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出虎山入狼窩

作品:《惡毒男配的食屍鬼(H)

    才昏過去沒多久,折宜修就醒了過來,本還抱著一切可能都是他在做夢的僥倖,然而怎麼可能呢?
    唯一慶幸的是自己還活著?
    一睜眼就感到臉上溼漉漉的,一名皮膚黝黑臉上泛著奇怪紅暈的健壯男子,吐著舌頭舌尖離自己的臉不到1公分的距離,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他好像在看什麼好吃的美食。
    然而他知道根本不是如此!一根又大又粗硬梆梆的東西緩慢的蹭著自己,更可惡的是自己竟然也被蹭硬了!好不容易才逃出了那群人的魔掌,沒想到竟然又......
    發現身下的兩腳獸醒了,嚴天澤意外的有點開心,雖然不知道在開心什麼,但他就是特別開心,連肉棒都脹大了一圈。突然想到了什麼,一把撕爛了綁在兩腳獸身上的所有綠色的長條物。又仔細的看了看,兩腳獸那根和自己一樣硬硬的東西也纏著觸手!
    不知道怎麼辦的他把連在外面的一小部分捏爛了,然而只解決了外面纏繞著的,裡面還有殘留。
    這可讓他苦惱了,又用手摸了摸兩腳獸的硬挺頂端,腦袋已經退化成野獸的他不知道只要往上一抽就可以了。
    想了一下他又捏了捏這根硬硬的東西,順便往上擠了擠像是在給奶牛擠奶一樣的動作更刺激的身下的折宜修身體微微顫抖。
    折宜修現在是發現不對了,身上的人不會是個傻子吧?那種智商先天缺陷的人,所以才會一個人被丟在這裡自身自滅,又剛好得到了有用的異能才沒有死在這裡。
    能好好利用這一點!折宜修這樣想著。
    不過現在最重要的是阻止他在繼續這樣把玩自己的身體!
    「我,我自己來吧兄弟。」說完就用手撥掉像是在把玩自己下體的對方的大手,對方也沒有反對的樣子。鬆了口氣,實在是有些後怕對方突然生氣把自己給撕了。
    捏住頂端露出的一小節觸手,他也不敢用力往外抽,就這樣輕輕的緩慢的往外抽離,火辣辣的又酥麻的感覺讓他很是難受,有種想射的感覺,但現在又不能停下,總不能一直留著這東西在體內。更糟糕的是剛剛還盯著他臉瞧的男子,現在整張臉幾乎貼著自己身下,很好奇的觀察著自己的動作。
    實在是太尷尬了!惱羞的折宜修決定一不做二不休,也不管會不會受傷了,直接把剩下的觸手往外一抽。
    更尷尬的事情發生了,不知道是被看著太刺激亦或是從來沒有過的奇異體驗,他不但射了還射了對方一臉。
    「兄弟,抱歉阿......如果你生氣的話,也射我一臉報復好了。」話音剛落,折宜修就有些後悔,對方不會真的要這樣做吧?就算被這樣做也比被直接殺掉強。抬頭想看看對方的反應,結果正看到眼前的男子把臉上的精液一抹,接著舌頭一舔,把精液吃了個精光。吃了也就罷了,還一臉詭異的眼神盯著他瞧。
    這是......這是要幹嘛?不會是生氣了要撕了自己吧,嚇的他又是一抖。
    沒想到對方突然大口一張就含住了他有點軟了的肉棒,還瘋狂的用力吸允。
    「阿......嗚阿......別!」第一次被口交又那麼突然,不小心就呻吟出聲,想伸手去阻止又怕惹怒了對方,結果只能什麼也不做的被對方吸舔。
    嚴天澤現在完全陷進了情慾的漩渦,兩腳獸射出了的白色液體竟是如此美味,他現在全身發熱雙眼濕潤,液體接觸過的地方都異常麻癢,竟連喉嚨也不例外。但他已經失去理智了,才不管這奇怪的感覺,只想再嚐嚐那美味的滋味。
    要怎麼才能在嚐到那種美味呢?
    府下身一口含住兩腳獸已經軟下來的東西,又吸又舔的,對方漸漸的又硬了起來,又粗又長的肉棒直接插進了他的喉嚨,讓他一瞬間有些反胃,但馬上那總感覺就沒有了,麻癢的感覺也漸緩,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奇異的舒服感。
    兩腳獸散發的氣味包圍著自己,讓他全身都變成了敏感帶而不自知。
    是從這裡出來的?他又把肉棒退了出來。只含住龜頭,舌尖努力往馬眼裡鑽,還不忘吸兩口。又很是想念喉嚨被摩擦的感覺,猛然又一口吃了進去,給自己來了個深喉嚨。
    突然美味的味道在他嘴裡噴發出來,直接沖刷著他的喉嚨進了胃裡。他白眼一翻,竟也跟著高潮了,白色的液體噴的滿地都是,濃郁的腥臭味佈滿了整個空間。
    射了對方一嘴的折宜修有些羞愧,羞愧的是自己的快速,羞愧自己無恥的在陌生人嘴裡射精。還沒等他害羞完他發現那陌生男子也射了,有些還噴到了自己屁股上......
    看著對方一臉發情又蒙懂無知的樣子,被強迫射精又被人射了一屁股的他惡向膽邊生。對方顯然是沒有經歷過情事的樣子,而且不知道為什麼還發情了,也不像一開始那麼凶惡的樣子。也許這個傻子對自己有莫名的好感?
    一個發情還喜歡自己的傻子。
    壞笑著的折宜修突然一翻身就把男子壓在了身下,對方也沒有要反抗的動作,就這樣被他壓在身下,眼神朦朧全身發熱的樣子。自己的手只不過輕輕滑過他的乳尖,對方就睜大眼睛,身體往上拱起,肉棒又硬了起來,還左右彈了彈。
    異常敏感。
    「想不想要做更舒服的事情?」輕輕的在對方耳邊蠱惑著。
    「嗯......阿?」像是答應又更像是詢問,也像是呻吟。
    「那我要開始了。」也不去在意對方是不是答應了,一口含住了對方的耳朵。
    他的遊戲從現在開始。