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后补习(师生)》 另一只手掀开她裙子,伸了进去。 “高中学习任务很重,希望部分同学…注意一下男女关系,不要影响学习。” 高中的晚自习一直上到晚上十点,周慈中午没午睡,这会子听老师喋喋不休的絮叨免不了犯困,头一点一点地,好几次差点砸在课桌上。 “周慈。” 教室里忽然一静,上头说话的班主任一顿,叫她。 周慈一个激灵,清醒了。 她仰着脸,看上头说话的班主任。 这是他们新来的化学老师,叫薛峤,二十七岁,是某个周慈拼死拼活都考不上的大学本硕博连读一路保送出来的,不晓得发了什么疯,不留在大学里做研究,跑他们学校当高中老师。 但无论如何,名校博士生在小县城里都是稀罕物,他因此被校长委以重任,派来做班主任,希望能把他们班几个尖子生带得更拔尖一点儿。 博士生已经少见,尤其这个博士生还长得眉目清俊,身高腿长,性情温和,对着谁都是一脸温和的笑,训人都是春风化雨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周慈也没得到过什么特殊待遇,毕竟她实在算是一个很不起眼的学生——成绩一般、家境一般,平日里头安安静静,埋头在她那两摞书后面,除却生得实在清秀,在这个别人都灰扑扑的年纪里显得过分的光亮。 此刻薛峤居高临下地站在讲台上头,镜片后面的眼神是一如既往的温和,在她身上飞快扫了一眼:“放学后去我办公室。” 班里同学的眼神都瞥过来,周慈脸上有点热,烧得滚烫,她一贯是乖巧的,从小到大还是第一次被人留堂——还就只是因为上课打瞌睡?! 放学铃声响起,薛峤准点停止说教,摆一摆手示意众人可以走了。 “大家路上注意安全——周慈,你过来。” 同桌火急火燎收拾东西,一边收拾一边附耳过来:“刚才说乱搞男女关系的时候,薛老师看了你好几眼。” 她丢下这句话就走,背上的包一甩,差点掀翻周慈的杯子。 薛峤在上头收拾教案,察觉这边的动静,往她这里打量了一眼。 她简单地收拾了一下书包,一步步挪过去,薛峤看也不看她一眼,拿着水杯和几本记得满满当当的教案向办公室走去,他一路上沉默不语,周慈也没敢吭声,两个人相对无言,眼神都没交流,直到走到办公室门口,薛峤把门推开,示意周慈先进去。 “把灯打开。” 他语气平静,听着不像是生气。 周慈打开灯。 学校为了体现对博士生的礼遇厚待,办公室都是给他安排得最好的,独门独户的一间,宽敞明亮,据说是方便他备课和课后搞研究。 他这个人大约是爱干净,收拾打理得整洁体面,屋子里头一尘不染,桌面上头整整齐齐摆着几本书。新交的作业还摆在他电脑右边儿,按照批改的和没批改的分成两摞,一切摆件一目了然,冷清得很。 周慈以前给一个中年男老师当过一阵子课代表,记得他桌子上总摆着许多东西,包括但不限于各种乱七八糟的滋补茶饮,枸杞更是一抓一把,随时烧开了水泡上满满当当一杯子的那种。 也不晓得薛老师以后老了会不会也这样,为着滋阴补阳劳碌奔波大费周章。 周慈满脑子漫无边际地胡思乱想,猝不及防听见背后“啪嗒”一声。 ——薛峤反锁了门。 她回过头:“老师,我……” 巨大的力气从背后袭来,细瘦的手腕被人蛮横攥住,她被人掼在冰凉的桌面上,胸口被桌子上的夹子膈得生疼。 “薛…薛老师,你干什么?” 身后的人扭着她手腕,另一只手掀开她裙子,伸了进去。 男人压下来,陌生的气息把她整个儿包围,语调冷漠,咬出两个不堪的词汇:“骚货。” 男人语气幽幽,手指慢条斯理伸进她内裤,恶狠狠揪住她的阴蒂。 裙摆被人撩着,冷风吹拂过,冻得她后腰发凉,安全裤被捏着边缘褪到腿弯,周慈颤着声叫:“薛…薛老师。” 尾音打着哆嗦,话里的哭腔这掩不住。 压在她身上的人无动于衷,指节隔着薄薄一层布抵在她小穴上,慢条斯理滑动。 小穴痉挛一般剧烈地收缩,周慈脑子里一片空白,薛峤把她压在那桌子上,手指在她下身不断地摩挲揉弄,把她的浪水揉出一波又一波。 她捂着嘴抑制不住地哭叫求救,男人胯下的性器一点点挺立起来,滚烫灼热地贴着她,她哭叫一声就狠狠顶她一下,修长的手指掠过她,从书架上的文件袋里抽出一迭子照片,唰一下子拍在周慈脸边。 她被按着头贴在桌面上,费力地看向那些照片,瞳孔骤然一缩。 薛峤语气恶劣:“你再哭一声,我明天就把你光着身子的照片贴满教室。” 她啜泣着噤声,那上头全都是她,是居高临下的视角,她上身赤裸,微微弯下腰,正在翻捡泳衣。 雪白的双乳环在两臂之间,似乎正抖动着,随着她弯腰的动作暴露出深深的乳沟。 照片的清晰度很高,像是特意去拍的写真画报,她洁白干净,跟周围纷乱不堪的环境形成对照,视觉冲击力强得要命。 她几乎瞬间就记起来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就在开学的前两天,她跟前男友秦骆一起去新开的游泳馆,这是县城的稀罕物,毕竟他们这里的县图书馆也就只是一个和影楼拼接的、只有一层楼,是个不到二百平米的破旧书屋。 到那里才晓得那游泳馆并没有宣传画册里面的那么高端,甚至可以说是简陋,男女更衣室紧挨着,只有一层破烂帘子做遮挡。 秦骆那时候很绅士,说要站在外头帮她看着门。 照片大约就是那时候拍的。 周慈对此无知无觉,秦骆之所以成为前男友也不是因为这事情——后来泳池里他对她动手动脚,胯间的性器硬梆梆顶在她腿间,把她按在泳池边索吻。 她一开始也并没有多喜欢他,只是迷迷糊糊被人告白,在好友蹿动下点头答应跟他交往,这经历叫她心有余悸,此事之后跟他分了手。 当时秦骆眼神凶狠,说周慈你等着吧,有你好看的。 她只以为是青春期男生放狠话的常态,半点没想过会有这么一堆照片。 这些照片有多少人看过? 周慈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响,只觉得这些天来同学们看她的视线似乎都有异端。 她嘴唇发白,不住哆嗦,下意识要做出环胸把自己抱住的动作,手腕却被人紧紧攥着,薛峤的膝盖抵过她夹紧的双腿,把她两条腿分开,她腿脚发软,腰身轻易地软下去,咬着自己的发尾发出低低的啜泣声。 办公室的灯光冷白,惨惨照下来。 女孩子被压在桌面上,哭得一塌糊涂,手腕儿被锁在背后,裙摆堆委腰间,露出雪白的臀肉和大腿,她的内裤是白色的,没有多余的花纹,唯一一点在小穴处,水淌出来,洇出一点暗痕。 他只隔着层布料,就把她小穴弄得泥泞不堪,女孩子趴伏在桌面上,扎成马尾的头发散开铺在脸上,她自己咬着其中一绺,委屈的哭声含混不清。 薛峤把女孩子的腰掐住,出乎意料的细。 周慈实在很会长,双乳和臀肉都丰盈,腰肢却细得盈盈一握,轻而易举就能完全搂住。 薛峤垂着眼,居高临下看她,神情冷淡,跟刚才晚自习时候,站在讲台上看她的眼神一模一样,只是此刻她衣衫不整,泪眼朦胧,而他粗大的性器在西装裤子里膨起,抵在她不断收缩的穴肉边上。 只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 他把她倒腾了个个儿,叫她面对着自己,两个人在这样的场景下对视。 薛峤冷眼看着周慈,缓缓解开腰带。已经哭得乱七八糟的女孩子眯着泪眼看他的动作,在他双手都从她身上离开的时候,抓住机会狠狠一把将他推开,往门外逃窜。她整洁的裙子狼狈不堪堆在腰间,安全裤还在腿弯绊着,细瘦的腰折出漂亮的弧,匆忙把那底裤撩起,跌跌撞撞往外头跑。 薛峤站在原地没动弹,解开腰带对折了搭在掌心,把压抑多时的性器释放出来。 周慈在生物课本上见过这东西,那幅图画得非常之抽象,再就是暑假里,把她抵在游泳池边的秦喻的家伙事儿,隔着一层泳裤露出影影绰绰的一点形状。 但都没有薛峤的那么吓人。 那性器勃起后的长度可怖惊人,微微上翘,似乎还冒着点热气,随着他的走动在他两腿间乱晃,一点点朝她逼近。 她手忙脚乱地去拨门锁,男人却已经站在了她身后,性器嵌合进她两腿之间,充满恶意地往上顶弄了一下,手指搭在她按在门上的手背上,扣进她手指缝隙:“要开门吗?” 他另一只手略一勾,拉下她裙子的拉链。 及膝的裙子和安全裤一起滑落脚边,上身的白T耷拉下来,浅浅遮住隆起的阴阜,她光着两条腿,在幽深的夜里瑟缩成一团。 “怎么不开门了?” 男人语气幽幽,手指慢条斯理伸进她内裤,恶狠狠揪住她的阴蒂。 “坐在那,擦给我看。” 双臂高举头顶,被男人用腰带捆缚住,一收一缩绑得结结实实,容不得她一点动弹,T恤被他卷起来,露出里头的内衣。 周慈上学的年岁晚,中间又因病休过学,此时已经满了十八岁,身材在同龄人之中算是很出挑,却还穿着运动内衣,一色纯白干净,没什么繁复的花纹,跟她的内裤一个模样。 她吓得要死,却不敢尖叫,眼看着薛峤揪着那内衣一点点往上卷,卷到腋下,把她一对干净的乳儿露出来。 女孩子洁净的双乳形状漂亮,大小合宜,极其白皙,像是合着翅膀安歇的乳鸽,两点乳尖呈现漂亮的红色,乳晕颜色很淡,像是一朵盛开的花落在上面,此时因为她胸口的剧烈起伏不断晃动。 薛峤随手捏起一张照片来,比在她胸前打量:“是不是小了点,嗯?” 他手指贴着她双乳丈量,指腹不断摩挲过敏感娇嫩的乳肉,最后揪了下那艳红的一点乳尖,一边揉捏着,一边低头凑过去咬了一口,恶狠狠的,不算很轻的一下,周慈藏在鞋子里的脚趾蜷缩起来,眼泪积满了眼眶。 “薛老师……” 她挣扎着叫他,企图唤醒男人的一点良知,却觉得胯间贴合着的性器仿佛更大了一点。他生得极高,站在她面前时整个人投下一片阴影,她堪堪到他肩头,要被他托着点屁股才能正对上他性器,此刻那手就贴在她臀肉间,隔着层内裤拨弄她脆弱的内心。 男人揉弄她双乳的那手贴着她小腹划过,在她肚脐旁寻摸到一点鲜红的痣的时候逗留了一下,饱含恶趣味儿地玩弄了两下,然后毫不停留地伸进了她的内裤,狠狠揉弄着她的阴唇,掐捏着她的阴蒂,甚至恶劣地把那小小一粒往外拉扯着。 紧接着,他的手贴上了她的小穴。 那里湿得要命,淌出滑腻发亮的液体,男人无声冷笑,仿佛嘲弄她一样。 周慈受辱地仰起头来,眼泪和小穴里头的水一起哗啦啦地往外淌,男人的手心发烫,下体灼热敏感,穴肉不断痉挛,她腰眼发麻,整个人委屈地要瑟缩成一团,却被人拴着手腕不许乱动。 男人很有耐心地剥去她最后一层遮挡的衣裳,把她的内裤一点点剥掉的动作慢得仿佛要用眼神把她凌迟。 周慈交迭着大腿,要遮挡私处,却被男人强硬地分开,他低头仔细地打量着她的下身,那里很白净,毛发稀疏,小小的阴蒂充血肿胀,阴穴可怜巴巴地淌着水。 他伸出手,去抠她。 他指甲修得齐整漂亮,把周慈的穴肉分开,一点一点抠进去,跟她的穴肉亲切贴面,带着要把她身体构造了解得一清二楚的耐心。 周慈对这样的触觉陌生至极,那是连她自己都没有触摸过的地方,她陌生又青涩地呻吟出声,漂亮清澈的大眼睛瞪得溜圆,显然是为自己能发出这样的声音而不知所措。 薛峤嗤一声,把她笑得脸颊滚烫,她双腿交迭得愈发紧,穴肉没命地收缩,想要把那跟手指吐出去,却又被男人强迫着含进更多一节手指。 窄嫩的小穴连修长的手指都吃不下,她摇着头叫疼,要薛峤出去,一双乳儿晃荡成白净的乳波,随着她胸口起伏,不断贴近薛峤的前胸。 薛峤气息逐渐发粗,掐着她臀肉狠狠打了一巴掌,留下一道鲜红的掌印,又骂她:“骚货。” 周慈睁着眼看他,男人抓着她一双乳儿把她抵在门上,性器卡在她腿缝间快速地进出,隆起的青筋摩挲得她腿根儿泛红,乳肉从他指缝间漏出,他大力揉捏着,把乳尖揉得深红肿胀,挺翘立着。 囊袋撞在她皮肉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男生们平日逗趣最喜欢发出这样的声调,眼神动作猥琐且暧昧。周慈却是第一次亲耳听见这样的声音,正和她腿交的薛老师神情平淡,眼神清正,落在她脸上时候把她脸颊烧灼得滚烫,仿佛正按着她肏的人不是他一样。 她上半身被撞得跌宕起伏,阴蒂和穴口被粗粝硕大的性器不断磨蹭,咕叽出暧昧的水声,不知道顶送过多少遍,周慈在那性器上乱七八糟泄过叁四遍了他的动作才慢下来,抵着她把精液一股脑儿射出来,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麝香气。 周慈腿根上也溅了几滴,温凉的液体叫她生出一点奇怪的感觉,她几乎忘了哭,怔愣地看着身前的男人。 薛峤扯了卫生纸,慢条斯理擦拭着性器上残余的体液,垂眼看见她泥泞不堪的下体,发出一声冷嗤。 周慈不知所措地瑟缩一团,生怕他起了兴致,要把他可怕的性器捅进来。下一刻他转身去拿了水湿透的毛巾,半蹲下身子来,手指抵在她穴口不住地抠挖,给她一遍遍擦拭着淌出来的水儿。 周慈并着腿往后瑟缩身子,臀肉贴上冷冰冰的铁门,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男人恶狠狠地扯她阴唇,语气却要命的温和平静:“不要动,我给你擦干净,还是你要这么湿着回家?” 周慈仰着头不敢再动弹,任他在自己身子底下抠挖擦拭,却被他一遍遍擦出更多的水儿来,她听见男人低低的嘲弄的笑声,咬着牙轻轻道:“老师,我…我自己来好不好……” 男人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当真给她解开了那腰带。 他把毛巾递到她手边,指一指桌子,说出的话冷漠残酷至极:“坐在那,擦给我看。” 她没穿内裤,裙子下面是空的。 周慈眼里蓄着泪,默不吭声地转身坐在那桌子上,双腿并拢了,夹着手去小心翼翼擦拭下身。 薛峤的手猝不及防搭过来,按在她膝盖上。 男人已经收拾好了,浑身上下板正规矩,半点瞧不出异常,一双眼很干净透亮,叫人看不出这副清俊皮囊下是怎样一个混账。 周慈很可怜地看着他,男人却始终是温和的微笑。 她终于无计可施,一点点把腿打开,露出还淌着水的下身。 冷湿的毛巾贴上去,阴蒂被刺激充血,下头的穴肉浅浅收缩,周慈一点点擦拭着淌出的水,眼泪坠在睫毛上,一颤一颤要落不落地悬着。 “好…好了。”她下意识又要把腿并拢,膝盖相抵又被人分开,男人蹲在她身前,说话时候的热气喷吐在她穴边:“嗯,我看看。” 他手指冰冷,一点点拨弄拉扯着她的穴肉,把阴唇、阴蒂翻来覆去地揉弄了,指节又勾进穴肉里头抠挖,她咬着手腕压抑呻吟,眼泪啪嗒啪嗒往下落。 有几滴落在男人手背上,他撩起眼皮来看她,嘴边一点残忍又温和的笑。 “哭什么?” 他把她里里外外都检查完了,才慢条斯理把手上的水擦干净:“我送你回家。” 此时距晚自习下课已经一个多小时,学校里空荡荡的,宿舍楼也已经熄灯,保安正握着手电筒在校园四处巡视,周慈看着薛峤手里装着她照片的文件袋,红着眼眶跟在他身后。 前者平静地往前走,半点不怕她会半路逃掉。 他是开车来的学校,车子停在教学楼另一侧,周慈一阶阶往下走,两腿之间凉飕飕的。 ——她没穿内裤,裙子下面是空的。 她擦完了下身才发现自己的内裤和安全裤仿佛垃圾一般堆委在门边,上头沾着他的精液,一点点往下头滴坠。男人神情温和散漫,捏着手里的文件夹看着她尴尬地处在那里,最后捏着那内裤揉成一团,胡乱套上裙子就算了事。 楼下的保安正一层层教室的巡视,手电筒的灯光一遍遍扫过,从楼梯扶手的缝隙透进来,周慈怕得要死,生怕那灯照进她裙下,叫人窥出她裙底的旖旎光景。 她一路担惊受怕,以至于坐到薛峤车上时候,竟然不自觉松了一口气。 薛峤的视线瞥过来,整个人随之探过来。 周慈呼吸一窒,下意识地护住胸口。 男人扫她一眼,嘴角抿着,露出点笑,瘦长的手指按在她脸侧,周慈脸朝旁边一偏,眼睛紧紧闭上,耳边听见“咔嚓”一声。 薛峤已经坐了回去。 他是在帮她系安全带。 周慈脸一下烧灼滚烫,白静的脸颊透出秾艳的嫣红。 走到校门口,刺眼的灯光打过来,她下意识就要往回缩身子,薛峤漫不经心地瞥一眼仓皇握着安全带的她,按下了窗户。 “谁!薛老师?”探出半个身子的保安一愣,看着薛峤。 薛峤温和道:“跟学生谈话,没注意时间,麻烦您了。” 保安连连点头:“哪里哪里,您辛苦。”说着开门让他出去。 薛峤重新启动了车子,语气平淡:“地址。” 周慈愣了愣,攥着安全带的手指收紧了,随口说了个地址给他。 镜片后的视线漫不经心瞥过来,男人嘴角带笑,点一点头。 他车里的香薰味道很特别,带着清新干净的草木香气,叫人不觉得刺鼻发冲,收拾的也干净,坐垫柔软,靠在上面非常舒坦,周慈却半点不敢松懈,视线的余光一直落在薛峤脸上。 小县城的夜生活到十点时候已经寥寥,这个点儿一切都收了场,只余下惨淡的路灯和半夜出来溜达的猫狗。 他脸上映着时明时暗的光,一路上都没看周慈一眼。 到了她说的地址,他停下车,手指敲了敲方向盘,示意她可以下去了。 就这样? 周慈有点不可置信,男人危险的目光已经看过来:“打算做点别的再回家?”她愣了愣,抓上书包带子就推开了车门。 她随口说出来搪塞薛峤的地址是个老式住宅楼,楼高只有六层,年久失修的声控灯闪烁不停,她捂着嘴在顶层待了很久,直到一切动静都消弭了,才捏着细窄的书包带一点点往楼下挪,唯恐惊动楼里的住户。 走出单元楼,她向外张望一眼,薛峤的车已经开走,她长松一口气。 她家住得离这里还有十五分钟的路程,跑过去的话大约要八九分钟。 周慈一边盘算着路程一边往外走,身后的车却忽然拨开了远光灯,从她背后照过来,仿佛将她万箭穿心。 她回过头看去,薛峤坐在车里,神情散漫平静,指节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方向盘,对上她视线,漫不经心地朝她招一招手,示意她上车。 周慈头皮发麻,一步一步挪回去。 她重新坐回副驾驶,柔软的坐垫上似乎还残余着她的体温。 薛峤再次倾身,半个身子覆压过来,眉梢眼角都是压迫的意味。 周慈以为男人又要帮她系安全带,抓着裙角等待,然而他的身子却停在那里。 “周慈。”他嘴边一点嘲弄的笑,像是在看愚蠢的猎物:“我是你的班主任,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不知道你家的地址?” “周慈,你是想在这个车里被我肏死是吗?” 座椅被人放下,周慈的惊呼声卡在喉间,男人吻住她,动作不算轻柔,粗粝的舌肉磨蹭过她口腔里的嫩肉,勾挑着她舌尖纠缠不休。 周慈呜呜咽咽地出不了声,她是第一次和人接吻,还这么深入。 秀气的眼瞪得溜圆,直勾勾盯着近在咫尺的薛峤看,他一双眼清亮,看人的时候从不露凶相,此刻盯着她看,却像要把她拆穿入腹一样。 周慈下意识闭上眼,下颌被人掐着抬起迎合亲吻,她昏昏沉沉,逐渐透不过气来,裙子迷迷糊糊被人撩到腰间,车载空调的冷风被调到腰间,呼啦啦吹拂她小穴。 周慈头脑一片空白,下意识要把腿并紧,他的手却已先一步隔在了她两腿之间,瘦长的手指抠挖着她的穴肉,把她的浪水儿抠得乱喷,身下毛绒温暖的毯子湿得泥泞不堪。 湿淋淋的手指伸上来,还发着亮,男人终于放开她的唇,嗓音沙哑:“看看你湿成什么样。” 他抬手把她抱过来,把人按在方向盘上,叫她的穴肉正对着他的脸,按着她的手让她摸她自己:“周慈,你会不会自慰?” 周慈惶恐地摇着头,两条腿被迫分开,手指抵在阴蒂上试图遮挡住自己的下身,男人的巴掌落在屁股上,留下一道掌印:“我教你。” 不好。 周慈颤抖着看他,却意识到在这样狭窄的空间里,她根本没有拒绝的空间,于是颤颤巍巍把手挪开,下身尽可能地打张,把阴蒂小穴统统送到他面前。 他一只手在她阴蒂上揉捏,另一只手勾着她脖子要她亲吻自己,周慈闭着眼咬牙低头凑过去,被人叼着唇肉咬住。 “呜……” 女孩子脊背单薄,颈子修长,委顿在窄小的驾驶室里,弯着腰折出弧度,粉嫩的唇肉被吮吻得红润,她眼里蒙着层水雾,可怜巴巴地看着薛峤。 后者的眼神冷漠至极,下头的手指把她的阴蒂玩到充血:“为什么拍了那样的照片?” 他冷淡至极地发问,把她的阴唇扯住往外拉扯,她敏感得浑身乱颤,把腰折得愈发往下,上半身近乎要贴近他,乳肉在运动内衣的包裹下不太安生地乱颤,被他狠狠掐住,隔着衣服揉捏拉扯乳尖。 周慈颤着声:“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是…是他偷拍的……” 小小的、敏感至极的阴蒂被他拧着、揉搓着、拉扯着,她哆嗦着、不连贯地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跟他讲完,漂亮的眼里晃着泪珠可怜至极地看他,却被他更过分地玩弄。 阴蒂被揪着拉出阴唇,停在穴肉里头的那根手指不住抠挖着往更里头探索,酸酸麻麻得发疼。 她后腰发麻,直起腰来呜呜咽咽地发颤,下身像是憋不住尿一样,她咬着手腕后仰身子,抽抽搭搭叫唤:“老师,要尿了,呜呜,我想……” 话音才落,下身淋淋漓漓喷出浪水儿来,她咬着手腕儿含含糊糊发出两声断断续续的尖叫,整个人软塌塌地滑落下去,坐到了薛峤腿上。 他脸上是她喷出的浪水儿,眼皮眨了眨,坠下一滴水。 周慈羞窘至极,下意识就要推开车门跑出去,却被人牢牢按住大腿根儿留住:“他妈的…骚货……” 男人嗓音发哑地骂出声,内容和他那温文尔雅的眉眼很不相称,他掐着她的手腕:“下头什么都没穿就想着满世界乱跑,周慈,你这样他妈的很爽是吗?” 她眼眶发红,被他按在方向盘上狠狠地亲,嘴唇被堵得严严实实,赤裸裸的下身隔着层布料贴在他性器上。 腰被人攥在掌心里,带着薄茧的手指从衣服下头伸进来,握着她双乳肆意把玩。 她被亲着都堵不住呻吟浪叫,在他腿上扭着要躲开那手,薛峤恶狠狠一巴掌打在她臀肉上,见把周慈打老实了干脆又补上两记。 “周慈,你是想在这个车里被我肏死是吗?” 他微微仰着头看她,眼里情欲烧灼,把那一点子清润明朗烧得只剩下一把飞灰,话里的威胁意味非常明显,揉着她的穴顶着一脸她喷出来的浪水,慢条斯理语气发沉地跟她描述那画面:“你下头的骚穴被我又肏又射,哆嗦着吐我的精,肚子里头也被灌得满满当当、小肚子鼓起来,一按你就浪叫……”他说着当真按揉了一把她平坦白皙的小腹,女孩子哆嗦着声音叫出来:“不…不要。” 薛峤恶劣地继续:“嗯…你说‘不要’,结果腿都合不拢了,被我掰着腿根儿肏,哦,还有这里——” 瘦长的手指抵上她后庭,女孩子瑟缩着要往回抽身子,腿却打着哆嗦没有力气,听薛峤在她耳边轻轻道:“这里也要肏,肏出个洞来,合都合不拢。” 那里粘哒哒的,湿成一片。 周慈回家的时候已经过了零点,家里冷冷清清,没什么光亮。继父应该是出去打牌,两叁点之前大约不会回来,妈妈昨天去市里出差了。 家里只剩下一只狗子,听见开门的动静“啪嗒啪嗒”地跑过来,歪倒在周慈脚边让她给呼噜肚皮。 周慈给狗子揉完了肚子,把一身毛绒的小家伙揉得在她怀里合了眼,她轻手轻脚把狗子塞回窝里,把自己关在厨房里,将那些照片一股脑儿烧成灰烬。 