵再次黯然神伤。 终究是他错付了。 ———— 今晚只写出来这一章_(:з」∠)_ 第十章你怎么能让他碰你,你知不知他的味道 红光一闪,赤灵放在她肩头的那双厚掌化为骨节分明的人手,仍旧带着委屈神色的俊容也跟着显现,然后是胸膛腰腹...... “哎,不做了吗?” 赤灵去捡衣衫的指节顿住,“宗主他毕竟是一宗之主,师尊还是先去赴约比较好。” “生气了?”苏晚晚坐起身去看赤灵背着自己的那张脸,他躲她追,最后赤灵许是被她闹烦了,捧着她的脑袋,在她唇前咬了一口。 “没气,只是在想,为什么赤灵不能和师尊来自同族。” “我们这样做不也可以帮你缓解发情期症状?当然,如果你坚持要我也......” 赤灵松开齿尖将她温软的唇瓣含住,欲色仍在翻涌的眼眸纯粹而无邪地望着她,良久松开。 “发情期到中后期就没那么难捱了,师尊,我没事的。” “那好吧。”苏晚晚从他手中接过衣物,起身穿好,低头亲了口还乖乖坐在床畔的赤灵,“那就先委屈我们的小灵灵在家等师尊的好消息吧。” 赤灵又弯成了月牙眼。 他很好哄的,只要师尊对他勾勾手指,他便可以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所以,师尊,你万万不可丢下赤灵。 只要还能在你身边,怎样都行。 - 天玄宗长老殿。 苏晚晚抬头望了眼那耸入云霄的大殿,不放心的整了整裙摆,这才踏上石阶迈入殿中。 她师兄天玄宗宗主莫万书果然已经在那候着了。 他这人一焦躁就喜欢叩指尖,食指啪嗒啪嗒在那宗主的座位上错落着闷响。 见苏晚晚终于来了,止了动作,“来了啊?说说看吧,这几日不在守月峰去哪鬼混了。” 苏晚晚不答反问:“不知师兄对我和赤灵在宗门的那些传言怎么看?” 莫万书起了身,缎面水滑的月牙白锦袍垂坠在地,“怎么看?师兄像是那种轻易相信流言蜚语的人吗?” “再者......”莫万书似笑非笑,“师妹不是曾说,对于吃窝边草的人最是不齿。” “怎么可能会跟自己的徒弟发生那种关系?你说对吧?师妹?” 莫万书师妹那两个字喊得苏晚晚一身鸡皮疙瘩,心底莫名凉飕飕的。 不吃窝边草?她怎么不记得自己......等等! 那遥远尘封在记忆深处的时光浮现在眼前,苏晚晚忽然意识到,她这个师兄貌似还跟自己表过白。 当时自己还因为他不是系统安排的攻略对象惋惜难过了好一阵。 而她拒绝他的蹩脚理由正是那句——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后来也不知道她这师兄是不是受了自己的刺激,外表还是那副温润如玉的外表,可性子却开始阴晴不定,动不动跟旁人动手,脾气暴躁,还有点疯,疯起来谁也拦不住那种。 嘶! 苏晚晚偷偷瞥了眼莫万书的神色,又再叁感知了下四周不大对劲的气场,她觉得,她这师兄极大可能还对自己余情未了。 她不能冒险。 她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恢复上君实力的小大乘境,外加刚步入上君之境的赤灵,怎么看都不可能是这家伙的对手,再者,人家背后可是整个天玄宗。 这家伙任性起来,她和赤灵可招架不住。 算了算了,叁十六计能瞒一会儿是一会儿,去他妈的潇洒离开天玄宗吧,自己这么草草离开,后山那片果子林该舍不得她了。 还好还好,自己没摆烂,把该遮该挡的都捂严实了。 阿弥陀佛。 调整好思绪和心情的苏晚晚,抬脸微微一笑,“师兄说得对!传言不可尽信不可尽信呐!”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等有违伦常的事情,晚晚怎么可能做得出来?师兄您就放一千二百个心。” “也是,像师兄这么优秀的人师妹都瞧不上,又怎么会瞧得上一个毛都还没长齐的妖兽?” 莫万书袖袍一甩,停在苏晚晚跟前,指腹在她颈侧那颗小痣反复摩挲,眸色有点深。 “这颗小痣长得倒是愈发别致了。” 苏晚晚心底一慌,她记得来时自己检查过了,没什么痕迹,他这是? “好了,既然师妹无碍,那师兄也放心了,回去吧。” “诶,好嘞。”苏晚晚躬身告退。 出了殿门,连拍胸口喘气。 太险了太险了。 只是...... 想起自己跟赤灵的信誓旦旦,苏晚晚叹气,选择慢悠悠晃回守月峰。 “哎,你们听说没,九阳宗宗主那个上仙后期的强者,前几日去浮生城回来时身受重伤,差点缓不过来。” “什么人这么大胆?连九阳宗都敢得罪。这九阳宗不管放在咱们玄武大陆还是整个修仙界,那不都是一等一的存在。” “那谁知道呢?浮生城那种卧龙藏虎的地儿,兴许还真有不怕的人。” “再者你们不知道吗?九阳宗宗主为了他那废物儿子,这些年仙界人界上下跑了个遍,烧杀抢夺的勾当没少干,要我说就是提到了铁板,宝贝没抢到手。” “五百岁的合体境儿子,六百岁的上仙之境老爹,要我我也着急。” “都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你们说,这赵宗主怎么就生出这么一个天资愚钝的废材来了呢?” 苏晚晚止住步子,上前拦住一位弟子,“你们说那九阳宗宗主在浮生城受伤一事,可是七日前?” “回七师叔,正是。” 啧,苏晚晚感觉自己最近运气实在不怎么样。 这九阳宗宗主赵德天的名号她早有耳闻,为人睚眦必报,身为一宗之主却做惯恃强凌弱鸡鸣狗盗之事,说到这理由吧又十分令人感动,全部都是为了儿子。 上次那无极根一百万极品灵石其实早已高过它本身的价值,外者这赵德天早已为了儿子养老本都快赔进去了,又怎么愿意高价从自己手中买走? 故此那夜又干起了杀人越货的强盗行径。 苏晚晚刚复暖的后背又开始凉飕飕了。 若不是她有天玄宗七长老这个头衔在,恐怕对方早就不顾礼义廉耻上门倒打一耙取她小命了! 恐怕自己以后和赤灵外出也要里叁层外叁层的小心。 不行不行,这长老的位置她还是需要老老实实坐着。 至于自己和赤灵的事情还需要从长计议。 想通这一切的苏晚晚不再折磨自己的双脚,唤来仙鹤就往她的守月峰飞去。 到了守月峰,打算直接去找赤灵的苏晚晚,在他房门前踱来踱去,最终还是拐了弯回了自己的房内。 算了算了,她现在还很乱,一时还难以招架赤灵,晚会再说。 当务之急是抓紧时间炼丹,早日攒够积分恢复到巅峰时期的实力,这样面对来势汹汹的九阳宗也能多几分自保的能力。 不过苏晚晚是真没想到,自己如今对于炼丹制符竟是如此热爱和痴迷。 一抬头,窗外已经黑得瞧不清了那颗梨花树。 害,辟了谷就是这点不好,干啥事容易超点。 苏晚晚揣上自己照着从系统商城兑换的那张丹方炼出的抑情丹上了路,而目的地正是赤灵的房间。 一路上苏晚晚反复打着腹稿,但是该来的总还是要来,她在赤灵房前犹疑了半刻钟,终是敲响了他的房门。 “赤灵在吗?” 无人应答。 苏晚晚又敲,还是没人应。 想起赤灵爱干净又讲究的性子,苏晚晚往殿后的温泉池走去。 到了那,果然瞧见赤灵影影绰绰的身形。 听到身后人的脚步声,赤灵也在这时转了头。 只是在瞧见苏晚晚的那一刻,他头一次露出那种陌生而奇怪的神色。 带着失望,愤怒,狂躁,独占。 苏晚晚不明所以地继续走向他。 “扑通”一声,到了池边的她被人一把拽入水中。 滚烫炽热的吻,密集而急迫地落了下来,尤其是她颈侧那颗小痣处。 赤灵吻得极凶,又啃又咬恨不得把嫩肉咬破吸干她的血。 “师尊,你怎么能让他碰你?” “你知不知他的味道让我有多抓狂?” “师尊,求你救救我,我真的要疯了。” ———— 下章要不要来个吃醋play?今天在手机上看到的这个play,但是有点犹豫,这种因为误会带着愤怒又不等解释就开始大do特do,会不会不讨喜? @_@ 第十一章温泉池中挑开她的衣襟【吃醋play】 “你在......唔......” 赤灵流连在她那颗小痣的唇上移堵住她的唇,含着她的唇瓣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磋磨。 他的眼尾很红,湛蓝的眸底是通红的血丝,朦胧凄迷像是江南阴雨时节雾蒙蒙的细雨,可深处又跳跃着与他完全相反的声嘶力竭与癫狂。 与此同时他炽热冒着水汽的大掌在她周身游移,熟练地挑开她的衣襟,覆上她的浑圆。 另一只手直入直出插进她微微湿润的蜜穴,触及那片干涩后僵住瞬息,然后更加那根炙热的粗挺便直直插了进去,直捣花心深处。 “唔嗯......”异物的猛然侵袭苏晚晚还是不太适应,她的小舌被赤灵缠扯到他的口腔用力吮吸。 舌根发麻,脸颊酸涩,两人交换的津液也随着他几乎要命的深吻不断从她唇角溢出。 “不呃......” 稍稍冒头的不字令赤灵的眼神又幽深几许,他掐住苏晚晚挺立的奶尖,大力揉捏着她丰满而绵软的胸部,变换成各种令人羞耻的形状。 那根埋入她体内的欲根也开始了动作。 深入深出每次都顶到最深处,带着不顾一切的架势,连带着温泉池里的池水和苏晚晚的淫液齐齐灌入她紧致的甬道,荡起水波和皮肉相撞的哗啦啪啪声,一声高过一声。 几息过后,苏晚晚娇嫩的臀部就被撞击出化不开的艳色,薄汗同池水混和。 刚经历情事没多久的两人,哪经历过这般疯狂,从未受过这般刺激的苏晚晚几乎全程蜷缩着脚掌,香汗自鬓发往下蜿蜒,爬过锁骨,没入双乳间极具诱惑力的弧沟。 灭顶的快感将苏晚晚倾覆,池水连带着自她体内泄出的爱液在赤灵不管不顾的操弄下,快速而凶猛地在她急剧收缩的甬道内冲刷,滚烫而酸胀。 白光闪现间,她多次生出自己那层薄薄的肚皮下一秒就要被他骇人的性器戳穿的错觉。 她高潮了,好快。 苏晚晚搁在赤灵肘间的大腿随着阴道的痉挛开始抽搐,就在她以为赤灵终于要放过自己时,他又开始了疯一般的抽插。 敏感而脆弱的花穴又是一阵汁水泛滥,绞得比方才还要紧还要深,咬着那根肉棒往里吞。 赤灵握住苏晚晚抵在他胸前软绵绵没了气力的右手,将她贯穿彻底,泛着粉意的阴唇被撑到极致微微发白,池水带来的阻力让他更加疯狂的想要将她拆吃腹中,暴力索取。 他托起她的后颈再次撬开她的唇齿,大肆扫荡,绵长的亲吻愈发粗暴且深入。 被欲海淹没的苏晚晚早已分不出心神再去思考其他。 稍有空闲也只能抓紧时间剧烈喘息,补充胸腔间稀薄的氧气。 苏晚晚不知道被赤灵这样无休止地要了多久,就在赤灵终于要射精的那一刻,她又在空气中嗅到那股类似栀子花的淡香,但又前所未有的浓郁,甚至说得上粘稠。 晃神间,她颈间那颗小痣头一次被赤灵发狠咬破外皮,渗出了血迹。 可又他立马化出他妖体状态下带有倒刺的舌尖在上面反复舔舐,将伤口迅速疗愈,生怕苏晚晚多留一滴血。 而那道属于其他男人的印记,也终于没了痕迹。 “师尊.......”沉默了一整场性爱的赤灵,再开口喉间是因极力克制而嘶哑的低音,低低沉沉早已没了方才交合时的那股狠劲。 他不舍得将自己从她温暖的巢穴内抽离,缓慢动着腰在她体内研磨延长她高潮的余韵,让她的快感延长的更为持久。 可随之吧嗒吧嗒一滴两滴,热泪跟断了线的珠串似的,掉落在苏晚晚肩头。 “如果那天被发情期折磨到奄奄一息的人是莫万书,是不是......”赤灵鼻音浓重,“师尊也会心软答应?” 他想起她刚来时那股浓重的让人喘不过气的属于其他雄性妖族发情素的气息,那颗心脏就仿佛被人攥紧手里,剧烈收缩用尽全力挣扎,却还是只能鲜血淋漓痛不欲生。 那么浓郁的发情素只能昭示着最残酷的一种真相,那就是他放在心尖认定的那人,被其他发情期的族类进行了标记。 而苏晚晚脖间那枚深红的印记,成了最好的证明。 可当他探入她那处幽穴,里面的干涩又告诉他,她从未被人侵犯。 那那枚吻痕又从何而来? 赤灵忍住胸腔间翻滚的酸涩,忍不住想要一个答案。 哪怕令他万劫不复。 第十二章苏晚晚是我的底线,谁也不能碰 慢慢回神的苏晚晚,在嘴间咂摸了几遍赤灵的话,觉得彼此之间似乎产生了什么问题。 搞不懂哪里出了问题的她,摇头回复:“不会,而且发情期这种东西只存在部分兽族,人类是没有发情期的,你这种假设不成立。” “那如果假设成立呢?师尊还是这般选择吗?” 苏晚晚毫不迟疑点头,又后知后觉到某人话中的醋意,又开始了小嘴叭叭不停模式,“你怎么会这么想呢?莫不是今日回来途中,宗门内又传了我和师兄什么风言风语?这群人怎么这么无聊,编排完我和你又转战我和实师兄!你说他们是不是闲的?” 赤灵神色稍霁。 苏晚晚察觉到那一丝细微的变化,稍稍得意,继续发力,“我们守月峰有小灵灵这么可爱又年轻的男孩子在,师兄那种老男人为师又怎会瞧得上?” 想到今日莫万书在殿中的异常,苏晚晚又忍不住感慨,“说到师兄老男人这件事,不得不说,我刚来咱们天玄宗那几年,他莫万书在天玄宗那叫一个炙手可热,宗门内大半的女孩子都喜欢他。” “那你呢?” 没意识到不对劲的苏晚晚继续追忆往昔,“喜欢啊,我那会儿那么小,突然出现一个那么帅那么温柔的男孩子,怎么可能不心动?只可惜......” 系统拦着不让她跟他在一起。 所以才有了那日她随口胡诌了句兔子不吃窝边草的拒绝理由来。 而且后来她发现自那日后的莫万书性情大变,私底下被她撞见好几次,一来二去心底的那点小火苗就被吓没了。 再后来,宗门内还老是传言她多么彪悍无情心狠手辣粗俗无礼,异性缘一落千丈,她就更歇了心思。 苏晚晚意识到自己似乎说了什么不该说的,立马乖乖闭嘴,把话都咽回肚子里,乖巧眨眨眼,“只可惜他出现的不是时候,彼时年幼的我又怎会懂得男女间那不可言说的情爱?只是错把儒慕当倾慕罢了。” 百年时间足以让苏晚晚练出面不改色扯谎的能力,她急速转弯的能力,把她自己都惊艳到了。 果真,赤灵也相信了。 她能感觉到那两根捏在自己后颈的指尖力度蓦然松了下去。 然后赤灵温软的唇瓣就缓慢而略有节奏的覆了上来,辗转在她红肿起来的唇前,微微带着湿意。 “那今日你......他.....”理智回归的他觉得那两个字是前所未有的烫口,而刚才苏晚晚亲口承认她曾欢喜过那人时,他又险些失了控,赤灵咬了咬唇,终是没有问出口。 赤红色光芒亮起,他掌心多了颗流动着火焰的珠子,珠子上包裹着一层银色镂空外衣还衔着根链子。 赤灵沉默着将项链戴在苏晚晚修长的脖颈,火红色光芒掩盖住她锁骨间那些惹眼的暧昧痕迹,衬得她越发纤细白皙。 苏晚晚被项链转移注意力,她捻起那颗微微烫手的珠子,满脸惊奇:“这是什么东西?会发光还会发热!” “这是赤灵珠。”每只赤灵兽的命脉所在,也是所有修仙者都垂涎的宝贝。 得到了赤灵珠就代表掌握住了天地间的火属性灵力,而且它还是赤灵兽的命脉所在,最脆弱的部分。 只要有心人将灵力加诸于上,那这只赤灵兽便会痛不欲生,甚至丧命。 赤灵伸手为苏晚晚理好黏在鬓边的发丝,湛蓝色的眸子欲色转淡,“今后赤灵若是不听话,师尊只需将灵力注入其中,哪怕是发生了天大的事,我也会停下来找到你。” 就像方才,那么粗暴的进入你,像只发狂的野兽。 你也可以利用这颗珠子,将我制伏在地。 珠子很漂亮,苏晚晚很喜欢。 恢复些许气力的她,盘腿缠上赤灵的腰身,同他肌肤相贴,开始秋后算账。 “别以为送了礼物我就能轻易原谅你!快说,我刚过来那会儿你那话什么意思?怎么还好端端扯到了我师兄?” 赤灵噘嘴别过头,“我还想问你,你就去找了你那好师兄一趟,脖子就被他种了小草莓,我们平日......” 小草莓这个称呼还是苏晚晚教的,她说宗门内人多眼杂,除了脖子其他地方随他种。 “那也不至于这么大的气性吧?为师像是这么任人宰割的人吗?” 苏晚晚想起莫万书那几下摩挲又想起他意味深长的话,气得牙痒痒,好他个莫万书,竟敢戏弄自己!亏她当年为宗门呕心沥血奉献自身。 赤灵暗了深色,抱紧苏晚晚盘在他腰间乱晃的双腿,声色多了几分黏糊劲,“师尊多和徒儿双修几次,便不会这般任人宰割了。” “师尊,我们试试双修吧。古书有云,凡和赤灵兽双修者,一日可行万里。” “啊?我们之前那种不算吗?” 赤灵含住她红润的唇瓣,含吮舔咬,“不算。” 然后开始大力挺动一直埋在苏晚晚体内的那根性器。 - 后半夜,赤灵将沉沉回去的苏晚晚从池水中抱出,术法一闪为她穿好衣物。 从苏晚晚房间出来,他直接去了天玄宗最高的那座山峰。 悄无声息潜入雪月峰莫万书的寝殿内。 浅眠之中的莫万书立刻察觉。 “呵,你来了。” 莫万书优雅起身,拂了拂起了褶皱的中衣,目光在赤灵那张无可挑剔的脸上逡巡,最终在一片暗色中定在他下巴及脖间欢爱过后的痕迹。 殿内气氛瞬间剑跋扈张,隐隐透着万里冰封的寒意。 他怎么觉得,他那小师妹这次是认真的? 莫万书刚想抬手将人绞杀,便被一股来自血脉的威压压迫得匍匐在地。 怎么可能?他方才明明探查过,这小妖不过区区上君初期。 “你究竟什么人?” “同为妖族,我也不想多为难你。”赤灵蹲下身子,歪头看着莫万书惨白的面色笑得纯真,“可苏晚晚是我的底线,谁也不能碰。” “在人族待久了,妖族的规矩都给忘了?凡被其他雄性标记过的雌性其余人皆不可碰。” “今夜只是一个小教训。” “不要让我再在我的人身上嗅到和你有关的一丝一毫气息。” 莫万书捂着胸口,眸中泛着森冷寒意紧盯着那道离去的粉色身影,一掌扫过,殿内劈啪作响,器物纷纷落地。 他当初就不该答应苏晚晚将这只妖留在身边,他本想拿只妖试试苏晚晚对妖族的态度,没想到...... 他狠狠锤向地面,鲜红的血染红了地。 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该死! 发情期的症状也在这时趁虚而入。 莫万书蜷缩着身子在冰凉的地面运转妖力,属于冰魄豹的豹纹在他周身不断显现消失,可妖力尚未运转一个周天,他胸腔那处便传来撕裂的疼痛。 好,很好。 只能维持半妖形态的莫万书,那条冰蓝色的尾巴在地面缓慢摆出危险的弧度。 ———— 今晚加上一章四千啦! 第十三章真正的药是你【H/梳妆台play】 次日初升的朝阳透过窗棂洒在床榻之上相依的两人。 满头墨发在枕间凌乱纠缠,裹着暖意的阳光照亮他们透亮白皙的脸,少年将脸埋在女子胸前,同她长腿交迭。 女子长睫颤动,胸前钻入的温热气息让她忍不住伸手去探,一把摁在少年俊美纯真的那张脸。 苏晚晚后知后觉,一睁眼和赤灵那双如水洗般澄澈的眼。 昨夜种种浮上心头。 赤灵瞧着她懵懂还未回过神的模样,隔着衣衫在她微挺的奶尖前咬上一口,津液融化衣料带着湿意紧贴在她左胸前那朵红缨。 “师尊可还记得昨夜答应赤灵的话?” 胸前猝不及防的酥麻让苏晚晚嘤咛出声,“为师自然记得。” “好,那师尊说来听听。” 赤灵翻身为上,熟练地解开她腰间系带,伸手握住她绵软的乳团,逗弄那两点红艳乳果。 苏晚晚抓住他作乱的双手别过头轻哼,“嘴巴上喊着师尊,可你瞅瞅你自己哪里还有当徒弟的样子。” 赤灵委屈吧啦地松开爪子,并挨着苏晚晚躺下,呼出的滚烫气息洒在苏晚晚耳后,撒着娇掐着嗓慢悠悠喊她,“师尊......师尊......师尊......” 身侧的手同苏晚晚交叩,细微晃荡着。 “为师需要歇两日......咳......那什么......”苏晚晚摊开空闲的右手,装着丹药的小瓷瓶在掌心闪现,“昨夜我来找你其实是想把这个给你。” 赤灵把玩着苏晚晚指间的嫩肉,伸手接过,拇指和食指将瓶塞拔掉,清凉的气息随之而来。 他能感觉到自己体内刚沸腾起来的欲火都因之稍稍平复。 赤灵淡了笑,可表情还是一派天真无邪,“这是什么?” 苏晚晚指尖微抬,粉红色的抑情丹飞出瓶口,被她拈在指腹间,“啊,张嘴。” 赤灵歪头躲过,眸子水汪汪一片,“徒儿不想吃。” “啊?对了,是我忘记给你说这药的作用。”苏晚晚抽出被他捏在手心里的指节,合拢衣襟坐直身子,“此丹名为抑情丹,吃了它你便不用饱受欲火焚体的痛楚了。” “我给你说啊,这药可给我老大劲了,我在丹阳峰磨了那老头好久,才给了我那么一点点药材。不过还好上天庇佑,外加为师天赋异禀,一炉成丹!” “我不想吃。”赤灵撇嘴,神色恹恹,将脑袋深深埋进苏晚晚颈窝。 “为什么?总要有个拒绝的理由吧?” “......” 苏晚晚察觉到赤灵耳垂那抹娇红,又猛然间福至心灵。 哦~她懂了,她又懂了。 她噙起一抹坏笑,抬手将丹药填进自己嘴里,扒拉出赤灵的脑袋,将他下巴挑起,俯身吻了上去。 赤灵不理解地望着她毫无征兆的举动,顺从这她的动作,张开了唇齿任她入侵,猝不及防间清凉陡然滑过腔喉跑到他的肚子里面。 见丹药被赤灵吞下,苏晚晚止住动作,还贴心地为他拭去唇边那抹水渍。 “哎呀,丹药还是被小灵灵吃掉了呢!”苏晚晚表情又欠又贱,十分找揍。 “好了,你先休息吧,为师要出趟门。” 苏晚晚故意不去看赤灵的表情,起身穿衣,又来到妆奁前梳发。 木梳穿过柔顺的发丝响起沙沙的声音,一梳到尾。 “师尊......” 第二梳尚未梳到发尾,赤灵的脑袋便凑了过来,他从她身后伸臂搂着她的脖子,将大半气力压在她肩上,铜镜中的他们亲昵贴脸依偎。 “师尊果然还在气着昨日的事,对不对?”赤灵闭眼绣着她的发间,“赤灵错了,以后再也不会这么莽撞了。” “以后抑情丹不要再给徒儿吃了,好不好?” 湿热的舌裹上苏晚晚耳廓。 细微电流的酥麻自耳朵处侵袭蔓延,被人整个从背后抱住的苏晚晚在这似有若无的挑逗下止不住颤抖,可赤灵的唇舌还在继续,并且沿着她的耳朵,来到了她的锁骨处,火势还在继续蔓延。 她夹了下腿心,控制着自己不去乱想分心,可发虚的尾音却泄露了她最真实的情况。 “不要,我还有事。” 赤灵不依不饶,指节在她小腹前游离,撑开她的腿缝在花唇前来回摩挲,不可忽视的潮气终于让他苦涩的心有了丝丝甜意。 而他胯下的粗挺也开始在她腰背处摩擦,热度逼人。 撩人低沉的粗喘在苏晚晚耳边荡起,耳垂和耳后又时不时被人偷袭,她终是撑不住软了身子靠进赤灵怀里。 私处也燎起火焰燃起灼热,颤巍着收缩间那颗肉蒂也开始充血挺立。 赤灵一口咬在她滴血的耳垂,一手掐住肿立的花头,又拖又拽,舌尖抚弄间潮吹的喷液声和他舔弄的啧啧声交相辉映。 “师尊看到了吗?你是需要我的。”赤灵捉住苏晚晚的手,带着她摸向她自己湿漉的胯间,摁在她自己敏感充血的肉蒂前,指尖下方是她仍在剧烈收缩的穴口,呼呼冒着热气。 “徒儿就这么轻轻撩拨几下,师尊就出了这么多水......” 苏晚晚整个人悬空,被赤灵以婴儿把尿的姿势从凳子上抱起,他膨胀到骇人地步的阴茎从后方抵上了她翕张的花唇前,前后来回以磨人的力度剐蹭。 铜镜之中,她腿间湿漉洇出大片水痕的那块布料彻底映在眼前。 她看到那片区域有节奏地带动着紧贴在阴阜附近的料子翕动。 再往后是赤灵涨红狰狞的阳物。 “不要让我看!”苏晚晚捂住脸。 她究竟哪根劲抽了,逗弄他人不成反被人掣肘在怀,还这么的让人脸红心跳,羞涩不已。 赤灵挺腰隔着湿透的衣料将半个龟头挤进又缓缓退出,他忍住额角暴起的青筋,哑声低喘,“师尊,你看到了吧,那丹药没用的。” “徒儿还是想要你。” “就算没有发情期,你的一次勾手抬眼,赤灵都想要贯穿你。” “您还不明白吗?徒儿真正的药是你。” 眼看莫万书晨练的时间就要过去,苏晚晚那叫一个着急,仇怨什么的在她这从来没有隔日报的道理。 错过这个时间,那她就只能夜深人情潜入他雪月峰去寻了,届时岂不是更让人说不清。 大丈夫能伸能缩,说点难为情的话算什么?! 苏晚晚分开指缝露出双眼,回头对上满头大汗通红着眼的赤灵,声若蚊呐:“昨夜我不是答应你了,以后......” “以后苏晚晚只给赤灵一个人亲,一个人......操。心里也只能装下你一个人。” “我方才只是想逗逗你,没想到你这么......” 不经逗。 赤灵分出手去捏她的下巴,妖力一震将两人身上的衣物碎为齑粉,吻上苏晚晚遮脸的手背蜿蜒向下,最终舔住她的唇,舌尖缱绻而依恋地划过她的唇线,细细描摹着她的形状。 “师尊,以后莫要再开这种玩笑吓唬徒儿......呃嗯......师尊下面的小嘴将小赤灵整个含住了,好紧好热......” 烧火棍般的棒状物被赤灵一捅到底,苏晚晚溢出呻吟,“嗯......太深了......别碰那里......” 可苏晚晚的身体反应告诉他,她此刻前所未有的愉悦,赤灵挺腰又撞向那处。 “啊啊啊......”早已被赤灵玩弄得爽感迭到顶峰的花穴,在这简单的两下戳撞下,苏晚晚又迎来了一次高潮。 淫液在空气中滋出一道美丽的弧线,喷溅在朱红色的梳妆台前,打湿了半敞的那盒胭脂。 汗珠沿着她精巧的下巴坠在胸前,苏晚晚贪吃的蜜穴含着那根阳物,子宫口在发颤。 “我们换个姿势。”成熟的那对乳果镶在蒙着层薄汗的乳团尖尖上让人想要怜爱,“这个......” “太深了。”苏晚晚喘了口气。 赤灵扫开梳妆台上那些物什,将苏晚晚放了上去,埋首咬上她的奶头,将旋转了一整圈的阴茎再次深深捅入,直捣花心。 动作起伏间,两人相交处又被连带出大片水液,淅淅沥沥滴答在桌面上。 “师尊再忍一忍,等操得久了,穴儿就能吃得更深了。” “你快些。” “我尽量。”赤灵刺激着她的乳尖和下面的肉豆,用力之迅猛使得整张桌子都在吱呀吱呀的乱颤。 大半个时辰后,苏晚晚软着双腿被赤灵抱紧了殿后的温泉池。 她窝在他怀里,又气又羞地含咬着他的锁骨,“那就不能学会速战速决?不要这么持久。” 赤灵眉眼间漫开灿然笑意,“我尽量。” 苏晚晚用力一咬,“你每次都这样说,不仅没快,我还感觉更久了。还有,你这会儿是徒儿的自称也不带上了是吧?我看你是越来越飘了!” 赤灵轻嘶一声,低头去寻她的唇,“不如师尊再试一次。” 苏晚晚挣开他的手,捂嘴从他怀里跳下,头也不回地钻进水里,“你快走,为师要沐浴。” “徒儿可以在这帮您递衣裳。” “不要!” “师尊......” “赤灵你再这样我就要反悔了!” 某人迅速没辙,嗖地离开这里。 苏晚晚耷拉着嘴角,将自己全部没入水中。 呜呜呜,说好的师尊尊严呢?说好的为人师的风度呢?她的脸面究竟在何处,掉得没边了。 ——— 今天写了整整六千! 第十四章我说过,不要动我的人 赤灵确定了过完发情期自己也能跟师尊这样那样,吃起抑情丹那叫一个爽快。 苏晚晚临下峰前看着跟磕糖豆般惬意的赤灵,唇角抽搐。 偏偏这人还故作不解反问她,“师尊这么看着徒儿可是徒儿脸上有什么东西?” 苏晚晚把他白皙的小脸蛋捏得通红,生出几分无奈,“没有。” 赤灵又往嘴巴里扔了颗抑情丹,“师尊是特意照顾了徒儿的口味吗?清甜的果香在齿间化开,不过分腻又没有讨人厌的酸涩。” “你今天话有点多。”苏晚晚松手转身,面无表情踏上仙鹤,双手比了个枪正对赤灵的胸腔开了一炮,看着捂胸配合身子抖若糠筛的赤灵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知道我比划的是什么东西嘛?” 赤灵放开捂在胸前的手,将装着丹药的瓷瓶妥帖收好,“许是类似于暗器一类的东西,徒儿用师尊这般心有灵犀,不难猜的。” “嘁!”苏晚晚嘴角控制不住地上扬着,背过赤灵摆了摆手,坐在仙鹤背上消失在原地。 - 雪月峰峰脚下。 苏晚晚将体内充沛的灵力运转了一整个周天,身体舒畅后,唤出菩提剑踏上剑身飞了上去。 她今日本就是报仇的,还讲究个什么?直接硬闯得了!气不死他! 莫万书的雪月峰和她的守月峰一样凄凉,全峰上下就他一个。 不过她是没什么人愿意过去伺候,而莫万书是不喜旁人打扰。 苏晚晚降落至莫万书的殿前,“师兄?师兄在吗?” 无人应答。 出去了?要她说,就是心虚躲起来了。 铺天盖地的神识涌出,将整个山头笼罩,察觉到后山某处的波动,苏晚晚唇角轻翘神色得意,菩提剑召出,她飞身上剑去往那处。 “在这?”苏晚晚左看右看,不理解也不敢相信莫万书会在这破败的山洞深处。 “这里的灵气也不比他那大殿浓郁啊?” 小虫子从脚前爬过,苏晚晚摇了摇头,还是决定上前一试。 她掀开洞前的遮挡物,掏出一颗夜明珠来,随着逐渐深入,有种刺骨的寒直往骨缝里钻。 按理说,以她的修为寻常风寒不足为惧。 那这股子冰寒就是莫万书那家伙搞出来的了。 “嗷呜!”凶猛的低吼声自更深处传来,苏晚晚僵住前行的步子。 什......什么情况? 也是这时,苏晚晚终于察觉到那道透着熟悉的妖力。 “嘭!嘭!嘭!” 脚底下的山石开始颤抖,黑暗中那股动静在朝苏晚晚袭来。 苏晚晚撒开脚丫子就往外跑,多年不使用灵力的她,危急关头又忘了自个儿还有这么个好东西。 人的双腿终究难以抵过成了精的妖兽。 苏晚晚察觉到对方森寒的利牙擦过她的脊背,衔着她身后的衣物,将她吊了起来。 而后她挣扎着在半空转了个圈,对上了那妖兽的眼睛。 是个豹子?冰蓝色的。 苏晚晚刚想开口求饶,就被它松开牙齿甩向墙面。 那豹子踱着步子不紧不慢停在她跟前,探掌往她下身抹去,好巧不巧,就在快碰到的时候,苏晚晚瞥见了它的下体。 公的?雄性! 脑海中自动播放出那句经典台词—— 春天到了,万物复苏,大草原又到了动物们交配的季节...... 这家伙莫不是跟赤灵那家伙一样,到了发情期? 电光火石间各种想法浮上心头,在这紧要关头,苏晚晚终于想起自己恢复灵力这件事,最强杀招直接暴射而出 。 那豹子被击中后,在洞内翻滚了几个圈,发出痛苦的咆哮。 “菩提!”菩提剑飞至苏晚晚脚下,飞往洞外,洞口那抹光亮在高速飞行下越扩越大。 “你逃不出去的。” 男人声音里那种强烈的熟悉感让苏晚晚百爪挠肝,可就是想不起来这声音像谁了。 算了,回去在想。 苏晚晚掐了个决,加快速度,就在即将跃离洞口那一刻,被无形的光幕狠狠反弹至地面,摔得四分五裂。 “我......”苏晚晚揉着屁股把即将脱口而出的脏话咽了下去。 一回头看到一抹高挑的身影朝她走近。 啪嗒啪嗒的脚步声,节奏和那声音一样出奇地令人感到熟悉。 等人走近,那张脸彻底暴露在光影之间,而苏晚晚也终于恍然。 “啊!我想起来了!是师兄你!我说声音怎么那么熟悉。” 经方才那么一吓,苏晚晚哪还敢提报仇的事,她内心惊涛骇浪,可面上依旧不显。 如往常般去拍莫万书的肩头,目光下瞥频频点头,“师兄这尾巴不错,瓦蓝瓦蓝的,我喜欢。” 让她想起赤灵那双湛蓝色纯粹的眼。 然后又瞅了眼他的耳朵,“嗯,耳朵也很可爱。” “那啥,既然师兄在忙,师妹就先离开了。刚才那一下对不起哈,我以为你要吃我。”苏晚晚从乾坤袋取出疗伤丹药递给他,“这是我珍藏的丹药,吃了后保证你元气满满,啥事没有。” 嗷呜!抑情丹她都给赤灵了。希望莫万书能看着丹药的份上放自己一马。 可显然某人并不打算。 莫万书阴恻恻勾起笑,“师妹猜得不错,师兄方才的确是想‘吃’你。” 那个吃字他咬得格外用力,生怕旁人不知他意有所指。 说完步步紧逼,往苏晚晚跟前逼近。 “等等!” 许是觉得猎物到手,再也飞不走了,莫万书还真停下,好整以暇望着她。 “吃之前,你先告诉我,昨日你是不是故意的!当时你已经察觉到我被赤灵的气味标记,对不对?” 莫万书点头,“对。瞧着你身上此刻的浓郁程度,看来昨日回去他没少折腾你。” “不过师妹放心,因为这个人是你,所以我可以选择不介意。” 好啊!果然是你,明知道我和赤灵的关系了,还给我演那么一出戏。 苏晚晚继续问:“还有!” “这些年宗门内那些关于我不好的传言是不是你传播出去的!我那些还没长出来的桃花,是不是你掐断的。” “对,也是我。没人要你时,你自然只能乖乖回头认我。”莫万书说到此处,眼睛微眯,闪烁着属于豹子的敏锐。 呜呜呜,赤灵你快来啊! 一滴冷汗至额角滑落,苏晚晚又悄悄往那颗赤灵珠灌了些许灵力。 赤灵说,珠子易碎,不可承载太多灵力,所以她格外小心。 可慌乱间,她无意识地往里灌入好多次。 莫万书察觉到她的小动作,眼底的笑意消失的一干二净,他猛地抓向苏晚晚颈间那根因灵力泄露而显现的银链,指尖尚未触及便被狠狠弹飞出去。 又是那股威压。 此物果然是那小妖留下的。 也因为这点,莫万书想要将苏晚晚占有的念头更加强烈。 “宿主。” 慌乱间苏晚晚听到系统君的声音。 “这冰魄豹目前处于发情期最强阶段,以您大乘圆满的实力,不是不能一战。” “那会伤及他的性命吗?” “不会,还请您放心。” “多谢!” 有了系统君的肯定,苏晚晚信心大增,她找回昔日叱咤风云时的意气风发,握住菩提剑的剑柄,通身灵力猛然灌入,无数道剑刃光影在跟前浮现。 “破!” 苏晚晚灵力恢复的事情,莫万书并未知晓,眼下见她突然使出灵力惊讶一瞬,立马抬掌去挡。 淡绿色和冰蓝色的光幕相接,不相上下地冲击着对方,分不出真正的胜负。 “没想到你的实力已经恢复到这种地步。” 苏晚晚扬唇,“不才不才,师兄眼下这么虚弱,晚晚还是只能勉强应对。” “咱就是说,不该睡的人别睡。你看,平日你我关系那么好,闹这么难堪以后还这么在一个殿里开会?” “呵,血脉越是高贵的妖族,越是难以容忍爱人的背叛。如果师妹今日真的跟我发生了什么,你说你那位好徒弟还会要你吗?” 想起赤灵身上那股精纯而高深的威压,莫万书眸底闪过贪婪。 此子必除,届时妖丹是他的,苏晚晚也将是他的。 他的好师妹还是一如既往总能给他带来惊喜,这妖可不就是她给他送上门来的好东西? 苏晚晚察觉到他的情绪,心底那点不忍淡了些许,她提剑又是一挥,往莫万书的方向攻去。 光刃再次被抵消消失不见。 “哐哐哐!”提剑准备再次进行攻击的苏晚晚朝洞外的结界看去,眼眶突然有点酸涩。 是赤灵,他来救她了。 赤灵在洞外并不能看清洞内的情形,也正因为什么都看不到,才更为着急。 他压制住喉间涌出的腥甜,毫不迟疑化为本体形态,将妖力注入额前那两只兽角,冲向那处结界。 “哗啦”一声,结界碎为裂片。 而他也一眼瞧见握着长剑的苏晚晚。 他目光快速在她周身滑过,确定人没事,才将目光投向半人半妖形态下的莫万书。 “我说过,不要动我的人。” 第十五章不舍得见你受一点伤害的喜欢 哪怕赤灵在结界冲破的那一瞬便隐了妖身,可还是被莫万书瞧见了。 莫万书对上赤灵转冷的湛蓝瞳色,指尖无意识在腿侧敲打,“是她自己主动送上门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再者,若不是昨夜你将我震出内伤,发情期何足畏惧?” 昨夜?他竟然以上君之境去挑战莫万书这个踏入上仙之境多年的高手?还是在发情期,还伤到了他? 洞内昏暗,而洞口光线又太过刺眼。 直到苏晚晚走近赤灵,才注意到他失了血色的面孔,长而翘的睫毛颤巍着令人心疼。 “你怎么了?”苏晚晚抬掌覆在他的额头。 赤灵抓住她的手摇头,“我没事,等徒儿收拾了这个家伙就带师尊回去。” 他把人挡在身后,红光闪过祭出一把寻常细剑,灼热的妖力灌入其中。 赤灵妖力中的炎阳气息太过霸道,哪怕他此刻状态看起来也好不到哪去,莫万书也不敢掉以轻心。 就在大战一触即发之际,幼时在族落听到长老们那里听到的怪谈秘辛掠过心头。 上古时期有一凶兽名为赤灵兽,掌天地间火属性灵力。应天地而生,顺天地而亡,常诞生于火属性灵力纯粹而浓郁之地。 其妖有一丹珠名为赤灵丹,外观状若流火通体赤红,凡修习火属性功法的修炼者,得之即可获得赤灵兽对于天地灵气与生俱来的掌控能力,修为可日行千里。 可此珠又为赤灵兽命脉之所在,常常藏匿于赤灵兽体内。 一旦离体,落于有心人之手,灵力一转即可将其本体重创。 莫万书伸了个懒腰,身后冰蓝色的豹尾跟着轻晃,他看向苏晚晚脖间还未来得及隐藏的那条项链,抬掌施力攻去那处,被赤灵用剑挡住。 “你究竟是在紧张那颗珠子,还是在紧张我的师妹?” 想起赤灵说的此珠易碎,莫不是和他身家性命有关?苏晚晚抬头去扯赤灵的袖摆,踮脚凑至他耳边,“你老实说,这珠子对你是不是很重要?” 赤灵低头在她唇前浅吻,“对,所以师尊万万不可伤到它。以后赤灵保护师尊,师尊保护赤灵这颗珠子,如何?” 苏晚晚重重点头,“好!” 然后手腕一抬,将赤灵撤离的后颈往跟前一摁,昂首咬在他苍白的唇,唇色因为苏晚晚的突然袭击,稍稍回血。 “小灵灵还是唇红齿白的模样最好看。”苏晚晚抬起菩提剑,面对着赤灵将剑尖遥指莫万书方向,“发情期还没过去,你又脸色很不好的样子,为师不放心。” “我这好师兄还是交给我吧。” 苏晚晚施展身法留下一地残影,再现身已至莫万书跟前。 她毫不犹豫将人扑倒在地,摁着他的脖颈一拳狠过一拳往他脸上招呼。 “让你毁我清誉,还想占我便宜!你他妈是不是忘了当年在秘境谁帮你挡的刀,若不是那次,我能当个废物长老被人指指点点多年?” 莫万书不仅没有呼痛抱怨,那双眼睛还愈加兴奋,他紧盯着她薄薄春衫下那颗若隐若现的珠子,贪婪的光藏在眼底不断闪烁。 他改变主意了,现在相较于他这个小师妹,他更想要这颗她似乎并不知情的珠子。 有了这颗珠子,赤灵那颗妖丹便只能是他的。 而这颗足以令整个修仙界疯狂的赤灵珠,他大可以拿去交换,换来对自己更有利的物品。 至于那赤灵兽的皮毛和骨肉以及头上那对兽角......制符炼丹打造法器哪个不行? 呵,还真是一身宝啊。 “师妹,我错了。”想通一切的莫万书又换上平日那套平易近人温和有礼,他垂眼遮挡住眼底的真实情绪,又道,“你我自幼在一座峰修行,师兄可以说是看着你长大的。我自幼过惯众星捧月,那日你的拒绝乃是平生头一次。” “骄傲如我,又年少轻狂,一时便生了自己得不到,旁人也休想觊觎的心思。更别提当年在秘境你为我做到那般地步。” “至于昨日......实在抱歉。” “我愿意等你,可能承受的限度也是有限的......我......抱歉。” 不得不说莫万书找的点简直一击暴命,苏晚晚在他叁两语示弱和道歉下撒了手。 只是依旧保持着蹲在他身前的姿势,眸光闪烁不知道在想什么。 良久,她终于开了口。 “师兄,你的秘密我不会向外人说的。只是你方才那个样子真得吓到了我,要我以后跟你毫无芥蒂的相处,晚晚做不到。” “书上常说,真正喜欢一个人是不舍的让她受伤害的。” “你对我,或许根本不是喜欢,只是当年被拒绝后心生不爽有了执念,而那次秘境又让你心生愧疚。” 苏晚晚从腰间解下那枚腰牌,那是她身为天玄宗七长老的身份玉牌,“这腰牌还给师兄,多谢你愿意让我在天玄宗白吃白喝这么多年。” 莫万书抿唇抚胸坐起,也不去接那玉,神色讳莫如深,“如果我不同意呢?” 苏晚晚把玉强硬塞给他,转身停在赤灵身边,“我们走。” 出了守月峰,苏晚晚就伸手去扒赤灵胸前衣襟,“让我看看,可是那结界伤到了你?” 赤灵摁住她作乱的手,清澈的瞳底不自觉蒙上一层水汽,湿漉带着潮意,只要对上就让人难以移开目光。 声音微哑间带着点软。 “师尊......徒儿想......” 做了这么多次,苏晚晚对赤灵的身体还是有所了解,瞧着他这样子,一看就是又想要了。顾及来回经过的弟子,她赶忙踮脚堵住他的嘴。 “伤势要紧,我们赶快回去疗伤,挑好日子我们便离开。” 赤灵紧握住苏晚晚的手,眸底是雀跃的点点星光,“师尊可是为了我?” 苏晚晚任由他握着,边走边想,“算是吧,主要我......”也不想干了。 只是猴急的某人又没给她说完话的机会。 “唔......其他弟子要看见了。” 一吻过后,赤灵退出唇舌,额头抵在她的美人尖,水雾朦胧的眼睛眼尾是无辜的下垂,衬得他像只随时要被遗弃的狗狗。 他一下又一下耐心而轻柔地啄着她沁着层薄汗的鼻尖,“师尊,赤灵心悦你。” “是师尊方才在洞中所说,不舍得见你受一点伤害的喜欢。” “今后出了天玄宗,师尊去哪徒儿便去哪,换我保护你。” 苏晚晚睫毛颤了颤,抬起下巴亲了下赤灵恢复红润的唇瓣,“好。” —— 除夕快乐(?▽?) 祝大家新的一年一切都好! (只有两千,干不动啦) 第十六章朱雀秘境 其实苏晚晚突然这么快决定离开天玄宗还有一个原因。 就是方才在洞中,她觉得莫万书怪怪的,心里说不上什么感觉,本能地想要远离。 她素来直觉精准,事关自己和赤灵的身家性命,马虎不得。 从雪月峰飞往守月峰途中,高耸入云的藏经阁从苏晚晚眼前飘过,她摸了下脖间那颗珠子,抬眼看去赤灵,却发现少年不知何时倚在她的肩头睡了过去。 稠密的睫羽为他眼睑下方拓下一层浅灰色的阴影,眼尾低垂,鼻尖小巧精致,薄唇红而莹润。 还真是个漂亮到过分的孩子。 深夜夜黑风高之际。 苏晚晚一身黑衣潜入藏经阁最高层。 古朴沉重的天玄石大门在系统黑科技的加持下主动为她打开,岁月悠久的深邃感扑面而来。 由于藏经阁最顶层贮藏的都是久远甚至牵扯到机密的古籍,所以在革新换代的修仙界,这里的文字依旧保持着记载在纸张上的习惯。而那些不重要的低阶仙法或者理论指导,则早已被誊卷在玉简之上。 苏晚晚刚开始修为尽失那段时间没少来此地翻找秘籍,所以对这里的书籍分布还算了解。 她越过堆满密密麻麻古籍的木架,直奔最偏僻的那个小角。 目光停顿在一本《上古凶兽解密大全》上。 又是那该死又迷人的直觉催促着苏晚晚捡起这本书,翻开扉页她果真在目录瞧见赤灵兽叁个字样。 她怕只有一本不够详细,收起来又继续翻找,可这里有关赤灵兽的书籍实在少得可怜。 轰隆一声闷响,藏经阁顶层的石门再度开启。 苏晚晚想都未想敛去气息,蹲在书架角落藏匿起来。 她在自己怦怦狂跳的心跳声中听到了莫万书的声音。 这里是藏有宗门机密的地方,只有宗主具有随进随出的特权,而像苏晚晚这种职位较高的长老则需他本人亲自同意。至于宗门内边缘人物,绝无可能。 “族内高手调动的怎么样了?” “回少主,四大护法已经快马加鞭赶来。” “这次任务只许成功。” 莫万书的声音停顿了一瞬,又继续道,“那赤灵兽身旁的女子,我要活的。” “遵命!” “听说您受了伤,这是族中长老托我带来的,可帮助您压制发情期症状。” “诸位长老有心了。”莫万书声音无悲无喜,听不出喜怒。 躲在角落里的苏晚晚直接一万点暴击伤害。 什么情况?少主长老? 那这个四大护法岂不是他们族中最厉害的人物? 等那两人又磨磨唧唧许久终于离开后,苏晚晚也没再吝啬那点积分,当即换了个传送阵将自己传送回守月峰。 她一把推开赤灵的房门,将人从床榻捞起,前后摇晃,“快醒醒,计划有变,赶紧收拾东西,我们现在就离开。” 然后手一撒又风风火火跑回自己的房间,一阵扫荡。 - 一个月后。 苏晚晚挥剑刺向那个向她索命的刺客,握住赤灵伸来的手,“我们快走!” 眼看秘境大门就要合上,苏晚晚疾风咒全力催动,嗖地带着赤灵钻了进去。 瞬息间,周围物景发生了底朝天的变化。 他们置身于一处古战场,漫天黄沙随风飘扬,天边没有云彩和烈阳,但空气中灼热滚烫的温度却足够令人窒息。 和他们一起傻站在原地的还有一大波人,他们穿着各式各样的宗服,身板挺得笔直,目光中透露着“清澈的愚蠢”。 啧,一看就是第一次来这个地方。 出了天玄宗苏晚晚头一次知道了什么是前有狼后有虎,回去又莫万书那个家伙想取赤灵的命以及对自己强取豪夺,出来又有九阳宗那上仙之境的宗主对她和赤灵下达的追杀令,整天杀手刺客不断。 赤灵后小半发情期全是靠丹药撑过去的。 还好他们穿过大半个修仙界成功赶来这朱雀秘境。 此地入口关闭后,旁人便不能再随意进出。 见终于安全,苏晚晚狠狠舒了口气,自然而然牵起赤灵的手按照记忆里的路线往深处走。 她来此地,一是为了躲避追杀,二是为了提高自己和赤灵的实力,然后杀出去。 此地火属性灵气极为浓郁,有好几处上古时期遗落适合赤灵这种主修火属性灵力的人或妖。 只是他们还没走多远,就撞见了熟人。 “哟,这不是天玄宗的苏晚晚嘛?我怎么记得当年你为了护住你们天玄宗的弟子,被天机门的人打成重伤,修为尽废,再也不能修仙了呢?” “自那次后,你们天玄宗的人再也没有来这朱雀秘境试炼过,我们大家伙儿还以为你们被我们天机门吓得屁滚尿流再也不敢出门了。”那人捂着肚子自顾自笑了起来。 “师兄,这人谁啊?”旁边好多不知情的弟子小声打探。 苏晚晚深呼一口气,来时她就预想过会不会遇到熟人,但没想到嘲讽来得这么快。 呵。 她拽住随时要暴起的赤灵,冲他微微一笑,红唇无声翕动,“我自己可以。” 语落,四周狂风骤起,银白耀眼的菩提剑破空而来,苏晚晚修为全开,上君初期的修为毫不留情朝对方碾去。 那人眸中划过惊异,但很快被嘲讽覆盖,抬手将苏晚晚的攻击挡去,“恢复了修为又如何?当年天玄宗那个不可一世的天之娇女百年过去,还不过区区上君初期,你以为百年时间旁人都如你一般废物,在原地踏步吗?” “是吗?”这一个月的时间,苏晚晚为了活着,手上没少沾染旁人的鲜血,那群被九阳宗雇来的杀手经验值又极高,助她成功恢复至上君之境的同时,剑法和仙术的熟练度都有了质的提高。 虽说这后五层的上君、上仙、上神、真神以及至高无上的主神之境之间每个小境界的实力差距都极大,可她苏晚晚是谁? 真以为这百年时间她真的每天白吃白喝躺尸啥也不干? 苏晚晚举起剑尖腾空,俯视着下方那位天机门的老弟子,“说的也对,若我实力再强些,也不用沦落到和你这位不知是第几代的老弟子在这腆着脸蹭机遇了。” “当年来这试炼的人,他们人呢?不会都出师自立门户了吧?我记得有几位应该都是留在你们天机门当了长老。” “说来当长老一事还真是汗颜,我这修为尽失的废人都能在天玄宗谋了一官半职,当了闲散亲传长老百年。您老不会还在新生堆儿里混着吧?” “他们方才喊你什么?师兄?是了是了,仗着年纪大人老欺负人,不惯是您老爱干的事吗?失敬失敬。” 苏晚晚抱拳给那人浅浅行了一礼,面上的表情却是皮笑肉不笑,讥讽至极。 苏晚晚正下方的赤灵扑哧笑出了声,眉眼弯弯,像月初盛开的月牙,下垂的眼角有了挺翘的弧度。 他师尊怎么能这么可爱? 而赤灵这声笑,彻底点燃那人狭窄心胸深处的怒火,火引子朝赤灵袭来。 那人上君后期的全力一击直直朝他面门扑去。 苏晚晚眼皮都懒得掀一下。 真是笑话,他真以为赤灵是软柿子比她好捏? 天机门那人瞧着自己的拿手绝技被眼前少年轻松接住,表情龟裂出一条缝隙。 这少年模样不过十七八岁,他怎么能? 天玄宗何时出了一个比当年的苏晚晚还要恐怖的天才?为何不曾走漏一点消息。 “好了好了,小灵灵不要把人给吓坏了,吓跑了拿谁给为师练手?” 苏晚晚俯冲而下,一剑刺向还在沉浸在愤怒情绪的那人,擦过对方脸侧,滋出血痕。 “呀,不好意思哈!” 那人彻底怒了。 兵刃相接几十回合后,苏晚晚灵力一震将那人一掌拍进泥沙坑,然后潇洒转头。 “好了,为师玩够了。小灵灵,我们走。” 途径沙坑,苏晚晚耳尖一动听到了里面的喷血声。 啧啧啧,这点气量还想跟她斗?气吐血了吧!哈哈哈! 苏晚晚仰天大笑,脚步轻快。 沙坑里听到苏晚晚的笑,又吐了一口血。 ———— 后半段浅试了一下清水文里的打脸爽文,不过不是很成功。 第十七章小灵灵操起人来可是很凶的【睡奸H】 “不是吧!这个又被人捷足先登了?”