薛峤是半路上碰到了逃学的秦喻,误打误撞拿到的这些照片。 他手机里还存着秦喻对这事情解释的录音:“啊,周慈嘛,老师你不知道,她是靠着这些赚钱,她很那个什么的,我也就是一时鬼迷心窍……” 录音里的男生声音吊儿郎当,薛峤问他话的语气温和克制:“这些照片的电子版在哪里,有发给别人看吗?照片有多少,都在这里了吗?” 男生一一回答了他问题,然后周慈听见拳头砸在皮肉的声音,和秦喻发出的一声痛呼。 ——薛峤把他揍了一顿。 当时周慈坐在薛峤腿上,正被他要肏她的话吓得眼泪汪汪。 后者捏着手机放完这段录音,慢条斯理问她:“周慈,在我之前,难道没有老师告诉过你,不要早恋吗?” 当然有。 然而这话她不敢说,只好眼巴巴看着薛峤。 后者嘴边一点温和的笑:“那你怎么不听话呢?” “你看上秦喻什么?”他语气很疑惑,眼眉挑起,周慈这才留意到他手指上有一点擦伤,大约是打秦喻时候留下的,小小的几点创口,落在白净洁白的指节上,扎眼得很。 “嗯?” 修长的手指碾过她阴蒂,拇指抵在她小穴旁,拨弄出一波波浪水,薛峤混账至极,恶劣地吧手指伸进她小穴里搅弄一番,然后把沾满了浪水儿的手指伸进她嘴里,撬开她紧要的牙关,捉着她舌头上下滑动:“你这里头湿透了。” 想到这儿,周慈的大拇指抑制不住地蹭自己的唇角,轻轻咬了一下她自己的指尖。 她坐在那里,发了很久的呆,最后把白净的手指伸向两腿之间,小心翼翼地抚摸上那里。小小的一点阴蒂还保持着充血发硬的形状,被他玩得发麻,稍微一碰就敏感得不得了,连带着后头的小穴都下意识地一缩,仿佛还有一只手在揉弄那里。 周慈抑制不住地自喉间发出一段呻吟声,她在黑暗里睁大一双漂亮的眼睛,抱着那一锅照片的余烬不知所措。 在车上时候,男人的语调还停在她耳边。 “周慈,你会不会自慰?” “我教你。” 她坐在冰凉的地面上,试探地把手伸到裙子下面,小心翼翼地捏了捏发肿的阴蒂,学着薛峤的动作揉着下身,然后把手伸进了、紧闭着的穴肉里。 那里面是热的,紧窄的嫩肉咬着她手指,再往里头推进去一寸都有些痛,她没敢再往里摸,只用那一段指节在穴肉里头碾磨勾挑,试探着描摹她自己的形状。 背后就是盛着锅碗的橱窗,她靠在上面,头往后仰,嘴微微张开,发出浑噩迷醉的声音。 白净紧致的双腿夹紧了又松开,最后淋漓不断地在身下吐出大波的水来。 周慈的腰直起了又弯曲,有一点微光透过窗户照进屋里来,把她喷出来的水照出一层汪汪的光亮。周慈盯着那一片儿坐了良久,撑着地面站起身,脱了已经揉搓得不像样子的百褶裙,把地面上擦干净,和沾满了精液的内裤一起囫囵剪碎扔掉。 她光着腿,只穿了白T去洗澡。 身上的衣裳被汗湿了许多次,一遍遍卷上去,弄出深深的几层褶子。双乳也被咬出浅浅的牙印,乳尖被玩弄得挺翘。周慈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浑身上下烧得滚烫,泛出淡淡的粉嫩来。 她忽然想起来些什么,回头照了一下自己,白净圆翘的臀肉上,交错印着几道巴掌印。 那是薛峤打的。 周慈没再看,匆忙转身拧开花洒,把她自己从里到外地洗刷了许多边。 等她忙完这一切,已经凌晨两点了。 她需要在六点五十之前到教室开始早自习,这意味着她只能再睡四个小时。 周慈裹了被子躺在床上,在大夏天里把自己闷出满头大汗,强迫自己睡着。 她这一夜都睡得不安稳,闭上眼就能梦见薛峤把她按在床上,腿掰开了狠肏,巨大的性器在她体内进进出出,穴口的嫩肉被撑得泛白,随着他的抽插,里头的嫩肉也被顶得进进出出。她痛苦到痉挛,却又被快感冲击得把他抱得更紧。 最后薛峤恶狠狠咬着她乳尖,搂着她腰把大股的精液射进来。 周慈豁然睁开了眼。 她正躺在自己床上,床单被子散乱,睡裙不知道经历了什么,已经卷到了胸前,露出颤颤巍巍的两只乳儿,暴露在空气中,有些凉。 她伸手摸向内裤。 那里粘哒哒的,湿成一片。 “进来把门插上,然后把裤子脱掉。” 周慈眼圈发黑地坐在课桌边时,同桌已经捧着本书哇啦啦背了好一阵。 她瞥周慈一眼:“薛老师昨天晚上找你干什么?” “没什么。” 周慈困得几乎睁不开眼,随手摸出一本书来摊在手边,咬着手指打瞌睡。 她神智昏昏时候,同桌忽然撞了一下她手臂。 “薛老师来了。” 薛峤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讲台上,捏着本教案正往上面写着什么,不晓得是察觉了什么还是怎么样,他忽然抬起头,朝周慈的方向看过来,神情温和。 两个人的视线交错,周匝背书的声音似乎都低下来,男人捏着笔,在教案上轻轻一敲,对她温文尔雅地一笑。 周慈打了个寒颤,满脑子塞满了乱七八糟的东西,低下头强迫着自己去背书。 早自习持续一个小时,七点五十的铃声响起来的时候,周慈已经困得抬不起头来,同桌很惊讶:“你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怎么困成这个样子?” 周慈勉强一笑,说自己没事。 同桌掏出牛奶,捏着麻球吃:“你在家吃早饭了?” 他们上学时间太早,而且要一直持续到中午十一点五十了,中间时间太长,又都是青春正盛的小孩儿,新陈代谢得快,所以大家一般都把早饭带来学校,趁着早读结束到八点上课这段时间紧赶慢赶地把饭吃了。 昨天晚上的事情给她留下的阴影太深,周慈早上匆匆忙忙来学校的时候什么都没顾及,随手拿了杯子喝水:“我忘了,等等大课间去买面包。” 同桌把麻团咔嚓咔嚓吞了,擦了嘴唇上的奶渍,一边擦手一边掏课本:“昨天晚上薛老师布置的作业你做了没?不知道他第一节课讲不讲,还是讲新课。” “…没。” 周慈早把那卷子忘到脑后——那是张很基础的学案,刚刚开学都是简单的知识点,只有两叁道拔高题,周慈看了两眼觉得不算太难,准备回家抽个十五分钟做完,把晚自习的所有精力都用在了数学上。 “你昨天晚上到底干什么去了?!” 同桌惊了,手里的学案拍到她脸前:“还有叁分钟上课,快抄。”周慈认命地翻书包找笔,赶在薛峤进教室之前抄完了第一面知识点填空。 “大家把昨天的卷子提前拿出来。”薛峤语气温和:“我检查一下大家的完成情况——课代表,帮我检查另一排。” 满教室安静了一瞬,坐在前排的同学提醒薛峤:“老师,你还没选课代表。” 高二新分文理班,大家都是各个班级凑一起的,再加上薛峤这个新班主任,其余科目的课代表老师们都自给自足选好了,只有薛峤自力更生,作业自己收、自己批、自己分发,到今天才提及课代表这事情。 “嗯?我没说吗?”薛峤站定了,慢条斯理道:“咱们班的课代表是周慈同学,以后我不在的话,大家有事情可以找她。” 周慈正忙着补作业,忽然听见有人叫她的名字,抬起头看过去,薛峤站在讲台旁:“周慈,去检查一下那排的试卷。” 周慈没办法,把试卷拍在桌面,认命地走到另一排。 她今天穿了T恤长裤,一直垂到脚踝,把她自己遮挡得严严实实,薛峤的目光从她脸皮上扫过,她匆匆避过那目光,耳根烧得滚烫。 被她检查到作业的那一排同学神情欢愉,大约是都晓得她脾气好,不少人后面有大片空白,被她翻到后双手合十向她求情,周慈叹口气,把那卷子推到对方手边:“快补。” 她一连串检查下去,最后只勉强抓出一个空白到没有补的必要、也没有补的心思的男生,男生是班里有名的混子,坐最后一排,单人独桌靠着门,周慈只知道他叫贺黎。 “辛苦了。” 薛峤晃一晃手里的卷子:“那你们两个最后一节体育课去我办公室补作业吧。”他语气温和带笑:“第一次检查作业,就检查到了我的课代表。” 同学们笑出声,倒也没带什么恶意。 周慈抿着唇,从薛峤手里接过那卷子,抱在怀里一头扎回座位。 同桌翻着课本:“薛老师找你是为了这个事儿啊,这有什么不能说的。” 周慈埋头补卷子,咬着口腔内侧的肉一声不吭。 前叁节课很快过去,贺黎推开桌子站起身,背着书包就往外头走,头都不带回的,周慈捏着那卷子,到底没敢把他叫住。 她在教室里坐到人都差不多空了,也没等到贺黎回来,看来他是翻墙逃学成功了。周慈无奈,认命地捏着卷子去了薛峤办公室。 男人正站在窗边,看操场上的学生。 “薛老师。”周慈局促不安地捏着卷子,站在门口。 薛峤回过头看她一眼,下颌一点:“进来把门插上,然后把裤子脱掉。” 双乳的乳晕上被打满了叉。 周慈步子顿住,摇头低声反抗:“不…不要。” 薛峤似笑非笑地回头看她,淡淡看着她,一言不发。周慈被他看得腿脚发软,一步步蹭进来,咔哒一声锁上了门。 薛峤抿着唇笑了笑,温和道:“真乖。” 他朝她招一招手。 女孩子的腿瘦长笔直,包裹在宽松柔软的运动裤里,腰间束带系成蝴蝶结的样式,一扯便开,他并没急着把她裤子褪下,而是伸了进去,手指摸进冰丝的贴身内裤,干燥冷冰的指节抚摸过娇嫩的阴蒂。 “老…老师,别——” 周慈颤着声,却被人捏着肩膀蛮横至极地按在玻璃上。 薛峤的办公室在五楼,窗户很大,正对着操场,此刻他们班同学正在操场上做准备活动,喧闹声飘飘忽忽地从背后传来。 周慈坐在那里,瘦弱的脊背贴合着冷冰的玻璃,瘦长的腿屈起,腿心合拢交迭,却弄巧成拙地把他手掌夹在那里。 “已经不肿了。”薛峤前前后后仔仔细细地摸完了,抽出手指,递到她眼前:“但怎么湿了?在想什么?” 周慈抬手把自己的裤带捏住,仰着头红着眼看他。 “试卷有自己重新做完吗?” 她茫然无措地点头,后者捏了那张试卷来,手里握着一支红笔:“你是自己脱了T恤,还是我给你脱掉?” 眼里的泪一个哆嗦,周慈颤颤巍巍地把上衣脱下来,露出淡蓝色的内衣,薛峤目光温和,示意她继续。 她低垂着头,白净瘦弱的脊背紧贴着冰凉的玻璃,白净的乳儿暴露在空气中,轻轻一颤。 薛峤抬手捏了捏那乳尖,把那试卷铺开,一道题一道题指着讲给她听,周慈一个字儿也听不进——他的手指一直握着她的乳肉,时松时紧地掐捏,乳尖被他玩得挺翘发硬,稍微一碰下面就敏感地淌水。 薛峤把那试卷翻了页,似笑非笑:“周慈,你怎么这么容易湿?” 他语调寡淡:“更里面呢?会不会全是水,肏进去你的浪水会不会扑通乱溅?” 周慈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可怜巴巴地缩成一团,上半身被迫直挺起腰来,任他玩着一双白净的乳。 “这里错了。” 薛峤手握着的笔尖轻移,在一道选择题上点了点:“知道自己错在了哪里了吗?” “电解池里的…阴…阴离子向阳…阳极移动。”周慈磕磕巴巴地说着。 男人点一点头,然后他一只手捧起她乳肉来,把乳尖摩挲进掌心里,用他握着的那根红笔在上面画了个叉。 “啊!” 娇嫩的乳肉被笔头微尖的中性笔刺激,周慈抑制不住地尖叫,缩着身子往后躲,乳肉却被他牢牢抓着不放,牵扯得根部发痛:“老实看题。” 周慈做的时候心不在焉,错了不少,双乳的乳晕上被打满了叉,白净的乳肉上写满了详解,甚至还有一幅他画在上面的,一幅电解池的示例图。 她期间试图反抗,男人神情温和到显出一点残忍来,长腿一勾,叫她光着身子贴在玻璃上,掐着她腰把她裤子扒到大腿根以下,在臀肉上恶劣地留下几道掌印,做这些之前他先柔和地在她臀肉上抚摸了两下:“这里还有一点痕迹——你这里好嫩。” 他把她用力地按在玻璃上,双乳被按得变形,白净光裸的手臂撑在脸侧,她只要一垂眼就能看见下头正自由活动的同学们。 而她身后,温和清俊的老师狠狠抽打着她臀肉:“听话吗?” 身后按着她的力气松开,她沿着玻璃滑落,跪坐在地上,后半边被拉到大腿根以下的裤子再没拉上去,就那么露着臀肉坐在他腿弯上,男人坐在地上,神情温和地看着她委屈至极地把乳肉捧到手边,毫不留情地在上面画了一个浓墨重彩的红叉。 原本屈起的腿早就瘫软地松开在地上,下身哗啦啦地淌水,滴滴答答地砸在地面上。她泪花也滴滴答答地往下掉,泪眼蒙蒙地看着最后那道题。 薛峤语气平淡地跟她分析完了思路,顺手在她小腹上打了一个大大的对号:“做得还可以,过来,老师给你签字。” 她麻木地把乳肉捧过去,却见薛峤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根马克笔来,在她双乳之间,紧挨着心口的位置,铁画银钩地签下“已批阅”叁个字。 马克笔的笔尖湿润微软,划过心口的时候飞起酥麻的感觉,大红的色调和颜色洁净的双乳形成鲜明的对比,和小腹以及双乳上密密麻麻的字体相呼应,色情至极。 那张卷子被重新交还到她手边,周慈苍白着唇,手撑在地上要站起来逃离这里,却被人掰开臀肉按在了怀里,男人把她下身按在胯间坐稳,叫她双腿能顺利地缠上他腰,一双乳儿蹭过他肩头。 薛峤捧着她双乳满意地打量,目光低垂,审视着上头的字,然后极其恶劣地,弹了一下她乳尖- 首-发:yuwangshe.uk(ωoо1⒏υip) “要么上面,要么下面。”(口交H) 周慈坐在他身上,感觉到他下身勃起,正隔着一层衣料顶着她小穴,她咬着手指发抖,肚子却不争气地发出惨兮兮一声叫。 她满脑子都想着要去薛峤办公室的事情,大课间混混沌沌,完全不记得去买面包的事情,此刻心理上半点感觉不到饿,生理上却早已饥肠辘辘。 薛峤嘲弄一笑,捏着她下颌:“饿了?” 她咬着唇点头,视线和头一起垂落,被人抓着马尾强迫着抬起头:“那就吃点东西。” 周慈懵懂地看着他,被他扯着马尾一路拉到桌边,他双腿分开,把勃起多时的性器放出来:“周慈,给我口出来。” “呜…不……”周慈下意识就要拒绝。 面前的东西大到狰狞,形状笔直顶端微翘,感觉能把她喉咙贯穿。她摇着头拒绝,却被按着低下头,那东西抵在她唇边。 男人忍耐到极致,下身肿胀发痛,眼里情欲浓得翻滚,直勾勾盯着她似乎要把她吃掉:“要么上面,要么下面。”他语气到这一刻也还有一点点温和的余韵,但很快就尽归狠戾,修长的手指硌在脖颈:“周慈,你自己挑。” 周慈跪坐在地上,裤子已经滑落到靠近膝盖的位置,露出毛发稀疏的下身。 她眼亮晶晶的闪着泪花,张着嘴,费力地把那东西含进去。 薛峤把他的性器打理得其实很干净,然而含进嘴里咂摸时候,还是有一股淡淡的腥膻气味,前端因为压抑太久,淌出一点透明的液体来,周慈觉得恶心,要吐出来,被按着下颌压回嘴里,她喉头滑动,把那东西咽了下去。 “呜……” 女孩子的口腔温热柔软,牙齿整齐,没什么力气地咬在那性器上,含进去一半后就再没法往更深处去,舌头往后缩地无处可去,最后抵在他性器前端,一点点小心翼翼地舔舐着、把他的性器往外推搡。 嘴被撑得太满,嘴角仿佛要被裂开,嘴边淌出一点剔透的涎液。 她含住了就僵在那里,只晓得要给他舔,对接下来要做什么显出一点不知所措。 薛峤捏着她腮帮子,把那性器狠狠地往前一顶,直抵在软腭,女孩子干呕地迸出泪花,呜呜地抬手抓着他性器哼哼。 她向后摆着头,要把这东西吐出来,却被人抵着后脑勺一下一下地顶着。 嘴角磨得发木,周慈的眼泪哗啦啦往下砸,落在那性器上头。 男人目光幽深地看着她,动作慢下来,周慈红着眼,吸了吸鼻子,扶着那性器末端,凑过来学着刚才的动作给他吞吐含弄,她低着头一边流泪一边吻他那性器,探出一点舌尖来小心翼翼地试探着舔他那性器。 男人揉着她后脑,语气温柔又可怕:“老师喂饱你好不好,嗯?” 他按着她的头,性器粗暴地在她嘴里抽插,周慈头脑昏沉,眼前一阵阵发白,垂下去的手无意识揉上花穴,手指伸进穴里模仿性器进出的动作。 抽插过百来次后,男人忽然按住她后颈,把她的头按向胯间,性器顶在喉头,周慈目光迷醉地仰起头来看着薛峤,他额头微有薄汗,按着她后颈的指节用力到发白,性器抵在她口腔里射了出来。 浓稠的白精持续不断地灌注进她唇齿之间,周慈被呛得不住咳嗽,下身抽插的手指呆愣愣停止了动作。 男人射了许久才停歇,半软的性器合着精液被她含在嘴里,咕嘟嘟地要往外冒。 薛峤居高临下的睥睨她,把那性器从她嘴里抽出来,握着周慈腋下把人拉扯到双腿上,瘦长的手指抵在她唇上,另一只手抠着她穴肉,周慈混混沌沌呜呜咽咽地把满口腥膻精液咽了进去,睁着一双眼看他,眼眸干净澄澈:“难…难受。” 薛峤的手还在她下头抠挖,哑声问她:“哪里难受?” 小姑娘呜呜咽咽地说不清楚,薛峤把手递给她要她自己去摸,她拉着他手指,一路摸到小腹:“烧得慌。” 薛峤无声冷笑:“不是烧得慌,你是骚得慌。” 冷淡刻薄的声音叫周慈豁然从情欲里清醒,可身下的手指骤然加快了频率,男人几乎要把她穴口的肉揉烂了,小姑娘情欲跌宕,重新跌入迷醉昏沉的深渊。 她直挺着腰赤身裸体地在他身上泄了出来,一时半会还缓不过神,睁着一双清澈眼睛软在他怀里。 她的下半身正好贴在薛峤胯间,才软下去的性器又要硬起来,薛峤咬牙切齿地捏起周慈的下颌:“还饿吗?” 拢着她手指把那盒避孕套拿了出来。 周慈穿好了衣服,迈着步子要出去,忽然被人捏着后颈拉住,男人神色散漫地坐在桌边,把她马尾辫拉在掌中。 “回来。” 男人嗓音沙哑,手指捋进她发丝里,弯腰捏出梳子,取下她发圈要她自己叼着,慢条斯理给她把头发梳好。他此时的动作十分轻柔,半点没适才的粗暴,小指偶尔扫过她后颈,温热敏感。 周慈叼着那发圈,把手里的试卷揉搓得不成样子。 那卷子已经湿透了,全是她下头淌出来的浪水儿。 修长的手指抚摩过她柔软的嘴唇,他取回发圈,给她把发辫重新扎好,然后他拍一拍她后脑:“周末去我家里。” 周慈错愕回头。 她眼里映着他漫不经心的笑,捏着人后颈按亮了手机,上头是薛峤和她妈妈的聊天记录,她妈妈一周前发了消息给薛峤要一份她开学考试的成绩单,然后赶在文件过期的最后一点点开了那份成绩:“周慈她化学总是短板,薛老师您正好是教这一科目的,方便的话可以单独辅导一下她吗?” 下头是她拨过来的,二十分钟长的一段语音通话。 周慈嘴唇发白,仰着头看他。 “我去接你,还是自己来?” “我…我自己去。” 男人点点头,并没再跟她多交代什么,语气平寡淡漠,周慈六神无主地出去,步子都是僵硬的,一步步挪得艰难。 隔天就是周六,他们学校两周放一次假,周慈夜里就收到了薛峤的消息,是他家的地址和需要带的书本习题,旁的什么也没说。 周慈提心吊胆,最后包裹得严严实实,摸去附近成人用品的自动贩卖机,买了一盒避孕套装在衣兜里。 走到半路,天猝不及防地下起雨,周慈没带伞,被淋成落汤鸡,狼狈不堪地站到薛峤家的单元楼前。 他家住在学校附近,是近两年新建的小区,楼建得很高,配备着电梯,周慈戳了两下按钮,站在那里等电梯下来,手伸到口袋里,把那盒避孕套捏得歪扭七八。 手机叮咚响了一声,她低头去看,是妈妈发来的,询问她是否到了薛峤家里。 她抬手拍了照片给妈妈,又发了消息:“我不想去辅导班。” “那你就好好学习,成绩上来就不用了。”妈妈的消息回得很快,紧跟着一条:“你们薛老师人很好,说你成绩提上来了对他也是好事,没跟我要钱,到时候期末考试完,咱得请他吃顿饭。” 周慈默默戳键盘:“为什么要去老师家里……” 字打到一半,电梯已经下来,她抬头去看,门打开,薛峤站在里面,抬眼瞥见她,温和地点了点头。 “雨下得太大,出来接你。” 他简短解释,周慈则手忙脚乱地把手机塞回兜里,男人略一伸手,勾住她手指,把人拉了进来。 电梯里似乎有冷气,呼啦啦吹在周慈身上,冷得她瑟缩成一团。 薛峤瞥了她一眼,把人拢进怀里,手臂搭在她肩头,温热又可靠。 周慈却觉得心口漏跳一拍,手指握拳贴在双乳上,那上头的字一直清洗不彻底,斑驳残余的痕迹映衬着被他吮咬的发肿的乳尖,时刻提醒她男人的恶劣。 “滴——” 电梯在其中一层停下,正玩着手机等电梯的住户抬头扫了一眼:“薛老师?” 周慈下意识想把薛峤推开,男人的手却慢条斯理收紧,把她往身边紧压了一分,语气温和:“我上楼。” 后者瞥一眼周慈:“女朋友?啊呀呀,怎么湿成这样子,你们先上去换衣服,我等电梯下来。” 电梯很快到了顶层,薛峤家里。 他按了指纹,先推周慈进去。屋里很灰暗,厚重的窗帘拦在落地窗前,把所有光亮一丝不苟地遮去,只剩下雨声淅淅,内里摆设皆是黑白灰的冷淡色调,电视很大,但没开。 她还在打量,身后的薛峤已经关上了门,呼吸粗重地贴近她。 “薛老师?” 瘦长的手指轻而易举挟住她腰,薛峤抬手把她重重扔到了沙发上,周慈下意识要挣扎,长腿却被锁住,男人压在她身上,手指在她腰间摸索,在她手指从口袋里伸出来之前,拢着她手指把那盒避孕套拿了出来。 灯光昏暗,周慈听见自己瑟缩颤抖的声音:“薛…薛老师。” 男人身下的东西滚烫发硬,贴在她花心,恶劣地咬着她耳垂:“准备都做好了,就等挨肏了?” “自慰给我看,潮喷出来就放过你。” 女孩子清瘦高挑,身上穿的衣服湿漉漉糊在身上,薛峤很快把人剥光,露出洁净的皮肉,她侧着头躲过那目光,薛峤却忽然掠过她,抬手打开了灯。 客厅大灯亮起,暖白的灯光撒在她身上,周慈偏头才发觉电视墙边装着好大一面镜子,正好能把沙发上发生的事情照得清晰明了。 ——里面的她正一丝不挂地躺在沙发上,腿屈起,脚趾蜷缩着踩在沙发上,被男人的身子把腿压得分开,仿佛是个要缠上他腰求欢的姿势。 而她手里,正握着一枚避孕套。 “呜……” 薛峤轻笑一声,把她头扭向那镜子:“喜欢吗?”他嗓音沙哑:“今天上午新装好,为你准备的。” “不,不喜欢。” 头顶上的光太强烈,她瑟缩在沙发上,看薛峤慢条斯理地脱去衣裳,他身形瘦长高挑,腹肌很好看,形状分明,下头的人鱼线醒目。 更醒目的是他下身昂扬的性器。 周慈回去时候曾按着记忆比量,至少十八九公分,颜色不算太深,被光线照着,顶端微微发着点光,在双腿间一晃一晃地朝她走来。 周慈还是第一次看见他赤身裸体的样子,捂着脸要躲过,被男人按着手腕捏去手里的避孕套。 “想我戴这个?” 周慈捂着嘴摇头。 薛峤压下来,光裸的身体滚烫发热,贴合着她犹带着点湿气的肌肤,轻而易举就要把她蒸发了一样,那避孕套被他撕开了递回她掌心,粘腻腻一团。 “过来补习。”他捏着她手腕,语气沙哑低沉:“先教你,怎么给我戴上。” 周慈摇着头躲在角落里,双手环膝,搂着个抱枕挡在身前:“不…我不要。” 薛峤冷蔑一笑:“不是你买来的么?还是想让我不戴套肏你?” 他捏着她臀肉语调轻慢地恐吓:“不戴套肏进去,肏完前面肏后面,前后都肏得烂兮兮,灌上一肚子的精水,一动就哗啦啦淌出来,拿木塞子给你堵死,留在里头让你怀上我的孩子,大着肚子涨着奶,被我按在讲台上,一边吸奶一边儿肏。” 他说着把那抱枕夺过来扔在一边儿,当真低下身子凑过去吸了一下他乳尖,吸得周慈的脚趾都绷起,没命地哭喊浪叫才放开,那点乳尖被他吸得红肿,上头一层亮晶晶的津液。 “好惩罚你这个……”他把她翻了个儿按在柔软的沙发上,乳尖蹭过抱枕上勾着隆起的图案,被蹭得挺翘起来,男人按着她腰用性器拍打她臀肉,顶端不时蹭过菊穴,拍打得那里一缩一缩,她尖声哭泣,说自己没想那么多,只是怕薛峤要肏她,怕他不戴套叫她怀上孩子。 薛峤的声音高高在上,语调冷漠:“你这个不好好学习,满脑子想着被肏的骚货。” 