苏晚晚无语望天,亏她以为按照自己上次来时的记忆,这趟能赚得钵满盆满,这已经是她扑空的第七躺了。 赤灵从背后靠过来,手臂搂紧苏晚晚的脖子,同她脸脸相贴,两人被夜风吹得冰凉的脸蛋温度终于有所回升。 赤灵蹭了蹭,带着撒娇意味的软音跟着呼呼而过的风吹进苏晚晚的耳朵里,“师尊,我们已经大半个月没合过眼了,天色已晚,我们还是先找处地方好好歇息歇息明日再找,如何?” 苏晚晚跟着打了个哈欠,满眼泪花,“也是,你这么一说还真困了。我带你去我之前来时发现的一个休息的好地方。” 苏晚晚带赤灵穿过一片竹林,停在最深处的竹屋门前。 清新扑鼻的竹香伴随着凉风吹过,赤灵将苏晚晚拦腰抱起,用术法将小屋简单收拾后,就抱着她把人压在床上。 急切的火热的渴望的亲吻,悉数落下。 从额间到眉宇,从鼻梁到唇角,又从下巴脖颈再次辗转回唇前。 他撬开她的唇齿迫不及待进入同她唇舌勾缠,急促而剧烈的喘息在响彻在小屋的每个角落,津液交换的啧啧水声也绵延不绝。 苏晚晚摁住赤灵想要作乱的手,在他的攻势下沉沉睡去。 正吻得忘乎所以的赤灵疑惑睁眼,眼底划过受伤。 自从离开天玄宗,他就再也没有和师尊做过了。 她难道都不会想念的吗? 赤灵翻身趟到苏晚晚身侧,盯着自己胯下的一指擎天,浮满欲色的眸子蒙上浅雾,眼尾低垂可怜至极。 他想起白日在外围遇到的那几人,想起他们口中的天机门,以及他不曾参与的那百年,彻底没了睡意。 朱雀秘境有白昼之分,可却不存在日月与星辰。 他们床头摆放着颗最小号的夜明珠,光线柔和洒在这处床榻,为苏晚晚恬静的睡颜镀上一层孩童般的纯真。 赤灵心头一软,忍不住欺身再度吻上她的唇。 他小心翼翼的含吮着她的上唇,齿尖在她微凸的唇珠厮磨舔咬,性器蹭进她腿心处的缝隙。 “抱歉师尊,徒儿......嗯真的忍不住。” 赤灵叁两下解开自己的衣物,露出胯下那处昂然,又转手去探苏晚晚的上衣衣襟,扒开外衣后,里面那对丰盈便隔着薄薄的里衫和他碰了面。 鹅黄色小衣凸起两点茱萸的形状。 “师尊睡着了也会有感觉吗?” 夜明珠莹莹的光衬得苏晚晚愈发的白,宛若上好的羊脂玉,白腻温柔。 赤灵刚扯掉小衣那对白奶就弹跳着自己送到他跟前,凸起的红粒擦过他的干渴的唇。 苏晚晚不知情带来的隐秘,让赤灵升腾出一种别样的快感。 他伸手握住奶根,肆意揉捏,将之变换成各种自己想要的形状,眸底是化不开的沉溺和迷恋。 “师尊这对奶子真漂亮,徒儿在人类话本中常看到你们人类女子的乳儿经过心爱之人揉捏后,会长大变得更加丰满诱人。” 赤灵低头咬上反应比方才还要明显的奶头,细细舔舐着上面的奶孔,啧啧作响。 “不过您再大些,我便握不住了。” 银丝从赤灵嘴角拉长变细,他勾起唇角眼底却有愁意,他捏了捏自家师尊一掌都难以掌握的奶团,又爱不释手地咬住舔吮。 睡梦中的苏晚晚感觉自己跳进了烧火盆,火焰在她体内烧得越来越旺,私处也跟着灼热剧烈收缩。 她夹紧腿心本能地想要去抚慰,却夹到一根烧火棍,烫得惊人。 可那硬硬的触感又让她贪恋。 苏晚晚并紧腿心,闭着眼在梦境中摆臀,凸起的肉蒂撞向那处一次又一次,那皱缩带来的空虚痒感被酥爽和酸麻取代。 舒服到情不自禁嘤咛出声。 “嗯啊......” 正借着苏晚晚的力在她腿心处疯狂抽插的赤灵猛一激灵,吓得精关一松,险些早早射了出来。 他动作刚停,那软嫩滑腻的腿心就由自发地缠了上来,湿漉的花穴浸透那层亵裤的料子同他摩擦。 汗珠顺着赤灵的下巴滑落,他隐忍到极致的性器又涨了一个度。 赤灵吻过苏晚晚欲求不满而轻皱的眉头,眼底似有星辰掠过,“徒儿就知道,师尊是想要的。” 他探指挑开私处那层布料,指节在穴口浅浅插弄,咕叽咕叽的水声让他眉眼弯得更厉害。 “好多水,您说要是这么直接插进去,会不会直接潮喷?” 那指尖插得太浅,又时不时蹭过苏晚晚穴口的敏感点,和方才的快感相比,现在对她而言可以说是折磨。 她眉宇又蹙了起来,嘴里无意识地哼哼,嫩穴疯狂绞缩,想让那根指节吃得更深撞向更深处。 “好难受......深一些......啊......” 赤灵又加入一指,两只并驱不断深入,在温暖的甬道深处撑开纠缠搅动,照顾到肉壁每处敏感点。 他骨节修长尤其是中指,随着抽插频率的加快,赤灵的指节撞得越来越深入,有那么一瞬好似触到某处软硬,而身下还在沉睡的某人被刺激得佝偻起了身子,呻吟出声,某张小嘴也哗啦啦泄个不停,滚烫的淫液浇满他的掌心。 就当赤灵扶腰准备将自己的一指擎天插入时,对上了苏晚晚那双睡眼朦胧的眼。 搭在她腰间的那双手被猛地一烫。 他收回后又摁了回去。 “师尊?”赤灵试探开口。 苏晚晚眨巴眨巴那双大眼,闪过迷茫,“是因为太久没做了吗?我竟然做了春梦。” 她抬掌拍了拍赤灵那张脸,指尖压过他发红的眼角,“这梦还挺真。” 赤灵憋住笑,握住那纤纤细腰挺身撞了进去,来回抽插几次,终于整根没入,那无数张湿滑小嘴将他整个包裹绞吮。 “师尊劳累了这么久,剩下的就交给徒儿吧。” 苏晚晚被他撞得七零八落,乳波几乎晃出残影,听到他的话嘿嘿一傻笑,只不过断断续续的。 “小灵灵还真......呃嗯......梦中也这般......啊......体贴。” “为......为师再......眯会儿。” 苏晚晚哼哼唧唧地闭上沉重的眼皮,内心惋惜,自己梦外困也就罢了,这好不容易做了回春梦,在梦里也这么困。 真想好好看看,梦中情动的赤灵是否比现实还要性感动人。 赤灵放开手脚在她软穴里疯狂冲刺,撞向方才指尖触及的那处地方,没几下那处被他操弄得软烂,微微张口。 这次恍然,“原来方才碰到的地方是师尊的子宫口。” 兴致被挑起的他,垂头去问身下的人,“师尊可听过宫交?” 回应赤灵的只有急促的呼吸声,以及断续地呻吟。 他含咬住苏晚晚的耳垂,在她耳边低语,“师尊,徒儿想操进你的子宫,用精液将她灌满填充。你说好不好?” 赤灵捏住苏晚晚沾着水渍红艳肿立的奶头搓揉捏扁,从耳垂吻到她雪白的颈子,“师尊,徒儿想和你一起快乐,我们一起高潮可好?” 赤灵自发地低低笑了起来,眼底是爱欲也掩盖不出的孩子气,“不说我就当你是同意咯!” “阿灵操起人来可是很凶的。” 苏晚晚充血如豆粒的阴蒂被赤灵摁住,奶头被他的唇舌和指尖逗弄的同时,水淋淋的肉穴含着他的肉棒也被撑到极致。 他埋在她的胸前卖力冲刺,嘬着她水亮快被秃噜掉皮的奶尖,碾过她快感已经堆迭到顶峰的肉蒂,“呃嗯师尊......” “徒儿要射了。” 苏晚晚满头大汗哆嗦着泄了身,湿淋淋的水液浇满他整个柱身,赤灵将精液悉数灌入苏晚晚的子宫,肉根在她体内深处久久不肯退出。 “师尊,再做一次好不好?”赤灵拨开她汗湿的发,又落下密密麻麻的细吻耸腰挺弄,“嗯,徒儿知道师尊不说话便又是答应了。” “那......便再来一次吧。” 黏腻水声的搅动噗叽声再度响起,囊袋隔着水液拍打在娇嫩的腿心,啪啪啪惹人心跳不已。 第十八章换个玩法【束手后入playH】 翌日清晨。 迷糊转醒的苏晚晚拿掉放在自己胸前的那双手,悄悄掀开自己衣领去探查的情况,胸前完好,腰腹无痕,腿心干燥。 看来还真是个梦。 赤灵跟刚醒似的,煞有其事地揉着眼睛,嗓音迷糊,“师尊你在干什么啊?” 苏晚晚连忙盖好自己腿间的衣物轻咳,“没什么我就是......整整衣物!” 赤灵努力压住上扬的唇角,侧过头掰过苏晚晚的下巴亲了又亲,“昨夜......师尊可是梦到我了?” 湛蓝的眸子含着点点笑意,无辜下垂的眼尾充满求知。 那梦......苏晚晚红了脸,躲开他蜻蜓点水般却令人怦然心动的轻吻。 “我日日见你,又怎会在梦中还见你?好了好了,我们抓紧时间去下一个藏宝点。为师有种预感,这次一定没有被其他人找到过。” 苏晚晚噌地坐起,离开赤灵的怀抱,去捡床尾掉落在地的腰带。 柔顺铺满脊背的乌发顺着她弯腰的动作滑落肩头挨在地面,挺翘饱满的臀肉在透薄的中衣下若隐若现,赤灵甚至瞧清了那条粉嫩的缝。 想起她吞吐绞紧他肉棒的滋味和模样,赤灵眸色一暗,小腹骤然升起一簇邪火,悄然挺立。 赤灵跳下床猛地扑向苏晚晚,从她背后将她束缚在怀里,严丝合缝地同她紧贴在一起,须臾间他身体的滚烫就传给了苏晚晚,惹火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后鬓边。 粗壮的欲根抵在她臀部上方的后腰,烫得她往前缩逃。 丝丝电流在体内乱窜。 苏晚晚身子发软,开口不自觉多了娇媚,“别闹了。” 赤灵单手将她锁在怀里,另一只手去探她的穴口,将将触及腿心就碰到一手黏腻。 那自胸腔震颤的轻笑酥麻了她的耳廓。 “师尊是越来越喜欢我了吗?亲几下抱一抱,就出了好多水。” “您是水做的吗?” 赤灵情动的时候,声音有点哑,还带着点正太腔的软。 他叁两言语的撩拨甚至都不用上手,苏晚晚就缩了花穴,吐出新的蜜液。 她打掉他伸到自己脸前沾满黏腻淫液的指节,习惯去捂脸,只是被赤灵抢了先。 他沾了淫液的右手钳制住她两节皓腕攥在掌心,举着它们没过她的头顶。 意识到某人一个月没开荤了,苏晚晚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尚未来得及胡思乱想,下摆一凉衣裳被人掀起,火热的指节摁住了她的花蒂。 “啊......不要碰哪里......” 娇媚撩人的颤音直接猩红了赤灵的眼睛,粗重了呼吸。 他咬住她颈间那颗小痣,舌尖舔了舔,语调轻软撒着娇,“师尊,给我好不好......嗯你看小赤灵再和小师尊打招呼,他们好热情。” 赤灵顶蹭的半个龟头被翕张的穴口含住。 穴口陡然被撑满的饱胀带来酸慰,苏晚晚也不可自控地低吟出声,只要她呼吸稍重,那穴儿就往里多吞寸许,咬得更深。 “可是......嗯我们还要去找......” 赤灵挺腰撞进了深处,打断掉苏晚晚尚未全部脱口的话,“原来师尊在担心这个。” 他吐掉那块湿软发红的嫩肉,怜惜地在上面吻了吻,辗转到她肩膀处,用嘴巴衔掉雪肩半露的衣领,因束手愈发挺立浑圆的大奶暴露在空气中。 “徒儿感应到一处赤灵兽先祖的遗址,而且旁人永远不会发现。” “这样师尊还要拒绝吗?”赤灵坏心思地在她早已疯狂收缩难耐的肉穴里戳了下,蹭过她敏感的肉壁。 “那看在那这么久没做的份上,我们就......” 赤灵挑起苏晚晚的下巴,举着她的手腕谈过脑袋覆住她的唇,绵长的攻势开始延展。 他边在她湿穴里抽插,边挪步往竹屋某处竹杠方向走,那竹杠搭在架子上,高度刚好是苏晚晚舒展开双臂的高度。 两人停在架子前,赤灵拉下苏晚晚没过头顶的手腕,腾空抓来她捡起又掉落的腰带缠了上去。 苏晚晚后背被他紧紧贴着,穴里是他粗热的性器,摸不准他的动机和表情。 缠好手腕上的结,赤灵又将腰带的另一端系在竹杠上。 赤灵轻拍了下薄衫之下苏晚晚轻抖的臀,“师尊别怕,今日我们换个玩法。” 紧接着彻底扯掉苏晚晚身上那件半掉不掉的中衣,将苏晚晚雪白的胴体完全展现在眼前。 酥胸浑圆挺翘,脊背纤薄流畅,细腰盈盈不堪一握。 同他贴合相接的雪臀赫然印着一只浅淡的巴掌印。 正是他方才轻轻拍得那一掌所留下。 望着眼前光景,赤灵湛蓝的眸色转为幽深。 他握住她肉感十足的翘臀,以后入姿态疯狂抽动,每撞一下便在那娇嫩的腿心留下更深更红的印记。 可那印记越是深红,他发力越是凶猛,恨不得将人贯穿揉入骨中。 “呜呜呜......好深......”深入深出的动作迫使那娇吟低呼不断从苏晚晚口中溢出。 这才开始多久,赤灵的粗挺就直接顶到了她花心的最深处。 敏感地带每次被他准确无误的撞入,剧烈的快感将她席卷。 “再这么下去宫口会被操开的......哈嗯......嗯嗯嗯......” “唔嗯......我好像又要高潮......” 赤灵穿过层层紧咬的媚肉,在苏晚晚痉挛的小腹温柔抚摸,下身挺弄得愈发凶残,滴答滴答坠落在地的淫液也在这般激烈的碰撞下,堆积在他们交合处打发成绵密的白沫。 “啊......” 在苏晚晚高潮的那一刻,赤灵贯穿她的宫口操了进去。 他在她翕张的宫口画圈研磨,等她从高潮的余韵中抽出身又啵的一声拔出,重重挺入。 赤灵放缓在苏晚晚穴内抽插的速度,等她恢复气力,紧握在她腰间的手开始游移,慢慢慢慢地停在她熟透亟待采撷的乳果。 他夹在指间往外拽扯,掌心和拇指去用力揉捏饱胀的乳肉。 “师尊这里是不是也想要了,奶头肿了好大。” 交欢媾和真是件神奇的事情。 比如被撩拨的情动时,私处会往外滋滋冒水。 还有两人截然不同的性器器官都会勃起肿胀,可只要轻轻一碰,便有无数种销魂快意在体内奔涌。 再比如此刻,他只是简单玩弄了师尊的乳头,又揉了两下,她下面的小嘴又紧紧吮着他往里拽。 这么......舒服的吗? 只是好可惜,这个姿势看不到师尊的表情。 迫切想要看到自家师尊情动模样的赤灵,忍着涨痛抽出欲根,挺着胯下昂然走到苏晚晚正面。 他咬住她的奶头,抬眼看着她的表情,性欲不能得到及时满足的肉棒趋于狰狞。 “师尊动情的样子真迷人。” 他指腹搓过她咬出了一排牙印的唇瓣,将肉茎再次埋入她的小穴,噗叽一声搅溅出更多淫液。 “嗯啊......” 小穴再次被充满的快慰让苏晚晚眯起迷离的双眼。 “你再揉一揉,好难受。” 胸前奶团的短暂满足让苏晚晚开始渴望更多,片刻的停歇都让她百爪挠心,恨不得亲自上手揉搓。 苏晚晚挺着胸往赤灵嘴巴深处去送,想让他照顾到更多乳肉。 赤灵解开苏晚晚腕间擦出红痕的腰带,掰开她的大腿缠在自己腰,轻拍她的后背,返回床榻的位置。 随着他走动的步子,埋在苏晚晚体内的肉棒不断操弄着,她断断续续哑着嗓猫叫。 赤灵将苏晚晚缓缓放在锦被上,抬着双腿拽向自己跟前,猛地一撞。 他俯身揽过她的肩头,气息纠缠唇舌相依间,语调软到极致,“师尊......小灵灵真的真的好喜欢你。” 赤灵疯狂操弄着她软烂的小穴,双手从肩头滑至那对酥胸,勉强握住乳根开始了大力揉搓,发红的奶尖被挑逗的高涨。 身下竹床的吱呀遮住了粗重的喘息和酥爽的呻吟,盖过了唇舌搅弄的水渍啧啧,掩过了他们交合的皮肉相撞的啪叽。 灭顶的快感迅速堆积,苏晚晚迷离的双眼开始发散,私处和小腹迎来新一轮的抽插和紧缩,哗啦一声白光闪过,滚烫的水液同炙热的阳精在宫口相撞,源源不断地精液充满她被操开的子宫,紧致的腹部微微隆起。 她大口大口地剧烈喘息,汗珠在身体四处蜿蜒爬行。 “又到了......” 赤灵满足地吻过她的嘴角下巴,锁骨乳团,最终恒久而温情地停在她的腹部。 他师尊的子宫再次灌满了他的精液。 那种将心爱之人填满灌充的感觉,给他带来的满足欢喜雀跃难以撼动。 “师尊,再做一次好不好?” 在一字不差的台词中,苏晚晚抬眼捕捉到赤灵和梦中一模一样的表情,卖着可怜装着乖,浑然不见在床上时的凶残。 苏晚晚餍足地眯起眼睛,闪过敏锐,她勾唇妩媚一笑,“小灵灵和师尊上次做是什么时候?” 第十九章世间最后一只赤灵兽 赤灵目光躲闪,左顾言他,“我见附近有处溪流,可以沐浴,徒儿这就带师尊去。” “好啊......”苏晚晚准备坐起身,又被酸痛和沉重带回身子甩回床面,“嘶......” 苏晚晚咬牙,“我说梦境怎么那么真实,呵,还好久没做!” 赤灵耳朵冒起粉尖,眼神无辜又可怜,“徒儿错了,师尊莫要生气。” 温软的唇瓣徐徐落在苏晚晚鬓边,带着小心翼翼地讨好。 他知道,苏晚晚最受不得这个。 苏晚晚推了他两下,“好了好了,昨晚的事就算了,当务之急是抓紧时间启程。” 灵力在体内运转,那些酸涩胀痛消失得一干二净。 她从赤灵身子底下钻出来,捡起掉落在地的衣物,一件两件悉数穿好。 赤灵望着她麻溜不带迟疑的动作,满脸幽怨。 师尊总是这样,干脆利落毫不留恋。 可明明话本子上不是这么说的。 话本子上的女子总是能和自己的郎君郎情妾意卿卿我我如胶似漆,宛若神仙眷侣。 他也想和师尊终日黏在一起。 - 赤灵口中的赤灵兽先祖遗址在朱雀秘境的最西边,那里地处偏远,灵力稀薄,被隐藏在一道无形光幕外。 苏晚晚戳了下,光幕荡起水波纹。 毕竟是赤灵兽一族的东西,苏晚晚直接扭头去问赤灵,“是直接用灵力劈开吗?” 赤灵摇头,火红色妖力注入苏晚晚脖间掩去外形的赤灵珠,一道火光击中屏障,露出深处的别有洞天。 苍翠欲滴的参天大树簇拥在一起,熙熙攘攘的豪华宫殿并挨着建于群峦之巅,高高低低有序错落。 浓郁的火属性灵气几乎将他们淹没。 苏晚晚倒吸一口凉气。 这......这么豪横! 莫非他们赤灵族家家户户都是住宫殿的? 赤灵伸手帮苏晚晚合住下巴,笑得无奈,“徒儿也是第一次见。” 那些传承记忆里,不包括这些。 赤灵牵着苏晚晚踏进赤灵族的领地,摇身一变化为本体,仰天长啸一声,将她驼到自己的后背。 “师尊扶好了。” 苏晚晚摸着身下赤灵油光水滑又毛茸茸的火红色毛发,目光触及他同色系的兽角趴在他的兽耳附近,“现在不是发情期,我可以摸你的兽角吗?” 赤灵似乎有些羞涩,扭捏地点了下头,乖乖歪了下脑袋方便苏晚晚扶住他的兽角。 苏晚晚笑没了眼,握住他的兽角高呼:“好嘞!出发!” 看着身后快速倒退的风景,苏晚晚忽然意识到,自从上次自己拒绝了赤灵以兽态和她相交后,他便再也没有提过,甚至在发情期最艰难的时刻,他也不曾再露出过尾巴和兽角。 所以......那次还是伤到他的心了吗? 苏晚晚依偎在他脖间柔软的毛发蹭了蹭,低喃:“小灵灵这个样子也超可爱的,为师一点也不讨厌。” “我只是害怕罢了。” 她闭了闭眼,红着脸继续道:“毕竟你平日那般就将我折腾得够呛,两根还有倒刺......” “我实在害怕自己受不住。” 赤灵腾飞的动作一僵,险些带着苏晚晚跌落在地,他气息稍微有点乱,可语调却显示着他此刻心情的轻盈和雀跃,“师尊不讨厌就好。” 他落在山巅一块怪石蓄力再次腾飞。 “只要师尊和徒儿在一起,其他什么都不重要了。” 苏晚晚想起离开天玄宗那夜自己特意前往藏经阁带走的那本书,眼下一月有余自己还从未翻阅过它,等事情平息她得了空,一定好好研究,多多了解赤灵。 半月后。 赤灵族祖地深处地下祭坛。 赤灵盘腿坐于祭坛之下,天地灵气源源不断去往他体内,兽身和人身交错显现,身体被汗液浸透,红唇被他咬得惨白。 苏晚晚坐在一旁只能干着急。 “这已经半个月了,你确定没事吗?” 已经隐隐有了人形轮廓的系统君由原本那团白光凝聚而成的脑袋点了下,“他接受了赤灵族的传承,倘若真得那么容易,实在有辱传承二字。” 苏晚晚瞧着他身高体长的轮廓好奇发问:“系统君是要进化成人形了吗?” 白泽低嗯,“是的主人。” “那我猜你应该挺好看的,宽肩窄腰,啧啧啧。我觉得系统缔造者应该是个颜控,据你说我之前攻略的那些男人在模样上和赤灵相比不相上下,眼下作为系统管家的你也如此这般,嘿嘿。” 不远处久坐了半个月的赤灵终于传来动静,他湛蓝色眸子睁开那一刻,苏晚晚觉得天地灵气都停滞了。 只见赤灵蹒跚着步子走到走到她的跟前,还是那张青涩俊美跟女孩子似的漂亮的脸,可苏晚晚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好像变了。 “师尊......”带着淡淡栀子香的怀抱将苏晚晚席卷,她跌入赤灵滚烫的怀抱,耳边是他熟悉而令人心安的平稳呼吸。 “你......怎么了?” 赤灵紧紧搂着她不肯松手,下巴在她脖间蹭了蹭,“师尊可听说过神界?” “不是说仙人魔妖鬼五界吗?” “当年神界坠毁,四大秘境遗落人间,也就是如今中心大陆外的四大陆之中的朱雀秘境青龙秘境白虎秘境,以及玄武秘境。” “人间灵气稀薄比不上神界,四大秘境之中的族类神力耗竭,财物和资源被神界之外的族类觊觎,很快被他们侵占掠夺。” “对于天地灵气与生俱来的掌控能力是我们赤灵一族的天赋技能,也因为这个,我们赤灵一族被冠上上古凶兽的名号招致杀身之祸,成为最先灭族的神界兽族。” “师尊,徒儿方才才知晓,这世间只剩下我一只赤灵兽了。” 滚烫的泪打湿了苏晚晚的肩头,她无措地轻拍他的后背,“不哭不哭,师尊将来替你报仇。” 赤灵吸了吸鼻尖,“这倒不用,老爷爷说以后赤灵族就等着我发扬壮大了,不让我去报仇。他说如果执意报仇,师尊和我杀一辈子也报不完。” “徒儿不想将后半辈子的时间都浪费在寻找仇人杀掉仇人上。” 他深情地捧起苏晚晚的脸,湛蓝眸底倒映着小一号的她,嗓音软而柔滴得出水来,“赤灵希望今后的日日夜夜都能和师尊待在一起。” “师尊,你愿意陪我一起完成老爷爷赋予的使命吗?” “发扬壮大?是要赤灵族枝繁叶茂的意思吗?” 赤灵小鸡啄米般点头。 苏晚晚勉强扯起唇角,“可我是人族,我们的宝宝不可能是赤灵兽啊?还有,我们人族是不可以近亲繁殖的。单靠我一个人,没法帮你壮大......” “唔......”赤灵的唇又毫无征兆地覆了上来。 他吻得很温柔,没有交欢时露出兽性的那股凶狠残暴,甚至没有带有任何欲念。 只是单纯的一个吻。 表达着他翻涌的情意和依恋,以及对她的珍视和欢喜。 “师尊......”一吻过后,赤灵抵着苏晚晚的额头喘息着唤她。 苏晚晚同样有些气喘。 “徒儿应该多给你讲一些有关我们赤灵兽的。” “你知道人妖两界的交界处那片火焰森林吗?徒儿便诞生于那里。” “想要生出一只赤灵兽幼崽,其实有足够浓郁的火灵力即可。” “可万年过去,这天地只孕育出了你一个,等到赤灵族再次繁荣,岂不是要很多很多个万年后。” 赤灵握住苏晚晚的肩膀,周围物景转变,他带着她倒在一片青草地上。 火热的唇沿着她的脖颈舔舐,咬上锁骨继续下移。 “山人自有妙计。” 得到传承后的赤灵,也得到了朱雀秘境的掌控权。 熟练掌握朱雀秘境后,赤灵毫不犹豫开了条缝,把那天机门的弟子一个个打晕扔了出去,重点关照上次对苏晚晚出言不逊的那位。 朱雀秘境为期一个月的时间到后,苏晚晚和赤灵也随着大队伍离开了这里。 如今晋升上神之境的赤灵,对上那些送上门来的杀手刺客自然不在话下。 毕竟那九阳宗的宗主自个儿都才上仙了,而且他怎么也不会想到短短一个月,赤灵能直接从上君跨过上仙成为上神。 修为提升的同时,赤灵在阵法上的造诣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峰。 他利用阵法将火焰森林转移到了朱雀秘境赤灵兽的祖地。 而苏晚晚又在系统这种逆天存在的加持下,兑换了不少地图,带着赤灵四处搜刮火属性灵力浓郁的宝贝。 那日他们去了妖族,寻觅一种叫做赤炎树的种子。 非常不巧的是,和莫万书打了个照面。 只是彼时的莫万书,哪怕是倾尽全族之力也不是赤灵和她的对手。 怪只怪,妖族实力实在差劲。 整个冰魄豹族群,修为最高的也就是在隐藏身份在人族修炼到上仙之境的莫万书了。 临走时,苏晚晚经过他的身侧,语重心长拍了拍他的肩膀,“师兄,你太让我失望了。” “我想把你当哥哥,你却想要我和我徒儿的命。” 莫万书握紧双拳,“我没有,我明明吩咐过。你,我要活的。” “活的和半死不活又有什么区别?我虽然不知道你为何要潜在人族,但你若是敢取无辜之人性命,我定然第一个跳出来指控你。” 赤灵盯着苏晚晚搭在莫万书肩头的手,仿佛要盯出个洞来,嘴角下瘪出委屈的弧度。 “师尊......” 苏晚晚以为赤灵在催她,又拍了莫万书肩膀一巴掌,“总之......” “哎......赤灵你拉我去哪?”苏晚晚勉强跟上赤灵急匆匆的步子,右手被他紧攥着,“我台词还没说完呢!” “跟他有什么好说的?再晚会儿糖葫芦就收摊了。”那语气酸溜溜的,跟受冷落了的小媳妇似的。 “好吧好吧,依你依你。” 第二十章还醋不醋 九阳宗宗主大殿。 赵德天负手而立听着来人的汇报。 他蹙着眉屏退那人,穿过大殿来到殿后方的院子,院子里落叶飘飘,一位男子执剑立于杏树之下,剑光闪现,坠叶碎为齑粉。 察觉到身后方的动静男子回头,收好长剑躬身行了一礼,“父亲,您来了。” 赵德天轻拍了他的肩头,“近日修炼得怎么样?” 方才舞了半天剑,男子唇色有点白,“还是老样子。” 人族不比仙族生来就有上千上万年的寿命可以肆意挥霍,寻常百姓最多百年寿命,而修仙者的寿命则是随着修为的提升而增加。 只要大乘境和上君之境之间那道坎成功跨过,人族的寿命即可呈几何倍增长。 而赵德天这个儿子,天赋有限又自小体弱,这合体境修为也是靠赵德天一路用丹药堆上来的。 “你放心,爹已经找到了解决之法,区区合体境困不了你多久,届时别说上君之境,哪怕是困顿我多年的上神之境,你也能轻松到晋升。” “爹爹当真?” “当真。” 赵德天眼底划过一道利芒,对于那只赤灵兽体内的赤灵珠势在必得。 - 如今赤灵兽祖地的灵气浓度已达到可以轻易液化的程度,苏晚晚打算陪赤灵再去仙界一趟。 表面上说是仙人魔叁界鼎立,可实际上仙界在资源和实力上都要远远超过人界。 经系统君透露,仙界有一九莲业火池,坐落于仙界边缘地带的赤焰山。 倘若将那九莲业火池移至祖地,赤灵兽幼崽的诞生则又近一步。 进入仙界的条件很简单,一是上君之境及以上的修为,二是在门口登记处缴纳百块灵石。 上神之境的赤灵手一挥就掩去身上的妖气,跟着人潮汹涌的队伍带着苏晚晚混进了仙界。 苏晚晚还从未来过仙界,经过仙界那些仙君摆的小摊止不住的好奇,探头探脑朝那些地方看去。 不过多是些品阶稍高的灵器,只有零星仙君在卖仙器。 想起自己这个做师父的还从未给赤灵准备过趁手武器,苏晚晚扫过那些摊位仅有的几件仙器,目光停顿在偏僻角落的火红色长鞭,金属表面恍若有流火游动,她撒开赤灵的手就往那处跑。 “仙君仙君,这鞭子怎么卖?” 那仙君掀掀眼皮伸手比划了个五。 “五万极品灵石?” “姑娘,你以为这仙器是烂大街的大白菜?五万?不可能。” “五十万?” “五千万。” “什么五千万?”赤灵追了过来,自然而然牵住苏晚晚的手,把玩她的指尖,眼神黏在她身上不舍得移开半分。 苏晚晚抬手抓起那条长鞭,握住握柄朝空荡的长街甩了一鞭,鞭身在空气中响起的爆破声噼里啪啦震耳欲聋。 “怎么样,帅不帅?” 赤灵眼尾倏地上扬,眼睛发亮,“师尊可是要送给我的?” 苏晚晚踮脚揉了下他的脑袋,“没错!小灵灵跟了为师这么久,竟然连个拿得出手的兵器都没有,我看这鞭子很适合你。” 赤灵开心,苏晚晚钱花得也痛快,她转过头对那仙君痛快点头,“五千万就五千万吧,买了。” 就在两人准备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时,摊位前不知何时来了位小仙君。 十一二岁的模样,一身银白素袍脊背挺直,墨黑的发被玉冠竖起,眼眸浅灰,小小年起气质清冷出尘。 “御空上仙,我师父今日邀请您去府上喝酒,今日收摊时莫要再忘。” 那懒懒散散的仙君终于有了几分正行,他从躺椅上坐起,伸手弹了下那小仙君的脑门,“羡仙呐,这么小就这么老成可不好,来,给叔笑一个。” 小仙君模样雅正,额头被人弹红了也不恼,躬身朝他口中的御空上仙行了一礼,“师父布置的许多仙法羡仙尚未完成,要先走了。御空上仙切记和师父赴约。” “好了好了,你走吧!” 那御空上仙觉得这小仙无趣极了,和他那古板师父一个样子。 苏晚晚一时也忘记清点灵石,直愣愣地盯着那小仙君的脸看,哪怕身旁的赤灵吃味地不停拽她衣袖也没反应。 那小仙君似心有所感,行完礼直起身准备离开时,也回望了苏晚晚一眼。 也因为这一眼,苏晚晚才有机会注意到他左眼眼尾处的小痣。 颜色浅浅,莫名点了下她的心。 赤灵轻哼出声,越过身子挡在苏晚晚跟前,俯身在她唇前啄了一口,“师尊,徒儿醋了。” 苏晚晚被赤灵拉回神,心底那点空荡荡的情绪散去,她笑着捏他的脸,“不过一个长得好看些的孩子,你幼不幼稚?嗯?” 苏晚晚拎出两个乾坤袋递给那仙君,“一袋两千万一袋叁千万,您点一下。” 御空上仙接过在掌心颠了颠,“东西拿走吧,欢迎下次再来哈。” 苏晚晚把鞭子塞给赤灵,“呐,这么贵的宝贝,还醋吗?那小仙君可没这待遇。” 赤灵扬起下巴,“若是师尊能亲我一下,徒儿便不醋了。” “咳,秀恩爱还请别处秀去,我老人家牙疼。” 苏晚晚不自在地朝那仙君点点头,拉起赤灵的手就往集市外走。 走至无人处,踮脚吻上他的唇,探舌纠缠喘息。 “还醋不醋?”她靠在他剧烈跳动的胸腔,尾音染了点情动的媚。 赤灵嗓音也跟着软了,“不醋了。” 乖乖巧巧,有点可爱。 到了赤焰山他们一路狂奔,直奔九莲业火池而去。 赤焰山内岩浆遍布,他们行走于岩浆之上的岩石,火光映红了他们的脸。 时不时有火焰窜起从岩石缝隙,可它们在即将触及苏晚晚的时候,又奇异地自动绕开。 “是我太好看了它们不舍得烧到我吗?” 苏晚晚自恋地托起自己红彤彤的脸蛋,冲赤灵眨眼睛。 赤灵心脏泛起酥酥麻麻涟漪,下垂的眼尾潋滟起动人的水光,“对,师尊太好看了,它们都舍不得。” 赤灵上前将人圈在怀里,温软的唇在苏晚晚颈侧那颗小痣厮磨,语气可怜巴巴,“师尊,徒儿想要你。” 舌尖湿软的触感带着轻重交错的力度在那处软肉含吮舔咬,酥麻过电的触感从那处将苏晚晚席卷,她颤了尾音,“别......别在这。” “我们又好久没做了。” 想起苏晚晚忙起来什么都不顾的样子,赤灵惩罚性地咬了她一口,雪白的颈肉留下一串牙印。 “好好好,这次回去一定做,好不好?小灵灵想用什么姿势,师尊都配合。” 画面在眼前浮现,赤灵红起耳根,小腹升起灼热,裆前鼓囊囊一片。 他舔去苏晚晚脖间的印记,声音哑而软,“这可是师尊说的,届时不许耍赖。” “嗯嗯。”苏晚晚小鸡啄米点头,怕赤灵还委屈,又在他唇前啄了几口。 第二十一章大结局【3800!】 他们本以为事情会如往常次次顺利,取完九莲业火池的苏晚晚和赤灵往回赶,眼看仙界大门就在跟前,他们却被仙界士兵围了个水泄不通。 苏晚晚想都未想,祭出菩提剑就往回跑。 赤灵将妖力注入他们脚底下的菩提剑,菩提剑速度又加快不少。 “我们先去仙界天河,那里接壤着妖界,我们从那里逃出去。” 情况紧急,苏晚晚自己都没意识到,她是如何得知仙界有一天河且衔接妖界。 途径镌刻着天河二字的石碑,他们才算是真正步入天河地界。 混杂着妖气的灵力朝他们侵袭而来。 苏晚晚长身玉立于菩提剑最前方,只一眼便瞧见那天河河畔古树旁的一道小小身影。 正是那日在仙界集市上遇到的小仙君。 那小仙君挥舞着冰蓝色长剑在练习剑法。 苏晚晚弹了下指尖,毫不犹豫用灵力把人敲晕,心怀愧疚又往人怀里扔了几瓶丹药。 “师尊何时这么好心了?” 赤灵从身后越过身子用手臂锁住苏晚晚咽喉,“他长得再好看,您也只能有我一个,别想背着徒儿偷偷把人拐来。” “还有人家已经有师尊了,您就别想了。” 被戳中心事的苏晚晚轻咳两声,“我是因为他好看才补偿他丹药的,但为师对天发誓,绝对没有收了他的心思。” “他再好看,也不及我们家小灵灵的万分之一。” “师尊整日净会说一些花言巧语......” 以为就要逃出生天的两人,看着不远处身着白金华袍头戴金冠的男人止住了言语。 那股子在位者的威压,压得他们心头一沉。 天帝...... 他们猜的不错,来人正是天帝穹苍。 早在朱雀秘境起了异动时他便有所察觉,而前段时间他又恰巧听到他们仙界某位上神和人界九阳宗那位宗主的谈话,所以这段时间一直在密切关注着眼前这只赤灵兽的动向。 他一早在仙界埋伏好,在那群废物险些将两人放走时,立马赶来这天河,果然蹲守到他们。 “上古凶兽残存于世,为叁界为和平,来人!” “给本尊将此兽拿下!” 语落,那摆成方阵的士兵甩下金光闪烁的罗网朝赤灵落下。 缚仙网! 苏晚晚一眼瞧出把赤灵挡在身后,浅绿色的光刃破体而出,与之冲击在一起。 与此同时驮着他们的菩提剑破空而出,在空中划出几道剑痕,朝缚仙网刺去。 缚仙网再厉害也不过区区极品仙器,而菩提剑作为一把神器,再加上苏晚晚上仙之境实力的加持,那几位天界士兵洒下的缚仙网轻易被她破开。 苏晚晚过人的表现,成功吸引走穹苍悉数放在赤灵身上的目光。 穹苍作为天帝又怎会瞧不出她手中长剑的身份。 他眼瞳深处的金光急剧收缩,嗖地一声,金龙腾飞的金色长剑冲出他的体内,被他握于手中。 神器,赤灵兽,神界?! 这时赵德天也领着他那位上神朋友匆匆赶来。 那位上神察觉天帝穹苍眼底一闪而过的冷光,拭去额角不存在的冷汗,有些退缩。 “赵兄啊,我说这赤灵兽要不还是算了吧。” 天帝这家伙明显就是想要直接取了这赤灵兽的命啊,在天帝手底下收拾残骸收刮油水?他这上神之位在仙界是备受尊崇,但面子也还没大到这种地步。 赵德天眼底划过不甘,他儿子的希望就在眼前,这叫他怎能甘心。 可他终究不是仙界的人,对方说算了,定是有他的考量,看来这赤灵兽果真与他无缘了。 他当时怕走漏赤灵兽的消息引来更多人的争抢,一直私底下默默行动,眼下竟没想到! 就在天帝穹苍持剑闪现至苏晚晚跟前那一刻,赤灵将人搂进怀里用后背挡住。 金色长剑荡起赤红色光幕上的微波,穹苍被那股力震得虎口发麻。 赤灵怎么说现在也是个上神,这护体光罩危机关头还是很有用的。 许多听说上古凶兽现世的仙界之人都跟着赶了过来,想要一睹万年前被灭族的赤灵兽的风采。 人多了议论声也跟着变大。 苏晚晚听到不少人在戳着她的脊梁骨说她不分黑白,助纣为虐,和妖族上古时期残留的这种凶兽同流合污。 苏晚晚一听不乐意了,裹着灵力的声音遍布全场。 “你们口口声声说他是凶兽,是坏蛋,会危害叁界,那你们可见他取过一人性命?” “不知道事情的真相,你们凭什么站着说话不腰疼,在那胡言乱语?” “万年前赤灵兽为何灭族,我不信你们其中无一人知晓。别在姑娘我跟前揣着明白装糊涂!” “你们就是觊觎赤灵兽的天赋,想要据为己有!” 说话吸引众人注意力的片刻,赤灵已布好传送阵,说到气头上的苏晚晚还欲继续谴责,被人一把拉近了时空旋涡,消失在原地。 赤灵带着苏晚晚去找妖王寻求庇护,并许诺倘若对方护住他们,他便分出朱雀秘境赤灵兽祖地以外的全部资源供妖族修炼提升实力。 只是他们还是低估了仙界,不,应该是天帝穹苍斩草除根的决心。 赤灵将朱雀秘境的入口转移到了妖界。 他这边刚和妖王谈拢,那边穹苍就领着仙界的人踏平了妖界的大门。 耳边响起小妖们惨死的哀嚎,苏晚晚头一次生出这么沉重的无力。 哪怕当年她当年被人一点一点废掉修为,也没这般绝望。 妖王看着自己一个接一个倒下的族人,终于动了怒,“穹苍你欺人太甚!你若再不让你的人住手,本尊今日立马当场自爆拉你下地狱。” 穹苍眯了眯眼,神色不悦,“都住手。” 他看向妖王,“本帝可以放过你们妖族,可私藏凶兽的罪名,你们确定承担得起吗?” “那如果帮助天帝您封印凶兽,又是否算是立功一件呢?” 在场的人目光扫视一圈,发现开口出声的人竟是那凶兽旁的蓝衣女子。 她扬着眉,天鹅颈也高高扬起,风吹起她的裙角,美艳得不可方物。 “实不相瞒,此子乃是在下唯一的徒弟。” “此事天玄宗宗主莫万书可为在下证明。”苏晚晚目光锁定人群中的莫万书。 莫万书对那天帝穹苍行了一礼,“回天帝,师妹所言属实。” 莫万书承认后,苏晚晚嗖地降落在他跟前,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朝地面重重磕了个响头。 “晚晚曾答应过师兄,倘若有一日这逆徒作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定亲自动手清理门户。” “今日!”苏晚晚故作哽咽停顿了下,“今日晚晚便替宗门清理门户,替天下替天帝斩草除根!” 不远处朱雀秘境的入口打开,苏晚晚在众人怔楞的目光下利用系统将赤灵瞬移至朱雀秘境内,飞身立于入口前,直到那条缝隙紧紧闭合。 反应过来的众人对她齐齐拔出长剑。 掌握了他们这段时间所有动向的穹苍,瞬间明白了她的阴谋诡计。 “把朱雀秘境的大门给本尊破开,人,拿下。” 苏晚晚丝毫不慌,“天帝您这是做什么?” “年轻人不要太着急好不好?” 淡绿色灵力自苏晚晚体内溢出,她整个人形还是趋于发散,“以我身,祭轩辕,急急如律令,封!” 复杂的咒语落下,冲天的绿光接地而起,将朱雀秘境入口前的那只火红色的朱雀印记覆盖,繁琐的图腾迭加了一层又一层。 “这是什么封印?” 在场众人再次沸腾。 他们还从未在一道封印中感受到如此强大的能量。 天帝穹苍再次瞳孔地震。 怎么可能?这封印的用法怎会还留存于世? “现在凶兽已被封印,还请大家散了吧!”沉默了许久的妖王,再度开口。 穹苍提剑冲了过去。 金色剑光斩在朱雀印记上,又狠狠反弹,将他震退数步,内里气血上涌。 他咽下心头那口血,藏于袖中的双拳握到泛白。 这封印竟真的是神界那道最强封印——坤天印。 那女子究竟什么人?莫非天玄宗也有其他人懂得这种封印之术? - 已经孕育出赤灵幼崽虚影的赤灵兽祖地。 赤灵坐在和苏晚晚一起搭建的那件竹屋门前,等着她回来。 蓦地心口一疼,发现自己和苏晚晚之前结下的血誓莫名其妙断开。 他飞身往祖地入口的方向赶,身后响起了苏晚晚的声音。 那条镶着赤灵珠的银链也跟着飞到他的跟前。 他回头看到她想像以前一样抱抱她,可却扑了个空。 “师尊?” 赤灵湛蓝的眼眸爬满不安。 苏晚晚看着燃烧的积分,抓紧时间长话短说,“别慌别慌,为师在朱雀秘境外面设了道封印,他们谁也进不来,不过也委屈你暂时出不去了。” “还有就是我现在很好,用你给我的传送阵跑得远远的,现在呢,不小心误入了一处机缘之地。” “你且登上师尊个几百年,等师尊修为足够,就去朱雀秘境接你!” “你那什么血誓,我在外面整日历练,什么时候不小心跌了摔了或者修炼遇到了什么岔子,岂不是连累你也跟着受伤?” “我偷偷翻书看了,说血誓会帮我把自己身上的伤转移到你身上,等我回去我们在结一个新的。” “对了对了,这块玉你拿着,以后你想我了就往里面灌妖力,然后说的话我就都可以听到啦!不过暂时还没发明出回复的功能。” “等幼崽们出来,记得好好照顾,可千万别等我回来的时候祖地还是空荡荡的。” “师尊底牌多得很,上仙之境设的封印他们一群上神都破不开,所以真的放心啦!等我哦!好好修炼!” 系统空间内。 苏晚晚出神地望着那本自己从藏经阁带来的那本《上古凶兽解密大全》,书页停在赤灵兽和配偶之间那些事儿的那一页。 血誓,赤灵珠,以及......要以兽形和配偶完成的交和仪式。 还好她一直没受过什么伤,也还好赤灵珠没受到什么损伤。 只是那个赤灵族的仪式,她再也不能帮他完成了。 怪不得他那么失落,当初也那么执念。 如果他后面再提议,她也不会再拒绝的。 为什么不再开口呢?明明这件事对他意义非凡。 想起自己随口胡诌的那些理由,还真的一本正经地相信了的赤灵,她又释然了。 因为他是个小傻子啊。 那么烂的谎言也只有他一个人不会怀疑。 - 第一个百年。 赤灵撑着脑袋望着朱雀秘境黑透的天空,委屈落泪。 “师尊坏蛋!怎么不回来!” 第二个百年。 赤灵发现苏晚晚留的那块玉分明就是她当年在天玄宗做弟子时候的腰牌。 根本没有她说的什么传话功能。 赤灵又气又急,还不小心把它搞坏了。 第叁个百年。 赤灵兽祖地成功培育出两只赤灵兽了,巧的是还是一男一女,而且他们很相爱。 赤灵被他们衬托得更加孤家寡人。 第四个百年。 “师尊,我好想你,你真的骗了我,对不对?” 第五个百年。 赤灵一身修为无人能敌,破开封印离开了朱雀秘境,得知了当年的真相,原路返回和苏晚晚在祖地建的小竹屋,以泪洗面。 “呜呜,师尊骗人!” 后来,他开始没日没夜上天入地,四处去找她。 朱雀秘境再次封印。 ———— 赤灵到最后也没睡成那个啥姿势都行的觉,哈哈哈。 本来想着在发现赤灵兽传承的时候就直接来个人兽play的,但是又写歪了,没找到机会。 只能等女主恢复记忆再次相遇了。 第一章寒山寺里的小和尚(第六个男人)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第二章百年后的相遇 妖界万蛇窟。 “嗯啊......哥哥的大肉棒肏进来了......小逼被塞满了啊啊啊......” 燃着熏香的紫色床幔映出一道身材火辣的浅浅人影,那人影撅着屁股身体耸动,迷离着双眼握着粗硕的假阳具在花穴间顶弄,四溅的汁液随着她加快的动作喷溅得褥子被子上都是,一股子淫靡的咸腥在这处狭窄之地绽放。 “香姐姐?” 一位身着青衣的俏丽女子踮着脚尖走近,可床上沉溺于自渎的香香并未察觉,不仅没有有所收敛反而叫声愈发放荡。 她换了个姿势,后腰压在早就堆好的被面便于屁股高高支起,大腿掰开呈一字形,继续握着那根比寻常男根还要粗壮的玉势在穴里继续出没。 “唔......香香奶子好痒......啊嗯......奶头好敏感......要被哥哥玩坏了。” 香香闭着眼单手操穴单手揉胸,淋漓的汗在白花花的身子上蜿蜒成行。 她幻想着自己的亲哥哥一遍遍大力肏着她的穴儿,揉着她的乳儿,舔她的奶尖,终于将自己送入高潮,哆哆嗦嗦穴口被玉势操出的白沫被新的水液冲散,噗噗嗤嗤打在床面。 “香姐姐?”见她弄完了,床幔外的女子这才掀开她的帘子探了个头进去。 “晚晚?这么晚了你来做什么?”香香自小和晚晚一起长大,自个儿什么样子,对方再清楚不过。 她不仅没有遮挡身体,反而又握着那根被她体温熨得滚烫的玉势在湿软的穴里缓慢插了起来,不一会儿奶头又被操出了感觉,葱白的指尖抚上挺立的奶头扯拽着揉捏。 “嗯......舒服......” 苏晚晚糯着嗓唤她,“香香别玩了,我明日就要离开了,你就没有什么宝贝要送我?” 香香停住动作含着玉势坐起了身,“什么?你真要去找那和尚!还是明日!” 苏晚晚害羞点头,“你小点声,我没告诉爹爹和娘亲。” “我的小祖宗啊,我想着你傻只是说着玩玩,谁知你竟做了真!你忘了上次从人界回来,身子断成了两截!” “你现在的智商去了人族撑死六岁。” 上次苏晚晚回来命是救回来了,可就是这脑子不太机灵了,呆呆傻傻蠢得可爱,平日有族里的大家护着尚且能平平安安,可若是真的去了人族,定是要吃亏的。 更何况她心心念念要找的那个人还是和尚! 话本子里可是说了,人族的和尚是没有七情六欲的,而且有的还喜欢干降妖除魔的勾当。 “所以我才来找你嘛!听彩彩她们说,你哥哥有个宝贝,能帮我掩盖妖身,有了它我就可以跟他做朋友了。”苏晚晚握着香香的胳膊左右摇晃,饱满的乳肉撑满衣襟,上挑的眼尾天生含着媚。 可那眼神又是与之相悖的清纯无辜。 极大的反差轻易撩起他人心中的欲。 香香想,或许他们家晚晚还真能把那和尚拿下,只是一百年过去了,那和尚还活着吗? 死了最好,这样晚晚就能早点回来,免一顿臭骂。 “传送符丹药什么的拿够了吗?” 苏晚晚弯了眉眼,连连点头,“嗯嗯,拿够了!彩彩她们还教了我好多小妙招。” “小妙招?她们整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能有什么拿得出手的招式?” 苏晚晚凑近香香耳边,“她们说若是遇到逃不掉的情况,掰开腿给他们操一顿就好了,一顿不行就来两顿叁顿。” “若是遇到......” 香香瞪大眼捂住苏晚晚喋喋不休的唇,“忘掉忘掉,快忘掉!” “我们蛇族是民风开放了些,可也不能随便给人家操啊!遇到好看又难缠的男子这个法子倒可一试,长得若是不好看咱们岂不亏死!” “不过你阴元还在,第一次要交付给谁,可一定要慎重。” “你若真喜欢那和尚,把他强上了也不是不可!” “他若想取你小命,你就张开獠牙咬他一口,淫毒发作,到时候求人的就是他了。”香香哈哈大笑。 苏晚晚脑袋摇成拨浪鼓,“他那么好才不会杀我。” - 西域小国的王宫深处。 一名手执念珠身披白色袈裟的男子单手立掌周身染满血腥,他无视那些围上来的士兵,薄唇开合梵文轻吐,那些人被震飞出去,死的死伤的伤。 “尉迟行止?!” “贫僧法号浮屠,出家前的俗名施主还是不要叫了。” “当年你已经杀过了我一次,今日你放过我,我们之间的恩怨一笔勾销。” 浮屠勾唇笑容薄凉,“一笔勾销?施主说得还真是轻巧。小青蛇和老和尚的命,都要你来偿。” “怪只怪施主不懂得低调。” “贫僧任施主逍遥了百年,今日是时候还债了。” 金色虚影大掌自浮屠跟前浮现,铮的一声印在本该百年前便死在寒山寺的那位小王子的面门,轰的一声,肉体炸裂死无全尸。 滚烫殷红的血液喷溅了他满身,猩红的痕迹沾污了那身洁白的僧衣。 “妙哉妙哉。”浮屠收起念珠双手合十,邪肆的眼尾含着笑,微微躬身朝宫门外湛蓝的天际虚行了一礼。 紧接着足尖一跃当着那些面露惊恐的士兵的面飞了出去。 实力恐怖如斯,无人能拦,也无人敢拦。 等人消失得找不着人影了才有人后知后觉,“王上驾崩啦!王上驾崩啦!快来人啊!” 可王上的尸体早已碎为一地烂泥。 浮屠出了城门一路南行,迎面撞来一名女子,身姿曼妙青衫罗裙。 浮屠后退一步双手合十,“冲撞了施主,还请施主莫怪。” 那女子眸中划过惊喜,“不怪不怪,不知和尚哥哥您要去哪里?” 浮屠微不可察皱了下眉,错开方向继续前行。 谁知那女子竟一直跟着自己。 他往左挪一步,那女子也立马紧随其后。 浮屠挑眉,足尖一跃腾飞于半空,他回头看那女子一眼,只见她气得嘟着唇在原地跺脚。 呵。 ———— 下一章产出中! 第三章他,好大【微H】 秋夜寒凉,客栈二楼的窗缝挤进一条青蛇,腕粗大小,蛇信无声吐纳,圆溜溜的蛇眼反射着皎洁的月光。 她扭着蛇身往床榻的位置靠近,蛇首高昂盯着床榻上的和尚出神。 当年的小和尚如今长成了大和尚,为什么她觉得他有点好看。 想起香香说的话,苏晚晚吐着信子舔了下自己的脸。 蛇身蜿蜒,她悄悄爬上了他的床,盘起身子在浮屠身侧睡了过去。 翌日清晨,苏晚晚憋得喘不过气,仿佛被人捏住了七寸。眼皮睁开,对上浮屠琥珀色瞳仁,而自己的七寸果真被对方牢牢捏在手里。 苏晚晚吐着蛇信剧烈挣扎,蛇身扭成麻花缠上对方手臂。 不一会儿那双圆溜溜的蛇眼就蒙上了层水光。 “你这青蛇还挺有灵性。”浮屠松了指节,敲了下青蛇的脑袋。 苏晚晚蛇头一扭,冲他嘶嘶叫了两声准备往床下爬,谁知量米长的蛇身还没伸直,又被人抓在了手里。 浮屠目光凝在青蛇身上那条白痕,横在腕粗的蛇身显得有些突兀,仔细去看发现那片鳞片有刀剑斩过的痕迹。 “小青蛇?” 熟悉的称呼让苏晚晚蛇身一僵,哧溜一声趁着浮屠松手溜了出去。 她才不要以蛇身继续呆在他的身边,昨夜看清他的脸后,她便决定,听脑海里那个大哥哥的话,当浮屠的小娘子。 还是香香有远见,她说,千里迢迢当什么朋友呀,直接做夫妻啊。 嗯,没错,甚是有理。 苏晚晚溜到窗外后,在客栈后方摇身一变化为人身,来到客栈门前蹲守浮屠。 