周慈哭得嗓子都哑了,手里的套子被她揉搓得不像样子,被薛峤按着坐在怀里,性器从她两腿间过,贴着她花心翘着,男人在身后把着她手,叫她一步步把那薄薄的包装袋撕开,捏出那枚淡粉色的避孕套,握着他性器一点点给他套上。 薛峤偏头咬一下她脖颈:“真聪明。” 瘦长的腿搭在他的上面,男人按着她膝盖分开两条腿,叫她的私处暴露出来,照进那镜子里面,他似笑非笑地捏着她阴蒂,另一只手漫不经心揉她胸:“想要我先肏你后面还是前面,嗯?” 周慈说哪里都不想要,薛峤蹭着她花穴冷笑:“哪有这样好的事情——两边都要肏。” “不…不行。” 薛峤捏着她后颈说怎么不行,按着她头揉着她胸让她看自己镜子里的模样。 周慈名字里的那个慈该改做“瓷”,她皮肤白皙光亮得要命,除了被薛峤写在胸前、一时半会儿洗不掉的那些字,浑身上下没半点瑕疵。 此刻头发乱着,双眼水亮带泪,两条腿敞开露着粉嫩的穴肉,被人揉着奶子的时候连绵不断地淌浪水儿,把下头那一块地都打湿了,像是个被人欺负狠了的,可怜至极的瓷娃娃。 骚得要命,也可怜娇弱得叫人心碎。 忍不住想弄脏她,把她跌烂,摔个稀碎,肏得发浪。 “咱们复习一下好不好?” 男人揉着她乳肉的手愈发用力:“上次教你怎么自慰还记不记得?” 他语气幽幽:“自慰给我看,潮喷出来就放过你。” - 下一章是对这一章里面,“留在里头让你怀上我的孩子,大着肚子涨着奶,被我按在讲台上,一边吸奶一边儿肏”这一段的一个展开扩写,只是一个情景,跟故事主线完全无关,女主在考上大学之前不会怀孕,我对主角必须平平安安考上大学有执念。 包含孕肚H、喷奶等桥段,如果是雷点的话不要戳,完全不会影响故事主线。 “就该在投影仪下头肏你,把你下头喷水的浪样儿投在黑板上” 周慈的肚子有了七个月大,高高隆起,照在校服下头。 一双乳儿也涨得肥肥大大,没法再穿往日的运动内衣,改穿文胸,薛峤买的那种,顶性感,带着浓浓的情色意味儿,而且时不时就得脱下来换一回——她奶太多,穿个半天就把内衣给弄湿。 七月天气燥热,她穿了裙子,下头的内裤也是薛峤挑选的,和内衣是一套,布料俭省,勒着白净的臀肉。 这天放暑假,班里的同学都走光了,就剩她一个留着等薛峤,手抑制不住地伸下去,抠进穴里头。她面红耳赤地从里面掏出一个跳蛋来,正嗡嗡作响,原本被堵着的浪水儿稀里哗啦地往下淌,沿着腿根儿嘀嗒到地板上。 那是早晨时候薛峤塞进来的,严令禁止她偷偷取出来,然而他实在太混账,刚才上头义正言辞说话嘱咐大家暑假注意安全的时候,悄悄给她调过好几次频率,她好几次都差点受不了叫出声来,最后只好趴在桌子上咬着手腕装犯困。 她靠在后桌上,手伸进自己穴肉里摸索,哪怕如今孩子都要七个月了,却也还是紧窄得要命,搁进去两根手指就撑得慌。 薛峤晚上肏她时候,偶尔咬着她耳边嗤笑着问她,要怎么把孩子生出来:“他妈的肏多少遍都这么窄,到时候疼死你。” 她被吓得眼泪汪汪,男人过了兴头就没有那么恶劣,亲着她眼角语气温和地安慰她。 她想到这儿,下头的水流淌得更多,把木凳子都淋湿透了,水汪汪的一片。 小腹烧灼着点欲火,她抠挖着自己小穴,学着平时薛峤的手法揉捏自己阴蒂,把它从阴唇里头牵拉出来,最后足跟抵着前座,筋疲力尽大汗淋漓地泄出来。 “嗤——” 她自慰完才发觉跟前头站着个人,吓了一跳,眯着眼看清是薛峤。他捏着那跳蛋,脸色危险:“不是让你别拿出来?” 周慈可怜巴巴地抬眼,手牵着他袖子说错了。 后者冷笑一声,弯下腰来把手伸到她内裤里头,早就湿得不能要了,一摸一手水,阴唇沾了水贴着他手指不放,薛峤语气凶狠:“就骚成这样,他妈的门都不关就在这儿自慰,被别人看见我看你怎么办。” “再骚也是你教出来的。” 周慈软软地犟嘴,抬头去看门口,看见已经被男人关得严严实实了才松一口气儿,拉着薛峤的手摩挲她掌心。 薛峤把她提溜起来按在讲台上,掀开裙子扒了她内裤:“就这么想要?” 周慈委屈巴巴地分开腿:“谁让你在里头给我放那东西。” 薛峤拉开她校服,手摸到她背后把她文胸扣子解开,和内裤一起扔在一边儿,两只涨大的奶子迫不及待地弹出来,他捏着那奶子,亲她隆起的肚皮,里头孕育的生命似乎被惊动,轻轻踢一脚母亲的肚皮。 胎动从四月就开始,周慈从最开始的一惊一乍拉着薛峤吓得要死要活到现在已经习惯,摸着被踢到的地方笑,被薛峤掰过脸来咬她嘴唇。 她捧着两只乳给他,委屈巴巴说涨得慌,男人捏着其中一只,一用力就挤出奶来,另一只奶子被他含在嘴里头,用力吮吸着,周慈按着他后脑勺,把他牢牢拥在胸前头,浪声叫喊着,乱七八糟叫他:“薛峤…薛峤……” “老公,呜呜,老公轻点,疼……” 薛峤抬手拍打着她臀肉,发出响亮清透的声,被他从女孩肏弄成女人的小姑娘眨巴着一双清澈带泪的眼,费力扭着腰撒娇:“薛老师——” 薛峤性器硬得胀痛,嗓子哑着,掐着她奶子:“周慈,我今天在这里把你肏烂也是你自找的。” 他脱了裤子掏出性器,掰开她软湿穴肉,掐着她喷奶的乳一口气儿肏到最里头,把人肏得一个激灵,耷拉下去的小腿儿翘起来,手指头扒拉着他的背浪声叫老公。 花穴里头的嫩肉湿热,嘴儿一样含着他性器不放开,越掐奶子缩得越紧,爽得人头皮都发麻。 他把她肏得神智昏昏,两个人的交合处迸溅水花,周慈光洁干净的下身被肏得红肿,他手扯着她阴唇和花蒂,把被撑得快透明的穴肉暴露出来:“就该在投影仪下头肏你,把你下头喷水的浪样儿投在黑板上,一边肏你一边看着。” 周慈搂着他脖子哼哼唧唧,说才不要,被肏得满眼泪花昏昏沉沉地骂他混账。 薛峤亲着她的泪花,下头的性器涨得愈发大,往她穴肉里头狠狠肏,性器上头的青筋蹭着她层层迭迭穴肉里头藏着的敏感点,以对她身体了如指掌的姿态把她肏得浪水乱喷,最后呜呜咽咽蹭着他脸颊,大敞着阴户让他把满满当当的精液射进来。 周慈仰面躺在讲桌上,身上是她喷出来的奶花,泪珠缀在眼角,可怜巴巴说下头被肏得又酸又麻,拉着男人的手要他给揉。 薛峤爱怜地亲吻她隆起的肚皮,埋在她体内的性器一点点复苏,他沿着肚皮亲到乳尖,舔舐干净上头哆嗦着的一点乳汁,沉声问她:“还要吗?” 女孩子红着脸点头,被他捏着腋下转了个儿,双臂扶在讲台上头,站着从后头被他肏进来。 “啊——” 这样体位的深度叫人难以想象,她花穴触电一般地收缩痉挛,头后仰,双乳乱颤,从后头就看得见那晃动的剧烈幅度,白净修长的颈子弯曲,隐隐浮现在背上的一整条脊骨反弓出漂亮的弧度。 他这么站着抽插了几百下,肏到最后周慈扶不稳了,双臂被他扯着挨肏,渐渐笨重起来的身子摇摇欲坠,被他撞得一遍遍起伏。 “呜,要尿了,老师,我要尿出来了……” 被孩子撑满的子宫压迫着膀胱,孕妇本来就多尿,更何况被人这么大幅度地肏干了两个来回,周慈呜呜咽咽地咬紧粉嫩的唇瓣,扭着身子要挣脱身后人的束缚,身后的男人却投以更加疾风暴雨地抽插。 周慈颤抖着身子承受,嫩肉被来来回回地抽插磨得红肿,浪水和尿液混合着淌下,她终于憋不住,咬着牙后仰颈子,下身射出一泓淡黄色的液体,淋在两个人脚下。 身后的薛峤也到了临界点,把她搂在怀里,胯骨抵着臀肉,强有力地射进浓稠的白精。 “呜……” 周慈的手贴在肚皮上,精疲力尽地扶着讲台。薛峤抽出性器来,原本被堵住的浪水和吃不下的精液一起哗啦啦淌出来,浇在地面上。 周慈垂眼羞窘地看着地上的那汪水,捂着脸要啜泣,被男人拉开手掌温和地亲吻,他沿着她眼角一路亲到她隆起的小腹,最后一根根松开她捂紧的手指,轻轻亲一下她娇嫩的阴蒂和花穴,语气温和且深情:“我好爱你。”追-更:biquge.asia(woo18.vip) 隆起的阴阜上,留着男人恶劣的签字:混蛋。 周慈含着两汪泪,从镜子里看他,男人神态温和,五官清俊,不穿衣服也叫人觉得他衣冠楚楚像是个好人。 说出的话却一句顶一句的恶劣,把小姑娘那一点可怜的自尊心碾成烂泥。 她自喉间发出一点浅浅的呜咽,男人的性器蹭过她花穴,把她呜咽声的尾音蹭得喘息不止。 瘦长的腿被强迫着叉开,她一手搭在花穴上揉捏,另一只笨拙地摸上自己白净的乳。她手指生得很漂亮,细白修长,映衬着双乳上斑驳的痕迹,说不出的色情。 薛峤略一抬眼,就看得见镜子里的她。 小姑娘过往十八年一定乖得要命,不然不至于连自己的奶子都不会揉,手搭在上面就不知道该怎么办,摸着小穴的手也只是平淡地重复着进进出出的动作。别的什么也不会,只会一边摸着自己一边咬牙呜呜咽咽地哭。 “要给你个不及格才行。” 薛峤的手掌贴在她的上面,把那只白净浑圆的乳儿罩住,滚烫的掌心贴着她手背,带着她一起揉啊揉,另一只手掰着她下颌,强迫她抬起头,要她看着自己揉奶揉屄的动作。秀气的眼在镜子里瞪得很大,粉嫩嫩的唇抿得苍白,却又浅浅轻轻地张开,发出一点柔弱透骨的呻吟,她娇娇地喘着,人坐不稳,迫不得已的往薛峤怀里靠,瘦弱的脊背贴着他胸口,呜呜咽咽地乱哼。 她像是水做的人,眼泪多,下头的水儿也多,那么笨拙地自慰手法都能给她自己揉出水儿来,她感觉到腿心的湿滑,小心翼翼地捏一捏薛峤的手指:“出…出水儿了。” 意思是她做到了,所以能不能放过她。 薛峤嗤笑一声。 他音色冷肃寡淡,刀子一般刮过她脆弱的神经,小姑娘倚靠着他缩成一团,把腿儿合拢。 薛峤抬手把她按在沙发上:“周慈,你不知道什么叫潮喷?” 他低下头去,在周慈错愕的目光里把头埋到她两腿间,舌头拨开她阴唇,在她阴蒂上舔舐了一圈儿,舌尖一转,抵在她尿道口来来回回舔了两下,脸牢牢贴在她下身,高挺的鼻梁抵着她,牙齿咬着那小小的、脆弱的阴蒂,狠狠吮吸了一下。 “啊——” 柔弱的下半身被剧烈地刺激,她抽动一下,小腹一波波儿地收紧,薛峤抬着头,眼神冷漠轻蔑地看她仰面躺在沙发上,赤身裸体夹着腿,一边哭一边稀里哗啦地泄出来。 喷的水那么多,沿着沙发蜿蜒躺下来,而薛峤适时抬起她的头,逼她看着自己下身是怎么往外喷水的。 周慈捂着脸惨兮兮地哭,第一次骂他:“…混蛋!”声音压得低低的,唯恐他听见,却又咬牙切齿,可见当真是恨他入骨。 薛峤坐在一边儿,散漫地扯了性器上的套子,随手丢在近前的垃圾桶。 他不知从哪儿摸了一支马克笔,拉过小姑娘,把她腿心掰开搭在自己膝盖上。 他的性器就在胯间昂扬立着,尖端甚至无意识地蹭过花心,抵进去了分寸,周慈啊一声尖叫,手臂撑起身子,摇摇欲坠地看向他。 薛峤正捏着她的大腿内侧打量,最后在贴进腿根儿的地方,龙飞凤舞地写下“不及格”叁个字儿。 周慈绝望地仰起头,挺起的上半身跌回沙发上,哭得双眼没了神采,麻木地摊开躺在那里。 然后下一刻,男人沿着肚脐一路抚摸到她光洁的阴阜,摩挲两下后,笔尖抵在上面。 他存心要折磨周慈,一字一句写得很慢,湿润的笔尖一遍遍刺激着脆弱敏感得皮肉,周慈要咬着手指才可以不叫出声来。 最后男人拍一拍她下半身,示意她直起腰来看。 她略一偏头就能看见镜子里的自己,腿大张着,左右大腿内侧都写着大大的“不及格”叁个字,肚脐上面打了红叉,隆起的阴阜上,留着男人恶劣的签字:混蛋。 以后肏你的时候都在这个房间里好不好? 周慈坐在浴室的地面上,狠狠揉搓着自己身上,想要把那些字迹全都洗掉。 马克笔的留存能力显然很强,她把自己的小腹搓得通红都无济于事。 刚才在沙发上,她看着那两个字崩溃大哭,而男人满脸温和的笑,抬手捏一捏她小巧玲珑的乳头:“哭什么,一会儿还要肏你呢。” 周慈的脚趾踏在冰冷的地板上,跳起来要逃,男人留在原地,冷漠地看她赤身裸体地奔到防盗门前:“怎么不走了?想好了要留下给老师肏吗?” 周慈缓缓转过身,背贴着防盗门一点点滑落,坐在地上大哭。 男人一点点过来,捏捏她踩得有点脏的脚趾,语气有点嫌弃:“去洗澡。” 周慈摇头说不要,薛峤温和地凑近她:“那老师帮你洗吗?”他眼里闪着可怕的、危险的光,凑近时温热的气息拂在脸上,修长的手指恶狠狠揪扯了一下她的乳尖。 “快点哦,”他语气温和至极,声音压得低低的:“洗干净以后要肏你,一边补课一边肏,做错一道题就顶一下,做错十道题就把精液肏进去,肏到全做对为止。” 他一边说一边揉捏她的乳肉:“老师可不可以拍一张照,洗出来挂在客厅里,以后每次有客人来,都能看见你的奶子翘着,一颤一颤地说想要。” 周慈捂着耳朵摇头,被他掰开腿抵着小穴揉:“下面也要拍,挂在一起,到时候有人来了就指给他们看,说这是周慈的小穴……”他手指沿着她小穴一点点摩挲,忽然停下,狠狠一掐,小姑娘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喘息,眼里泪珠晃动,男人蹭一蹭她:“说,她这里敏感得很,一掐就淌水儿浪叫。” 周慈逃进了洗手间。 薛峤家里洗手间的面积很大,安置着洁白的浴缸,周慈不会用,拧开花洒蹲在地板上,看自己身上的字,开始用力地搓洗。 她不太确定自己洗了多久,总之手指被泡得有点发皱了,她还站在那里,被温热的水包绕着,这叫她有点舒服,不必去害怕外头的薛峤,和她羞于承认的,被薛峤抚摸时候,身体内部传来的那些隐秘的期待与快感。 直到薛峤进来。 她啊一声,捂住自己的胸口。 薛峤裹着浴袍,身上带着点潮湿的气息,头发似乎是刚刚吹干,没有平日整齐,这叫他比起来平日温和冷静的衣冠禽兽的模样显出几分青涩来。 “捂什么?” 薛峤看着周慈,微妙地松了一口气,随手把钥匙拍在了洗手台上——怪不得反锁上门他也能进来。 薛峤似笑非笑:“我没有见过它们吗?” 他何止见过,他还摸过亲过咬过,在上面写过字画过图,一遍遍揉得她乳尖发硬小穴淌水儿。 他用着做实验搞研究的态度,把她的身体探索得很透彻。 她微弱地挣扎:“薛老师,我还在洗澡……” “嗯。”薛峤拿捏出软硬不吃的态度:“但到了辅导的时间。” 浴室的门被他反手合上,他在浴缸里放了水:“不过我们可以在浴室里辅导功课,你似乎很喜欢这里。” 他贴上来,花洒喷洒在他蓬松着的头发上,额头抵着周慈的与她亲吻,小姑娘的手被他提前握住,十指交扣地按在墙上,膝盖别进两腿之间,把她看见他时候下意识合拢的双腿分开:“一个小时,周慈,你在里面待了一个小时。” “你是有多喜欢这里,那以后肏你的时候都在这个房间里好不好?” 他的手滑向她小腹——牵着她的一起。 直到被他签上字的,被周慈揉搓得几乎脱皮的阴阜:“一点都没掉色……”他的手继续向下,唇齿依偎间与她呢喃:“腿根儿的呢,洗掉了吗?下次写在小骚屄里面好不好,还是写在这里?” 他按着她的手指,逼着她自己掐了一下自己的阴蒂。 “啊!” 周慈尖叫一声,被他勾起腿弯儿丢进浴缸,他并没踏进去,手臂撑在浴缸两边,衣裳的领口散着,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自己洗不掉,怎么也不找老师帮你?” 他的手揉搓上周慈胸口上残余的那一点痕迹:“想要先洗那里,这里?” “还是这里?”手指伸向水面一下,在她阴阜上揉捏挤压,又顺着滑向大腿根部,把那一处揉捏得通红。 周慈一声接一声地尖叫,整个人瑟缩着往水下沉,被人一把勾着腰捞上来,抵在浴缸壁上不许轻易动弹,男人凶神恶煞:“说,先洗哪里?” “把你搞爽了憋不住就他妈的给我叫出来。”(ωoо1⒏υip) 周慈瑟缩地,把一对乳肉拱手捧上。 男人从一旁捏了沐浴露,滴在她身上,冰凉,刺激得她一个瑟缩,身子往后一撤,下意识又要捂胸,对上男人冷冰冰的视线,又小心翼翼停住,咬着指节呜呜咽咽地不敢动。 薛峤捏着她手腕:“叫出来。” 周慈愣住。 薛峤把那手腕捏在掌中,语气不耐地重复:“叫出来。” 他说:“下次别让我再看见你咬你自己个儿,把你搞爽了憋不住就他妈的给我叫出来。” 小姑娘可怜兮兮地要拒绝,被他恶狠狠瞪着,唇齿翕张,靠在浴缸边儿发出一声可怜兮兮的、奶猫儿一样的绵绵软软的浪叫。 薛峤终于满意了,瘦长的手指揉捏过她双乳,把那挺翘白净的乳肉按揉成许多形状,指腹一点点地蹭过她胸口,在他写过字的地方上下摩挲滑动。 小姑娘抑制不住地要再咬自己的手指,被他瞧见,抬手扯了毛巾把她手牢牢捆住。 “呜…嗯啊……”小姑娘想再骂他,却又怕他再混蛋地在自己身体上留下乱七八糟的签名,咬着口腔一侧的软肉红着眼瞪他,被男人余光瞥见,淋得湿漉漉的头贴过来,薄唇滚烫地吻她,把她舌根吮得发痛,咬着她唇探进去舌头,一边吻她一边狠狠揉搓她胸口。 小姑娘的手负在身后,瘦长的腿儿在浴缸里扑腾,水花乱溅。 她几乎要喘不过气儿来才被男人放开,气喘吁吁眼里带泪地看着男人狠戾的眼神,像狼又像狗,凶狠恶劣血淋淋。 小姑娘胆怯地哼出声儿来,呜呜咽咽地啜泣哼唧,颤抖着腿儿悄悄淌浪水,随着他的动作一波波往外冒。 他的粗暴到了顶巅,揉得她乳肉红通通的,然后倏忽一收指尖上的力气,柔和地掬起一捧水来,柔和地把沐浴露的泡沫洗去,露出洁净、被蹂躏得尽是指痕的乳肉。 “真漂亮。” 他微微低头,凑过去温和地亲一亲她,把她小小的乳尖含在嘴里轻吮,小姑娘放声浪叫着要挣脱他,却反倒把胸口贴到他唇边去,男人语气沙哑低沉,温热的气息喷吐在她胸口,滚烫灼人:“我们接着洗好不好?” “然后是这里?”手指一路贴着往下滑,摸到她大腿根儿:“好湿。” 小姑娘哭喊浪叫,嗫嚅着说没有湿,男人的手指伸进她嘴里,捏她的舌头:“嘴硬的东西,自己尝一尝,你湿了没有,嗯?” “湿了吗?是不是湿透了?” 他捏着她大腿根儿,指节轻易地滑进她小穴里,浅浅地抽插着:“揉个胸就湿成这样子,小骚货。” “嗯…啊……”女孩子后仰着头呻吟,终于崩破最后一点底线放荡地叫出来,头靠在男人的肩头:“老师,不要揉了,呜呜…会尿在浴缸里的,不要,好脏……” 男人充耳不闻,照着揉搓她胸的动作揉弄她大腿根儿,含在她小穴里的手指随着揉搓得动作进进出出,摩挲过一层层软肉,把她阴蒂揉得充血发硬,浪叫声盖过拨动起来的水声,她凄惨惨地叫他“薛老师”,一遍遍说不要了,最后脑袋瓜儿都发昏,小嘴巴贴过来亲他耳根,可怜兮兮地给自己求情:“亲一亲好不好,亲一亲,不揉了,亲一亲嘴巴,不揉下面了,呜呜……” 薛老师毫无人性,不做选择,贴着她蹭过来的嘴唇吮吻,舌尖缠弄:“那就一边亲一边揉。” 女孩子的浪叫声被他堵得结结实实,变成含糊呜咽的闷吭声,额头被他轻轻蹭过,彼此之间亲昵至极。 直到女孩子尖叫一声:“呜呜,要尿了…真的要尿了,薛老师!” 男人眸色幽深,把她从水里捞出来,腿分开搂着腿肉把在怀里,小孩儿把尿一样对准马桶:“尿。” 女孩子的手臂被绑着,没法做捂脸的动作,几乎要哭出来:“我…我……” 薛峤的语气冷淡恶劣:“不尿就捏着你阴蒂给你抠出来。” “呜呜……”小姑娘被吓得尿出来,眼泪也跟着往下掉,薛峤下头的东西硬得像石头,恨不得把人按在马桶上立刻狠肏一通,他咬牙切齿地掐着她臀肉,把她头勾过来亲她眼角,把她泪珠舔了,语气凶恶至极:“哪儿都能淌水,你里头装得全是水是吗?” “疯…疯子!” 小姑娘终于忍不住,恶狠狠、凶巴巴骂他,漂亮的眼睛瞪得溜圆,被薛峤保持着这个动作放在了洗手台上,他进门时候随手搁下的钥匙磨在她穴肉下,稍微一动就磨她穴肉,冷冰冰的,带来极大的刺激,叫她稀里哗啦淌水儿,差点连腿儿都合不拢。 薛峤把那钥匙捏起来,随手擦了一把起了雾的玻璃,让她看见自己现在的狼狈样子。 ——大腿根儿和乳肉上都红艳艳一片,因为手被绑在了后面,让她的动作显得是往前送了胸,下头的大腿被分得很开,淌着水的小穴和充了血的阴蒂清晰可见——她整个人狼狈不堪地以一种荒谬至极的姿势蹲坐在洗手台上,薛峤在背后似笑非笑:“像一个骚货。” 她浑身上下的字迹都被洗得淡淡的,只剩下薄薄一点颜色,唯有阴阜上的“混蛋”,还清晰地留在那里。 薛峤爱怜地揉摸那里:“这里不可以洗掉。” 首-发:yuwangshe.uk(ωoо1⒏υip) “被人欺负还要主动张嘴伸舌头。” 周慈回家的时候大雨滂沱,薛峤开车送她回家,女孩子乌黑浓密的头发吹得蓬松,散开了披在脑后。 她外套拉到颈下,仿佛很是怕冷,薛峤漫不经心把车载空调的温度调高,尔后继续开车。 周慈瞥他一眼,视线垂落下去。 薛峤一贯话少,似乎满嘴混话也只有在把她扒光了的时候才说,此刻依旧一路无话,叫周慈抑制不住地瞥向他。男人偶尔察觉她视线,目光向她那里一抛,露出一点温和的、衣冠楚楚的笑。 无耻的混蛋、可怕的疯子。 “秦喻周一回学校。” 薛峤停下车,解开安全带,语气寡淡地提起。 周慈紧张地看着他的动作,那天晚上的事情她还记忆犹新,当着男人面尿出来的回忆叫她迄今还觉得耻辱,她慌乱地推开门要跳下去,被安全带拽回座位。 薛峤似笑非笑看着她,递过一把雨伞,慢条斯理地嘱咐:“他欺负你的话就告诉我,我会替你收尾解决。” 他说着,抬手给她按开安全带:“现在可以逃跑了。” 周慈握着那把伞:“…什么算是欺负?” 小姑娘颤颤巍巍地抬起眼来看向男人,把那把伞紧紧抓在手心:“像老师这样对待我,就算是欺负了是吗?” “周慈,你介意吗?” 薛峤语气温和:“前面是你家小区,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把车停在小区门口,演示一下什么算是欺负。” 周慈脸色一白。 薛峤的身体倾压过去,掰正她下颌按着她深吻下去,周慈下意识就张开了嘴,被他探进舌尖撩拨。 瘦长的手指搭在她两腿间,温和地、轻柔地,隔着衣料揉捏她的穴肉。 周慈闷哼出声,瘦长的小腿扭动。 薛峤把她松开,手指却还搭在那里,隔着一层运动裤都隐隐摸到湿意了才松开。 “被人欺负还要主动张嘴伸舌头。”薛峤似笑非笑,似乎又要骂她那个难听的称呼,却最终也没说什么,漫不经心看她,手指隔着布料轻轻揉捏她小穴。 周慈颤抖成脆弱的一团,楚楚可怜地望着他。 “这次我松开了还会再自己悄悄自慰吗?” 周慈的腿根儿默默收紧了:“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薛峤的手收回来,抽出一张纸慢条斯理擦拭着指尖。 “还有事吗?”薛峤擦完手,搭上方向盘,漫不经心地嘱咐:“留的作业记得写,周一拿到我办公室去检查。” 周慈一哆嗦。 男人似乎厌倦了由他自己在她身上写字的玩法,转而热衷于看着她岔开腿,颤抖地捏着一根水笔,捧着乳肉哆哆嗦嗦、羞耻万分地做笔记的样子。 这一下午的讲课于周慈而言简直是噩梦。 ——她全身赤裸着,坐在书桌前,而薛峤衣裳整洁体面地坐在她旁边,目光幽幽地注视着她在乳肉上写反应式。 “这个可以洗掉。”男人把她揽在怀里,托着她乳肉给她批改作业,语气慢条斯理:“但是你回去要把作业写在这上面。” 他轻轻嗤笑:“老师会检查的。” “唔…还有这里,总是会洗掉的。”他咬着她耳廓,摸着那阴阜上的字,嘴边一点温和的笑:“做成刺青就好了,纹一个在你的屄上,永远不掉色,亲到那里的时候,你说不定还会发抖。” “这里也可以,”男人把她阴蒂捏出来揉掐,“可惜它太小了,还纹不上去,要玩大了才可以。”