浮屠没让她等太久,没一会儿就从二楼下来了。 依旧那身白色僧衣,左手捻着一串黑色念珠,行走间如踏清风。 只是他好像没看到自己。 苏晚晚也不气馁,一如当年还是只小青蛇一般,默默跟在他的身后,他去哪她跟去哪。 出了人多的集市,浮屠回头。 “施主还要跟贫僧到多久?” 苏晚晚秀气的眉头皱起,低喃思考,“多久?一......” 再抬头,浮屠已经没了影子。 浮屠这次赶了三天三夜的路才阖眼。 他在没落山村找了家客栈,又宿了一宿。 晚间苏晚晚又化成蛇身,盘踞在一起躺在浮屠身侧。 有了上次的教训,她这次要比上次醒来的早。 正当她准备爬下床找个地方躲起来时,目光触及到浮屠胯间的高高隆起,隔着单薄的中衣勾勒出粗壮的轮廓。 苏晚晚蛇眼瞪得溜圆。 香香说,男人那根越是粗大滋味越是销魂。 他,好大。 不过......无人帮他纾解一定很难受吧。 苏晚晚爬回床榻里侧化为人形,轻手轻脚扒掉浮屠的裤子,将他狰狞的欲根暴露在空气中。 粗红的顶端圆滑硕大,她知道,那东西叫龟头。 口交时需含着那处,用舌尖去顶它最上头的马眼,而且男子的阳精也是从那处射出来的。 苏晚晚自小在蛇族耳濡目染,在情事方面可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白。 她纤细的脖颈一昂,檀口微张,含住浮屠的铃口用舌尖在他顶部打转舔弄,费力地在她口腔间吞吐。 那物本就够大的了,没想到被她这么一弄,在她口腔自发弹动起来,尺寸又涨了一大圈。 苏晚晚第一次尝试没什么经验,透明津液不受控制地顺着柱身蜿蜒而下,打湿了浮屠的囊袋。 费力吞吐间龟头顶到腔喉,干呕的感觉让她红了眼眶。 正当苏晚晚打算就这么算了的时候,抬眼对上了浮屠讳莫如深的眸光。 苏晚晚呆愣愣地看着他,就这么含着他的硬挺没了动作。 浮屠忍住额角暴起的青筋,握住自己的性器从那张小嘴里拔了出来。 “我是......” 苏晚晚话还没讲完,就被人掂着身后的衣裳丢下了床。 她委屈眨眼,“我只是怕你难受。 ” 浮屠取来方帕蹭去茎身上残留的口水,眉头越蹙越深,欲火和怒意在他体内交织,听到女子可笑的发言,他终于出声。 只不过那调子有点哑。 “施主还真是爱说笑呢,出家人以慈悲为怀,这次贫僧就不计较了,以后施主莫要再跟。” 苏晚晚一听跪在地上挪动着身子停在浮屠床榻前,拽紧他的衣袖,“我没有在说笑,我是真的想让你舒服。” “彩彩她们都是那般帮他们的夫君纾解的。”那双干净不染杂质的水眸闪过失落,“我知道我很笨,临走时我应该向她们好好讨教讨教的。” 浮屠气极反笑,“施主也说了,您口中的彩彩她们是帮她们的夫君这么做的。” “那你愿意做我的夫君吗?”经他这么一提醒,苏晚晚想起了自己昨夜的决定,眼睛又恢复了亮晶晶。 方才深喉在眼尾洇出的红印还没消散,微微上挑配着她纯真的目光,散发着不自知的娇媚。 浮屠闭上眼默念静心诀,再睁眼又是一片宁静。 “施主请回吧,想必您家里人已经开始担心了。”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苏晚晚挪动着小屁股往他床榻前凑。 浮屠起身绕过她披上外袍,去系腰间绳带,“出家之人不可婚娶,还请施主另觅良配。” 苏晚晚不依,抱住他的大腿,“我们偷偷在一起,没人会发现的。” 浮屠还从未见过如此难缠又厚脸皮的女施主,“男女授受不亲,还请施主松手。” “我不!只要我一直追你,总有一天你会答应的。” “香香她们说了,女追男隔层纱。你长这么好看,我就要跟你。” 浮屠弯唇凉笑,“那施主可以试一试,下次还能不能追上贫僧。” 这次对方碰巧找到了他,下次他绝对不会让她有机可乘。 事实证明,浮屠小看了她。 他这次不眠不休往南行了足足七日才歇息,往身后探查,再寻也不见那女施主的身影。 就在他惬意闭眼和衣而眠的次日清早,一睁眼又对上了那双秋水剪瞳。 以他的修为怎么会输给一个毫无修为的普通人。 浮屠百思不得其解。 苏晚晚得意眯眼,“和尚哥哥,我又追上你啦!” 后来浮屠又试着甩开她几次,还是以失败告终。 浮屠问她:“施主可知贫僧要去哪里?” 苏晚晚摇头,“不管你去哪,我都会陪着你,不会让你再孤单一个人。” 浮屠握拳,无力松开。 只当她说的是屁话。 “施主执意要跟着那贫僧也没有办法,届时路上辛苦,您自然会生了怯意。” 苏晚晚继续摇头还上了手,握住浮屠的右手眼神真挚,“香香她们经常夸我胆子大,你放心,我绝对不会拖你后腿的。” 她以为他担心她,连忙从随身挎着的小包包里往外掏法宝,符纸丹药什么的一个个全部摆了出来。 苏晚晚见浮屠一直盯着她的宝贝,以为他想要,刚想说你若喜欢都送给你好了。 话到嘴边,她又眼珠子一转换了个说法,小算盘全显在那双水亮的眸子里,“彩彩她们说,结了夫妻,夫妻二人的东西就不再分彼此了。” “你当我夫君,这些东西就全是你的了。你若嫌少,等你跟我回了家,我把家里那些也全给你。” 从苏晚晚的描述里,浮屠大致猜出她家里的情况。 猜测她应该是哪个世家贵族溜出来的子弟,一般这种身上都有高手设下的禁制,能在危急关头保护他们。 算了,随她去吧。 浮屠渐渐默许了苏晚晚整日跟在身侧。 ———— 有预感这个能很快色色,哈哈 第四章你就破一次色戒嘛【微H】 又是一日启程,浮屠被人尾随,他隔着衣袖拉住苏晚晚的手,将披在身上的袈裟腾空甩出放大,足尖一点,两人稳稳落在袈裟上。 “抓紧。” 苏晚晚腾地从身后抱住他的腰,脑袋还止不住地在他背上轻拱,绵软的乳团随着她的动作不断摩擦,放在浮屠腹部的双手也不老实。 两人脚底下的袈裟明显不稳狠晃了一下。 浮屠闭眼深呼吸,手里的念珠被他转个不停,琥珀瞳里情绪起起伏伏,最终归为平静。 就在他准备全力加速时,身后某人又出了声,“和尚哥哥,我奶尖好像立起来了,痒痒的,你能帮我揉揉吗?” “苏晚晚!”浮屠掰开在他腰腹游走的纤纤玉指,吐了口浊气,又冷静下来。 他转身对上那双懵懂不知所措的眼睛,“还请施主自重。” “我怎么了嘛!干嘛这么凶。”苏晚晚委屈吧啦的撅嘴跺脚,跟他那日将她甩下一模一样。 “你不帮我,我自己来。”她解开胸前衣襟,大片雪白春光露了出来,奶尖凸起挺立粉嫩嫩的乳晕中央。 苏晚晚当着浮屠的面托起颤巍巍的乳,打着圈揉捏,拇指和食指捻住起了反应的奶头又扯又拽。 “嗯......”她的奶子很敏感,香香捉弄她时最喜欢的就是袭胸,她在上面轻挠两下,她便受不住了,更何况眼下她当着浮屠的面揉奶。 可为什么越揉越痒呢? 苏晚晚呼吸开始急促,奶尖的痒意不见没有削减,腿心那处也开始愈演愈烈。 而身前的浮屠不知何时早已背过身去,捻着佛珠不断低语着她听不懂的字句。 “和尚......嗯哥哥......晚晚好难受......啊呜......”见人一直不理自己,苏晚晚止住了动作自暴自弃坐在袈裟面上抽噎,冷风吹过她赤裸的上身,折腾出来的那层薄汗被吹干,阿嚏一声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浮屠捻动佛珠的动作顿住,“把衣服穿好。” “手酸了,抬不起来。”苏晚晚怕他不信,急忙解释,“我说的是真的。” 软糯的哑音裹着欲,“胸前这两坨又大又沉,揉起来很辛苦的。” “平日痒痒了我可以找娘亲找香香彩彩她们,如今......”说着说着她话里又带了呜咽。 身前一暖,苏晚晚抬眸见浮屠蹲下身子,为她拢好衣襟,修长的指节在她淡青色的腰绳穿梭,还打了个漂亮的结。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贫僧只是不想再平增业障。” 系好腰带的浮屠也盘腿坐下,他将袖袍一角递给苏晚晚,往他们身后看了一眼,又道:“抓紧。” 那宽大的袈裟驮着他们嗖地离开在这片区域。 后方那群人明显是有备而来,紧追着不放的同时,还带着点不紧不慢地悠闲感,像是在戏耍耻笑着浮屠的不自量力。 浮屠停在一片荒原的正上空,起身下跃落在地面,双手合十等着对方的到来。 夕阳西下,橙黄色的暖光镀照在他的侧脸,给他平添几分佛性。 浮屠闭上双眼,聆听着大自然的风声,心湖漾起的涟漪归于无痕。 “阿弥陀佛。”追了他们一路的人,终于出现了。 浮屠缓慢睁眼,原本琥珀色的瞳仁被金光覆盖,“上天有好生之德,诸位施主若主动离开,贫僧便留你们一条小命。” “如果没猜错的话,阁下应该就是叛逃大梵音寺,还将人家藏经阁里的禁术给偷学了个遍的那位吧?” “今日就让我们兄弟几个试试,究竟是你这妖僧的邪魔外道厉害,还是我们的降魔功更胜一筹。” “呵,邪魔外道?贫僧本不欲再犯杀戒,可你们似乎很迫不及待,那......”金色大掌自浮屠身前凝聚,金色流火自他周身升腾,他往前横跨,右掌拍出,“贫僧这就送你上路。” 那兄弟三人迭成罗汉式,也齐齐祭出金色大掌融合在一起,竟是比浮屠的还要耀眼声势浩大。 苏晚晚悬浮在半空,探着脑袋看下空的情况,觉得浮屠形势不大好。 这些人怎能以多欺少! 可她刚化形,体内的妖力本就不多,再出手岂不是就被打回了原形? 苏晚晚想起自己脑子里的那位大哥哥,低声喊他,“白哥哥白哥哥,快出来帮帮忙啊!” 一道虚虚的人影自苏晚晚眉心钻出,化出人形的白泽外形还很模糊,那张脸让人看不清楚。 “您若再不积极完成任务,以后遇到危险就真的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苏晚晚想去拽对方衣角撒娇,可却扑了个空,“我知道了,我今后一定听你的话认真去做。” 她瞅着下方胶着的战况急红了脸,“白哥哥你就帮帮他吧,你说的那什么积分我先欠着,以后一定还你。” 苏晚晚见他好像伸手摸了下她,不过没摸到。 “记得你答应我的。” 苏晚晚连连点头,“谢谢白哥哥,白哥哥真好。” 白泽加入战场,正在全力应战的浮屠乜了他一眼,“施主也是他们的人?” “不,在下是小和尚你的人。” 浮屠抬眼去看苏晚晚,见她悠闲地捧着脸看着他们这边的情况,心底了然。 “左边那个就交给施主你了。” 白泽轻点了下头,抬手白光冲向那人,眨眼间白光消散,连带着那人也没了踪影。 “哇!白哥哥好厉害!和尚哥哥加油!” 浮屠讶异抬眉,这人比他想象中还要强,不过迭罗汉阵型的破灭,剩下两人对他也构不成威胁。 他抬掌朝那两人靠近,笑得温风和煦,眉心不知何时浮现的火红色印记,衬得他上扬的眼尾邪肆,“贫僧接下来这招就叫做——” “兄弟二人双双把家还!” 金光将那两人狠狠碾压,肉体爆裂的砰砰声响起,血雾炸开,血腥之气浓郁。 “善哉善哉,阿弥陀佛。”浮屠敛去金光,琥珀瞳却染上一丝邪气,薄唇轻勾保持着弧度,面如冠玉的那张脸在眉心处的火红印记映衬下亦正亦邪。 见下方没了危险,苏晚晚噌地从袈裟上跳了下来,朝浮屠扑去。 没有实体的白泽伸手拦了她下,又扑了空。 只能看着她眼睁睁撞进那人怀里。 浮屠笑着钳住怀中女子的下巴,轻挑起她那张堪称绝色的脸,“施主这下也看到了,贫僧可不是什么好僧,杀人不眨眼不说,还动不动炸尸。贫僧劝您还是尽早离开。” 浮屠干净的僧衣又沾了不少血迹,点点红梅,猩红妖异。 苏晚晚瞧着这身衣服,忽然想起那日他们在城门前的相遇,所以那日他也去杀了人吗? “那次在城门遇见,你也是刚杀了人吗?” 浮屠笑意凉薄,“是。” 眉心处的火红色印记似乎在跳动。 就在浮屠以为小姑娘终于要把他推开,哭着喊着回家找爹娘的时候,小姑娘却笑得比谁都开心。 她甚至跳起,双腿直接盘上自己的后腰,双臂揽着他的脖颈,“那你可就犯了两次杀戒了!” “香香说,人一旦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无数次。” “和尚哥哥,晚晚胸大奶圆屁股翘很好操的,你就破一次色戒嘛。” “试试再拒绝也不晚啊!” 苏晚晚挺胸在他滚烫坚硬的胸膛蹭了蹭,奶尖又支棱起来,脸色升起薄红,说话微微气喘,“嗯......小穴又湿了,晚晚好想要和尚哥哥又大又粗的东西。” “给我好不好?” 淡淡的奶香让人轻易卸下防备,浮屠眉心灼热,盯着苏晚晚洇红上挑的眼尾,缓慢俯身。 那双琥珀色的眼眸转向幽深。 第五章你吓哭的,你来擦 就在他们的距离只有一指时,白泽横出两指抵上浮屠的眉心,稍稍粘稠了点的气氛被冲了个稀薄。 “白哥哥!你在做什么!我们刚刚差一点就......” 苏晚晚简直气炸了,她差点就得到他的和尚哥哥了! 浮屠眸色转为清亮,眼尾那缕邪气也消失殆尽。 他无视还盘在她身上的苏晚晚,双手合十,“多谢施主。” 白泽摇头,“要真的谢,不如对她以身相许。” “走了。” 白光消散,那道模糊人影没了踪迹。 “施主还准备在贫僧身上待到什么时候?” “哦。”委屈失落的情绪将苏晚晚填满,以致于她成功错过浮屠话里隐隐含的笑意。 “还跟着吗?” 苏晚晚红了眼,想放弃又被脑海里的白泽威胁,不想负债累累的她只好咽回那两个字,轻轻点头。 算了,下次再遇见像和尚哥哥这么好看和她心意的郎君不知道还要等多久。 她才不是那么轻易放弃的小蛇蛇。 西域有不少爱行侠仗义的人士,他们听说了浮屠的事迹,纷纷义愤填膺找上门来。 说要为国王和那三位好汉报仇。 一时间修仙界出现了这样一个传闻。 传闻西域出了个了不得的和尚,名为浮屠。习得天下禁术,手握无数条人命。这妖僧还是那万中无一克天克地的天煞孤星命格,身旁跟着位具有倾城之姿的青衣女子,两人关系值得玩味。 冬天到了,苏晚晚勉强撑起精神跟着浮屠继续南行。 他们在客栈修整一夜,一夜过后大地银装素裹,飘起了鹅毛大雪。 浮屠在她房门外敲了许久的门,都无人应,他破开房门来到床前,看到被子鼓起的那一团,微微松了口气。 浮屠扒开苏晚晚的被角,将那颗脑袋露了出来,指尖轻触了下她的额头,不仅没有发烧的那种高热,反而冰冰凉凉,有种沁人心骨的凉意。 浅眠中的苏晚晚嗅到熟悉的檀香,主动凑上小脸,在那人手背蹭了蹭,“和尚哥哥,是你吗?” 长而翘的睫毛在眼睑下方投下一层暗影。 浮屠心尖痒了下,难得没抗拒她的肢体接触,“是我。” “晚晚好冷,你能不能等等我。” “等我们到了春天再走。” “好不好?” “为什么?”浮屠那双琥珀眸悄无声息闪过金芒,一无所获后,又悄悄熄灭。 “因为晚晚要冬眠啊,和尚哥哥,别走好不好?” 还没等到浮屠的回应,苏晚晚就抱着他的手臂睡了过去。 浮屠又想起了幼时陪伴自己的那条小青蛇,他感受着苏晚晚贴在他手背上温凉的脸颊,想起她的难缠,很难不将这一人一蛇联系在一起。 可苏晚晚是人。 不是他的小青蛇。 还是说,他的小青蛇经过轮回转世,又来到了他的身侧。 冬日最难捱的那个月终于过去了,近日天气回暖,苏晚晚精神好了不少。 夜晚她刚刚睡下,就被浮屠破门而入,熟练地背在他的身后,跳窗而逃。 苏晚晚打了个哈欠,眼皮睁了半天没睁开,又闭了回去。 “我们又被发现了?” “嗯。”两人逃出了城,来到无人之境,慢慢等候着追击人的到来。 这两个月每隔一段时间都这样,连夜或者光天化日之下被人上门讨命,浮屠每次都带着苏晚晚逃到没人的地方,把送上门的人命给收割,然后启程寻找新的落脚点歇息。 还好,春天很快就到了。 两人继续南行,一路上苏晚晚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和尚哥哥你还没告诉我,你究竟去哪里。” “鬼界忘川。” “忘川?那不是轮回转世的地方?你去那里做什么?” 浮屠望着远处不断后退的山川河流,“救一个人。” “他们说你修炼了很多禁术,也是为了那人吗?” 苏晚晚左想右想也没想到当年在寒山寺有什么好看的小姑娘,“那人莫不是你后来去大梵音寺认识的漂亮香客!” 浮屠现在只觉得她炸毛的样子很可爱,弯下唇角,神色淡戚戚,“是老和尚。” “贫僧幼时犯了一个错,老和尚替我而死。” “他德高望重,钻研佛法百年,这么走了,实在可惜。” “老和尚死了!”想起那个和善的老人,苏晚晚依稀还记得他佝偻着身子在冬日为她做窝,还有捧着她断成两截的蛇身颤抖着指尖上药。 听爹爹娘亲说,如果没有那些草药为她吊着一口气,就算他们耗尽一身修为也救不回她。 这么说来,老和尚还是她的救命恩人。 想到这,苏晚晚也跟着难受,她软软的手心包裹住浮屠的手背,眼底闪烁着真挚动人的光,“小和尚,以后晚晚会陪着你。” “他们不愿意和你做朋友,晚晚愿意,晚晚不仅要成为你的朋友,还要当你的小娘子,给你暖床给你生满满一窝小崽崽。” “我爹还有娘亲香香彩彩他们,也会是你的朋友,他们会像我一般喜欢你爱护你。” “有我在,你再也不是寒山寺那个孤零零的小和尚。” 寒山寺三个字将浮屠从苏晚晚编织的温柔里脱身,他定定地看着那双纯澈却又隐含媚态的眼睛发问,“你说什么?” “贫僧好似从未告诉过你有关寒山寺。” 苏晚晚瞪大眼睛,捂紧嘴巴,眼珠子提溜提溜乱转。 糟了,她忘了自己是不能知道他以前在寒山寺的。 浮屠后知后觉,连带着她前面话里的漏洞也给找了出来。 苏晚晚又急又怕,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呜呜呜,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我好害怕。” 一把鼻涕一把泪地糊花了她的脸。 浮屠也没想到能把她吓哭,他取出方帕递给她,“哭花了脸还怎么当最可爱的女孩子?快擦擦。” 苏晚晚噘嘴,傲娇扭头,“你吓哭的,你来擦。” 浮屠瞧着那张梨花带雨的脸,又把那些让人不开心的话给咽了下去。 阿弥陀佛,他一个出家之人,怎可与心智不成熟的顽童计较? “脸先扭回来。” 苏晚晚乖乖回头。 浮屠拎起帕子从她洇湿的眼角开始擦,从眼尾到睫毛,又从睫毛到眼角,鼻梁,侧颊,嘴角,下巴。 神色从最初的不耐不愿慢慢转为认真专注,动作是前所未有的轻柔。 视线开始情不自禁转移到那双粉嘟嘟的唇上。 就是这张嘴,总能吐出一些惊世骇俗的话,一点也不像寻常姑娘。 可又最会说好听话的也是这张嘴。 “和尚哥哥,我可以亲一下你的嘴巴吗?香香说,她哥哥的嘴巴又甜又软,可惜我没有哥哥可以试。” 嘴巴?正在赤裸裸看着苏晚晚嘴巴出神的浮屠方寸大乱。 他别开眼把帕子往苏晚晚手里随便一塞,闭眼默念起了静心诀。 苏晚晚见他不说话,大着胆子凑过身子在他唇角落下一吻,还伸舌头舔了下。 只不过她没有尝到任何味道。 “香香骗人,明明只有软,没有甜。” 她背过身取出放在包包里的糖块含了一颗,抱着膝盖看起了远处的风景。 浮屠望着苏晚晚被风扬起的那缕发梢,探手摸向她舔过的地方,温软湿热触感尤在。 烫到似地收手闭眼,又默念了几遍静心诀。 第六章淫欲窟 整日来找浮屠伸张正义的人实在太多了,于是两人开始走起了小路,穿梭于丛林山脉。 自从千年前那场仙人魔叁界大战后,妖族实力扶摇直上,如今在人族地界时常能看到妖族的身影。 而这些人烟稀少的山脉丛林则是妖族最常出没的地方。 春日的雨下得格外细密,苏晚晚和浮屠刚进山就下起了小雨,山上要冷一些,春衫料薄,苏晚晚搓了搓手臂打了个喷嚏。 刚好附近有一山洞,苏晚晚拉着浮屠进山洞躲雨。 山洞门口地面上印着密密麻麻的脚印,有大有小,从水渍泥渍的深浅来看,人应该刚来不久。 苏晚晚坐不住,便循着脚印往里深入,发现这洞穴的别有洞天。 她兴奋地闪亮着一双眸子,“和尚哥哥快来看!这洞口有条密道。” 说完提起裙摆踩上了密道入口的石梯。 浮屠想拦却为时已晚。 他取出一颗夜明珠,也跟着跳了进去。 “你还在吗?” 无人应他。 “有人吗?” “苏晚晚?” 浮屠卷起僧衣宽大的袖袍,食指中指并拢,念了串梵文,在空中画下一串符咒,金色光印在密道深处放大变淡直至消失。 “好重的妖气。” 浮屠穿过层层绕绕的密道,终于找到苏晚晚的身影。 她被人捆着四肢靠在石面,身前站着位贼眉鼠眼的男人。 浑然不知处境的危险,还笑嘻嘻地同那一看就不怀好意的男人说笑。 “哥哥,你这么年轻就化了形,真厉害!” “哥哥,你是哪个族的妖?” “哥哥,你修了多少年啊?” “哥哥,你好高啊!” “哥哥,你长得真好看!” 正当那男人笑眯眯地准备将魔爪伸向苏晚晚的时候,一道冲天金光打穿了他的手背,再抬头,身前已不知何时多了个和尚。 浮屠震断粗绳拎着苏晚晚就要往洞外走。 那只被他打伤的男妖任由他往外走,就在浮屠转向来时那条密道时发现,他竟又绕了回来。 而那男妖还立在原地。 男妖捂着自己滴血的右掌,桀桀怪笑:“臭和尚,来了我们淫欲窟就别想离开,除非你精尽人亡,魂归西天。” 他拍了拍掌心,四周场景变幻,满地纠缠交媾的男女有人有妖,他们身子挨着身子在地面墙角疯狂抽插碰撞,粗重的喘息愉悦或痛苦的呻吟此起彼伏,体液的咸腥浓臭在四周荡开。 似乎还有一股难言的甜腻香气。 浮屠闭眼去捂苏晚晚的眼,“别看。” 那串他时常攥在掌心的佛珠飞起变大,笼罩在他们正上方,将那些蠢蠢欲动的人和妖隔离在外。 苏晚晚掰开他捂在她眼睛上的掌心,悄悄掀眼去看。 活春宫呐!她以前在万蛇窟最喜欢看了。 刚看清就被浮屠逮了个正着。 苏晚晚心虚地别开眼,小声嘀咕,“不让看就不看嘛,小气鬼。” “我们必须尽快离开,那些失了神智疯狂媾和的男女皆是受了这空气中催情香的影响。” 浮屠取出方帕用水壶里的水打湿,堵住苏晚晚的口鼻,他望着那双提溜提溜转的眼睛叮嘱:“一定要捂好,切勿撒手。” 苏晚晚被他他严肃的表情影响,乖乖接住帕子捂好口鼻。 那男妖在这淫欲窟地位不低,他见浮屠有两把刷子,又拍了拍掌,最右边的那个洞口有钻出几人。 有男有女,眼底眉梢也是化不开的淫欲之色。 “哟,这和尚倒是生了一副好皮囊,就是不知......”女妖说到这掩唇呵呵笑了起来,后面其他几位也跟着大笑。 眼神皆是不规矩地往浮屠下盘瞄。 “你们几个还有心情在那说笑?这臭和尚伤了我不说,还要抢走我相中的小娘子,还不快帮我把他抓了!” 其中两位男妖将眼神转移到被浮屠挡在身后的苏晚晚身上,注意到她胸前的饱满和裸露在外肌肤的细腻,两眼冒出淫光,“二哥果真好眼光!哥哥姐姐们我们上!” 苏晚晚瞧着那些逼近的妖,又往浮屠身后缩了缩,“和尚哥哥,你确定不捂着鼻子没事吗?” “还有,你这佛珠能挡住他们吗?” 浮屠五指收拢,那串成长串的佛珠断开四散,在复杂咒语的吟唱下佛光闪耀,朝扑来的那几只妖飞去。 嗷嗷的惨叫顿时在这处洞穴内炸开。 见自家当家的受了伤,那些正在同掳来的人类交媾的大妖小妖统统停了动作,围作一圈。 半妖全妖人形,叁种状态皆有之。 身体光裸,性器高昂,淫液血渍满身。 糟了,他们这是捅了马蜂窝了。 苏晚晚不再躲在浮屠身后,想起彩彩教的那些清了清嗓,“哥哥姐姐们对不起,我哥哥脑子不太好,这些丹药你们先拿去疗伤,不够了我回家再给你们拿。” “还有这些符纸也可以疗伤的。” “你们大人不记小人过,就饶了我们这一回吧。” 人还没走出浮屠半步远,就被他一把扯住手腕拉回身后,“东西收好。” 扫过苏晚晚空荡的口鼻,蹙眉,“湿帕呢?” 苏晚晚一脸呆,“好......好像在包包里。” “啧啧啧......”被浮屠击穿手掌的那只男妖走到包围圈前面笑声淫邪,“好妹妹,待会儿你淫毒发作,这臭和尚帮不了你,哥哥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好好疼爱你。” 浮屠指尖抵上苏晚晚的眉心,传了套法诀给她,“这是静心诀,难受了就多念几遍。等我收了这些妖,就带你走。” 说着抬掌劈向那个嘴巴不干净的男妖。 苏晚晚拽住他的手,“白哥哥说你最近杀念太重,再犯杀戒的话对你不好。” “把他们打回原形就好。这样我们既能脱身,还能对你无害。以后也不会有人被他们抓来了。” “那个词怎么说来着......”苏晚晚灵机一动,“对!超度!你可以超度他们。” 想起上次那道实力强悍的人形虚影,重回浮屠手中的佛珠又被他无意识捻动。 犹豫良久,他俯身在苏晚晚眉心画了道符,琥珀色的眸底漾起复杂难辨的情绪,“那我便做一回普度众生的佛陀,超度他们。” 超度之法乃是老和尚传授给他。 他今日这么做,也算功德一件,他知道后也能为他感到欣慰吧。 “阿弥陀佛。”浮屠双手合十,盘腿坐下,金光普照。 苏晚晚有他刻下的符咒,和这片区域隔离。 晦涩的梵音从浮屠开合的薄唇吐出,大大小小密密麻麻的金色符文铺天盖地朝那群小妖碾去,他们痛苦地捂住双耳,在原地乱窜相撞,跌倒在地。 为首几只大妖也摇摇欲坠。 各色各样的妖力从他们的体内被抽出,经金光照耀飘散于无形。 “臭......臭和尚,我们跟你没完!” “我们上!就是拼死也要把他给干趴下。” 苏晚晚被困在浮屠设下的结界内,只能看着干着急。 当她看到那几只妖还未碰到浮屠衣角,就疼得嗷嗷大叫后,瞪大眼睛拍手叫好。 “和尚哥哥好厉害!”叹服中带着惊讶。 等一切归于沉寂时,浮屠才睁眼起身。 淫欲窟内的幻境和苏晚晚身前的结界也跟着消失。 浮屠抚上苏晚晚依旧冰凉的额头松了口气,“我们走吧。” 没了幻境的淫欲窟构造十分简单,直走直出,叁两下浮屠就带着苏晚晚找到了出口。 山洞外的细雨已经停歇,两人漫步于丛林,继续赶路。 没走多久,苏晚晚就落了一大截。 她好难受。 浮屠教给她的静心诀好像不管用了。 “和尚哥哥......” 第七章奶子还痒吗【初次H】 苏晚晚双腿一软跌进回头找她的浮屠怀里,熟悉的檀香将她包围,腿心湿漉的液体顺着腿根滑了下来。 蛇形本淫,外加那些淫毒的不寻常,苏晚晚未经人事的身子烧起一场大火,先前静心诀的压制此刻反弹上来,直接折磨得她湿了身,淅沥的水液挤出花穴间的那条小缝,打湿了她的亵裤。 “呜嗯......淫毒发作了。” 苏晚晚那双总是提溜提溜乱转的眼睛蒙上水雾,迷离多情,眼尾被情欲折磨得发红。 她知道这种毒药只有男女交欢才可以解,她也知道她的和尚哥哥还没有接受她。 可她真的好难受。 苏晚晚想踮脚去吻浮屠的嘴巴,可花穴的痒意让她根本站不起脚,她只能靠在浮屠的胸前去捉他的手,捧在唇前,探出小舌缓缓去舔。 “和尚哥哥,救救我,我好难受。” “晚晚以后一定乖乖听的你话,再也不乱跑了。” 湿热柔嫩的小舌小心翼翼卷上浮屠的指尖,含进口腔内舔弄吸吮,吮弄的水声伴随着难耐的低吟让气氛变得浓稠。 浮屠抽回自己的右手,将人拦腰抱起。 “附近有条流动的溪水,我带你去。” 苏晚晚窝在他怀里,闭眼深嗅他的气息,紧紧抱着他的肩头,在他怀中颤抖。 “和尚哥哥给我一次好不好,晚晚真的忍不住了。” “呜......”苏晚晚一口咬在浮屠肩头,冒尖的小虎牙用了力,穿透了他的血肉。 “扑通”一声,浮屠抱着苏晚晚毫不迟疑跳入溪水之中。 冰凉的溪水给欲火焚身的苏晚晚带来一丝清凉的慰藉,可也给了她力气去吻浮屠的薄唇。 她借着水的浮力,盘上浮屠的后腰,圈住他的后颈用力吻了上去。 浮屠上唇被她带着点凶意地咬住,她不得章法地吮吸却恰好撩起他的欲望,弹翘的小屁股抵在他微微隆起的性器莽撞摩擦。 又气又急,却又坚持不懈。 他修为强定力高,那些催情香对他并不能产生什么影响。 可此刻面对苏晚晚笨拙又急切的渴求撩拨,他却失了章法,那些刻入脑海深处的静心诀再也起不到半点作用。 他硬了。 不是晨勃,也不再是微微抬头。 那粗壮的欲根顶起他宽松的裤子,直直抵进小姑娘的臀缝。 浮屠不再闭眼逃避,睁开眸色转深眼睛,直视苏晚晚眼底眉梢的春情,指尖情不自禁摁上她眼尾的绯红,滚烫热烈。 她胸前的衣襟散乱,饱满的乳肉跳出衣衫的束缚,雪白一片,白得晃眼。 苏晚晚见浮屠终于睁眼,夹着他的腰,捧起双乳递到他的跟前。 眼眸湿漉长睫带泪,嗓音软糯又娇媚,“和尚哥哥,晚晚只想给你一个人操,我们就做一次,好不好?” “我幼时常常被香香哄骗着吃涨奶果,香香说我长大了,奶子不仅会出奶,还会摸一摸就高潮,男孩子会很喜欢的。” “和尚哥哥,你摸摸它,只要摸摸晚晚就会很舒服的。” 浮屠视线下移停在她充血挺立的奶尖,喉结轻滚间想起幼时老和尚常说的六根未净尘缘未了,是否他早就料到自己这一天。 他果然不是一个合格的和尚,对不对。 分神间胯间硬挺被苏晚晚柔软的掌心握住,她褪去两人下身的衣物,引导着硕大的龟头在她湿淋淋的穴口轻蹭。 “香香说,男孩子对一个女孩子硬了,就说明他想要她。” “和尚哥哥也是想要晚晚的,对不对?” 苏晚晚一手扶住浮屠的腰,一手握住阴茎捅进了翕张的小穴。 “嗯......”被充满的酸慰让她低吟出声。 挤进一个头部的阴茎被肉穴湿滑的嫩肉绞缩,不断往里含吮绞吸,浮屠也没忍住闷哼出声。 “不可以......” “疼!” 苏晚晚挤了两滴眼泪,泪眼汪汪地望着浮屠欲色浮动的眼,趁他不敢乱动赶紧让穴儿吃得更深。 当遇到那层阻隔时,心下一狠,贯穿了个彻底。 “啊......”这下是真的疼了。 泪水洇湿她的眼角,她松了腿从浮屠身上滑落,私处被猛然填满的撕裂感让她使不上力。 还好浮屠及时托住她的臀,微微施力将她往上颠了颠,火热的掌心沿着他娇嫩的臀瓣游离到大腿根。 而那根粗挺不可避免地在她穴里抽动了一下,顶到了她肉壁上的敏感点。 滚烫的花液兜头淋下,浇灌在浮屠又涨大一圈的铃口,刺激的他泛起细密的麻和痒,更想大肆挺弄在这软穴里驰骋贯穿。 苏晚晚见自己的小心机终于得逞,高兴之余连忙小心翼翼去舔浮屠的眉和眼,又去亲他高挺的鼻梁和薄薄的唇,声音小到几乎听不见。 “别生气好不好?” “是我主动的不管你的事,佛祖不会怪你破戒。” “如果他要罚你,你就让他找我。” “大不了我也掰开腿让他操一顿好了,彩彩说没有什么仇怨是操一顿不会好的。” “唔......” “小傻子。” 浮屠望着那张又开始喋喋不休的红唇,半是烦躁半是心软地俯身吻了上去,他撬开她的贝齿,勾缠住她的舌尖,在她口腔内横冲直撞。 两人交合的地方又开始湿润起来。 浮屠揉着她丰满的臀肉,脚踩着溪边的鹅卵石挺腰在她体内缓慢抽插,随着情动双手本能地四处游移,在那副软到不可思议的身子抚摸。 换气间浮屠哑声问她:“奶子还痒吗?” 苏晚晚拼命喘息补充体内的氧气,胸前的乳团一颤一颤。 幸福来得太突然,她还不太适应。 浮屠抱着她蹚过那片浅溪,肉棒在她穴内不停翻搅,到了岸边立马迫不及待把人压在草地上,猛一挺身插到最深处。 “呜太深了......”猛然被贯穿的酥麻快感让苏晚晚抓在他肩膀上的指尖收紧,嵌进他的皮肉,她圆润的脚趾悬在半空蜷缩在一起。 她想睁眼去看浮屠的表情,却见他埋首在她胸前,舌头已经卷上了她的奶尖。 他火热的大掌包裹住她的浑圆,多余的奶肉在他指缝间不断溢出变形。 “嗯......奶头好敏感......哥哥再用力一点......” 苏晚晚扭着小腰迎合浮屠的操弄,双手摁住浮屠的脑袋往自己胸前拱。 那粗粝的舌尖绕着她的奶尖打转不但含吮吸咬,牙尖微微硌过奶孔,过电般的酥麻快感将她席卷。 噗嗤一声,下体贪吃的小穴又迎来了潮喷。 细小的水柱随着浮屠外扯的动作喷出。 “以后不准再说掰开腿让别人操一顿的浑话。”浮屠挺着腰又整根没入,“还有那什么香香彩彩的话也不准再听。” “嗯嗯。”苏晚晚笑没了眼睛,昂首在他唇角亲了一下,“晚晚以后只给和尚哥哥一个人操。” 浮屠心头滚烫,每次都整根没入,撞得她小屁股红了一片。 “不过香香和彩彩可是我最好最好的朋友,不是那什么。还有,娘亲说要经常跟朋友学习,这个我不能听你的。” “告诉你一个不算秘密的秘密哦,香香喜欢他哥哥还把她哥哥给霸王硬上弓了!” “是不是很厉害?” 说着说着苏晚晚自己傻笑起来,“不过现在和我比起来也没那么厉害了。” “果然强扭的瓜甜不甜只有自己尝尝才知道。” 浮屠含住她的耳垂,“谁说的?” “香香说的。” 浮屠撞上她的宫口,将她脱口而出的呻吟吞入腹中。 他揉上她的绵软的胸部,指尖在她的奶头挑拨,他还记得,刚才小傻子说自己的奶子会产奶。 奶呢? 浮屠压着她在她体内奋力冲刺,两人的汗液融合在一起,体液噗叽黏腻啪啪响起,那艳红的媚肉紧咬着肉棒进出操弄,阴唇被磨得通红。 “和尚哥哥你什么时候射?!”苏晚晚哑着嗓子控诉,她嗯嗯啊啊的吟叫把嗓子都叫哑了,“小穴都被你操肿了!” “快了。”浮屠将她的大腿扛在肩上,将欲根没得更深去吻她的唇,终于在最后那几下快到残影的操弄下射了精。 白浊同那被操出白沫的淫水一同堆积在苏晚晚翻肿艳红的穴口,小穴被操得不断翕张合不拢,收缩间更多浓精被吐出,画面淫靡破碎,想要人更深层次的操弄搞坏。 ———— 想写复杂点的内心活动,失败了(挠头 感觉还是顺顺利利在一起适合我 咱还是继续甜甜甜吧(捂脸 第八章奶大水多又好操的小可爱【微H】 那日做完后,苏晚晚的身体就变得有些奇怪。 眼睛前总是雾蒙蒙一片瞧不真切,身上也总是痒痒的,怎么有点像是要进入蜕皮期了呢? 可是时间还没到啊。 深夜天边亮着稀疏的几颗星子,苏晚晚伸手在浮屠脸前晃了晃,见他靠着树干依旧沉沉睡着,提起裙摆就往远处的森林跑。 她从包包里翻找半天终于找到和香香联系的通讯符,符纸燃烧,她小声喊了几声香姐姐。 “嗯啊......哥哥不要......小逼这样会被操坏的......”似痛苦似欢愉的吟叫从符纸内部传来。 通讯符数量有限,苏晚晚心下一狠,还是出声打断了她。 “香姐姐快别玩了,我是晚晚,我好像提前进入蜕皮期了!” 万蛇窟内好不容易被自家哥哥反过来硬上弓一回的香香原地暴走。 香香的哥哥放缓了速度在她体内缓慢抽插,冷静自持的嗓音也传了过去。 “晚晚,叁哥劝你赶紧回来。人心险恶,蜕皮期是你最虚弱的时候,眼下叔伯和叔母都联系不上,倘若再差点丢了小命你就真的完了。” 香香知道晚晚是去做什么了,眼珠子一转抓到重点,“蜕皮期提前?你莫非已经和那和尚做了?” “得道高僧的元阳可是好东西,没准你吸收炼化蜕完皮就彻底成年了!” “啊?我还没成年吗?” 躺在自家哥哥身下的香香真想穿过去给某个迷糊精来一拳,“上次是化形,你这次才是成年!” “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得手了嗯啊......”滚烫的肉棒顶进香香的子宫口,她看向自家哥哥不悦的神色,长话短说,“那啥,成年后晚晚就真的长大啦,记得多和你那和尚哥哥做一做,届时你们都会感念我的好的。” 嘶嘶嘶...... 通讯符断掉的声音传来,燃尽最后一丝灰烬。 苏晚晚苦巴巴皱着小脸,风声将她的低语吹走,“可他还不知道我是蛇妖啊!” “你们忘了和尚是会收妖的吗?” 苏晚晚泄气躺在地上,一抬眼对上浮屠那双邪肆上扬的琥珀瞳,登时一个激灵转身站起,手足无措。 他莫非都听见了?会出手收了她吗? 浮屠抬手,苏晚晚吓得往后一缩,抱住脑袋两眼泪花,“我错了。” 浮屠收手上前俯视她,“何错之有?” 那双薄唇微微上扬,好似含着笑。 苏晚晚抽噎,“骗人骗色。” 不只她又想到什么,底气稍足了些,“可你也操了我的小逼还揉了的奶,你不可以杀我。” “杀......杀了我,你就遇不到我这样奶大水多又好操的小可爱了。” 明明那双眼睛还忽闪忽闪含着澄澈的泪光,可嘴里吐出的话却又是那么的让人想要犯罪将她操坏。 刚破过戒没两天的浮屠又可耻的硬了。 只因为她叁两句具有撩拨意味的话。 浮屠深吸一口气,钳制住她抱着脑袋的双手没过她的头顶,把人抵在旁边粗壮的树干上,微凉的唇瓣啄去她眼睫上的泪,呼吸粗重。 “是啊,这么好操的小青蛇,我怎么舍得杀掉。” 隔着漆黑的夜色,苏晚晚瞪大了眼睛,任由他在自己眼周鼻梁唇角浅吻。 然后她又听到他说,“那日潜入我房中的青蛇是你吧?” 浮屠指尖一勾,将她胸前的衣襟散落,揉上了她在黑暗中莹莹发光的乳团,大腿挤进了她的腿缝,感受到腿前那片布料的濡湿,低笑:“果真摸一摸奶就高潮了。” 苏晚晚小脸绯红,情潮翻涌,也不管他是怎么知道的,急喘着呼吸双腿打颤,“小穴好痒,和尚哥哥快进来。” 她扭着腰在他腿上磨蹭着充血的花蒂,酥麻的快感涌来,蒙上浅雾的眼睛更加迷蒙不清。 “好。”那个什么香香有一点说的不错,人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无数次,就像和小傻子沉沦色欲这件事,他甚至想到了无数个以后。 以后还真是个令人沉醉的字眼,他以为他的以后只会有复活老和尚这一件事,可苏晚晚的出现给他带来了太多值得憧憬的可能。 浮屠低头去吻她的唇,刚触及那片温软被一道绿光刺了眼,怀中的姑娘消失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盘踞在地腕粗的青蛇。 他蹲下身子,指尖在已经开始蜕皮的蛇头抚了抚,“寒山寺时,也是你对不对。” 浮屠目光扫向她那节横亘在蛇身中央的断痕,伸出手臂让她缠绕上自己的手臂一如当年,“上来吧,我们去找一处灵气浓郁的地方。” 苏晚晚吐了吐信子,钻入他宽大的袖袍,冰凉的蛇身慰贴上他精瘦炙热的臂弯。 蛇头亲昵在他肩头蹭了蹭。 好似在说,我们走吧。 旖旎散去,浮屠捻动佛珠,眸色慈悲。 蛇族在蜕皮时脆弱又难捱,在浮屠设下的结界中,青蛇吐信的嘶吼吟叫时常传来,两天时间过去苏晚晚才堪堪蜕到七寸位置。 那些裸露在外新的蛇身明显要比之前粗壮许多。 第五日,苏晚晚终于蜕到尾部位置。 蛇族来了位年轻的男子。 那人玉树临风温润如玉长着双含情的笑眼,他满眼心疼的冲破浮屠的结界抱着那痛苦扭曲的蛇身就往外走。 察觉到结界被人袭击的浮屠,连忙望这处赶,他眯眼望着那满身妖气的男人,手中佛珠脱手而出。 “放下她。” 那男子往苏晚晚的蛇身输送妖力,眨眼间已经腿粗大小的蛇身化作指粗缠在他腕间,与此同时他释放出长剑,粗壮的白色蛇尾自腰腹往下蔓延摆动。 “夺了七七阴元的事,我便不同你这和尚计较了。” “你可知你那元阳中的灵力早已超过她的承受能力,倘若我今日不来,单是蜕皮这件事就够她用上半条命。” “你若真为她好,就老实让开。” 有了夙璟妖力的安抚,苏晚晚周身的灼热痛感消失不少,她迷迷糊糊间听到他们的谈话,跳下夙璟的腕骨,飞扑进浮屠怀里,她钻进他的胸膛,虚弱着嗓音道:“我不和你回去。” “我就是疼死也不回去,爹爹娘亲过几日回来,我便再也逃不出万蛇窟了。” 等她这次蜕皮结束,就要迎来第一次发情期了,她说好了的,以后只给和尚哥哥一个人操。 她才不让族里其他男孩子摸她奶操她的穴。 —————— 逐渐偏移大纲,算了写到哪是哪吧(挠头捂脸一整套) 第九章我是说,我很喜欢 浮屠望着那冒出的青蛇脑袋,淡淡开口:“贫僧陪施主一起回去。” 苏晚晚蛇眼瞪得溜圆:“不可,我爹爹娘亲很讨厌人族的。” 浮屠垂头亲了下她的蛇嘴,“先前不还闹着让我做你的夫君?总要见你家人的,这次回去,下次我们一起南行,他们也放心。” “你答应了?可你是和尚诶!不是说不能娶妻?”喜悦冲散苏晚晚蜕皮的痛感,她在他胸膛里爬来爬去,蛇鳞时不时碾过他胸前的两点红缨。 浮屠呼吸渐沉,摁住不老实的某蛇,“不疼了?好好睡一觉吧,再睁眼我们就能回家了。” 他抬头看向被冷落的夙璟,又恢复那副得道高僧不咸不淡的模样,“麻烦施主带路。” 夙璟摆动着蛇尾快速在林子里穿行,浮屠紧随其后,出了山,夙璟御剑飞行,浮屠甩出袈裟继续跟进。 到了妖界,路上的小妖纷纷朝走来那位光着脑袋模样俊美的男人投去打量的目光,夙璟在妖界还算有点名气,不少妖上前跟在他身侧小声打听。 “这和尚什么情况?你带他来莫不是要掀了咱们妖界的老窝?” 夙璟摇头,“都散了吧,这是我们万蛇窟的贵客。” 妖界妖气浓郁,嗅到熟悉的味道,苏晚晚迷迷糊糊睁开蛇眼探出浮屠的衣领,惊喜道:“哇,我们这么快就到了!” 她兴奋地吐着蛇信子,尾巴疯狂摇摆,“和尚哥哥快看,那群兔子是不是很可爱?幼时香香经常带我去偷还未化形的小兔崽烤了吃。” “那里是兔族的老巢。” “他们族落里种的遍地都是胡萝卜。” “你喜欢吃胡萝卜吗?” 浮屠听着她叽叽喳喳说个不停,邪肆上扬的眼尾被温柔渲染柔化,少了几分邪性。 走在前面的夙璟受不了了,他回头低唤了声七七,苏晚晚缩了缩头熄了声。 浮屠弹了下她的小脑门,“怎么不说了?” “璟哥哥不喜欢我太吵闹,他说女孩子就应该安安静静才好。” 浮屠调笑,“我的话怎么不见你听?” 夙璟不紧不慢接腔,“我与七七自小一起长大,亦兄亦如父,自然要听我的。” 配上那嗤笑的目光,仿佛在说你算哪根葱。 苏晚晚怕浮屠伤心,吐着蛇信舔了舔他的下巴,“不是这样的,是娘亲。” “娘亲自小告诉我要听璟哥哥的话,不然长大了不给我找夫君。” “不过现在晚晚有夫君了,不用娘亲帮忙找了,以后晚晚再也不听他的话了。” “和尚哥哥,你喜欢我说话给你听吗?” 苏晚晚那点小心思被浮屠猜了个净,心里暗道了句小傻子,低头她蛇嘴前啄了下。 对上那双圆溜溜的蛇眼,心软了又软:“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他再多管闲事,我替你收拾他。” 苏晚晚笑没了眼,蛇眼一眨一眨:“好啊好啊!” “和尚哥哥这么厉害,璟哥哥才不是你的对手。” “以后他再仗着辈分教训我,我们就打他。” 走在前面的夙璟甩了下衣袖,将人甩得远远的。 叁人刚到万蛇窟,听说他们回来消息的香香彩彩他们,早早守在蛇窟门口。 香香一眼瞧见那姿色不凡亦正亦邪的和尚,分着叉的蛇信子舔了下唇,摆着蛇尾朝他们靠近,一双眼睛色眯眯地围着浮屠打量。 被忽略的苏晚晚,吐着小小的信子,嘶嘶抗议。 “哟,这就瞧不得了?” 苏晚晚腾飞钻进香香饱满的衣襟,张开小牙咬在她雪白浑圆的奶子上,哼哼唧唧:“我才没那么小气,倒是你,叁哥哥在那看着,你还敢盯着别的男人看。” 香香娇媚地低吟出声,掐出的苏晚晚的七寸把她拎了出来,“知道他在你还敢占我便宜。” 苏晚晚吐舌别开脑袋,眼神求救浮屠。 “施主可是晚晚口中的香香?”香香的声音很好辨,那夜偶然听到他们对话的浮屠,轻易认出了她。 香香点头,把苏晚晚还给他,扭着腰又游了回去,奔向那个黑着脸一身黑衣的男人。 娇笑着挑逗对方。 苏晚晚的情况在场的人都基本清楚,简单寒暄几句领着浮屠和她进了一处密室,那处天地灵气浓郁,是苏晚晚父母修炼闭关的地方。 夙璟喊来族中几位长老,将苏晚晚围在中央,各种颜色的妖力朝她体内灌入。 指粗的她又恢复至原本的尺寸,甚至更大。 而蜕至尾端的那层皮终于彻底脱落。 可这场属于苏晚晚蜕变并没有结束。 在诸位长老强大妖力的灌溉下,苏晚晚又进行了足足叁次蜕皮,时间无情流逝着,等一切结束已是半月后。 原本腕粗的苏晚晚如今已有成年人腰宽那么粗,昂起蛇头要比浮屠还要高。 青色偏墨绿的鳞片泛着冷冷的光,华贵而艳丽,透着神秘高贵的神采。 “和尚哥哥!” 诸人退散,苏晚晚摇身一变化为人形,身量要比之前高一丢丢,成年后的她愈发成熟,身材妖娆可谓人间尤物。 声线也较之前硬了些。 可依旧有种化不开的缠绵妩媚。 她微微踮脚,主动吻上浮屠的唇,撬开他的唇齿,同他勾缠。 一吻后,两人气氛暧昧到近乎拉丝,苏晚晚盯着他亲到发红微肿的唇咽了下口水,“甜的,晚晚还要。” 说着勾住浮屠后颈又来了个绵长的亲吻。 “咳咳......” 来回的勾缠拉扯,两人情动到情难自已,衣襟已经凌乱到不成样子,一声轻咳将两人拉回现实。 尤其是苏晚晚,在浮屠怀里猛一哆嗦。 她拉好衣襟,连忙跪在地上,“爹爹。” 浮屠回头对上一双锐利的眼,那中年男人气质阴冷,像只刁钻的毒蛇威压始终萦绕着他。 他躬身朝对方行了一礼。 中年男人走出密室,低喝:“还不快给我滚出来。” 苏晚晚嘟着唇,对浮屠一眼都不敢多看,连忙小跑到密室外。 那日后,浮屠足足叁日没再见到苏晚晚,他被蛇族关了禁闭。 叁日后,终于有人推开了他的房门。 是苏晚晚的父亲。 对方只找他谈了会儿话便离开了。 有关苏晚晚,有关他和尚的身份,以及他的逆天而行。 许是对方对他的回答还算满意,当天晚上浮屠就见到了苏晚晚。 她穿着一身白色薄纱衣,腰际系得很紧,成年后那对乳团相较于之前更加丰满呼之欲出。 内里通红的乳果若隐若现,形状好看的阴阜白嫩嫩的透着粉。 双腿修长,脚踝处还别有心裁地系上一对金铃,举足晃动间叮当脆响。 走到他跟前难得扭捏。 浮屠抱住她,吻她耳垂,“你还会不好意思?” 饱胀的双乳挤在浮屠坚硬的胸膛,疼的苏晚晚满眼泪花,她咬唇低声道:“和尚哥哥,我好像要产奶了。” “娘亲说,在你们人族只有生了崽崽的女孩子才会产奶,而且你们的奶都是给崽崽喝的。” 想起自己之前的大言不惭,她还以为他们人族和他们蛇族一般,将产奶视为闺房情趣,是个好东西。 谁知到了他们那里,跟怪物没什么两样。 浮屠扯过她的腰带,将人带进怀里,拽住蝴蝶结的一角,衣衫簌簌堆落在地,坠在苏晚晚脚边。 夜风透过窗缝吹来,淡淡的奶香将浮屠包围,他垂眼看着苏晚晚粉嫩的唇一口咬了上去,眼神带着钩子似的盯她的眼睛,好似要将她拆吃腹中。 “香香是对的,晚晚这对会出奶还摸一摸就会高潮的奶子,男孩子会很喜欢。” 苏晚晚眨眼。 “我是说,我很喜欢。” 浮屠滚烫炙热的吻又落了下来。 第十章小穴要被烫化了【玩奶/喷奶/宫交H】 他湿热的舌勾住她的碰撞搅拌纠缠,浮屠摁住苏晚晚后脑疯狂汲取她的津液,一点一点掠尽她胸腔内的氧气。 苏晚晚在他热烈的索取中回味着那风吹一般轻盈的喜欢二字,胸腔中跳出猛烈的欢喜,她微微踮脚,托住浮屠的后颈,在他身后游走。 黏腻的水液顺着苏晚晚的大腿根往下流,没入她的腿弯,风儿一吹凉凉的。 她捉住浮屠紧紧钳制在她腰后的双掌,一个带向她挺立颤巍的乳峰,一个带向水灾泛滥的腿心。 浮屠触及那片禁区,喘息更加粗重。 苏晚晚眨巴着她湿漉圆润的眼眸,撒着娇在他耳边呻吟,“和尚哥哥,你快摸摸晚晚,奶子又涨又疼,小穴也痒得难受。” “这么久没做,你难道不想舔舔晚晚的奶尖,操晚晚的小逼吗?” 浮屠顺从她的指引握住她的奶团,指腹摁住她充血的肉蒂在阴唇外来回刮蹭摩挲。 薄唇印在她因为方才的亲吻有了轻微的肿的红唇上。 他直视那双水雾朦胧妩媚而不自知的眼睛,低声轻语同她瓣肉来回碰撞,吐息炙热到几乎将人融化。 “苏晚晚,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做引诱?” 修长的指节撑开那条粉嫩的缝隙钻了进去,苏晚晚难耐地叫了出来,“嗯啊......