他说着把那里往外一扯,周慈抖着写满了字迹的乳肉浪叫出声,听见男人语气温和道:“去穿衣服,我送你回家。” 他的动作戛然而止,把她推上情欲顶巅来不及释放后就把她狠狠砸了下去。 对她再不管不顾。 周慈愣坐在原地,手伸向被掐得略有些红的阴蒂,在薛峤背对着她的时候,柔和地轻轻抚摸了一下那里。手指小心翼翼地覆在胸上,揉面团一样笨拙地揉捏着那里,这样的动作弄得她自己有点疼,舌尖抵着咬紧的牙冠发出一点轻微的呜咽呻吟。 薛峤发出一声轻轻的嗤笑,回过头看她。 小姑娘浑身颤抖哆嗦,眼神里尽是绝望。 “还没爽够?” 男人音色沙哑:“周慈,我都憋了一下午了。” 浪水从她下面喷出来,迸溅在桌面上,周慈慌乱万分地穿上衣服,脚踩到地面上就没有了力气,腿一软差点摔倒。 她慌乱无措,看着男人胯间鼓囊囊的那一团,慌张错乱套上T恤和外套就拎起书包奔出门去,连内衣都顾不得寻觅,只把外套拉到颈下遮掩。 然后就坐上了此刻的“贼船”。 “…老师再见。” 周慈推开门,握着那把伞从车上跳下去,扯着她的书包狼狈不堪地跑进单元楼。 她在这里猝不及防和继父打了照面。 周慈她妈妈早两年因为她亲生父亲家暴离了婚,周慈跟了她。 小县城里单亲妈妈太招眼,七大姑八大姨也看你不惯,督促她妈趁着年轻抓紧再找一个,乱七八糟的胡乱给她妈介绍,最后相中了一个叫赵源的老实男人,两个人领了证,简单地摆了一顿席,赵源就搬进了她们家里。 “回来了,干什么去了?” 男人身上带着烟味儿,但他是不抽烟的——他又去赌了。 所谓老实人都他妈是坑人的。 周慈她妈结婚之后才发现男人好赌成性,而且确实老实,被人出老千耍得团团转都不敢说什么。她妈一怒之下要离婚,被当初那群好事儿的七大姑八大姨劝住:“你一个女人,离了两次婚,让别人怎么看你,也耽误小慈以后找对象,忍一忍,男人嘛,哪里有十全十美没毛病的?” 她妈长吁短叹了半夜,终于被压迫着低了头。 周慈心说男人何止都有毛病,还他妈一个个的都不是东西。 “补习,我妈给我找的补习班。” “补习班!”男人发出一声惊呼:“多少钱?” 周慈冷漠寡淡地抬起眼,她一贯是最温和的性格,身边人都晓得她包子脾气,此刻一双眼冷冰冰的:“反正是我妈自己挣得钱。” 她说着,一甩书包,先他一步上楼去了。 赵源在后头气得顿足,到底没数落出来个什么,匆匆忙忙跟上周慈:“晚上吃什么,你妈说今天回来。” “我不饿。”周慈在包里翻钥匙,目光略过拆开的那盒避孕套,拿书死死遮住了,薄薄的嘴唇抿起:“一会儿我打电话问问我妈,看她想吃什么吧。” 她掏出钥匙开了门,换了拖鞋就进自己的房间,掏出手机来看了眼消息。 在她那句“为什么要去老师家里……”的微信下面,显示妈妈撤回了两条消息,紧跟着“我怕你赵叔叔在家里,影响你们学习”。 后来妈妈又给她发了两条消息,询问学习情况和补习效果,最近一条是半个小时前,“我上车啦”,后面跟着个花里胡哨的表情包。 周慈丢了只可爱兔子的表情包发过去,又回复说“我觉得薛老师的教学方法不适合我,能不能不去了”。 妈妈大约在车上无聊,回复她很快:“人家都说薛老师水平很高,可能是新换老师的缘故,你再适应适应”。 周慈摁灭了手机屏幕,从书包里掏出那盒避孕套来,揉烂塞进了垃圾桶底部,丢了一堆废纸团把它严实遮住。 手机忽然又滴一声。 薛峤的:“你落了东西在我这里。” 下面紧跟着一张图片,是她的内衣。 书里头夹着她的内衣。 门被人推开,周慈慌乱地把手机关掉,回过头看,继父搓着手进来:“你妈的车晚点了,让咱们先吃饭。” “…我不饿。” 周慈站在床边:“你先吃吧,我还有作业没写完。” 她从书包里抽出几张卷子来,扭开台灯坐下,回头看继父,后者欲言又止,对上她眼神,转身出去了。 周慈重新按开手机,薛峤没再发别的,她一句话删删减减许多遍,最后道:“我下次补习到的时候拿回去。” 她妈给她发了消息,拍了车站的车次表:“换乘的那辆车晚点了。” 周慈发消息让她买点吃的,小心低血糖。 她妈妈拍了桶泡面过来。 周慈她妈叫郭晔,离婚后专心搞事业,她本职是会计,偶尔出去帮别的公司处理下账务上的问题,总之是跟税务相关的,周慈不太了解这些,只晓得她妈业务过硬,大大小小的公司之间很抢手,通过她报税干净利落不惹事儿,请她的也多,几百几千的外快她妈都干,也因此忙碌得很,一个月有六七天都是在外头的。 周慈想着就迷迷糊糊睡着了,起来的时候凌晨两点,妈妈两个小时前发消息告诉她自己马上要到家了。 外面还在下雨,周慈赤着脚站起身,准备去客厅倒水喝。 主卧的门没关好,虚掩着,里面发出粗喘声,继父的声音飘飘忽忽地传出来:“你…你抬抬腰。” 妈妈不耐烦道:“赵源你快点弄完,我要睡觉了。” 皮肉相撞的啪啪声传过来,周慈脸腾一下子就红了,捏着手指退回去,把门重新锁上。 周慈再睡下去的时候睡眠质量明显差起来,乱七八糟全是梦,梦到最后,是薛峤掰开她交迭的腿,把那粗大的性器在她花心上蹭来蹭去,最后毫不客气地掰开穴肉肏进来。 她啊一声,吓醒了。 妈妈听见动静,敲门说:“小慈,怎么了,起来吃饭吗?” 周慈趿拉着拖鞋出去:“来了!” 她妈问了一通周慈的学习情况,又仔仔细细问了一遍薛峤:“你们薛老师听起来是个挺好的人,你别对人家有意见——我今天晚上有空,请你们薛老师吃顿饭,你跟着去。” 周慈摇头说不要。 郭晔抬手拧她耳朵:“你敢不要!” 她正往脸上化妆,郭晔如今四十多岁了,长得还是漂亮,身材也保持得好,这会子笑眯眯跟周慈打闹,烫得蓬松的卷发被拢在脑后。 周慈最后还是没反抗过。 她妈妈安排了一个包厢,两个人提前等了过去:“你们老师喝酒吗?”郭晔冷不丁问。 周慈:“我不知道。” 郭晔从兜里掏红酒:“我回来的时候在市里买的,挑了最贵的,你们老师大城市出来的,不晓得看不看的上——听说很年轻?” “嗯,二十七岁。” 正说着,薛峤推门进来,神色温和:“您好。” 郭晔起身:“薛老师好,薛老师好,老师坐。”她手肘戳一边儿的周慈,让她站起来,周慈不情不愿地起身,就见薛峤递来一个纸袋:“周慈,你习题册落在我家里了。” 周慈不记得有这回事儿,但还是抬手接过,她妈妈在那边跟薛峤客套,说这孩子从小就马虎爱忘事:“我看薛老师您有点儿眼熟,老家也是咱们这儿的吗?” 周慈打开那纸袋看了眼,脸色一白,看下薛峤。 ——那里头装这本书,书里头夹着她的内衣,洗得极干净,带着他身上惯有的清淡冷冽的气味,整整齐齐迭好了塞进书里。 他正温和地跟她妈妈交谈,眼光不经意瞥过她,眼底划过一点笑。 “不,我不是咱们这里的。” 周慈妈妈笑:“哎,那可能是我看岔了,总觉得在哪儿见过您似的。” 薛峤温和微笑。 这一桌饭吃了时间许久,期间周慈她妈借故去洗手间,周慈食之无味地嚼菜,晓得妈妈是去结账了。 “…我不是说,我下次去拿的吗?” 周慈埋头吃菜,怯生生道。 薛峤没来得及答话,郭晔就匆匆忙忙回来了:“呀,薛老师,您怎么提前把账给结了。” 薛峤笑笑:“周慈是个好学生,您不用特意谢我。” 郭晔要塞几张卡过去,被薛峤婉拒了,他捏开手机:“时间不早了,您今天喝了酒,我送您和周慈回去吧。” 周慈垂着眼,瞥见手机上的回复。 薛峤:“下次如果又忘记,再来的时候就不要穿了。” “你穿多大的内衣?” 薛峤看见小姑娘颤抖着抬起头,望向他的目光里明晃晃写着“变态”两个字。 他心里忽然有些烦闷,开车送她们母女回家的路上却还有精力和郭晔交谈,语气温和、滴水不漏。 郭晔对他赞不绝口,他温和又委婉地回敬同样的奉承,适度又妥帖,半点不叫人觉得不适。 他似乎天生就是这样一丝不乱的人,只有脱了衣裳才会变成个混蛋。 周慈坐在后座,凝望他温和的侧脸,忽然这么想。 薛峤把郭晔和周慈送回家,前者热络跟他道别,再叁谢过他。薛峤微笑与之告别,目送她们安然进门后才驱车离开,推开门躺回床上。 他想着周慈。 他忽然想起什么,点开手机给周慈发消息:“你穿多大的内衣?” 他发完了就把手机一扔,开了空调看着天花板思索回忆,身上忽然沉甸甸压了个人,是周慈。 小姑娘生得骨肉匀亭,白得透出水润的光亮,上半身只穿着吊带,里头没内衣也没乳贴,两只奶子被交迭的手臂挤在一起,中间掐出深深的乳沟,手臂和肩膀裸露,披着薄薄的被子。 瘦长的腿跪在他两边,在他被窝里一寸寸往上爬,最后坐上他两腿间,花穴隔着一层柔软的内裤蹭过他下身,青涩稚嫩的眉眼贴着他胸口蹭过,一双眼水亮透彻,可怜地望着他,手指却伸进他衣摆里,从他胸口摸索着过,直到他烧热的小腹。 然后继续往下滑。 她动作生涩地把他性器握在手掌里,从根部一路抚摸到顶端,不像是与人交欢,更像是探索男人身体的构造。 薛峤抓住她手腕。 小姑娘的手还留存在他裤中,手紧攥着他性器,掌心覆盖在马眼的位置,温热湿润,仿佛一层情欲织就的网,由这么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织就,一层层把他蒙在下头。 “你做什么?” 薛峤声音嘶哑低沉地问她,小姑娘下意识攥紧了手掌,这一下几乎要了他的命,被她握在手心里的性器略一颤,射了出来,小姑娘慌乱无错地伸出沾了白浊精液的手,无知无觉地递到唇边轻轻吮了一下手指。 薛峤只来得及把她指节勾住。 小姑娘手指湿漉漉的,回勾他指节,指尖轻轻揉蹭过他掌心。 门外忽然传来慌乱地脚步声,恍惚间有人在叫周慈,小姑娘掀开他被子钻了进去,趴伏在他两腿之间。 呼吸的气息喷吐在他性器上,薛峤的指节都僵住了。 小姑娘把他的性器含在了唇齿之间,试探着轻咬了一下顶端,被他按着下颌,手指伸进她嘴里抵住牙冠,温热的舌尖小心翼翼舔舐过他指尖,仿佛什么东西窜麻而过。 下一刻,薛峤睁开了眼。 原来是个梦,果然是个梦。 他从梦中惊醒,还有些恍惚,因为他下身实实在在硬得不可收拾,涨得他难受至极。 直到他捞起手机,神思才踩回地面,周慈回了他消息,先是回了个问号,下头紧跟着一句“疯子”,后来大约是怕他秋后算账,又在撤回时间以外可怜兮兮地填补上一句:“我不知道,我穿均码的运动内衣,没有量过,但店员说我在B、C之间。” 薛峤想起些什么,起身拉开床头柜,翻出条软尺来。 深夜十二点,他回复周慈的消息:“那明天去我办公室量一下吧。” 实实在在像个疯子,确确实实是个变态。 被老师按在办公室门上量胸围,身后有人敲门,身前被老师指奸 周慈推开办公室门,薛峤正站在外面,给同学解答问题,手边放着一卷软尺。 “好了,快去上课吧。” 薛峤捏着根笔:“麻烦帮我告诉你们美术老师,周慈要帮我批改作业,不过去上课了。”同学点头答应,看了周慈眼,转身出去了。 门被他顺手带上,周慈站在那里,背靠着门。 “…老师。” 薛峤站起身来,扣到领口的扣子被他解开两叁颗,他捏起那软尺来:“想去上美术课吗?” 脊背贴着冰冷的门,周慈垂着头低下眼,抬手解自己的衣扣,被人捏着下颌轻轻吻了一吻,动作亲昵缱绻,仿佛真与她是情人。 周慈一点点把自己上半身的衣服除去了,瘦长的手臂抬起,把内衣一点点卷着脱了。 薛峤很温和地站在她身前,气息里浮动着一点清冽的气息,和她身上穿着的内衣一个气味——她聪明又乖巧,昨天那内衣递了过去便换上,乳肉轻轻一颤就跳出来,一边颤抖一边贴过来:“快…快一点,好不好,老师。” 薛峤贴过去,手环住她瘦瘦的腰,两个人的气息交缠在一起,周慈在他怀抱里微弱地颤抖,然后听见身后咔嚓一声,落了锁。 那软尺被他拈在掌心,从后往前绕,最后汇在她乳沟上方,指节抵在乳沟那里,记下她的尺码。周慈偏过脸去不看他,呜呜咽咽地哼一声,下一刻乳肉骤然被软尺收紧,那软尺滑落分寸,贴着她乳尖过,被男人拉得紧绷,乳肉变了行,被捆缚出羞耻的模样。 周慈抬眼看着薛峤,忽然感受到身后门的震动。 她贴那门贴得那么紧,来人敲门就震在她腰窝上,她慌乱至极,伸手要去捞自己的衣服,身前的男人却面带微笑,不紧不慢地捏着那软尺,在她胸前打了个漂亮精致的蝴蝶结。 “薛老师?” 外面的人叫了一声,敲门的动作愈发剧烈,周慈后腰发麻,颤抖着往薛峤身上贴,被束缚着的乳肉贴在他胸前,小姑娘气息慌乱,胸口起伏不止,双乳也一颤一颤,被薛峤握住了,轻轻推回门上,指节抵在她唇边,附过她耳畔:“被听见会怎么样?” 下一刻,手指贴着裤子沿儿滑进她内裤里,挑开湿热的阴唇,把她阴蒂捏住揉搓,力气大得很,她颤抖着要咬住手腕,抬眼触及他危险的神色,想起他说过的话,爽了就叫出来,不许憋着。 身后敲门的人不晓得究竟有什么急事,一直敲着,震得她腰眼酸麻,她眼里含着一汪泪,抬起头来笨拙地亲吻上他,舌头小心翼翼地探进他口腔,随即被人攫住,把她慌乱的气息堵住,她很粗重地喘着气,眼泪坠下去,手抓着他后背的衣裳,把那里揉出了褶子。 被束缚的胸口一起一伏,那软尺限制着她的呼吸,叫她只敢小口小口的喘气,胸口剧烈地颤抖着,软尺打成的蝴蝶结随着她的呼吸逐渐移到了左边乳尖上,粗粝的软尺摩挲着敏感的乳尖,她下面几乎要尿出来。 她一边哭一边亲他,脑子渐渐缓不过劲儿来,被他在门上越按越紧,小腿下意识抬起往他身上勾缠,被他勾住了一条腿的腿弯抬起,小穴被这样的动作拉扯得很开,她呜咽地亲吻他,要分开换气,却发现主导者早已不是她,薛峤用力吻她,不许她离开分寸。 男人冷清的气息紧密贴合着她,手指在她下身为非作歹。 “啊!” 周慈后仰着头挣开那亲吻,下一刻阴道里被人刺进异物——薛峤伸进去两根手指,把那里蛮横地撑开了,捏着里头的嫩肉揉搓,尔后开始快速地抽插。 她抑制不住的叫出声来,随即惊慌地捂住自己的嘴。 男人抬着她腿弯指奸她:“人早就已经走了。” 周慈这才察觉身后早没了动静,可她后腰依旧发麻,被薛峤揉一下脊骨之间就有一道电流划过,白净的脊背反弓,小姑娘呜咽地求饶,裤子里面被弄得湿成一片,清澈的浪水儿肆无忌惮地往下淌,沿着腿根儿慢悠悠滑落到腿弯,把她柔软的运动裤湿出一条痕迹。 薛峤撩起了那裤腿:“这可怎么办。” 他语气恶劣至极,讥诮带笑,女孩子颤抖着看向他:“脱,脱掉了再摸好不好。” 被老师塞跳蛋,夹着跳蛋上课,受不住在老师办公室桌下自慰到高潮 他办公室里新添置了沙发,周慈躺在上面,一点点把裤子脱掉。 那场景淫靡至极,女孩子浑身白净无暇,鲜嫩的乳肉被一根软尺勒紧,在一只乳尖上耷拉着用软尺系的蝴蝶结,因为来回磨蹭的动作,乳尖被磨得深红。 及踝的运动裤才被脱去,白瘦修长的腿微屈,浑身上下只剩下淡粉色的内裤遮挡,花心处湿得泥泞不堪,沿着腿根儿淌下来一痕浪水, 薛峤喉结一滚:“给我看看那字。” 女孩子愣了愣,手指轻轻拨开内裤,漏出白嫩干净,只寥寥几根稀疏毛发的阴阜,上面的字迹变淡了些,一撇一捺却还是清晰的——混蛋。 薛峤盯着那里看了许久,低下身去,半跪在她身前,捧起她下半身,咬了上去。 小姑娘哆嗦一下,手抓住他头发。 窗外有一束斜阳照进来,临近月考,薛峤上午忙碌着开会,下午才被人放回来,发丝上烫染着鲜红的日光。 温热粗粝的舌尖顺着下滑,小姑娘的腿搭在他脖颈上,不自觉地交缠。她头后仰着,一双乳肉胡乱颤,被她小心翼翼伸手拖住了,男人抬起头来,目光讥诮地看向她:“你是要把我勒死在你的屄前面吗?” “我…害怕。” 那软尺被他勒得愈发紧,小姑娘的腿依旧搭在他肩头,傻乎乎地不知道放下来,他握着那脚踝轻轻地揉着,不知从哪里捏出枚粉嫩的跳蛋:“下节是什么课?” “化…化学。” 男人点一点头,抬手把她小穴分开,将那跳蛋一点点塞进去,那玩意儿的尺寸相对他手指来说要大得多,轻易就把小穴撑开,一层层嫩肉费力地分开又合拢,把那跳蛋连带着伸进去的指节一起含住。 周慈哆嗦着,白净的颈子修长,线条流畅,与平直细腻的肩头连出优美的弧线,搭在他肩头的脚趾蜷缩,蹭过他脊背。 “老师…出来,拿出来。” 可薛峤不依,他把那东西塞得更深了些。 “乖,夹好。”他拍一拍她白净细腻的大腿内侧,把她大腿合拢,把那内裤给她穿好,又伸手拿来她内衣,抬起她手臂,在她两腿之间半跪着,一点点把那内衣给她套回去,轻轻一勾那软绵的布,手伸进去为她整理好乳肉。 “老…老师!” 周慈把他手握住,很可怜地看着他:“那个…软尺还没解开。” 薛峤的手掌在她内衣里捏了一捏,小姑娘在他掌心瑟缩,听他语气温和又残忍地道:“为什么要解开,要捆着去上课。” 他把衣服抖擞开递给她:“把衣服穿好,去上课。” 周慈伸手去摸那衣服,身下夹着的跳蛋嗡一声,开始快速地颤动,她下半身都哆嗦起来,腿弯一麻,跪在地上,手指抓在地面,白净的脊背反弓,唇边嗫嚅呜咽出声:“老…老师,别。” 小姑娘的身上蒙着一层淡淡的粉,瘦长白净的手指抬起,握住他衣角:“老师……” 偏偏男人是个没心肝的人,看她可怜的样子,却默默把那跳蛋调得更快了,周慈清楚地听见了那声音,嗡嗡得在她下半身震颤,她腿心发麻,在地上匍匐着,不知所措地缩成一团。 薛峤捏起她下颌,恶劣道:“怎么了,想要不穿衣服就去上课吗?不可以的哦。” 他把她抱在怀里,替她穿上衣服,少女四肢修长,穿起来并不方便,她又颤抖着,下半身淌了他满掌心的水儿,泪眼朦胧地看着他:“老师,不要,我不要。” 薛峤不容反驳地给她穿好裤子,捏着她腰肢强迫她站起身来:“乖,去上课。” 下课铃声适时想起,跳蛋的遥控器被他用软尺捆缚在腰间,用T恤掖住了,他塞了教案在她手掌,温柔地把她眼角泪水吻去:“去帮老师打开PPT,告诉大家拿出作业来,等我检查。” 周慈被他推出门去,下身小幅度地震颤着,步子稍微大些那跳蛋就浅浅地穴肉里滑动一下,异物感强烈到忽视不去,她一步一步艰难地挪动,把手里的教案揽在小腹前,略往下垂着遮住阴阜。 走廊里人来人往,不时有人跟她打招呼,她艰难回应,尽力维持着自然的状态,挪到教室里时候步子却倏然一僵。 走廊里人声鼎沸,那一点子跳蛋的嗡鸣声轻而易举就淹没进去,教室里却安静得很,周慈觉得自己一进去,那跳蛋的声音就轰然炸出来,似乎全班人都抬起头朝她看过来,目光有意无意地扫过她微微颤抖的下身。 其实并没人看她。 周慈晃一晃头,把那教案抱紧了。 她艰难地站在讲台:“老师…老师说,让大家把作业拿出来,他…要…检查。” 她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拼死掐着腿肉才压抑下去喘声,转头蹲下去开多媒体,借着这个当口去摸自己花穴,内裤被水湿透,粘腻腻贴着阴唇。 她想直接把那东西抠出来,薛峤却已进来,似笑非笑:“嗯,怎么了?” 周慈差点跪倒在讲台,抬起头可怜地看着他,男人温和地笑:“摔倒了吗,需要同学陪你去校医院检查一下吗?” 他抬手,似乎是要伸手扶她,神色温和,眼神却危险至极。 小姑娘蓄着眼泪摇头,撑着地板起来,一步步挪到自己的位子。 “你发烧了吗,脸怎么这么红?” 同桌闷头掏书,瞥她一眼,忽然奇怪道:“你听见什么声音了吗,嗡嗡的。” 周慈脸色煞白,坐下后小腹不可避免地微屈,含着跳蛋的下半身感官更强烈,体内的嫩肉被一遍遍吮吸过,她脚趾在鞋子里不住地蜷缩,指节捏到发白,眼前恍恍惚惚一片片地晃着白光。 她调动了浑身上下所有的力气,才勉强抑制住喘息声与浪叫,当她试图大口呼进些气息的时候,却又被胸口的软尺牢牢束缚住,左胸上的那一个蝴蝶结扣,随着她呼吸的起伏不断摩挲着她乳尖,和穴肉里的跳蛋一上一下不断刺激着她脆弱紧绷的神经。 同桌对她的状态很是奇怪,手肘戳她,提示她拿出卷子,周慈只敢点头,一丝声音都不敢发出,她晓得自己此刻出声,一定会骚浪得尾音都能打十个转儿。 她一手捏着卷子,另一只手撑着下颌,近乎慌乱地把一根手指伸进去,狠狠用牙齿咬住,十指连心,指尖的刺痛叫她很快清醒,她把自己的膝盖紧紧抵在一起,小腹和穴肉一遍遍收缩着抵御那巨大的刺激。 同桌却忽然拿胳膊肘顶了一下她,她以为是自己的动作太大,吓得几乎要魂飞魄散,抬头就看见薛峤正站在她旁边。 她手里的笔都要捏断了,看见他的那一刻还是下意识松开了嘴里的手指,担心会遭他的训斥。 然而那刺激实在太大了,她觉得自己甚至要尿出来,眼前时不时地掠过白光,男人的气息包裹,声音温和:“这道题有同学做出来了吗,有没有人想主动起来说一下?” 周慈抬起头来,男人也正看着她,神色温和,落在她眼里残忍至极。 她下半身不停在流水儿,被刺激得小腿近乎痉挛,她不断收缩着小腹排解烧灼的情欲,此刻让她讲任何一道题目只怕都逃不过喘成气音的下场。 她抬起眼来,里面满是强忍住的泪水,她用那双漂亮的眼睛求他。 薛峤的视线很快挪开,点了另一个人起来,他走过周慈身边的下一刻,后者把头埋在臂弯,狠狠咬上自己的手腕,匆忙堵住一声难耐的呻吟。 薛峤讲课速度很快,半节课不到便解决完了所有问题,吩咐同学们做今天的练习,他则坐在讲台上准备随时给同学们指导问题。 周慈站起身来,趔趄地奔到他身边,男人神色温和,甚至都没询问缘由就点了头。 毕竟他是罪魁祸首。 小姑娘抬手往脸上抹了一把,转身跑出教室。 满屋子的同学都有点懵,面面相觑,但这种事情在高中生心里实在留不下太深的痕迹,众人对视一眼就很快继续趴着做题,直到离下课还剩最后五分钟。 所有人都有些坐不稳当,抬着眼偷觑薛峤。 他似笑非笑地看了眼手机:“等着去食堂抢饭?”年轻开明的班主任摆一摆手:“动静小一点,别的班还在上课。” 同学们一窝蜂地跑出去,男人简略收拾好东西,抿着唇,心情焦灼却又被他强行按捺住,他慢条斯理地往办公室走,出乎他意料的,门没反锁。 他眉头挑起,推门进去,听见一声低低的尖叫,随之而来压抑的啜泣声。 男人循声从办公室桌下捉出了瘦削的小姑娘。 她把自己脱了个精光,一手揉着阴蒂一手往花穴里掏那跳蛋,抠得他办公桌下快湿成汪洋了也没取出来,干脆就借着这么个姿势把她自己给搞到了高潮。 他走过来的时候周慈还正潮喷,下面羞羞答答地喷着水,乌发垂落在后背,她痛苦又欢愉,被搞得人都傻傻的,连先把跳蛋关了都想不起来,就这么一遍遍爽着,一边痛哭流涕,一边乐在其中。 “小穴给我肏,就放过你,好不好?” 薛峤站在原地,漫不经心看向她。 女孩子浑身赤裸,乌黑的头发披散肩头,白净乳肉上还勒着那条软尺,正大张着腿瑟缩在他办公桌下,身下积了一汪水,哭得很可怜,可怜地叫他:“老师,帮帮我,老师……” 她下身敞开了朝向他,那里被跳蛋震得打着颤,软湿的嫩肉在穴口颠簸。 哪里来得那么多水? 薛峤伸手把她怀抱起来,扫开了办公桌上的东西,把人放在上面。 小姑娘腿弯儿被分开,大张成M形,可怜地握住他手指往自己穴肉里送去,薛峤眸光幽深,似笑非笑看她,瘦长的手指一抵进去,就听她一声吟哦,整个人哆嗦一下,几乎又要泄出来。 “骚货。” 他手指沿着她穴里的嫩肉抠挖,小姑娘昏昏沉沉地发出几声破碎的呻吟,小腹不时打颤,却又竭力把腰抬起,将花穴递向他手边。他从那穴肉里一寸寸把那跳蛋捏出来,嫩肉被吸吮着,依依不舍地牵拉着跳蛋,又被强行扯开,可怜巴巴儿地把他残余在穴肉里面的指节包裹住。 