再深一些......” 浮屠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穴道湿滑紧嫩他近乎艰难的在里面做着抽插。 “舒服吗?” 齿尖咬住苏晚晚微微开合的唇瓣。 苏晚晚口齿不清地坦诚索求:“和尚哥哥快操我,晚晚想要你更粗更大的大肉棒,嗯......别碰那里......” 甬道深处充满褶皱的肉壁被浮屠碾过,酥麻的快感席卷她的头皮,苏晚晚夹紧穴口收缩着嫩肉,在浮屠唇舌再次入侵那刻,又迎来了高潮。 苏晚晚承受着他比方才还要激烈的亲吻,去解他僧衣腰间的系带,柔嫩的指像灵活的小蛇叁两下钻入衣襟下摆抚在了他垒块分明的腹肌,一路下移握上他昂然的挺立。 “嗯......”浮屠索吻的动作一顿,早已涨大到难以自持的肉茎在苏晚晚温热的掌心弹了又弹,晶莹的淫液不断外溢,他闷哼低吟,缓缓睁开了眼睛。 苏晚晚对上他幽深的瞳色,想要往后躲,她是不是不该这么做? 她还未想清就落进了浮屠温度高到吓人的怀里,他横抱着她带她走向他的床畔,把她压了上去。 浮屠握住他粗红狰狞的性器在那流水潺潺的穴口蹭了蹭,腰身一沉被水液涂满的茎身捅了进去。 “啊......哥哥的肉棒好大好热......嗯......小穴要被烫化了......” “和尚哥哥,你动一动,你这样插着小穴更痒了。” “晚晚......” “嗯?”苏晚晚攀住他的腰身,自己扭腰动了起来,那粗壮的性器碾过她甬道内的褶皱,水液淅淅沥沥往外洒着,黏腻的水声让她更想被他贯穿。 浮屠捏住她纤细的腰后退寸许,狠狠撞入。 “嗯啊......和尚哥哥再用力一点。” 他如她所愿。 “啊啊......小穴被操得好爽......奶子也想要。”苏晚晚迷离着眸子,去找浮屠揉捏着她臀肉的双手,糯着嗓子渴求,“哥哥摸摸这,你不是喜欢晚晚的奶子吗?你快吸吸,奶水马上就要出来了。” 浮屠夜视能力极好。 他随着苏晚晚的动作目光移至她浑圆的奶团,原本缀在雪峰之上的那两朵红梅此刻肿得像两颗葡萄,粉嫩的乳晕颜色也跟着深了不少。 两人一番缠绵下来,雪白的乳肉上盖了层薄薄的细汗,在浓重的夜色里泛着光。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浮屠总觉得这对奶子比方才还要大。 他启唇轻咬住右边那颗乳果,舌尖在奶孔那条细缝微微逗弄,噗嗤一声奶液呲满他的口腔。 他呆愣愣地任由奶液溢出唇角,抬眼看着苏晚晚不知所措。 苏晚晚从未见过他这般表情,十分稀奇,她捧着还往外滴奶的右乳往他嘴巴里又送了送,“喷了奶奶子好舒服啊,和尚哥哥再帮我吸一吸好不好?” 回过神的浮屠砸吧了一下口腔内残余的奶液,淡淡的甜没有半点奶腥,口感很好。 浮屠托住她沉重的奶肉,手感微硬,用力一捏,那道奶孔又喷出一道奶柱,湿红肿大的奶头显得淫靡而艳丽。 愉悦的吟叫脱口而出,“嗯......好舒服......” 粗粝的舌尖再次裹上她肿立的奶尖,而左边的奶头不断在浮屠手中变换着姿势,或扯或拽,又疼又痒还伴随着酥麻的快感。 汩汩外冒的奶水被浮屠吸走吞咽,咕咚咕咚的吞奶声听得苏晚晚小腹灼热,被肉棒充满的小穴又骚痒难耐起来。 她扭腰出声:“和尚哥哥,小穴又想要了,你动一动嘛!” 右边的奶水被浮屠吸得差不多了,他撑起身子,去看苏晚晚的表情,没有半分扭捏和羞涩,坦荡得不像是在讨论私密的性事。 甚至嘴角瘪掉的弧度还有点委屈。 浮屠薄唇轻勾,笑容邪肆活似妖僧下凡,“右边还难受吗?” 苏晚晚摇头托起左边颤巍的乳团,“左边也要。” “贫僧定会尽心伺候,还请施主放心。” 那根埋在紧穴深处的性器开始了大力操弄,面对突如其来的性快感,苏晚晚右边的还未开发的奶头自发喷起了奶,初乳粘稠色泽淡黄,随着浮屠深入深出的动作奶团晃动甩了他一脸。 浓郁的奶香在两人之间萦绕。 汗水奶液和斑驳的红印交织在苏晚晚雪白的胴体上,靡乱中透着令人沉迷的禁忌之感。 浮屠舔唇用舌尖蹭去奶渍,埋首含住了还在外溢的奶头用力吞咽,右边吸过奶的乳团恢复绵软,他握住她一手难以掌握的大奶不断变换形状,还未来得及挺胯抽插欲根,苏晚晚就又迎来了潮喷。 他含着奶肉又笑了起来。 苏晚晚哆嗦着身子抓紧他的肩膀,呻吟高亢,“啊啊啊......又到了......” 听到浮屠的笑声,她坏心眼地咬上他的喉结,“让你笑我。” 面对突如其来的刺激,浮屠握住那对奶子的大掌猛然收紧,牙齿重重硌在被吸破皮的奶头上,他和苏晚晚同时轻嘶出声。 那根埋在苏晚晚还在颤缩的小穴深处的欲根怒涨一圈撑白了她的穴口。 她还未从高潮余韵中脱身,被填充后的过于饱胀让她又快速紧缩起了感觉,敏感的媚肉翻搅着往里吸。 浮屠察觉到她的变化,在她娇嫩挺翘的臀上拍了一下。 “真是个贪吃的小家伙。” “嗯......”刚经历过高潮的苏晚晚敏感到极致,浮屠只是简单打了下她的屁股,她就又隐隐碰到了高潮的前端。 浮屠继续埋首为她吸奶,只是胯下的动作近乎凶残,每一下浮屠都好似恨不得将囊袋一同插进去,啪啪啪水声相撞的声音响亮到近乎刺耳。 苏晚晚想起自己平日偷看的活春宫,咿咿呀呀地乱叫一气,“小骚穴要被夫君的大肉棒操烂了......夫君好棒......快操死晚晚......啊......你干嘛!” 苏晚晚急促地喘着粗气,想起自己的卖力喊叫委屈噘嘴,这人怎么不识好歹!她好心为他加油打气,他还咬她。 嘴巴都被咬破了。 吐了奶尖去咬苏晚晚嘴巴的浮屠,满头黑线,可眼角的绯红和胯下久立不倒反而更粗更热的粗壮又真真实实暴露他真正的心中所想。 苏晚晚这不知又从哪学来的浑话,让他性奋得厉害。 刺激而新奇。 让他想要更用力的贯穿,真真如她所言将她操烂操坏,操到只能每日躺在床上,哑着嗓喊他叫他任由他操干。 那粉嫩的唇瓣出血了。 浮屠暗着眸色,探舌将之舔去,淡淡的铁锈味和奶香诡异融合,腔调喑哑克制到极致,“在哪学得这些浑话?” 说着顶进她被操开的宫口,在里面缓慢仔细地研磨,惹得身下的人儿又开始了断续地呻吟。 苏晚晚带上了哭腔抽抽搭搭,“你不喜欢吗?” “可彩彩还有族里其他姐姐在床上跟他们夫君就是这么叫的。” “彩彩说这是在给夫君加油纳威。” “她们说得对,臭和尚就是不懂得情趣。” “你出去呜呜......我不给你操了。” 苏晚晚软绵绵地去推搡浮屠的胸膛,人不仅没推开,反而被他压得更紧了。 “哭什么?”浮屠舔去她眼角的泪。 “才没有。”苏晚晚别过脸低哼,“是你操得太爽了自己流出来的,彩彩她们也这样。” “嗯,我的错。”浮屠带着她的手去摸他露在外面那半截欲根,让她感受着上面虬枝交错的猛烈跳动,嗓音低低哑哑,其中的委屈劲颇得苏晚晚真传。 “施主是舒服了,可贫僧还硬着。” “晚晚你摸摸,它一动一动的,是不是快憋炸了。” 浮屠缓慢抽腰耸动,研磨着苏晚晚穴口内壁,上不下的感觉两人都不好受。 “佛曰:世人得到了的便不再珍惜。果真如此。” “施主得到了贫僧的身子,如今开始厌弃了是不是?” “施主说给贫僧那些好话也是戏言,对不对?” 苏晚晚吻了吻他耷拉着的嘴角,急忙解释:“不是的,我说的是真的。” “我害你破了戒,会对你负责的。” “方才只是气话,你别难过。” 浮屠轻易敛去眸底一闪而逝的笑意,继续扮着可怜相,“那施主可否再给贫僧一个继续伺候的机会?” 苏晚晚抬起小屁股夹着浮屠的腰,用肉穴将那根粗挺吃到深处,再次贯穿的饱胀让她低吟出声,“嗯......” “晚晚说过,只给和尚哥哥一个人操。” 她想起她方才咬过他喉结后浮屠的难以自持,又在他喉结处咬了一口。 学着桑桑勾引他哥哥时抛的媚眼,掐起嗓,“和尚哥哥想什么时候操我都可以。” “哥哥,快用你的大肉棒操死晚晚。” 浮屠乱了呼吸,半是感慨半是无奈的俯首噙住那张总是引诱他的红唇,叹了句小妖精。 抽出欲根抵在翕张的穴口又重重肏了进去。 来回反复,大起大落。 最后噗嗤一声龟头的肉棱卡进宫口那道缝隙,源源不断的浓精填满了那处宫腔。 两人同时去了高潮。 第十一章又要喷奶了【后入H】 妖族吸收灵气转为妖力,在妖界购买东西所需的货币也是灵石。 一大早苏晚晚就揣着满兜灵石领着浮屠出了门。 只是没走几步路她就不动了。 浮屠轻敲了下她的脑门,“怎么不走了?” 苏晚晚苦着脸指向胸前,“出奶了。” 浮屠顺着她的动作注意到她淡青色如丝如雾的纱裙胸前被挺立奶头支起的褶皱,那里已经有了很淡的湿痕。 “昨夜......”不是已经被他吸完了? 经过的行人将目光投向这对奇怪的组合,还未看清,苏晚晚被浮屠一个揽臂勾进了怀里,用他宽大的僧衣替她遮住曼妙的风景。 “疼......” 苏晚晚不知何时又蓄满奶水的沉甸乳团撞在浮屠坚硬的胸膛痛得她满眼泪花,噗嗤一声竟是直接喷奶了。 奶柱贯穿纱衣连带着浮屠洁白的僧衣也跟着濡湿。 浓郁的奶味在浮屠圈起的这方小天地绽开。 浮屠将苏晚晚横抱而起,带着她拐进一条无人的巷子,找了处偏僻的巷角将人抵在了墙面。 “回去还是在这里?” 奶液汩汩往外冒着,已经沿着苏晚晚的奶头没入了她的腰腹,并且一直往下蔓延。 她觉得今日的奶水比昨夜还要汹涌。 “和尚哥哥,快帮我吸一吸,晚晚难受。”苏晚晚软着嗓去勾他的手,带着他来到自己腰间的系带。 浮屠俯身怜惜地在她唇前一吻,指节翻转扯掉了那根绳子,骨节分明的手指攀上了她的雪峰,轻柔的吻从她嘴角来到下巴,又从下巴来到侧颈不断下移咬上了那颗熟透的乳果。 “嗯......”阵阵酥麻和奶水被洗出带来的快感让苏晚晚情不自禁呻吟出声,她昂起细白的颈子摁住浮屠的后颈夹紧了双腿。 湿热粗粝的舌尖裹着苏晚晚的奶头又咬又吮,奶根也被对方握在掌心揉捏成各种形状,那种被奶水填满的饱胀被缓慢纾解,可下体的空虚难耐又让她开始不再满足。 她偷偷收缩着私处摩擦那颗凸起的小粒,隐秘的快感不断攀升,细若蚊吟的哼唧声断续响起。 “这么舒服?” 浮屠辗转来到另一边早已喷泄得不成样子的奶团,又垂首舔了上去,腾出一只手挤进苏晚晚夹紧了的腿缝,摸到一手湿淋淋的水液。 他轻笑鼻息洒在苏晚晚奶白的乳肉,激地苏晚晚生出满身的酥酥麻麻,“晚晚是知道害羞了吗?” “想要也不会主动要了。” 滚烫的指尖隔着衣衫揉上那处已经肿胀到花生粒大小的肉蒂,“这么敏感让贫僧怎么办?” 苏晚晚面色潮红扭捏挺腰,“都怪香香,其他姐姐都是长大后有了夫君才让吃的那涨奶果,果子停了就没有奶水了,也不会......也不会这般敏感。” “我方才传音问她,她竟说我可能要一辈子这样了。” “后悔了?” 苏晚晚嘟唇落寞垂头,“沉甸甸的一点也不好玩,我那时不该那么贪吃的。” 浮屠探入她的衣襟,中指钻进了她狭窄的肉缝,寂静的巷角回荡起水液搅动的声音。 “嗯......好舒服......”苏晚晚抓紧浮屠胸前的衣襟,微微闭上了眼,檀口微张露出一点殷红的舌尖。 浮屠眸色一暗又加了根无名指进去,并且加快了抽插的力气和速度。 他又从滑腻的奶子辗转到她的唇前俯首含了上去,勾缠住那只灵巧的小舌同她津液交换,嬉戏搅拌。 粗重的男人喘息和女人娇媚的低吟交融。 “呜......嗯又要喷奶了......啊啊啊......” 两道奶柱喷溅的同时,苏晚晚又在浮屠手下泄了身,她身子颤抖喘息剧烈,“和尚哥哥......呃嗯......晚晚还想要......” 浮屠舔掉她鬓角滑到下巴的那滴汗液,轻拍她的后背给她安抚,“带你回去做。” 苏晚晚抓住他的手臂摇头,“我们小点声不会有人来的。” “和尚哥哥,我想要你。” 浮屠闭眼躲开那双湿漉的眸子,慢慢解掉自己的僧袍,只剩下里面那件单薄的里衣。他自从来了妖界,便再也没披过袈裟了。 他将僧袍盖在苏晚晚半裸的身体,将她背过身去,欺身靠近。 粗挺冒着热气的性器抵在苏晚晚的股沟,浮屠咬住她的耳垂在她湿漉的穴口蹭了蹭,“晚晚,我要进去了。” “嗯......”硕大的龟头被媚肉绞住,浮屠闷哼出声顶着肉壁袭来的压力继续挺进,破开那层层褶皱直捣花心。 苏晚晚想起之前看的活春宫,双手撑着墙壁呈鞠躬状挺腰翘臀,浮屠因为她的动作被咬得更深入。 她回头看他笑得得意,“不知道了吧?这叫后入。” “是最容易操到宫口的姿势,会很舒服的,和尚哥哥快来。” 浮屠默念几遍静心诀,还是没能压制住狠狠操干小妖精的冲动,索性顺从本心握着她弹软的臀大力抽插起来。 “呜......太深了......和尚哥哥慢点......” “小穴还没操熟不能这么深。” “啊嗯......又喷奶了呜......” 僧衣遮住两人的交合处,同时也遮住了苏晚晚身前令人热血沸腾的光景。 硕大的奶球因为挺入抽出的动作在空气中左右前后四处晃荡着,白腻的奶肉沾满奶液汗水彼此碰撞,发出皮肉相撞的噼里啪啦声,灰墙和身下的地面全是被喷溅的乳白色奶水。 而那交错斑斓的水痕则是她多次高潮洒出的淫液。 体液的咸腥和奶水的香甜熏腾着此刻的旖旎淫靡,咕叽咕叽那粗壮的肉刃持续不断地破开那处紧窄,浮屠喘息叫着苏晚晚的名字,“晚晚......” “呃嗯 ......” 噗叽...... 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浮屠放缓抽插的速度又射了几次,这才平息。 他挑过苏晚晚汗津津的下巴,伸出舌尖同她深吻。 啧啧的亲吻声混和着两人粗重的喘息继续回荡。 ———— 产奶play们到此结束,下面就要发情期人蛇play啦,再然后走剧情结局,不过自从大纲歪了后,到现在我还没想好怎么圆(捂脸 第十二章好想跟和尚哥哥交尾【微H】 说出来带浮屠在妖界好好逛逛的苏晚晚,终是没能带他逛成,两人在巷角做了几次后,她就被浮屠带着回了万蛇窟。 浮屠抱着陷入浅眠的苏晚晚来到温泉池边,解掉那凌乱黏湿的衣物,把人放进池水,紧跟着自己也跳了进去。 他撩起温水为她洗去那些斑驳的液体,眉心灼红,火红色的印记若隐若现。 亦正亦邪的面孔窜上邪气,眼尾邪肆上扬像是误入歧途失了心魔的僧佛。 浮屠运转体内灵力去压制那些乱窜冲撞经脉的力量,而那串被他收起的佛珠再次显现,他紧攥进掌心拇指与食指飞快地捻着,晦涩的梵文再次从那双薄唇轻吐。 他灵力太过强盛,呼呼睡着大觉的苏晚晚蹙了蹙眉头,睁眼看到他这边的光景。 再次被浮屠眉心中央那点灼红吸引。 上次她匆匆一见,就觉得那处漂亮极了。 眼下细细欣赏更有一番别的风味。 她抚上他细长的眉,指尖触及到那枚印记被灼伤出一道伤口,鲜红的血从指腹溢了出来。 苏晚晚眨巴眨巴眼睛,想起上次白泽往里面输送灵力的场面,试着把自己的妖力也灌入了一点。 那印记就像一个无底洞,不断吸食着她的妖力,收都收不走。 妖力的流失苏晚晚脸色开始趋于惨白,系统空间内的白泽察觉到苏晚晚急速下降地生命体征,嗖地从她眉心里钻了出来。 白色的流光切割掉她和那道印记的连接。 正在和心魔斗争的浮屠对于外界一无所知。 “白哥哥?”那些妖力在白泽那道流光的作用下,又倒流至苏晚晚体内,苍白的面色终于有了血色。 白泽那道虚影要比上次殷实许多,他扫过苏晚晚被温泉熏蒸得白里透红的身体别开了眼,“浮屠修炼的佛门禁术太多太杂,以往他在大梵音寺除了复活老和尚,并无其他杂念。” “如今” “主人,您要尽快完成攻略了。等浮屠完完全全爱上您,还是放他回去继续当和尚吧。” “可和尚哥哥已经跟我说好了,等救回了老和尚他便做我夫君。” 白泽摁了下眉心,再次意识到他眼前的宿主早已不是之前的宿主,他放软了嗓音,像是在哄孩子,只是他依旧没有去看她,“晚晚,如果他不回去继续做和尚的话,是会死掉的。” “你难道希望他死吗?” “等事情结束,白哥哥会帮你消掉记忆,这样你还是你,他还是他。” “他既救回了老和尚还留住了一条命。” “你呢,还清我的债务,以后还可以吃吃喝喝玩玩乐乐,做你开心的事。” “为什么一定要做和尚才能活命?”苏晚晚不解。 “是不是因为我一而再再而叁的让他破戒,毁了他的修行?” 默了半晌,白泽再次开口,“你不破了他的色戒,这一路的杀戒也够他好受的了。” “你阻止了他犯下杀戒,他陪你沉溺色欲,和原本的轨迹没有偏差。” 其实不是没有解决之法,可他不能任由她继续逗留在这个世界了。 妖生漫长,有了浮屠的助力,两人真要过个千年万年,之前的努力就都白费了。 夜里,苏晚晚憋胀了一个下午的奶子又溢起了乳,她蜷缩在床角伸手费力地揉捏着乳头,细小的奶柱艰难往外渗着,很多储存在深处的奶水根本没法挤出来。 难受得两眼泪花。 她小声呜咽着累得手腕酸疼,哭着哭着睡了过去。 迷糊间她感觉自己的奶孔被人用舌头顶开,源源不断的奶液被吸走流干,乳团的酸胀也在缓慢力道地揉捏下一点一滴消减。 “和尚哥哥” 苏晚晚近乎本能地在一片混沌之中喊出了他的名字,然后她又似远似近地听到他的回应。 “嗯。”低沉中透着被情欲裹身的哑。 “下面又痒了?” 苏晚晚本欲点头,可想到白日白泽的话又摇头,她眼皮沉重合着眼拒绝:“太晚了不要了。” 浮屠揉了下她的脑袋,凑至她的唇前烙下一吻。 “睡吧。” 其实他能感觉到,自他们从温泉池中回来,苏晚晚就有点不对劲。 浮屠摸了下他眉心处再次消失的印记,琥珀色的瞳孔闪过意味不明的光。 想起那日苏晚晚身边那位神秘的白哥哥,浮屠去了夙璟的小院,也向香香彩彩打听,可依旧对这个人一无所获。 那日这人帮他压制住眉心印记的躁动,还告诉苏晚晚不可让他再造杀戒,今日可是又同她说了些什么? 接下来几日苏晚晚都躲在房内自己偷偷挤奶,不让浮屠碰她。 那晚浮屠再次潜入她房中帮她吸奶,只是这次他没有再转身离开。 他将她大敞的衣襟扯得更加凌乱,将她娇嫩渗着蜜液的花户打开,用指尖打开了那条粉缝。 撩起她的欲望,让她欲罢不能。 浮屠挺身抵在苏晚晚充血肿大的阴蒂,忍住将她贯穿的冲动,一下一下磨着她。 “晚晚,真的不要吗?” 苏晚晚是被那难捱的情欲折磨醒的。 她低头看到浮屠粗红的性器抵在她湿漉的穴口,内心警铃大作,连忙起身用手挡住了自己翕张收缩的穴口。 “不要。”尾音颤着浸满对性欲的渴望,难耐地夹紧腿心轻蹭着抚慰,可眼底依旧坚持。 “哪怕是我主动要的,也不能给吗?” 苏晚晚摇头,“和尚哥哥,晚晚真的一点都不想要。” 浮屠单膝抵进苏晚晚的腿缝,双手撑在她腰边的床榻上,俯首舔住她的耳廓,嗓音情动蛊惑,“小骗子,告诉和尚哥哥为什么?” “是不是你那白哥哥又说了什么?” “乖,告诉我。” 耳垂的嫩肉被浮屠含进嘴里用舌尖不停逗弄,吮吸得头皮一阵发麻。 苏晚晚受不了他的攻势还是招了,“他说除了杀戒,多犯色戒对你也不好。” “他还说” 差点全盘托出的苏晚晚及时被脑海中的白泽叫停,她按照他的要求挑拣了些能说的给他,“他说你那些心魔是佛门禁术修炼太多的缘故。” “不过他还说,等我们救了老和尚,会亲自帮我们解决这个麻烦。” “所以不用担心啦,我们再忍忍。你现在呢,当好一个清心寡欲的和尚最重要。” 浮屠若有所思点头,双手游走到苏晚晚的腰窝,“晚晚的哥哥还挺多,只是这白哥哥你什么时候认识的?” “我问了夙璟和香香他们全然不知。” “莫非也是你在人间当小青蛇的时候认识的?” “不是的,自我记事起他便时不时出现在我身侧。” “有时候我刚好遇到什么危险也会帮我。可惜他只是道模模糊糊的影子,到现在我都还没看清他长什么样子。” “不过你不用担心,他是好人,不会害我们的。” “哦,这样啊?”浮屠摩挲着苏晚晚腰侧的软肉声音听不出起伏哀怒,“那等他下次再出现晚晚记得告诉他,心魔的事你家夫君自己可以解决,不用劳烦他出手。” 苏晚晚尴尬地笑了笑,她能说人家根本没说要帮忙的事吗? 她觉得自己的脸在白哥哥那还没那么大。 “好,下次再出现我一定告诉他。” “诶,你又咬我做什么?”苏晚晚委屈发言。 浮屠松了口,抚摸着她肩头的牙印,“我吃醋了。” 一听吃醋苏晚晚来了精神,她眼睛亮晶晶的,“真的吗?香香哥哥可爱吃香香的醋了,每次他哥哥吃了她的醋,她都会超级开心。” “我当时便希望将来也有人吃我的醋。” “那你开心吗?”浮屠琥珀色的瞳孔映满苏晚晚的笑意,他也跟着雀跃。 “开心!香香说,吃醋说明被在乎,被喜欢,被珍视。” “和尚哥哥喜欢晚晚,晚晚超级开心。” “对,尉迟行止喜欢苏晚晚。” “尉迟行止?” 浮屠盯着她盈润饱满的唇瓣,喉结轻滚俯身印了上去,“出家前的俗名,以后晚晚可以叫我行止。” “唔” “行止” 又一日,苏晚晚说好要带浮屠去他们妖界的朱雀秘境转转,浮屠在自己那座院子从清晨等到了日落还是没见她的影子。 等他到了苏晚晚院前又被人拦住。 是香香。 “别进去了,她这会儿不想见人。” “最近是我们蛇族的发情期,以前晚晚没成年,自然不用担心这些。如今她刚成年修为又不够,这个月可有她好受的了。” “我可以帮她。” “其实”香香欲言又止,“晚晚有一个心结。” “就是她幼时在人间跑丢断成两截那次。后来身子接是接上了,只是那尾巴自然是没有旁人的好看了。” “我们蛇族以尾部色泽粗度论高低,她那时又小,拖着蛇尾出门不少小妖都笑话她。” “然后叔伯叔母给她灌了不少灵力,助她早早化了形才没人提这事。” “但其实她还是很在意尾巴的好看与否。” “她不敢出来见你,不仅是怕你嫌弃,还有就是跨不过心里的那道坎。” 躲在房间里的苏晚晚体内的欲火翻滚不休,她望着尾巴上的那片断鳞,眼泪哗哗的往下掉。 好难受。 她好想跟和尚哥哥交尾。 她粗壮的蛇尾垂落在床头不断同地面摩擦,可还是难以消解内心深处的渴望。 泪眼婆娑间,她似乎被那磨人情潮折腾出了幻觉。 “和尚哥哥?” “是我。” 浮屠单膝跪在她的床边,五指穿过她披散在肩头柔软的发,“晚晚别怕,我来了。” 苏晚晚扯过被子盖住她摆动不休的蛇尾,“香香坏蛋,我明明让她告诉你我不在的。” 她躲闪着眼神,拼命控制着蛇尾滚动不休的欲望,垂下的眼睫猝不及防覆上一层温热。 第十三章欲根在青色鳞片间进出【人蛇playH/ 浮屠一点一点吻掉她睫毛上悬挂的泪珠,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温柔,“小傻子,你院子里妖气那么重,她拦着我也会执意进来。” 他跨坐在她粗壮的蛇尾,隔着单薄的锦被抚摸过那寸寸蛇鳞逐渐上移。 “不要。” 苏晚晚摁住他的掌心,吸了吸鼻尖,“丑死了。” “怪我。”浮屠挑开她的衣襟,隔着淡青色小衣揉了下她的丰满,“是我连累了你。” “我不仅连累了你,还连累了老和尚。” “还记得斩掉你尾巴那人吗?” 百年时间过去她那时又小,只剩下模糊印象。 浮屠宽大的掌心同她肌肤相贴,握在了她又涨起奶的双胸,轻柔按捏,苏晚晚腰间一酸,蛇尾那端分泌出粘稠的淫液。 她面色涌上潮红,躲在被子底下的蛇尾摆动的频率加快,冷硬的蛇鳞刮蹭在窗沿和被褥上发出沙沙的声响。 苏晚晚一开口音调就不自觉染上了酥软娇媚,“不记得了,但我知那人长得凶神恶煞,是个大坏蛋,喜欢没事找你的茬。” “等复活了老和尚,我亲自去帮我们两个报仇。” 浮屠滚烫的唇簌簌落下,从她眉心到鬓边,眼角鼻梁下巴每一处都不放过,苏晚晚被他轻若鸿羽的亲吻撩拨得心痒痒。 乳珠被含住那一刻,苏晚晚听到了浮屠的笑,五分温柔三分宠溺两分开怀和欣喜,是那种从鼻间溢出的气音。 烫人的灼息喷洒在她宛若荔枝剥壳水嫩又带着粉意的乳肉,胸前内的情动几乎满溢,酸胀悸动,被子下的尾巴情不自禁露出了一个尖尖。 “那人死了。” 苏晚晚对上他含笑幽深的眼,“我杀的。” “我杀了他两次,只可惜这期间让他逍遥了百年。” “他死的很惨,连具尸体都没留下。” “可我现在还是觉得他死的太轻易。” “晚晚,对不起。” 怎么办?她看着他这幅样子好想用尾巴将他缠紧。 半妖形态的苏晚晚口腔内柔软的小舌化为分叉湿红的蛇信,她吐出拉长蛇信沿着浮屠的眉宇描绘,震动频率极快的蛇信发出嘶嘶的声音。 刺在浮屠的肌肤上,带来细微的痒意。 “和尚哥哥,晚晚真的好喜欢你。” 浮屠低头吻在她的唇上,苏晚晚躲避闪开。 “我如果咬到你,会中毒的。” “而且......”她收回自己还流连在浮屠脸上的蛇信子,声音越来越小。 她的舌头跟以前也不一样了,会不会比尾巴还要丑。 “尾巴,舌头,人,我都喜欢。” “助兴的淫毒,晚晚咬到也没关系。” 那粗粝的舌尖勾缠住苏晚晚分叉的舌尖,不断往外吮吸舔弄,很轻易就吻到了她的舌根。 感受到浮屠的热情,苏晚晚怔楞瞪大的眼睛微微弯起,被浮屠吻出兴致的她顺从地闭上眼睛。 她以同样的热情回应他的亲吻,掩盖着蛇尾的被子彻底甩出床榻,无情被人抛弃在地上。 苏晚晚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软,蛇尾最柔软那处翕张开合,里面的黏液已经顺着她的蛇鳞滑落,弄脏了身下的被褥。 蛇尾兴奋地在床边舞动,可苏晚晚还是有几分犹疑,不敢将之缠在浮屠身上。 灼热的掌心沿着她的胸乳滑过她的腰际,最终停留在她臀部化为蛇尾的那处。 冰冷坚硬的青鳞被摩挲出属于人的温度。 蛇身也有敏感点,而苏晚晚蛇身的敏感地带就在臀腰和靠近尾巴尖的位置。 如今到了发情期,她感觉浮屠蹭过她蛇尾的每一处,都能让她情动。 扑腾翻滚的蛇尾一寸寸上移,勾缠住浮屠的脚踝小心翼翼蹭着他。 “和尚哥哥,我现在是蛇,你是人,真的可以吗?” “晚晚,叫我行止。”浮屠又亲了下她的眉心,浮满欲色的琥珀瞳透着蛊惑人心的力量。 那炙热的唇瓣开始在她周身流连,一寸一寸下移,吻过她纤细的腰肢,舔上蛇鳞和人皮交融的区域。 而再往下一些就是苏晚晚那片断鳞。 泛着冷光又坚硬的蛇鳞被他温柔舔舐着,苏晚晚蛇尾摇摆,腰肢扭晃,呻吟出声。 “嗯......行止......哥哥。” 意乱情迷间,苏晚晚细嫩的指尖撩开浮屠的衣襟,伸手探了进去。 她将他从宽大的僧衣中剥离,爱不释手的在他劲瘦健硕的胸肌腰间游移,猩红的蛇信子舔上他立起的乳尖。 而原本试探的蛇尾终于大着胆子继续上移钻进浮屠的裤腰,蛇鳞刮蹭过他臀后敏感,用力一挣,将裤子撕烂甩到了床下。 浮屠此刻的呼吸前所未有的粗重。 “晚晚......别......”浮屠掐在腰际蛇鳞处的手掌猛地收紧,指尖被冷硬的鳞片顶得生疼,骨节泛着白,尾椎骨处窜起密密麻麻的酥意。 蛇尾缠住他的双腿不断收紧,苏晚晚借力腾起身子将浮屠压在了身下。 她目光下移,注意到浮屠并起的腿部上方涨得紫红狰狞的粗根,骇人的柱身被虬枝交错的青筋血管覆满,端部铃口不住地往外分泌着晶莹的黏液 ,冒着热乎乎的热气。 “行止哥哥......”蛇尾最纤细的那段从他根部往上丝丝缠绕,不断收紧,苏晚晚撑手摁在浮屠胸前,“别急......嗯......晚晚帮你射出来。” 柔软的青丝随着她蛇尾的抽动轻挠过他身前的每寸敏感燥热的肌肤。 而胸前摇晃的那对乳波又开始往外渗出了点点奶迹,镶在红艳的乳果中央,娇艳欲滴。 吧嗒一声抵在浮屠干渴已久的薄唇,沿着唇线没入唇缝,彻底扯断他拼命扼制的那根弦。 他双眼通红地握住那对晃得他眼疼的白奶,轻轻一握,尚未来得及施力,滋出的奶液就呈柱状喷了他满脸。 “呜......好舒服......哥哥快揉揉。” 浮屠舔去唇边的奶液被苏晚晚的话鼓舞,将凸起的奶头夹在食指跟中指的指缝往外拽扯,握着奶根大肆揉捏,裹着她温热体温的新鲜奶液源源不断喷出。 “啊啊啊......唔嗯......晚晚的蛇身高潮了。” 哗啦啦的淫水从蛇尾上方那处柔软泄出,持续不断的喷水声响了好一阵,悉数喷洒在浮屠的腰腹,黏腻莹亮,为他镀上一层淫靡水光。 苏晚晚撑在浮屠身上,低头去看那处不停翕张的软肉,眼睛瞪得圆溜溜,“怎......怎么这么多水?” 想起浮屠平日总爱夸她水多,她忍不住用蛇腹去蹭他湿淋淋的腰腹,“行止哥哥快看,晚晚今天流了好多水。” 语气间的天真无邪让浮屠心底的欲念越烧越旺。 浮屠闭了闭眼,忍耐的青筋在颈侧额前暴起,他抓紧她的奶子言语从齿间蹦出,“再缠紧一些,我快射了。” 浓郁的奶香,咸腥的水液,晃荡的乳波和苏晚晚眼底眉梢妩媚的春情以及蛇尾裹着他顶端黏液撸动响起的咕叽,一幕幕刺激得他不断渴求更多,分身涨到要爆炸。 他好想破开那处湿热紧滑的嫩穴将肉刃一捅到底,挺腰奋力抽插,将那处捣出白沫操出合不拢的洞穴。 “呃嗯......快......用力......啊要到了......嗯呃......” 苏晚晚依言收紧蛇尾加快速度。 滚烫的白浆噗叽一声喷溅而起,撞上那坚硬的蛇鳞,溅得到处都是。 那蛇尾又用力撸了下茎身,又是一股股白浊喷射而出。 苏晚晚为平复呼吸的浮屠蹭去鬓角的汗液,分叉的舌尖在他被欲色挑起邪肆的眉眼间舔来舔去。 “行止哥哥真的是晚晚见过最好看的男孩子。” 她舔过浮屠眼皮间的褶皱被他翻身压在身底,被箍在她蛇尾间的性器再次昂然高挺,直直戳在她稍稍靠上那处粉嫩翕张的软肉。 苏晚晚撤去蛇尾,粗粝冰冷的蛇鳞扫过浮屠的大腿一圈一圈缠绕住他的上半身。 浮屠翻滚着情欲的眼红得惊人,他为苏晚晚理了理她鬓间被汗液打湿黏在颊畔的发丝,嗓音哑沉,“晚晚,我要进去了。” “呃......好紧......”浮屠往外退了退,伸了根手指进去扩张,没想到苏晚晚蛇身状态下的穴口比人形还要敏感。 他刚插入第二指,甚至都还没来得及抽动,噗嗤嗤的水液就又喷了出来。 “嗯......行止哥哥快进来......别摸了......呜晚晚好想要。” 苏晚晚蛇身颤抖,不自禁缠紧浮屠的身子,蛇鳞粗糙冰冷的质感让他生出别样的快感。 浮屠一手撑在苏晚晚身侧,一手在她周身游走进行爱抚,他沉下腰穿过那层阻力借着湿滑黏液咕叽插了进去。 被包裹的湿热与紧致和被充满的饱胀和酸涩,令两人同时呻吟出声。 苏晚晚收紧蛇尾带着浮屠的身子又往自己身前靠了靠,那插入软穴的肉茎搅着水液捅得更深。 “疼吗?”浮屠想到她蛇身还是第一次,不敢乱动,怕弄疼她。 苏晚晚摇头,“行止哥哥,你快动动。” 尾音带着勾,充满撩人的春情。 浮屠又试着往里更深入,试了几次见苏晚晚都没有什么不适,开始放开手脚加快速度直到整根吞没。 那粗热的欲根不断在青色鳞片间进出,囊袋隔着水液拍打在粗壮的蛇尾,啪啪啪的声响更为清脆,掺杂着两人的喘息和低吟,淫乱而让人移不开眼,带着致命的吸引。 不断堆积的快感让苏晚晚的蛇尾越收越紧,浮屠在她身上对蛇尾的撞击以及他性器在她穴间的出没都让她兴奋至极,她嗅着他的气息同他唇舌勾缠,哆嗦着身子在他身下一次次高潮。 真的好舒服,她好喜欢用蛇身和他这般交合在一起。 苏晚晚一开心口下不留神,锋利的尖牙硌穿了浮屠的血肉,浓重的血腥味在他们唇齿间交融蔓延。 “行止......哥哥。” 苏晚晚齿间的淫毒从未对旁人用过,连她自己都不清楚这些许剂量会引起什么后果。 “晚晚......” 浮屠埋在她尾部的穴里射出浓精,稍稍疲软的性器却因那快遍及全身的毒液再度暴涨,欲火在浮屠体内翻滚不休,无处发泄的燥热令他挥汗如雨整个人燃烧起来。 欲望像千万只乱爬的蚂蚁啃噬着他每寸血肉,连骨缝间都窜出令人抓狂的痒意。 苏晚晚含着他欲根的蛇尾被灌满涨粗,殷红的媚肉被撑到发白。 她瞧着浮屠的状态,感觉他随时要把自己剥皮扒干吃得一干二净。 “你还好吗?”苏晚晚连声音都跟着发颤。 浮屠托起她的后颈,低头衔住了她软甜的唇,低沉沙哑的嗓音下是掩盖不住的滔天的欲。 “很不好。” “想把你吃干抹净,操到蛇尾都抬不动。” “晚晚,待会儿受不住记得将我打晕。” 话语刚落,他长驱直入的吻便铺天盖地落下,没有半分情面,只剩下粗暴地汲取和掠夺。 苏晚晚起先还能回应跟得上,到了后面只能默默承受他的狂风骤雨。 那修长的指节紧箍在她的头皮,恨不得将她摁进他的体内骨血交融。 耳边啪啪的声响越来越重,频率快到几乎连成一声响,两人结合那处不断拍打出绵密的白沫又不断被新的淫水冲刷,不堪重负的被褥终于兜不住一丝多余的水液,止不住地往地面淅沥着滴坠淫液。 一场又场沉默而疯狂的性爱在这处房间上演重启,而苏晚晚到最后也果真如浮屠所言,被他操到抬不起尾巴。 那根粗壮的青色蛇尾软趴趴的垂落在床边,而那根紫红的性器却还在兴致满满地进出抽插。 “呜呜......行止哥哥我不要了......” 这人怎么比她这条发了情的蛇还能要。 那淫毒当真如此厉害? 失了理智的浮屠根本听不进他的话,只粗喘着在她体内进出,汗液一滴滴坠在她胸前同她的汗水融合。 苏晚晚终是不忍将他打晕,默默承受着他的操弄,哑着音一遍遍喊他名字。 “行止......” ———— 我找了好久都没找到男主跟半蛇或者全蛇状态下的女主doi的(捂脸 耽美的话也和言情一样,都是有两个那啥的是蛇 不过还好,抓耳挠腮终是被我造出来了!(狠松一口气 第十四章销魂快活的好宝贝【微H】 浮屠本身就修为极强,药效不散,他便能一直做。 苏晚晚被他缠着要了七日,她同浮屠交合的泄殖腔灌满了又浓又热的白精,艳红的媚肉被操得外翻肿起,一夜过去,依旧开合翕张无法紧闭。 浮屠醒来时,苏晚晚还在睡,尾巴毫无知觉下又自发缠绕在他身上。 他抚过她腰腹下方那处断鳞,睡梦中的蛇尾颤缩着收紧,连带着埋藏在苏晚晚泄殖腔内的精液也挤了出来。 高高鼓起的蛇腹像是怀了蛇宝宝。 浮屠低头亲了下窝在他怀中苏晚晚的额头,琥珀色的瞳仁浸满笑意与温柔,“小傻子。” 他明明说过撑不出可以将他打晕。 浮屠小心将缠在身上的蛇尾拿掉,紧紧环住他腰身的苏晚晚似乎有所察觉,闭着眼睛低语,“你去哪?” “我去买点药,这几日......” 种种疯狂和旖旎浮上心头,小腹那处一热,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他摩挲着苏晚晚的耳垂,“抱歉,先在家等我。” 苏晚晚又往他怀中拱了拱,“好。” 发情期前期平稳渡过,到了中后期,苏晚晚已经可以自由收放自己的半妖形态。 这日还在睡懒觉的苏晚晚被香香敲响了房门,她揉着眼睛衣服半遮半掩地披在肩上去开了门。 香香眯着眼打量着她光滑细腻又白嫩的身子,摩挲下巴陷入沉思和怀疑,“你家和尚是不是不行?” 苏晚晚懵懂睁眼,“?” “你这发情期不得缠着他日日宣淫?你这身上怎么半点痕迹也没有?” 苏晚晚红了脸,“没有不行,他......” “你也知道他是和尚,他修炼的功法出了岔子,过于沉溺色欲,会出大乱子的。” 香香狠狠点了下苏晚晚的眉心,“你呀!找什么不好偏找个和尚,到了发情期还要自己扛着。亏我还费尽心思给你们找来一堆好宝贝。” “没有啦,也就这几日没那么难捱我才没让他来。” 想起香香说的宝贝,苏晚晚眼睛亮晶晶,“什么东西啊,快拿出来看看。” “不过是一些情趣物什,罢了,现在用不上,将来总有一日会用上的。”香香将藏于袖中的乾坤袋塞给苏晚晚,“不会用可以随时来问我。” 苏晚晚拉开袋子,把手伸进去摸到一个毛绒绒的东西,好像兔尾巴。 “这是干什么用的?” 看清苏晚晚拿出来的那件宝贝,香香露出神秘的笑容,“自然是能让你销魂快活的好宝物。” 送走香香,苏晚晚关紧房门,掏出了那件香香说的好宝贝。 那是件能穿戴的衣物。 在情趣阁最受蛇族的追捧与喜爱。 此衣名为兔兔衣。 由兔耳朵、兔小衣、兔小裤和兔尾巴四物组成。 整体呈淡粉色,材质皆由上等的仿真兔毛制成。 一旦穿戴者同这套衣物连为一体,即可拥有兔子一般的性爱体验。 舔舐和抚摸兔耳皆会让穿戴着产生不同程度的快感和情动,兔尾也有着相同的功效。 至于只能遮住胸前两点和阴阜前端的兔小衣和兔小裤,则只剩下装饰效果了。 蛇族是兔子的天敌,倘若在床榻之上所爱之人穿着这件衣物,所能带来的新鲜刺激,难以言喻。 瞅着那套被她摆在床上的兔兔衣,苏晚晚忍不住想,可浮屠不是蛇啊,她穿上他会喜欢吗? 不过粉粉嫩嫩的,她倒是很喜欢。 算了,她先自己穿上试试。 苏晚晚搬来角落的比她还高的镜子,三两下脱掉衣物,赤身裸体站在了镜前。 她捡起那对兔耳朵戴在脑袋上,歪歪头,那耳朵跟着一晃一晃的。 和耳朵契合后,有种心灵相通的通透感。 苏晚晚心念一动控制兔耳往下垂,那兔耳还果真垂了下来,可爱到爆炸,让她想揉一揉狠狠疼惜。 紧接着她又穿上那件只能挡住奶头的兔小衣,毛绒绒的粉球被细绳绑在她的胸前,半遮不遮,反而想让人一把扯掉,揉搓下面的风景。 至于那件兔小衣...... 遮挡在她私处指宽的布料时不时摩擦着她的花蒂,磨得她逼口疼,还直流水。刚穿上那单薄的衣料就湿了个透,还紧箍得更厉害。 到了那根香香说的需要插进后穴的兔尾巴时,苏晚晚迟疑了。 细细的水晶棍棒连接着尾巴,而水晶棍棒另一端却连接着足有三指宽的水晶球。 她伸手比划了下发现,这尾巴加上水晶球的长度竟比她的手掌还要长。 那岂不是意味着,那颗硕大的水晶球挤进她的后穴后,还要撑开她的肠道,一路往深处挺进。 这......岂不是跟...... 不过这水晶球的粗度跟浮屠比起来还是差了很多很多的。 苏晚晚吞了下口水,牙一咬心一狠,爬到床边位置对着镜子撅起了小屁股。 下定决心的她握着尾巴将水晶球对准紧闭的后穴可劲往里钻,可就是不得章法,一直被堵在门外。 想起平日浮屠用指尖帮她扩张小穴的动作,苏晚晚福至心灵,试探着伸了根中指插进了后穴,“嗯......” 为什么屁屁后面的这个穴口插进去也会有酸酸胀胀的快感? 怪不得她之前偷看活春宫时,也经常见他们用蛇尾或者其他物什玩这里。 一根手指扩张出来的穴口,还是吞不下那颗水晶球。 苏晚晚咬唇克制住呻吟,又探了根食指进去。 她还在发情期,身子如今又敏感得过分,她颤身抖了下,前穴直接吐了包蜜液顺着腿心打湿了被褥。 “呜......好想要。” 就在苏晚晚忍着情动,对着成人高的镜面撅起屁股笨拙地往后穴里使劲塞那根兔尾巴时,浮屠轻手轻脚地推开了她的房门。 按照苏晚晚平日的习惯,这个点她应该还在沉沉睡着。 浮屠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会看到这么富有冲击力的画面。 他心爱的姑娘,翘着弹嫩的小屁股,花唇那处翕张吐露着晶莹的蜜液。 面色潮红地举着件物什,细细喘息,费力地往后穴塞着东西。 那后穴被撑开一道小小的口,颜色粉嫩,却又干涩无比。 气血上涌,浮屠眸色陡然幽深下来,呼吸都开始急促。 这么硬插会把自己插坏吧? ———— 感觉直接结束发情期离开万蛇窟太生硬了,我就想出了这么个好宝贝,哈哈哈。下章等我明天!今昨两日懈怠了,我去补充补充相关知识点(疯狂眨眼 第十五章腿再张开点【道具开发后穴H】 浮屠目光上移注意到苏晚晚今日的衣着,周身滚烫。 执着于穿戴兔尾巴的苏晚晚对于他的到来一无所知,她跪趴在床边探手绕过后背摸向自己的后穴,试探着将刚伸入的指尖在里面前后运动,细小宛若抽泣的吟叫不受控制地从她莹润的唇畔溢出。 一指两指等扩张到叁指宽的时候,她终于开始继续尝试往那处塞兔尾巴的水晶球。 她扭着头看向镜中的自己,一手卖力掰臀,一手吃力往后穴塞进那根东西。 臀肉绵软雪白,被她自己捏出五个鲜红的手指印。 她动作太慢,手法又不到位,后穴分泌的那点肠液又叁两下在空气中挥发耗干,好不容易吞入的水晶球顶端又被吐了出来。 相较于后穴的干涩,她红肿的前穴可以用发大水来形容。 兔小裤在她私处指宽的布料因为她挺臀的动作绷紧到极致,她没动一下那根细绳便在她花唇间和肉蒂前摩擦,一下两下,开始她还能忍受,后来直接阴蒂高潮。 “嗯......小穴好痒......” 苏晚晚又气又急,干净透亮的水晶球擦过后穴抵在了她的花穴口,碾过肿胀通红的肉蒂借着湿滑的淫水蹭了大半个头进去。 就在她犹豫着要不要拔出来的时候,她脆弱的腕骨被人捏在手中,微微施力让那根兔尾插得更深入。 突如其来被充满的快感促使她昂起纤细的颈子,红唇微张,叹了一声舒爽的呻吟,“啊......” 被填满的快感退去,她又想要更多。 那挥之不去浅淡的檀香让她不用回头都能知道对方是谁。 “行止哥哥......”苏晚晚摆了下还维持着挺翘弧度的蜜臀,掐着嗓撒娇,“你动一动。” 谁知浮屠不仅没动还把那根兔尾巴顶端的水晶球给抽了出来。 再次回归空虚的甬道泛起抓心挠肝的痒意。 苏晚晚夹紧腿心回头看他,还未看清他的脸,唇就被一团火热堵住。 熟悉的味道将她席卷,带着淡淡的甘甜。 让她依恋沉迷。 “嗯......” 随着亲吻的深入,苏晚晚不知何时被人压在了柔软的床铺,双腿也大大分开呈一字型。 那只托在她后颈的手上移,摸向同她连为一体的仿真兔耳,苏晚晚身子猛地一抖,“别......” 淡淡的粉意覆盖全身,脸颊升起醉人的酡红,早已急不可耐的蜜穴淫水连连。 “我说过,对于我,你从不需要忍着。”浮屠将那根兔尾扔到一旁,拨开那根勒紧苏晚晚私处嫩肉的粉绳,将自己的指尖送入了那紧窄的甬道,“心魔的事情真的无碍。” 苏晚晚眯着眼哼哼抬起小屁股去迎合,又在浮屠手底下泄了一次。 “我刚才不是在......”她躲开浮屠又要落在唇前的吻,“方才那物是兔尾巴,是我身上兔兔衣的一部分。” “我本就是要穿给你看的。” 苏晚晚捉住浮屠作乱的手带他去揉捏自己头上因兴奋而支棱充血的兔耳,“你摸摸它。” 浮屠伸出双手在兔耳间流连揉捏,刚碰上身子底下的苏晚晚就娇喘连连,噗嗤一声再次高潮。 “呜......真的好舒服......行止哥哥再摸摸晚晚。” 苏晚晚扯掉半遮半掩的兔小衣,露出那令人热血贲张的惹火身材,肿起红艳的乳果又有了奶意。 “哥哥好久没帮晚晚吸奶了,你快舔舔它。” 浮屠俯首噙住奶头,“你方才说那物是衣裳的一部分。” 苏晚晚挺胸想让他吃得更深,“哥哥快,晚晚又要喷奶了。” 睫羽掩去浮屠眸底的欲色,他捧起她的双乳轮番将奶水吸空,揉捏的同时腾手来到她的私处,绕过那处潮喷了不知多少次的蜜穴停在紧锁的后穴门前。 “东西是香香给你的?” 沉浸在高潮余韵之中的苏晚晚,享受着浮屠在她胸部的按压揉搓,“嗯。” 修长的指节挤开了那道紧缝,“我帮你穿。” 这段时间香香也找过他,塞给了他一本薄薄的册子,里面就有提到人体的后穴也藏有许多敏感点,而且高潮时带来的感觉和前穴完全不同。 后穴的甬道要比前穴还要难开拓,那刚伸入的一半手指被肠壁袭来的压力绞到充血。 肠壁某处敏感点不经意被浮屠碰到,苏晚晚弓起身子摁住他的手腕,“不要......” 浮屠安抚地亲吻她的眼睫,“别怕,香香说后穴操起来会更舒服。” 苏晚晚噘起小嘴嘟囔,“你怎么也开始香香说香香说的了,之前还说我。” 意识到自己口误的浮屠哑然失笑,“还不是跟你学的。” “不是香香说,是我从她给的那本书看到的。” 浮屠开始在她臀部不轻不重地揉捏,前后抽动那根埋在她后穴的指节,四处寻觅着她的敏感点。 等摸索地差不多了,开始尽数朝那些敏感点撞击碾压,不消片刻整根手指都被后穴吃下,还带出淅沥的水液,打湿他的指根蔓延到整个掌心。 “舒服吗?” 苏晚晚伸手去摸自己湿漉的前穴,掰开娇嫩的两片花唇,翕张渴求的嫩蕊在浮屠跟前绽放。 “舒服,可是这里也想要。” “好。” 湿热带着微微粗粝质感的舌尖在她再次勃起充血的花蒂前舔过,无措间苏晚晚捏住了浮屠发热的耳垂,她情动地沿着他的耳廓摩挲,细细低吟。 在他的舌头钻入穴口的同时,他的第二根指也插入了缩胀的后穴,带出更多黏液。 浮屠双耳被苏晚晚捏出白痕,吃痛间他唇齿闭合咬到她凸起的肉蒂,终于经不住这般欺负的小穴哗啦一声喷涌而出大量水液。 浮屠揉着苏晚晚后腰的左手去掰那双还不肯撒手的小手,同其中一只十指相扣,又往她后穴里塞了根手指。 “好胀......不要了。” 浮屠从她腿心退了出来,昂起身子去亲她的唇,“宝贝,再忍一下,待会儿会很舒服的。” 等他第二次亲吻将要落下时,苏晚晚抬手挡住嘴巴,溜圆的眼睛还残余着高潮升起的朦胧水雾,“你叫我什么?” “没听到算了。”亲不到嘴巴浮屠也不气馁,转而去啄她的手背,又舔又吮,漾起淡淡笑意的琥珀瞳有点坏。 苏晚晚晃了晃身子撒娇,“再喊一遍嘛,我很喜欢。” 低磁的嗓音微哑的腔调,简单的两个字经过他唇齿的开合有种过骨酥麻的快感。 浮屠又默默为香香那本书记了一功。 他咬了下苏晚晚的手背,“别动。” 然后缓慢抽出埋在她后穴的叁根手指,拾起一旁的兔尾巴将那叁只粗的水晶球抵上了她的穴口。 对上苏晚晚一脸期待毫不知情的晶亮眼眸,浮屠凑近她的耳畔呼了口气,“宝贝,腿再张开一点。” 苏晚晚心脏被撩到狂跳,她曲起双腿往两侧岔开更大的角度,转头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晚晚还要。” “宝贝,宝贝,宝贝......” 随着浮屠一声声宝贝的响起,他腕间施力将水晶球推进了苏晚晚的后穴,从穴口推至更深处。 一路撑开她崎岖的肠壁,所有敏感点都在这趟势不可挡的前行无所遁形。 苏晚晚扣在浮屠肩头的双手嵌进他的血肉,难以言喻的快感惹得她失神尖叫,瞳孔都失了焦距。 可到了这番地步还不够,浮屠掏出他蛰伏已久的欲根,在她不停收缩的花穴前蹭了两下猛一沉腰,面对着苏晚晚侧着插了进去。 抽插间浮屠隔着那层薄薄的肉壁碰到了炙热如铁的水晶球。 “呜......哥哥快拿出来,碰到了。” “晚晚确定吗?”浮屠抵上苏晚晚的额头,手绕道她的臀后扯住她的兔尾巴,往外一拽就惹得她直往自己怀里钻。 “呜呜......还是不要了,你快动动。” 浮屠去揉她的兔耳给她抚慰,“好。” 可浮屠一动,她更不对劲了。 那藏于后穴的兔尾随着浮屠抽插的动作也跟着移动,在她湿滑紧致的后穴前后移动,可比起兔尾再次碾过她后穴整条甬道并非那么难以忍受。 苏晚晚在这种前后夹击的灭顶快感之下,上下失守,奶液淫水喷得到处都是。 而原本匀称的双腿之上白皙紧致的皮肤也开始被冰冷坚硬的蛇鳞取代。 圆润的脚趾化为细长的尾尖,不断往上蔓延,直至双腿彻底化为粗壮的蛇尾。 浮屠埋在苏晚晚体内的肉刃和那根兔尾碰了面,他们一同挤在她紧窄的泄殖腔,箍到浮屠头皮发麻。 意识到自己没控制住原形的苏晚晚罕见地羞红了脸。 她她她......竟然因为太爽露了原形。 这要是给香香知道了,肯定要被笑话的。 蛇尾跟随着她千回百转的情绪缓慢摆动,浮屠敏感的柱身和兔尾那根细棍以及顶端的水晶球发生摩擦碰撞,他小腹一紧射了出来。 “晚晚......” 浮屠低头含住苏晚晚的下唇用力吮吸,退出自己还硬着的阴茎,去取埋在她体内的兔尾巴,啵的一声连带着新渗出的淫水被甩到了床面。 紧接着没有半分迟疑又提着坚硬如铁的性器插了进去。 浮屠起身抱住她艳丽粗壮的深青色蛇尾,欲根不断在她翻出媚肉的穴口抽插进出,胯间的肌肤同她的蛇鳞紧紧贴在一起,白皙的皮肤被摩擦出淡淡的红痕,可浮屠依旧速度不减地快速操弄。 尝试着在书中所学的蛇族最喜爱的九浅一深和左叁右叁。 他轻啄着贴在脸侧的蛇尾,声音低沉蛊惑,“宝贝,喜欢吗?” 苏晚晚的蛇尾开始去缠绕浮屠的身体,用紧到不留一丝缝隙的气力来告诉她她究竟有多喜欢。 浮屠笑得粲然生辉,“松一些,快喘不过气了。” 身下却操得更加用力。 第十六章离开鬼界 开了荤的成年小青蛇是可怕的,可开了荤的禁欲和尚也不遑多让。 短短几天不做,浮屠抱着苏晚晚的尾巴射了一次又一次,苏晚晚蛇尾那处的泄殖腔装满了他滚烫的精液。 直到那枚火红色印记再次浮起。 眉心处的灼热和刺痛让浮屠不得不停下。 他眼前飘过重影,头重脚轻的感觉让他跌进苏晚晚软绵的身子。 “我帮你找白哥哥帮忙。” 浮屠紧握住她的手,“不许去。” “我缓会就好了,别怕。” 浮屠被苏晚晚扶起身盘腿打坐,那串黑色念珠再次被他捻在掌心,淡金色的梵文将他环绕,低低沉沉的梵唱之音在耳边响起。 可这次的反噬作用明显要比以往都要严重,上次白泽出手往他眉心注入的力量被彻底消耗一空。 经他们两人这番大肆折腾,浮屠这次真的要戒色了。 苏晚晚发情期过去他们便离开了妖界。 再次启程苏晚晚觉得浮屠要比以往都着急,他们二人几乎全程都坐在他的袈裟上高空飞行。 望着浮屠苍白的脸色,苏晚晚终于忍不住开口,“你再这样下去,不等我们赶到鬼界,你先自己挂了。” 打坐恢复修整的浮屠缓缓睁眼,金光自他眸底一闪而过,他握住苏晚晚的手勾唇,邪肆的眼尾在这几日佛法的浸淫下平和许多,“我不想你等太久。” 他已经找到解决之法,只要他复活了老和尚,便化去一身修为连带着那些禁术修炼出的力量。 以他的天资,哪怕从头再来需要不少时间,但也足够在自己老去前维持住自己年轻时的样貌,陪伴苏晚晚相守一生。 这些他不想告诉她,她只要开开心心地毫无负担地陪着他迎接那天的到来就好。 他不想她心里有愧疚。 浮屠此次南行去鬼界要寻的东西乃是传闻中他们那位以人身入鬼道的鬼王大人的佩玉——九霄神玉。 此玉并非俗物,乃是上古时期的遗落人间的一件神级宝物。 当年鬼王沉宿就是借助此物蚕食天地间的灵魂怨气与死气重塑鬼身,在鬼界直接称王。 而他借用这件神玉则是用来承载老和尚的魂魄,借助舍利和大梵音寺的佛力为他重塑肉身,成功复活。 鬼界死气浓重,最怕的就是浮屠这种闪着金光的和尚。 所以当浮屠停在他们鬼界门口,让门口的鬼兵去通报一声时,没有人敢生出半分异议。 巧的是整日行踪不定的鬼王沉宿,今日碰巧还在鬼界。 鬼兵说,他们的鬼王大人此刻正在忘川河畔赏花。 赏花?阴森森的鬼界也能开花? 到了鬼兵口中的忘川河畔苏晚晚终于见到他们口中的花。 “此花名为彼岸。佛经有言,彼岸花,开一千年,落一千年,花叶永不相见。” “没想到有一日还真被我见到。” 也在这时,立于忘川河畔赏花的紫衣男人转过了身。 那袭暗紫华袍被大朵大朵的金丝彼岸点缀,和身后入火海一般灼灼盛开的彼岸花交相辉映。 男人唇红齿白面容妖异,暗青色的血管在他苍白地皮肤下清晰可见。 启唇间,缱绻嗓音如同忘川河水潺潺流过。 “和尚?蛇妖?不知两位来我鬼界有何贵干?” “贫僧听闻施主有一宝物名为九霄神玉,不知施主可愿借给贫僧一用。” “你我素昧平生,你觉得本王会借给你?”沉宿摊开手中折扇,指腹在棱角摩挲,微微上挑的眼尾沁着薄凉。 “听闻施主奔走于叁界,是为了寻一人。而贫僧要救的这个人兴许有解决之法。”- 叁言两语拿到神玉的两人飞速往鬼界外赶去。 苏晚晚想起那堂堂鬼界之王在听到有解救之法时的失态心中忍不住好奇,“那鬼王要找的是何人?那人不在了吗?” 浮屠想起自己当初打听到的传言,突然惊觉那鬼王要寻的人,竟是和苏晚晚名字一样。 “传闻鬼王要寻的是他在人间做人时逝去的娘子,可奇怪的是他走遍叁界都不曾找到她灵魂碎片的分毫。” “娘亲曾说,灵魂湮灭的人是再也无法复生的,兴许是他没保护好他的娘子,让他娘子的灵魂碎成了渣渣,这才找不到。” 浮屠强忍住笑,轻敲了下她的脑袋,“他又何曾不明白这个道理?他那娘子不过死于普通的毒发,可事情就蹊跷在这里。” 苏晚晚点头,“那老和尚真的有办法吗?” 浮屠耸肩摇头,“不知,走一步看一步吧。” 鬼界忘川。 站在岸边沉思的沉宿瞧见摆渡老人划船朝他过来。 “您今日怎么提前回来了?” 摆渡老人神色划过一抹激动,“大人大人,老身方才察觉到了您要找的那位姑娘的灵魂波动。” 沉宿当即握住他的手腕,“在何处?” “就在您这个位置,方才可有什么人过来?” “一个和尚。”沉宿蹙眉,“还有一个蛇妖。” 莫非和那蛇妖有关? 沉宿取出一袋幽冥石塞给摆渡老人,“多谢您了,我要离开一趟。” 第一章溜出神界(第七个男人) 神界浩渺,望着那些被岁月腐蚀侵袭的古老建筑,苏晚晚努力搜寻着记忆深处的路线,脚踩着菩提剑往逃离神界的后门飞去。 这里的日子太无趣,趁白泽说替她去摘那什么神果的空荡她要赶紧去下界好好逍遥自在一番。 明明说好了的,成功攻略七个男人后,系统就放她回蓝星,还给她数不尽的财富。 结果呢? 遥想当日她一觉醒来,苏晚晚只觉得一阵心绞痛。 “叮!恭喜宿主触发攻略任务,攻略对象上古神兽白泽。” “攻略对象好感值+1、+2、+3......” “攻略对象好感值+100。” “叮!恭喜宿主完成攻略任务。” 当时她听到这些差点跳床而起,这好感值直接开局即巅峰啊! 谁知刚从床上坐起话还没说几句,那自称是系统君的男人,也就是她的第七个攻略对象告诉她,她还有个附加任务没完成。 行,左右她也不记得自己之前那些任务是怎么完成的了,那就再多留几日吧。 可谁知道这个附加任务难度这么高! 放眼累死都望不到边的神界,他竟妄想将这里种满花卉,说是等这里开满花便送她离开。 地方大她就不说了,这人还不舍得请员工,就他们二人在这里兢兢业业,这是要干到何年何月才是个头啊? 所以这次她逃出神界除了好好玩一场还有个打算,那就是拐几个修仙者上来,帮忙种花。 说来也奇怪,自从白泽这个系统管家成了攻略对象后,这系统也跟着罢工了。 苏晚晚望着脑海深处那一片灰怎么点都点不动的页面,无奈叹息。 她对于这个世界的了解都来自于这副身体残余的碎片记忆,可除了零星有关神界的画面,其他的她什么都不懂。 她只知道六界之中除了神界还有仙人魔鬼妖五界。 可他们具体方位却是模模糊糊。 算了,跑都跑了,不带回去点什么怎么能行? 她不是没给白泽提过建议,建议他多找几个帮手兴建神界,可他呢? 哼,皮笑肉不笑地一弯唇,执起她的右手留下浅浅一吻。 然后就没然后了。 苏晚晚往下飞了好久,注意到远处有处豪华的宫门,门口排着队,还有穿着铠甲的士兵,再往后看她瞧见层层迭迭在云雾间沉浮的数不清的殿宇。 瞧上一眼就能感觉到浓浓的奢华之感,那吞云吐雾烟雾缭绕的模样,莫不是传说中的仙界? 电视剧上可都是这么演的。 苏晚晚当即调转方向朝那处飞去。 她兴致冲冲地排在长队后面,拍了下前面那位大哥的肩膀,“这位道友也是来仙界的?” 那人瞧清眼前女子的面容失了神,回神后连忙点头称是,“是的是的,仙子也是一个人来?” 苏晚晚一听还真是仙界,更开心了。 嗯,她突然觉得在这里多留一些时日也是不错的。 她一个现代人对于这些仙啊妖啊魔什么的都是听说,眼下有了亲眼见的机会,她可一定要瞧瞧。 苏晚晚自动忽略掉那人后面的话,满心满眼地等着轮到自己。 只是没想到其他界的人来了这仙界还要缴纳灵石。 还好她早有准备,要知道她腰间别着的那只乾坤袋里装的全是她在神界闲逛时挖来的灵石。 外出这件事她计划了好久。 请人办事怎么可以没有银两呢? 可真正进了仙界的大门,她又成了一只无头苍蝇。 这仙界出了琼楼玉宇豪华宫殿,还有偏远山林,荒凉仙山。 苏晚晚掂量掂量自己沉甸甸的乾坤袋,觉得那些住在殿里的仙人们一定很贵吧。 于是她毫不犹豫地一头扎进那偏远的仙山里。 苏晚晚在那仙山里越绕越偏途径一处雕刻着天河二字的石碑前,感受到天河深处浑浊的灵气,她觉得在这里找些便宜的好帮手有戏。 随着深入,苏晚晚终于明白这里灵气浑浊是为何,她瞧着遍地开了灵智却未化形的小妖们,再次叹气。 赶了这么久的路,她累了,白泽再怎么神通广大也不可能一下子找到她。 注意到前方那棵参天大古树,苏晚晚提起裙摆噌噌跑了过去,等累得气喘吁吁时她又意识到,自己现在怎么着也算是有灵力的修仙者,虽然不知实力究竟到哪个地步,但也用不着跑啊。 就剩几步路了,苏晚晚也懒得再施展御剑术,边走边告诫自己以后能御剑就不走路,眼神四处乱飘间她瞧见了一个男人。 那男人倚在古树粗壮的树干旁举着酒杯自饮自酌,一袭银白锦袍,满头银发披散在肩侧,侧颜清冷卓绝,睫羽纤长,像振翅的蝴蝶。 隔着距离她也能感觉到对方身上一看就很贵的气息。 嗯,虽然用不起,但是免费咨询一下还是可以的。 “不知这位仙君......” 苏晚晚刚一开口,对方就扭过头来,浅灰色的眸子朦胧迷离,苏晚晚心神一震。 男人晃悠悠起身,苏晚晚有那么一瞬间竟在这人身上瞧见了白泽的影子。 这两人......还真是有点像。 只不过平日白泽喜爱白衣,头发也是如瀑的墨色,眸色浅淡宛若琉璃,和眼前男人的浅灰完全不同。 像的是那身气质。 眼前男人温润清冷居多,还有着一股子不染凡尘的仙人气质。 白泽长相清俊,瞧起来也有着相同的清冷温润,可他却没有男人那种令人望而却步不敢亵玩的谪仙气质。 他身上更多的是无与伦比的矜贵高雅。 “不知仙君如何称呼?”苏晚晚一阵庆幸,庆幸白泽那张俊脸盯久了,眼下再遇见同他不相上下的男子,自己也能淡定发问不误了正事。 温羡仙摇了下头,瞧不见眼前女子的真切面容,甚至瞧见了两个她。 看来今日这酒饮得有些多了。 他没有理会女子的询问,打算径直越过对方回自己的府邸,谁知那女子不肯罢休拽住了他的衣角。 那女子眨呀眨眼睛,恍惚间温羡仙好似隔着对方看到了一个人。 他运转仙力散了酒意,女子身上的重影也尽数消失。 他瞧见一张明艳张扬的脸,五官甚至也有些凌厉,可那眼神确实与之不符的纯真澄澈,还有点蠢蠢的呆。 “仙君生得这般出尘卓然,定是位心地顶好顶好的神仙。” “不如您发发善心,帮我一个忙。” 这话怎么这么耳熟? 温羡仙瞧着眼前女子松开他的衣袖,从乾坤袋里取出纸笔,腾空哗哗写下几个大字,打上落款递给他。 “仙君有所不知,我来你们仙界是为了找几位便宜又能干的帮手,好带回去给家里种花。” “瞧着您这身充沛的仙力,就能猜出您在仙界定然地位超群。” “只要您帮我把这纸上的消息传出去,等我招够帮手,一定重金酬谢,灵石您想要多少有多少。” 想起神界那些破败神殿里的宝贝,苏晚晚又补充,“神器给你找几件也不是不可以。” 神器?这种放眼五界都找不出几件的法器,怎么被这人说得这般轻易? 温羡仙垂眼去看女子所写的那张告示,先是被她惨不忍睹的字迹震慑,又为她的大手笔感到讶异,最后目光凝在那歪歪扭扭的落款人上面。 ——苏晚晚 “你叫苏晚晚?”温羡仙清冷的声线有些抖。 苏晚晚不解抬眸,“是不是我给的价钱太低了?我初入你们仙界对你们的物价也不太了解......” 嗯? 淡淡的雪松香气将苏晚晚包围,她被眼前男子拦住后腰紧紧搂进他的怀里,脑袋埋在他坚实的胸膛前,满脸问号。 “仙君?” 她不理解方才还对她疏离又客气的人怎么突然这般热情,投怀送抱还不肯撒手。 —————— 我终于来啦,今晚写废了一个开头,这是第二版。 比上一版节奏快了超多,也跟原本计划的有了一些出入,不过大致方向没变,就是系统君戏份不多,很快会进入修罗场。 冲! 第一章溜出神界(第七个男人) 神界浩渺,望着那些被岁月腐蚀侵袭的古老建筑,苏晚晚努力搜寻着记忆深处的路线,脚踩着菩提剑往逃离神界的后门飞去。 这里的日子太无趣,趁白泽说替她去摘那什么神果的空荡她要赶紧去下界好好逍遥自在一番。 明明说好了的,成功攻略七个男人后,系统就放她回蓝星,还给她数不尽的财富。 结果呢? 遥想当日她一觉醒来,苏晚晚只觉得一阵心绞痛。 “叮!恭喜宿主触发攻略任务,攻略对象上古神兽白泽。” “攻略对象好感值+1、+2、+3......” “攻略对象好感值+100。” “叮!恭喜宿主完成攻略任务。” 当时她听到这些差点跳床而起,这好感值直接开局即巅峰啊! 谁知刚从床上坐起话还没说几句,那自称是系统君的男人,也就是她的第七个攻略对象告诉她,她还有个附加任务没完成。 行,左右她也不记得自己之前那些任务是怎么完成的了,那就再多留几日吧。 可谁知道这个附加任务难度这么高! 放眼累死都望不到边的神界,他竟妄想将这里种满花卉,说是等这里开满花便送她离开。 地方大她就不说了,这人还不舍得请员工,就他们二人在这里兢兢业业,这是要干到何年何月才是个头啊? 所以这次她逃出神界除了好好玩一场还有个打算,那就是拐几个修仙者上来,帮忙种花。 说来也奇怪,自从白泽这个系统管家成了攻略对象后,这系统也跟着罢工了。 苏晚晚望着脑海深处那一片灰怎么点都点不动的页面,无奈叹息。 她对于这个世界的了解都来自于这副身体残余的碎片记忆,可除了零星有关神界的画面,其他的她什么都不懂。 她只知道六界之中除了神界还有仙人魔鬼妖五界。 可他们具体方位却是模模糊糊。 算了,跑都跑了,不带回去点什么怎么能行? 她不是没给白泽提过建议,建议他多找几个帮手兴建神界,可他呢? 哼,皮笑肉不笑地一弯唇,执起她的右手留下浅浅一吻。 然后就没然后了。 苏晚晚往下飞了好久,注意到远处有处豪华的宫门,门口排着队,还有穿着铠甲的士兵,再往后看她瞧见层层迭迭在云雾间沉浮的数不清的殿宇。 瞧上一眼就能感觉到浓浓的奢华之感,那吞云吐雾烟雾缭绕的模样,莫不是传说中的仙界? 电视剧上可都是这么演的。 苏晚晚当即调转方向朝那处飞去。 她兴致冲冲地排在长队后面,拍了下前面那位大哥的肩膀,“这位道友也是来仙界的?” 那人瞧清眼前女子的面容失了神,回神后连忙点头称是,“是的是的,仙子也是一个人来?” 苏晚晚一听还真是仙界,更开心了。 嗯,她突然觉得在这里多留一些时日也是不错的。 她一个现代人对于这些仙啊妖啊魔什么的都是听说,眼下有了亲眼见的机会,她可一定要瞧瞧。 苏晚晚自动忽略掉那人后面的话,满心满眼地等着轮到自己。 只是没想到其他界的人来了这仙界还要缴纳灵石。 还好她早有准备,要知道她腰间别着的那只乾坤袋里装的全是她在神界闲逛时挖来的灵石。 外出这件事她计划了好久。 请人办事怎么可以没有银两呢? 可真正进了仙界的大门,她又成了一只无头苍蝇。 这仙界出了琼楼玉宇豪华宫殿,还有偏远山林,荒凉仙山。 苏晚晚掂量掂量自己沉甸甸的乾坤袋,觉得那些住在殿里的仙人们一定很贵吧。 于是她毫不犹豫地一头扎进那偏远的仙山里。 苏晚晚在那仙山里越绕越偏途径一处雕刻着天河二字的石碑前,感受到天河深处浑浊的灵气,她觉得在这里找些便宜的好帮手有戏。 随着深入,苏晚晚终于明白这里灵气浑浊是为何,她瞧着遍地开了灵智却未化形的小妖们,再次叹气。 赶了这么久的路,她累了,白泽再怎么神通广大也不可能一下子找到她。 注意到前方那棵参天大古树,苏晚晚提起裙摆噌噌跑了过去,等累得气喘吁吁时她又意识到,自己现在怎么着也算是有灵力的修仙者,虽然不知实力究竟到哪个地步,但也用不着跑啊。 就剩几步路了,苏晚晚也懒得再施展御剑术,边走边告诫自己以后能御剑就不走路,眼神四处乱飘间她瞧见了一个男人。 那男人倚在古树粗壮的树干旁举着酒杯自饮自酌,一袭银白锦袍,满头银发披散在肩侧,侧颜清冷卓绝,睫羽纤长,像振翅的蝴蝶。 隔着距离她也能感觉到对方身上一看就很贵的气息。 嗯,虽然用不起,但是免费咨询一下还是可以的。 “不知这位仙君......” 苏晚晚刚一开口,对方就扭过头来,浅灰色的眸子朦胧迷离,苏晚晚心神一震。 男人晃悠悠起身,苏晚晚有那么一瞬间竟在这人身上瞧见了白泽的影子。 这两人......还真是有点像。 只不过平日白泽喜爱白衣,头发也是如瀑的墨色,眸色浅淡宛若琉璃,和眼前男人的浅灰完全不同。 像的是那身气质。 眼前男人温润清冷居多,还有着一股子不染凡尘的仙人气质。 白泽长相清俊,瞧起来也有着相同的清冷温润,可他却没有男人那种令人望而却步不敢亵玩的谪仙气质。 他身上更多的是无与伦比的矜贵高雅。 “不知仙君如何称呼?”苏晚晚一阵庆幸,庆幸白泽那张俊脸盯久了,眼下再遇见同他不相上下的男子,自己也能淡定发问不误了正事。 温羡仙摇了下头,瞧不见眼前女子的真切面容,甚至瞧见了两个她。 看来今日这酒饮得有些多了。 他没有理会女子的询问,打算径直越过对方回自己的府邸,谁知那女子不肯罢休拽住了他的衣角。 那女子眨呀眨眼睛,恍惚间温羡仙好似隔着对方看到了一个人。 他运转仙力散了酒意,女子身上的重影也尽数消失。 他瞧见一张明艳张扬的脸,五官甚至也有些凌厉,可那眼神确实与之不符的纯真澄澈,还有点蠢蠢的呆。 “仙君生得这般出尘卓然,定是位心地顶好顶好的神仙。” “不如您发发善心,帮我一个忙。” 这话怎么这么耳熟? 温羡仙瞧着眼前女子松开他的衣袖,从乾坤袋里取出纸笔,腾空哗哗写下几个大字,打上落款递给他。 “仙君有所不知,我来你们仙界是为了找几位便宜又能干的帮手,好带回去给家里种花。” “瞧着您这身充沛的仙力,就能猜出您在仙界定然地位超群。” “只要您帮我把这纸上的消息传出去,等我招够帮手,一定重金酬谢,灵石您想要多少有多少。” 想起神界那些破败神殿里的宝贝,苏晚晚又补充,“神器给你找几件也不是不可以。” 神器?这种放眼五界都找不出几件的法器,怎么被这人说得这般轻易? 温羡仙垂眼去看女子所写的那张告示,先是被她惨不忍睹的字迹震慑,又为她的大手笔感到讶异,最后目光凝在那歪歪扭扭的落款人上面。 ——苏晚晚 “你叫苏晚晚?”温羡仙清冷的声线有些抖。 苏晚晚不解抬眸,“是不是我给的价钱太低了?我初入你们仙界对你们的物价也不太了解......” 嗯? 淡淡的雪松香气将苏晚晚包围,她被眼前男子拦住后腰紧紧搂进他的怀里,脑袋埋在他坚实的胸膛前,满脸问号。 “仙君?” 她不理解方才还对她疏离又客气的人怎么突然这般热情,投怀送抱还不肯撒手。 —————— 我终于来啦,今晚写废了一个开头,这是第二版。 比上一版节奏快了超多,也跟原本计划的有了一些出入,不过大致方向没变,就是系统君戏份不多,很快会进入修罗场。 冲! 第二章一场春梦 一脸懵的苏晚晚腕间一凉,手腕多了条银色手链,缀着水蓝色晶石的指环穿过她的指根,指节晃动间还有细小银铃叮当脆响。 好漂亮。 “它叫轻尘,将灵力注入可以掩盖你身上的气息。” 苏晚晚依言照做,淡蓝色光芒自腕间绽放,她身上似有若无的灵力波动果真掩盖得一干二净。 “果真是你。” 微凉的手掌抚上苏晚晚的颊侧,她抬眼撞进对方的眼睛,浅灰色的流动着她无法共情和描述的情愫,却还是能让她不受控制地悸动。 “我们......认识吗?” “认识,你只是一时忘了我,会想起的。” 淡樱色的唇瓣靠近,裹挟着雪松香的温热吐息落在苏晚晚额头,轻盈圣洁不带有欲念。 在神界白泽也喜欢这样亲她。 莫非?这人是她之前的攻略对象,现在发现了自己的身份! 这么巧,她出个门就碰上了? 苏晚晚眨眨眼想开溜,谁知对方好似看穿她的意图般,提前攥住了她的手腕,任凭她怎么挣扎都挣扎不掉。 “你......你想干嘛?” “你不是说要找帮忙种花的人,我带你去。” 苏晚晚思量再三决定拒绝,“瞧着这天色也不早了,再不回家我家夫君该担心了。” 温羡仙攥在她腕间的手掌一松,“夫君?你同旁人成亲了?” “正是正是,近日我们还打算要个孩子呢。” 苏晚晚瞧着对方惊变的脸色,心想:嘿嘿嘿,机智如我。这仙君一看就是高风亮节守礼知耻的正人君子,一听我是有夫之妇,定然不会再觊觎。 趁着对方愣神,她抽回了自己的手,正欲转身离开又生出几分歉疚之意。 说到底也是自己先招惹的别人,她每次撩到手就拍拍屁股走人,还把人家给忘了,一点痛苦也没有。 可对方却要一直承受着心爱之人离去的痛苦。 刚生出一点恻隐之心的苏晚晚又猛地摇头,不行不行,一个她心软,倘若两个三个都找上门,难道她还要把自己大卸八块分给他们不成? “你若喜欢孩子,我们也可以有。” 刚踏上菩提剑的苏晚晚脚踝一紧,一根淡金色的绳索见她整个缠住,体内运转的灵力倒流锁进体内的金丹,整个人从高空坠落,耳边是呼啸的风声。 “救命!” 哪怕她很快就跌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可那莫名强烈的恐惧还是让她胆战心惊,就好像曾经经历过一般。 眼前飘过零星几个惨烈的画面,模糊间她好似透过记忆闻到了当时浓郁令人作呕的血腥,皮肉被风撕裂,庞大身躯与地面相撞骨头碎为粉状,自体内汩汩外冒的热流,还有一滴两滴打湿脸庞滚烫的水液。 “不要......” 那真实到不像话的场景掺杂着悲伤的洪流将苏晚晚席卷,她一时承受不住昏了过去。 再醒来她已经躺在了陌生的房间里。 她揉了揉还隐隐发胀的太阳穴,想起坠剑那一瞬间心惊肉跳的感觉,又开始直冒冷汗。 温羡仙见她醒来连忙上前,清冷的声线被担忧掩盖,“抱歉,我没有想到......” 他错过了她两世,第一世她为他而死,第二世他爱而不得放手又听闻她的死讯。 这第三世,哪怕她又有了新的爱人,他也不想再放手了。 师尊总告诉他,这世间万物强求不得。 他想任性一次,只强求一个她。 “你可是经历了什么,为何方才反应那么大?” 当时苏晚晚御空的高度不足十米,他几乎当即就接住了她,可还是在那须臾间吓到了她。 这一世她胆子很小。 苏晚晚摇头,懒懒地躺在床榻上不想动弹。 “如果你真觉得抱歉,不如替我去寻几个价钱低能干活的伙计来。对了,也可以给我上几样你们仙界的特色菜。” 她也不知这一觉睡了多久,再耽搁白泽找到她,她岂不是又要和他整日守在破败荒凉的神界! 苏晚晚砸吧砸吧嘴,觉得还是先吃好最重要。 她坐起身,取下腰间的乾坤袋搁在掌心颠了颠,往跟前男人脸前一推,“找帮手这件事还是算了,仙君还是先帮我寻些好吃的来吧,届时这些灵石都是你的。” “你若想在仙界多留几日,可以先在我这里住下。” “我是仙界上神,你若是喜欢仙界的宴会,我也可以带你去。” 嗷呜,仙界的宴会?那岂不是满桌子仙人们才能吃到的东西! 苏晚晚眼睛忽闪忽闪地亮,握着乾坤袋的手猛一紧,她看着温羡仙纠结又心动。 “好!” 这人可是仙界上神,一听就是极厉害的存在,没准他还能帮自己拖延几日,让自己在仙界吃喝玩乐个痛快。 等白泽找到她,不得已要离开时,她再跟着他离开。 顺便让他帮忙把眼前这个疑似是她之前攻略对象的男人的记忆消除,两全其美。 温羡仙唇角绽开初雪消融般的笑意,眉眼间浅淡疏离的神色冲散镀上暖意。 他取出早就准备好的仙果递给苏晚晚,“这盒子里是我平日种的果子,你先吃着,我出去再给你找些来。” “你还会种果子!”苏晚晚接过盒子,将装满灵石的乾坤袋硬塞给对方,“你还真是位多才多艺心灵手巧的神仙。” 盒子打开,令人神清气爽的仙果清香扑面而来。 苏晚晚随手拿起一个咬上一口,汁水四溢,甜而不腻。 看来临走时还要向这位仙君讨些种子。 温羡仙看着她贪吃的模样,唇角的笑愈发柔和,但想起有些事情还没解决,只好起身离开。 吃得正开心的苏晚晚注意到他要走,连忙拽住他的衣袖,说出自己的不情之请,“咳,我还有一个忙需要你帮。” “你说。” 苏晚晚还没说先红了耳朵,“就是......我是偷跑出来的。” “白......我家那位有点厉害,就是希望你能帮我把我藏好,晚被他发现几日,我也好在你们仙界玩个痛快。” 温羡仙反抓住苏晚晚的手,“他待你不好?” 神色紧张,好似下一秒就要掀开她的衣物替她检查伤势,看她有没有被虐待受伤。 苏晚晚往后躲了下,“没有没有,就是他总觉得外面危险怕我被人欺负。” “所以拜托仙君帮帮忙,可以吗?这些灵石不够的话,下次我再出来,给你带些好宝贝。” 温羡仙望着自己空荡的掌心,睫毛在眼睑处拓下的暗影稍显落寞。 “你的事便是我的事,你我之间无需这般客套。” 而且他本就是打算去加固仙界的封印,顺便再在他仙府前布下一个隐天蔽日大阵,将她藏起来。 之前在忘川同花翎羽和厉狂澜遇上,无意在他们的对话中得知,他们曾在苏晚晚灵魂深处烙下特殊印记。 如今加上苏晚晚口中未曾谋面的夫君,情敌已经有了六位,他万不可大意,给被他们发现的机会。 温羡仙想亲亲她,可还是选择了简单的拥抱。 “这次我一定会保护好你。” 苏晚晚当晚做了个梦。 还是一场春梦。 细节到她能描绘出对方的形状体格,还有贯穿进出时摩擦出的温度。 在神界白泽从未同她行过男女之事,而她记忆里有关这些事情也都来自以前那些视频文字的理论知识,怎么会懂这些细枝末节? 唔,还有对方精液灌满她宫腔时,精液在子宫内喷溅弹射的路径。 下面好湿,温热水流从她腿缝溢出,苏晚晚多次尝试睁眼起身以失败告终。 可真的好舒服。 那既然是梦的话,不如好好去享受? 粗壮的性器自她体内拔出后,硕大的龟头又抵在她湿漉的阴唇前摩擦,一道好听的男音响起,温柔地询问她要不要再来一次。 舒爽的快感还为散尽,苏晚晚毫不犹豫点头答应,勾缠住对方的身体承受他的每一次进出,同他激烈深吻热情回应。 ———— 系统君马上提刀砍来哈哈 先写到这,后面我再斟酌斟酌。 明日定可以多更! 第三章捉奸在床【H】 说来奇怪,自那夜做了个春梦后,苏晚晚就跟上瘾了似的,夜夜如此,能做上整夜。 可一觉醒来腿间清爽,周身也没有任何不适。 真是怪哉。 不过这仙君待她真是极好,整日好吃的好玩的娇养下来,她脸都胖了好几圈。 五官逐渐趋于圆润,攻击性极强的眉眼,柔顺不少。 嗯,白天好吃好玩,晚上又舒爽快意,不想走了怎么办? 谁知她刚生出这个年头......果然,做人不能太得意忘形。 是夜。 苏晚晚所住的房间邻近着长满莲花的池塘,木窗开着条小缝,时不时飘来窗外的花香,她面朝床的里侧沉沉睡着,呼吸间还有香甜细微的鼾声。 屋内蓝光一闪,空荡的床榻前多了道人影,银白色云纹刺绣的袍子垂坠的弧度都透着清冷优雅。 来人正是温羡仙。 他瞧着她熟睡的模样,轻弹指尖用术法掩去真实面容,朦朦胧胧让人瞧不真切,而周身整洁朴素的房间也化为天蓝水清的绿草地。 温羡仙轻车熟路褪去自己的外袍,扔到一旁,长腿一跨整个人虚压在苏晚晚身前。 他掰过她的下巴,将她正对自己,浅灰色染上欲念的眸子在她那张白嫩的脸逡巡,“晚晚......失礼了,抱歉。” “这几千年的日思夜想,我实在忍不住。” “唔......” 火热的舌在苏晚晚眉间鼻梁舔舐,描绘着她优美的唇形,紧接着下巴一疼,好似有什么东西钻入了她的唇齿。 湿热的,灵滑的,搅弄着她的口腔,时不时刮蹭过她的齿面和口腔内壁。 春梦又开始了吗? 苏晚晚睁眼注意到周身变幻的场景,抬手穿过对方柔顺的银发,老脸一红。 银发?莫非这些时日自己在梦中意淫的全是那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君! 罪过罪过。 这让她明日醒来还怎么好意思面对人家。 “你醒了?” 那人唇舌退出,哪怕两人距离极近,苏晚晚还是瞧不清他那张脸。 不过这声音......不知是不是方才银发的干扰,此刻她竟觉得这声音也跟那仙君相差无二。 温羡仙瞧她攥着掌心那缕银发失神,唇角微弯,伸手去解苏晚晚腰间的绳带,情欲给他素来冰凉的身体镀上深入骨髓滚烫,火热的大掌自她腰腹处往上游移握住了那团绵软。 他轻轻一握,棉花似的乳团就陷在了掌心,猫儿似的吟叫自那檀口溢出,在他沸腾的心脏添了一把火。 “怎么比以前还要敏感?” 那早已挺立带人采撷的红果被人裹食入口,时不时用舌尖逗弄又舔又吸。 苏晚晚也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梦了,流程早已熟记于心,她握住对方的手,往自己湿漉的下体探弄,软着嗓撒娇,“快进来,小穴都湿透了。” 那人轻笑了声,咬了下她的奶尖,“性子还是这么急。” 苏晚晚只当这梦是和前几日串联了起来。 对方修长的指节探入她的湿穴在里处翻搅,时不时擦过她的敏感点,让她迫不及待想要更多。 她知道他会给她,根本不用再开口索求。 果然等扩张的差不多了,他就扶着性器抵在了她的穴口,顺着湿滑的黏液挤入硕大的头部,托着她的臀瓣往下微微用力挺腰送了大半根进去。 “呜好舒服,你快动一动。” 尽管她足够湿润也经历过扩张,可那被撑到发白的紧窄的粉肉还是让温羡仙不敢轻举妄动。 这几日他又捡起了之前落下的房中术细细钻研,虽经过几日实践,可还是怕弄疼她。 想起书中所言,他伸手抚摸上两人交合上方那处时不时被茎身摩擦过的肉蒂,重重摁压轻揉慢捻抹复挑。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苏晚晚迎来了潮喷。 她弓起身子小穴收缩,爽到头皮发麻失声尖叫。 垂在身侧的双手抓紧身下的青草地,指甲陷进泥土里。 温羡仙弯起唇角去捉她的手把她的手臂抻直压在头顶上方同她十指相扣,他仔细描摹着她面容的每一寸情动,跪在她腿间挺胯操弄,感受着紧紧勾在他后腰的细腿,他笑意越来越深,沿着苏晚晚的下巴锁骨乳尖舔弄啃咬。 “晚晚,喜欢吗?” 苏晚晚身子被顶得一晃一晃,可真的好快乐好舒服。 她昂首亲在他的下巴处,迷离的眼睛闪烁着欢喜的光芒,“喜欢。” “可比旁人弄得你还要舒服?” 苏晚晚皱眉思索,旁人?这该让她如何对比? 她嘴角吃痛,发现那人竟咬了她一口,“咬我干嘛?” “想操死你。” “你你你......你怎么能说出这么羞人的话。”苏晚晚捂脸。 他明明告诉过自己,这一切不怪她,要怪也该怪自己没有在她遇见她那位夫君之前遇到她,不可让妒意冲昏了头脑。 可她瞧着她讨人欢喜让人欲罢不能的模样还是会控制不住的胡思乱想。 一日又复一日暗不见光的亲密接触让他想要更多,他想不止活在深夜她的梦中,他想将她完完全全占有。 抹掉有关旁人的所有痕迹。 自知失言的温羡仙舔过她唇前他咬过的地方,似在自语又像是在承诺,“晚晚,我会做到比他更好。” 可挺弄进出的下身却没了最初的温和克制,每次都狠狠撞向她软穴深处的敏感点,隔着不断泄出的水液次次送至最深处,操到苏晚晚宫口大开乳波晃荡,高潮了一次又一次。 “呜呜......不要了......爽得我有点害怕......” 灭顶的快感让苏晚晚在欲海中不断沉浮,忽上忽下,从顶点又落下,而温羡仙成了她唯一的浮木。 她紧紧攥着他同她相扣的手心,边哭边叫。 滚烫的精液再次射入,粗壮的性器卡在她的宫口,在她体内弹动跳动间喷发出股股白浊,直到她小腹微鼓才停歇。 温柔地亲吻也在这时簌簌而落,吻过她的眉宇鼻尖脸颊下巴,然后长驱直入再次同她深吻唇舌纠缠。 在啧啧水声响起的同时,那根尚且埋在她深处的欲根又有了抬头的趋势迅速将她填满,饱胀的快感又在一皱一缩间接连袭来。 温羡仙捏了捏她的指根,清雅的腔调不复存在,又哑又沉,“再来一次,好不好?” 苏晚晚抬起下巴吻住他开合的唇,主动将唇舌送入,答案不言而喻。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好像听到木门被破开的轰隆声响,森寒的冷气朝她逼来。 她窝在温羡仙的怀里打一哆嗦。 “看来今日是做不成了,好好睡一觉吧。” 轻柔如落羽的吻覆在苏晚晚额头,语落,她的世界陷入一片漆黑。 山清水秀的绿草地幻境溃散,温羡仙那张不染烟尘出众的脸在雾气中显现,他帮苏晚晚整理好散乱的衣襟,扭头朝大开的门口望去。 清凉的月光映照在门口那人琉璃般浅淡剔透的眸子,大半面容隐在夜色笼罩的阴影处,让人瞧不真切。 “你便是晚晚口中那位夫君?” 温羡仙悄无声息唤出霜降剑握在掌心,拾起一旁的里衣松垮垮披在肩头下了床,肌理分明的腰腹前胸尽是暧昧的红痕牙印,风儿一吹尽数显现。 “夫君?你既已知她有家室,还做这种令人不齿的事情。你当真以为你们仙界这三界霸主的位置坐稳了?”清寂的嗓音隔着夜风袭来,白泽燥郁的心头因夫君这个称呼稍稍平复些,可男人胸前的痕迹却又让他握紧了藏于袖中的双手。 莹白色的神力自他身后升腾化作数道白练往温羡仙的方向奔涌。 “我捧在心尖不舍得动的人,你也配?” 温羡仙抬剑斩那绸缎似的白布,却仿佛劈在刀刃上,等那白练缠绕在他周身,又宛若如水的软布挣脱不掉。 他已半脚踏入真神之境,可却依旧不是眼前男人的对手,甚至毫无还手之力。 这人,究竟是谁。 白泽缓步踏进任风怎么吹都吹不尽其中淫靡气味的房间,手一挥把还挡在床前的碍事男人给掀飞出去。 曳地的月牙白锦袍在月色下寻不出平日的半分温润,像是带血的刀刃划出凌厉的弧度。 “主人,你还是这么不懂得珍惜。” “下次再这么不乖,阿泽可要动手了。” “我是舍不得动你,但他们的命我却不能再向你保证了。” 床上的人因为温羡仙的术法沉沉睡着,对于外界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 白泽俯身掀开她腿间遮挡的衣物,那混合着淫水的白浊让他眸色渐深晦暗不明,气温适宜的房内化为极寒之境。 他伸了根骨节分明的指节插入那尚未合拢的嫩穴,紧致绞吸的湿软瞬间将他包围不肯松口,哪怕是昏睡着还能有意识地带着他往里吸,恨不得将整根手指吞没。 “呵,过了万年主人这副身子还是这么淫荡,只可惜今后只能给阿泽一个人操了。” 抽出手指,摁上苏晚晚红肿的阴蒂,他慢条斯理轻抚,“小逼都被野男人操肿了呢,主人说说阿泽回去该怎么罚你?” 不知想到什么有趣的东西,白泽自己先低笑了起来,手一挥将温羡仙留下的痕迹湮灭,抱起床上的人嗅到她独有的香甜,骨子里的那些暴虐才稍稍平歇。 “本来打算等你爱上我那天再要你的,主人,别怪阿泽僭越。” “放下她。” 白泽稍稍转晴的脸再次布满寒霜,他眼锋一扫,甚至都不用抬手,刚拿剑撑起身子站起的男人又被他掀飞出去好远。 “不自量力。” 白泽轻吻了下怀中女子还染着红晕的脸,“主人,阿泽这就带你回家。” 抚胸不停吐血的温羡仙跌倒在房外的莲池旁,无力地紧盯着抱着苏晚晚离开的那道白色身影,终于支撑不住昏倒过去。 ———— 三千二了,我去吃个晚饭,再大干一场! 第四章阿泽更舒服【H有个剧情彩蛋】 苏晚晚是被人舔醒的。 意识昏沉间双腿被人强硬掰开,湿软粗粝的舌尖裹吸住她的阴蒂,小腹抽搐干涩的小穴当即吐了包蜜液疯狂收缩。 酥麻的快感自那处蔓延,她腰腹涌上酸软,抑制不住的低吟从唇间溢出。 “嗯......” “醒了?”清寂的嗓音响起,仿佛置身于寂静雪夜,让苏晚晚不安的心有片刻宁静。 不过这声音怎么和白泽那家伙那么像?莫非意淫一个美男已经满足不了自己的胃口了? 苏晚晚老脸又是一红,被淫水打湿的穴口抵上粗热的性器,茎身交错狰狞的青筋碾过她充血的阴蒂上下摩擦。 带给她快感的同时更多的是空虚难耐的骚痒。 她一如之前的梦境去捉对方的手,掐嗓撒娇,“好难受,你快进来。” 白泽俯身凑近她的脸,放大的俊脸在苏晚晚跟前呈现。 苏晚晚呼吸一滞,还真是白泽,她抬起双手去捧对方的脸左瞧右瞧,“一夜时间我竟梦到两个男人,上个看不清就算了,这下直接梦到了系统君这张脸,这让我以后还怎么好意思跟他朝夕相对!” 白泽垂下眼睫掩去眼底的了然,合着这人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呢,也好,顺水推舟做完她后悔也晚了。 他唇边漾起柔柔的笑,慢条斯理抚上苏晚晚的脸,“主人,我要进来了。” “您想要什么姿势,阿泽都能满足您。” 苏晚晚脑海中飘过涩涩的内容,她摇了摇脑袋把黄色废料清掉,脸蛋红红伸手捂脸,“还是你决定吧。” “是吗?” 一阵天旋地转后,苏晚晚呈跨坐的姿势坐在白泽的腰腹,下巴被他勾住反复摩挲,“那主人一定没试过上面吧?” 修长滚烫的指节游移到苏晚晚的胸前,散开她蔽体的衣物覆上揉搓,“前面他怎么对您的,您也可以怎么对我。” 人明明是笑着的,可苏晚晚却心底发毛。 白泽牵住苏晚晚的右手,带她绕过后腰握住他的硬挺上下套弄了一下,“您还可以坐上去自己动,阿泽整个人都是您的,您想怎么用都行。” “主人,操我。” 绵软带着微微汗湿的掌心握住他的滚烫,白泽呼吸一紧,琉璃般浅淡的瞳色蒙上水汽,喘息粗重,细小呻吟。 苏晚晚体内一阵躁动,想起梦中那人对她做的,她俯下身子舔了下白泽的乳尖,抬眼试探询问:“舒服吗?” 意识到这只是个梦不会有真实反馈的她,又开始嘿嘿傻笑,“算啦,我怎么能问你呢,不过你这个样子真好看。” 她双手捏住他的乳尖揉弄,又往他腰前挪了挪,低头去亲他的眉眼,高挺的鼻梁,以及淡粉的唇。 苏晚晚在他闭合的唇瓣前轻咬了下,钻入他的口腔,熟练地勾缠住他的舌尖搅拌碰撞,又吮又舔,发出啧啧的亲吻声。 感受着苏晚晚纯熟的吻技,白泽的脸一下子就黑了。 再也无法任由苏晚晚在他身上重复着别的男人对她施展过的动作。 白泽托住她的后腰缓缓坐起,一手拦腰一手穿过那柔顺的发丝微微用力,他捧着她的脑袋加深这个亲吻,将这场由苏晚晚主导的亲吻转为他的主场。 他墨色的长发随着将人压倒的动作倾落在那副雪白的身躯,在那丰满的乳团前潺潺绕绕,同苏晚晚同样乌黑的发丝交缠环绕。 一吻毕,苏晚晚在他身下娇喘不停,薄汗红晕在她白皙的皮肤泛起,胸部随着她剧烈的喘息起伏不定。 “你......你怎么这么厉害。” 苏晚晚夹了夹腿心,那里湿漉黏腻,屁股下面的被褥被水液湿了个透。 他竟然直接把她舌吻到了高潮。 失神间,白泽已经抬起她右侧的大腿高高盘在他腰后,湿漉的花穴在他面前大敞,刚高潮过的软肉不断翕张,好似在迎风招手渴望更粗更长的东西填满抽插。 手臂穿过苏晚晚后背,将她往男人面前颠了颠,莹润的红唇磕在白泽的下巴。 听到她的夸赞,他哼笑出声,“是他不行。” 铺天盖地的亲吻再次落下,苏晚晚空虚的肉穴终于被粗热的性器填满,整根没入,每一下都顶在她的敏感点。 白泽抱着身下软成一滩水的苏晚晚,继续深入深出,不给她喘息的余地。 水液搅动的声音连绵不绝,囊袋拍打在她被淫水浸湿的娇臀啪啪作响。 苏晚晚面对他唇舌的攻势应接不暇,津液顺着她的唇角流下,滴落在身下床榻拉出纤细的银丝。 她情欲朦胧的眸底是不断翻涌的泪花,“唔......太深了......” 白泽不肯轻易放过她,扭腰在她软穴里画圈,一寸一寸碾过那些她敏感的地方,“那主人说,阿泽和前面那人,谁让你更舒服?” 苏晚晚另一只腿也盘在他腰上,双腿颤动,睫毛扑闪着翅膀,叫哑的嗓子沙沙软软的,“阿泽更舒服。” 她捉住他玩弄着她阴蒂的右手,左右轻晃,迷离的眼底尽是渴求,眼尾艳红上挑着多情。 “阿泽别闹了,快给我。” 久远的记忆在白泽脑海深处奔涌,跟刹不住车似的乱撞,他发狠挺腰直直撞上她的宫口,惹得身下人嫩穴猛地收紧夹得他险些绷不住,“那以后就只能给我一个人。” “再去招惹旁的男人,我真的会在床上操死你。” 快感来得太猛烈,苏晚晚舒服地小声叫着,根本没把他的话听进耳朵里,她断断续续低嗯着,小嘴一张一张的,露出小巧的舌尖,爽到瞳孔失了焦。 白泽的心忽的就软了,所有的冷静自持光风霁月不复存在,他好似虔诚的信徒低下高傲的头颅,托起她的右手落下郑重一吻,语气里带着哀求。 “主人,再唤我一声阿泽好不好。” 苏晚晚摩挲着他的下巴,眯起眼睛,“阿泽阿泽阿泽......” 白泽抽插挺胯的动作越来越快,撑到发白的穴口被撞击摩擦出白沫,在那快若残影的攻势下,两人同时去了高潮。 ———————— 彩蛋: 神界有位神主大人年岁成迷,她掌管着六界,睥睨众生眼底带着狂傲。 神族私底下最多的谈论对象就是她。 一日,神主大人太过彪悍把自己逼成了万年老妖婆的非议传到了她本人的耳朵里。 说她性生活不和谐内分泌失调才会如此暴躁。 还说她这种实力顶天脾气不佳的老女人才不会有人看上。 神主震怒,当即下旨把那些乱说的人发配到神界边境之地挖矿,不出两日神宫便传来神主把自己的坐下神兽给霸王硬上弓了的消息。 自那日后,神主召集诸神在神殿开会或是出门游玩,没有一时一刻是不带着那神兽的。 那神兽乃是上古神兽白泽唯一的子嗣,万物之情,知鬼神之事,能辟除人间一切邪气。 化形后更是长相俊美,身形高挑,白衣墨发是比谪仙还要高贵的神祇。 只不过两人没缠绵多久,神宫内就传出神主大人食髓知味,扩充后宫的消息。 那次白泽少见的没有跟在神主身侧,再等神主单独一人从下界考察回来时,神主大人身旁已然多了个男人。 那男人仙气飘飘一副不食人间烟火之相,左眼眼尾那处还长着颗挠人心扉的小痣,银袍黑发。 若不是那清冷之色和不染凡尘的劲儿太过浓重,他们第一眼还以为是换了身衣裳的白泽。 就在诸神以为他们的神主大人就看上这款男人的时候,他们的神主又单独下界带回了个男人,不,应该说是少年。 据说是回来路上途径赤灵族哄来的少主。 这赤灵兽和白泽神兽外形相仿,头上都长着对犄角,只不过一个是麒麟身,一个是龙身。 一个是赤色,一个是白色。 这......莫非那白泽神兽触怒了神主,她才这般频频往后宫塞人,还尽是一些跟他有相似点的男人。 可后来他们便不再觉得了。 仙人魔甚至鬼界,他们的神主大人竟找了个遍。 甚至还带回来一个和尚。 后面这些跟白泽可真真切切没什么共同点了。 众神常常在想,他们的神主后宫装了这么多心高气傲又优秀的主,难道真的不会打起来吗? 他们整日盯梢般注意着神宫内的风吹草动,可就是不曾听闻过后宫不和不融洽的传闻。不仅如此,那七个随便挑出来一个都能踏破九霄叱咤风云的男人们,竟格外粘人,整日望着他们神主大人的眼神温柔得要滴出水来。 不管外界怎么揣测,也没有身为当事人白泽清楚。 什么触怒了神主,什么找替身为了气他。 苏晚晚那家伙明明就是知道了同男人交欢的好,食髓知味,这才四处留情勾搭美男。 在外人面前高傲强大的神主大人,私底下其实就是一个缺爱又花心的幼稚鬼。 众神说她没人要,她就立马找了个男人,还是她养了千年陪她出生入死的神兽。 说她也就会强迫身边人,她就走遍四海八荒,把他们最有潜力最优秀的那个雄性给哄骗回来。 当初引诱他同她在一起时的承诺,早已被抛之脑后,甚至多次当着他的面同其余几个男人一起交媾。 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什么最爱的人只有你。 可为了在她身边留下,他还是背弃了他们白泽一族伴侣忠贞不可背叛的原则。 后来神界出了事情,她献祭自己,助神界诸神转世重生。 侥幸存活的他游离六界之外,用神兽之躯同别界神主作为交换,换来那个极乐交欢系统。 他的力量和记忆随着她攻略不同的男人逐渐回归。 他费尽所有心机打开神界大门,将她复活,带她重回这片故土。 没了过往记忆宛若一张白纸的她,让他不敢触碰。 他希望这一次他能同她一生一世一双人,让她全心全意满心满眼只有自己。 可她竟然又和其余六个男人其中之一牵扯在一起。 她甚至跟个傻子一样,认为那香艳淫靡的交欢是一场场梦境。 可将人带回来后,他却没有质问戳穿真相的勇气。 他怕她知道了那不是梦,他怕他和她今后的回忆里,再有了别的男人的记忆。 那......就当那是一场梦好了。 这一次,苏晚晚只能属于他一个人。 ———————— (碎碎念超长预警) 写彩蛋是因为我怕再不找个机会单独解释上上辈子的事情,以我这笨拙模样就没地方塞了。 就前面几个男人在女主离开后的故事,我当时写的时候还想着,等将来再相遇的时候再让女主知道,然后心酸一把。 但是我似乎没有那个完美插入的能力。 所以在这里我就机智的用彩蛋填上啦!也因为这本也在海棠发了,为了保持章数一致,我就没单独开个章节什么的。 (最后今天快七千了,累死了哈哈哈) 感觉再写一个人一个人的床戏除了用道具比较粗暴那种,以我这小小脑壳是想不出什么花样了。 道具囚禁那个打算给厉狂澜用,因为他是病娇比较疯嘛,惆怅。 所以系统君睡了这次,应该难有下次了。 这也是我把他篇幅降到最短的原因之一啦。 我目前粗略的构思是,系统君妥协,两人一起去神界之外的地方玩耍,然后碰到其余六个男人,开启下一个np篇章! 细节明天思考。 要是大家有什么新奇的玩法可以介绍给我,我去百度学习。 第五章大结局【H】 神界清晨。 迷糊转醒间苏晚晚胸前闷闷的,好像有什么东西压着,一睁眼对上白泽那张放大的俊脸。 而他笔挺的鼻尖抵在她光裸的肩。 什么情况? 想起昨夜旖旎的梦,苏晚晚疯狂眨眼,不是吧? 她默默转头朝自己胸看去,斑驳交错的红痕之上赫然放着一只修长的手。 这次不是梦?是真的! 薄被下面两人长腿交迭,苏晚晚想把自己的腿抽回,刚扭了下腰神色僵住。 她咽了下口水,捻着兰花指挑开被子,被胯间的风景摄住。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方才动了下,那根蛰伏在她体内的性器陡然涨大,撑得她花唇泛白,还有部分粘稠的浓精从交合处溢出。 股温热沿着她敏感娇嫩的肌肤下滑。 苏晚晚默不作声后退,咬着唇将快意的呻吟吞掉,好不容易吐出半截,后腰被人拦住。 掌心炙热的温度灼烧到她的心底。 再抬头对上了白泽那双颜色浅淡宛若琉璃的眸子。 里面雾霭沉沉,好似在酝酿着什么东西。 “主人,睡了阿泽可要负责。” 白泽揽着她的腰重重一摁,露出大半的性器再次同苏晚晚的花穴完美契合,搅动着被精液淫水灌满的甬道和子宫,苏晚晚微凸的小腹被他的肉茎戳出一个圆润龟头的形状。 “嗯啊......肚子好胀......快出去......” 白泽抚上苏晚晚微隆被精液填满的小腹,翻身撑在了她上方,不紧不慢地在她体内抽插。 荡起的水液在苏晚晚体内翻搅,激荡着她敏感收缩的花穴。 “主人,阿泽伺候的可还舒服?” 如绸缎般丝滑冰凉的墨发随着白泽的耸动拂过苏晚晚的前胸,有一下没一下刺激着她起了反应的奶尖,痒得难受。 苏晚晚磨磨唧唧哼唧两声,红着脸承认:“舒服。” “就是这会儿奶子有点难受,你......”