最后只听见咕叽一声水声,他把跳蛋和手指一起从她穴肉里抽出来。 被填满的下半身一下子空虚,她嗫嚅瑟缩,哼唧着哭泣,眼神懵懂、动作放荡地看着他,微微敞开的花穴翕张,淌着水儿小心翼翼地勾引他。 “不上我的课,跑来老师办公室自慰?” 滚烫的性器抵在她花穴上,沿着那淌水儿鲜红肉缝儿慢条斯理地蹭了一蹭,男人语气恶劣:“都干什么了?抠你自己屄了没有?” 女孩子扭动着腰,被他恶狠狠掐住,留下深深一道指印:“干什么了,自己说!” 女孩子捂着眼睛哭,嗫嚅又可怜:“老师,想老师。” 薛峤神情温和,手指在她穴肉里抠挖,另一只手漫不经心掏出振动不止的手机,指节在唇边一竖,神情温柔残忍地看着迷离不觉的周慈,开了扬声器,把手机放在周慈耳边:“薛老师,不好意思打扰您了。” 是郭晔。 周慈原本沉溺在他指尖动作上,猝不及防听见妈妈的声音,整个人战栗一下,小穴吸得愈发紧,腿心交迭,抑制不住地喷出大股液体来。 她咬着唇肉,呜咽着发出叫声,眼前一片高潮余韵的白光,身子浑身颤抖,耳边听着母亲的声音,整个人都哆嗦着。 “嗯,是我,您有什么事情吗?” 薛峤的手指还停留在她体内,把温热的穴肉一层层撩拨开,揉捏着指尖上湿腻的体液,一点点向更里面探去。 周慈偏过脸去,试图遮掩粗重地呼吸声,郭晔的声音在她耳畔发出轻轻震颤:“没有,就是想请您帮我跟周慈说一声,我和她赵叔叔有点事情要出趟门,把钥匙给她放在了门口鞋盒里。” 恰当此时,薛峤手指漫不经心地把她阴蒂从阴唇间捏住,用力地掐揉着,微带薄茧的指尖在尿道口上蹭过,作怪地在那里揉弄。 “呃…啊!” 周慈小腿屈伸,疲乏无力地踢开,竭尽全力要挣脱他,被他按在那里,不许乱动,下头的刺激越来越大,她发出一声压抑的浪叫,电话另一头的郭晔没听清:“薛老师,您说什么?” “没事——您需要跟周慈说几句话吗,我叫她过来?” 薛峤语气温和,手心的动作却愈发恶劣,把她细腻的臀肉抬起来,顺着臀缝摸索到菊穴,指尖在那里漫不经心地挑弄着,隐隐有探进去的趋势。 周慈都要疯了,足弓绷起,脚趾蜷缩,咬着牙扭动身子,呼吸愈发粗重,胸廓起伏,捆缚着她乳肉的软尺留下深深一道痕迹,她眼前一阵阵发白,菊穴不自觉地收缩,竟真把薛峤指尖含进去了一点。 另一边,郭晔还在客套,周慈拼命地摇着头,苍白的嘴角咬出浅浅血色,男人压下来,语气柔和至极:“小穴给我肏,就放过你,好不好?” - 吃肉大约还有两章的篇幅,下章开个if线,女主梦见自己大庭广众之下被吃肉,跟剧情主线无关,不喜欢这个类型的姐妹可以不戳。 梦到在讲台上被老师当着同学们的面肏小穴 周慈睡得不安稳,迷迷糊糊醒过来,发觉自己正躺在讲台,腿大张着,腿弯儿耷拉在桌沿。 下面传来一阵嗤笑,她脸色一下子苍白,坐起来,对上几十双熟悉的眼。 瘦长的手指掐着她腰:“周慈同学,给同学们看看你是怎么流水的,好不好?” 薛峤手指搭在她及膝的裙子上,把她裙摆撩开。 天气转凉,她穿了连裤袜,白色的,包裹着瘦长的腿,下头没穿安全裤,轻而易举就看见她淡粉的内裤。 瘦长的腿在讲台上并拢,她颤抖着把自己腿心并拢起,却听见人起哄的声音:“哦,湿了,湿了!” 男人似笑非笑分开她两条腿,把她腿心的那一处布料撕开,拨开淡粉的内裤,把紧闭的穴肉露出来,她尖叫着捂住脸,腿心被人掐着分开,合不拢,小穴在注视下不住收缩,男人的手指伸进去被无知无觉地含住,小口小口嗫嚅地吸吮指节,周慈听见讥诮笑声,也听见她下身淫荡水声,她恨不得要去死,咬着自己的牙流泪,被人按着软肉插得软烂。 男人隔着衣裳揉她乳肉,咬着她耳廓问询:“给人看看你奶子,好不好?” 衬衫的扣子被人直接扯掉,衣裳敞开口,内衣被掀开,两只浑圆的奶子跳出来,乳尖红肿地挺翘着。 女孩子颤抖着哭泣,她要疯魔了,却又从这痛楚里可恨地收获了一点要死要活的滋味儿。 属于女孩子的,娇弱的、白皙的、毛发稀疏干净的下阴整个儿都湿透了,可怜地躺着水,被破碎的裤袜衬托着,白净得晃眼。 周慈颤抖成一团,无处可躲避,无处可遮掩,衣服没脱光,却被人看光了,摊开腿弯儿被人用眼神一遍遍轮奸,把她的面皮点火烧灼得滚烫。她浑身上下都透着羞耻的粉嫩,白净的颈子因为乳肉上的吮咬而反弓后仰,拉开一道纤美弧度,她哆嗦着吟哦出声:“别,老师,别,求求你了。” 下一刻,男人掐着她阴蒂,狠狠肏了进去。 下半身被猝不及防地撑开拓宽,小腹顶出个令人羞耻度形状,围观的同学们发出起哄的嘘声,周慈痛得腿都在打颤,脚趾蜷缩起来踩在讲台上,穴口的嫩肉被撑得透明,叫人足以相信,只消男人把还残余在外的小半根性器肏进去,就能把那一处撑爆,也把小姑娘白净平坦的肚皮戳烂。 可是已经太深了。 周慈感觉到男人顶着她宫口在肏,把她和穴肉一起肏得软烂,不断淌水不断流泪,被快感侵略着神智,和男同学掐着嗓子学她浪叫声的羞耻吞噬,不自觉把老师劲瘦的腰勾住,而他狠狠一挺腰,把最后一截性器肏进来,血淋淋地和她契合在一起。 她被肏得痉挛,脊背反弓起来,没束腰带衬衫滑落下来,漏出白瘦的一截腰,旋即被男人掐住,强迫她保持着动作,把那淌这处子血的花穴坦露在众人眼前。 有人起哄询问说能不能拍照:“设成教室多媒体屏保算了!” 一阵嘘声过,小姑娘的穴肉不断收缩痉挛,泥泞不堪地把男人的性器牢牢含住,吞吐出混着血的浪水儿,小腿不断发抖打颤,眼泪抹去一把又泛滥出新一捧,颤抖哆嗦地贴着他。 男人掐着她乳尖、咬她乳晕,把她阴蒂玩得红肿不堪,把她浑身上下所有敏感的点都玩遍,一边玩一边插她,把她下头的肉插得软烂红肿,痉挛着失禁,被男人按着尿道口不许尿出来,女孩子眼前一片片白光晃过,痛苦欢愉地浪叫,淹没在满教室学生们的讥诮笑声里。 “不能再肏了,要烂了,要烂了……” 裤袜被沿着最开始那个破口儿撕,一边肏她一边撕,最后整个大腿上的都被撕得烂兮兮,一条条地挂在她推上,只剩下小腿儿上的半截还算完整,随着她一遍遍地扬起落下逐渐露出小巧玲珑的膝盖,被男人轻巧地捏住,狠狠揉摸在掌心里。 不知道被肏了多久,高潮了多少次,周慈腰疼得要死,小腿脱了力,软绵绵地耷拉着,张开腿乖乖挨肏,只剩下嘴还有力气浪叫,男人问她高潮了多少次,她却只会叫,说不出,下头的同学被挨个提问,有人说叁次,有人说六次。 男人把性器狠狠肏紧她宫口,抵着射进去。 他射了很久,全射进去了才把性器抽出来,女孩子的花穴可怜兮兮张着,那里被肏出一个圆洞来,可怜巴巴地合不上,从里头稀里哗啦地淌浪水和精液,掺着一丝没来得及流出来的血。 男人语气寡淡却恶劣:“谁说对了,谁继续肏她。” 他把她小屁股抬起来,掰开臀缝露出粉嫩菊穴:“前面后面都可以。” 周慈大哭一声,说不要。 眼前骤然一黑,她猛地坐起来,一身冷汗。 天还黑着,她正安然无恙躺在家里,适才原是场噩梦,只是她内裤已湿成一片。 “可怜得让人想肏烂。” “小穴给我肏,就放过你,好不好?” 周慈颤抖着看向他,唇齿开合,无声道:“没…没有…会怀孕的。”薛峤似笑非笑地拈起她掉落地上的长裤,手指伸进她口袋,掏出一枚薄薄的避孕套来。 耳边还响着郭晔客套的声音,周慈脸色苍白,薛峤隔着那绸带轻轻捏一捏她乳头,慢条斯理把那避孕套撕开,润滑液流出来,冰凉粘腻地落在她胸口,周慈整个人都在颤抖,下一刻,男人懒散跟郭晔告了别,把电话按掉。 “把这个东西放在口袋,掉出来被同学们看到怎么办?” 周慈眼里掉泪,羞涩地把腿根儿紧紧合拢。 下一刻,有人轻轻敲了大门。 “薛老师?” 是秦喻的声音,低低的,带着点胆怯的意味,薛峤微笑着,看周慈慌乱成一团,低下身去捞衣服:“怕他?” 他轻轻拆解那根软尺,动作专注,仿佛拆开礼物。周慈抓着他手臂:“不要,老师,求求你,不要。” 男人一寸寸把她胸前那根软尺拉开,粗糙的质地摩挲过乳头,她在他身下颤抖痉挛,粗大的性器蹭过她湿漉漉的花穴。 门外传来秦喻跟人说话的声音:“怎么还在这儿,不去上课?” “来给老师送检讨,不知道为什么没在。” “吃饭去了吧?先去上课吧。” 周慈最后一次挣扎:“老师,别,别在这里好不好?” 男人把她腿掰开了,手指碾着她穴肉:“周慈,听秦喻说话把你听成这样?”周慈昏头昏脑不知她在说什么,一根湿淋淋的,沾满浪水的手指恶狠狠塞进口腔,挟着她舌头要她自己咂摸味道,周慈晃着头,被人按住了后脑勺不许乱动,她小腿胡乱蹬着,舌尖舔过他指尖,把那上面的浪水都吃进去,似乎都变成眼泪淌下来了一样泪眼朦胧地看着她:“不要…不要。” 男人在林立的书堆间从上往下看她,手指恶狠狠掐着她穴肉,把她揉捏成乱七八糟的模样。 小姑娘被来来回回折腾了许久,身体敏感到掐按两下就哆嗦着要潮喷,腰身反弓起来了又被男人强硬地按住,他把人捞起来扔在沙发上,衣裳并没脱,把人按住肏进一点顶端。 周慈湿透了,下身湿腻嫩滑,然而猝不及防肏进那么大的物什的时候还是痛,胀得她难受,她旋即发现薛峤没戴避孕套,性器直接跟她的负距离相接触,周慈哆嗦成一团,手指颤抖着去抓被他捏着的避孕套:“老师,老师,求求你,至少戴,戴上…那个。” “戴上干什么?” 男人语气恶劣,故意把那避孕套举得很高,她抬起身子去够,嵌着他性器的下半身轻轻一动,又含进去一分,疼得她尖叫出声,后知后觉地把嘴捂住,眼里泪花闪动,嗫嚅道:“戴…戴上肏我。” 男人故意又肏进去一点,整个顶端都被含进去,撑得小穴口发白,像是要裂开,小姑娘死死咬着嘴唇不敢叫出来,小腿打着哆嗦,可怜兮兮地垂在沙发沿。 薛峤把那避孕套塞进她掌心,按着她腰抽出来,顶端蹭过她穴肉,巨大的刺激让她痛不欲生,脚趾蜷缩着抓在沙发上,脸色惨白地看着那性器。 男人语气冷淡:“戴上。” 他的性器长而直,只有顶端微翘起,干净淡粉,棒身上鼓起青筋,尾端生着粗粝毛发,仿佛正冒着一团热气。周慈坐着,把那避孕套一点点推到他性器底端,眼睛通红地看着他,男人爱怜地摸过她脸颊,语气温和:“好可怜……” 下一刻,他捞起她长腿,抵着花穴肏进去,周慈连尖叫都来不及,就被咬住唇珠按在沙发上稳住。周慈面色惨白,指节掐在他肩头,呼吸和他的交缠在一起,听他语气温柔又冷漠:“可怜得让人想肏烂。” 办公室里被老师破处,肏得小穴合不拢 粗大的性器在抵上那薄薄一层膜时候略一停顿,随即毫不留情地肏进去,女孩子的腿被肏得大开,肚皮上鼓起个形状,腰肢反弓着贴近男人,被撑得饱胀的下半身淌出一点可怜的鲜血。 “疼…唔,不要,不要…出去,老师,薛老师…薛峤!” 穴肉不住收缩,可怜至极地把男人性器含住,薛峤掐着她臀肉停住,性器深含在她花穴里。 她下面太紧了,仿佛最里头生着张嘴儿,狠狠把他吸含住,才肏进去就让人想射出来。 薛峤抵着她湿漉漉额头,肆意嘲笑。 “出去,老师,痛……” 小姑娘眼里蒙着泪花,可怜至极地看着他,手指还保持着抓他肩膀的动作,女孩子指甲修剪得干净,挠在他背上不痛不痒,仿佛猫儿喵呜着挥舞肉垫。 “确定?” 薛峤似笑非笑,把性器从她身体里抽出来。才被扩张的小穴生嫩至极,被性器磨砺而过,疼得她腿弯哆嗦打颤,眼泪坠落,抓着他肩膀上哭喊不要,生生叫他性器留驻在一个不上不下的位置。男人松松动着腰,一点点蹭她穴,叫周慈从酸痛里咂摸出一点挠人的痒来,懵懂地呜咽呻吟,不知所措。 他语气恶劣,闲散的手指揪她乳尖:“周慈,你到底要怎样?” 小姑娘捂着脸,腿肚子哆嗦着:“不知道,我不知道……” 男人恶劣地把那乳头按进乳肉里又揪出来:“那乖乖挨肏。” 下一刻,他掐着她腰狠狠一顶,把她肏得一个激灵,浑身上下都在哆嗦,嫩红的肉缝被撑成圆圆的一个洞,费力地吞吐着进出的性器,女孩子哭喊不休,却都在触及男人眼神时候变成低低的呜咽。 男人俯身叼住她唇,吮吻啃咬,她舌根火辣辣疼,哭喊呜咽,软软的呻吟。 性器顶过层层软嫩的穴肉,抵到顶儿了还在狠狠往里头撞,狠狠往里头插,要把她插烂了一样发着狠地往里肏。 囊袋往她腿根嫩肉上重重地拍,进进出出发出清亮的响声,她身体里藏着的水儿被带出来,再撞进去的时候迸溅开,阴毛上湿漉漉地晃着水珠,女孩子哭得满脸都是泪,上下的小嘴儿都是圆圆的,一个是张开了哭喊,一个是被肏得合不上。 男人太狠了,把她肏得浑身都要痉挛,她瘦长的胳膊被人牵住高举过头顶,微带薄茧的手指捏着她小小的乳尖往上拉扯,拉一下肏一下,波涛汹涌的潮水一样把她给肏上顶巅:“不要…不要了,不要了呜啊!” 她被拉得高潮,大股浪水儿喷出来,眼前晃着白光,腰身直挺起来,呜呜咽咽地反弓着脊背,仿佛是个努力拥抱他的姿势,小腿不自主地缠上他腰。 哪怕就在她高潮的时候,男人也还是没停,持续不断地肏她,把她的嫩肉肏得软烂红肿,她那里敏感骚浪至极,仿佛海绵一样挤一下就出水儿。 他里里外外亲吻着她,从唇峰蔓及双乳,在那白净乳肉上一丝不苟地留下对称的吻痕,捏着她瘦长的脖颈要她低头看自己是怎么和人性交的。 瘦削洁白的小姑娘被迫着去看,看见自己的小腹被埋在身体里的异物撑起,下头的花穴鼓鼓囊囊仿佛要撑爆,躲藏在阴唇里的充血花蒂被男人揪出来狠狠揉捏,敏锐到极致的感官被人狠狠凿穿。 周慈拼命地摇头往后撤身子,直至缩到沙发一角,半坐在那里被男人把腿掰成M型挨肏。 薛峤肏了她几百下,把她挣扎的力气都磋磨没了,瘫软着自己颤抖着身体老实下来,张着腿在那里挨肏。 眼泪一点点流出来,女孩子眼里没有一点光彩,浪水儿却越流越多,身体深处传来一点隐秘的快感,被人咬着乳尖吮的时候,她下意识挺起腰来把胸往前送了一点,被人连带着乳晕一起吃进去的时候发出一点欢愉的叫声。 小姑娘被自己那一声吓到茫然,紧张无措地看了眼身下的男人,他似乎并没听见,还在专心致志地吮她奶子,她放下一点心来,下一刻却被人狠狠一吸,男人似笑非笑地抬起头,捏着她下巴吻过来,手指揉着她胸:“骚成这个样子,怎么吸不出奶,嗯?” 周慈又开始掉眼泪,和下身的水淌得一样凶。 男人掰着她肩头拥抱过来,牙齿落在她肩头,咬得她呜呜叫出声,隔着避孕套也感受得到他在射精,她腿弯儿打颤,肩头被咬得生疼,不止过了多久,体内的性器半软,缓缓撤了出去。 男人坐下,大腿挨着她的光裸的腿根,慢条斯理扯下那避孕套,里头射满了精液,一股腥膻的石楠花的味道。 小姑娘坐在沙发上,一身狼狈。 她浑身上下都是被人爱抚过的痕迹,锁骨被亲吻到充血,乳肉被吮吻掐咬得乱七八糟,阴阜上的字迹淡了,被男人捏着她手腕,在那里歪歪扭扭地重新描了红,她腿心还止不住地在淌水儿,花蒂硬硬地胀着,大腿根儿残余着一点干涸的血迹。 她以为结束了,匆忙弯下腰,嘴唇苍白地去扯自己的衣裳。 然而她那么瘦弱,又被肏得那么狠,一个趔趄差点栽倒地上,勉强撑住身子站住,小穴就正对着薛峤,还没合拢,穴肉叫人肏得软烂,里头红嫩嫩地吐着水,一开一合骚得要命。 她终于摸索到了自己被丢在地上的衣裳,下一刻却被人掐住了臀肉。 那臀肉生得饱满圆润,挺翘白净,薛峤总爱掐着那里和大腿根儿,强迫她自渎或者做别的什么,比如此刻。 周慈脸都白了,指节还捏着一件衣裳不舍得放开:“老…老师,你干什么?” 薛峤愉悦地笑,指节蹭过臀缝,从尾椎开始,一节节椎骨往上摸索,直到她薄薄的蝴蝶骨,他顺着扼住女孩子纤细修长的脖颈,轻抚过她颈动脉处疯狂跳动的脉搏:“你觉得结束了是吗?” 他手指伸进穴肉里,抠挖她里头的浪水儿,揉捏软烂的花心,语气残忍至极:“怎么会呢,傻姑娘,你还没被肏烂呢。” 办公室跪地后入,被老师肏进子宫内射 周慈颤抖成一团,感受到下身灼热的视线,花穴被人强硬掰开,指节在她体内进进出出,她身子站不稳,手撑在地面,呜咽哭泣。 男人狠狠拍打她臀肉,在上面留下鲜红的掌印,她上半身因为乏力不断下压,脸几乎就贴在冷冰冰的地面上,旁边是男人随手扔掉的被撑大了的避孕套,外缘还沾着一点被冲淡的鲜血,是她的。 男人恶狠狠插进来,把她肏得一个趔趄,手指慌乱无措地撑住地面,屁股尽可能地高抬起,腰肢弯折处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被人握在掌中,抚摸凸起的椎骨。 “老师,没有,没有避孕套!” 女孩子仓皇无措地叫喊,被男人咬着耳廓恶劣地威胁:“没有又怎么样?” 小姑娘的眼泪滴在他手掌上:“会,会怀孕的。” 他冷漠寡淡地笑:“那我不射进去?” 周慈颤抖着想,不射进去也可能会怀孕,但男人撞得她说不出话来,她才被破处,小穴还来不及适应就被他抓着腿根来回地捣,嫩肉被带出来又肏进去,囊袋撞得啪啪响,没有那层薄膜隔离着,穴里的嫩肉直接与性器接触,她像是被烫到,整个人一缩,却被肏得更深,几乎肏进可怜稚嫩的子宫。 纤弱的宫门被恶狠狠地凿,直到露开一点缝隙被男人恶狠狠肏进去攻城掠地。 女孩子的子宫小得可怜,肏进去一个头就占据得满满当当,窄小稚嫩的宫口几乎要烂掉,女孩子肚皮上顶出来的轮廓从来没有这么清晰过,有那么一瞬间,周慈真真切切觉得,自己是真的要被肏烂了。 “射不射都会怀孕,那我还是射进去好了。” 男人弹一下她肚脐,滚烫的掌心压着她小腹,那里正被进进出出的性器肏出形状,他混蛋至极:“怀孕了就更好肏,稍微一碰就淌浪水儿,这里鼓起来,被肏得时候一晃一晃,到时候在大肚子上面写字——写什么,写‘小骚货’好不好?” 周慈摇着头哭喊说不要,男人语气温和,说出来的话却混账至极:“你再大声些,全班同学都能听见,到时候趴在窗户边,一起看你撅着屁股,被肏得奶子乱晃的模样。” 小姑娘的哭喊声卡在嗓子眼儿,被人握住胸前饱满的乳肉掐捏:“唔,到时候肚子里怀着孩子,这里是不是会有乳汁,捏一下就乱喷,然后全被吸出来喝掉。” 周慈被那样的画面描述得惊恐至极,小穴收缩,吮着他性器,涨起的青筋顶弄她G点,性器顶端的马眼把她层层迭迭的嫩肉吮着,比那个在她体内嗡嗡跳动了大半节课的该死的跳蛋还会吸,叫她腿肚子一遍遍痉挛打颤,被男人打着屁股喷出水来。 她眼前发白,听男人笑出声来,附在她耳边漫不经心询问:“怎么,想到要怀我的孩子,高兴成这个样子吗?” 周慈不记得自己被肏过多少遍,也不记得这场在办公室里的性爱究竟持续了多久,但她知道自己错过了整个晚自习——期间下课铃打过两遍,走廊里人声鼎沸,她咬着指节呜咽着不敢叫出声来,被薛峤发现,恶趣味地把她按到门板上,捞起她一条腿肏她,她身后就是同学们的交谈声,身前却被人用尽手段恶狠狠地蹂躏。 男人不知疲倦地肏干她,从沙发到门板再到办公桌,薛峤每一次都是毫无顾忌地射进来,把精液灌满她小腹,到最后肚皮几乎涨起来,不知道是吃进去了多少才会这样。 期间他抵着她额头吮吻她唇肉,浓情蜜意却又阴沉至极地询问她要不要怀老师的孩子,她只敢说要,被他逼着遐想怀上老师孩子后的日子,用最羞耻的言辞描述给他听:“周…周慈要怀上老师的孩子,大着肚子张开腿被老师肏小嫩屄,还要捧着奶子给老师吸…唔呃,老师,别,别射进来!” 他们最后一次是在椅子上,她坐在他两腿之间,自己摇晃着腰,腿在他两边打晃,让那性器在她体内肆意进出。 最后周慈翘着臀肉疲惫至极地趴伏在桌面上,因为下面断断续续的喷水而不时抽搐一下,瘦长的四肢无力垂落,唯有腰身和臀肉被男人托在掌心而微微抬起。 下一刻,一个颤抖的东西被塞进她小穴,那里被肏得嫩肉外翻,大张着合不拢,稍微一动就淌浪水和浓精,沿着腿根儿往下弄得满地狼藉。 他塞进那个跳蛋:“不许淌出来。” 周慈无力挣扎,为了免受皮肉之灾甚至主动把腿张开了一些。 男人几乎把那跳蛋的频率开到了最大。 周慈的腰拱起,手指抓着自己的头发,整个下半身都在震颤,后腰发麻到酸痛,爽得喷满地的水,花蒂酸麻至极,被人碰一下就想尿,整个小腹不停抽搐。 她心里愤恨地想:薛峤这个混蛋。 下一刻,男人的手附上她臀肉,小姑娘顷刻软了下来,可怜地叫出声来,满脑子被一个念头填充——下一次要放一整盒避孕套在口袋里。 - 小说和现实有壁,小说看个爽,现实中请务必做好安全措施。 下章是肛交H,口味很重,不看不影响剧情(好像也没什么剧情),接受不了的姐妹不要戳。 含着跳蛋被打屁股肏菊穴(肛交H) 男人恶劣至极地掐捏着她挺翘饱满的臀肉,掰开桃子一样一点点把臀缝展露出来——她的确像是桃子,粉嫩干净,带着点浅浅的柔软绒毛,掰开的过程中还会可怜兮兮地淌水儿,流得人满手都是,直到被完全打开,露出那一点可怜的、粉嫩的褶皱。 周慈浑身上下都干净的要命,菊穴也是,那一点可怜的,小小的粉嫩,因为被人恶狠狠注视而微微收缩,和她整个人一起颤抖:“老师,别,别碰那里!别!” 男人十分恶趣味地戳了下那里:“在这里签个字怎么样?” 他显然不是征求周慈的意见,因为他已经把笔尖抵上她臀肉,在臀缝内侧的位置。湿润微凉的笔尖让人发疯,周慈因此不断痉挛颤抖,她此刻狼狈至极——她浑身赤裸地跪趴在地上,满眼泪光,浑身上下都是荒唐淫乱的性爱痕迹,因为塞了跳蛋而不断战栗的小穴甚至还在流精水,沿着腿根混着浪水一起往下淌,在跪地的膝盖附近聚成泥泞不堪的水洼。 瘦长的手指抓着前方要往前爬,那动作让她像是被强迫交媾的动物,男人慢条斯理捏着她臀肉签字,把她牢牢禁锢在原地,男人在那里签完了字,询问她:“猜猜写了什么?” 她不知道,她的思绪被痛苦耻辱和快感反复拉扯撕咬,被人抓着臀肉的时候甚至需要竭力控制身体才能压抑着不把腰抬得更高些以方便他折磨自己。 男人轻轻压在她菊穴,语气冷蔑戳弄着那里,把褶皱碾平,连带着她的尊严一起碾碎:“小玩具。” 更大的刺激当前,这样羞辱的称呼让周慈无暇顾及,她只想逃脱接下来的酷刑,她摇着头压抑着尖叫,哭泣颤抖着乞求:“放过我,老师,放过我。” “我是玩具,我是…老师肏小穴好不好,小穴,小嫩比给老师肏,给老师吸奶子,哪里都给老师肏,不要碰那里好不好,别,别……” 男人的指尖甚至戳进了菊穴,动作凶恶。 “玩具,谁的玩具?” 女孩子颤抖着要逃离,声音哆嗦着答话,浑身上下透着情欲的粉,臀肉挺翘着托在他手边,可怜地回答:“周慈,是,是老…老师的玩具。” 男人冷笑着抽打她臀肉,在她尖叫的时候把性器顶端嵌进窄小的臀肉里,女孩子瞳孔紧缩,尖锐的叫声卡在喉间,整个上半身软绵绵垂落,勉强支撑的腿根儿不停颤抖:“疼…疼。” 男人一点点挤进她菊穴,温热的肠肉包裹住她巨大的性器,和前面的跳蛋一起共振,巨大的刺激让人头皮发麻,才插进去个顶端就把小姑娘刺激得高潮,薛峤手指抚摸过她漂亮精致的蝴蝶骨,轻轻捏住她颈部强迫她仰起头:“呃…啊。” “既然是老师的小玩具,那为什么不乖乖挨肏,嗯?” 男人一寸寸往里头吞进,强迫她紧窄的菊穴把自己的性器吞含进去,最开始的疼痛过去,女孩子的两个洞都被刺激,眼前一片片发白,指节抠抓在地面,光裸的脊背因为后仰着头而弯折处秀美的弧度,她呜咽着小心翼翼扭着腰,试图叫男人的性器从她里面出来,小穴里跳蛋的频率却猝不及防被加快,她眼前一片白光闪过,觉得自己几乎要死过去,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快活。 她连说话的力气都要没有了,可怜兮兮地求饶,最后都变成断续的浪叫,一边说老师轻一点,一边又主动摆着腰迎合那九浅一深的频率,男人恶狠狠抽打她臀肉,把白净的臀抽出鲜红交迭的痕迹,他粗大的性器就在白净的臀肉之间进出,场面荒唐淫荡至极。 他掐着她脖子询问她高潮了几次,女孩子呜咽着羞于回答,被一边抽插一边按头看向身下,那里湿得泥泞一片,甚至还在不断淌水,她像是水做的一样,摸上两下就有水儿,肏进去后更是咕嘟咕嘟往外冒。 “你尿没尿,嗯?” 两个人交合处一片泥泞,女孩子的两个穴都在打颤。这样的举措放在别人身上只怕是真的要给肏坏了,可她就像是个天生的浪货,饱胀胀吃着他的精,吮着他的性器,夹着跳蛋在他两腿间浪叫,下头都淌了这么多水儿,上面还有余力掉眼泪。 “尿…尿了,呜呜。” 红红的乳尖被人扯住往外拉,男人把她肏得神志不清,咬着指节像个傻姑娘,呜咽着猜自己高潮的次数,从一次两次猜到六次,最后被男人抵着臀肉进来,肠肉受到刺激,轻轻收缩着,她几乎被那感觉吓傻了,抓着揉弄自己乳肉的指节哭:“坏掉了,肏烂了,别肏了,求求老师,求求老师,小玩具要坏掉了……” 事后浴室清理,手指伸进小穴上药揉到尿,被迫穿情趣内衣 周慈上半身趴在马桶上,软软的胸被磨蹭着,眼里是亮亮的泪,周匝水汽弥漫,花洒就抵在她臀肉上,往小穴里喷着水。 挺翘的小屁股乱七八糟地扭动,她咬着手指头哼哼唧唧地乱哭。 薛峤站在她身后,慢条斯理调节着水温。 他们在办公室做完后周慈身上简直不能看,内衣内裤不是被撕破了就是射满了白精,小姑娘的穴肉外翻,哆嗦着腿躺在地面,乌黑的头发遮着光裸白净的后背,肚皮和腿根上都溅着星星点点的浓精。她抱着衣服说要洗澡,却又不乐意回家,最后被薛峤带到了自己家里,给她扒了衣服扔进浴室。 小姑娘颤抖着锁了门,挣扎半天又带着哭腔叫老师:“我…我没力气。” 薛峤彼时倚靠在门边喝茶,灯光从他头顶落下来,男人英俊清秀得不可思议。 他搁下茶盏,哂笑着推门进来,把人推在马桶上摆弄。 男人把那小穴捏开检查,温热的嫩肉被肏得红肿软烂,穴口勉强合上,包着那一肚子浓精,轻轻一戳小姑娘就尖叫着淌水儿,阴蒂还硬硬地挺着,包在阴唇里面,薛峤揉捏那里,把小姑娘捏得腿弯儿发颤。 他检查完前面又检查后面,那里没肿,夹在“玩具”那两个字之间,依旧是粉嫩干净的色泽,热水浇上去还轻轻收缩,仿佛邀请男人再进去玩她一样。 薛峤坏心思地顶她那里,小姑娘吓得脸色苍白,毫无顾忌地大叫,眼泪滴滴答答往下掉,她嗓音很清,又天生带一点柔和,叫出来的时候不显尖锐,只叫人觉得可怜孱弱。 听得人性器发硬,恨不得把她按在那里再狠狠肏上一通。 只是小姑娘今夜实在太可怜,他最后终于好心,拧开花洒给她清洗,里里外外都洗得干干净净,一双奶子上打满了泡沫,指节一根根揉捏着乳肉在乳尖上打转,原本软下去的奶尖又颤颤巍巍立起来,他扯了扯那里:“骚货。” 浴室里水汽弥漫,他自然没穿碍事的衣裳,那粗大的玩意儿就顶在她小穴上,周慈瑟瑟发抖地担忧他会出其不意再肏进来,把她彻底肏烂在这儿,但好在他还算是个人,还提前准备了消肿的药膏,把她擦干了后放在沙发上,头顶的灯打开,她敞着腿对着镜子,看见自己红肿的小穴,轻轻一挑似乎还有吃不下的精液淌出来。 女孩子想起他说的孕肚喷奶,脸色一红紧接着变苍白,她是在安全期,可真怀孕了该怎么办。 薛峤蹲在她跟前,手指沾着透明的药膏抵在她酸痛的穴肉上,手指一节节探进去,深到不能再深了,一进一出来回碾磨地把那药膏推开揉进去,女孩子的小腿下意识扬起,搭在他肩头,他上半身没穿衣裳,赤裸裸袒露着流畅漂亮的肩颈线条。 足心被他肩头温热着,周慈不敢低头看她,仰头就看见四面八方的镜子,把他们两个如今的样子映照得一清二楚。 她腿淫荡地大张开,浑身上下都是吻痕和吮咬的痕迹,连腿根儿上都有好几道牙印,那是在教室里的时候,薛峤恶狠狠咬下的,他从那里一路咬到小小的阴蒂,女孩子在他唇齿间可怜兮兮地喷水哭喊。 此刻他依旧注释着她下身,温热的呼吸喷洒在那上面。 那下头揉她软肉给她上药的动作太色情了,仿佛在帮她手淫,周慈咬着苍白的唇承受,被他揉捏出湿漉漉的一汪水,随着他手指的进出被他掌心弄得湿漉漉的。搭在他肩头的脚趾微蜷,女孩子呜咽出声,男人似笑非笑:“刚刚浴室不是叫得挺浪的么?” 他说着,沾满了春水和药膏的手指揉上她阴蒂,近乎是掐,其中一根手指就抵在她尿道口上,在那里来来回回打转,把她弄得腰眼酸软,想念尿不出来,呜呜咽咽地哭喊:“不要了,不要了……” 男人捏起湿漉漉的手指:“给你上药,是你自己湿成这样的。” 他说着把她翻了个,指尖抠着菊穴,把药揉开了涂在上面,尿道口没了压迫,小姑娘捂着脸在沙发上尿了出来,男人的笑恶劣至极:“尿了我一办公室,又在我家里这样子,周慈,下次在教室里肏你,你是不是要尿到讲台?” 他又简单给她擦洗了一遍,捏来了一个购物袋要小姑娘自己挑选内衣。 周慈头皮都发麻,里面全是情趣内衣,布料少得可怜,胸都裹不严,小姑娘抬着头想说不穿,薛峤微笑指一指她那一片狼藉的内衣裤:“要么穿着这个回去,要么不穿回去。” 不穿的后果周慈已经尝过一次,被他带回家里的时候,她只勉强套了上衣和裤子,里面空荡荡的,男人停下车等红绿灯时候手毫无阻碍地伸进她领口,抓着两个因为没有束缚而乱晃的奶子揉捏。 她因此无可奈何地选了一件,抖擞开看了眼却又后悔,那是件镂空蕾丝的,所有布料都透着,只有乳尖蒙着一点可有可无的布料。下面也是,除却花穴和阴蒂还有东西可遮挡,连藏匿臀缝里的菊穴都若隐若现。 小姑娘颤抖着穿上内衣,男人则慢条斯理替她套好内裤,指节贴着她腿一寸寸划过,动作慢得像是要把她的理智绞杀。 周慈的腿还搭在他肩头,男人捏着脚踝握住,很坏很坏地道:“周末补课要穿这个来。” “你猜他那些东西,本来要用到谁身上?” 周慈接下来的整个周都过得混混沌沌。 直到那天下课,她被秦喻拦下来。 同桌跟她打听这事情:“你跟秦喻怎么回事,分了?” 周慈想起那几张照片,勉强笑笑。 “暑假出去玩了两天,跟他处不太来。” 同桌点点头,起身去上厕所,上节课物理老师提问,答错的连坐一整排,大半个班的人都遭殃,这会子教室里没几个人。 周慈幸免于难,才准备趴一会儿,一边的桌角被人敲响,秦喻满脸戾气地站在一边:“周慈,出来。” 周慈脸色一白,但还是捏着衣摆跟上:“怎么了?” “你跟薛老师什么关系?” 秦喻带着她越走越偏,周慈回头看了眼身后的教学楼,察觉出不对:“什么‘什么关系’,你还有事吗,没事我走了。” 她说着转身往回走,被秦喻拉着胳膊拽住:“他妈的他为了你差点把我打成残废,你跟我说你俩没关系?” 周慈脾气好,可听见他讲起这事情,还是皱起眉头:“你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的,别再跟我说话了。” 可秦喻死活不放开,气喘吁吁地拉着她。 周慈心里奇怪,眼神在他身上打转一圈,目光疑虑。 秦喻不知道为什么休学两周,到现在才回来,大家听说的是生病,可是他看着似乎也没什么毛病,能跑能跳的,体育课还跟人打了球。 薛峤打了他哪里? 她正想着,上课铃声响了,下节课是数学,老师脾气暴躁,周慈不想迟到,尤其和个男生一起,到时候暧昧不清,不知道该怎么讲明白。 如果被薛峤知道,她…… 周慈脸色惨白,却被人恶狠狠抓着手臂往外拉。 他们学校紧挨着个小山坡,树多草丰茂,一般没人朝那边靠,只有小情侣过去得多。 “呀!” 秦喻手腕一甩,把周慈按到树干上,手指隔着衣服要抓她的胸,周慈拼命挣扎着:“你干什么,你干什么!” “你个骚货,当时在游泳池里我就应该把你给肏烂,他妈的,老子差点被薛峤给打成阳痿——还在这给我装纯呢,他那么替你出头,还搞我家生意,怎么,是不是你给他肏过了?给他看过屄了吧,他能看的我不能看?要不是他把你奶子的照片都拿走了,我就把那东西贴满全学校,到时候把你关在男厕所里让你被人肏……” 他气喘吁吁地说着混话,一手抓着周慈的手一手解自己裤腰带,把他性器放出来。 那地方长得实在不好看,不算太长,耷拉着头,软塌塌的硬不起来。 他说着上手过来撕周慈的衣裳:“哦,他说不定是看过你大奶子照,准备自己来肏你,才这么搞我的,怎么样,他肏得你爽不爽?你怎么叫的,叫一声给我听听?” 那性器被他抓着往她身上蹭,却死活硬不起来,他一只手隔着衣裳抓周慈的胸,嘴里不干不净地乱骂。 周慈拼命挣扎,上衣扣子被扯开,露出里面一点内衣,是薛峤给的。 他最开始给周慈买的那些个内衣尺寸都不太合适——内裤还好,胸罩却是小了,紧紧的勒得慌。 周慈第二天以这个理由把那内衣换了下来,被他打着屁股套了件连体的,套完了隔着内衣揉她胸,揉完了也不脱内衣,直接把奶子从两边掏出来,又把下头撕烂了肏她,她身上挂着被撕成了几条破布的内衣,被男人肏得烂兮兮的灌满了精水。 “不是量了尺寸?” 薛峤把那软尺拍打在手里,似笑非笑地在原先的位置上勒了下她乳肉,强逼着她夹着一肚子精水换上了新买的那些内衣。 价格不菲,性感非常。 秦喻低眼看见了,下头的性器总算硬了点,隔着裤子戳她,戳了两下,忽然听见咚一声。 周慈朦胧着一双泪眼看过去,秦喻捂着头,摇摇晃晃地倒下,薛峤脸色冷淡地站在他身后,慢条斯理地把人踹到一边。 “他叫你,你就理他,是吗?” 薛峤语气很平静,周慈察觉出下面藏着惊涛骇浪,一声不敢吭,啜泣着把衣领掩好。 “回去。” 薛峤静静指示她:“衣服穿好,我跟你们数学老师说,你去帮我拿卷子了。”顿一顿,他扯了嘴角:“不许回头看。” 周慈点着头,没走两步就听见秦喻昏昏沉沉的痛哼声,似乎是正挨揍,她脚步一顿,旋即飞快地跑出去。 秦喻从那节课开始就没再回去,下午放学,他爸来,收拾走了他书包。 班里议论纷纷,同桌跟她八卦:“你不知道,数学课的时候你俩都没来,数学老师恼了,去问薛老师,结果他也不知道秦喻在哪,据说今天在后山小树林把人找着了,他正在那里头……”同桌比划了个手势:“那个啥呢。” “学校说这事情影响恶劣,让他退学了。” 顿一顿,她补充:“幸好你没跟他在一起,这也太那啥了。” 再晚些时候,周慈听到了这事情的完整版本。 ——秦喻被找到的时候,正坐在树下给自己手淫,身边摆着一堆乱七八糟的性爱玩具,还有一板吃了一半的春药,他爸翻他淘宝,找到了这些东西的购买记录,铁证如山,十分恶劣,自觉自己老脸也挂不住,连夜给儿子办了退学手续。 “你猜他那些东西,本来要用到谁身上?” 夜色里,薛峤咬住她耳垂,漫不经心问。 穿着开裆内裤在车里被夹上乳夹狠肏 周慈觉得自己会被肏烂。 她坐在薛峤车的后座,被人压在身上,粗暴至极地扯下裤子。 内裤还穿在身上,但那是开裆的,脱和不脱完全没没差——是薛峤强迫她穿的,她因此今天下午一直没敢上厕所,水喝得也不多,原本水润的嘴唇干出一点皮来,可怜兮兮地抿紧,被涎液润湿。 然而就算这样,她也还是想上厕所的,原本准备等晚自习人少的时候溜去厕所——就跟她中午午休时候一样,此刻却被薛峤按在了这里,尿意一下子涌上来,她眼里淌着泪珠,可怜至极地抓着薛峤手臂。 “别,别……” 她永远不记打,总在这种事情上无谓地求饶。 薛峤的手指沿着她肚脐划过,一直抵到她阴蒂上,在哪里狠狠揉掐按捏:“什么别,凭什么别?现在知道害怕了?” 他把她衣裳下摆撩开,情趣内衣随手一扯就断,可怜兮兮地挂在两边。 两只奶子被攥在手里,他从一边拿出两枚亮闪闪的东西。 小姑娘恐惧万分地缩在车厢里,看着他捏起自己乳尖,把个什么东西夹在了上面。 “啊!” 鲜红的乳尖被一枚夹子夹住,扁扁地挺翘在那里,后面垂着一只银晃晃的小铃铛,轻轻一哆嗦就有声音,配着叫出来的声音简直骚浪至极。 小姑娘眼圈直接红了,身体狠狠一哆嗦,那乳尖颤颤有声,连带着车子也跟着她轻微地发颤。小腹一遍遍收紧,她差点就这么尿出来,男人冷眼看着她举止,没急着夹住另一只,先抬手扯了那夹子,狠狠刺激着小姑娘敏感的身体。 她发出一声破碎的啼哭,低低地求饶,手却被皮带束缚住,囚在身后。 男人冷笑着把另一只乳夹也加上,又疼又刺激,细瘦的腰反弓起,被人握在掌中狠狠掐揉,连带着那乳夹一起拉扯,小铃铛叮铃咣啷响个没完,小姑娘腰高高地直挺起,被他按着尿出来,尿得那么多,差点把车垫弄湿,被他剥了她裤子把那里擦干。 小姑娘就晃着那两点乳尖缩在角落,她屈着腿缩成一团,上衣撩到乳肉以上,挺翘的奶尖上晃着两只乳夹,下头只穿了个开裆内裤,露出红艳艳湿漉漉的肉缝来,一半是尿湿的,一半是浪水透出来润湿的。 那两只乳尖后面的铃铛一直在响,和小姑娘的哭喊声混合在一起,淫荡至极。 “你没打耳钉是不是?” 男人似笑非笑地捏住她耳垂,揉捏她乳尖一样轻揉那里:“好学生。” 他语气恶劣至极:“带你去打乳钉怎么样?到时候肏你的时候就拉着那里,把你刺激得乱尿——摸个胸就尿的骚货。” 小姑娘眼睛都要直了,垂着眼泪哭得眼眶红红地看人,被人按着腿顶开穴口。 那地方这段时间来几乎是天天被肏,可第一次还没湿透就被插进来,男人把她插得腰肢发软,整个人乱七八糟地痉挛。里面的嫩肉还没来得及淌出足够的水,就被粗大的性器蛮横无理地顶撞开,她缩得紧紧的,可男人的蛮力简直要命,在那后座里把她撞得几乎一个趔趄,捆着的手臂扣在冷冰冰的车玻璃上,女孩子眼泪都出来了,腰肢弓起,唯有头可怜地抬着,哑着嗓子哭喊着叫他:“老师,疼……” 疼又怎么样,活该疼着。 “松开。”他狠狠拧着她花蒂,红红的充血的那一点小肉珠被抠捏在手掌心,他恶狠狠地威胁:“想这里也被夹是吗?” 他幽深的目光落在周慈脸上,腰恶狠狠地动,重重顶弄着她,宫口几乎是在被庞然大物恶狠狠地凿着,整个小腹都是不堪重负的酸麻,只有下面又疼又爽,腿肚子乱打着颤地勾他腰。穴口快被撑得裂开了,里面的浪水儿被堵着,随着一遍遍进出凿出声音,暧昧又缠绵。 她小肚子一鼓一鼓地隆起他的形状,一双奶子随着这些暧昧至极的动作晃,铃铛哗啦啦作响。 连车也跟着剧烈晃,周慈半个身子靠在车门上,光裸的后背贴着玻璃,发出一声声不堪重负的喘息。 夹着乳夹在车里被钢笔捅到高潮(收藏满五百) 周慈胸口晃荡着那两点铃铛,下身被一遍遍狠狠凿弄着,她含着两汪泪求他:“老师,戴上避孕套好不好,好不好老师,求求你了。” 男人冷笑着往外抽性器,她下面淌着水,湿滑透亮,沾满了性器,男人捏着她乳肉,摇晃着那乳夹,神色懒散。周慈那里已经麻木了,只觉得那一处泛出酸酸麻麻的痉挛感觉来,她抿着唇呜呜咽咽地轻哼,看着薛峤从她穴肉里慢条斯理抽出半截性器。 这个过程像是凌迟的酷刑,她被情欲一遍遍冲刷着神智,腿弯打着颤地想要勾着他腰肢挽留住那让她痛苦又欢愉的性器。 “啵”一声,男人的性器从两个人的交合处整个儿抽出来,马眼上还坠着一点她的浪水,夜色昏黑,那里闪着光亮。 下半身一整个空虚下来,穴肉被撑得大开还合不拢,绽开鲜红的肉穴,肉缝翕张,咕叽咕叽挤着里面的水,仿佛女孩子破碎的呻吟。 下一刻,一根冷冰冰的东西被恶狠狠捅通进了女孩子的性器官,连带着几根指节一起刺进来,直至戳上宫口,在那里反复碾压。 陌生的未知的异物让女孩子惶恐不安地大叫,茫然无措地抓着男人的手臂。眼泪乱淌,乱踢的小腿被狠狠按住,她半个身子蜷曲起来,被迫着看向自己下身——男人握着一根钢笔,在她下半身不停地抽插着,因为那笔长度不够,他有时候甚至会把瘦长的手指也伸进去,以把那一整根钢笔塞进她下半身,狠狠碾压着那里面的嫩肉。 “拿这个在你里面写字好不好?” 那冷冰冰的东西逐渐被她身体暖热了,但金属材质冷冰冰的寒气还是透出来,她整个下半身都在抽搐,浪水波涛汹涌地从穴肉里淌出来。 男人捏着钢笔在她穴肉里戳弄,前端窄细的钢笔帽顶得她嫩肉一层层翻起,他仿佛真在里面写字,还要按着周慈要她猜写了什么。 周慈浑身上下所有敏感的器官几乎都被刺激着,头脑被情欲催成浆糊,写得什么,总不能写得“到此一游”,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那里面写得什么,她只想被人放过,或者被狠狠肏烂在这狭窄的车厢里。 “老师,放过小玩具吧老师……” 女孩子发出“要坏掉了”的苦弱呻吟,瘦长的手臂挣着皮带,用薛峤说她的词汇形容自己,从骚货到嫩屄,再到连薛峤都还没来得及吐出过的那些恶毒词汇。 她下半身很快高潮,痉挛着把薛峤的手臂夹紧,呜咽哭喊,那钢笔最终被抽出来,满是亮晶晶的水,男人紧随其后地肏进来,粗大的性器破开紧窄的肉穴和饱受刺激的宫口,恶狠狠地侵占了女孩子窄小柔嫩的子宫。 女孩子的腿被他搭在自己肩头,另一条腿由她自己自发地缠绕上他腰,瘦弱的上半身倚靠着车窗颠簸,他们就这样在不宽敞的后车座上疯狂做爱。 两个人缠绕在一起,哭喊求饶和粗喘气息肆意纠葛,男人一遍遍射进精液来,把她小肚子撑得饱胀,半软的性器堵着女孩子吃不下的精水,他在她身上摸索探秘,寻找她敏感的点。 周慈见过他做实验,被器重的薛老师借着职务之便带着同学们去了尘封已久的实验室,从一堆破烂器材里面给大家演示了怎么提取出银。那时候他神情专注地盯着试剂瓶,瘦长的手指搭在上面,敲打着试管给人讲解。女生们盯着那手指发出几声惊艳的低呼,周慈想着的却是那手指在她身体上来回抚摸揉捏掐挑的感受——像现在这样。 薛老师用不输做实验的认真态度把她两只奶子翻来覆去地揉捏,偶尔来了兴致就去拉扯那乳夹,把她扯得哭喊浪叫。 直到那性器在她体内重新变硬。 ——这时间并不长,男人的精力好得离谱,才射过没几分钟就重新硬起来,女孩子小穴红肿软烂,疲惫不堪地把腿靠在他腰间,感受到那凶器醒转,下意识呜咽一声。 下一刻,那瘦长的手扼住她细瘦的腰,让她跪趴在后座上,只有屁股抬起。 他做这些的时候,那性器甚至都不曾离开她身体,嫩肉包裹着性器,被恶狠狠磨蹭一遍,甚至在这途中他还恶狠狠顶过她。 女孩子夹着腿,破碎呻吟,含着他性器可怜至极地泄出来。 - 下半段有个射尿的情节,可能有姐妹会介意所以放到了下一章,是雷点的话不要戳。 后入交合尿液撑满子宫(包括射尿情节,慎入) 这是个羞耻至极的体位,常见于动物之间的交媾。但薛峤不吝于用这样的体位羞辱刺激周慈,尤其这让他入得比平时更深。 肏进子宫还不够,甚至还能把整个小小的子宫都侵占得满满当当,把女孩子肏得不断趔趄。 原本就被皮带束缚着的手背负在身后,小姑娘手指可怜兮兮地蜷缩着,捏紧了掐在掌心,她呜呜咽咽地乱哭,可半点不顶事儿,男人手捏在她臀肉上,恶狠狠地抽打着那里,往里头一遍遍顶着性器,深入浅出,仿佛要把她肚皮顶破一样地发狠。 那条开裆内裤早就已经破碎不堪,只剩下几片破布条勒在她臀肉间。 男人的手从背后伸到身前,把她乳肉握在手里,乳夹顶在他掌心,随着他不断揉弄女孩子乳肉的动作发出响声,乳尖在这种恶狠狠的压迫下发出一点迟钝的疼痛,小姑娘哭得乱七八糟,背负在身后的手掌摊开,她的手被捆在了臀缝处,抬手就能摸到男人滚烫的性器末端和粗卷的耻毛,那感觉羞耻至极,尤其她正被顶得身子一颤一颤。 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顶弄的动作终于缓下来,最后抵着她臀肉,一股脑儿把精液射进来。 子宫早就已经吃不下,却被他性器结结实实堵住,只能鼓胀胀地撑在那里,女孩子可怜巴巴地计算他们今晚做爱的次数,已经查不清了,但薛峤差不多能餍足,应该是要放过她了吧…… 她趴伏在那里,翘着小屁股苦苦等待,可那人却不离开,持续不断地射着。 射进来的似乎不再是精液——强有力的水柱把子宫冲刷得乱七八糟,小肚子很快撑起来,实在装不下的尿液沿着嫩肉、裹着浪水和浓精费力地往外挤,滴滴答答淌在小姑娘腿根,她发出耻辱的哭喊:“你,你不能尿进来!” 可是小肚子已经被尿得满满当当,男人把性器拔出来,很快塞进去一个跳蛋,堵在小穴里,把女孩子肚子里还没来得及流淌出来的液体全结结实实堵住:“晚了。” 他语气恶劣,任女孩子趴伏在后座上,筋疲力尽气喘吁吁地发出细碎的哭声。 “因为我要看。” 周慈回家的时候,母亲和继父正吵架,郭晔的嗓音穿透门传出来,关于一些家长里短。 “我自己挣得钱,我想给谁花给谁花!你管那么多干什么?你自己少出去打点麻将那么点子钱早省下来了!” “你别觉得你现在赚得多,就能胡闹了,你万一被人……” “滚!我自己堂堂正正赚钱,我怕那个?!” “……” 里面争吵的人听见周慈关门的动静,声音低下来,隔着门板叫:“小慈?” “是我。” 她嗓子哑着,她咳嗽一声:“我去洗个澡。” 郭晔嘱咐了她两句,周慈垂着眼含含混混答应了,推开浴室门就开始脱衣服,坐在地上从下面抠出那个跳蛋,她对这样的事情已经熟稔至极,手指甚至还习惯性地轻轻抚弄了一下微微收缩的嫩肉。 那一下爽得很,叫她腿弯轻轻打了一下颤,抚弄的动作大了点,近乎抠挖。 把肚子撑得涨起来的精水顺着腿根流淌出来,颜色淫靡混沌,周慈捏着花洒,对着小穴向里面冲水。 细密的水柱冲刷着嫩肉,她脚趾微蜷,发出一点喟叹。 似乎还不够。 那枚跳蛋就被她放在洗面台上,穴肉被水流冲刷得微微收缩,翕张开合,仿佛渴求着什么。 周慈在地上坐了片刻,头发湿漉漉地垂在光洁的后背,最后站起身来,把那枚跳蛋开到最大频率,一直塞进了穴肉深处。 喉间发出一点可怜又舒爽的喟叹。 她额头贴上冷冰冰的墙壁上的瓷砖,下身断断续续喷出浪水,夹得还微微翘起的乳尖被她捏在手里,她紧抿着唇,溢出呻吟:“老…师。” 夜极其漫长,周慈趴在那里写作业,一墙之隔,郭晔和继父的争吵依旧没有停歇,只是顾忌着她,所以声音压得尽可能低。 女孩子字迹工整,沉着心写一套化学试卷。 整洁平整的棉布睡裙上,却没来由得晕出一团水渍来。 那一套试卷写完,女孩子合上钢笔,掀开裙摆,从赤裸的,没穿内裤的下身里,抠出一枚湿漉漉的跳蛋来。 周慈下一次去薛峤家里补习的时候,天已深秋,温度降了很多,但她还是遵从薛峤喜欢的,换了裙子,裙摆垂到膝盖,裤袜勾勒着瘦长的腿,里面隐秘地套了条情趣内裤。 男人似笑非笑,在她进门之前先把人推了出去。 “今天不在这里。” 薛峤拉着她往车上走,里面的东西都换了新的,干净整洁,温暖至极。 “去,去哪里?” 周慈手指攥着安全带,茫然无措地看他。 后者神情温煦,漫不经心敲了下方向盘:“游泳。” 周慈以为男人要带她去的是那个濒临倒闭的小破游泳馆,直到车平稳驶下高速,男人把车停在一户独栋别墅前时候,她才意识到,自己想得太简单了。 寸土寸金的地盘上,后院的游泳池里,水波泛起。 比那所谓游泳馆的池子要大得多。 薛峤把后座的盒子塞去周慈手里。 里面装着件泳衣,连体的。 周慈把那精致的盒子搂到胸口:“我去哪里换衣服?” 男人语气寡淡:“这里没别人看见你,就在这里换。” “为…为什么?” “因为我要看。”- 首-发:po18bb.com (ωoо1⒏υip) 室外泳池脱光换泳衣,水池里被肏进肉穴 女孩子很瘦。 