苏晚晚掀起眼皮悄悄瞅了眼白泽的表情,察觉到他唇角柔和的笑意,敛去羞涩抓起他的手覆在自己胸前,“帮我揉揉。” 白泽尽心尽力地伺候着,还不忘追问她的回答,“阿泽昨夜的话,主人可还记得?” “什么话?” 白泽也不恼,慢条斯理同她陈述,“以后主人若是敢找别的男人,阿泽就在床上把您操到死。” 苏晚晚脑袋摇成拨浪鼓。 找其他男人?真是笑话!有系统君这种绝色美男在,其他人还能入她眼? “我这人最是长情,有了你怎么可能还会想其他人。” “我对天发誓,若是......” 白泽俯身堵住她的唇,同她唇瓣厮磨,浅淡的眸子有什么东西一闪而逝,哑着嗓道:“罢了。” 只要他看好,就不会再出现什么意外。 经苏晚晚偷跑这事一闹,白泽妥协,两人时不时往神界外面跑,吃喝玩乐一样不少。 至于种花的事,白泽交给了从妖界找来的几只一心向道尚未化形的妖去做了。 神界经过万年休憩,灵气的浓郁程度虽比不上万年前,但相较于其余五界还是是望尘莫及的存在。 那日在人间游玩,苏晚晚领着白泽进了家酒楼。 这家酒楼的菜式和蓝星格外的像。 既然现在还回不了家,那就先吃点相似的食物以解相思之苦吧。 好歹白泽也是当过系统管家的人,对于蓝星的一些东西甚至比苏晚晚还要清楚。 福满楼三楼包厢内。 白泽托腮敲打着指尖,凝望着苏晚晚的侧脸若有所思,等菜都点好了小二走远,他一个揽臂把人抱进了怀里。 苏晚晚跨坐在他大腿根部,双手捂胸眼神警惕,“你想干嘛?” “这可是公共场所!” 白泽慢条斯理地拿开她遮胸的双手,笑意柔到人心里发毛,“怎么到了我这里就成了公共场所?” 他记得当初她跟沉宿在包间情难自已的时候,好像也没多说什么吧? “什么叫到了你这?”苏晚晚一脸懵。 苏晚晚的记忆是他要求系统缔造者抹除的,翻旧账失败的白泽一时气结。 郁闷地在苏晚晚唇角咬了一口,摆出自己那股仙风道骨,温润矜贵的正人君子气质来。 他探入苏晚晚的裙底,隔着单薄的衣料在她弹软的臀部摩挲,动作色情带着引诱。 “我就蹭蹭,不进去。” “主人放心,不会被发现的。” 耳朵是苏晚晚的敏感地带,尤其是白泽还故意压低嗓音用那种蛊惑的腔调在她耳后呼着热气,臀瓣还在被他用力揉搓着,花心那处已经有了感觉,发着热颤缩。 白泽知道她已经开始动摇了,忍不住在她额前落下一吻,哑着嗓道:“乖孩子。” 他褪去彼此的下衣,将自己的硬挺的性器释放。 白泽托着苏晚晚的臀,将她悬空抱起,坐在他的肉棒上。 滚烫的性器慰贴在那处娇嫩,烫得苏晚晚尖叫出声,“嗯啊......” 挤进她臀缝的性器开始在她肉蒂花唇间碾磨,苏晚晚腰间酸软蜜液阵阵,打湿了那根柱体。 使后面的摩擦更加丝滑,时不时响起在黏腻水液上摩擦的噗叽。 “你好了没?”苏晚晚咬住唇瓣,怕宣泄而出的呻吟惊扰了隔壁包厢。 那粗硬的肉茎在她花核前摩擦来摩擦去,没一会儿就火辣辣的疼,而且...... 她明明不想要的,可现在。 苏晚晚气鼓鼓地勾住白泽的脖子,头一歪狠狠咬在他喉结上,咬完还不忘舔弄两下。 果然,经她这么一刺激,那双眸色浅淡的眼睛直接红了,眸色渐暗翻涌着遮都遮不掉的情欲。 白泽轻笑出声,扯开苏晚晚胸前的衣襟,在那对饱满的乳儿前也跟着一舔。 光风霁月的外表下,是疯狂涌动急切占有的欲望。 白泽不再迟疑,托起苏晚晚的臀挺腰插了进去,沿着她的下巴在她锁骨处啃咬,“坏女人。” “这么招我,真不怕再被我操哭?” “嗯......”苏晚晚享受肉欲之欢的同时还不忘惦记那顿饭,“你快些,菜马上......啊呜......慢点......” 红艳的乳果被白泽含入口中,他每次都操在苏晚晚的敏感点,“主人想回蓝星了?” 眸色迷离的苏晚晚没注意到白泽没了笑意的眼睛,她挺胸将乳肉送入白泽口中,“我答应了你等神界开满花再回去,你放心决不食言。” 白泽将奶尖咬破了皮,身下操得愈发凶狠,“还是想走?” “蓝星有什么好?” 苏晚晚疼得眉心一蹙,“疼,轻点。” “系统任务奖励可是十个亿诶,十亿美元。” “有了那些钱,以后走在大街上横着走都有了底气。” “而且在修仙界,我总觉得心底空荡荡的,没以前在蓝星活着踏实。” “嗯啊......太快了......哈嗯顶到了......” “你......嗯......疯了啊......” 面对白泽的陡然加速,苏晚晚被他死死摁着躲无可躲避无可避,只能在这灭顶的快感中沉浮,脚趾不断蜷缩,无助地抓住他的手臂。 淅沥的淫水不断从两人交合处滴落,空荡的包厢内飘荡起淫靡而色情的腥咸之气。 白泽将神力注入指尖,在苏晚晚周身游走,那些青紫掐痕和星星点点的红印牢牢附着在她洁白无瑕的胴体,没个十天半个月根本消不掉。 仿佛有了这些亲密的痕迹,就能将苏晚晚占据。 他究竟要怎么做,才能将她连人带心全都牢牢锁在身侧。 白泽粗重的喘息混合着苏晚晚的呻吟,在包间内回荡,阵阵白浊终于在他无所顾忌的冲刺下灌满那处窄小的宫腔。 汗水不断在白泽下巴滴落,同苏晚晚奶团上的汗水融合在一起继续下滑,坠在两人交迭的衣衫上。 “主人别走,好不好?” 白泽无力地靠在苏晚晚汗湿的额前,浅淡的琉璃瞳没了光彩,只余卸去浮华后的颓然破败。 苏晚晚心跳了跳,喉咙发紧,犹豫要不要答应他。 一边是数不尽的财富和现代科技的便利,一边是日日和美男朝夕相处整日吃吃吃。 真的好难选。 她垮着小脸纠结大半天,正当准备答应时,白泽神色一变,浑然不见方才的我见犹怜,抬手就是一道莹白神力朝左后方攻去。 ———— 大结局似乎过于迅猛了(汗颜) 我自己也没想到(*/?\*) 不过好消息是,下面即将迎来np篇! (? ??_??)? 今儿个还是先写到这吧,昨天开了两次车,今天又断续开了小车,我去缓缓,看看人家的滋补一下我亏空的脑袋,哈哈。 第一章酒楼相遇(np篇) 遮掩在他们周身的幻境应声而碎。 苏晚晚躲在白泽身后整好衣裳,刚探出个脑袋尖尖就被他摁了回去。 破窗而出的温羡仙众人,嗅到空气中男女交欢后的咸腥淫靡之气频频蹙眉。 他们注意到那名挡在苏晚晚身前男人衣摆处的大片水痕,脸色更加难看。 温羡仙哪怕早就知道苏晚晚有了夫君,可如今亲眼见到两人水乳交融后的场景,还是忍不住攥紧了拳头。 “姐姐,你可真是让阿澜好找。” 最先出声的是靠在窗边的厉狂澜,他黑金色的长袍被窗外刮来的风吹得猎猎作响,金冠高束的发尾随风飘扬,冷白的下巴透着锋利,妖冶的红眸写满了对白泽的杀意和戾气。 低沉的少年音像把小刷子轻扫了下她的心尖。 “晚晚,跟我回合欢宗吧,暮暮他......” 尚未等来苏晚晚回应,身旁的花翎羽又出了声。厉狂澜见他又想如当年一般用孩子当筹码,跨步上前直接唤出斩神剑,泛着冷光的剑尖遥指那名摁着苏晚晚的脑袋不肯撒手的白衣男人。 “把我的阿晚放开。” 早已按捺不住的赤灵也抽出自己腰间的长鞭,刚想甩上一手注意到屋内的木质地板又忍了回去。 “没错,放开她。” 沉宿瞥了眼纷纷握上自己兵器的众人,也缓缓展开扇面,微微上翘的瑞凤眼闪过锐利。 浮屠托着被老和尚施过往生术的青绿色妖丹,撤去金光,鸡蛋大小的浑圆珠子坠入他玉白的掌心。 “贫僧倒是觉得这位施主是不敢。” 白泽甩了甩袖袍,唇角轻扬,“不敢?” “前尘过往她早已忘却,这一世她苏晚晚只是我一人的妻。” 数丈白练自白泽身后升起,他眼尾一压,浅淡的琉璃瞳威压四射,“你们莫不是真以为自己有以多欺少的能力?” “绞杀!” 清寂的嗓音不咸不谈吐出这两字,那缎面白练便朝身前六个男人直冲而去。 苏晚晚捂着怦怦乱跳的心脏若有所思,不是吧?感情这些人都是来上门讨债的!还是情债! 怎么这么凑巧,还赶到了同一天。 方才她若是没听错的话,还有个自称贫僧,喊白泽施主的。 所以......还有和尚。 没了白泽的阻碍,苏晚晚往旁边挪了挪,抬眼朝那几个人细细看去。 一二三四五六七! 加上白泽七个男人都来了。 苏晚晚脑壳一疼好像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 用剑格挡白练的厉狂澜,侧过身躲开下一道,身子一翻飞到了苏晚晚跟前。 祭出早已准备好的上古魔器打开时空裂缝,揽着苏晚晚的腰身跳了进去。 裂缝快速愈合,白泽修为过高,若是强行进入只会引起时空暴乱,苏晚晚也会不可避免地受到伤害。 酒楼包厢内气温霎时低到顶点。 连带着酒楼外那片翠湖都跟着遭殃,暮春三月杨柳扶岸的湖面结起数米寒冰。 众人皆知温羡仙五行属水,赤灵搓了搓手臂嘟囔,“温羡仙你搞什么!” 温羡仙握着霜降的关节泛白,“不是我。” 其余四人纷纷朝那位至今都不知晓名字身份的男人看去。 不愧是能轻松重伤温羡仙的存在。 释放出的寒气连他们都能感知到。 “厉狂澜这家伙还真是一如既往的狗,我说他怎么一路上这么存得住气。”花翎羽转着手中的玉笛,多情的桃花眼闪过不悦。 白泽将钱袋丢在桌上,沉着脸越过剩余五个男人,往窗外飞去。 好,很好。 又是厉狂澜这家伙。 打小就数他最心机,轮回转世也改不了吃屎的性子。 - 时空海内,厉狂澜将苏晚晚的脑袋摁在自己胸前,脚下是那件破开虚空的魔器,带着他们全速赶往魔界。 苏晚晚刚和白泽做过,没站一会儿就站不住脚了,双腿虚软打颤。 她扯了扯男人的衣袖,“我说,咱们能找个落脚地歇一歇吗?我腿麻了。” 厉狂澜捏住她的下巴,逼她同他对视,“想趁机逃跑?” 苏晚晚欲哭无泪,“大哥,我真的只是单纯累了,你不说我都快忘了自己是被掳来的。” 厉狂澜稍稍松开指尖施加的力度,不看那双蛊惑人心的眼睛,“阿晚这张嘴一贯是最会哄人的,累了躺在阿澜怀里就好。” 语落一阵颠簸,苏晚晚稳稳被厉狂澜横抱在了怀里。 匆忙间她伸出手臂揽住了他的后颈,风儿一吹将她身上残余着的精液腥味传到厉狂澜鼻前。 厉狂澜眉宇间升腾出燥郁,他指尖微抬施了个术法,帮苏晚晚清洁掉脏污后又顺便给她换了身衣服。 漆黑绣着金纹的女式裙袍,款式和厉狂澜身上的差不多。 “阿晚穿着正好,比我想象中还要漂亮。”厉狂澜看着搁置百年的凤袍再次穿到苏晚晚身上,眉眼稍霁。 苏晚晚低头嗅了嗅,衣服上的香味和抱着他的男人如出一辙。 她皱眉,“我失忆了,还不知道你名字。” 厉狂澜挑眉,“还没有想起我?” 狭长的眼尾微微眯起,他记得当年可不是这个样子的。 他的好姐姐可是当场就记起了花翎羽那个家伙,还在他们之间摇摆不定,准备弃他而去。 百年来这件事一直是他心中的一根刺。 往日他陷在苏晚晚为他而死的悲恸和自责之中尚且不去理会,可如今他的好姐姐又活了,还找了这么多位好看的夫君。 想起方才初遇那满屋子的淫靡和苏晚晚身上挥散不去的精液腥臊,妖冶的红眸倏地转向暗红,眼尾也挑起危险的弧度。 苏晚晚心底凉飕飕的。 求生欲极强地抬手比划,“大概有那么一丢丢印象。” 厉狂澜握住她细嫩的指,拢到唇前轻吻,“我叫厉狂澜,姐姐以前常唤我阿澜。” 苏晚晚尬笑,“好,阿澜。” 厉狂澜低头吻住那张诱人的红唇,长驱直入,苏晚晚仰头被迫承受,渐渐沉溺在他稍显粗暴的攻势下。 魔族,喊姐姐,模样似少年。 苏晚晚大胆猜测眼前男人是个病娇属性。 想起外面还有六个,她觉得三十六还是走为上策最好。 否则回家之路遥遥无期。 白泽教给她的有开启神界大门的术法,只要她逃离了此人的束缚,就能御着菩提剑回到神界。 等她跟白泽谈拢,拿着十亿美金回到蓝星,她逍遥快意的一生不就就此开启? 一吻毕,苏晚晚趴在厉狂澜肩头剧烈喘息,她软着声撒娇,“裤子湿了难受,我想下去。” 怕人不答应,她又讨好似的在人唇角亲了亲。 不料这人不走寻常路,直接伸指掀开裙摆插了去,渗着蜜液的穴口被他的指根侵袭疯狂绞缩,贪吃地往里吸。 厉狂澜勾起唇角,眉眼弯弯,“下去站得住吗?” 低沉的少年音里,明显多了温柔。 苏晚晚面上一喜,又赶紧收敛,“你先把手拿出去。” 厉狂澜照做。 脚心终于挨到实地,苏晚晚的心安定不少。 她踩着魔器跺了跺脚,逐渐找回脚踏实地的掌控感,弯了眼,“站得住。” 那唇角扬起的弧度,语调和咬字的习惯跟过往如出一辙。 厉狂澜忍着下身暴涨的性欲,克制地在她唇角留下一吻,“姐姐,我们回去好好过,好不好?” “阿澜会护好你的。” 苏晚晚对上那双郑重的眼睛,心跳漏了半拍,良久轻点了下头。 身前的男人立马喜不自胜笑没了眼睛,对她是又搂又抱,那溢出的快乐几乎将她淹没。 可两人刚出了时空海,落地魔界大门前,苏晚晚就祭出了菩提剑。 她一剑斩向厉狂澜牵着她的右手,捏碎了传送符。 在她消失瞬间,她在对方眼中看到了不可置信和痛入骨髓的哀伤。 那冷白修长的手掌留下一道血淋淋的伤痕。 苏晚晚没想到这人对她竟然没有丝毫防备,那朴实无华的一剑她没有灌入半分灵力,只要厉狂澜及时撒手躲开,或者运转护体魔力,根本伤不到他。 被传送到一处无人之境的丛林,苏晚晚连忙运转法诀踏上菩提剑,还未行出一丈脑中一阵刺痛,从剑身上跌了下来。 失重的恐惧将她席卷,血肉模糊的甜腥和粉身碎骨的痛感袭来,苏晚晚又昏了过去。 第二章病娇囚禁(一)【捆绑指奸H】 苏晚晚醒来时,发现自己被人五花大绑捆在床上。 纯黑色的特殊粗绳勒紧她白腻的双乳使之聚拢挺拔,胯间臀缝被粗绳穿过,在花穴门口和娇嫩的阴蒂前,打着两个粗大硌人的结。 只要她细微颤动,那粗粝的绳结就开始磨人的刮蹭,呼吸稍重些肉蒂就被蹭出了感觉。 腕间脚踝处被冰冷的铁链锁住,呈大字型往石床的四角拽扯。 苏晚晚不敢乱动,可身体却自发热了起来,骚痒空虚一同袭来。 让她情不自禁去扭动身体,借助绳结和阴蒂穴口的摩擦得到一丝快慰。 “嗯......” 渴求和满足的低吟从那张微张的檀口溢出。 粗绳被淫水打湿,颤缩想要将绳结一口吞吃的小穴湿漉泥泞。 苏晚晚亲眼看着自己冒着粉意的奶尖肿胀变大,俏生生立起。 她好想找个又大又粗的东西捅进自己的小穴,再找一双手替她揉捏奶头搓去双乳的憋胀。 她扭动着四肢加大和粗绳的摩擦,雪白的双峰被磨出淡淡的红痕,可她的身体却没有在这更猛烈的刺激下得到安慰。 体内深处的火焰反而越燎越旺,好似有一万只蚂蚁自她骨缝间穿过。 是谁!哪个王八蛋搞的这些来折磨她! “救命......啊嗯......”苏晚晚小腹抽搐,在绳结又快又重的摩擦下到达了阴蒂高潮。 水液喷溅在冰冷坚硬的石床表面,哗啦一阵,听得苏晚晚羞红了耳朵。 坐在角落好整以暇地望着苏晚晚失态模样的厉狂澜眸色暗了又暗,他垂眼扫过自己胯下的硬挺,暗自唾弃它的不争气。 还没开始惩罚,它便按捺不住了。 “我的好姐姐,舒服吗?” 厉狂澜踏着缓步停在石床前,殷红的唇瓣勾起温柔的弧度,他探身抚向苏晚晚湿淋淋的下体,冷白的指尖拉起了银丝,他伸出舌尖舔了下。 孩子般笑着。 “甜的。” 呜呜呜,苏晚晚瞧见是厉狂澜内心更加确定了对方的病态属性。 这是闹哪样嘛,难不成要搞性虐?早知道她就按兵不动老老实实待着听天由命了。 黑色魔光自他掌心闪耀,一个深色木盒落在厉狂澜掌中。 里面放着一对小铃铛,铃铛之下还有一对小夹子。 厉狂澜笑得无害,“姐姐还记得当年送给阿澜的那本春宫图吗?” “哦,我忘了,姐姐什么都不记得了。” 他捻起乳夹,伸手揉搓苏晚晚的胸部,望着那两点红艳的乳果,俯身亲了下。 指尖微微用力,将其中一只铃铛夹了上去。 痛和麻的酥爽同时袭来。 苏晚晚挺起腰腹呻吟出声,“啊......” 厉狂澜轻笑,又为她夹上另一只,掌心游移到她的腹部缓慢揉搓摁压。 “不听话的坏孩子可是要受惩罚的。” 修长的指节继续下移,厉狂澜撑手立于苏晚晚正上方端视着她的表情,在她缓气的瞬间勾起她阴阜前的粗绳将下体的绳索勒紧,绳结嵌入她的水穴勒紧肉蒂。 猛烈的刺激让苏晚晚弓腰荡起腕间脚踝处的铁链混合着胸前铃铛的脆响哗啦哗啦。 “不要......嗯啊......” 厉狂澜探出一指在她花蒂前揉搓打圈,哑着嗓蛊惑,“阿晚,想不想要?” 说着又探出一指插进了她翕张的肉穴,蠕动的媚肉将他的指节紧紧包裹不断往里收缩。 厉狂澜顶着肉壁挤压而来的压力往里深入,“这么紧?看来阿晚那位新夫君不太行啊?” “小逼都操肿了,这里还这么贪吃。” “唔,阿晚的小骚穴又流了好多水出来,是被我说中了吗?” 蜿蜒的水液沿着指骨流淌到他的掌心,他审视着苏晚晚羞愤的表情又加了一指进去。 指节搅动淫水发出咕叽的声响。 欲火和快感的双重袭击让苏晚晚雪白的胴体染上一层淡粉,双颊是醉人的酡红。 情欲弥漫的眉眼沁上薄汗,如花一般的娇艳衬得她秀色可餐,让人想要采撷蹂躏,吞吃腹中。 厉狂澜喉结滚了又滚,终是没忍住献上一吻,他先是在她莹润的唇前啄了啄,这才探出舌尖沿着她的唇线描绘,舔得她难耐张唇迎接他的到来。 他高挺的鼻梁戳在她滚烫的面颊,纠缠的唇舌不断深入。 苏晚晚承受着他的深吻,甬道内又一处敏感点被对方觉察。 换气间厉狂澜微微睁眼,妖冶的红眸迷离又邪性,“又找到了。” 苏晚晚快速喘息补充着氧气,还没缓过来唇舌又被人堵住。 蜜穴深处那些不同的敏感点也迎来厉狂澜密集的插弄按压,同时揪住她充血大了一倍有余的阴蒂拽扯捻弄。 熟悉的抽搐和颤缩再次袭来,被堵住嘴巴的苏晚晚只能无助地呜呜,哆嗦着身子再次迎来高潮。 那爽到头皮发麻的快感让她指尖都跟着飘忽。 厉狂澜揩去她眼角被操爽了的泪,弹了弹她胸前的乳夹,苏晚晚轻嘶出声拢紧了好看的眉毛。 电流般的酥意快速席卷刚经历过高潮的身体。 她收缩了两下还在喷水的穴口,又想要了。 不止想要他的手指,还想要更大更粗的东西插入。 厉狂澜捕捉到她眸底一闪而逝的渴望,放缓了声音,“姐姐......” “背叛他,跟阿澜同流合污吧。” 炽热的指尖点过苏晚晚的胸口腰腹收缩的穴口,“这里这里这里,只有我能满足你。” “只有阿澜才能满足姐姐这幅淫荡的身体。” “不许说!”苏晚晚红着脸,眼底波光粼粼。 厉狂澜挑眉,明知故问,“不许说什么?背叛?同流合污?还是说......” “淫荡?” 嘴角吃痛,苏晚晚下唇被人咬了一口,爽感却在这时接踵而至。 她这是怎么了,痛感过后带给她的竟然都是不可言喻的舒爽。 她抖着音问他:“你给我下药了?” 厉狂澜又低低笑了起来,肩膀跟着耸动,“姐姐又忘了,阿澜在对付像姐姐这般狡猾的孩子时,从不用药。” “因为狡猾的孩子会在吃干抹净后不认账。” “阿澜也没想到,这一世的姐姐会这么不经碰,比起那些经历过万般调教的欲奴还要敏感多汁。” 转念想到什么的厉狂澜,止住了笑,摩挲着苏晚晚留有他齿印的唇,“还是说,姐姐的新夫君......” 苏晚晚躲开他的微糙的指腹,“没有,他才不搞这些。” 阴风吹来,苏晚晚身子抖了抖,连忙补充,“他不懂这些,还是你学识渊博。” 阴风散去,苏晚晚心底松了口气。 很好,她的话取悦了他。 ———— 好像又快歪了,我明天要赶紧歪回来,写到简介上那个凶狠的顶撞 像sm调教风一点! 第三章病娇囚禁(二)【插入H】 厉狂澜收回撑在苏晚晚身侧的手,挺直腰背,抬起双手去解自己腰间的金丝腰带。 苏晚晚不明就里望着他的动作,小口喘息平复着体内的躁动,鬓角的汗珠沿着白皙的颊侧没入发缝。 哗哗哗。 沉重繁复的黑金色外袍被他双手褪下甩了出去。 也是在这时,苏晚晚终于注意到他被宽大袖袍遮掩的右手,洁白的纱布已经渗出丝丝血迹,从腕骨没入里衣的长袖。 后知后觉意识当时那个哀伤悲戚的眼神。 厉狂澜接着去解里衣的系带,骨节分明的冷白指尖在腰间穿梭,前襟散开那一瞬,白到发光却又不失健硕的胸膛直怼在苏晚晚眼前。 突然喉咙有些干渴。 厉狂澜轻勾起唇角,弹了下指苏晚晚右手腕的铁链应声而落,他捉住她细嫩的指抚上他的腰腹,划过那垒块分明的肌肉,“喜欢吗?” 苏晚晚被他蛊惑,“喜欢。” 厉狂澜翻身上床,双手撑在苏晚晚两侧,左手带着她下移来到裤腰位置,低头吻住她的耳朵温柔舔舐,“姐姐,帮我解开它。” “下面的风景,你会更喜欢的。” “刚好你可以帮阿澜比较比较,我和你那新夫君究竟谁大一些。” 苏晚晚身子被他撩拨得细微颤抖,想往后躲,那含着她耳朵的唇齿就会恶意惩罚嗟磨啃咬,她吃了痛便会老实。 对上那双妖冶的红眸,苏晚晚用眼神描摹着他狭长的眼尾,指尖用力将绳结拽开,下衣在厉狂澜臀后方欺负的曲线缓缓滑落,那根肿胀到狰狞的粗红终于冲破裤子的阻碍抵在腿心,烫得她花心猛缩。 苏晚晚情不自禁垂眸看去。 厉狂澜挺腰顶上欲绳抵在花蒂上的绳结,龟头在上面摩擦,快感自两人私处同时蔓延。 “别这样......” “阿晚还打算给你那新夫君守身如玉?” “湿成这样,真的不想要吗?”厉狂澜勾开欲绳,用柱身凹凸不平的表面同她被淫水打湿的阴唇上下摩擦,是不是碾过她充血的肉蒂,轻重交错时快时慢,格外磨人。 他将自己的低吟吞入喉中,齿缝间挤出的嗓音喑哑沉闷,舌尖舔过耳垂又来到她的下巴,目光凝在锁骨那处的红痕,肉棒一个没忍住挤进半个龟头。 “呃......”厉狂澜眼尾通红,那种被包裹的紧致感让他险些射精,他从未想过百年后还能有机会同他的好姐姐水乳交融。 他的身体远比自己想象中还要兴奋难耐。 “你不要这个样子......” 厉狂澜抬手覆上苏晚晚意乱情迷的眼,“姐姐,你知不知道自己眼里写满了欲求不满,让人看到只会更想把你操到下不了床。” 他发狠咬上她锁骨处来自陌生男人的吻痕,挺腰将整个龟头没入,研磨过穴口的敏感点后又自虐般缓慢抽出,对于两人都是致命的折磨。 他要她亲口接纳他,亲口准允自己的贯穿,然后再将她狠狠抱起用力抽插。 长久支撑着身体的右臂渗出新鲜血液,刚结痂的伤口再次破裂,松垮的绷带散落,冷白腕骨蔓延到掌面的猩红刺痛厉狂澜的眼。 苏晚晚嗅到空气中的血腥,微微侧头注意到那道自己的杰作,后知后觉,她颤着音躲避厉狂澜的挑逗,“你流血了。” 厉狂澜吐掉她锁骨那层薄薄软嫩的皮,间那个男人留下的吻痕终于被覆盖,内心深处生出隐秘的满足感,“唔,疼着阿澜才会长记性。” 他抬眼对上苏晚晚宛若惊鹿水蒙蒙的眼,勾唇,“记得不能随意对姐姐心软。” “呜......不要......疼......” 厉狂澜弹了下夹在艳红奶头上的乳夹,铃铛轻晃,撩拨得苏晚晚挺起腰又重重坠回去,花心处一阵泛滥。 那对被欲绳缠住托起的白腻大奶颤巍地可怜,厉狂澜没有任何迟疑,对准她右胸上的齿痕又覆了上去,与此同时被魔力加持的乳夹不停颤动,以极高的频率和刁钻的角度折磨着那对红肿的奶尖。 被厉狂澜含咬着乳肉的苏晚晚再一次高潮。 呜明明还没进来,她就先高潮了三次。 她湿漉着眼,睫羽上悬挂着泪珠,“呜呜不要了......我答应你、答应你还不行嘛......你想怎么操就怎么操,别再折磨我了。” 红彤彤的鼻尖一抽一抽的。 她扭着腰主动去蹭他跨间垂直下来的硬挺,鼻音浓重,“再不进来我可要反悔了。” 厉狂澜松开被欺负惨的乳肉,昂首堵住她的唇,恶狠狠道:“休想。” 粗暴地撬开苏晚晚的唇齿,在她口腔内肆意搅拌,肉棒以破军之势捅进早就饥渴难耐的水穴。 “唔......太深了......” 厉狂澜吸吮着她的舌根交缠碰撞,换气间他哑着嗓道:“不够的姐姐,只是操进小穴又怎么够?” 扯到一旁的欲绳摩擦着苏晚晚的腿缝,几乎嵌进她的后穴,在厉狂澜不管不顾的全力抽插下发起了热,还隐隐有了骚痒的难耐感。 “呜......呜呜......” 他急迫地深吻又立马落下,厉狂澜握着苏晚晚的后腰指节陷进她饱满的臀肉,在凶猛的顶撞下留下十个深红的指痕。 每一次进入都恨不得将囊袋一同插入,沉甸甸装满浓精的阴囊拍打在她娇嫩的小屁股上,留下两片红印,将不断泗流的淫水拍溅得到处都是。 “要......要去了......” 厉狂澜加快挺腰的动作,托在苏晚晚后颈的掌心向下揉捏上她被肉茎摩擦得更加肿大的肉蒂,每次直捣花心快到只剩残影的冲刺荡起阵阵白沫,堆积在两人交合的地方。 “阿晚,看着我。” 被快感送到顶峰的苏晚晚瞳孔失了焦距,她迷离着眼乖乖去找寻厉狂澜的眼,眼底眉梢美波流转,媚态淋漓。 厉狂澜凝望她的眼睛,气血涌进心脏,狂跳间猛地一送操进了她松软的宫口,同苏晚晚一起到了高潮。 滚烫浓稠的精液灌满她的宫腔,紧致的小腹微微隆起,像是已经孕育了一条小生命。 厉狂澜眼神热烈,俯身轻柔吻在她的肚皮,还插在苏晚晚宫口的阴茎又抽插起来。 苏晚晚跟随着他的动作身体不断前后耸动,带着腕间和脚踝的链子不断哗啦作响,久而久之那里娇嫩的肌肤就破了皮。 “阿澜......嗯......我疼。” 苏晚晚承受着厉狂澜缠绵不休的亲吻用鼻尖蹭他脸颊,“把铁链和绳子松开好不好,出血了。” 两人面对面喘息,厉狂澜同她额头相抵探手去摸她左边那只手腕,果真见了血。 而身上紧绷的欲绳也擦出了血痕。 他打了个响指,绳索铁链应声而落。 火热的亲吻再次落下,下身的挺弄和没有半分缓涩。 厉狂澜抱着她大开大合操了三天三夜,灵力被封的苏晚晚终于支撑不住昏了过去。 欺霜赛雪的胴体之上红痕青紫不断,尤其是后腰和那对白奶,合不拢的腿心更是泥泞不堪,腥甜的淫水和浓稠的精液浮于白沫之上同汗水交融。 红肿的阴蒂下方是根玉白的假阳具,将外翻的小穴塞得严丝合缝,堵住那些想要外泄的阳精。 第四章病娇囚禁(三)【双龙入洞H】 苏晚晚再次醒来发现被换了地方。 空荡的地宫摆着许多奇奇怪怪的道具。 她四肢依旧被铁链束缚,赤身裸体跪坐在一尊石像旁。微微一动,穴间饱胀的酸涩感让她忍不住低吟。 苏晚晚强撑起身子岔开双腿,看到了堵在穴口的那根假阳具,气到结巴。 她探手伸至下身握住尾部,咬住红唇啵的一声拔了出来。 被她慰贴得温热的浓流从小穴深处涌出,一滴两滴快速滴落在在幽黑色的地表,小腹处的憋胀感也减少许多。 “嗯......” 不知被粗大的玉势插了多久的肉穴一时难以闭拢,随着苏晚晚轻喘的呼吸收缩,吐纳着残余的阳精。 轰隆隆,地宫门口处传来开关的扭动声,苏晚晚来不及掩去面颊间的绯色,携带着满身夜色的厉狂澜踏地而来。 “醒了?”低沉的少年音在空荡的地宫回荡。 呼吸间,原本还在几丈外的他闪现至苏晚晚跟前。 厉狂澜扫过地面那摊白浊蹙眉,打了个响指地宫内燃起淡淡的熏香。 那些幽蓝的魔火也轰地涨大。 苏晚晚背靠的石像四周围上一圈成人高水镜。 镜面内清晰倒映着她眉宇间的欲色和潮红的面颊,以及赤裸布满暧昧痕迹的妖娆身姿。 那束缚住四肢的链子在此刻反而增添了一种禁忌的美感。 厉狂澜撩起袍角,将跪坐在地的苏晚晚轻柔扶起,微凉的指尖撩起她垂在下巴的那缕碎发帮她挂至耳后。 他牵起苏晚晚的双手,往自己跟前一拉,掰过她的肩头,自她身后同她脸颊相贴。 苏晚晚的下巴被他强迫着抬起,目光落在眼前巨大的石像。 石像雕刻的是位女子,眉眼间的熟悉感让苏晚晚一阵恍惚。 这女子的神色好像在哪见过。 “阿澜雕刻的姐姐可还满意?” 苏晚晚神思恍惚,“这是......我?” 厉狂澜含住她的耳垂,双手开始在她周身游移,捻住她刚消肿的奶尖,胯间的肿胀在她臀缝中摩擦。 “对,这百年来,每当阿澜思念姐姐到极致的时候,便会跪在石像前自渎。” “阿晚,今天是你离开的第二百四十一年零九天。” 厉狂澜从身后覆上苏晚晚的阴阜,撑开她的花唇捻住那最顶端的肉粒,肆意碾磨。 苏晚晚敏感的身体直接瘫软在他怀里。 淫水打湿了厉狂澜的掌心,他带着苏晚晚将她的掌心贴在石像上,而另一只空闲的手抚上了她的后穴。 厉狂澜只是稍稍一碰,连带着前面的花穴都有了感觉。 他咬住苏晚晚的耳朵,暧昧吐息,“姐姐,他操过你这里没?” “那你我便发现,这里比前面的小穴还要淫荡。” “唔,它咬住了我的指尖,嘶......好紧。” 厉狂澜拍了拍那挺翘的臀,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个道具,比方才那玉势稍细了些。 苏晚晚不断收缩着花穴往前躲,“不要......” 可她的抗拒很快在厉狂澜的三两下轻戳下变成了迎合,为什么,她那里好热。 厉狂澜燃起的熏香味道越来越甜腻,苏晚晚双腿一软又险些滑跪在地,欲火灼烧这她,大脑也跟着不清醒。 她哼唧着夹紧腿心摩擦,挺翘着屁股在厉狂澜身上蹭来蹭去,“好难受。” 尤其是后穴被指节填满抽插的感觉,好舒服,是一种完全不同于花穴被操弄的爽感。 冰凉的小号玉势挤进她的前穴沾上满身淫液前后摩擦,苏晚晚并拢腿心不舍挽留。 “姐姐猜阿澜接下来要做什么?” 厉狂澜掰过苏晚晚的下巴一下一下舔吻,眼神色气到拉丝。 苏晚晚被他蛊到,臣服于欲望的她不管不顾地踮起脚尖主动印上他的唇,挺着双乳在他胸前乱蹭,“给我......嗯......” 厉狂澜又朝不远处的香炉弹了一指,熏香的甜腻愈发浓重。 张唇任由苏晚晚舔弄。 他喉结滚动,忍住勃发的欲望抽出后穴进行扩张的手指,将小号玉势塞进了进去。 不断分泌着黏腻肠液的后穴很轻易就吃了进去。 苏晚晚抚在厉狂澜后背的指尖收紧,挑逗的舌吻跟着一滞,呼吸都跟着急促许多。 厉狂澜退出唇舌,细长的银丝在两人唇角处相连,他用指腹刮蹭掉苏晚晚滑至下巴处的津液,舔了下唇,“接下来要进行春宫图最精彩的一幕表演——” “双龙入洞。” 胯间蓬勃的欲望被厉狂澜三两下释放出,她掰过苏晚晚身体从她前面插了进去。 比之前还要强烈的紧致感,让两人不约而同喟叹出声。 苏晚晚被他压在石像上,一遍遍进出。 她紧搂着他的臂膀,红着眸子承受前所未有的销魂快感,又哭又叫。 “唔......它......它动了......” 苏晚晚埋头咬在厉狂澜肩头,把那羞人的吟叫堵住。 “动了?具体点,阿澜听不懂。” “我是......呜......说呃......插进后穴的东西在自己动......哈......好爽......” 厉狂澜宠溺一笑,“姐姐这一世还真是没见识,那是阿澜在用神识操控。” “唔,不过也无碍,阿澜宝贝多得很。以后姐姐跟着我,有的是机会长见识。” 厉狂澜这么一折腾又是个三天三夜,苏晚晚被他反剪住双手撅着屁股承受他一次次凶猛的顶撞,双乳在空气中晃出残影。 “呜呜呜......不要了......要坏掉了......” “啊......” 苏晚晚又被操昏过去。 而她脑海深处灰掉许久的系统悄悄竟亮起一角。 “叮!极乐交欢系统重新启动。” “叮!数据加载中。” “叮!系统自动唤醒功能启动。” “叮!恭喜宿主花费10000积分解开灵力封印。” 灵力重回体内的苏晚晚猛一惊醒,她试着唤出菩提剑将灵力灌入,咔嚓一声禁锢着她的链子四分五裂。 喜上眉梢间连忙施了个术法穿上衣袍,踏上菩提剑就往地宫外跑。 只是她没想到,这夜厉狂澜竟然没走! 上次不是走来着! “阿晚这是要去哪?” 无边无际的魔力朝苏晚晚挤压而来,不堪重负的菩提剑驮着她坠落在地。 苏晚晚挪开踩着菩提剑的双脚,在上面拍了拍,尬笑,“散步,我就是散散步。” 厉狂澜一个闪身停到她的跟前,第一次用那双冷白的手掌钳住她的咽喉,微微用力,苏晚晚就憋到双颊涨红。 “呵。” 厉狂澜松开手无视苏晚晚捂着喉咙猛咳的动作,揽过她的腰身就把人扛在肩上重新返回到石像前。 冰冷泛着银光的链子再次将她困住。 嘶啦一声,她身上那件琉璃锦烟霞裙被他扯得四分五裂,雪白的奶子在破碎的布料间冲破而出。 厉狂澜没有任何前戏的情况下,直接进入了她。 干涩的甬道每次挺进都无比艰难。 厉狂澜扣起她的下巴,粗暴横扫,腰身一沉在艰涩的阴道内一捅到底。 “呜......疼......” 不过很快麻木疼痛的小穴便在渐快的抽插中分泌出水液,让她不再那么难捱。 等唇舌终于被厉狂澜放过,苏晚晚抽噎着低泣,“我......哈......只是......想过正常啊......的生活。” “你究竟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 厉狂澜心沉到谷底,他的手再次掐在苏晚晚纤细的脖颈,可这次却没再舍得用上力气,“苏晚晚,你到底有没有心?” 他将苏晚晚面向他的身子转过去,以后入的姿势进行操干,他在那张娇嫩还残余着他指痕的屁股上拍了一掌,“我记得姐姐最讨厌跪姿后入,既然这么不乖,那就好好对着镜子看看,阿澜是怎么从后面将你淫乱的身体送上高潮的。” 厉狂澜抿着唇一次次进出,肌肤相撞的啪啪声被苏晚晚很快投向求饶的哭喊淹没。 “呜呜......不要了......求你......” 魔界外厉狂澜用那五件上古魔器布下的结界越来越松动,焦躁浮上心头,他胯下的动作愈发凶猛。 他压抑着低喘 ,嗓音有所松动。 “姐姐,你欠我个孩子。” “等你有了我们的宝宝,阿澜就放开你。” 在修仙界,修为越高,诞下子嗣越是不易。 他永远忘不了苏晚晚当年因为孩子而动摇的目光。 他无数次后悔当时年轻气盛,怕他们有了孩子,会把苏晚晚对他的爱分走。 如果她的心都不在了,爱的多少似乎也没那么重要了。 剩下的日子苏晚晚睁眼闭眼厉狂澜都在她体内进出,起先她还会开口劝说,后来只剩下无意识哼哼的力气。 又过去了七日。 魔界地宫的门开了。 第五章浓郁的催情香(九十度大鞠躬,8p请再 “呜顶到宫口了慢点嗯哈不要碰那里啊又要去了” 被反剪着双手以后入姿势不断贯穿的苏晚晚,身子一抖腿间喷出湿热,汹涌的淫水哗啦落地。 在这时,厚重的石门传出轰隆巨响被人暴力破除。 泪眼婆娑间苏晚晚在漫天尘土中瞧见了白泽的影子。 激动得她下身猛地一夹把厉狂澜夹射在她体内,滚烫的浓精几乎灼穿她的宫口。 尘烟消散,在白泽身后还有其余五人。 厉狂澜腾空抓来落在地面的外袍给苏晚晚披上,妖冶的红眸覆上燥沉,将埋在苏晚晚体内的性器给抽了出来。 没了他的支撑,苏晚晚脚一软跌进他的怀里。 厉狂澜在她鬓角缠绵地亲了两下,扶着她坐在石像旁,系好自己腰间的绳带,唤出了斩神剑。 “把人放了。”白泽脊背挺直不急不缓,穿堂风拂过他月牙白衣角,翻飞间露出绣着暗纹的滚边。 他淡淡扫过厉狂澜故意裸露的胸膛,面上浑不在意可藏于袖中的双手却紧紧攥着。 密密麻麻的吻痕足以彰显这段时间两人在这地宫里的激烈。 偌大的地宫都稀释不掉的淫靡咸腥,白泽在浓烈的精液味道中轻易寻到苏晚晚的腥甜。 “不可能。”厉狂澜想都未想挑起剑尖刺出一剑,幽深的魔力跳跃着光弧朝白泽面门直奔而去。 只不过白泽尚未出手,倒是一旁的赤灵先着了急。 他甩出火红色长鞭卷住剑身往跟前一拉,“你个趁人之危的小人,看我不替师尊好好教训教训你!” 背靠在石像前酸软着腰身双腿打颤的苏晚晚闻之忍不住落泪。 呜呜呜,终于有人能帮我出口恶气了。 他厉狂澜就不是人。 想到这近半月的疯狂交合,苏晚晚小腹一酸精液滚出的同时连带着晶莹的淫水一起冲刷至穴口。 趁四下无人注意,她赶紧夹紧了腿心,脸色红了又红。 白泽乜了赤灵一眼,白练冲体而出,“有我在用得着你出手?” “绞杀!” 数丈白练再次接地而起朝厉狂澜奔袭而去,莹白色的神力裹其表面翻涌不休,厉狂澜堪堪躲过可其带起的风刃还是刮花了他的侧脸,留下一条淡淡血痕。 温热的血顺着伤口打湿了他的面颊。 厉狂澜用指腹蹭去血迹,冷冷低笑,斩神剑腾空。他抬起左掌嗤的一声化开一道大口子,鲜血当即不要钱似的汩汩往外冒。 斩神剑嗅到他血液的味道魔光大掌,殷红的血连成一道细线涌向斩神剑。 千年前没少跟厉狂澜交手的花翎羽抱胸转着手中的笛子,扭头和温羡仙对视,两人微不可查地点了下头,同时消失在原地。 再眨眼,已经蹲在了满脸潮红的苏晚晚跟前。 “你们也是来救我的吗?” 温羡仙伸手在她汗湿的发顶摸了摸,浅灰眸底漾起温柔,“晚晚别怕,我来了。” 多日以来的委屈涌上心头,苏晚晚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只不过早已喊哑的嗓子再哭出声来,难免嘶哑难听。 “仙君” 想起前段时间跟在温羡仙身旁整日摘果子吃果子逛仙界的日子,苏晚晚更是悲从中来。 为什么人与人的区别就这么大? 同样是以前的攻略对象,一个碰都舍不得碰她,一个日日对她 花翎羽神色复杂地望着两人的互动,酸涩无奈,终是让温羡仙快了一步。 倘若那日在仙界,先遇到苏晚晚的人是他。 是不是又是另外一种可能? 有这么多年交情在,又是一起出生入死过的人,花翎羽强忍着妒意没对温羡仙发作。 他施展术法将苏晚晚四肢缠绕着的铁链斩断,又取来怀中的膏药默默在掌心化开,轻抬起苏晚晚的一只脚在上面揉搓。 晶莹透着粉意的脚趾圆润可爱,只是沾地许久,有种沁骨的凉。 苏晚晚被他的举动暖到,把心底的羞涩强压下去,任由着对方动作。 温羡仙也带了药,他捏了下苏晚晚比在仙界那段时间瘦了不少的脸颊,清雅的嗓音响起:“瘦了。” “上次我在你那里白吃白喝那么久,到最后竟是道别都没赶上,不好意思哈。” 温羡仙耳根一热,想起苏晚晚临走时的情景,握住她的手,“上次你回去他有没有为难你?” 苏晚晚想摇头,可又想到那觉醒来让她误以为是梦境白泽异常的行为,迟疑住了。 “他打你了?” 苏晚晚连忙摇头,“这个倒是没有。” 花翎羽轻笑了声,换苏晚晚另一只脚涂药,“也就你想不出来死刨到底。” “真不知道当初苏晚晚怎么看上你的。” 还爱到愿意为他自爆,付出一切。 苏晚晚端详着花翎羽那双含情的桃花眼问:“我以前是不是很喜欢你们?” 这群人光是皮相就足以她迷上三分。 眼下短短接触感觉人也是极好的。 大约当时的自己是真的心动过吧。 花翎羽停下在她脚踝打转的指尖,俯身在她脚背留下轻盈一吻。 上挑的眼尾潋滟着无尽春情。 “你我二人两情相悦天地可鉴,而且我们还有一个孩子。” 温羡仙握着苏晚晚的手收紧,浅灰眸底紧张的情绪一闪而去。 他和花翎羽私下谈好,将决定权交在苏晚晚手里。 不管她选了他们其中的谁,另一个人都不能有怨言。 可他,真的不想放手。 孩子?苏晚晚被吓到了。 她咽了咽口水,问:“你叫什么名字?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花翎羽僵硬了一瞬,似乎没料到苏晚晚的回复。 温羡仙淡樱色的唇角悄悄扬起一个小角,笼罩在心头的阴霾散去不少。 在这时噗嗤的喷血声响起,还有人体重重砸向地面的嘭响。 想起正前方还进行着一场战斗的苏晚晚连忙抬头看去,只见方才还意气风发的厉狂澜捂着胸口倒在地上,源源不断地鲜血从他口中喷涌而出。 冷白的下巴被刺眼的红覆盖。 苏晚晚无意识地扣紧双手,将挡在身前的黑金色外袍抓出褶皱。 “白泽!” 苏晚晚想都未想拉过温羡仙的后颈吻了上去,“借我点灵力。” 而那件宽大蔽体的外袍也随之滑落,露出她胸前雪白却又斑驳的春景。 蹲在一旁的花翎羽直接看红了眼睛,自喉间挤出低不可闻的“晚晚”二字。 只是此刻无人关心无人再有精力去知晓。 他手中那把笛子险些折断。 面对苏晚晚突然的亲吻,温羡仙弯起了眼,可她的话却又让他火热的心凉了一半。 可她在两人之中选择了找他,不是吗?这点就足以让他喜悦上好一阵子。 所以没关系,哪怕她忘记了过去不会再想起,他也可以将她的心一点一点捂热,让她重新爱上自己。 温羡仙松开紧握着苏晚晚的右手,同她五指相扣,垂在身侧的另一只也默默抬起,想要将这个吻更深入更持久。 可犹豫就会败北,温羡仙尚未触及她的后脑,苏晚晚就先行一步结束了亲吻,指尖一抬施展了个简单术法将衣物穿好,腾空飞向吐血倒地的厉狂澜身前。 亲眼目睹了苏晚晚那个主动的吻,白泽周身的气温有点冷,他收起白练缓步停在苏晚晚跟前,微微低头挑起苏晚晚的下巴,慢条斯理地刮蹭着她莹润的红唇,想要将上面残余的属于其他男人的味道给擦掉。 “你亲了他。” “喊我是要让我亲眼看看吗?” 苏晚晚莫名心虚,“不是的。” “我只是一时着急,想借点灵力穿好衣裳,再顺便帮他挡下那道攻击。” 苏晚晚扯住他的袖摆,抬头直视白泽的眼,“你方才是真的想杀了他,对不对?” 白泽柔柔地笑起,浅淡的琉璃瞳打转着流光,“怎么会,我何时成了那种心狠手辣之人?” 他松掉摁在苏晚晚唇边的指,弯腰去捡她身侧的柔荑同她掌心相扣,在她唇前温柔啄了两口。 “这里的事我可以不追究,我们回家。” 白泽没有给苏晚晚回应的机会,当即抓住她的手就转身往外走。 可身后的人却立在原地一动不动。 那双浅淡的眸子当即沉了下来,只是唇角还极力维持着柔和的笑。 “是我疏忽了,累了这么久一定走不动了吧。来,我抱你。” 苏晚晚掰开他的手,后退一大步。 “你那个问题,我有答案了。” 白泽敛了笑,抿着唇望她。 “白泽,抱歉。” 苏晚晚朝他弯腰鞠了一躬,紧接着又朝另外六个方向分别鞠躬致歉。 “我不会选你们其中任何一个。” “我不属于你们这个世界,之前你们对我的喜欢也是我有意为之,接近你们对你们示好也全带有目的。” “或许真正的我根本不值得你们这份爱。” 空气有一瞬的静默。 白泽抬脚想把人带回去,火红色长鞭自他身侧甩了过来。 他抬手抓住冷着眸朝赤灵看去。 原本站在他跟前的苏晚晚不知何时被他搂在了身侧。 “实力强又如何?还不是对我布下的阵法毫无觉察?” 赤灵低头在苏晚晚颈侧拱了拱,软着音撒娇,“师尊值得。” “等你恢复了记忆便不会再这么说自己了。” “你别怕,我们赤灵兽在阵法上的天赋无人能及,徒儿这就带你离开。” “你们之间的尘缘早已在两千多年前了结,这一世苏晚晚只能属于我。” 空荡的地宫飘起雪花,神力铸成的结界将赤灵阵法与外界形成的衔接阻隔,数道白练如闪电般冲向赤灵。 赤灵抱着苏晚晚勉强错身,无论他怎么催动神识都无法再凝结阵法。 一直沉默的沉宿展开扇面替赤灵挡下一击。 手持念珠的浮屠也移步上前。 可哪怕是一对三,战力值成迷的白泽应付起来也游刃有余。 啪嗒!啪嗒!啪嗒! 迎上白泽攻击的赤灵,长鞭扫过地宫幽蓝色魔火旁的镂空香炉,三个精致的坛子应声落地。 恢复气力刚撑着剑起身的厉狂澜手一抖,差点又摔了回去。 浓郁到发指的甜香在白泽塑造的冰天雪地里凝聚,以极慢的速度在他们周身扩散。 尤其是距离香炉最近的赤灵和苏晚晚。 “好热” 经受了厉狂澜将近半月的调教,苏晚晚根本受不得这些。 只吸上一口,周身就燃起躁动难耐的欲火,娇喘微微。 她迷离着双眸去解身上的衣物,脸颊上是不正常的潮红。 她夹蹭着腿心去贴赤灵的脸,双手在他腰间胸前一段乱摸,“呜呜好难受给我好不好?” 赤灵本就被那股甜香弄得险些失去理智,苏晚晚这么一蹭,他哪还受得住。 他转头去看在场其他人的情况,被那一双双被情欲染上薄红的眼睛吓到。 “你们我们怎么回事?” 厉狂澜咬牙切齿,掷出手中的斩神剑朝赤灵刺去,“蠢货!”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 那些催情香他本来是打算日后跟苏晚晚调情用,谁知! 这些催情香乃是经过魔族特殊调制而成,又这么大的剂量,哪怕是实力最强的白泽也抗不住。 苏晚晚已经被体内汹涌的情潮勾得失了神志,薄纱推至肩头,雪白的酥胸在赤灵光裸的胸膛蹭着,灵巧的小舌也同他勾缠在了一起。 两人吻的越来越激烈,身上的衣物也是越脱越少。 第六章八人运动(上)【赤灵和白泽H】 体内翻滚的情潮让白泽脚下一个踉跄,他强忍着神力破体而出的疼痛,释放出白练将赤灵缠住甩开。借力跃至苏晚晚身侧,去牵她的手。 “我们回家。” 苏晚晚带着他的手游移到自己湿漉的下体,“是阿泽吗?” “摸摸它。” 白泽对上苏晚晚被情欲折磨得水光粼粼半睁不睁的眸子,在指尖触及那湿软的瓣肉后理智彻底土崩瓦解。 呼吸比方才还要沉重,浅淡的琉璃瞳色暗到过分。 他凝视着苏晚晚微微肿起的红唇,再没有半分犹豫,微抬起她的下颌吻了上去。 冰冷的指尖撑开阴唇,探了根中指插了进去。 “唔......” 紧窄收缩的花穴猛然收到手指的侵袭,疯狂绞缩,吸着白泽不断往里深入。 “放松。”白泽揉了把她弹嫩的臀,埋藏在苏晚晚体内的指节开始抽插。 手指搅动春液的咕叽声给这燥热异常的地宫又加了把火焰。 催情香的药效越来越猛烈,苏晚晚不再满足于指节的抚慰,她紧搂住白泽的身体,出于本能的用腿心同他那处鼓起相蹭。 “你怎么还不进来?” 两人纠缠的唇舌相离,淫靡的银丝自两人唇角拉长相连,白泽哑着嗓将指节送入的速度加快,不断攻向她平日最受不得的敏感点,“旁人还在看着。” 眼下正逢发情期的赤灵被催情香折磨出兽形,火红色毛茸茸的尾巴耷拉至地面来回摩擦扫动,体内妖力也运转不上,他几乎是爬着靠近正在勾缠的两人,滚烫的掌心抓住了苏晚晚赤裸的脚踝。 灼热的吐息湿热的灵巧小舌双管齐下,从苏晚晚的小腿肚一路吻到她的大腿根。 “师尊,疼疼我。” 他半跪在幽石地表,微垂的眼尾之上是双湿漉迷离的湛蓝色眼眸,像纯粹蛊惑人心的蓝宝石。 始终不肯给她的白泽被苏晚晚无情抛弃,她将身体从他指根撤离,转身将双手搭在赤灵肩头缓缓下压将人压倒在地。 她以最热烈的亲吻去啃咬他的下巴喉结锁骨,双手探入他胯间最后一件衣物握住那根硬挺。 “师尊......”赤灵意乱情迷地叫着,满心满眼都是欢喜,火红色的尾巴缠上苏晚晚的腰身来回不断摩挲,尾巴尖尖兴奋地刮蹭着那颗充血涨红的小肉粒。 苏晚晚扶住柱身抬臀准备整根吃下,翕张的穴口不断淅沥地流着淫液,不得要领的她几次握着茎身与小穴插蹭而过,那力度悉数撞向敏感肿胀的阴蒂,“呜......又要高潮了......啊......” 哗哗哗。 是衣袍坠地的声音。 瞬息间,苏晚晚饥渴的肉穴就被粗挺抵上,后背被宽广的胸肌贴紧。 毫无防备地被肉棒猛地贯穿,借着惯性俯冲趴向赤灵胸前,下巴磕在坚硬的胸膛,登时两眼泪花。 可随之而来的穴肉被撑满填充的快感又迅速将这点痛感淹没。 苏晚晚发出舒爽的呻吟,“啊......再快一点。” 白泽挺胯在她穴间疯狂出没,他捂住苏晚晚的眼睛压低嗓音问她,“猜猜现在正操着你的人是谁?” 快感与爱欲交织,苏晚晚能察觉到那声线间转瞬即逝的熟悉感,可想不出是谁。 陷入思考的同时,埋在她小穴深处的性器也停止了动作,时不时在她穴内颤动,撩拨得她更加难耐空虚。 急切索爱的她摇起屁股,收缩着穴肉去催促,“你快动动,我......我不知道。” 话语间的欲求不满还有隐约的哭腔,让白泽狠狠钳住她的下巴掰过她的脸,粗暴地咬住她的红唇,血腥在两人之间蔓延,白泽撬开她的唇齿疯狂扫荡,将她所有呼吸掠夺,胯下的动作凶狠到极致,恨不得将苏晚晚的肚皮戳破。 猛烈的撞击带动苏晚晚的身体不断向前耸动,被压在她身下的赤灵也跟着发出被满足的低吟。 那根挤压在他和苏晚晚腰腹处的肉茎,在铃口处分泌的淫液润滑下,随着白泽动作不断摩擦抽动。 他微张着唇痴恋地望着苏晚晚的侧脸,盯着她眼角的绯色和眉宇间的情动抬起了手。 赤灵加快缠在苏晚晚腰腹的尾巴摩擦速度,食指和拇指捻住了她挺立的奶尖,指腹拨过她细小的奶孔,惹得苏晚晚一阵战栗高了潮。 “呜啊啊啊......” 淫水冲刷着白泽的茎身,同另一个男人亵玩着苏晚晚的不甘愤怒无力和不可言说的禁忌感让他也到达了高潮。 在勃发的那一刻他抽出性器,疯狂地撸动着柱身将股股白浊悉数喷射在苏晚晚的腰窝脊背和饱满挺翘的蜜臀。 浓稠的阳精沿着她身后的曲线蜿蜒没入臀缝,雪白和乳白交织成画,白泽红着眼掐着苏晚晚的腰又挺根插了进去。 赤灵也不甘示弱,他双手握住苏晚晚泛着粉的奶团肆意揉捏出各种形状,昂首沿着苏晚晚耳后的嫩肉往下舔吮,锁骨下巴奶肉无一幸免。 在厉狂澜留下的那些痕迹旁,种下新的艳红。 他嘬奶的声音在白泽疯狂挺胯的啪啪声下,丝毫不显势弱。 被吵到耳朵的白泽稍稍离开苏晚晚被咬破的唇,长臂穿过纤细的腰身把人转了个圈抱进怀里,托住苏晚晚的臀继续挺弄。 苏晚晚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他的身上,悬在半空莹白的小脚丫无力地一晃一晃的。 白泽啄了两下那张被他欺负惨了的红唇,开始辗转阵地不断向下,他哑着声问她:“被我操得爽不爽?” 苏晚晚扬起细长的颈子呻吟,“爽......哈......疼。” 嘬住苏晚晚破了皮的奶头,白泽腰身又是猛地一挺,操进了最深处。 “呜......”苏晚晚蜷起脚趾,夹紧白泽的腰身,握住他的肩头不敢撒手。 快感太强烈了,她快受不住了。 “师尊......”腰际猛然揽上一双手臂,热源从身后传来,被顶撞到瞳孔失焦的苏晚晚察觉到好似有人抚摸上了她的后穴。 其实她一直没好意思告诉他们,她后面也好想要。 空虚到骚痒的难耐早已让那里情不自禁流了水。 赤灵掰过苏晚晚的脑袋俯首含住她的唇,吞没掉她后穴将被贯穿宣泄的吟叫。 “唔唔唔......” 狰狞肿胀到极致的肉茎破开收缩的菊穴,被前所未有的紧窄包裹,赤灵一个没忍住将整根粗壮送了进去。 吃痛的苏晚晚咬住他的舌根,尖叫出声,“啊......” 伴随着前穴白泽的凶狠顶弄,她又哭又叫地去了高潮。 赤灵舔去她的泪,颤着睫毛道歉,“师尊对不起......徒儿一时没把持住。” 可身下一下高过一下的抽插却没留有半分情面,甚至隐隐带着恨不得将她戳穿紧密结合的坚定。 白泽吐掉肿成葡萄的奶头,托着苏晚晚饱满臀肉的双掌收紧,他钳住苏晚晚的下巴凝眸质问,“厉狂澜操你后面了?” 苏晚晚摇头,哑声嗫嚅,“他......他只用了东西。” 被冷落的赤灵继续低头去亲她,在她脖颈间乱蹭,“师尊,舒服吗?” 他放缓了速度在苏晚晚穴里抽插,碾过每处敏感。 苏晚晚抖着身子嗯啊出声,“呜......不要......” 白泽堵住苏晚晚的唇,在唇面厮磨,“主人,我和他谁操得更爽?” 哪怕此刻苏晚晚脑子浆糊着,也知道这是个送命题。 第七章八人运动(下)【大家都有的H】 脑瓜子嗡嗡间,苏晚晚嗅到了淡淡的雪松香气。 她迷离着眸子转头看向身侧的阴影,微吐着舌尖撞进了温羡仙欲色浓重的那双浅灰眸,身子像过电般一阵酥麻。 眉宇清冷宛若谪仙的他,衣衫半解袒露出冷白色的胸襟,银色长发遮住胸前两点红缨,右手握着粗壮的性器不断撸动,淡樱色的唇瓣不断吐出难耐的粗喘。 那涨到发紫的肉茎顶端不断分泌着粘液,打湿了他的玉掌,坠在摩擦到通红的虎口。 “晚晚......让我射给你,好不好?” 他炙热的指尖抚上被两面夹心的苏晚晚的侧脸,抓住她垂在身侧的手舔过她每一根手指,又含又吮色情又淫乱。 啧啧的水声让苏晚晚情不自禁收紧前后两穴。 察觉到苏晚晚的情动,白泽继续低头发狠地吻她,而赤灵也不甘示弱地亲在她地肩头。 苏晚晚抽出被温羡仙不断舔弄的手指,沿着他的腰肌下滑,触到他挺翘的性器缓缓握住。 白泽松开苏晚晚的唇,目光投向她不断帮温羡仙撸动的右手,唇形抿成一条线。 沉宿如鬼魅般飘忽到苏晚晚左手边,趁机挑起苏晚晚下颌吻了上去。 他一边亲吻一边撸动着茎身,那身掩盖不住的死气顺着两人相接的唇舌缓慢入侵进苏晚晚体内,缭绕的黑气在五人之间流转。 静心诀都快盘出浆的浮屠,佛珠一收揉了下眉心,双手合十站起身,“阿弥陀佛,我佛慈悲定是谅解贫僧此刻的难处。” 他褪去洁白僧衣,加入他们的队伍。 与此同时久撸不射的花翎羽也红着眼赤裸着身体朝他们走来。 重伤未愈又没有随身携带伤药习惯的厉狂澜跪坐在原地,额角鬓间全是汗液,冷白的掌心探入腿间望着不远处淫乱的场面脑子里全是苏晚晚和他交合时的模样。 他就不该,不该一时气结将剑扔向赤灵,眼下竟连个支撑他起身的趁手东西都没有。 姐姐...... 厉狂澜闭眸回忆和苏晚晚每次交欢时的感觉,胯间撸动的右手越来越快,闷哼出声总算射了出来。 可体内燃烧的欲火却没有丝毫减弱的意思。 还在不断挥发的催情香彻底将众人心底的那根弦扯掉,他们如同丧失了理智只知道媾和的野兽,轮番上阵,也不知谁推开了谁,谁又顶了上来。 辗转间苏晚晚被带到了那张石床,上面铺着不知谁的雪白狐裘,她呈跪趴的姿势被人后入,而跪在她身前的那个人是温羡仙。 清冷堕入爱欲的仙人披散着银发,哑着嗓抚上她的发顶,浅灰眸子里是化不开的温柔,他正对着她揉着她垂坠乱晃的奶球,红着眼自渎。 低喘声,汗液坠地的吧嗒声戳中苏晚晚的胸腔。 鬼使神差间,她探舌在那充血渗着黏液的铃口舔了一下,她望着僵愣在原地的温羡仙弯了下眉眼,含住他整个龟头含吮舔弄,拨开他的右手,握住他的茎身上下撸动,还时不时搓弄他的阴囊给予更深层次的刺激。 透明的津液随着她舔弄的动作从嘴角溢出,滴落在身下的毛茸茸的狐裘,只余水痕一片。 床边也被人堵得严实,其余几个男人包括终于有了气力起身的厉狂澜,他们握着自己阳具疯狂套弄,嘴里喊着苏晚晚的名字,喘息急促。 “沉宿你好了没?怎么还不射!”赤灵湿漉着眼睛被新一轮的情潮折磨得够呛,光靠手根本没法浇灭欲火。 沉宿一个用力,苏晚晚直接含着温羡仙的性器来了次深喉,贝齿划过他经络交错的茎身,惹得温羡仙摩挲在她耳垂的指腹猛地掐紧。 苏晚晚吐出阴茎,咳得满脸通红。 好不容易爬过来的厉狂澜见撸了半天还没轮到自己,直接趴在床边含住了苏晚晚的耳朵,湿热的舌可劲往她耳蜗里钻,撩拨得她小穴止不住的收缩,沉宿在甬道的绞缩下艰难冲刺,和苏晚晚一起到了高潮。 眼神阴冷到冰点。 他跨腿下了床,擒住准备顶替他位置的厉狂澜,扬起下巴示意还硬着的温羡仙,笑意凉薄,“急什么,你难道忍心晚晚再口到满眼泪花?” 厉狂澜狭长的眸子一眯,甩开沉宿的手冷笑连连,“阿晚最讨厌的姿势就是跪趴式后入,我自是比不上鬼王大人的不忍心。” 四周那一面挨着一面的水镜中倒映着挺翘着小屁股满身暧昧红痕一副待操模样的苏晚晚,粘稠的白精不断从她红肿外翻的穴口往外低落,拉着细长的丝,欲落未落然后猛地下坠。 还未从高潮余韵中脱身的她瞳孔微微发散,无意识地吐着小舌,急促的喘息晃动着胸前两团乳肉,豆大的汗珠沿着她殊丽的面容滴落下巴,穿过脖颈没入雪白的乳沟。 后背腰窝臀缝也都是水湿一片。 像是从水池子里打捞出来的水娃娃。 温羡仙吻过苏晚晚眼角沁出的泪珠,两人鼻尖厮磨,“累了吧,躺下我从前面进去。” 方才那个姿势折腾了那么久,把她膝盖都磨红了,可是有一会儿无人问津的后穴也想要了。 苏晚晚望着温羡仙的眼睛,心里闪过不忍,可还是败给对欲望的渴求。 “后面也想要了。” 厉狂澜绕到床的另一侧翻身上床,从苏晚晚后面把她抱住,性器在她颤巍的后穴顶了顶,他咬住苏晚晚的耳朵暧昧吐息,“姐姐,后面就交给阿澜吧。” “这里阿澜调教了这么久,没想到竟被旁人抢了先。” 温羡仙面对着苏晚晚躺下,伸出两指在她穴内刮蹭。 苏晚晚抓住他的手,虚软的嗓音打着颤,“别......小穴会变得很奇怪,你快进来。” 温羡仙抽出指节带出大片精液,那浓稠的白沾满他玉白的指,显得有些刺眼。 他低头亲了亲苏晚晚的嘴巴,握住柱身挤进了她湿漉的水穴。 被包裹吸咬的感觉让温羡仙喟叹出声。 这魔界地宫不知究竟过去了多少时日,此刻药效减轻不少,苏晚晚感受着胸前和身后两道完全不同的热源,双颊滚烫,浅淡的雪松香混合着那股冷冽,带来了迟来的荒唐感。 可双穴同时贯穿填满的快感又让她销魂快意,外加上心底隐秘的那点背德感,快感比以往来的都要强烈。 温羡仙吻住她的唇,不断在她口腔内纠缠碰撞,托住她后颈的同时,还不忘去抚摸揉弄她的阴蒂。 难耐的呻吟从苏晚晚口中断续溢出,不知何时厉狂澜有力的臂膀从后面揽住她的腰身,宽大的掌心覆住她胸前的浑圆,肆意揉捏挑逗。 挺立的奶头泛起酥酥麻麻的痒和电击般的舒爽。 等两人射精苏晚晚身侧又换了旁的人。 花翎羽和浮屠一个躺在苏晚晚身下,一个压在两人正上方。 两根粗红的性器同时在前后两穴进出。 前穴溢出的淫液浇灌在两人只有一寸之隔的柱身,继续挺进深入抽插。 花翎羽掰过苏晚晚的下巴同她唇舌纠缠,而浮屠则埋首在她胸前舔咬着肿胀的奶头,不断吸吮。 等药效过去,七个男人还纠缠在苏晚晚身侧不肯撒手。 他们舔过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吐息引起她肌肤的阵阵战栗,在她敏感的区域抚摸。 又困又累的苏晚晚忍无可忍,“你们到底是来干嘛的!” 情欲再度被人挑起,迷离间,不知谁回了句,“当然是……操你啊。” ———— 为了圆上简介最后这句话,我煞费苦心 希望这个多人运动有那么一点点符合大家的预期吧(捂脸) 第八章恢复记忆 魔界万神殿。 厉狂澜坐在殿后方最瞩目的位置头束金冠,华贵的黑金色长袍徐徐铺展,他把玩着手中的斩神剑目光在殿两旁依次坐着的六个男人身上逡巡。 偏冷的少年音沉沉响起,“那不如就按照我们出现的先后顺序分配,如何?” “每七日一个循环,直到阿晚恢复记忆。” “至于她恢复记忆后究竟选谁,我们各凭本事。” 白泽捏着眉心靠坐在椅子上,脑子里全是这七日的疯狂。 万年前在神界,夜间他宁愿听着苏晚晚同其余几人欢好的暧昧低吟自慰,也不愿跟他们同流合污同时共享她一个。 眼下...... 恢复记忆?绝无可能。 眼看又要走上万年前的老路,他绝不允许。 表完态的其余六人纷纷看向神游天外的白泽,空气静默还有点冷然。 察觉到众人的目光,白泽回神,敲了下桌椅淡淡开口,“我可以答应。” “但......” 眸色浅淡宛若琉璃的眸子扫过全场,“谁说先出现的就应该排在最前面?” “人族不有句老话,大的就应该多让小的。” “我同她在一起不过短短数月,这第一日理应由我来。” 眼看就要拿到首日的赤灵不满,“你修为深不可测,鬼知道你究竟多少岁了。” “不服?”白泽漾起柔柔的笑。 赤灵双手抱臂,脑袋一甩,“不服。” 语落,嗖地一声刀枪不入水火难侵的白练朝他袭来。 他连忙升起妖力,堪堪迎上,可身下的椅子却往后移了数寸。 滚滚魔光自厉狂澜掌心升腾,蕴含着缔造魔界的法则之力,“在我的地盘有你收拾人的份?” 跳跃着电弧的魔光在他掌心弹了弹,抛向白泽。 白泽抬手挡住,连退数步。 厉狂澜说得不错,在魔界哪怕是他也只有忌惮他的份。 谁让他身后是整个魔界,身为魔皇,他有能力借助魔气和缔造魔界的那股特殊力量。 “首日可以给你,但在阿晚恢复记忆之前,你必须留在魔界。” 白泽这人表面看着温润无害,可举手投足间却时不时让他感到一种老奸巨猾的狡诈感。 只要他留在魔界,他就有把握把人看住。 白泽轻笑,端起身旁的茶水一饮而尽,良久,“好。” 正当众人准备前往苏晚晚所在的宫殿时,万神殿外跌跌撞撞跑来一位魔兵。 “参......参见魔皇大人。” “何事?” “玄幽宫那位......跑了。” 殿内七人宛若离弦之箭,嗖地消失在原地。 魔界外,苏晚晚看天看地真不知道该往哪里跑比较好。 仙界有温羡仙,人界有花翎羽,魔界有厉狂澜。 妖鬼两界又有赤灵和沉宿那两个家伙。 好家伙,上天入地全是他们的地盘。 神界呢又是白泽的地方。 可恶的系统君,有种放她回蓝星! 仗着能掌控系统的能力,把她扣在这里走不掉,算什么英雄好汉。 苏晚晚立于菩提剑之上,一边御剑一边暗自吐槽。 可为何飞了半天,她还是在原地。 她可不是路痴,认路这件事是她的强项。 由前面六世记忆的加持,苏晚晚作战经验相当丰富,对于这修仙界的奇闻异事也有所耳闻。 她跳下菩提剑握在手里,嗤笑,“躲在背后偷偷摸摸干嘛呢?” “莫不是怕我实力太强,取了你的狗命?” “呵,还是一如当年那般狂妄。只是可惜如今的你,没了当年蔑视众生的资本。”沉郁的嗓音自天地间回荡,语气间的轻蔑傲然带着点久居高位的自负,身形慢慢浮现。 “天帝穹苍?”苏晚晚意外地挑了挑眉,“我与你无冤无仇,这是何意?” “你不记得?”淡金色流光自穹苍掌心凝聚,一把鎏金色长剑出现在他手中。 “不过也是。”穹苍眉宇微挑显现出上位者的威压,“白泽那家伙向来对你忠心,可你又那般负他。” “若是我,也不愿你忆起过往。不仅如此,还要将你压在身下将过往的屈辱背叛悉数讨回来。” 苏晚晚满脸问号。 “你神经病吧?有事说事没事别挡我的路。” 苏晚晚感应着体内充沛的仙力,估摸着应该有上神之境那个实力。 倘若这天帝穹苍晋升到了真神之境,定会昭告天下以示权威。 她这些年并未听说,可见对方撑死也就是一个上神巅峰。 嗯,没错,可以打。 事实证明能当上天帝的人都不是善茬,这天帝穹苍看着狂妄不可一世,但人家还真就是能忍。 和白泽如出一辙的神力朝她奔袭而来时,苏晚晚认命地丢掉菩提剑,双手举过头顶。 “行,你厉害。” 苏晚晚并不知道脑海深处来自花翎羽和厉狂澜的印记和烙印。 所以当仙界某处地牢结着冰霜的锁仙链穿进她的琵琶骨时,她几乎认定自己活不过今晚。 没了仙力护体,此处又是一片冰天雪地,她体内流出的血都是凉的,然后迅速凝结成血花,六边形的漂亮极了。 人们常说,人在死前会看到这一生倒放的走马灯。 只想好好睡一觉的苏晚晚,被迫在脑海中倒放着过去的一幕幕。 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她在修仙界的这七生七世在她脑子里演了个遍。 到最后浮现她在蓝星那短暂十八年的时候,仿佛蓝星才是一个梦。 胸腔内炸开的情绪太多了,汹涌到她几乎无法承受。 迷糊间有液体顺着她的面颊流了下来,不过只有一瞬间的温热。 她......这是哭了? 说来还真是好笑,以前她最怕疼爱哭了,这锁仙链穿透她血肉嵌入她骨髓的时候,她居然一滴泪也没掉。 她果真是长大了。 那这又是为什么而哭呢? “主人,我来晚了。” 苏晚晚费力睁眼瞧见白泽模糊的轮廓,她想伸手碰碰他,可却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她的唇齿被人撬开,近乎滚烫的舌探了进来,裹着一颗球形的糖果。 “她就先交给你们了。” “贫僧和你一起。”浮屠双手合十,眉心处灼红的印记再次浮起。 这些年来,他在大梵音寺日日念经拜佛,体内那股杂乱的力量早已被他压制。 注意到白泽凝重的面色,他觉得这不是什么简单的差事。 佛修跟他们普通修仙者终究不同,或许他体内的力量能派上用场。 “真神之境和上神之境之间存在着不可跨越的鸿沟,你们过去只能是送死。” 白泽敛去眉宇间多余的情绪,食指中指合并亮起莹白色流光,他隔空画了道歪七八扭的印记驱使着钻入其余六人的眉心。 “这是开启神界大门的印诀,你们先带她回去疗伤。” “届时我会带着穹苍的头颅亲自将你们请出神界。” ———————— 18号也就是几个小时后我就要去学校了,19号可以休息一天,十九号我多写点。 还有就是以后更新要看我的学习状况了,三月份有教资和四级,学习效率高的话就可以多写点呜呜。 为了早日完结,我会努力学习的! 第九章故事结束(剩下的都是甜甜片段争风吃 白泽喂给苏晚晚的那颗丹药疗效惊人,回到神界,温羡仙和花翎羽不断往苏晚晚体内输送仙力。 浮屠坐在一旁不断倾吐梵文。 金色晦涩的符文将苏晚晚笼罩,源源不断的仙力在丹药的加持下被苏晚晚吸收。 赤灵在他们跟前踱来踱去,可他体内产生的是妖力。 沉宿和厉狂澜又一个是鬼,一个是魔。 什么忙也帮不上。 “你们说,那白泽会是穹苍的对手吗?” 厉狂澜捏了捏眉心,“你别晃了行不行!” 沉宿撑开折扇,黑色的扇面缭绕着死气,“不如我们一起去会会他。” “他再厉害也是个活的,我只要蚕食掉他的生命力,呵。”他合上扇面,阴柔俊美的侧面妖异非常。 上翘的瑞凤眼扫过赤灵和厉狂澜,在触及面色惨白的苏晚晚时,神色一凝。 只见破败的神殿中央凝聚起混沌之力,不断涌入她的眉心。 已经足足过去三天三夜,苏晚晚那张没有血色的脸头一次出现了红晕。 几人相视一看,挥出大片灵石,供苏晚晚吸收驱使。 “神界,我又回来了。” 天帝穹苍提拎着奄奄一息浑身是血的白泽,悬浮在半空,脚踏虚空。 他睥睨着不远处的神殿,将白泽甩进大殿,脚踏金丝云锦纹的长靴走进殿内。 “真以为本尊特意为神族钻研的锁仙链是闹着玩的?”穹苍扫过那一张张令人惊艳的脸,“呵,你们果然还活着。” 苍穹剑在他掌心凝聚,穹苍没有半分迟疑斩向还在疗伤的苏晚晚。 一柄漆黑折扇放大挡在苏晚晚温羡仙花翎羽身前。 噗嗤,折扇裂开,沉宿震飞,鲜血暴吐。 厉狂澜扛起摔在地上的白泽,放到一旁的安全区祭出斩神剑。 赤灵也挥鞭而上,他紧挨着厉狂澜站立,传音道:“白泽都打不过,我们能行吗?话说他那话什么意思。他好像之前认识我们。” “废什么话,快上。”厉狂澜挥剑而上。 “不自量力。” “是吗?”赤灵刚挥起的鞭子被人握住,冷淡至极却带着点轻蔑的女声自他们身后响起。 赤灵惊喜回眸,“师尊!” 被弹回来的厉狂澜捂胸吐血。 苏晚晚扫了他一眼,混沌之力脱手而出为他疗伤。 转而又抬起另一只手,将神力输送给同样倒地不起的沉宿。 “穹苍,万年不见,近来可安好啊?” 穹苍收回苍穹剑,抓紧剑柄剑尖指向苏晚晚,“你想起来了?” “是啊,托您的福呢,天帝陛下。” 菩提剑应声而出,泛泛白光冲天而起,“见了神主大人为何不跪?” “还有,本神主的人你也配碰?” 噗嗤,菩提剑穿破天帝穹苍的护体神光,掀起淋漓的血。 “啊!”那身金贵的白金龙袍四分五裂,穹苍的身体爆成一团血雾。 “跳梁小丑。”苏晚晚抬掌设下结界,将他的魂魄锁在结界之中。 “万年前,你设计本尊走火入魔失了神志,残害同族。” “如今重来一世你又伤及无辜,这笔账是时候好好算一算了。” 腾地一声淡紫色的火焰自苏晚晚掌心升腾,明明泛着阴寒可那火心深处却是烈火般的煎熬。 “地狱之火!”惊恐的声音自穹苍那道灵魂虚影传出,他在结界内四处逃窜,四处碰壁。 每次撞击都会带来雷刑之痛,滋滋的电流声冒起缕缕黑烟,还有烧焦的味道。 淡紫色火焰脱手而出钻入结界将穹苍的灵魂笼罩,苏晚晚撕裂虚空将包裹着地狱之火的穹苍丢进鬼界的忘川河底。 她抬眸淡淡扫过荒芜破败的神界,继续抬掌,混沌之力为这野艽瓷景自笳依吹哪切┭逯酥窒碌幕ɑ苤仓暌哺用ⅰ� 做完这一切,苏晚晚转身凝视着盘腿打坐的白泽,移步到他跟前。 蹲下身子,摩挲他的眉眼。 “阿泽,这万年”苏晚晚声音哽咽,拂过他那袭白袍浸染的血渍,昂首吻在他的唇角,探出唇舌将神元渡给他。 双目紧闭的白泽缓缓睁眼,浅淡的琉璃瞳闪过复杂,“您想起来了。” 神元在白泽体内游走,滋养着他残破的身躯,可越是游走苏晚晚的眉头越是紧蹙。 “你的本体呢?”声音中带着自己都为察觉的惊恐。 白泽沉默。 “所以系统是用你的神兽之躯跟他们交换的。”苏晚晚抓在他肩头的双手收紧。 白泽柔柔地笑着,“没事的,主人。” “为了您我愿意献出生命。” “我带你回去。”苏晚晚将神元收回体内,将白泽横抱在怀,往殿外走去。 两人同色系的白袍交织在一起,鲜艳的血痕在风中飘扬。 剩余六人面面相觑。 走出神殿,苏晚晚抱着白泽往自己寝殿的方向走去。 白泽抓住她的手臂,“这个方向不是我的寝殿。” 苏晚晚低头亲了亲他的唇角,“是我的,以后你跟我住,等伤势彻底好了再走。” “你的本体我会想办法尽快帮你要回来。” 白泽低头克制住唇角的笑意,听到后半段又猛地抬头,“不要。” “你知道他们的规矩,向来是一物换一物。” “这条命是你救回来的,放心,我不会再做傻事了。”苏晚晚踢开房门,将白泽放在榻上,掌心升腾出一株神草,“我去给你炼药,先好好休息。” 白泽耳尖动了动,察觉到殿外紧盯着他们这边动静的那六人,拽住苏晚晚的衣角。 他强撑着胸口传来的剧痛,用力拉过苏晚晚趴在他胸前。 “你还受着伤,慢点。” 白泽喘息,捧起她的脸吻住她的唇,“主人,还走吗?” 苏晚晚知道他在说什么,摇头:“不走了,神界才是我真正的家。” 白泽加深亲吻,双手开始在苏晚晚周身游走。 苏晚晚摁住他的双手,“养好伤再说。” “都是内伤,这种事情还是可以的。”白泽凑近她的耳垂,“主人,难道就不想要吗?” 万年前,苏晚晚后宫七个男人,表面和谐,实则内里整日争风吃醋,在房事上勾心斗角。 她这副身体早就被调教的敏感到不像话。 对苏晚晚了如指掌的白泽,最是知道如何让她情动,方才那个吻就足以让她湿身。 “好。”苏晚晚伸手去解他的衣物,却又被他阻止,“怎么了?” 白泽轻笑,“脏,我们去御池。” “施个术法就好。”苏晚晚动作比嘴快,眨眼两人身上的衣物换了个遍。 “主人还是这么不懂情趣。” 两人又亲在一起,粗重的喘息和暧昧的低吟在这处床榻回荡。 轰隆一声,白泽寝殿的大门被人破开。 姿态各异的六个男人齐齐出现在光亮处。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第十章侍寝第一日【温羡仙H】 自那日苏晚晚恢复记忆后,神界发扬光大的计划便提上日程。 混沌之力所过之处,万物复苏。 不少前世神族之人开始觉醒记忆。 比如说,神殿深处的六个男人。 新的侍寝顺序由抽签决定,温羡仙排在首位。 是夜,温羡仙沐完浴松垮地披着银白外袍,银色的发尾缀着水珠升腾着潮意,冷白的肤色同他眉宇间的清冷相照辉映。 一种从未在他身上见过的慵懒和他那股不可亵玩的仙气共存。 他推开寝殿房门的那一刻,苏晚晚正撑脸候在桌边,她漫不经心扫眼而去,眼神凝在那银发男人身上久久不能停却。 咕咚。 吞咽口水的声响在这处寂静显得清晰可闻。 失神间,苏晚晚瞧见温羡仙弯了弯唇,那眉眼间的清冷卓绝被清浅的笑意融化。 “晚晚,我来了。” “你今日” 温羡仙走近,停在桌前探手拂过她唇边的发丝,指尖的凉意沁骨。 他轻笑,“不喜欢吗?” 苏晚晚哪见过他这么会勾人的模样,又咽了咽口水,老实回答,“喜欢。” 简直喜欢极了。 那双浅灰色的眸子在她脸前描摹,从额前的美人尖尖,秀挺的鼻梁,到饱满嫣红的唇瓣,精巧的下巴。 眼神清晰可查的开始炙热。 后脑蓦然被人扣住,温羡仙单手撑桌越过桌子吻住苏晚晚的唇。 苏晚晚条件反射闭上眼睛,嘴巴自然而然地张开,迎接他的到来。 湿热的唇舌趁机钻入,同她纠扯交缠,暧昧的水声啧啧不断。 唇齿的纠缠碰撞让苏晚晚双颊染上绯红,情动的酥麻遍及全身,她坐在椅子上软绵绵靠在温羡仙探过来的大半身子上,喘息粗重,情到深处时还会发出低吟。 腿间不知何时开始湿漉,她近乎难耐地频繁摩擦腿心,垂在身侧的手攀附上温羡仙的肩头,顺着他松散的衣襟探进他的前胸,肌理分明的胸肌细微隆起,坚实又没有过分夸张。 小小的乳尖因为她的轻抚而颤栗起身。 颜色渐深的浅灰瞳微微睁开,温羡仙半睁着眼观察着苏晚晚因为他的亲吻而情动沦陷的模样心头滚烫,下身的欲望暴涨,将外袍顶出高耸的弧度。 他摁住苏晚晚作乱的双手,呼吸急促,眉眼间的清冷不复存在,情欲弥漫为他笼罩上一层朦胧。 “晚晚” 苏晚晚应声睁开眼睛,笑了笑,眉眼弯弯,“怎么了?” 细长的银丝在他们唇间拉开坠落,贴在他们彼此的下巴。 温羡仙抚摸着她后颈的软肉,缓步停在苏晚晚的跟前,牵起她的右手单膝跪地,舌尖裹上她如玉纤长的指。 他以仰视的角度打量着她,含住她指尖的唇舌开始动作。 那湿热粗粝的舌头试探地舔过手指尖尖,见苏晚晚身子战栗又立马将指头整个吮住用力吸吮,时不时用齿尖轻咬硌过,酥麻和痛感交织,难言的快感将苏晚晚席卷。 “嗯” 她只觉得自己腿心那处湿的是愈发厉害了。 不过她不担心,温羡仙从来不会让她开口去要。 他知道她会不好意思,察觉到她的难堪就会主动上前替她挽尊。 苏晚晚情难自禁的样子让温羡仙愉悦,他继续舔弄着她的手指,握住椅子腿连人带椅地拖至身侧抵在木桌桌棱前。 苏晚晚的大腿被火热的手掌打开,蓦然的冲击让她急忙伸出另一只手握住身后的桌沿,她望着温羡仙半干了的发顶将手指从他口中抽出,用沾满他口水的指节挑起他的下巴,在他淡樱色的唇前碾过。 声音里带了点喘息,“你今日和以往有些不同。” 温羡仙弯唇不语,任由那根黏湿的指腹在他唇前有节奏的摁压磨蹭。 他伸手探进苏晚晚的裙袍,滚烫的指尖抚过她打开的腿心寸寸,淡蓝色的神力跳跃而出,将私处被淫水浸透的衣料震碎。 “这里流了好多水。”指节在穴口刮蹭,湿黏的液体被他轻柔地涂抹在大腿内侧,温羡仙浮满欲色的浅灰眸浸满笑意。 他温柔地用神力割断裙袍,自中间化开一条整齐的线。 匀称白皙的两条大腿呈大开的姿势暴露在空气中。 花户间粉嫩的缝张开细小的口,黏腻的水液为那层毛茸茸的毛发镀上一层可口的晶莹。 温羡仙抬起双臂穿过苏晚晚的膝弯,双掌覆上她弹软的臀瓣,俯头舔过她涂满蜜液的大腿内侧。 那处的嫩肉又薄又软,面对温羡仙的突然侵袭,苏晚晚后腰一软瘫在桌面,掐住桌沿的指节几乎要嵌进木头里。 “呜” 温羡仙嘴上的动作不停,开始从大腿内侧辗转到充血的肉蒂前,察觉到苏晚晚捏到发白的指尖轻笑,鼻息洒过敏感的私处让她瑟缩得更厉害。 他用力揉了几把她的臀,“桌子硬,手指会痛。” 滚烫的唇轻柔啄了几口苏晚晚惹人怜爱的花蒂,温羡仙贴着苏晚晚的腿心抬头,隔着乳峰薄纱同她相望,“晚晚,在我面前你永远不用羞涩。” 他在她目光的注视下咬住她凸起的肉粒,“叫出来,或者抓紧我。” 苏晚晚小腹一阵抽搐,体内有股热流满溢而出,喷溅在温羡仙那张清冷绝尘被情欲侵蚀的脸上。 不知何时,那件松垮的外袍已滑至他的肩头,望着那抹冷白细腻和性感的锁骨,苏晚晚松开抓紧桌沿的双手,搭在温羡仙肩上,穿过衣襟将他外袍完全褪掉。 在快感余韵未销之际,修长炙热的指节挤开了那条花缝,沾满黏液湿滑的手指被饥渴难耐的小穴吞没。 撑开层层褶皱,伸至最深处。 响起咕叽黏腻的水声。 “唔小穴被手指填满了。”面对异物的突然侵袭,宛若处子般紧致的花穴猛然收紧,肉壁深处的压力悉数朝那物吸去。 “做了这么多次,晚晚这里怎么还是这么紧。” 温羡仙顶着肉穴卖力的吸咬缓慢抽插,水液搅动,穴内开始松弛流出更多液体。 等穴口不再那么紧窄又一根指节送入。 两根手指插入内部不停翻搅按压,兴奋地刺激着最敏感的部位。 又是一波蜜液溢出,温羡仙能察觉到那处因为他的爱抚愈发湿软。 猛烈的快感遍及全身,苏晚晚悬空的脚趾紧紧蜷缩,双腿搭在温羡仙手臂上来回踢蹬。 “啊” 刺啦! 苏晚晚蔽体的薄纱被神力彻底一分为二,自她肩头缓缓向两侧滑落。 敏感肿立的奶头被温羡仙捏住那刻,他埋在她腿心的脑袋再次贴近,粗粝的舌尖钻进肉穴,像灵巧的小舌又吮又吸,还时不时咬过肉粒阴唇给予更深层次的刺激。 捏紧温羡仙肩头的双手滑到他的后脑,十指嵌进他的发缝将他的脑袋往花穴前猛摁,“嗯再深一些” 温羡仙夹紧奶头往外拽扯,修剪整齐的指甲掐过奶孔,舌头模仿着性交的频率不断抽插,一次比一次深入。 津液拉长不断自他口中流出,打湿他的下巴,划过凸起的喉结在他胸前蜿蜒滴落。 快感越积越多,等达到顶峰之时,苏晚晚仿佛从高空猛然坠落,酸爽饱胀的快感如电击般席卷全身,喷薄而出的淫水注入温羡仙的口腔。 咕咚咕咚的吞咽声连续不断,温羡仙揉着苏晚晚的腰身安抚她放松,吮吸得愈发用力,好似恨不得将她整个吞没。 “嗯哈被吸干了、好痒嗯” 温羡仙又用力吸了两下,这才缓缓松口,他舔去唇边的水渍抹了把下巴,抓住脑后苏晚晚的双手,同她十指相扣。 “好甜。”眼尾泛着红意的浅灰眸弯起,颜色浅淡的唇色变得艳红还有点肿。 苏晚晚想别开眼不被他此刻的模样蛊惑,可剧烈跳动的心脏却又每一秒都催促着她离他近一点,再近一点。 将眼前这幅充满诱惑的画卷扯拽下来,铺洒上更浓烈的色彩。 那双同他十指相扣的手越握越紧,苏晚晚喉结滚了滚,终是没忍住俯身吻向她身前的人。 湿热的小舌舔过他眼尾沁上的两滴晶亮的淫水,在他发烫泛红的眼尾辗转,后又咬上他笔挺的鼻尖,含住他微肿的唇。 温羡仙单膝跪在地上,缓慢闭上眼睛承接苏晚晚的亲吻,温柔回应。 两人刚平复的呼吸再次粗重急促。 “晚晚,要吗?” 苏晚晚低头同他额头相抵,春色朦胧的眼尾湿红一片,“要。” 仰着头的温羡仙下颌轻抬,啄了两下那张近若咫尺的红唇,哑声道:“好。” 他收回单膝跪在地上的右腿起身,握着苏晚晚的双手将她压回木桌,两人相扣的掌心抵在桌面上。 苏晚晚那头不知何时早已散乱成片的黑发登时铺满海棠色木桌,被从中间割开的衣襟垫在身后,雪白傲人乳团高挺颤巍,两点红梅绽放到极致。 温羡仙胳膊肘搁在桌前,俯身凑至苏晚晚耳边,“晚晚,缠住我。” 淡淡的雪松香混合着情欲的味道在她耳后撩起阵阵酥麻,如过过电般软了她大半身子。 苏晚晚侧头咬了口他通红的耳尖,“累,直接进来就好。” 说着大腿又往两侧分开些许,翕张湿润的粉嫩大开,点缀在花心处的肉蒂比平日涨大一倍有余。 温羡仙的气息一下子就乱了。 面对苏晚晚,不管是在床上还是床下,他总能轻易为她臣服,输得溃不成军。 想起这些时日的钻研所得,温羡仙含吮住苏晚晚的耳垂,舌尖直往她耳蜗里钻。 与此同时,挺腰去戳那道狭窄湿滑的穴口,硕大的龟头拼命往里挤入。 经过扩张和撩拨的肉穴缓慢舒张,成功容纳他的粗壮,巨大的吸力不断吞咬着他狰狞的柱身往里吸吮。 “嗯” 被充满的瞬间带来的酸胀快慰,让苏晚晚情不自禁溢出低吟,吸绞的温羡仙更加卖力。 额间悬挂依旧的汗液顺着他的鬓角滑落,滴在苏晚晚的颊侧下移,没入她同样汗湿的乳沟。 “还好吗?”整根没入后,温羡仙吻了吻苏晚晚汗湿的鬓边,喘息发问。 苏晚晚的指甲几乎嵌进他的手背,“嗯你快动动。” “做了这么多次,不会痛了。” 温羡仙轻笑,低头堵住她的嘴巴,唇舌入侵。 “好。” 粗挺灼人的性器开始在紧致的甬道内前后抽插,屋内响起出了喘息呻吟和嘬嘬水声外的搅动咕叽。 噗叽噗叽,黏腻缓慢。 “你快点。” “真的要快吗?”滚烫的唇离开唇瓣,辗转至那对精巧的锁骨,又徐徐下移,咬上充血肿大的奶头。 苏晚晚哼哼唧唧低应,“快小穴好痒。” 温羡仙挺腰猛地一撞,顶在她最深处的敏感点上。 “啊不要碰那里。” 敏感地带被猛地这么一戳,苏晚晚眼角直接沁出了泪,好爽,爽到她有点害怕。 桌棱硌人,温羡仙猛烈冲撞几次便揽起她纤细的腰身把人搁在了桌面上。 他搂进她的臂膀,把她脑袋埋进自己的颈窝挺腰疯狂冲刺,次次撞在苏晚晚肉壁深处的敏感。 湿滑紧窄的甬道被这般凶猛地操弄,不仅没有坏掉反而愈发软烂,那处微硬的宫口渐渐被操出一道小口来。 温羡仙进出的速度越来越快,不知道又高潮了多少次的苏晚晚断续地呻吟,“嗯啊太快了嗯哈” “真的要坏掉了,快停下。” 温羡仙找准子宫颈的方位试探性地往里操,龟头被含进些微,更频繁的收缩让他险些直接缴械投降。 他轻拍苏晚晚的后背喘息粗重,“操进这里好不好?” “用相公的精液将晚晚的小子宫灌满,含上整夜,把它们全部吸收。” 到了高潮关键时刻,温羡仙又放缓了速度,苏晚晚难耐地抬起脚跟去勾他的大腿,一口咬在他的颈侧,“相公想怎么操就怎么操嗯啊” 不等她话说完,温羡仙就把苏晚晚整个扑倒在桌上,指尖轻抬那些被震得震天响的茶盏终于被转移了阵地。 苏晚晚的话在热油上狠狠点了一把火,将温羡仙所有理智和迟疑燃尽,向来冷静自持的他脑海中只剩下两个字—— 操她。 他次次撞进那紧到极致的子宫颈,又迅速拔出,太过强烈的快感刺激得苏晚晚吟叫连连。 夜幕才刚刚落下,她又迎来了高潮。 脑海深处白光乍现,埋在她体内的性器抖了又抖,缓慢抽插,灼热的阳精喷薄而出。 不消片刻那处宫腔就被灌满,小腹被撑到隆起。 可温羡仙似乎并没有打算就这么放过她。 他将她从桌面抱起,肉茎紧紧埋在她体内,快步朝床榻方向走去。 “晚晚”饱含情欲不复往日清雅的嗓音随着温羡仙卸下床幔的动作响起,他身子一压,又在苏晚晚体内开始了抽插。 “唔太涨了你先出来。” “唔唔唔” 第十一章侍寝第二日【浮屠H窒息高潮】 侍寝的第二日是浮屠。 白日处理完政务,苏晚晚小酌了杯其他神君送来的花酿,日落西斜,威武庄严的神殿沐浴在橙红色的余晖中多了几分人情的暖意。 万年时间过去,她竟忘了自己是个一杯倒。 合上那些奏折,她袖袍一挥将花酿收进袖中推开书房的大门,循着记忆深一脚浅一脚地去往了浮屠的寝殿。 苏晚晚赶到他的院子时,浮屠正捻动着佛珠敲着木鱼,如雕刻般深邃立体的侧颜被夕阳勾勒出慈性的弧度。 她挑眉闪现至他的身后,整个人趴在他挺直的脊背上,搂住他的脖颈,任凭胸前的柔软在他后背蹭压,说话间温软的唇瓣似有若无擦过他的耳廓,呵气如兰。 “咱们神界的和尚同别处就是不一般,妖僧哥哥可愿同小女子一晌贪欢?” 淡淡的桃花香混合着发酵后的甜腻随着苏晚晚炙热的吐息将浮屠侵袭,浮屠收起东西手臂微微用力,将人拉进了怀里,横躺在他腿前。 “喝酒了?”他捏了捏她的脸颊,在她不甚清明的神色间捕捉到醉意。 苏晚晚攀上他的脖颈,大腿岔开正对浮屠坐起。 她仰头笑得天真无邪,“桃花酿很好喝的,和尚哥哥要喝吗?” 浮屠恍惚,有一瞬间在苏晚晚的身上看到了当年小青蛇的影子。 他鼻头微酸,邪肆上扬的眼尾亮起点点晶莹,低头噙住那张娇艳的红唇。 唇舌探入浮屠尝到桃花酿的浓醇和浅淡的酒香,琥珀色的瞳仁漾起沉溺,他托着她的后脑越吻越深入。 搅拌纠缠的水声啧啧响起,微风拂过掀起苏晚晚的裙摆同浮屠洁白的僧袍缠绕,她轻扬的发丝在他颊侧飞舞缭绕。 “尝到了,甜的。” 喑哑的嗓音,幽深的琥珀眸,唇边若隐若现的水渍,以及眉心处再也无法消散的火红色印记。 一幕幕刺激撩拨着苏晚晚高涨的情欲,湿漉的腿心灼热滚烫。 两人微微喘息,有了汗意。 “行止”苏晚晚拂过他眉心处的灼红,“疼吗?” 浮屠握住她的指尖,葱白的指腹已经烫出了通红的痕迹,探舌舔过心脏的抽痛剧烈,“不疼。” 鲜活跳动的那处印刻着一枚佛陀印,金光闪闪,他每情动一寸,那里便紧缚一分,连带着眉心处被佛光度化的灼红也跟着疼痛。 苏晚晚收回手将人抱紧,脑袋埋在浮屠肩头狠狠咬上一口,“骗人。” 浮屠闷哼出声,淡淡的痛感让他眸色更深,双手游走到她娇嫩的蜜臀不轻不重揉捏起来,“骗没骗晚晚试试就知道了。” 苏晚晚嘿嘿傻笑,纤细的手臂勾上他的脖颈,下巴一扬啄在他轻勾的薄唇,连续啄了好几次。 嵌进那细嫩臀缝的粗壮愈发蓬勃。 浮屠张口含住她的耳垂吮吸,指尖灵活抽开那条绑在她纤细腰身的系带,专属于苏晚晚的浅淡香气盈满口鼻,就在他准备继续深入时,听到了院外传来的脚步声。 浮屠止住继续掀衣的动作,越过苏晚晚的耳畔眸色一凛看向声源处。 躲在阴影处的厉狂澜抚了抚衣摆,光明正大走了出来。 “今日的姐姐倒是和以往有些不同。”黑影闪过,厉狂澜闪身停在他们二人跟前。 “平日看着你这和尚怪正经,没想到这么不厚道。”他指了指尚早的天色,“现在还没到侍寝时间吧?” 浮屠挑眉笑了笑,眉心的灼红衬得他眼尾的邪肆多了几分妖孽之感,“唔,贫僧自然是比不过咱们声名显赫的魔皇大人,昨夜墙角听的可还畅快?” 修长的指节穿过单薄的衣衫揉上苏晚晚滑腻的后腰,他凑近她雪白的颈子吻出淡红的印记,琥珀幽深的眸子有几分示威的意思,浮屠紧盯着厉狂澜那双妖冶的红眸,薄唇开合,“晚晚,你该等我亲自去找你的。” 后腰不轻不重的揉捏让苏晚晚腰腿酥麻,她软软靠在浮屠胸前小口喘息,“我想你了,和尚哥哥,晚晚想早点见到你。” 艳红的唇毫无章法地在浮屠颈侧亲蹭,湿热的小舌舔过他的搏动的青筋,对于突然出现的厉狂澜置若罔闻,“和尚哥哥,小逼流水了,快操我。” 厉狂澜探手,冷白的掌尚未触及苏晚晚的肩头便被浮屠擒住,“厉狂澜你脸皮太厚了点吧?贫僧还真是自愧不如呢。” 淡金色佛光自浮屠掌心溢出,将毫无防备的厉狂澜击退数步,从始至终没有看他一眼。 浮屠没忍住咬了口苏晚晚莹润饱满的唇瓣,哑声道:“还是这么不知羞,不过贫僧很喜欢。” 被无视的厉狂澜气极了,他唤出斩神剑眼尾凌厉,“臭和尚你竟然对我动手!” 浮屠啃咬苏晚晚锁骨的动作停住,乜了他一眼,“厉施主,现在还不是你的侍寝时间,还请离开。” 见浮屠磨磨唧唧半天还不进入正题的苏晚晚终于后知后觉发现厉狂澜的存在,她眯着眼扭过脑袋,红唇微嘟歪了歪头思考。 “要不我们三个一起?” 大敞的衣襟隐隐露出胸前沟壑的春景。 浮屠眼尾一压,神色不悦,强硬掰过她的脑袋狠狠咬住她的唇,“休想。” 他袖袍一甩,甩出一个金光罩将厉狂澜困入其中,托住苏晚晚的臀就往殿内腾飞。 越过主殿来到沐浴大殿,浮屠抱着苏晚晚没入冒着热气的御池之中,温水淹没口鼻,堵住呼吸,他在水中疯狂攥取她的呼吸,手指钻入她湿滑的甬道。 “唔” 胸腔内的呼吸逐渐稀薄,下体收缩的刺激酥麻让苏晚晚大脑开始缺氧,她闭眼承受着浮屠的侵入猛烈的快感和抽痛的窒息感同时袭来。 “哗啦 ——” 浮屠抱着苏晚晚冲出水面,将呼吸微弱的她平放在池水边。 霜白色的薄纱紧贴在那道玲珑曲线,终于获取呼吸的苏晚晚双胸耸动,微翻着白眼艳红的小舌吐出一个尖尖,脑海深处白光一片。 “好舒服” 想起方才嫩穴剧烈收缩手指的极致吸咬,浮屠瞳色深沉,单膝跪在苏晚晚身侧,曲起指节轻敲了下她的脑门,“小傻子。” “醉个酒连屏息术也不会了?” 对上她泛着水光的眼睛下身涨疼的厉害。 浮屠俯身在那张微肿的红唇亲了亲,没忍住又探出唇舌交缠,啧啧的水声在这处空荡响起。 苏晚晚哼哼唧唧地勾住他的脖子,将他整个人带倒在她胸前,反身骑在浮屠身上。 她夹紧双腿钳在浮屠紧窄的腰腹,隔着湿透的僧衣抚上他挺立起来的乳尖,蹭过衣边钻了进去。 温软的指腹摁压揪扯的麻痒让浮屠呼吸猛地一沉,他掀了掀眼皮,轻吐一口浊气彻底闭上眼,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和尚哥哥,你知道什么是窒息性高潮吗?” “我们还回水里玩吧,这次换你高潮。” 浮屠眼皮一跳,想起前几日大家撞见厉狂澜光天化日之下研习春宫图时自己无意间瞥见的字眼,豁然开朗。 怪不得方才苏晚晚从水中出来,满脸餍足,吐着舌头眼白翻起,一副被操爽了的模样。 浮屠扯掉她胸前半遮不遮的布料,大掌覆上她的酥胸揉捏,“好。” 他扶住苏晚晚的腰肢把人腾空托起,起立的柱身抵在她湿润的穴前前后蹭弄,咕叽一声硕大的头部找准入口挤了进去。 湿淋淋的肉穴被撑到极致,浮屠一个挺腰直插进最深处。 “嗯” 包围和填满的快感让两人同时低吟出声。 浮屠坐起连带着埋在苏晚晚体内的性器一起动作,粗壮的柱身戳在肉壁的敏感地带又引得水穴骤然收缩,淅淅沥沥的水液哗地冲刷而下,浇灌在他敏感的铃口,酥爽的快感迅速从耻骨处蔓延全身。 “嘶,好紧。”浮屠含住那颤巍亟待人疼爱的乳珠齿间嗟磨,“晚晚好像比以前更敏感了,水好多。” 空闲的右手揉搓住那颗充血的肉蒂往外拽着,与此同时两人从地面起身,浮屠抱着苏晚晚开始往御池深处走近。 温热的水流缓慢淹过他的脚踝,腿弯,大腿根,接着是苏晚晚被他用手托着的翘臀,他的手掌。 水位继续往上,慢慢淹没他们的口鼻。 “怕吗?” 苏晚晚低头吻住他的唇,“不怕,真的很舒服。” “而且” “我相信你会保护好我。” “晚晚” 浮屠仰头眸色迷离,承受着苏晚晚娴熟的吻技,本能回应。 “行止,疼吗?” 苏晚晚游走的双手停在他的胸前,轻柔抚摸在左侧心脏前,那里心跳剧烈有着不同寻常的滚烫,好似下一秒就要跳出胸腔。 浮屠被她怜悯疼惜的神色蛊惑,主动迎上她撤离的唇,唇瓣轻碰小心翼翼。 “疼。” “晚晚,我疼。” 神力脱离指尖跳跃进浮屠眉心那点灼红,“行止别怕,晚晚在。” “有我在,你可以无所顾忌地当一辈子的和尚。” 浮屠握住她的手,“不是的晚晚。” “百年前在万蛇窟我便打算救回老和尚后废去一身修为,还俗娶你为妻。” “我六根未净,从来不想当什么和尚。” “前世在神界亦如是。” “为你,我心甘情愿。” “抱歉。”苏晚晚垂眸敛去眸中的愧疚之色,将人搂得更紧。 如果她还只是当年那条小青蛇,她会许给他专属于他一人的一生一世一双人。 可现在什么都变了。 浮屠紧扣住她的腰肢彻底沉入水中,两人交合处嵌得更深,他张唇含住她的嘴巴一路吮吸到舌根,恨不得用尽全部力气。 胸腔内的氧气越来越稀薄,而他挺弄的下体也愈发凶猛,将温热的池水操进小穴连带着淫水又一次次带出。 两人任由窒息感见他们包围,没有用本能和神力去抵挡。 浮屠抽插的速度快到只剩残影,水的浮力也不能阻挡他瞬息,两人沉默着进攻承受迎合。 包裹着浮屠的肉壁紧缩的频率越来越高,被紧绞的性器也跟着高度收缩,前所未有的强烈射意让他疯一般往更深处捣搅,好似要将那花心操烂。 大脑停止供氧的那刻,两人同时攀上顶峰,浓稠的精液薄发同淋漓的蜜液相撞,灭顶而甜美的爽感将他们淹没。 浮屠抱着紧贴在他胸前的苏晚晚再次冲出水面,轻拍了拍她潮红的脸,将手指探进她合不拢的红唇搅弄她无意识舔弄的小舌,以性交的频率前后抽插。 而身下没有软下半分的肉茎又开始在她刚经历过高潮敏感至极的花穴深处操弄起来。 夜色不知何时悄然降临,浮屠抱着苏晚晚又在他身上高潮一次后,这才找来一件干燥的衣物披在苏晚晚光洁的后背带人回他的寝宫。 床上,他一遍遍低唤着她的名字。 意识混沌间,苏晚晚吻了吻浮屠的嘴角,“和尚哥哥,晚晚是喜欢你的。” “比你想象的还要喜欢一点。” 浮屠呼吸一沉,操得更深更猛,他衔住她的奶头用力咬了一口,“唤我名字。” “行止”酥麻的快意让苏晚晚呻吟出声。 浮屠挺腰在她穴内研磨,“把方才的话再讲一遍。” 苏晚晚懂他的意思,双手捧住他光亮的脑袋,吻上他的灼红印记。 “行止,我喜欢你。” 滚烫的浓精再次将她淹没。 第十二章侍寝第三日(上)【赤灵】 侍寝的第叁日是赤灵。 清晨,苏晚晚被浮屠紧揽怀中好一阵厮磨,才得以离开。 寝殿房门推开,一抹赤红滚边的象牙白袍角映入眼帘,苏晚晚视线上移划过凸起性感的喉结,掠过精致的下颌撞进一双湛蓝色眼睛里。 “赤灵?” 还在束腰的浮屠听到苏晚晚的声音,修长的指节一松,整好的衣襟又散落在腰间,斑驳暧昧的红痕赤裸裸地印在胸前。 他闪身停至苏晚晚身后,长臂穿过她纤细的腰身。邪肆俊美的容颜同苏晚晚相贴,眼神却瞧在赤灵身上。 谁知这家伙一颗心都扑在苏晚晚身上,跟没注意到自己。 “师尊!”赤灵眼睛亮得惊人,见苏晚晚终于出来,笑弯了眉眼。 苏晚晚见他笑得这么开心,心情也跟着雀跃,注意到赤灵额前佩戴歪斜的白玉抹额,踮脚帮他扶正,“还是这么冒冒失失的,呐,戴好啦。” 浮屠咬了口她的耳垂,薄唇轻启,嗓音里带着初醒的沉哑,“方才不还急冲冲地说着要耽误上朝了,晚晚你再在我跟前这样,今日可要走不了了。” “还有你。”浮屠打量了眼赤灵那身维持了千年的装扮,笑得薄凉,“莫不是昨夜也跟着厉狂澜那厮学会了听墙角?” 指尖一挑,赤灵额前的抹额自动脱落,稳稳落在他的掌心。 “怎么说我们也是神主大人的枕边人,既然这抹额这么容易歪,那就别戴了。”琥珀色的瞳仁浸着点坏,“省得给她丢人,你说是不是?” 赤灵伸手去抢,“你还给我!” 白皙的肤色微微透着红,好吧,他承认抹额是他故意的。 可抹额是师尊送的,浮屠这个坏和尚休想染指。 眼看两人要打起来,苏晚晚捂脸低喝,“都给我停!” 浮屠单掌立起拇指微弯,“阿弥陀佛。” 赤灵眼巴巴地瞅着悬挂在他掌心的玉白抹额,松开了握住长鞭手柄的右手。 “我记得以前你们不是这个样子啊!” 浮屠挑眉,指腹隔着布料掐了把苏晚晚的腰间的嫩肉,“哪个以前?万年前?” “我们一直都是这样子,只是没在你跟前这样罢了。” “可昨夜晚晚说” 浮屠低低沉沉笑起,眼尾弯起邪肆的弧度,琥珀瞳仁浮起鲜少出现的晶亮。 他忍不住侧头触吻苏晚晚那张红唇,“昨夜晚晚亲口承认喜欢我,贫僧不想忍了,” “想做回恃宠而骄的妖妃。” 苏晚晚回忆了下昨晚说过的话有点心虚,她瞅着赤灵失落眼神于心不忍,感觉此刻的自己像极了拔吊无情的大渣男。 “咳,时候不早了,我要先去上朝了。”不知如何应对的苏晚晚嗖地化作一道流光留下两人徒留原地面面相觑。 下了朝,苏晚晚窝坐在神殿殿后方的长榻上磨磨唧唧不肯离开。 身旁坐着同她交好的女神君云空,对方吃着点心品着茶一脸满足,“你这神殿的点心就是不一般,啥时候让你那厨子教个徒弟,送去我府上。” 苏晚晚心不在焉点头。 云空满脸蔫坏,“你现在是怎么了?重生回来当年的气势呢?感觉你在你那群男人面前腰板也没以前直了。” “莫不是晚间累坏了?哈哈哈”云空话说完自发地仰头大笑起来。 苏晚晚一阵摇头,喃喃自语,“变了,一切都变了。” 她有种感觉,那群男人已经不是她当年能招架得住的了。 察觉到殿外降落的一道道强大气息,云空丢下点心就要从偏殿离开,苏晚晚忙抓住她的衣袖,嘟唇卖萌,“姐,你是我唯一的姐。” “救救我。” 昨夜她那句喜欢估计已经在七个男人之间传开了。 其他几个人可不会像赤灵那般,眨巴眨巴眼睛躲在角落失落伤心。 不说出个所以然,他们会扒了她的皮,抽了她的筋。 云空捻起兰花指掰下苏晚晚的手指,笑容勉强,“姐,你才是我的姐。” 苏晚晚银牙一咬,心痛开口,“那厨子送你了。” 怕她迟疑,苏晚晚又加码,“不!整个神殿的御厨都给你了。” 云空眉开眼笑,“好嘞~” 苏晚晚本是打算在云空神君府上住个月把,等那几个男人淡忘了此事再回去。 谁知当晚赤灵那个家伙就眼巴巴地偷跟了过来。 他阵法造诣高深轻易穿过神府屏障,天色将将暗,彼时苏晚晚整根云空神君举着筷子对满桌佳肴评头论足。 赤灵唤出赤灵珠,妖力微微转,噗地一声鲜血溅在那丛白牡丹上,优雅端庄又高洁花瓣染上妖艳。 本就偏白的肤色惨白了一个度。 赤灵捂着胸,深一步浅一步走近两人谈笑的小亭子,唇边丝丝缕缕的血迹还往外溢着。 眼前一黑,他尚未踏上石阶的脚心一空,跌倒在地晕了过去。 苏晚晚听到声响吸了吸鼻子察觉到空气中飘荡的血腥气,脑袋一转发现了亭子外后脑勺着地赤灵。 