穿着衣服就能看得出来,她单薄怯弱得像是一朵小小的脆嫩的雏菊,干净柔稚,连一点锋芒尖刺都不带。 衣裳脱下来的时候,便更显其瘦削。 脊骨从颈后一直顺延往下,直直抵臀缝,胸口挺翘,臀肉饱满,愈发显得腰身瘦细窈窕,一把就能掐在掌心。 薛峤也的确这么做了。 他伸手掐住女孩子腰肢,顺着划到被她穿得纯欲无比的情趣内裤里,寻觅到女孩子小巧的阴蒂,他嗤笑一声,小姑娘脸豁然红了。 “好硬。” 男人恶狠狠地掐着那里,他没蓄指甲,可手指上有一点淡淡的茧子,大约是练琴时候磨砺出来的,刮蹭上尿道口的时候,女孩子腿弯儿哆嗦着,几乎就地尿在他掌心里。 “老…老师——” 小姑娘伸手解开乳罩,带着一点羞怯,脖颈间泛出柔柔的粉,一直烧灼到耳根。 薛峤披着毯子似笑非笑看她,手指还在她内裤里打转,把那里抚摩得黏腻无比,一手滑液。 小小的、稚嫩的阴蒂被他掐肿了,冲着血立在那里,被大小阴唇半遮半漏地吐出来小小一个尖儿,他手指就抵在那里,有一下没一下地刮蹭。 周慈小心翼翼把那两只嫩嫩的乳儿释放出来,形状圆润光洁,才脱离束缚时候,轻轻一弹,乳尖颤巍巍翘起,红嫩鲜妍。 隆起阴阜上面描摹过千百遍的字迹已经乱遭,远看两团红晕混在白净皮肤上,仿佛女孩子娇怯的脸颊,下面阴毛稀疏打颤,内裤被他勾着一角扯下,鲜红的肉缝无遮无掩地露出来,把她腿根儿打得湿漉漉的。 女孩子怯生生地站在自己的衣物之间,日光耀眼,她白净得像是一捧雪,被人拉在腿上,叫抬手就抬手,让屈腿就屈腿。 她眼里含过一点屈辱的泪光,下面却湿得汪汪。 小姑娘任人摆弄地把那泳衣套在身上,唇齿间一点破碎的呻吟,偶尔发出几句求饶,被人掰着下颌漫不经心地亲吻,一下一下的,唇珠都被吮得微肿破皮,可怜至极地哼唧。 周慈浑身上下都洁白得晃眼,只是脊背抚摸上时候有一点细碎的伤疤,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落下的一点伤口。 薛峤慢条斯理给她套弄上,揽着人打量。 她那泳衣很贴身,勒着饱满的乳肉,显露出乳尖的形状,下面窄窄的布料勒进臀缝,愈发显得臀肉白净饱满。 “不是喜欢游泳?” 男人披着毛毯,懒散散坐在泳池边,阳光落在他身上:“下去游一圈?” 女孩子怯生地走过去,站在他身边,他已经翻身下去,身上的毛毯随性地抛开,在水里浅浅地浮沉。 周慈垂着眼看他,试探着抬起脚来。 下一刻,男人把她脚踝握住。 周慈一怔,被人恶狠狠往下一扯。 “噗通!” 周匝水花迸溅,口鼻被淹没,脑后的马尾没来得及拆开就湿漉漉贴上光裸后背。 她沉在水面以下,眼前看不清,水流往口鼻里涌,呛得她眼泪直流。那双扼着她脚踝的手已经松开了,转而掐上她的腰,然后继续往上,一直到扼住她脖颈。 男人把她深按进水底,闪着波光的水里,周慈在窒息时刻看见男人,那感觉像是高潮时候,她视线被白光湮没覆盖,只有男人模糊的轮廓。 模糊的,恶狠狠侵犯她的轮廓。 拼死挣扎的四肢勾缠上男人,她在水里,但男人一定看见她哭了。 有那么一刻,周慈觉得自己要死了。 下一刻,有人寻觅到她唇,恶狠狠地咬她吮她,吻得她神智昏昏错乱,舌根火辣,她想挣脱开,可那人却又把气息渡进来,缺氧的肺部贪婪无比,头脑也因此昏沉,她抬手抓着他肩头,仿佛溺水的人攀上浮木一样缠绕上他,把他搂得紧紧的。 水中的小姑娘呜咽出声,把自己贴近男人,牢牢的。 ——她想要更多。 呼吸,或者别的什么。 “噗通!” 男人掐着她臀肉把她托举出水面,把她按在游泳池壁。 冷冰冰的石壁贴着后背,空气灌进来,周慈后知后觉感受到,那游泳池里的水是温热的。 男人扼着她脖颈吻她,她此刻才反应过来,自己四肢正挂在他身上,搭在他肩头上的手甚至还因为受惊,下意识收紧了一些——连带着缠绕他腰的腿一起。 她像柔软的水草一样,把他拥抱得紧紧的。 双腿间水波荡漾,臀缝之下,顶着他滚烫性器。 男人瘦长的手指沿着臀缝一寸一寸地往上滑,摸索着她脊骨划到脑后,捏着她发尾,把她马尾拆开:“不是喜欢游泳吗?怎么不游,嗯?” 下头的泳衣被勾开,勒在了一边大腿根,女孩子低头对上他视线,颤颤巍巍把自己泳衣拨弄开,夹到奶子中间。 两只白净的乳儿迫不及待跳出来,在水波之上浮动。 她浑身上下都紧绷着,下身被水波不断带来绵柔的刺激,不住收缩。 男人似笑非笑:“在水里做怎么样——周慈,你现在是不是危险期?现在肏你会不会怀上孩子?” 女孩子脸色惨白,薛峤呵在她耳根,气息滚热发烫。 她弱弱地求饶:“老师,不要…啊!” 性器破开层层嫩肉,直抵她湿热的内穴,她倚靠着池壁,浑身乏力,四肢绵软地承受着男人的侵犯,压制着她的男人轻啧一声,语气嘲弄:“你这里面怎么湿成了这样?” “是外面的水流进去了,还是里面的骚水淌出来了?” 泳池被内射,按在钢琴上继续肏穴 滚烫的,温热的,一齐交织着。 里面湿透了也还是紧致的,窄小娇嫩的穴被轻易地破开,嫩肉还纠缠着就被粗大的性器捅开,小姑娘细嫩修长的腿屈着,在男人劲瘦的腰上死死纠缠,她呜咽地嗫嚅:“不要,不要了。” 她在那冷冰冰的游泳池壁上起伏,纤弱的脊背被那上头的隆起剐蹭,带出浅淡的红色痕迹。 她说:“疼。” 哪里疼? 哪里都疼。 被强硬破开的小穴,被蹭伤的后背,还要被紧紧掐着的腰。 女孩子可怜地呜咽,乌黑浓亮的发丝湿透了垂在身后,紧贴着脊背,脊骨在那之间起伏浮现,男人掰着她下颌,强迫她吻自己,她笨拙至极地用舌尖勾勒他嘴唇的形状,实在是极薄情的唇形。白净整齐的牙齿小心翼翼地磕在那嘴唇上,真是可怜至极的模样,一边哭着,一边还要学着亲吻人。 她苦苦地哀求,胡乱吻他,颤抖成一团哭泣:“不要,不要。” 她求他:“不要射进来,不要射进来,求求你了,老师,求求你了。”可是怎么可能不,她自己心里其实比谁都清楚。清澈透明的眼眸向上翻着,因为被来回肏弄而不断起伏曲折着身子,那眸光里泛出绝望与欢愉,瘦长的手臂摊开了,裹挟着情欲拥抱他,瘦长的指甲抓着她后背,在他后背上留下伤痕——和她后背被磨蹭出来的一样。 他疯狂抽插,许多次甚至是把她按进水里,口鼻被水淹没,她窒息着承受身后男人的进出,白净的臀肉被抽打出鲜红的掌印,然后被人扯着湿漉漉的长发从水里拎出来,眼尾泛红地喘息,饱满的胸脯剧烈起伏,乳肉上晃荡着水滴,肺部因为长时间的窒息而隐隐作痛,心跳也怦然作响。 男人的手从背后伸过来,把她按在游泳池壁,手抓着她的乳肉,在上面留下指印和掐痕。 温凉的体液伴随着女孩子的尖叫射进来,她腿弯颤抖着承受,靠着游泳池壁放声哭泣,被人一松开就向水底沉去,仿佛折断的一茎纤柔雏菊。 可男人还没准备放过她。 她疲乏至极地靠在男人怀里,被男人用毯子随意裹住,往那别墅里走去。 那别墅装潢得很豪华,客厅大到没边没延,色调却都是暗沉的,连带着角落里那一架钢琴,哪怕闪着点光的黑色外壳都暗沉下去。 她以为他们至少会在床上做。 但男人怀抱着她审视一圈,最终慢条斯理走去那钢琴前,抬手敲了几个黑白按键。 那东西发出清亮的响声,而他把她放上去的时候,那响声更大。 她被凉得一个激灵,下意识地逃离,却被人牢牢禁锢在了那里。 她浑身上下都是吻痕与指印,只穿着一件荒唐狼狈的连体泳衣,被肏出圆洞的小穴勉强合拢就又被肏进去,她手指下意识垂落下去,敲打在那琴键上,发出一点譬微弱的响声。 “你信不信,你现在这样逃出去,只有两个下场?” 男人的唇贴着女孩子柔软的耳廓:“要么就是被别的男人抓回家里去,肏出一肚子浓精,大着肚子做一群人的小玩具,要么就是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被老师肏傻了的淫荡小姑娘。” 她哭出声来,和敲打琴键的声音混杂在一起。 男人把她按在上面亲吻,任那钢琴键被敲打着发出更大的响声和动静。 “你知道独栋房子的好处是什么吗?” 男人语气恶劣至极地开口:“就是你在这里,无论浪叫出多大动静,都没有人能听得见——求饶也是。” 塞着肛塞坐在钢琴上自己夹阴蒂夹,被内射地上爬着挨肏 周慈很小很小的时候,是想过学钢琴的,这个念头了断在父亲手里。 郭晔揣着攒了小半年的钱,带女儿去挑选钢琴的那天,被男人在头上砸出个极大的口子,原本要花在黑白琴键上的钱用去了医院。 后来周慈就再没提及过所谓钢琴。 仿佛这在童年期间掀起惊涛骇浪的梦想从未出现过一样。 兴趣班以外,她也从没亲手触及过琴键。 直到今天。 她跪趴在那琴键上,稍一动弹就有音调被敲响,女孩子的身体娇柔稚嫩,被人用一个荒唐至极的姿势摆好了安置在上面,被打得红肿的小屁股可笑地翘起,小穴里的精液顺着腿根儿往下淌,白净饱满的臀肉上印着鲜红掌印和深深指痕,深深臀缝间,淡粉的、漂亮的菊穴恐惧地微微收缩着。 男人把她臀肉掰开,手指浅浅抠了两下她菊穴,剩下几根填进她花穴里,在里面漫不经心地搅动。 女孩子抑制不住地尖叫,被他恶狠狠抽打了两下臀肉。 下一刻,冷冰的异物毫不留情地侵入了她菊穴。 他把一个肛塞漫不经心地插进了女孩子的菊穴里,敏感温热的肠肉受了刺激,收缩着勾勒出那肛塞的形状,顶端微尖,把菊穴撑得褶皱都平整了。 胀…… 女孩子慌乱地蜷着腿,在琴键上挪动分寸,发出清亮的琴声,男人似乎被逗乐了,把她整个颠倒过来,要她坐在琴键上。 那肛塞几乎被整个掼进菊穴里,恶狠狠刺激着她肠肉,又痛又满,她痛苦地尖叫,抑制不住地痉挛,腿弯儿抬起往男人腰上缠,颤颤巍巍的穴肉贴着他性器磨蹭过。 男人正很专注地把她乳尖夹住,把那里玩得紫红,夹得扁扁的,抬手一扯,奶子都给扯得微微变了形。 女孩子发出破碎的哭喊,胡乱地叫着。 男人眸光低垂,抬手捏开她阴唇,把那硬翘翘的阴蒂掐在手里,来回碾磨着:“上次没给你夹在这里,好可惜,现在补上好不好?” 他语气温和,面容在一片阴翳里如蛇一般,女孩子拼死摇着头,身下的琴弦发出绝望的响声,男人却已经捏出了那可怖的夹子,流畅漂亮,甚至还在尾端装饰了珍珠。 男人哄着她:“老师还要肏你的,肏了还是要射进去的——想怀孕吗?” 女孩子哭喊着:“求你了,老师,别,我不想要孩子,不想……” 她夹着腿退无可退,拼死挣扎,菊穴里的肛塞滑脱一点,被男人恶狠狠地塞进去,力气大得很,语气却温柔:“那你自己给你自己夹上,乖乖让我肏进去,我这次就射到外面去好不好?” 女孩子脸色惨白,颤抖着接过那阴蒂夹,小小地与男人争辩:“会…会玩坏的……” “怎么会呢?”男人残忍地揉捏过她带着水汽的长发,顺着搭在胸前的发根,掐捏着她乳尖:“你可是个淫荡的小骚货,怎么会那么容易玩坏呢?” 他的手继续往下滑,手指体贴地分开女孩子的阴唇,让那个柔嫩的器官暴露在女孩子的眼皮下,命令的语气:“快一点。” 双手撑开了敲打在琴键上,发出振聋发聩的一声动静。 女孩子含着两汪泪,捏起那个被他玩弄得硬如小石子的阴蒂,那里敏感至极,她自己捏上了都要哆嗦一下,下面可怜兮兮地喷出一点水来,还掺着一点精液,滴在黑白琴键上。 她咬着牙努力不发出声音,可是一下一下微弱地挪动,磨蹭过琴键时候的动作,全都变成细细轻轻的琴音发出来,仿佛她破碎的呻吟。 女孩子咬着牙含着泪把那夹子夹上去,腰肢痛得反弓起来,连带着乳尖上的那两只乳夹也随着晃动起来,被男人把腰掐住,恶狠狠按回去。 女孩子痛得痉挛,被这巨大的刺激折磨得连穴肉都在抽搐,骤然喷出一股清亮亮的水来,和她眼泪一起哗啦啦流下。 男人笑,把她下半身抬起了,早已硬挺的性器恶狠狠肏弄进去。 后面的肛塞在肠肉里撑出轮廓,被肏进去小穴的性器顶了一下,前后的刺激大得她几乎一次高潮未完就又来一次,眼前的白光一遍晃过一遍,男人抓着她细嫩的手指,伏到她耳边恶劣地笑。 “傻姑娘。” 女孩子的脊背都僵直了,听他一字一句恶劣至极地说:“不仅要射进去,还要拿东西堵住,要把你关在这里面,肏到你怀孕,肏到你彻底变成玩具。” 手臂抬起又落下,砸在那琴键上。 发出好大的哀鸣。 是真的被肏傻了。 周慈不记得是第几次被灌注进来精液了。 那原本华丽的钢琴和她一样变得狼狈不堪,满是精液与浪水的痕迹,她从坐在琴键上变成了躺在那上面,小腿屈起踩在琴键上,肆无忌惮地踩出响声,像她哭喊的叫声一样,逐渐不管不顾。 乳尖、阴蒂被夹得充血发麻,好不容易麻木了,男人就捏着那夹子来回拉扯摇晃,一定要再疼得她哭喊出声才放开。 下面的肛塞几次脱力了含不住,都被恶狠狠塞回去,一次比一次更深。 最后一次的时候男人趴在她耳边威胁她:“再含不紧,就塞两个进去,给你撑得撕裂开。”女孩子吓得颤抖着把菊穴收紧,红着眼可怜地看他。 她小穴已经被肏烂了。 嫩肉肿烂地泡在浓稠精水里,一股一股地往外吐着浪水儿,被男人的性器不知疲倦地肏干顶弄着。 最后几次是在地毯上。 男人抽出了性器来,她一个翻身滚下钢琴,在柔软的地毯上蜷缩如母亲腹中的婴孩,下半身断断续续地吐着吃不进去的精水。 然后被男人掀起来,高翘着屁股被肏进去。 小姑娘下意识地要逃,那性器却狠狠嵌进下半身。 她像是母狗一样在那地摊上胡乱地爬着,却又总逃不出男人的手掌心,最后被人从琴边肏到了楼梯角,哆嗦着细瘦的两条腿挨肏,男人的手从后面伸过来,把她的乳尖扯得变形,又在下面去拉那阴蒂夹。 最后他瘦长的手指沾了一手的浪水,伸进她唇齿间。 女孩子可怜地把那手指咬住。 最开始是咬,但咬得越狠下面肏得越急,她最后终于学乖,一点点轻轻地吻着、舔舐着那手指,把男人的手指含进去吮着。 “老师…老师……” 她昏沉着,身子前后抖动着喃喃:“老师最好了,轻点,轻点肏小玩具,肏坏掉了,就没得肏了。” “我们还没在床上做过是不是?” 这场疯狂性爱终结在浴室。 水汽蒸腾,男人餍足了欲望,妥帖温柔地给她清洗。 女孩子昏昏沉沉,柔软如水草,疲乏至极地四肢勾缠着他,竭尽全力要逃离,又按捺不住地靠近。 澡洗到一半,男人手机震动,他拎了来,神情散漫,一只手在女孩痕迹斑驳的臀肉上揉满泡沫,另一只手按了免提。 电话那边的声音响起,两叁句下来,他神情淡了点,瞥一眼呜呜咽咽哼唧着把小屁股扭向他的小姑娘。 她跪趴在浴缸里,脊背弯折处流畅漂亮的弧度,被蹂躏得乱七八糟的一双奶子胡乱地颤。 薛峤手上的动作停下,把免提关了,手机凑到耳边,手肘撑在膝盖上,断断续续地应着声:“我知道了,我会过去看看。” 女孩子投以困惑的神色,男人的手指按在她唇珠上,那里被吮吻得微微红肿,让她清秀的面容显现出一点妩媚。 她微微张嘴,乖顺至极地把男人的指尖含进去,舌头小心翼翼地舔舐着他指腹,咂出浅浅的水声,脊背浅浅起伏着,乳肉颤如微波,一双眼却还澄澈。 男人伸手把人从水里捞起来,她一身水淋淋的,腿自然而然地缠上他腰,双乳在他胸前柔柔地蹭,乳尖被夹得微微变了形,颜色也深,一时半会儿还没缓过来,仿佛依旧挺翘着,可爱地蹭过他。 “老师又要肏小玩具了吗?” 她乖怯怯地发问。 这是第几次折磨她? 薛峤有点想不起来,小姑娘终于是乖顺,不再挣扎,顺服得像是一捧水,音调都是低低的柔,尾音婉转,一点娇娇的媚。 薛峤把人擦干了,给她吹头发。 她把腿岔开了,手指拨开小穴给他。 里面是鲜妍的红,嫩肉被肏得翻出来,一点晶莹剔透的浪水折着光。 薛峤瞥一眼,手指拨开阴唇,把她酸麻着的阴蒂恶狠狠往外扯了一下:“在这里乖乖待着。” 小姑娘愣了愣,瘦长的手指可怜至极地扯着身下的床单:“我,我不能回家了吗?” 薛峤冷笑,轻蔑至极。 “不是说小玩具?小玩具不该在床头柜里收着藏着吗?怎么还想着回家去?” 女孩子颤抖着看他,眼尾发红。 男人捏着她下颌,低头恶狠狠地亲吻她,周慈一边哭,一边可怜至极地张开嘴请他进来品鉴自己的滋味,可怜可爱的粉嫩舌尖小心翼翼地与他的一遍遍相触着,眼泪掉下来,又苦又咸的滋味。 男人把她松开,奖励一样地把她长发揉乱又抚顺,递过去手机给她。 周慈划开屏幕,才看一眼就尖叫一声:“妈妈……” 那上面是郭晔。 她被人举报,说是身为公职人员,收受贿赂,帮着市里那些中小企业偷税漏税。 这对周慈来说简直天方夜谭,她晓得郭晔背地里是干这些勾当来赚些外快,但她绝不是会做出来这种事情的人。 “我妈现在……” 周慈眼眶红着,另一边薛峤已经穿好了衣裳,他的确天之骄子,家底厚实,生得也极其清隽:“被叫去问话了,叁两天可能回不了家,至于为什么不让你回去——是被你继父实名举报的。” 周慈脸色惨白,想起那夜穿过门板墙壁的激烈争吵。 “老师…老师,我妈,我妈妈……” 男人温柔至极地摸一摸她头:“我知道,我现在正要出门——如果你觉得你妈妈等得了,我不介意你再这么蹭着我,勾得我把你按在床上肏个来回——我们还没在床上做过是不是?” 他嗓音沉着,掐捏着女孩子的下颌,强迫她抬起头来。 “周慈,我嘱咐你最后一遍,好好待着,不要乱跑,不要给我添麻烦,不然……” 他温和至极地笑,唇角翘起,是威胁人的残忍弧度。 周慈不是傻子,坐在这里面就猜得出男人的身份非富即贵,他肯答应救郭晔,她立时便能听话至极,甚至还乖顺地把双乳捧起。 “不乱跑,不乱跑,小玩具留在这里,乖乖的,等老师回来乖乖地挨肏。” 穿着老师的衣服在衣帽间自慰 周慈说不乱跑,是真的没乱跑。 连门也没出去的那种。 她算是疲惫至极,昏昏沉沉地光着身子睡去,睡醒时候天已经黑了,四下还没什么动静,她的手机被薛峤充上电放在床头。 她按开了,屏幕上有妈妈发来的微信:“妈妈有点事情,先不回家了。” 下面是薛峤的消息:“自己点外卖。”紧跟着两千的转账。 周慈咬着手指,搂紧了身上裹着的被子。 她不饿,什么都吃不下。 这卧室太大,大到空旷,她在昏黑夜色里孤身一人,孤独到害怕。 最后她站起身来,摸索着走到一旁的衣帽间。 那里面尽是薛峤的衣裳,充盈着她气味。 而她可笑地感受到了一点安心。 不该是这样的。 周慈痛苦地捂着脸,却抑制不住地抓住近前的一件衣裳,那是薛峤随意脱下扔在衣帽间里的,还没来得及去清洗,也许是因为寒冷,也许是因为空虚。 她把自己套进那件熨帖的白衬衫里,长度垂过大腿根,把她被肏得肿烂的小穴遮掩住。 周慈把自己团进他悬挂着的衣裳里,小穴其实还有些酸痛不堪,他却要命地怀想起那里被填满撑得要涨裂开的滋味。 “老…老师……” 女孩子呜咽出声,冰凉的手指颤抖哆嗦着伸进自己的小穴里,被薛峤的气息拥抱着自慰。 她轻轻抚摸着自己柔稚的器官,小小的、硬硬的阴蒂在充血很久后终于放松,被她抚摩过的时候,却还带着一点残余的敏感,让她抑制不住地战栗发抖,她呜咽地咬着自己一缕头发,不想叫出声来,喘息声却愈发剧烈。 埋在穴肉里的几根手指已经被暖热了,却迟迟没什么动作。 她想着薛峤在她身上起伏时候的经历,做出一样抽插的动作,把那些还没完全消肿的嫩肉用手指肏弄得进进出出,翻出藏掖着的浪水来。 女孩子再也压抑不住,在那些庄重的西装之间叫出声来,音调软而长,像是叫春的猫儿。 她眼前白光一闪一闪,而她越来越肆无忌惮,手指在乳肉上来回揉捏,把这一场单独的性爱进行到最尽兴,直到脚趾微蜷,屈着小腿潮喷出来,然后裹着老师的衬衫从那衣架间跌出来。 衣摆垂过,带下一个文件袋。 女孩子趴伏在抵上,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许久后,才疲乏至极地抬起手来,哆嗦着捡起那文件袋。 ——那里面装着本病历。 来自,十六岁的周慈。 噩梦醒来后被老师指奸爆肏灌满浓精 周慈做了个很深的噩梦。 她梦见郭晔还没和那人离婚的时候,她和母亲一起承受着随时而来的拳打脚踢。 最后的导火索是她因为什么原因住进了医院,而男人追来要继续打她,说她故意装病骗家里人的钱,病房乱成一团,人声嘈杂。 她手背上的留置针头掉落,鼓起好大的包。 郭晔在那一刻失望透顶,坚定坚决地把男人告上了法庭。 郭晔不曾跟周慈提起过这段经历,她自己记得也不清楚,只记得自己那时候每天都昏昏沉沉睡着,耳边偶然几声争吵,还有一道温柔、和煦、病弱的影子。 这些事情是从那些亲戚口中听闻的,他们谈论母亲的不幸,恶毒地揣摩就中缘由,总之一定要找个罪名按在女人身上,哪怕那男人多十恶不赦混账不堪。 周慈从梦中惊醒的时候,日头已经升了上去。 她身上穿着薛峤的衬衫,被男人裹着被子紧搂在怀里,手臂禁锢在腰腹,仿佛要把按进心口。她想起昨夜,薛峤走后她昏昏沉沉睡着又惊醒,在衣帽间里裹着男人的衬衫自慰,眼泪和浪水一起流淌。 最后她是怎么回来的…… “我昨天把你从衣帽间里抱回来的时候——” 身后人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他刚刚睡醒,音调沙哑懒散:“你蜷缩成一团,手还插在这里面……”他手指按在她阴阜上,一点点慢慢地往下滑,捏过阴蒂插进穴肉。 那里可怜地肿着,被人轻轻一碰就要哆嗦一下。 “浪水乱喷,把我的西服外套都湿透了——就这么想要?自己一个人爽吗?” 男人在那里慢条斯理地抽插,他比她更熟悉那里面,指节一寸寸碾过她敏感点,用力至极,甚至逼近她宫口,在那里搅动着,恶劣至极地让女孩子屈起腰身,每一寸肌肉几乎都要痉挛,咬着手指哭喊着向他求饶。 “老师,轻点,轻点,小玩具错了,错了……” “这么想我吗,周慈?” 女孩子瘦长的脚蹭过他小腿,在柔软的被褥间被快感冲刷,挣扎如一尾鱼。 男人残忍地咬她耳廓,语气恶劣:“你其实爽得很,只是不敢承认,不敢承认自己其实是个浪货,所以只敢背着我的时候发浪——在家里的时候,有没有自慰过?” 他把她按在床上,用手指肏弄她,叫她柔弱的身体起起伏伏,在床榻间发出淫荡的叫声:“老师…老师,轻点,要坏掉了,坏掉了……” “你怎么会坏掉?小玩具坏掉是要被丢掉的——” 男人的手指在里面搅动出水声,似笑非笑:“在家里怎么自慰的?插了这里是不是,插出水来,然后呢,叫着谁的名字?” 女孩子眼眸闪着泪光,头发铺散在身下,洁白干净,四肢修长,可怜至极地咬着手指:“老师…想着老师…呃,啊!” 男人把她腿掰开,粗大的性器肏进去,把湿透了的嫩肉层层顶开,将脆弱至极的宫口顶开,就卡在那里折磨她,一下一下缓缓地律动,拉着她手摸她小肚子上隆起的形状:“周慈,你到底爽不爽,嗯?” “唔…爽,爽的。” 女孩子终于跌破最后一道底线,不再哭喊着求饶,在那床榻间骚浪成一滩水,在男人身下起伏律动,叫着喊着:“周慈被老师肏得…肏得很爽。” 男人把她浑身上下都吻遍,肏得她熟烂如粉嫩的蜜桃,稍一触碰就流淌出甜蜜的汁水。 他们在床上坐着做爱,她搂着男人的脖子,腿缠绕在男人身上,自然律动着腰肢,上上下下地挺着下半身,让那粗大的性器在自己体内开拓,让男人把自己肏弄得不住浪叫,手指在男人脊背上留下浅浅的痕迹,最后红着眼,小心翼翼一下一下地低头亲吻男人的嘴唇。 乖顺的不可思议。 她还穿着他的衬衫,扣子被她一枚枚解开,捧着一双白净圆润的乳儿到男人唇边,被吻到脊背反弓起来,手指搭着男人的肩膀软软地求饶。 她甚至自己去寻找了夹子来,软软地问:“夹在这里好不好?” 他们把床上弄得狼藉一片,一路做到浴室里,女孩子跪伏在浴缸前,小穴被肏得合不拢,扭着腰对着他求欢。 “唔…唔!” 她骚浪至极,却又满脸纯真,做到最后又最先求饶,在洗漱台上靠着镜面起伏,闪着泪花吻过薛峤脖颈:“要…裂开了,小穴肏得太肿了…老师,歇一歇,歇一歇好不好……” 薛峤恶狠狠肏着她,把精液灌注进她被蹂躏的可怜至极的小子宫,干得她小腹都微微隆起了下面还硬着,稍微一动就能带出精液与浪水。 女孩子哭喊得嗓子都沙哑了,手臂被迫打开撑在一边,晃荡着被咬肿的乳尖,他那件衬衫倒还披在她肩头,被水浇透了,湿答答贴着她上半身,穿比不穿还浪荡。 “呜呜,不要了,不要了,小子宫被肏坏了,就没法给老师生孩子了,呜呜……” 女孩子可怜兮兮地拉着男人的手,揉摸过她隆起的小腹。 “是老师的孩子,等到时候,给老师生孩子,好不好……”她呜咽着撒娇,嗓音哑哑的,浪荡又清纯,像是被玩坏的小玩具一样委顿着瘦腰一遍遍贴近他,又被他抽插肏弄的动作撞得靠向镜面,直到薛峤最后餍足。 他掰着她下颌亲吻:“周慈,你这次再骗我,我就把你扒光了锁在这里,肏到你变成个小傻子。” 女孩子终于被放过,贴着他可怜可爱地蹭他肩膀,疲倦沙哑地答话:“已经是小傻子了,是老师的小傻子了……” 薛峤嘴边带着一点笑,朝她晃手里细细长长的锁链 早上起来是要亲吻的,男人的鼻梁上架着眼镜,把光裸着身子的女孩亲吻到喘息嘤咛。 她呜咽着扭动腰,用期许的目光看薛峤。 薛峤从一边的公文包里取出文件来给她,她迫不及待拆开看,被亲吻吮咬得乱七八糟的奶子胡乱晃,荡漾出白净的乳波。 郭晔倒确确实实没做过那样的事情,到底影响不好,也确实算是违纪的事情,上面领导看在薛峤面子上轻轻放过,到底要在局里通报一波,点名批评一番,郭晔要面子,这样的结果虽然算是轻拿轻放,到底也还是要让她难受几天的。 不过周慈不是不知好歹的人,把那文件重新放回去,重新用柔软湿润如幼鹿的眼眸看薛峤,语气软软绵绵地说谢谢老师。 她好像自以为抓到了他的命门和软肋,觉得乖一点他就能对她百依百顺、怜悯疼爱。 可男人笔挺体面的西服下面是个衣冠禽兽的灵魂。 他扯一扯领结,低下头去咬她的唇,冷冰冰的眼镜撞在她鼻梁上,唇舌之间的刺痛来势汹汹,女孩子眼一下子就红了,抓着床单几乎跪不稳,上半身下意识往后仰,肩头裹着的被子掉下去,滑落出小姑娘洁白光裸的身体。 薛峤在性爱上从不温柔,更何况昨夜她那么迎合,乳头被咬得颜色发深发肿,细瘦的腰上印着两痕深深的手印,下头的腿根上全是咬痕和吻痕,阴阜上的字迹混乱不堪,各种颜色的笔堆砌在上面,正中鲜红的两个大字,写着“骚货”。 前后两个穴都被肏得透彻,嫩肉软嫩红肿,轻轻一碰就哆嗦颤抖。 他亲吻着就把女孩子按在床上,微微离开她一些,示意她帮自己摘下眼镜,女孩子淌着泪哼唧着替他摘下来,汹涌的吻随之落下,把她唇珠吮出轻轻的水声,几乎要破了皮,他低着头吻她锁骨,把小姑娘吻得脊背反弓,胡乱动弹的手腕被按在脸两侧,她娇娇怯怯地叫老师,下一刻听见耳边咔嚓一声。 女孩子还陷在才被撩拨起的情欲里,恍惚而懵懂地看着他。 薛峤嘴边带着一点笑,朝她晃手里细细长长的锁链,他不知从哪里捞出一副手铐,精准无误地把他锁在了床上,两只手都被束缚住,让她被迫着摊开怀抱,他的吻顺次下移,最后轻轻在那“骚货”上落下。 女孩子被束缚禁锢着的身体微微一扬,下半身抬起了又跌落下,红着一双秀气的眼看他,显然猜不透他又要做些什么。 男人嘴角带笑,握住她纤瘦的小腿,把那脚踝套进同样的闪着银光的手铐里,把她拉扯成了大字型,女孩子轻轻颤抖,被他吻在眼皮上:“乖女孩。” 他轻轻说着,把她眼蒙了起来。 “老…老师。” 视觉被屏蔽后,其余的观感便极明晰,周慈察觉到男人的手抚摸过她嫩穴,把那里的嫩肉扒开,塞进去个跳蛋。 她喊一声,扭着腰挣扎,后面却也被人毫不留情地拓开,被肏得红肿的菊穴里插进根手指,漫漫不经心把那里撑开,塞进去个形状别致,做成一团毛绒的兔子尾巴的肛塞,顶端微尖,刺激着她肠肉,把穴口那一点褶子都给撑平了。 他拍一拍她小腹,又夸说:“乖女孩——我要去和人吃顿饭,你在家里要乖,不许发骚勾引人。” 她几乎要哭喊起来,摇着头说不要,下面的跳蛋却开始剧烈震动,连带着她整个下半身都在发颤。 男人为她细致地盖好被子,在她额头落下冰凉残忍的吻:“等等有人来家里,你要是叫得太大声,说不定会被听到,到时候那人上来看见你的骚样,你猜你会不会被个陌生男人肏?” 蒙着眼挨老师粗暴肏弄,以为是陌生男人哭泣崩溃 周慈躺在床上,浑身的肌肉都在打颤,往常这时候她都会蜷缩成一团,把自己怀抱如母体中的胎儿,此刻却被拉扯得狼狈不堪,小腿肚上的肉都在乱颤。 下半身颤抖得最厉害,因为那疯狂震着的跳蛋。 她嫩肉缩得紧紧的,昨夜被肏肿的地方还没消下去,把那跳蛋吞含进穴肉深处里。 她拼死挣扎着,咬着被子一角发出颤抖破碎的声,下头抑制不住地喷水,她被一枚跳蛋肏到失禁,脊背起伏时候,臀肉里挤着的那枚肛塞激得她肠肉收缩蠕动。 那细细的锁链把她束缚成浪荡的人,敞着腿弯儿喷水,搭在身上的被子濡湿大片,遍布着褶皱,她一遍遍高潮,把那锁链挣出响,把她自己激出浪叫,尾音都打着颤。 她到最后筋疲力尽,只剩下埋着跳蛋的下半身还颤颤巍巍在发抖。 屋外猝不及防传来推门声,那跳蛋嗡嗡震着,脚趾抓着床单,她把唇肉咬出血腥的气息,颤抖又恐惧。 可那卧室的门还是被人推开了,小姑娘慌乱得不敢出声,下一刻身上猝不及防一凉,眼罩下垂着的眼睑猝然抬起,却什么也望不见。 来人掀开了她身上的被子,冰凉的手在女孩光溜溜的身子抚摸来去,薛峤似乎也才离开了没多久,所以来人是谁? 周慈颤抖着质问,下面淌着水,尾音都娇柔发媚:“你,你是谁?” 男人一声也不吭,只是粗重的呼吸和并不温柔的抚摸。 似乎在她阴阜上停留了一下,描摹了一番“骚货”那两个字的写法,她觉出一点已经在心里死去的屈辱,周慈放声尖叫,却又被人掐着咽喉咬上乳尖。 濡湿的舌头吮吻掐咬着那里,比薛峤还要粗暴,仿佛要把那双奶子一整个吃下去一样。 下半身埋藏着的跳蛋的链子被人扯住,慢条斯理往外拉扯,摩挲着那拼死收缩纠缠的嫩肉,小姑娘近乎窒息,脸色与唇色一起惨白,眼泪掉落,那下头的跳蛋近乎要扯出来的时候,却猝不及防被人狠狠往里头一塞,捏着跳蛋的手指一起刺入穴肉深处,挤在宫口狠狠抵弄,把她发酸发疼的腰肏弄地往上一折,被人扼着咽喉发出一声破碎嘶哑的哭喊。 她怕,怕得要死了,拼死挣扎着,那跳蛋在她宫口疯狂震动着,激出一捧捧骚浪的水,挣扎的动作让后穴里的肛塞晃动着刺激她肠肉,她整个下半身都在痉挛,肌肉绷紧了又松弛,抽筋打颤,直至乏力。 男人的手指在她穴肉里狠劲儿地拓,把她稚嫩的性器蹂躏成骚浪的穴,那跳蛋几乎要被凿进她宫口,掐在脖颈上的手指终于松开,粗大的性器套着湿滑的套子,托着她的臀肉肏弄进来,湿答答一片。 周慈什么也看不见,敏感得要死要活,被那龟头顶着宫口的跳蛋,一遍遍抽插肏弄,窄窄的宫颈被顶弄得变形,她哭得像个婴孩,下半身却门户大开,骚浪的没边。 太狠了,那一下下顶弄得太狠了,她颤抖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哭,没命地哭,眼泪往下落,浪水哗啦啦淌。 最后那跳蛋被湿漉漉地扯出来,男人的性器也抽出来,瘦长的手指刮着她嫩肉抠挖,发出哗啦啦的水声,而他抵着那合不拢的宫口,和女孩子松懈下来的腰身,重新把那性器插进去,这次没戴套,为着的是要肏进一股浓精。 小小的子宫可怜地承受,女孩子的身体小小的抽搐。周慈眼神都晦暗,手腕搭在床沿,脸色苍白。 那束缚着她的锁链却咔嚓一声被打开,眼罩被人扯下,覆在她身上的人目光幽深,正似笑非笑看她。 是薛峤。 周慈忽然就松了一口气,她泪眼婆娑地仰起头,贴着他唇亲吻,一声声叫他老师,搂着他腰背依偎,被人捏着下颌按倒在床上质问:“怎么,晓得是被我肏了,那么开心?” “开心…开心的。” “周慈,你个没良心的东西。” 他出去了大约两叁个小时,回来的时候也没忘记带药膏,把她安置在床上,捏着她脚踝慢条斯理为她推开瘀血。 动作温柔又平和,语气悠然地跟人说起他去做了什么。 “负责你妈妈这事情的领导说想跟我吃个饭。” 他就解释了这么一句,然后就没有再多说什么,事情究竟怎么解决的,花了什么筹码,统统都没提:“中午想吃什么?晚点送你回家。” 那是让人觉得诡异的感觉。 他折磨你,凌辱你,对你残忍至极,阴阜上还残余着恶劣的签名,可他也无微不至,除了性事上过于混账外近乎没有任何可挑剔的地方,可怕至极,却偏偏又让人觉得可以信赖。 周慈的脚趾微微蜷着,足心被他握住,力度均匀地按捏,掌心温热,指节抵着被勒出深深痕迹的足踝,在上面一点点推开乳白的药膏。 然后手指顺着往上,轻轻掰开她腿心。 “嘶——” 她腿根细嫩,青紫一片,软烂稚嫩的穴肉凄凄惨惨外翻出来,断断续续淌着浪水儿。 他手指碰上的时候她下意识瑟缩一下,薛峤嗤笑着看她:“我又不是畜生。” 女孩子目光可怜,看着他的时候腿弯却还是张开,男人被看得笑出来,擦干净手,重新换了新的药膏,托着她臀肉为她轻轻柔柔地抹药。 瘦长的手指搅进去,有轻轻浅浅的水声。 女孩子脸颊都红透,手掌撑在床单上,仰着颈子细细地喘,抹完前面又揉后面,跪在皱巴巴的床单上翘着臀肉,手指伸进去的时候腰身起伏,脊骨如泛开的波纹。 她最后颤抖着跌倒在床单上,在男人的手心上泄出清亮的浪水。 他活脱脱就是一个喜欢捉弄人的畜生。 午后的日光明灿灿,周慈手里握着那本病历。 她对十六岁之前的事情记得实在不算清晰,只偶尔听人说起,说她那时候脾气还暴躁,但因为家里有个更暴躁的父亲,所以不叫人觉得奇怪。 那上面写得内容也和那些说话的内容类似,讲她被钝器击伤,因为伤势过重所以紧急送到了省医院诊治,后续在那里似乎也是住了很久,她为此休学了一年,因此高二就成年,笔身边的同学都要大上一岁。 只是这东西怎么会在薛峤手里,她不明白。 她捧着那病历看薛峤,男人懒散坐在窗边,膝头放着电脑,金边眼睛折着光,察觉她视线,抬头问怎么了。 “老师以前见过我吗?” 周慈脑海里有一点模糊的片段,却想不起来。 “嗯。” 男人懒怠跟她玩弯弯绕绕的小把戏,寡淡地应过一声:“你十六岁住院那年,我们的病房是紧挨着,那晚你父亲来医院,你躲进了我的病房里。” 他语气轻松随意地像是在讲故事,跟周慈讲述的时候手指漫不经心捏着她掌心,周慈垂着头过去,被他轻轻打在了臀肉上。 然后呢? 她仰起头,等男人的讲述。 “然后你把我忘了,周慈,你个没良心的东西。” 或者说她常用的称呼,生父。 周慈被送回家的时候郭晔还有些事情没处理完,家里一片狼藉,所有值钱的家具都被人扫荡一空,她坐在残骸里愣愣发呆,想起今天薛峤咬牙切齿在她耳边说的话,却怎么也想不起来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她印象里第一次间薛峤就是在高二刚刚开学后不久,她高一的时候休学,脑子有一段时间很不灵光,原本的同学偶尔见了她还会打招呼,可她什么也不记得了,记忆里面一段空白。 她原本不觉得有什么,被薛峤提起来才意识到有些不对劲,皱着眉头想不起来,像是电视剧里的桥段,可她没那么夸张的表现,不觉得头疼或者别的什么,就是没半点印象,前后的都清楚,单单空出那一段来。 郭晔回家的时候她还发着呆,手机屏幕戳亮了放在一边。 “我的乖!” 周慈被搂紧怀里,仰头看着郭晔,她被关了几天,妆容脱落头发散乱,一下子像老了十几岁,眼窝深深凹进去,一双眼也没了上一次见面时候明亮的光泽,她牵着郭晔的衣袖,像从前郭晔哄着她一样,一下一下地轻拍着她肩。 郭晔咬牙切齿地骂:“这个杀千刀的,杀千刀的!” 周慈说自己这几天都是在学校宿舍里借的宿,郭晔也没多怀疑,满心都是对赵源的恨意。 她们母女两个一起把房间收拾了一下,沙发和茶几都没了,周慈房间倒还是锁着没被动的,郭晔坐在她床边,和她一起吃一份炒面。 “妈,我高一休学那年的事,我怎么都不记得了。” 郭晔一边吃饭一边跟律师聊着天,叁分钟之前她还顺便报了警,举报有人入室抢劫,听见周慈说话,原本利落的动作一下僵住,跟齿轮卡住了一样抬起眼来:“怎么想起来问这个?不记得也就不记得,你那一年在医院里躺了大半年,也没什么值得记住的。” 周慈举着手机:“我搜了,感觉有点像是逆行性遗忘,说是会把出事之前的事儿忘了……” 郭晔把她手机摁灭:“什么逆行顺行的,别乱想。” 她这状态明显不正常,周慈搁下手里的筷子,定定地看郭晔。 郭晔原本还故作坦然,最后终于撑不住了:“他是不是来找你了,你怎么想起来问这个事情?”他指得是谁?周慈缓了片刻才想起来,是指她生父。 她想起那逆行性遗忘的定义来,说是大脑受创导致的:“我是被他打得吗?” 郭晔摇着头,外头忽然有敲门声,是警察来问话了。 周慈什么也没问出来,站在一边看郭晔去跟人诉苦,他们还在婚内,着算是家庭纠纷,但是涉及的财产比较多,郭晔问了律师,准备彻底撕破脸皮要把事情闹大。 这事情一折腾就许多天,郭晔大约是怕周慈再问起来,大多时候都来去匆匆,忙忙碌碌的。 直到那天,周慈接到薛峤的电话:“接你去个地方。” 他上次这么说得时候她吃了很大苦头,这次下去的时候也难免战战兢兢,男人嘴边一点笑,一路开到个小破旧疗养院。 周慈不知道怎么的就有些心慌,下意识就抬手抓住身边男人,男人掌心干燥温热,被握住的时候很安心。 他一路拉着她走过长长的走廊,一直到末尾最阴森不得光线的一间,还没开门就有诡异的气味儿传出来,薛峤象征性地敲了一下门,然后就抬手推开。 霉味儿一股脑从屋里窜出来,熏得人脑仁发麻,里头耷拉着头坐着的男人抬起眼来,一只眼耷拉着眼皮,咧着嘴笑着看过来。 周慈仿佛被人恶狠狠扯住了心脏,嗓子里悬着一口气儿,叫不出来,不上不下地卡着,面色惨白地要往后撤身子,却被薛峤抓住肩头按在了原地:“周慈,看着他些,他是谁,还认得吗?” 周慈已经发不出声音来,巨大的恐惧叫她一下子出了半身冷汗,细碎的记忆一股脑儿涌上来,几乎把她淹没了。 那个男人是她爸爸,或者说她常用的称呼,生父。 首-发:po18.vip「po1⒏υip」 骚浪性感又单纯,勾人沉沦。 周慈想要转身跑开,却被人牢牢扼住后颈,被迫僵立在那里,被那个距离她几步之遥的男人的视线一遍遍凌迟。 她在那一刻里勉强想起了薛峤。 他那一年还是个单薄的青年,白净的面色,穿在病号服里,像一张可以被风吹破的纸,人却要和气得多,在她挨了亲生父亲的打,钻进他病房里时候,会帮着她藏起来,递给她糖果和奶茶,在熟识后会轻轻为她顺过脊背,把伤口上的血擦去。 然而想起来更多的是这个男人对她和母亲的殴打。 想起男人打在皮肉上闷闷的响声,还有重击在太阳穴上的时候,自己摇摇晃晃摔倒的身影。 她在无数痛苦的回忆里挣扎,从悲苦之中发出一声破碎的语调:“老师,您就那么想我记起你吗?” 薛峤的手靠在她背上,一遍遍顺过她的脊背。 男人似乎是摇摇晃晃站起来,一点点向他们靠近,周慈几乎已经听见了男人粗重带痰的喘息声,咳咳地卡在喉头,她的恐惧在那一刻达到顶巅,失声叫喊出来,却被男人更强硬地按在原地:“周慈,你记不记得我不重要,可你要不再怕他。” 他强迫她看向那个男人:“他已经老到打不了你了,周慈,你甚至可以还手打回去。” 可她从来都是乖顺的性格,她从小到大被打得太害怕了,连她印象里强硬非常的母亲都对这个男人怀揣着惊惧,何况她。 可薛峤强硬无比,她挣脱不开,于是被迫注视着那个垂老的男人。男人神智昏聩,远比他实际的年纪要显得衰老,眼皮松散,耷拉着抬不起来,盖过大半眼眶,似乎是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可是双腿软塌塌地陷在轮椅里,只好从喉咙里冒出嘶哑卡痰的声音。 “他和你妈妈离婚后,还是喝酒打人,结果遇到了硬茬子,被人打伤了脊骨,没有人愿意管他,到现在用当时一点你妈妈给他买的保险金,在这里边儿活着。” 他低着头在她耳边语气寡淡地阐述,轻轻揉着她冷冰的后颈:“你看,他现在对着我,连话都不敢说,他就是欺软怕硬的人,是不是?” “不要怕,嗯?” 他用着蛊惑人的语调,温热的气息吹拂过她柔软冰凉的耳根。 “啊!” 周慈随手抓起身边的书籍,恶狠狠地朝那个男人扔出去,书页哗啦啦地震颤,恶狠狠砸在男人身上,男人的神情怯懦,缩着肩头躲避一本本砸来的书籍:“小慈,小慈……” “你不许叫我!” 周慈眼圈红着,第一次对人喊出了咬牙切齿的语调:“你活该,你活该,你打我的时候,打我妈的时候,你……” 满屋书页狼藉,散落遍地,薛峤任她发泄完了,才把人拉出来。 “好了,好了。” 他把发抖哆嗦着的小姑娘拉回怀抱里,一路安抚着按回副驾驶座上,抬手在女孩子脸颊上一模,湿漉漉的,全是泪。 薛峤撩起眼皮似笑非笑看她,女孩子依旧是浑身乱颤的样子,手豁然抬起来要打在他脸上,被薛峤轻而易举捏住手腕,她另一只手随之抬起,被薛峤牢牢按住,他语气平和,半点儿没恼火的样子:“周慈,你是要反了。” 他把人按在座位上,低着头咬上女孩子的唇肉,恶狠狠地吮吻着。 周慈被他亲吻着痛哭,整个人都在颤抖,她没有反抗,只是伤心,仿佛是恨到了极致,在亲吻的间隙都能骂出几声破碎的语调。 薛峤低着头,一点点把小姑娘脸上的泪痕吻去,一直亲吻到她眼尾和受惊垂下的眼睑,他轻轻亲吻上那里,语气温柔至极,哪怕还桎梏着她的手腕:“好了,都过去了,你已经把他打倒了。” 周慈的哭泣从呜咽变成嚎啕,她抓着男人的头发,勾着男人的脖子贴上去亲吻,胡乱地亲他,眼泪滴落在他的衣领上,胡乱地要去脱他的衣服,他们亲吻着就躺倒在后座上,周慈的腿勾上男人的腰,下半身一下下地耸动着去贴合他逐渐饱胀的性器。 薛峤的车停在一棵树下,枝桠横斜树影斑驳,日光透过车窗玻璃,照在女孩子洁白的皮肤上,她手臂高抬过头顶,内衣还勾缠在手腕上,她腰肢反弓着,平坦的小腹上映着明晃晃的日光,仿佛是幕天席地地与人做爱。 男人低着头亲上那肚皮,沿着她因为身体反弓而凸显的肋骨一直亲吻到腰,手指勾着她裤子一点点拉下去,直到袒露出洁白的大腿,他手抵着她阴蒂,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揉蹭她湿漉漉的肉穴,她粗重短促地喘息,与自己的衣裳纠缠着,要和他紧密贴合在一起。 “老师,肏一肏小玩具。” 她仰起头,嗫嚅着贴上他唇,光裸的大腿分开,坦露开湿漉漉的穴,内裤的布料轻薄,湿透了就显出透明来,隐约看得出里面半遮半掩的花穴。 骚浪性感又单纯,勾人沉沦。 全文完『po1⒏mobi』 女孩子的腿根儿柔嫩,撞不了几下就印上深深浅浅的红痕,她下头含着性器,小穴撑得饱胀胀的,却还要把腿弯儿大开,掰着阴唇露出小巧的阴蒂来,鲜红一点,可怜兮兮地翘着:“老师,你玩一下这里,玩一下这里。” 小姑娘白瘦的腰和颈后仰着,肚皮上有浅浅的咬痕,被男人揪住阴蒂的时候放浪至极地叫出声来。 薛峤把那里狠狠地往外拉扯了两下,指尖做着掐捏的动作,女孩子尖声乱叫,身子不住地耸动,一双纯洁白净的乳肉晃荡不止,颠簸出淫荡的波浪。 男人慢条斯理地把性器从她穴肉里拔出来,低下头,把她下半身抬着,沿着她阴阜一点点向下亲吻,最后贴上那小小的结实的阴蒂。 最开始是轻轻的吮吻,用舌尖拨动着她敏感柔嫩的器官,最后是恶狠狠地咬,舌尖挑过尿道,吮出水声来,女孩子敏感地反弓着身子,不再抑止她的哭喊声,肆无忌惮地叫,眼里流出生理性的泪水,在昏昏沉沉之中一遍遍地喃喃自语:“老师,好爱老师……” 她在这样疯狂的性爱里回溯起住院时候的光阴,她额头上包着厚厚的纱布,在薛峤的病房里听他说起他的大学,听他说起他同学是怎么加错了药剂,害得他不得不住院调养。 她用羡慕的视线注视着他,说起属于她的学校的,堆满灰尘的实验室。 小县城里的高中实验室只为应付检查,鲜少有真正投入使用的,她只在课本里见过试管量筒和坩埚,更不必提及那些花花绿绿的试剂,而他抬起受了伤、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手指:“等我伤好了,做实验给你看。” 然后就是那一晚,她奔逃进他病房,听门外的父亲因为喝醉了酒愤怒的喊叫和打砸声。 他轻轻抚顺她紧绷到痉挛的肌肉,把握着恰到好处的分寸感柔和地安慰她说没事了,而她哭泣着仰起头,抬起头想要亲吻他。 男人的指节抵在她唇上,他温柔至极地揉过她发梢,把她推得远远的:“不可以。” 她那时候拼命要证明是可以的,却被男人握着手腕止住接下来的荒唐动作,他手指上的伤口似乎又挣开了,纱布上弥漫着浅淡的血迹。 父亲走后不久她就被男人推出了病房,似乎是要永远失去她的避难所一样。 那晚闹过后所有人都觉得她父亲会暂时消停,众人筋疲力尽地歇下,却在午夜又一次听见了男人暴怒的吼声。 发生了什么呢,周慈记不清了。 她只记得父亲的拳头恶狠狠砸在她太阳穴上,一沓账单砸在她脸上,她听见他说赔钱货,骚东西,还说了什么,她听不清楚,只记得最后他拎起暖壶恶狠狠砸下来的时候,有人替她挡了一下,鲜血滴落在她脸上,她疲弱之际地觉得她要死了。 “我死了,你要记得我呀。” 男人脸色苍白,把她脸上的血迹擦去了,自己脸上的血却怎么也擦不干净,可他居然还是在笑着的:“那你也要记得我呀。” 再后来就真的记不清楚了,只剩下恍惚的痕迹,专业的词汇混杂在一起,什么“创伤后应激障碍综合征”又或者是“逆行性遗忘”,偶尔还有警察打来电话给郭晔,“另一个受害者还没有醒,他父母拒绝你见他,听说是伤了大脑里的什么叶,整个人性情都变了”。 周慈在昏昏沉沉里迸溅出大捧的水花,男人额发湿透了,唇角一点晶莹剔透的液体,寻着她唇来吻她,她哭得接不上气,被肏进穴肉的时候腰肢紧绷,下面把他吃得紧紧的,要和他抵死缠绵,绝不分开的样子。 薛峤打着她的臀肉要她放松,却被她拥抱得愈发紧了,她穴肉里的嫩肉一层层缠上来,含着他的性器发出水声,她摸索到他的手指,那上面有一点浅浅的疤痕。 她含进嘴里咬住,把男人咬得轻嘶一声。 “你个小疯狗。” 周慈痴痴地笑,指着肚皮上写了千百遍的“骚货”喃喃:“老师留的痕迹在这里,我留的痕迹在这里。” 她含着那被咬破了的手指,吮着那猩甜气息的血,一字一句地允诺。 “不会忘了老师了,以后都会记得的。” “永远都会记得的。”- 故事差不多到这里就结束了,原本很早之前就说着要完结,但是中途实在太忙所以断更了挺长时间的,十分抱歉。小说+影视在线:『po1⒏mob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