混沌之力脱手而出,苏晚晚将赤灵抱进怀里,眉眼凝重,等人悠悠转醒声音有点冷,“他们把你打成这样的?” 赤灵往她怀里又拱了拱,嗓音闷闷,“没有。” “我太着急过来见师尊,修炼出了岔子。” 他摁住她还在不断输送混沌之力的掌心,同苏晚晚十指交扣,“师尊,今日到我了。” 赤灵埋在她怀中的脑袋抬起,唇红齿白又带着点羞涩的怯意,“今日是小灵灵侍寝的日子。” 落脚停在两人不远处的云空一个没忍住破口大笑,“哈哈哈哈哈哈!” 苏晚晚回头瞪了她一眼,转过来捏赤灵还白着的脸颊,“还在别人家呢,比师尊还不害臊。” 赤灵昂首亲在她唇边,“徒儿有处好地方。” 赤灵所说的地方是他们赤灵兽一族祖地深处的地下祭坛,当年也是这里赤灵接受了属于他的传承。 如今的四大秘境早已各归其位,而赤灵兽一族所在的朱雀秘境也回到了神界最初的位置。 朱雀秘境内火属性灵气浓稠近实质,两人刚踏及赤灵兽祖地,苏晚晚就被眼前震撼的场景惊到不会开口说话。 她微张着唇,呆呆望着那片被火焰渲染的霞空,一座座比当年还要金碧辉煌盛大的宫殿伫立的声势浩大。 许多尚未化形的赤灵兽幼崽奔跑在平阔的草地,半空中还漂浮着一个挨着一个的赤红色能量团,有些已经隐隐有了小兽的轮廓。 “师尊,徒儿做到了。” 苏晚晚愣愣回头,觉得不可置信,千年时间他究竟付出了多少努力,才将此地繁荣至此。 她之前答应过他要陪他一起,没想到 苏晚晚瘪了瘪嘴巴,去捏他的脸,“怪不得总觉得比以前瘦了。” “小灵灵辛苦啦,以后有了师尊,一切都会更好的。” 赤红色法阵结起,自赤灵掌心浮动,他托举着繁复的图腾置于苏晚晚跟前,风穿过他们两人,温柔的不像话。 “这是?” 赤灵低头亲了下苏晚晚的额头,“是血誓。” 苏晚晚乖乖伸手任其印在腕间消失不见。 “还有呢,师尊别急。” 光团亮起,被镂空链子锁住的赤灵珠闪现。 赤灵眉眼弯弯,“师尊的,现在物归原主。” 苏晚晚想起当年临走时自己随口胡诌的话,问:“我走后” “你等了多久?” 这家伙这么相信她,该不会真的一直没有发现,傻坐着等她回来吧。 赤灵去摩挲苏晚晚腕骨和指尖戴着的银白色链条,上面溢动的水属性气息让他抗拒,想起当年的伤心事眼尾又垂了下去。 “忘记了。”斩钉截铁毫不犹豫,一听就是在赌气。 苏晚晚笑出了声,戳他微微鼓起的面颊,“你怎么这么可爱!” “让我好好想想,该怎么补偿我们小灵灵呢?” 古朴透着苍老久远气息的巨型祭坛在他们不远处出现,苏晚晚想起消失在记忆角落的那些零星片段,勾唇坏笑,“赤灵族的交合仪式怎么样?” 赤灵瞪大眼睛,“师尊知道了?” 光是想想,他便耳朵透红,捂住臀部往后退了又退。 这时头顶毛茸茸的耳朵和赤红色的兽角又不受控制地钻了出来。 第十三章侍寝第三日(下)【赤灵H】 苏晚晚步步逼近,靴底一抬踮脚揉了把他柔软的耳朵,赤灵整个人涨红成粉红色。 那火红色的尾巴再也遮挡不住,变粗变长,翘起悬在他身后,不停地在空气中摇摆晃荡。 “尾巴摇这么快?”混合着调笑的女音蓦然凑近,赤灵微微垂眸眼前是苏晚晚猝然放大的脸,弯弯的眼底萦绕着撩人而不自知的妩媚多情。 赤灵无意识地吞咽口水,仿若置身火海,整个人都因为苏晚晚浓郁贴近的气息而灼烧。 再开口,软软的嗓音含了哑。 “师尊不可。”赤灵猛地把头扭到一旁,苏晚晚温软的唇瓣擦过他脸侧的棱角。 苏晚晚不解,“你以前不一直想和我这样?” 赤灵默不作声拉开距离,耷拉的眉眼恹恹低落。他揪起袍角指尖泛白,眼底隐有泪光闪过。 “可进行了交合仪式便意味着要彼此忠诚真心相爱......师尊......” 苏晚晚眼前闪过其余六个男人的面容,老脸一红。 她牵起赤灵攥紧的指尖,不轻不重揉捏着,眼神温柔,“师尊何时说过不喜欢你的?” 轻盈的吻落在赤灵唇角,他轻颤睫羽对上苏晚晚的眸子被其蛊惑,“坏和尚不是说,您喜欢他。” “但师尊此刻觉得,更喜欢小灵灵一些。” 苏晚晚擦去赤灵眼角滑落的晶莹,心口软得一塌糊涂,酸酸胀胀的恨不得把整颗心掏给他。 “师尊会永远爱你护你,对你好,别哭。” “真的吗?” 苏晚晚抬眼又亲了一口,“真的。” “师尊当真更喜欢徒儿?”赤灵眼眸晶亮,长臂揽过苏晚晚的细腰,把人整只贴紧在自己的胸膛。 苏晚晚眼皮一跳,摸了摸自己的心脏,重重点头。 她此刻觉得跟喜欢赤灵一些,这话没毛病啊?是吧? 想着想着底气又足了些。 她抬眼直视他。 赤灵毛茸茸的尾巴自发缠了上来,他欣喜地一遍遍摩挲着苏晚晚耳后的软肉,唇瓣张张合合终于不再迟疑朝那张莹润的红唇贴合,迅速舔了遍她的唇线直奔舌腔。 朵朵热浪般的火焰呈花骨朵状在他们四周绽放,地界中央那顶陈寂的祭坛也发出夺目绚烂的火光。 随着亲吻的深入和缠在腰身尾巴摩擦的频率加快,苏晚晚能感觉到他们在缓慢上升,悬浮在半空。 失重感袭来,她紧抓着赤灵的手臂,悄悄睁开眼睛。 半妖形态的赤灵比平日还要敏锐,他退出唇舌用指腹蹭去苏晚晚嘴边的水渍,说话带着点微微的喘,“师尊不怕,有赤灵珠在,这些赤焰不会伤害你的。” “看。”苏晚晚循着赤灵手指的方向,注意到四周不知何时将他们包围缭绕的火焰,而那些火焰也果真如他所言,似有灵性般自动避开她,哪怕不小心碰到也毫发无伤。 苏晚晚想起千年前他们在仙界寻找九莲业火池那次,当时那里的业火也如此刻一般,原来都是赤灵珠的功劳。 苏晚晚掌心摊开托起一朵悬浮的火花,橙红色的火光映照在她的眼底,“哇!” 紧接着她掌心又一合,噗地一声是火团熄灭的声响,展开又燃起。 她开合捏个不停,玩的不亦乐乎。 赤灵任她玩闹好一会儿,可就是不见某人有继续的意思。 “师尊......” 赤灵挺腰将紧贴在两人腹部烧火棍般的物什上下摩擦,试图让苏晚晚想起点什么。 谁知苏晚晚捏了捏他的脸,告诉他别闹。 紧缠的火红色尾巴嗖地后撤垂落至地面,从苏晚晚的衣摆下方钻了进去。 滚烫灼热的蒸腾感借着布料的质感同那娇嫩的肌肤摩挲,擦过大腿内侧来到腿心,弯起掌心的弧度勾缠住苏晚晚的私处,来回前后蹭弄。 “嗯......”苏晚晚身子一歪,那团火焰从她掌心脱落,同脚下的火海相融。 赤灵将人稳稳托住,下垂的眼尾稍显无辜,身后的尾巴丝毫不留情面。 那兽尾的毛刺质感微硬,顺着方向抚摸却又水滑至极,此刻呈聚拢状朝苏晚晚那处侵袭,来回几下那紧急闭合的幽穴就往外渗了水滴,被赤灵漂亮的尾部吸干吸尽。 “别碰那里唔......”苏晚晚咬住唇,手指嵌进赤灵单薄的衣衫,抖着身子跌进他的怀里。 “不行哦。”指腹顶开苏晚晚紧咬的唇,沾着她湿滑的津液在齿痕间涂抹,“水太少,师尊会疼。” 解释完,赤灵抽回指节俯唇亲了上去,唇舌搅拌水声晃动,黏腻的啧啧声响让四周的火焰燃烧的更旺。 赤灵托住苏晚晚的后颈,不断深入纠缠,粗粝的舌面刮蹭过她的口腔内壁,唾液争相分泌而出,没过唇角沿着下巴滴落。 另一只空闲的手掌去解苏晚晚的衣物。 与此同时两人紧贴在一起的身子往下坠落,陷进绵软的火海里,温暖将苏晚晚的身体包围。 “看来要赔给师尊一件新衣裳了。”赤灵眼睛笑成弯月牙,掌心一用力,脱离苏晚晚的裙裳倏地被火焰吞烧。 湛蓝色眼眸隐隐有化为兽瞳的趋势。 尾部被淫水打湿的毛发粘连成小绺,灵性地在肿大一倍有余的花蒂周缠绕,揉搓捏拽,带起如电流般丝丝缕缕的痒意酥麻自那处蔓延,席卷苏晚晚整具身体。 经过方才那么久的摩擦,那里早已被欺负的惨兮兮,充血的肉核硬到不可思议。 其下方先前紧闭的粉缝,此刻门户大开,翕张不断,往外流着水,花香四溢。 甘甜的气息诱导着人见她吞吃干净。 噗叽...... 汲满花液的兽尾以破军之势捅进肉穴。 “啊——” 那尾部密密麻麻如针尖般的毛发刺进苏晚晚娇嫩敏感的内壁,水液搅动,随着深入肉瓣被撑到发白的程度。 面对突如其来的填满和刺激,酸慰快意过后,便是如泄洪般的喷泄,她哆嗦着身子小腹抽搐,去了高潮。 赤灵兽耳动了动,兽瞳交替出现的频率更快,一指擎天的阳物几乎顶端胯间遮挡。 在他极力压制兽形的同时,那埋进苏晚晚体内深处的兽尾也跟着涨大变得更为粗骇。 “疼......” 舌面上的倒刺舔过苏晚晚的奶尖,细小的刺尖钻入奶孔,带来深层次的快意。 “还疼吗?” 胸前的痒意和爽麻刺激得苏晚晚蜷了蜷手指,她小声哼唧想要更多,“不疼了......” 兽尾又大了一圈。 “唔......你怎么又大了......”苏晚晚被撑到腰身弓起被快感淹没,慌乱间抓住了赤灵软乎乎的兽耳。 热热的,还有点潮湿。 “呜......师尊......别......” 埋在苏晚晚甬道的尾巴不受控制地抽插挺弄,赤灵转为深蓝色的眼睛彻底化为兽瞳,中间微微竖起一条竖线。 空气中响起牙齿嵌进皮肉的声响,还伴随着咕咚咕咚往外流淌吞咽液体的响动。 赤灵冒出尖尖的四颗尖利兽牙咬在苏晚晚侧颈。 “徒儿......徒儿要忍不住了......” 苏晚晚甜美的血液给赤灵带来几丝清明,他拔出獠牙用舌面去舔蹭伤口,黏糊喑哑的嗓音贴着她雪白的颈子传来。 苏晚晚捂脸,声音也哑的厉害,“够了,进来吧。” 不断被带出的水液几乎浸透她娇嫩的臀,湿嗒嗒的,好难受。 “嘶啦”一声,是布料被强行撑裂的声音。 苏晚晚张开指缝看到一道火焰缭绕的兽影,湛蓝色的眼睛镶嵌在毛茸茸赤红色的毛发间,兽耳晃动,同色系的兽角划出威严庄重的弧度。 厚重绵软的兽掌小心翼翼踩在苏晚晚的手背,稍显低沉的软音自那血盆大口倾泻而出。 “师尊......怕吗?” 注意力集中在赤灵兽体胯间巨物的苏晚晚目不转睛,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瞅清楚那两根粗壮和微翘顶端的倒刺后,哪怕早已做好心理准备还是发憷。 “咳......” 心思又开始千回百转的赤灵听到苏晚晚的声音。 “先从哪边开始?左边......还是右边?” 赤灵欣喜,低声呜咽,探舌舔过苏晚晚的脸,“哪边都好,师尊喜欢哪个便从哪根开始。” 苏晚晚深呼吸,区区两根,她不怂。 眼睛一闭,伸出右手随便指了个方位,“就它了。” “好。” 深红色的性器抵上蠕动的穴口,猛地一沉,铃口被咬住半个头。 “太涨了,慢些。”苏晚晚轻嘶出声,捧住赤灵近在咫尺的兽形脑袋嗔怪。 “好。” 如流火般闪动着动人光泽的兽尾根部碾过苏晚晚的肉蒂,尾巴尖尖圈住她饱满的奶团缠紧勾动。 绞住他龟头的小嘴跟开了伐的小溪似的,汩汩往外不停冒着汁液。 赤灵借着湿滑的劲儿又是一个用力,顶开层层褶皱,壮硕的头部终于被吃下。 等苏晚晚抖着身子终于适应,才开始抽动,温暖濡湿的甬道被填的严丝合缝,插了好久才勉强又吃得深了些。 “感觉怎么样?” 苏晚晚轻哼,“还不快低下头让我摸摸你耳朵。” 赤灵乖巧低头,湿红的舌头舔过苏晚晚白皙光洁的每一寸肌肤,倒刺刺入涌出细小的血珠,又迅速被他舔净愈合。 还露着大半根在外面的性器始终得不到满足,赤灵舔弄了会儿,又开始可怜兮兮卖惨,“徒儿从后面进去好不好,那个姿势含得深些。” “您摸摸,他们都还在外面。” “小灵灵难受。” 苏晚晚脸上潮红一片,此刻脸红也瞧不出痕迹。 “随便你。” 赤灵见她答应,厚厚的肉掌小心托住苏晚晚的腰,把人翻了个身,肉茎在她体内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每处敏感都被搅弄个干净。 “呜......又又又高潮了!” 哗啦啦一阵水液喷溅在赤灵粗壮的茎身和她腿心的细肉,响了好一阵才停歇。 赤灵呼哧呼哧低笑,兽嘴开合,“看来师尊是舒服的。” 咕叽...... 骇人的茎身又被吞进寸许,外渗着淫水的铃口抵在了宫口那处软肉,肚皮鼓起棍棒的形状。 赤灵扫过自己孤零零流落在外的另一根性器,忍不住轻咬苏晚晚耳尖,“师尊......” 他慢着嗓撒娇,“另一根也进来好不好?” 苏晚晚两眼一黑,“你想让我死?” 赤灵眼睛亮晶晶,声音柔的滴出水来,“会很舒服的,另一根可以插进......” 湿漉充血的另一根阴茎抵上苏晚晚后庭,“......这里。” “有多舒服师尊还记得对不对?” 赤灵不依不饶,察觉到紧箍着他左边肉茎的嫩穴的收缩,他不停舔弄苏晚晚耳后脖间的敏感点,“师尊,徒儿难受。” “一根一根轮流来,不行吗?!”苏晚晚有些动摇,可是还是忍不住咬牙切齿。 “不行。”赤灵布灵布灵的深蓝兽瞳泪光打转,“徒儿痛痛。” “师尊帮帮。” 苏晚晚受不了他央求博怜惜的眼神,闭眼侧头在他唇前亲了亲,“随你随你。” “你速战速决。” 赤灵仰头长啸一声,“师尊真好。” 钳住苏晚晚的后腰又是一记猛挺,开始用尾巴扩张后穴。 等扩张的差不多了,两根齐齐撞入。 “啊......被撑满了......小腹好胀。” 苏晚晚被这么一顶,眼神直接失了焦距。 两根滚烫的肉茎隔着阴道和后庭甬道之间那层被撑到薄透的肉壁并行,灭顶的快感瞬间将她淹没,只一下就去了顶峰,被堵得严丝合缝的穴口溢不出半分水液。 兜头淋下的淫水冲刷着赤灵的尿道口,频频刺激着他的敏感点。急剧收缩的两穴带来强烈的压迫,蠕动间夹得他性器弹跳也跟着抽搐。 噗嗤噗嗤,滚烫浓稠的阳精不断喷射,装满她小小的宫腔和肠道,混合着淫液鼓起她的小腹。 那高耸的弧度像极了怀有身孕的女子。 “呜......要尿了......”苏晚晚通过咬唇带来的刺痛,强行从高潮余韵中脱身,回头催促赤灵,“快出去!” 赤灵在那装的满满当当的穴内抽动,嫌被含的不够深,又往里顶了顶,刚好顶在苏晚晚憋胀到极致的部位。 哗啦啦...... “赤灵!!!”苏晚晚大吼。 淡黄的尿液被这么一顶,彻底挣脱了苏晚晚的克制,被操肿的尿道口射出一道水线,被苏晚晚跪趴着尿了出来。 啊!她不活了! 赤灵无辜眨眼,慌不择路地去舔她,“师尊对不起,小灵灵不是故意的。” 嗷呜,师尊,好像真的很生气。 —————— 这……算不算新花样(捂脸) 哈哈哈(?ω?)hiahiahia 第十四章脏了,小灵灵帮您舔干净【赤灵H】 仪式完成,苏晚晚小腹下方贴近阴阜的位置多了枚赤红妖娆的火焰印记。 凝神细看好似富有生命,在跳跃晃动,鲜艳而夺目。 红光大作,那四处缭绕的火焰消失,兽状的赤灵庞大的身形消失,颀长俊美的身体出现。 他浑身赤裸,拥着苏晚晚跌落至柔软清新的芳草地。 “师尊......” 软到甜腻的正太音响起,赤灵湛蓝色眼睛弯成月牙,赤裸着和苏晚晚相拥,炙热滚烫的躯体严丝合缝贴在一起,他理着她鬓边汗湿的长发,指尖擦过那枚印记,细碎的吻挨着苏晚晚的唇落了下来。 苏晚晚气喘着任由他的动作,睫毛颤了又颤,小腹深处满满当当的白精随着她细微的起伏溢出艳红外翻的穴口,沿着股沟堆积在娇嫩的臀后。 赤灵望着她蝴蝶振翅般的睫羽,心头痒痒,唇瓣辗转又落在她薄薄的眼皮上,舔了下她脆弱的睫毛。 “再来一次好不好?” 苏晚晚推他,“我还记着仇呢!这次撒娇也没用,休想轻易搪塞过去。” 徘徊在灵印四周的指节下移,在穴口的粘稠刮蹭,咕叽一声没了进去。 蓦然的填充感和贯穿,裹挟着高潮余韵,在敏感的甬道内泛起难言的酸慰和快感。 尚未完全恢复的花穴再次卖力而疯狂的绞缩起来。 把那根修长的指吃得死死的。 “嗯......赤灵你犯规!” 拇指和食指捻起充血挺立的小红豆,酥麻饱胀直冲苏晚晚面门,脖颈高昂,纤细的腰肢情不自禁抬起,“呜......又想要了,你混蛋。” 那埋在她甬道的指节沿着肉壁四处抠挖,苏晚晚弓起身子,一口咬在赤灵肩头。 赤灵弯着唇,下颌却绷紧的厉害。 师尊这个样子,真的很诱人,他也很想要。 可师尊还在气他方才把她操尿了的事,他要弥补请求原谅。 他轻抚着苏晚晚的后脑,指尖穿过她的发丝,软软的嗓音尾音透着哑,“师尊咬得再用力一点也没关系。” 因情欲而炽热的手指不断在苏晚晚穴内刺激着敏感点,苏晚晚倚靠在赤灵肩头反复咬弄着他的皮肉,哆嗦着又去了高潮。 哗啦的水液随着赤灵指节的后撤带着大股大股的白浊冲出穴口,混合着清澈的晶莹。 赤灵收回揽在苏晚晚腰后的手臂,将人小心平放至草地上,双臂撑在她的身侧。 蓝宝石般幽邃的眼睛欲色溢满,眼尾泛着红意,声音克制隐忍。 “脏了,小灵灵帮您舔干净。” “师尊莫要再气。” 苏晚晚来不及阻止,赤灵便俯身埋进她腿间,掰开支起她的腿弯,将整张脸更加贴近。 微糙的舌尖沿着翕张的穴口自下而上缓慢刮过,又轻扫过肿立的肉蒂。 湿热难言的快感席卷她所有神经。 “啊嗯......” 小穴颤缩的频率又加快了,晶莹的独属于她的体液不断外渗,赤灵津液在穴口留下的晶亮很快被她的淫水覆盖,湿哒哒闪着光亮。 苏晚晚垂在身侧的十指找寻到赤灵的脑袋,渴求急切地摁了上去。 “再深一些......用力点。” 赤灵含住她的阴蒂舔咬吮吸,齿尖轻咬后下移,舌头探直挤开穴口的褶皱钻了进去。 黏腻的舔弄声混着着吞咽的咕咚,色情而淫靡。 湿润粘稠的穴口很快被赤灵清理的干净而清爽,只剩下淡淡的栀子清香和他口水的薄亮。 “唔......好舒服。”苏晚晚拢着他的后脑不肯放开,腿根夹紧他的手臂磨蹭撒娇,“还要......” 点点星光接至在眸底亮起,赤灵轻吻她的腿心,“师尊还气吗?” 苏晚晚疯狂摇头,“不气了,小灵灵弄得太舒服了。” “我很喜欢。” 赤灵咬了口唇下的嫩肉,微垂的眼尾快扬到天上去了,“好。” 祭坛四周的草地还是不够绵软,很快蹭红了苏晚晚膝头和肘部以及别处的肌肤,赤灵心疼地停住抽插的动作,抬手布下传送阵带两人去了他在赤灵族的宫殿。 两人躺在柔软的床榻上继续颠鸾倒凤,汗如雨下。 直到七日后,神殿深处的其余六个男人才察觉到不对劲。 ———— 又写歪啦(捂脸) 侍寝七日系列,提前终止(再次捂脸) 连续侍寝七日,我果然还是做不到(暴风哭泣) 还是赶紧掺点剧情吧(握拳) 第十五章独属于他和她的 等苏晚晚和赤灵灰溜溜被他们提回去的时候,已是半月后。 无他,不过是几个男人争着侍寝争了半个月罢了。 争到最后也没争出个所以然,让赤灵这厮白白得了七日专宠! 侍寝的第四日是厉狂澜。 他早早的宽衣解带候在苏晚晚的寝殿,等苏晚晚回来。 沐浴完的苏晚晚简单披了件薄纱,长发披肩,往寝殿的方向赶。 微凉的腹部前是她交迭的双手,摁揉间胸口憋闷不说,还隐隐有种想吐的感觉。 察觉到殿外动静的厉狂澜袍角一掀,推开寝殿大门迎了过去。 “阿晚......”他长臂一揽,将人紧紧抱进怀里。 苏晚晚挣了挣,被他勒得喘不上气,强烈的呕吐感伴随着头痛让她烦躁不安。 “你抱太紧了。” 厉狂澜吻她发顶,十指去理她肩头的发,低低笑了一阵把人打横抱起,“阿澜是太想念姐姐了。” 清风闪过,寝殿的木门“咣当”一声合上,两人再现身,已出现在床榻前。 厉狂澜把人搁在床边,流连在那张红唇前亲了又亲。 “饿不饿,要不要先吃点点心?” “阿澜记得以前你最爱吃凡间那家桂花糕,特意找来那师傅学做了些。” 厉狂澜掌心微抬,接过远处茶桌上摆放着的那盘点心,双手捧至苏晚晚跟前,狭长的眼尾隐隐闪烁着期待。 苏晚晚压制住身体的不适感,捻了块桂花糕三两下吞下。 绵软细腻的口感在齿尖化开,在快吐出来的那一刻连忙自己斟了杯茶水送了回去。 她扯了扯唇,“好吃好吃,甚是好吃。” “我今日胃口不太好,还是留到明日再吃吧。” 厉狂澜掌心升腾起黑色的魔光,将点心送回原位,指腹蹭过苏晚晚唇边的粉渍探舌舔了一口。 “你若喜欢,以后我便日日给你做。” 这样一来,他便有了日日见她的理由。 语落,滚烫炙热的亲吻落了下来。 灵活的舌钻入苏晚晚的口腔,在她唇齿间一阵扫荡,勾缠间那股恶心感又涌了上来。 她抓紧厉狂澜前襟松散的衣物,脑袋一歪吐了一地。 “阿晚......”厉狂澜托着苏晚晚后腰的手掌收紧,他不可置信地低喃,红色的眸子冰凉绝望。 她......已经厌倦自己了吗? 连简单的亲吻都让她厌恶至此。 魔界地宫那些时日,他只是迫切想要和她有一个孩子,留住她的心。这才...... 短短几息间,千万种想法过遍,厉狂澜手脚冰冷,仿佛堕入冰窖。 苏晚晚喝了杯热茶顺了顺气,浑然不知此刻厉狂澜的心理状态,等回过头时,发现这人怎么这么奇怪。 表情......一眼难尽。 “你......怎么了?我乃真神之境,不可能患上绝症死掉,你大可不必如此......” “唔......” 冰冷的掌心捂住苏晚晚的嘴巴,厉狂澜额头抵在苏晚晚额前,“姐姐,不要丢下我,求你......” 低沉的少年音没了平日的意气风发,只剩下了哀求之意。 苏晚晚眼睛睁大眯起又弯弯,舔了下他的掌心,钳住厉狂澜的手腕从她唇前拿开,“你是不是傻?” “好吧,你兴致勃勃地在亲我,我却吐了,这确实很煞风景。” “但你也不用脑补这么多吧!” 苏晚晚戳了戳厉狂澜的脑门,柔软温热的掌心裹住他冰冷的双手搓了又搓,“怎么跟赤灵学会了,动不动就爱胡思乱想,跟个受气的小媳妇似的。” “我就是身体不舒服才吐了嘛!” 说着苏晚晚又抚住胸口趴在床边干呕起来。 “咳咳咳......” “许是昨日那灵果吃得多了,我缓缓就好。” 厉狂澜妖冶的红眸转为幽深,他悄无声息地并指搭在苏晚晚腕间,脸色变了又变,稍霁的眉宇再度阴云一片。 他跨步下床,手腕一抬用术法穿好衣物,“阿澜去去就回。” 再回来时,整个神族叫得上号的医师都来了。 结果无一例外。 苏晚晚怀孕了。 前三个月孩子尚未成形,尚且辨不出亲生父亲究竟是谁。 屋内除了沉宿厉狂澜在外的其余五个男人纷纷围在苏晚晚身侧,一会儿摸摸她平坦紧致的小腹,一会儿给她揉腰捏肩。 嘴上不说,可心里都已经把孩子认领成自己的。 嗯,他们对自己的能力有信心。 尤其是赤灵,湛蓝色的眸子忽闪忽闪的。 他们几个就数他跟师尊欢好的时间最长,怎么可能不是自己的。 他要和师尊有宝宝了,好开心。 屋外,沉宿和厉狂澜坐在神殿外,一人仰头闷了一大口酒,神色是如出一辙的阴冷。 他们探查过了,苏晚晚体内既无死气也无魔气,孩子不是他们的。 对得上时间的除了前段时间那场荒唐的八人行,就剩前面三人的侍寝了。 孩子的亲生父亲最大几率是赤灵那家伙。 该死!又是他! 上次苏晚晚去那云空神君的府上,这小子佯装无策,背地里却偷偷潜了进去,还将苏晚晚拐去他赤灵族祖地。 呵,还真是各种好事都给他占了。 扮猪吃虎,平日还真是小瞧了这头赤灵兽。 厉狂澜瞧了眼天边若隐若现的鱼肚白,将手里的酒壶嗖地一声砸去脚边,破门而入。 屋内六道视线齐刷刷朝他射来。 他喉结滚了滚,声音沉闷而不悦,“今夜是我侍寝,你们该回去了。” 浮屠挑眉捻了把手中的佛珠跨步上前,“柳医师说了,有孕初期胎形不稳不宜行房。” 潜台词:别伤了我的孩子。 厉狂澜最近看这臭和尚很不爽,理了理袖口,笑容冰冷,“怎么?真以为这孩子是你的?” “一个破了戒被佛门禁术束缚的臭和尚也配有孩子?” “本尊甚至怀疑,晚上侍寝的时候你能不能满足阿晚。”厉狂澜极尽挑衅地扫过浮屠胯间,冷嗤出声,“那佛陀印可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浮屠邪肆上扬的眼尾压了又压,薄唇轻吐间,淡金色梵文嗖地印入厉狂澜眉心。 “贫僧新琢磨的禁言术,魔神大人可要好好帮我这出家人试一试。” 佛门术法本就对魔族有压制,如今记忆恢复,他们几人修为都是一路猛蹿,浮屠和厉狂澜修为不相上下,面对他专门为他准备的禁言术,厉狂澜根本解不掉。 他狭长的红眸写满杀意,魔光升腾,还未唤出斩神剑被苏晚晚喊住。 “好了好了,大家都散了吧。”苏晚晚打了个哈欠,“我困了要休息,各回各家各回各家。” 厉狂澜上前挡住苏晚晚的去路,想开口让她留下自己,眉心处的禁言术一闪,他开合的唇一阵紧绷。 该死。 苏晚晚拍了拍他的肩膀,微笑,“阿澜最好了,今夜我是真的累了,晚安。” “唔唔唔......” “嘭”的一声,寝殿大门合上,七个男人齐齐被请了出去。 白泽淡淡扫了眼众人,白光一闪消失在原地。 - 寝殿内。 苏晚晚见殿外没了动静,啪嗒啪嗒跑到水镜前解开腰间细绳,掀起遮挡身体的淡青小衣,露出平坦找不出一丝赘肉的小腹。 她伸出手指戳了戳,莫大的恐惧涌上心头。 生孩子?! 呜呜呜,她不要。 她当年年轻不懂事,和花翎羽有了一个孩子。 眼看快要千年过去,想想还怕的不得了。 人家明明还只是个孩子! 苏晚晚合拢衣襟躺回床榻上,迟迟无法入睡。 “晚晚......” 苏晚晚回头,窗外的月色透过窗洒在塌前的空地,在光影之中她瞧见白泽的影子。 “我不是说让你们都回去。” 白泽缓步踏近,俯身隔着衣衫亲在苏晚晚的肚子上,“好歹我也是做过系统君的人,您想什么我自然清楚。” 他起身摩挲她的耳廓,浅淡的琉璃瞳坚定且令人心安,“不用怕,你担心的事情都不会发生。” “这里是神界,我们的地方。” 苏晚晚还欲说些什么,余光亮起一道灼红,一身热烈红衣的花翎羽也出现了。 漂亮的桃花眼一僵。 白泽亲了亲苏晚晚的唇,看向他,“时候不早了,让她休息吧,该说的我已经说了。” 花翎羽垂下眼睫敛去情绪越过他,蹲在苏晚晚床头握住她的手,“要不要我留下陪你。” 苏晚晚连连摇头,“厉狂澜知道了会闹的。” 花翎羽手掌收紧,意识到后又连忙松开,“好。” 三月之期到的那天,七个男人齐齐蹲守在苏晚晚寝殿外等她出来。 沉宿和厉狂澜并肩靠在殿外的玉柱前,满脸看好戏的样子。 殿门推开,其余五个男人齐齐围了上去。 苏晚晚扫过那一双双期待的眼睛,牵住温羡仙的手摁在微隆的小腹前,弯唇笑得开心,“孩子爸爸,是仙君呀。” 那双浅灰色的眸子震了又震,温羡仙抚在那片温热的掌心有些微的颤抖。他最开始也期待了一下孩子会是他的,可这个想法很快就被他挥掉了。 不管是那次在魔界,还是侍寝那日,他要得都很克制。 嘴角微微翘起,温羡仙缓缓笑出了声。 他很开心。 他将要和他最爱的晚晚有一个孩子。 这是独属于他和她的。 第十六章孕期play【温羡仙H】 夜雾阑珊,矞矞皇皇隐灭于云层的神殿穿梭出一道淡青色影子。 转眼化为一道炊烟穿过某座寝宫门间的缝隙消散于无形。 睡梦中,温羡仙隐隐约约觉得有什么湿滑的东西在舔他,先是额头,又到鼻梁,辗转于唇周后又沿着他的下颌流连于他的脖颈,锁骨传来刺痛他睁开了眼。 浅灰色的眸子蒙着层初醒的朦胧,眼尾腾着水汽,睫羽微湿。 “晚晚......” 清雅的嗓音透着讶异,深处是被撩拨起的情欲。 苏晚晚眨巴眨巴眼,连忙伸手堵住他的淡樱色的薄唇,“嘘!” “你怎么......”怎么会主动来到他的房中,还这般...... 苏晚晚见人醒了,也不再磨蹭犹豫,托着大大的肚腩爬坐上温羡仙的腰腹,柔嫩的小手熟练穿过他的衣襟,三两下把人扒光,嘴里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孩子说想爸爸了,所以我带他来瞧瞧你。” “打完招呼我们就走。” 温羡仙忍俊不禁地翘起唇角,手中动作却没半分犹豫,他及早摁住苏晚晚四处撩火的手,轻摇了摇头,“不可。” 苏晚晚气得牙痒痒,“今日我问过医师了,他说可以了。” 她以前也不觉得自己多重欲,可自从随着月份的增加,那处越是空虚。夜深人静之时她想了不少方法,近日实在撑不住,今夜才想着过来找温羡仙。 他嘴巴最严,在这方面也最依她。 而且......孩子是他的。 见自己都上赶着主动了,温羡仙还能拒绝,苏晚晚存心气他。抬起比平日粗笨了些许的小腿,作势往床下走,“那好吧,既然你不愿意就算了。” “我想厉狂澜他们几个会很乐意跟我们的孩子打招呼。” 果然,跨坐在温羡仙左侧腰际的右腿还没完全抬起,脚踝就被他微凉的掌心环住,神力升腾凉意消退,暖烘烘的热流从那处肌肤相贴处钻入苏晚晚的小腿肚。 温羡仙掌心上移,缓慢托住苏晚晚的后腰,源源不断的热意在她四肢百骸抚过,扫去她一路来的疲乏。 “不许。” 温羡仙难得霸道,他小心护着身上的人坐起,呈坐莲式和苏晚晚四目相对,蜻蜓点水落下一吻,吐出的话不容置疑,“晚晚今夜哪也不能去。” 苏晚晚眼睛亮了亮,夹紧他的大腿,“那今夜你能给我吗?” 宽大的掌心抚上苏晚晚隆起的肚腩,半晌她听到一声叹息,“医师当真说了可以?” 苏晚晚连点头,“说了说了,只不过我特意让瞒着,怕你们都来找我。” 夜色中温羡仙眼睛有点亮,“那晚晚为何独独找了我?” “因为仙君最温柔最体贴,最让人喜欢。”苏晚晚见有戏,连忙嘴巴抹的甜甜的,昂首去亲温羡仙的唇角,探出小舌沿着他的唇线乱舔。 温羡仙呼吸有点重,苏晚晚直白的话总能让他情动,他掐着她后腰软肉的掌微微用了点力,“真拿你没办法。” 无奈的轻语随风飘出窗外,轻柔的吻簌簌落了下来。 苏晚晚被温羡仙亲着压到了柔软的榻上,需拢的衣襟被他修长的指节挑开,裹挟着浅淡雪松香的小风拂过她每寸娇嫩的肌肤。 温羡仙揉上她涨大了许多的乳,垂首含住了顶端的樱红,用力嘬着。 “湿的好快。” 苏晚晚捂住脸,任由温羡仙的指尖拨开那紧闭的花瓣,许久不曾经历情事的身体兴奋颤抖,顶着温羡仙灼热的视线那处又吐出一股温热的细流,打湿了微卷稀疏的绒毛。 “不是我,是......” 温羡仙轻笑,“我知道。” 滚烫的吐息喷洒在颤缩的花蕊前,微糙的舌尖抚过,苏晚晚应激夹紧双腿低吟出声。 温羡仙抬起脑袋,亲过苏晚晚被撑得又白又薄透着淡青色血管的肚皮,柔声安抚,“放松。” 苏晚晚颤抖着身体,贪恋着方才被电流窜过四肢的酥麻,“没事的,她很乖。” “嗯。”舌尖沿着蜜缝自下而上舔刮,将甘甜的花液卷入口中,粉缝翕张他趁机钻了进去。 蓦然被填充的幽穴猛然收缩,穴内的压力悉数朝温羡仙的粉舌袭来。 他顶着甬道紧缩的压力,模仿着性交的频率在穴内前后抽弄,齿尖轻咬过肿胀的花蒂,噗嗤一声花液淋漓,打湿了他整张脸,色情淫乱。 可蜜穴的痒意并没有因为高潮的袭来而有所缓解。 苏晚晚咬了咬唇,“你怎么不进来?” 温羡仙了然,抹了把滴水的下巴,侧入着将硬挺的粗茎捅进了濡湿的小穴,他掰过苏晚晚的下巴去勾缠她的唇舌,喘息粗重,“好点没?” 苏晚晚轻嗯,“还想要更多,你快些。” 温羡仙牵起她的手,一同覆在她安静的肚皮,“宝宝这么乖,有没有踢你?” 苏晚晚摇头,“没有,你还可以试着再进来些,小穴好痒。” “不舒服立马叫我。” “嗯。” 殿内响起阴茎进出小穴的阵阵咕叽还有皮肉相撞的轻微啪声,两人相交处越来越热,湿汗淋漓后,同时去了高潮。 股股白浊被温羡仙撸动着茎身射在外面,殿内飘荡起浓重爱欲的味道,温度不断攀升着,体内渴求的因子并未因为这场交欢而有所平息。 厉狂澜近日觉得不大对劲,他怎么觉得自己密室内的道具少了些,摆放的位置也不大对劲。 白日其余几个男人他都旁敲侧击问过了,一无所获。 莫非? 他这几日总去太医院问那些医师,苏晚晚究竟何时能同房,可他们就是给不出准确答案。 潜入苏晚晚寝殿的厉狂澜,轻手轻脚地靠近床榻的位置,床幔掀开,只余满床空荡,手放在柔软的被褥之上,也只余冰凉。 人走了很久了。 神识放出,浅眠的几个男人全被厉狂澜的动作惊醒了。 他们沿着他的神识方向传音过来。 “厉狂澜你他妈大半夜不睡有病啊,偷窥狂?” 除温羡仙寝殿外,其余神识都前行的畅通无阻。 厉狂澜捏紧袍角,好看的眉宇紧紧蹙着,薄唇抿成凌厉的弧度。 阿晚,你可真是我的好姐姐。 其余几个男人也是人精,察觉到厉狂澜的异常,腾地从床上坐起,指节轻抬,眨眼穿好衣物。 齐刷刷降落至厉狂澜跟前。 见他脸色铁青,也放了道神识出去,瞧见苏晚晚大喇喇掀开的被褥,眼底各种情绪不断流转。 在场六人你看我我看你,异口同声:“温羡仙?!” 六人之中白泽情绪最淡,他掸了掸干净出尘的月牙白锦袍,琉璃浅淡的眸子瞧不出心绪。 温羡仙寝殿内。 浑然不知外界情况的两人,继续酣战着。 苏晚晚跪趴在水蓝色床榻间,翘着嫩白的小屁股,胸乳随着温羡仙顶入的动作一晃一晃,那红肿的两颗葡萄亮着涎水流动的光泽,高隆的腹部被两只玉白的掌心抚摸托着。 “唔......好像顶到宝宝了,你出去些。” 温羡仙吻住她的肩头,“抱歉。” 绵延不绝的抽插水声再次响起。 在温羡仙即将射出那一刻,殿外结界破碎,六道流光齐刷刷降在他和苏晚晚交媾的床榻前。 苏晚晚察觉到熟悉的气息,小穴骤然收紧,将温羡仙刺激回去的浓精又夹射出来,填满她的宫颈和甬道,随着他后撤的动作蹭的后穴腿心到处都是。 “晚......晚上好啊......” —————— 晚上有两节水课,找了篇孕期play看,回到寝室我写的时候忍不住想,当时那篇怎么写来着(捂脸)感觉四不像,写的很一般 以后功课还是要提早做(握拳) 第十七章姐姐还真是不乖啊 温羡仙随手扯过床边单薄的锦被将苏晚晚包裹搂进怀里,腔调还残余着未尽兴的沉哑,“都这个时候来做什么?” “你们吓到她了。” 苏晚晚眼观鼻鼻观心就是不去看他们,没什么,就是有种被捉奸在床的心虚感。 她小口小口地吐息换气平复胸腔的起伏,体内躁动的情欲有所缓解。 “姐姐,你还打算装死到什么时候?不打算解释一下?”厉狂澜似笑非笑穿过人群,低头强行对上苏晚晚躲闪的视线。 苏晚晚抓紧温羡仙的衣袖,“有什么好解释的!你们见人族皇帝哪个召见妃子还要得到其他妃子同意的?我想找谁就找谁。” 对上那一道道冒着光仿佛要把她生吞活剥的目光,她终究还是弱了语气,“还有......” “你们一个个跟没吃过肉的饿狼死的,在床上那么凶狠,孩子又不是你们的,你们自然不会心疼,伤到宝宝怎么办?” “所以......”赤灵暗淡的眸色又倏地亮起,“所以师尊只是怕我们不知轻重伤到宝宝才不告诉我们的?” 苏晚晚连连点头。 殿内传来一声嗤笑。 苏晚晚扫过那一张张绝色的脸,没找到是谁。 “唔,那既然如此我们小心点好了,算算日子今日又轮到阿澜侍寝了,我的好姐姐,跟阿澜回宫,如何?” 苏晚晚又往温羡仙身后躲了躲,“我今日累了,还是先不去了。” 嘴上一副很可惜的样子,心里想的却是,厉狂澜这家伙一肚子坏水,到了他那准没好事。 厉狂澜点了点头,“那好吧。” 赤灵牵起苏晚晚藏于被褥的双手,低头轻吻,“那师尊何时去徒儿那里?” 沉宿和花翎羽上前,眼尾的不满如出一辙,“七日侍寝我们几人尚未轮到,何时又轮得到你了?” 苏晚晚眼看火药味又浓了起来,刚想开口调解,耳边传来厉狂澜的传音。 “姐姐,我那密室的道具好用吗?” 苏晚晚脸色爆红,他他他怎么发现了!糟糕,这几日太忙,有几样东西忘及时换回去了。 “姐姐今晚跟阿澜回宫,阿澜就帮您保守这个秘密,用道具自渎的秘密。” 好啊,我说你刚才怎么这么轻易答应了,原来在这等着我呢!是吧! 苏晚晚皮笑肉不笑地回视厉狂澜狭长的眸子,抓紧温羡仙的袖袍的右手缓慢松开。 “咳咳,那个,我觉得吧,既然大家都想侍寝,那就从今日开始吧。”苏晚晚朝温羡仙抱歉地笑了笑,扯掉他揽在她后腰的手臂,“仙君再等我几日。” 厉狂澜眉开眼笑,身子一低,殷红的唇瓣落在苏晚晚唇上,啵的一声,亲得又响又亮,“真是乖姐姐。” “温羡仙,阿晚都这么说了,还不速速把人还给我?” 温羡仙垂下浅灰色的眸,玉长的指节紧了又松,苏晚晚被他低迷的情绪扰得心疼,偷偷传音给他。 “不要不开心啦,是厉狂澜这个家伙捏着我的把柄威胁我我才跟他走的,我会保护好我们的孩子的,放心啦。” 温羡仙抬手摩挲她耳后的软肉,眸底情绪千回百转后,低头在她锁骨处重重吮吸留下淡绯色的吻痕,“去吧。” “他若敢笃逆你,唤我,我帮你揍他。” 苏晚晚瞧着温羡仙留下的那个痕迹甚是稀奇,重重点头,十分有底气,“他不听话,以后侍寝就没他的份了。” 厉狂澜唇边漾起的笑意僵住,“姐姐还真是不乖啊。” 他捋着苏晚晚乌黑柔顺的发,眼神凉飕飕的。 在温羡仙的孩子降生前,赤灵先抱着个孩子抢在了前面。 本体和他一模一样,刚降生还是只小赤灵兽的模样。 是由他用苏晚晚的神力和他的妖力放入赤灵兽祖地培育而出。 化形后,简直他和苏晚晚的缩小版结合体。 可爱又机灵,整天跟在苏晚晚身后娘亲娘亲的叫。 事实证明,父贫子贵是真的。 赤灵自从有了这个孩子,日日得到苏晚晚的召见,他们父子二人借此得以和她亲热。 殿外听墙角的厉狂澜墙角的草根都快薅秃了。 孩子,他也会有的,等着瞧。 白泽向来说到做到,他还真找了法子,苏晚晚生产那日毫无感觉,生得是个女娃娃,长得超级像她,就是那双浅灰眸随了温羡仙。 女子刚生产完身体虚弱,一个月内不可同房,几个男人又过起了苦行僧般的生活。 一月之期的最后一日,几个男人掐着点守在殿外。 等侍女把沉睡的孩子抱下去,寝殿的大门轰的一声被破开。 第十八章8p混战【H】 沉宿一袭华贵紫袍,眉眼间的死气褪去不少,他挑起苏晚晚的下巴不由分说吻了上去。 “唔,你们这是干什么?” 花翎羽上挑的眼尾含着笑,“我们几个商量了一下,一日一日轮实在慢了些,索性一起好了。谁让我们几个想娘子想得紧呢?” 苏晚晚满眼震惊看向一向宁折不弯高风亮节的白泽。 白泽捂住他的眼睛,琉璃剔透的眸子浮上欲色的红,“主人,别看。” 素来温和的嗓音里是压抑到极致的歇斯底里的爱欲和疯狂。 他放弃挣扎了。 他现在只想把身下的人操坏。 抛去虚假的温柔面孔,把最原始最渴求的那面释放给她。 不知是谁撩起她胸前的衣襟,湿热的唇舌了上去。 齿尖轻咬,被奶水充满的奶头噗嗤射出汹涌的奶液充满那人的口腔。 “唔,姐姐的奶水果然是甜的。”厉狂澜色气地舔了下唇,吐出被吮到红肿的奶头去解腰间的绳带,开始脱衣服。 咕叽一声,不知谁的指节掀开花瓣,钻入了那处早已湿润的不成样子的幽穴。 简单扩张后,滚烫的粗壮就迫不及待插了进来。 “嗯......好胀,慢些。” 白泽从她身后吻住她娇艳欲滴的红唇,整根没入,“全部吃下去,主人可以的。嗯......短短一个月,主人这里又紧得跟处子般,这让阿泽该拿你怎么办?” “啊......这么快,会裂开的。” 赤灵捻起苏晚晚肿立的肉蒂,快速撸动自己的茎身,“师尊......啊......徒儿也好想要,小灵灵也想要操您的穴儿。” 太刺激了,被爱欲淹没的苏晚晚闻声捧起一边不知被谁狠嘬得往外汩汩乱冒奶液的乳团,捧到赤灵跟前,脑袋混沌一片,“晚晚摸摸奶也会高潮的,和尚哥哥你快摸摸。” 被误认的赤灵委屈极了,艳红的唇张开,在那红肿的奶头狠吸了口,清甜的奶液沿着食道滑入他的胃。 真的好甜。 他眼睛亮晶晶的,咕咚咕咚吞咽着源源不断的奶液,喝到后面还打了个嗝。 赤灵能忍受错认,可浮屠不能,他咬住苏晚晚的肩头掰过她的下巴,邪肆上扬的眼尾写满占有欲,“施主好好看看,贫僧是谁?” 身体各处的敏感点被他们几人轮番撩拨着,苏晚晚颤着声抬眼看去,“是......和尚哥哥......啊啊啊......小穴又喷水了......” 白泽深入深出悉数射在里面,不管不顾地又在敏感收缩的甬道内开始了冲刺。 “嗯......不要了......别......” 温热的吐息凑至苏晚晚右侧的耳边,白泽猛撞向她被操开的宫口:“主人,现在操你的人是阿泽啊。” “哪有什么和尚哥哥?嗯?您看花眼了。” “是吗?”苏晚晚水雾朦胧的眸子转向白泽,歪头,“两个......阿泽?” 性感妩媚的气质配上她纯真无邪的动作,让白泽胯下又是一阵暴涨,“您别这样看着我......” “呃......”苏晚晚骤然紧缩的花穴刺激得白泽额角一疼,闷哼出声,“怎么又突然夹这么紧,放松......” 白泽垂眸看去,注意到一条火红色的尾巴不知何时钻入了苏晚晚后穴,与此同时她产后平坦如初的小腹缓慢浮出一枚火印。 惹眼夺目,碍眼极了。 他见多识广,自然知道那时什么。 这几日浮屠频频触发体内的佛陀印,如今限制迭到最高,他只能疯一般地狂念静心咒,强迫自己不被性欲遮蔽双眼跟着他们一起陷入这场荒唐。 赤灵不知道这件事,撸动茎身抽插兽尾的同时还不忘哑声关心浮屠的状态,“坏和尚,快憋坏了吧?等我射出来,位置让给你。” “你坏掉了,师尊会心疼的。” 厉狂澜嗤笑,“你这赤灵兽倒是心善,只可惜这臭和尚无福消受,待会儿射了,位置给我。” 苏晚晚后穴空着,这会儿前穴白泽一直站着,寝殿内撸动茎身的噗叽水声连绵不绝此起彼伏,粗重性感的男人低吟不断响起。 噗嗤噗嗤接连好几道喷射的声音响起,赤灵射了。 厉狂澜推开他和沉宿交换了个眼神,抱着苏晚晚将人盘在他腰上,将含着白泽肉茎的湿穴抽了出来。 他腰身一沉从前面插了进去,将白泽射出的精液又悉数顶到深处,沉宿撸了两下茎身,抿着唇从后面被赤灵兽尾扩张足够的菊穴进入。 跌宕起伏的快感爽到苏晚晚早已不知今夕几何,前后两穴同时的过于饱胀让她难耐哼哼,“后面好粗,快拿出去。” 这话有歧义,厉狂澜不爽,顶了她一下,“姐姐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前面粗还是后面粗?” 苏晚晚泪眼汪汪,爽的。 “后面......好紧。” 沉宿低笑,上翘的瑞凤眼绽起风华绝代的笑,死气的阴沉被冲散。 “娘子说得对,后面粗一些。” 白泽撸动着茎身咬住苏晚晚被他们操得乱晃的胸乳吸了口奶,“主人,阿泽操得更舒服,对不对?” 他挑起她的下巴,摆出那副她最受不了的柔柔笑意,眉眼温和。 苏晚晚心脏软得塌陷,仰头主动吻他,“阿泽操得更舒服。” 湿滑的水液从两人唇齿纠缠处滴落,沿着脖颈没入乳沟,亮起闪亮而晶莹的光。 厉狂澜心有不爽,只能冷嘲暗讽,“小人就会使这些小手段。” 他压低嗓音,殷红的唇瓣在苏晚晚耳廓摩挲,“姐姐......” “给阿澜操你的小骚逼好不好?” “唔,又夹这么紧?”厉狂澜低低笑着,暧昧的吐息喷洒在她耳后的敏感,“那高潮给哥哥看好不好?” “嗯......啊呜......真的高潮了呜呜......” 厉狂澜得意一笑,顶着喷涌不断的淫水疯狂冲刺也跟着射了。 花翎羽瞧见温羡仙被性欲折磨得满身淡粉色,出声催促,“说好的射完换人呢?比来比去你们幼稚不幼稚?” “你们两个都有上孩子了,就不能让让我们这些没孩子的?” 出声的又是厉狂澜。 花翎羽知道他对没孩子这件事怨气大,耸肩笑得风流肆意,桃花眼里满是促狭,“唔好像还真是,是要让让你,谁让我们魔神大人求子心切,迫不及待想要夫凭子贵?” 淡金色梵文将浮屠紧紧包裹,他满头大汗盘腿坐在不远处,疯狂压制着体内的佛陀印。 听到花翎羽的话,唇角忍不出抽动。 看来厉狂澜求子求到送子观音那里是真的了。 堂堂魔神,竟......啧,看来他对孩子的执念不是一般的深。 厉狂澜一个气极提前射了出来,满脸不爽的从苏晚晚体内退了出来。 没过多久沉宿也去了高潮。 花翎羽和温羡仙一个在前面一个在后面。 温羡仙用指节翻搅出残余在苏晚晚体内的精液,沉腰从后面插了进去。 他还是第一次从这里进入她。 完全不同于前穴的紧致和收缩包裹着他。 他咬住吮弄她后颈的软肉和花翎羽同时上下操弄,眼尾湿红,喘息急促。 “晚晚......” 温羡仙的声音很好认,清雅疏离,情动时又黏又哑。 “仙君?”苏晚晚回应他。 温羡仙吻住她的唇,“唤我名字。” “温羡仙......羡仙......” “嗯......” 苏晚晚被他们六个折腾得够呛,等奄奄一息只剩下抬手指力气的时候,浮屠冲破佛陀印满头大汗朝他们走来。 “你的修为?” 温羡仙施了个术法给他洗去身上淋漓的汗液,又递了瓶丹药给他。 浮屠一脸无所谓,“没了就没了,以后再也没人能说我是个破了戒被佛门禁术束缚的臭和尚了。” 厉狂澜听着这话耳熟,后知后觉有些不好意思,他摸了摸鼻尖,“你这和尚还挺记仇。” “贫僧过几日就回西域还俗,以后不当和尚了。” 浮屠温柔地蹲下身子,去抚摸床榻之上苏晚晚绯红的侧脸,“晚晚,今后我只是你一人的行止。” 迷迷糊糊间苏晚晚又被人进入,闭着眼猫叫似的哼哼,“轻点,小穴疼。” 清凉的膏体隔着那滚烫之物慰贴上她的内壁,又缓慢冲了进来。 几番轮转,天边无尽的夜色被一抹鱼肚白取代,苏晚晚终于得以沉沉睡去。 第十九章终章 那夜七人再次混战后,后面的侍寝安排彻底乱了套。 他们常常几个人几个人的一起,苏晚晚下了朝,一有机会他们就拉着她在神殿各处做。 百年千年乃至万年过去,厉狂澜的孩子还是没造出来。 倒是赤灵那家伙,凭借赤灵兽一族繁殖的特殊性,又借助苏晚晚和他的神力造出个女儿来。 温羡仙的女儿太漂亮太可爱,太招人喜欢了。 他嫉妒了。 他那没用的儿子自从温羡仙的女儿出生后就失了宠。 还是女儿好啊。 有了女儿的他,又过上了一段夫凭子贵的好日子。 白泽的本体也被苏晚晚去隔壁世界讨了回来,代价是神界三千年的收入。 苏晚晚心痛,但没有半分犹豫。 有了兽体的白泽,呃...... 争着和赤灵那厮跟她玩人兽play。 不过还好,白泽那物只有一根。 “主人......干嘛呢?”白泽腻歪地贴在苏晚晚脸侧,眼神聚焦在她紧捂的册子上,“在写东西?” “没有没有。”苏晚晚疯狂摇头。 白泽笑了笑,趁她不备把书抽了出来。 “夫君太多了怎么办?” “日夜颠倒阴阳交欢会不会老得快?” “几个夫君都想要孩子,我不想要怎么办?” “腰酸背痛急速缓解法?” “如何摆脱七段恋情?” “抛夫弃子会不会被打入阿鼻地狱?” “往届神主如何完美和离?” “......” 白泽越念那张俊脸越是黑,周身气压低到苏晚晚这个真神之境都忍不住瑟瑟发抖。 “你......你听我说......” “孩子你不想要,我们可以不要。” 白泽努力笑得温柔,可唇边那柔柔的笑意怎么看怎么令人发憷。 “怎么突然问这些?这千年来过得不开心吗?” 苏晚晚写这些是打算寄到世界中心站寻求答案的,谁知被白泽逮了个正着。 听到白泽竟然问她过得开不开心,苏晚晚眼皮直抽抽。 回想这年复一年的辛酸日子,她脑子里出了整日在各种总地方酱酱酿酿还真的想不出别的。 开心......当时是挺快乐的。 事后也挺苦不堪言的。 苏晚晚叹息,“开心。” 算了,谁让她年轻不懂事,到处招惹小年轻。 还好当年及时刹车就找了七个。 白泽咬住她颈侧小痣,“撒谎。” 苏晚晚无奈,“我为什么想和离你当真猜不出来?” 她伸出手指在白泽脸前掰扯,“一天十二个时辰,十个时辰你们都在和我这样那样,我迟早死在你们床上。” “人家云空神君三个夫君,从来不争不抢,一个端茶一个倒水,还一个捶肩捏背。” “真是羡煞我也。”苏晚晚唉声叹气。 - 苏晚晚想抛夫弃子的消息嗖地又传开了。 唰唰唰,七道流光又齐刷刷降落在她跟前。 一场轮番上阵左右混战的赤身搏击过后,八个人终于和谐一致。 以后还按照轮流制,一人一日。 嗯,真好。 她拿腰换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